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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商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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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孜拾病!�
王大奶奶不急不慢的将垂珠却月钗插在结椎上,“前面贵客到了,你怎么还有空往我这跑?”
王珏炎起身,凤眼须清,“想问母亲觉得怎么样?”
王大奶奶拿起黛笔蘸水,描出一弯柳叶眉,左右照着镜子瞧瞧,“难为你上心了。”
王珏炎撇了撇嘴,“还不是瞧着她家室虽低却重,不然的话,那般模样,只怕夜里要吓死我的。”
王大奶奶从镜中见儿子虽然一脸不屑,却耳边通红,不觉一叹,让丫鬟扶着自己站起身,训斥又好似有所感悟道:“人若不坦白,会错过很多。”
几人走向外屋,丫鬟煮好了茶拿上,王大奶奶轻吹热气,“那孩子我瞧过了,她对你没那份心思,一听说我是你母亲,立刻就闭嘴不言语了,生怕被瞧上了。”
一听这话王珏炎有些绷不住脸了,立刻狠狠的撂下茶杯,“我都说了,我只是看上她的家室。”
王大奶奶不满一瞪,训斥道:“谁这么和母亲说话?”
王珏炎神色讪讪不语,丫鬟一瞧这样连忙解围道:“奴婢也远远地瞧了一眼,那商家大姑娘不过中人之姿,年龄也不小了,又是商人家的儿女,便是给大少爷做妾那也是抬举她了。”
王大奶奶摇了摇头,“我也和商家大奶奶明里暗里问过了,人家没有要委屈大姑娘的意思,说的明白,是不给人家做妾的,今个我又探了探商大姑娘的口风,只怕是不行。”
王珏炎觉得丢了面子,脖子一梗,“哼,真给她脸了,明个我进宫求个恩典,她不嫁给得嫁。”
王大奶奶有些无奈,“你赶紧去前院接待来客吧,躲在我这像个什么话?”
“哼。”不提还好,一提,王珏炎脸色瞬间黑下来了,“不去,既然那老妖婆说什么母亲不是出自名门不懂这些规矩,那就让她找个名门女子生出的孩子去接待吧!”
王大奶奶既高兴儿子心疼自己,又不愿儿子给众人留下个不懂事的影子,劝道:“她到底是你奶奶,也是因为你父亲的事迁怒,总的来说还是心疼你,且这是你的升官宴,可不能让旁人笑话。”
见王珏炎烦躁的点头,王大奶奶不放心又嘱咐道:“你奶奶和媳妇到底是公主,是天家人的脸面,外人面前,你必须恭敬奶奶,尊重媳妇。”
提起温泰公主,王珏炎面色不屑,“进门五载无所处,对母亲又不恭敬,那老妖婆还不准我纳妾,这次算她聪明,主动提起要给我纳妾。”
王大奶奶有些烦恼的揉了揉头,挥了挥手,道:“去前院吧,我也要去招待女客了。”
王珏炎道了声是,慢慢退下。
王大奶奶叹了口气,“我这一身罪责怕是洗不清了。”
丫鬟跟着王大奶奶以久,知道王大奶奶说的是什么,出声安慰道:“奶奶也是身不由己,都是那位逼得太狠。”
王大奶奶惆怅的望着地面,“大夫人恨我也是应该,到底是我害了她儿子。”
话题有些沉重,丫鬟有些犹豫,不自觉的小声问道:“大少奶奶那的莞香完了,可还……?”
王大奶奶捻了几下佛珠,神色不定,“用了五年了,定然也绝了她的生育,算了吧。”
丫鬟道了声是,瞧着王大奶奶神色不好,于是岔开话题道:“奶奶很中意商家大姑娘?”
王大奶奶点头道:“我要的就是一个和我同一立场的儿媳,但是贵人家的小姐难免瞧不上我这婆婆,上面有大夫人压着,下面有公主瞧着,若是弄个不是一心的,我的处境更难。商家的大姑娘我瞧了,一点攀高枝的心思都没有,出身与我也差不到哪去,父亲却是皇上心腹,说尊贵也尊贵,说低下也低下,高不成低不就的,给炎儿做妾到是再合适不过。又有姊妹进宫为妃,倒时王家后嗣尚主说不定就能来个亲上加亲,我的地位也无人能撼动。”
丫鬟扶着王大奶奶站起,“如此说来,倒是合适。”
王大奶奶叹息,“只怕人家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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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烧尾之宴
烧尾宴进行的热烈,美酒满怀,佳肴满桌,王珏炎在才子壮士之中谈笑风生,傲然自得。觥筹交错间,话语中夹刀带棍,刀光剑影,风云变幻一念间,他如鱼得水,应付自如。
宫中派了人前来赏花,众人眼红得不得了,就连贴身伺候王上的赵公公也不免奉承两句:“王上说,梅以它的高洁、坚强、谦虚的品格,给人以立志奋发的激励。在严寒中,梅开百花之先,独天下而春,正好应了将军。”
“谢陛下夸奖,臣定不辜负圣恩。”王珏炎饮下杯中酒,做了个礼。
旁人心中不免嘀咕,独天下而春,陛下这是在暗示什么?不由得又自嘲一笑,哪里还需要暗示,战场本就是王家一人独大。
王老元帅一向不喜阉人,在他眼里阉人就是溜须拍马、贿赂钻营的代名词,上者讨厌的就肆意诋毁,上者喜爱的就百般夸奖,实在有违正直二字。恬不知耻的去昧上,说什么世事艰难,耿直者惹祸,不这样做,如何保全自身的浑话!
“陛下秒赞了这浑人。”坐在上首的王老元帅淡淡的开口,然后和身边的内阁学士低声交谈。
众人都知晓王老元帅的喜恶也都纷纷当做没看见,赵公公被落了脸面一阵红白,暗道:真是不该接下这差事,却也不敢说出,匆匆的说句回宫复命,也就离开了。
厅内摆下四桌,尽是朝堂上站的住脚的朝臣,和其公子。王老元帅等重臣一桌,王珏炎一干人等一桌,其余暗官员品级分了下去。
王珏炎喝下杯中浊物,心中却是没那么多的欢喜,到底这功劳是抢来了。可也不显,不推托众人的敬酒,一杯杯酒直接下肚,肌如渥丹的两颊染上红晕,如朝霞映雪,凤眸惺忪却有流光。
杜之存吩咐人拿上自己带的就给王珏炎倒上,然后搂着王珏炎大笑,“这酒是特地为你准备的,尝尝。”
王珏炎饮下,入口辛辣,直冲脑门。他上翘的眼角微红,黑睛内藏不外露,神光照人。瞥了眼杜之存,道:“质无色透明,气味芳香纯正,入口绵甜爽净,算你用了心思。”
杜之存吩咐小厮给每个人都满上,“往日里你总嫌弃那些酒入口软绵绵的,今日便合了你的心思。”
众人饮下,纷纷称赞,冯空桐小尝一口,辣的舌头发麻,夹起一块单笼金乳酥,咽下道:“岂止是用心思啊,他可是翻了整个边关才弄着这一壶。”
杜之存连忙摆手道:“哪里是我的功劳,还要感谢靖世子呢,多亏了他才弄到这酒。”
靖世子一直安静的坐在一边,听闻,举起酒杯,也不推托,道:“今日是王兄的好日子,不过是不辜负此美事罢了,哪敢邀功。”
王珏炎微微一笑,握酒遥对,“多谢靖世子。”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副小算盘,一个王兄,一个靖世子,其疏远在明显不过。
眼瞅着要冷场了,杜之存想解围,于是推了一下身边坐着的冯空桐,假装训斥道:“你这人只顾吃,像是没吃过一般,真是丢了我的脸面。”
冯空桐中枪,瞧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也知配合,于是缓缓的咽下乳酿鱼,“既然丢的是你的脸面,为何我还要在意?”
杜之存被抢白,一羞一怒,“真不知你的才名是哪里来的,难不成是吃出来的?”
冯空桐乐于装傻卖乖,“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杜之存被呛,佯怒道:“人家都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你倒好,为食美味强作诗。”
“为赋新词强说愁。杜公子这回可要感谢冯公子了,做得如此好的半句诗。”靖世子沉吟了一下慢慢道。
杜之存苦笑摇头,“我今个竟是帮别人称名了,这可不是我做得,这是商家大小姐所做之诗。”他指了下坐在靠门边那桌的一个儒雅男子道:“那就是她父亲。”
王珏炎手指摩擦着杯口,缓缓问道:“这商幼薇,还挺有名?”
靖世子抬眼,直呼其名,想来也是相识啊,他不由得心生试探,道:“你不去诗社遂不知晓,她所做之诗朗朗上口,寓意深远,连王后也大加赞赏。”
“是啊,我还记下了几首呢!”
“比起陈家的大小姐也是不差啊!”
声音渐大,引来了其他桌的攀谈,一时间竟聊起了商幼薇。
“我听说过她的诗词,人的悲欢离合,月亮的阴晴圆缺尽是体现在了诗词之中。听说这小丫头曾经离家数载,有这种体会倒是不为过,比起我家的那小丫头,倒是强太多了。”坐在首座的中书令缓缓道,他年过六旬,皮肤像枯树皮一般堆在一起,下眼皮耷拉着,却掩饰不住精明的光芒。
听见这么多人夸奖自己的女儿,商父也是掩饰不住的欢喜,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中书令大人秒赞了,沈小姐也是名冠京城的才女,小女粗鄙远不及。”
中书令摆了摆手,“自家孩子老夫清楚,不过是有个闺名而已,而你家丫头若是男子定然是朝之栋梁。”
一听这评价,众人皆惊,商父却是高兴不起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中书令身边的中年男子哈哈大笑,指了指王珏炎那桌的自己儿子,道:“我这孩子很佩服你家丫头的诗句,想要求一首诗,又不好意思说,就由我厚着脸皮说吧,不知可否?”
“这……”商父一听这请求,一愣,忘了规矩,怔怔的看着平郡王。
不待这边说话,那边王老元帅却发话了,淡淡的说道:“我便做个成人之美,不若一首换一首。”转头对着管家吩咐道:“去拿笔墨。”
王珏炎眉毛皱成了一个结,死死盯着靖世子,后者到时坦然,微微一笑,起身行礼道:“那献丑了。”
待靖世子写完,小厮把诗句送去了后院,众人各有所思的静待商幼薇回复。
☆、第四十二章 被威胁了
权臣的宴会自然少不了刀光剑影,纵然是后院也是明争暗斗,只不过委婉了些。贵妇小姐们穿着华贵艳丽的衣装,彼此交谈,说着无聊的话题,试探对方虚伪的言语下有几分真实。
席桌与前院一般,分成四桌,商幼薇挨着商幼兰坐在边桌侧首第二位,听着身边人虚与委蛇,看着她们笑里藏刀。其实若只看表面现象,也算的上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女人喜爱提起的东西不过三样,夫君,孩子,衣服首饰。这一桌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自然不会提起前两样。
陈沛玲嫌热,早早的脱去了绣金百蝶大红袄,露出来里面穿着的水绿绣折枝堆花锦裙,俏绿衬的她香娇玉嫩。侧首望着身边的陈沛宁,言语亲昵,“要说起,前个宫里还赏下一簇鎏金穿珠戏花步摇给姐姐呢,看得我这个眼热。”说完,笑了两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发髻间的四蝴蝶银步摇跟着颤抖了两下。
这和往日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商幼薇不禁多看两眼,谁不知陈沛玲一直和陈沛宁不对头,两看相厌。
陈沛宁没说话,今儿也没有穿一身白衣扫兴,一身普通的翡翠撒花洋绉棉裙应是让她穿的风风韵韵,端丽冠绝。淡扫蛾眉,点染玉唇,这倒是让商幼薇微微诧异,这人平日里都是不喜妆容的,今儿是怎么了?
陈佩玲倒是不在乎陈佩宁的态度,反倒是亲热的加菜,眼眉中难掩喜色。
不光是这两姐妹奇怪,反观沈月婵,一脸的疲惫,面上打着厚重的脂粉却难掩黑眼圈,众人说话之时,只有她与商幼薇沉默。
就在商幼薇疑惑之际,耳边传来了商幼兰微不可知的声音,“宫里通了信,各家小姐年后进宫。”
商幼薇听这一愣,“那沈……”
“嗯。”
商幼薇默然,既然通信,那幼兰恐怕也是要进宫了。
交谈声不断,然而大家都心知肚明,人人都是无聊得紧,彼此之间不过寒暄敷衍试探。而两人又说话声音小,也不怕被人听去。
这时门外进来了个小厮,快步走到王夫人身边,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似是说完了,小厮又从怀里拿了张纸出来,然后恭敬的退在一边。
席间逐渐安静了下来,目光都顺向王夫人,后者神情淡漠,青丝间参杂几分白,有些许的苍老之感,但也不敢看出年轻之时定是艳压群芳。手中的宣纸抖了抖,她看口道:“哪位是商大小姐,给我这老妇见上一见。”
此言一出,众人诧异,目光都看向了商幼薇。
商幼薇微微蹙眉,但还是起身欠了欠,“晚辈商幼薇,见过王夫人。”
王夫人淡淡的看了商幼薇一眼,然后吩咐道:“备笔墨纸砚。”见众人目光疑惑,王夫人又道:“靖世子想求你诗词一笔,特以其亲笔交换。”
“怎么会?”
没等商幼薇说话,就有一人吃惊的说道,声音中带着哀怨与愤愤不平。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孙若安一脸讪讪的低下了头。
司徒夫人皱眉,怒其不争,暗道:她母亲那么聪明的女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孩子?
其他夫人也是摇头,庶出就是庶出,上不了台面。
商幼薇但是不担心出丑,她曾因字迹不佳而苦练,只是她疑惑,靖世子为何找上自己?她在孙若安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下,淡定的接过宣纸,定眼一看。
催魂烟袅袅若哭,檀木桌迟迟灰落。无思入骨心坠落,尸藏沙漠剩驼铃。
这是一首很普通的的诗句,普通到一个平白书生都写的出来,可是这首诗让商幼薇心顿时冷了一冷。
他怎么会知晓,难道闫子悠背弃承诺?
不可能,和自己合作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若是不与自己合作,谁给他解药?
商幼薇面无表情,心中千回百转,崔昙二字正是唐志泽藏身地方的县名。
无尸?
这是在暗示自己唐志泽还没死?是想威胁自己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
商幼薇发现,自己还是挺在乎唐志泽的,虽然更多的是怕被拿住把柄,被人利用。
小厮抬着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商幼薇稳住心神,提笔书写。
利用我,活腻味了吧!
……
自打小厮进了正厅,恭敬的奉上宣纸后,屋内就陷入了安静。
待王老元帅视线扫过宣纸,眼中露出惊艳之色,沉声读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中书令一笑,脸上褶皱如同一朵菊花,“好个有志气的女子,难怪靖世子要求。”只是不知,是求诗,还是求人?
“比起我那不成器的女儿,的确是强上很多。”一直沉默的司徒突然道。
司徒一开口,众人都没了声音,唯有平郡王抚须大笑,“商兄,你养了个好女儿啊!”
商父一脸诚惶诚恐,躬身,连声道:“王爷您抬举了。”
孙若安一直缠着靖世子却无人去管,难道不是彼此之间的默认?
司徒的视线落在平郡王身上,两人对视三秒便移开目光,显然是在定某种协议,只是不知是成,还是不成。
诗词被递回了靖世子手中,靖世子眼眸深邃,任尔东西南北风?看来自己的砝码还是不够。
平郡王笑而不语,中书令一脸意味深长,司徒面无表情,王老元帅沉思。在场之人都察觉到了,气场变了。
王珏炎觉得太闷了,闷到他想掀了这桌子,这个死女人有什么好的,谁都夸她!不过就是个身无二两肉,见谁都冷着脸的白痴好么?平郡王那一脸那会是我家儿媳是怎么回事?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拉拢商家,你还怕谁不知道你有造反的心思?
显然,某些人短暂性的遗忘了是谁要纳妾来的。
一壶烈酒基本上都入了王珏炎的肚子,他面色红若桃李,凤眼随意扫荡,摄人心魂,偏偏还没个自觉。起身猛了有些头晕,杜之存担心的扶住他,埋怨道:“这酒上头,你喝的太快了。”
王珏炎摆了摆手,然后留了句话就出了门。
“我出去醒醒酒,谁也别跟着。”
在场之人皆是摇头,这般性子,真的能接替王老元帅?
☆、第四十三章 酒醉吐真
太阳收敛起刺眼的光芒,府邸在夕阳映照下,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却又给予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若是商幼薇在此,定能吟上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黄昏的背后便是黑夜渐渐的靠拢,也许就是因为这般,所以纵然绚丽,却仍会为人们增添一丝丝惆怅的感觉。
王珏炎此时头昏脑涨,在长廊里踉跄的走着,他也不知晓自己要去哪,只是觉得有一口气横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他明明觉得自己的大脑是清醒的,可身体却完全跟不上反应。
烈酒开始后反劲,王珏炎耳边擦出嗡嗡的鸣声,看的东西不真切,头眩晕泛起恶心,干呕了两声,扶着柱子“哇”的吐出了一股下水味的东西,全是刚刚吃下的山珍海味。
他翻身跳出长廊,坐在了一边倚着柱子,这一吐,倒是让他清醒了。他看着雪花慢慢飘落在自己手上,慢慢融化,心里突然平静了几分。
他站起身,看着不不远处那百株梅花。这梅林在前后院的交界口,说是为了迎合自己喜好而种。王珏炎苦笑,可实际上,自己喜爱的是腊梅,看似一样,却截然不同。
不得不说,这梅林实在美以。疏枝缀玉缤纷怒放,有的艳如朝霞,有的白似瑞雪,有的绿如碧玉,形成梅海凝云,云蒸霞蔚的壮观景象。
往日里杜之存来时便爱来此处,还煞有其事的说,梅花香味别具神韵、清逸幽雅,可惜被自己这俗人给当误了,徒惹得暗香哭泣。
王珏炎倒是一直不以为然,而今日许是心境问题,竟然真的捕捉到了那沁人肺腑、催人欲醉的香气。他在徜徉在梅林之中,微风阵阵掠过梅林,犹如浸身香海,通体蕴香。
“你以为我愿意?”突然的哭泣声打碎了一切意境,王珏炎本就是习武之人,所以听得真切,他微微蹙眉,只觉得这声音耳熟,于是阴沉着脸慢慢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可我有什么法子?”商幼兰掩面呜咽,“家中不过父亲一人支撑,我便是入了宫他又能给我什么帮助?”
商幼薇看着自己这个妹妹跪在地上哭泣,心中心疼,却又是心酸,“所以你希望我去给王珏炎做妾。”
商幼兰哭的梨花带雨,“他若是没有一片真心我会肯么?谁看不出他打心眼里喜欢姐姐,而且公主又没有孩子,将来你生下孩子,谁又能亏待了你,不过就是名不好听了罢了。便是我入宫,那还不是妾么?”天寒地冻的,商幼兰跪在地上寒气沁腿,商幼薇心里这个不是滋味,上前一把捞起了她,“你有想过我愿意么?”
商幼兰惨然一笑,“你有想过我愿不愿意进宫么?”她重量全加在商幼薇身上,哀戚的说道:“姐姐,我怕啊!我进宫时见过李贵人几次,那人说话温温和和的,也交谈过几句。昨日太监来传旨意,我随口问了一句,你猜他怎么说?他说,罪妇李氏胎像本来就不稳,还收买太医,妄图陷害熙嫔娘娘,罔顾皇嗣,以被掌嘴三十,贬为官女子,打入冷宫。”
商幼薇皱眉,就是不死,也会在宫中禁室里等死,更为悲惨。
商幼兰似是被吓到了,全身颤抖,眼圈通红,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她父亲好歹也是通议大夫,却还是如此,我…我…”
商幼薇心疼的摸了摸商幼兰的头发,后者感受了个温暖,更加难受,似是要发这些都发泄出来,低声呜咽,“母亲一心想让姐姐低嫁安稳,可谁想过我身无助力?”
商幼薇难过的抿了抿嘴,她有了计划却不能说出,只能不停的抚着商幼兰的背,想让她安静下来,毕竟这是别人的地方。
商幼兰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鼻涕蹭了商幼薇满襟,“从我小时起便都告诉我。你要学规矩,你要学心术,你要进宫,你要伺候王上,你一个不对全家人都要跟着你丧命。我怕啊,所以我努力去学,小心谨慎,即使是被那些小姐公子嘲笑,我也要仔细思量那句话是可以挽回颜面却又不得罪人的,话到嘴边我都要思考半天能不能说啊,生怕有一点闪失。宫中的皇子与我年龄又差几岁?我又哪里心甘情愿……”
商幼薇搂紧了商幼兰,面色难看,眉头紧皱,跌声安慰道:“不进宫了,不进宫了。”
商幼兰哭的脱力,想笑却哭的更厉害了,失神的望着天空,“何曾身由己?像咱们这种人家,岂能不有一女入宫?”
商幼薇默默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入宫。
雪花似是也为两人哀戚,飘落着妄图掩盖住两人的悲伤,冻结这伤心的一幕。
王珏炎看着这两个姐妹,攥紧了拳头,不在隐匿身形,大步走了过去。
“你若嫁我,我定以正妻对之。”
商幼薇身形一顿,怀中的商幼兰也是一愣,两姐妹回头,见那出声之人。
王珏炎见两人没说话,于是又郑重的重复了一遍:“你若嫁我,我定以正妻对之。”
商幼兰听到别人的声音一惊,随后见人,有些诧异的看了看两人,脸红了红,从商幼薇怀里爬开,躲在商幼薇身后整理了一下衣物。
商幼薇面色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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