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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商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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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人步行到了后门,原本还不耐烦的小伙计一听商幼薇的东家,立马把人迎了进去。
掌柜子顾不得卖货,连忙让人关了铺子,商幼薇递上牌子,掌柜子鞠了个躬:“东家。”
商幼薇虚扶了一把,“掌柜子客气。”
掌柜子自我介绍,说他姓田,商幼薇直接叫了田掌柜子。
“就是这东西。身体一般绿色或黄褐蝗灾色,咀嚼式口器,后足大,适于跳跃,不完全变态,其幼虫称为”蝻“,主要以禾本科植物为食。”田掌柜子介绍道,他面上自然,心底却有些疑惑。虽然知晓眼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小女孩是东家的女儿,可还是疑惑,怎么会让这么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连护卫都不带的来到这地方,更加奇怪的是,这看似文静的小姑娘竟然还对蝗虫颇为好奇。
商幼薇点头,耳朵微微动了动,又问道:“为何咱们铺子前围着的人这么多?”
田掌柜子暗道:来了。他面上一叹:“咱们东家心善,不让升价,其他的粮铺可都提了不只一程。”
商幼薇垂眸:“多少钱。”
田掌柜子恭敬的回答:“十八钱。”
听闻田掌柜子的话,齐夜虽然含笑,但却不达眼底。眸子一转,掐着嗓子道:“我听闻国法有定,灾祸期间,粮一斗十钱。”
商幼薇微微诧异,这人扮起女人真是不差啊!
面对一个东家的丫鬟尖锐的提问,田掌柜子面色不变:“咱们这粮价已经够低了,其他粮铺价格二十五钱一斗,再低,恐怕就不是被打压那么简单了。”
“降价,十钱一斗。”商幼薇不可置疑的说道。
田掌柜子老实的应着,然后道:“昨个钦差大人通知说办了个饮宴,定在了明日,宴请了洛阳大大小小所有的商家,原我是说东家没到不敢随意应承,可如今东家来了……”
“我自会前往。”
打点好了商幼薇一行人的住行,田掌柜子悠悠然的喝起了小酒,店小二不是个存得住话的,不由得问道:“掌柜子,如今这东家一下子让降了八文钱,那咱们……”
田掌柜子一斜眼:“什么咱们,咱们就是个跑腿的,东家让怎么来怎么来,至于后果……和咱们无关。”
店小二听懂了田掌柜子的意思,赔笑道:“掌柜子说的都是真的,只是东家来了的是个未出阁的小姐,瞧着架势,只怕日后要劳烦掌柜子收尾了。”
这话他爱听,田掌柜子周了杯酒,笑意盈盈的说道:“东家没来,可小东家也是东家,咱们就得敬着。”
一到屋内,齐夜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束腰,往榻上一趟,翘起二两腿,支开了烟云蝴蝶裙,露出结实有力的大腿,“你这个掌柜子瞧着是个老鼠,但其实是个刺猬。”
商幼薇也不在意:“有刺拔了就是。”
齐夜失笑:“你这一来就把价钱调的这么低,只怕剥了人家的抽成,还会惹得其他粮商的不满。”
商幼薇挑了挑眉:“那又如何?”
“无知者无畏。你可知洛阳向来有,遍地粮商是官户的说法?”
“呵。”商幼薇冷笑:“死人的官在大也是追封的。”
齐夜无奈的摇头:“你这样会有很多后果。”
商幼薇反驳:“可这是最直接的方式。”
齐夜摸了摸鼻尖没有说话,罢了,就算闯了祸也是有人收拾的。
……
众人的目光挺留在了突然出现的女子身上,她在众人的目光下依旧淡然,面容不算出色,但有一股端庄大气的感觉。一身披帛半袖襦裙白印花沙帔子绿衫,披之于双臂,舞之于前后的飘带,色彩鲜明,夺人心玄,雍容华贵中透着丰腴风韵。
她每一步走的非常的稳,惊鹄髻华贵异常,除了云鬓花颜金步摇偶尔摇动一下,镂空兰花珠钗插在髻间俨然不动。双手扣在腰间,绿衫袖下露出金镶玉手镯,与红翡翠滴珠耳环遥相呼应。
商幼薇不由暗骂齐夜,说什么第一次出面要打扮的贵气一些。什么贵气啊!分明就是暴发户,热死人了!这穿金戴银的,重死了。
“哟,谁把女儿领来了?”
商幼薇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是一个十指戴金的胖男人,面露嘲讽,显然是知晓商幼薇是何人,但是还是要给个下马威。商幼薇的降价让许多商人一时间损失了很多生意。
商幼薇微微一笑:“眼睛已经没带出来了,为何还不把脑袋带出来?”
明晃晃的打脸,商幼薇不以为然,那男人却是一窒,面色不善:“你父亲就是这般教导你和长辈说话。”
忆起田掌柜子的话,商幼薇稳然不动的坐在了右边第一位:“不知你又是哪来的亲戚,这年头乱攀关系的穷亲戚可是多了去了,容不得我不多心。”
瞧见两人对上了,不少商人都直乐呵。商家是王商就不用说了,而这胖男人更是有了靠山底气足,两败俱伤是所有人愿意看见的。
胖男人拍了拍肚子,目露凶光:“未出阁的丫头说话这么刻薄,女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父亲坐坐这第一位也是行的,可你个丫头片子,也不怕做脏了这位置。”
一个山羊胡老头扶须摇头,打断道:“钦差大人怕是要来了,可别在出笑话了。”
胖男人立刻改变了喷人的对象,商幼薇不过就是他仗着主子来了想欺负欺负人,而这山羊胡才是他真正敌对的人:“哟,你这羊头倒是会见缝插针,我不过就是和商家的小丫头说了几嘴,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变味了,难道急着给我们两人定个罪名,好能让你在你主子面前遥尾巴?”
山羊胡不屑:“你是属狗的,见谁咬谁?”
胖男人刚想说话,就听那边有小厮道:“钦差大人到——”
王珏炎走在第一位,视线随意的扫过屋内的十位商人,待他的视线停道右边第一位的时候,微微吃惊:“商幼薇?”
☆、第五十七章 人心难测
后走进来的靖世子眉毛微挑:“商大小姐。”
商幼薇淡然,她早就让人打听了赈灾的钦差,虽说听见人时有些惊讶,当下却不至于像王珏炎那般吃惊。她淡淡的站起,欠了欠身:“钦差大人。”
沈从文目光停留在商幼薇身上,他不止一次的从自己妹妹口中听到这个人,文采超人,相貌略逊,家室略差……当然,这是他从中提取出来的。
靖世子徐徐而进,坐在了上首最右边,沉稳的目光望着商幼薇:“不想你也在。”
“亦然。”商幼薇也不顾旁人径直坐下,抚灾是个收买民心的活儿,没想到那般小气的魏王竟然会派靖世子来。随后她瞧了眼王珏炎和沈从文,心下了然,只怕是一派一个,只是不知谁主谁副。
王珏炎死死的盯着商幼薇,仿若眼中在容不下别人,悲愤的目光毫不掩饰憎恨。
沈从文并不懂其中纠葛,疑惑的拍了拍王珏炎的肩膀,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做过去。
王珏炎回过神,见商幼薇看都不看自己,只是平淡的和靖世子交谈,心如割裂。他冷笑一声,大步走向上首,阴阳怪气的说道:“靖世子不是要即将大婚么?怎么,还要在赈灾的过程中发挥出一场惊天绝恋?”
靖世子轻笑,可配上那坚毅的面孔,怎么看都像是在嘲讽,“惊天之恋自然需要归德将军这般的痴情人物。”
“好了。”在正中间坐下的沈从文皱眉道:“玩笑过后在开,还是正事要紧。”
王珏炎冷哼不屑。
靖世子倒是不在和商幼薇说话,他微微点头:“蝗灾严重,我们几人刚刚去勘察了下那块严重,所以来晚了,诸位久等真是不好意思。”
商人们连忙摆手,就连先前比较嚣张的胖男人和山羊胡都老实的说不敢,在这些人中,一直不卑不吭的商幼薇反而显了眼。
山羊胡笑着道:“几位大人不辞辛苦,国忧民,劳苦功高,我们这些人等等实属正常,别说是一炷香,就是一刻钟、一个时辰也是应当的。”
胖男人不甘寂寞:“你这话说的有意思,难道出了一个时辰就不正常了么?”
山羊胡恼怒,瞪了眼胖男人,转首解释道:“我并无此意,大人明见。”
王珏炎听着争论心烦,迁怒道:“我们来可不是听你们废话的。”
众人额冒虚汗,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看着王珏炎。
沈从文给了王珏炎一个眼神,眼眸深邃如黑夜包罗万象:稍安勿躁。沉吟了一下,他站起身,环视众人:“诸位都是忠君之人,本钦差心中自然有数,诸位还请后堂一叙吧!”
打起了官腔,众人只得顺从的称是。一行十人来到后厢房,分成了两个桌子,王珏炎等人落坐,剩下的商人红了眼睛,若能和钦差同桌,日后在洛阳只怕是可以横着走了,可钦差大人不发话,谁也不敢乱作。
沈从文心中一叹,虽然王上说了是以自己为主,可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啊!他一挥手:“胡老板,请。”
山羊胡拱了拱手:“多谢钦差大人。”然后老老实实的坐下。
胖男人一点都不担心,只见王珏炎倨傲的对自己点头,他难掩得意之色,躬身道谢,顺着坐下。
沈从文最后将视线落在了商幼薇身上,商幼薇恍若未闻,背脊挺的直直的。沈从文做请,冷清的声音带着疏离,道:“商小姐,请。”
商幼薇也不客气,微微点头,直接坐下。
其余的商人虽然羡慕,可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人家是王商。
王珏炎就坐在商幼薇身边,他低着头,突然小声的说道:“之存给我办洗尘宴时就是我第一次见你,你就这么坐在我身边。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我。”
商幼薇面色平静,仿若充耳不闻,心中却是一阵悸动。
“想来大家已经知晓了我叫大家来的原因,如今蝗灾非常严重,大量的蝗虫吞食了禾田,禾苗完全遭到破坏,大量的金银流逝暂且不提,粮食却的确是短缺了。”众人刚一落座,沈从文就沉声直言。
商人们的面色不自然了,王珏炎冷笑:这帮孙子,说得好听,真让做实事一个个比乌龟还闷,比兔子跑的还快。
“李老板!”沈从文突然提高了一个音调。
被点到名的李老板一阵,连忙起身拱手:“钦差大人有合适?”说完,忐忑不安的望着沈从文。
沈从文修长有力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我听灾民们说,你的铺子关门了?”
李老板一脸“惭愧”:“前些时日降低了粮价,民众一窝蜂的前来购买,早就卖完了。”他一点都不怕查,他的确降价了,但是卖多少,可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哦?”沈从文面色不愉:“不曾为自己留些?”
李老板一个寒颤,跌声道:“留了留了。”
沈从文直起身板,步步紧逼:“留了多少?”
李老板面色不自然:“一家人吃,没留多少。”
沈从文目光细细的打量着李老板,后者被打量的鸡皮疙瘩全起。还没弄明白沈从文是何用意,就听靖世子一笑:“我也听说李老板降价的事了,李老板真是大善人。”
李老板忙谦虚的说不敢。
靖世子话锋一转:“正好我们捡到了挺多的粮食,不如改日给李老板送去些。”
“捡到?”李老板隐隐觉得不对劲。
靖世子“温和”的说道:“在桥西库房,我们私下也打听了,说是有人扔在那的。”
“……不,不对啊!”李老板傻眼了,谁扔的?那分明是他自己放的!
王珏炎嗤笑,懒懒的靠着椅背:“李老板说哪里不对啊?”
李老板总算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肉疼啊!其余的商人更是明了,不禁一阵胆颤。
“哐当!”
“李老板晕了!”
昏迷时,李老板心知,自己这是被开刀了,一想到那半仓的粮食,他就更不想醒过来了。
沈从文淡定的摆了摆手,示意小斯把人抬出去,还补充了一句:“可以上菜了。”
这几个毛头小子充分地表达了什么叫做兔子跑得再快,快不过猎狗。
靖世子目光环视,“诸位为何站起了,坐啊!”
胖男人早就被通过信了,他得意的看了眼山羊胡,却见那人也是一脸淡定,心下知晓这人也是有靠山的,虽然不服气,但也不好在这场面上说些什么。
丫鬟迈着莲步走进屋,手中端着的碟子放在桌面,原本就坐立不安的众人眼睛一立,其中一人诧异的出声:“这是什么?”
小碟中的东西只有两个手指宽,靑色,散发着臭味。
靖世子惆怅的看着小碟:“这就是那些灾民们一日三餐所吃的菜。更甚者连这都没得吃,要吃树皮,吃草……”
商幼薇暗道:棒子结束了,换萝卜了。
果不其然,有了倒霉的李老板的例子,剩下的商人纷纷表示愿意出力,捐献银两等。
商幼薇回到在洛阳的住所时,见齐夜悠哉悠哉的晃着二郎腿,衣服开散,喝着什么。顿时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平衡感,上前一把抢过酒杯,猛地灌进嘴里。
好酸!
这是商幼薇第一个念头,她一张嘴,全部吐出。
“你呀,这时候粮食这么紧缺,怎么可能会有人酿酒呢?”齐夜一面给商幼薇拍后背,一面单手倒了杯茶,“快喝。”
商幼薇狠狠的抹了嘴巴:“你不早说。”
齐夜无辜的摇头:“你没给我机会啊!”
商幼薇磨牙,见齐夜笑着又去倒醋,她眉头紧蹙:“事情都解决了,估摸着过几日就回家了,倒是我在给你弄些好酒。”
齐夜摇头,握着醋杯像是忆起了往昔,突然一笑,面目柔和:“那那么容易解决,你瞧着吧,没完呢?”
商幼薇挑眉,把今日所见叙述了一遍。
齐夜轻笑,明明双眼蒙着,却锐利的好似一把剑,“他们低估了人心二字。”
人心?商幼薇细细咀嚼着这几个。人心是个奇怪的东西,好似唐志泽,自己那般对他,他还是一副永爱不悔的样子。又好似王珏炎,自己在军营时,他看自己百般不顺眼,可换成女装,自己冷言冷语,他却死心不改。
“他们说有些灾民吃草吃树皮,可洛阳是富裕之乡,再加上赈灾及时,应该远达不到那般。”商幼薇淡淡的岔开话题。
齐夜晃悠着茶杯里的醋,眼神逐渐飘忽:“洛阳在富裕,钱流通的地方绝不在平民手中。”
“他们真的吃了草根树皮?”商幼薇下意识的问道。
她并没有觉得吃草根树皮如何,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大雪封山,她亲眼看着一个士兵吃另一个冻死了的士兵的肉,那个士兵还要给自己吃来着,可自己怎么都不肯,实在是吃不下,那人前一阵子还在闻声的鼓舞士气,说他们一定能出去。后来那个士兵吐了,连吐带哭,胡乱着说着什么。
商幼薇眼睛热热的,他们的关系很好,像是亲兄弟,还说等打完仗了,就在一个地方买房子,娶一个地方的娘子。
------题外话------
其实我个人喜欢齐夜这般的男人。
☆、第五十八章 阴奉阳违
齐夜说了两句,见商幼薇还是呆呆的,他以为商幼薇在可怜那帮人,下意识的皱紧眉毛:“这灾难还不算最厉害的,我还记得三十年前的那场灾祸,连绵大雨冲塌了防地,大水不知淹死了多少人,然后瘟疫横行,别说树根草了,你能有口水喝都是好事。有些人受不了了,就去吃观音土,那种土可充饥,但是吃了以后腹胀,不能如厕,最后的下场就是活活憋死。”
这么沉重的话题商幼薇并不想谈,她岔开话题:“云蓉呢?”
齐夜也不勉强,轻笑一声,顺着说道:“刚才田掌柜子家的那口子来了,说怕照顾不周道,问问她你平日里的习惯。”
“哼。”商幼薇不屑:“我前脚出了饮宴,后脚他就差人来问,果然好手段。”
齐夜瞧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失笑,突然想起她先前所说的话,问道:“你还没吃饭呢吧!”
商幼薇给了齐夜一个眼神,废话。
齐夜扯着商幼薇的胳膊:“走,我给你弄点吃的去。”
商幼薇没说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随着他走动。
原本只是拉着胳膊,慢慢的就握住了手,商幼薇是眼看着过渡的,但她并没有躲。以前唐志泽也会这么拉着自己,还喜欢摸自己的头,一口一个小笨蛋,笑眯眯的问自己:你离了我可怎么活啊!
起初的商幼薇会红着脸,期待的说:那你别离开啊!
后来的商幼薇会不痒不痛的说:那你死好了。
商幼薇不懂唐志泽对自己的偏执,在商幼薇眼中,最初她们可能是师徒,甚至是恋人未满,但经过后来的事,他们只是敌人,你死我活的敌人。
哪怕商幼薇对唐志泽的执念已经达到了,一旦不服用药物就会回忆起那段时光的点点滴滴。
商幼薇想,他们掉进了一个名为执念的牢笼、三年无依无靠,只能彼此取暖的日子在经历了背叛误解人心的夹杂之后,就像两根线打成了一个死结,变的不死不休。
唐志泽的死亡就是商幼薇心头的一根刺,折磨着所有想要接近的人。商幼薇觉得,有人死了,这段纠葛才会有缓和的可能。
商幼薇的决定是让唐志泽“死”了。原因是,只有拔了牙,剪了爪子的老虎,商幼薇才会试着拥抱。
原本一切都准备的很好,可现在商幼薇迷茫了,她看着齐夜握着自己的手,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自然,而她竟然一点也不想挣脱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们并不熟悉,商幼薇一直警惕着齐夜。如果不是担心齐夜和唐志泽学过医术,她早就给他下药了。
是可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商幼薇下意识的信任这个人?
商幼薇心中非常的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无缘由的相信一个人。
……
靖世子最近越来越头疼,火热的天气好像是在火上浇油,让原本就一张死人脸的他越发阴沉,而阴沉的人并不只他一人,这让空气中的温度降低了好几度。
知县抹了把脸,暗道:这几个祖宗最近怎么了?
靖世子很客气:“真是抱歉知县大人,还要劳烦你走一趟。”
知县颤颤的说不敢,更不敢忽略他那一脸的阴霾。
靖世子扯出一个笑容,知县的心肝顿时颤了三颤,腿软的不得了。
“敢问大人,为何洛阳的治安这么差?”难道差人都去吃屎了么?沈从文虽然没有说出这句话,可那一脸的厌恶也表达的差不多了。
知县小心的咽了口唾沫:“回钦差大人的话,可能是灾民数又增加了。”
靖世子怒极反笑,狠狠的摔了一个桌子上的碗,里面的水溅到了沈从文袖子上,“这是什么?粥么?你给我数数一共几粒米?”
知县欲哭无泪:“这不是衙门发放的粥啊!”
靖世子承认他是迁怒,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人在光天之下抢米么?”
知县哀怨,肯定是那些粮商低价卖出不甘心,然后派了打手抢回来。知县搓了搓手:“许是有些灾民买不起米,就抢别人的了。”
靖世子若有所思的点头:“那为什么衙门的衙役就看着人把东西抢走,说什么,今日真是处处风平浪静,在巡逻一圈,然后等着下班。”
知县汗流浃背,不断擦汗:“那个……那是……”
一直沉默的王珏炎突然说:“出去。”
知县听到这句话简直就像是得到了特赦令,偷偷瞄了眼面无表情的沈从文和似笑非笑的靖世子,说了局告退,像逃一般跑了。
屋内陷入了寂静,半响,沈从文沉静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这种人能在这地方做知县这么久了。”
王珏炎冷笑:“就是个面团。”
沈从文抚了抚衣袖:“还是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王珏炎眸光一冷:“还用想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我说,按着律例一个一个的抄家。”
沈从文面无表情的摇头:“都非一般人,咱们这边奉律抄家,那边就会有人写奏折说咱们以权谋私。”
王珏炎刚想反驳,靖世子就指着那碗说道:“说好了的,每家米铺轮流施粥,这是王胖子家的。”
王珏炎的脸顿时就黑了,起身就要出门,沈从文立马拦住了,“干什么去?”
“干什么?”王珏炎咬牙切齿:“这王八蛋敢跟我玩阴奉阳违,看我不剁了他!”
靖世子搭着桌边坐下:“你还能真的把人怎么样?最后闹一场,只会离心。战场上那一套拿这来没用。”
王珏炎横了靖世子一眼:“那如何?像祖宗供着?”
靖世子皱眉,隐隐涌起怒气:“有火气别和我撒,去找个姑娘泻火多好。”
王珏炎目光怪异的打量着靖世子,阴阳怪气的说道:“这还是飒爽英姿、一表人材的靖世子么?难不成是因为成婚在即被派出来的,火气大,连装象都装不下去了?”
靖世子薄唇反击:“王恩为重,长公主有孕在身,归德将军还不是一同前来。”
“现在最重要的不光是粮食。”沈从文突然说道:“如今干净的水也十分匮乏。”
两人的话题被突然打断,也没继续的必要,靖世子收了收情绪,从谏如流:“其实关于赈灾粮我以有办法了。”
王珏炎和沈从文的目光立刻停在了靖世子身上,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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