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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商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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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遵命。”周癞儿激动的抱拳,他早些时候还听说过商参将和归德将军不合,还怕归德将军会苛待自己,看来传言都是假的。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是商参将的人才会被重用呢!想着,他一脸骄傲的说道:“好歹属下也是商参将手下的人,怎么会丢了他的人呢!”
    商参将?靖世子垂眸,根据暗位的回报,商参将就是商墨浔吧。其实他一度怀疑过商墨浔就是商幼薇,因为两人出现消失的时间太过吻合,可是奈何没有证据,而且虽然有妖后的例子,可女子在战场之上独领风骚还是太过传奇。
    靖世子胡乱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把那些念想挤出了脑海外,说起了正事,“这才一天啊!”
    王珏炎思索着,手敲打着桌面:“粮食可还够用。”
    洛阳知府立刻蹦了出来:“粮食完全没问题,足够坚持三个月的。水井早先打了好几口,目前没什么问题。”
    王珏炎点头:“药物呢?”
    洛阳知府为难的说道:“也就半个月,若是不曾干旱,在山上也能寻到些药物……”
    沈从文思索片刻道:“京都发兵时间不短,而常州总兵带兵前来,战事也不是一时片刻能结束的。这群敌军事出突然……”
    “秦国。”王珏炎补充道:“我和那其中一人交过手,是秦国。”
    沈从文眉头紧皱,秦国比庄国强横不是一星半点,而击退庄国用了三年的拉锯战时间,底子还未恢复,若是在和秦国交战……
    王珏炎好像知晓了沈从文所想,解释道:“还有吴国,吴国不会让他一家独大。”
    洛阳总兵接着沈从文先前所言道:“常州总兵带人前来之后,粮食势必就会减半,所以这场战必须速战速决。”
    王珏炎到不担心这个,“他们突然来袭,虽然泗州状况不明,但他们的粮草必然不及我们充足,他们应该才是最想速战速决的,而我们就一个字——拖。拖到他们拖不起!”
    “常州总兵是谁?”靖世子突然开口问道。
    一般人都知晓,军营中的大忌就是有两个声音,如今众人都信服王珏炎,可若是那个常州总兵并听从调遣……
    洛阳总兵想了想,回答道:“说起来王兄可能认识,他名叫越天赐,也曾参与庄国之战,后被封为了忠武将军,原本前途无量,可偏偏自请降职镇守一方。”
    他啊……提起越天赐,王珏炎就想起了魏王饮宴上自己无故落水的丢脸事情!不过围在商墨浔身边的人似乎没有什么事心肠歹毒,无轻重缓急之分的。
    “无需担心,他是个有分寸的人,我与他曾一起执行过几次任务,他是个厉害人物。”
    能在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又有哪个不是厉害人物?
    太阳将落,一个午后的宁静即将结束,夜间,又是一片狼藉。
    死亡逼近,鹿死谁手?
    

☆、第六十六章 生死离别

“哈!”坚硬的拳头狠狠砸在了桌几上,男人一脸怒气,怒目争圆,“张副将,我们的计划被泄露了,魏国援兵已经出发,常州总兵不日就会带领兵马抵达洛阳。”
    实在是由不得他不疑心,这次的计划是自己、吾皇、太子与他一同制定的,而张贺这人又并非秦人,而是彰乌族人。
    前些时日,吴国发兵讨伐北边游牧民族,顺带的就灭了彰乌族,而这张贺恰巧外出躲过一劫,不知怎么的就搭上了秦国太子的线,被赐了姓名,成为了门上西席。
    这张贺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很快就受到了赏识,一路攀升,成了秦太子的心腹。
    袁将军想着有了几分忌惮,他深吸了一口气:“我并不是怀疑张副将你,只是此次实在事关重大,实在容不得不小心。敢问,张副将是否说漏嘴过?”
    张贺立马起身抱拳,坚定的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我怎么会不小心呢!而且,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与吴国……”
    袁将军的火气蹭蹭的增长,烦躁的挠了挠鼻子。是张贺泄露的几率的很小,毕竟魏国是吴国的属国,而他和吴国有些不共戴天之仇。那又会是谁?袁将军想到了一个人。他那张因为气愤而扭曲了脸越发狰狞:“那是怎么回事呢?!”
    张贺垂眸想了想,问道:“此事真当只有吾皇太子与你我知晓?”
    袁将军一愣,眸光冷冽,但转瞬即逝。“那是自然,只是如今在多说也是无用,魏国救兵不日抵达,我们该如何是好?洛阳大旱,众将士无水可饮,毫无精力,粮草只够在坚持五日。”
    张贺忧面色凝重,苦苦思索,最后心忡忡的说道:“是啊,常州总兵必然会倾尽城力前来攻打我们,这可如何是好?”
    倾尽城力?袁将军灵光一闪,一狠心,眯了眯眼睛:“既然如此,就玩一把大的!”
    ……
    “草,这帮人真是不要命了。”周癞儿吐了口唾沫,下令道:“倒火油。”
    “啊——”
    惨叫声络绎不绝,声声如鞭子敲打人心,才开了荤的新兵有些胆怯,到起火油来也畏首畏尾。
    “钱二,你他娘的没吃饭啊,白长那傻大个了,到个火油都不会,你以为是冲凉啊,一回就到那么一点!”
    叫做钱二的高个士兵哭丧着脸说:“赖恩,我下不去手。”
    周癞儿眉头一拧,把着有些犹豫的钱二的手猛地倒下火油,顿时哀嚎与坠落的凄厉声就像是来自地狱十八层,刺进人们的耳膜,狠狠得搅拌。
    “老子告诉你,收起你那些愚蠢的残忍,你特么想死,老子不想,老子还没娶媳妇生娃娃呢!若是真让这帮人进来,只怕咱们的下场逃不了活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他娘的同情他们,脑袋喂猪了是不是!”周癞儿恶狠狠得说道。
    最后那句话是刚入商参将名下,训斥新兵时,商参将的亲卫兵代为骂的,周癞儿一直默默的记着,当商参将令他活埋了那些庄国俘虏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在心中默念的。
    对于一个不知名的粗俗小兵突然趴在自己头上,不少士兵都心不甘情不愿,他们把目光放在了一直坐着的沈从文身上,见沈从文面无表情,也不理会,心中确认了这是真的把权给了周癞儿,虽然不满,却也不能说什么。
    “报告周、周……火油没了。”
    周癞儿并没有正式的册封和任命,众人不知晓叫什么,周癞儿也不计较,毫不犹豫的说道:“用钩竿。”话音刚落,他砍掉了一个要爬上来的秦军。
    沈从文看在眼里,暗道:不愧是上过战场,又是王珏炎推崇的人。
    周癞儿用横刃切断秦兵的手足,趁着没人爬上来的空档擦了擦汗,这偏门都承受这么多压力,那正门……?
    局势越发紧张,秦国士兵不要命了的踏着同伴的尸体往上爬,一个倒了,就又有另一个爬着云梯上来,洛阳兵众起先还能应付,不过随着时间推移,渐渐地也没了力气。
    “补上,补上,补不上,待会就要拿命填。”周癞儿杀红了眼,大声嘶吼。
    众兵有心无力,一个秦军趁势爬上城墙,挥刀直指离着最近的钱二。
    “小心!”周癞儿惊恐的大喊。
    钱二一愣,轻轻侧首,不断的鲜血早就麻木了他的神经,他还没反应过来,迎面一把刀便呼啸而来。
    “哒。”
    寒冷的刀光呼啸而过,一滴血滴在了他脸上,刀刃落在了他的脸庞,在周癞儿眼中絪缊成一片惨红。
    刀光剑影,角鼓争鸣,硝烟四起,所有人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哀嚎与嘶喊,轰鸣与哭泣,全部都禁音,只留给人们一个峥嵘的背影。
    无论是指挥着战斗的将军,还是冲锋陷阵的小兵,他们身上都染着鲜血,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所有人。
    不屈的信念,与回家的诱惑,成为了所有人的支撑。
    “哄!”
    城墙晃了晃,石头碎渣悉悉索索的掉落,砸在城墙上众人的身上。
    王珏炎强稳住身形,眼睛定定的看着城楼下的趋势。因为不停得倒火油,所以秦军放弃撞城木,改为了投石器。
    “投石器瞄准敌方的投石器,他们只有两台,不及我们的多。”趁着投石器装备慢的空档,王珏炎大声喊道。
    “轰隆!”
    “放箭!”
    声嘶力竭的呼喊。
    ……
    “娘,爹什么时候回来?”小孩拉着女子的衣角,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子眼眸暗了暗,脸上写满了担忧之色,但还是强笑道:“你爹爹去打坏人了,一会就回来。”
    小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即他听见轰鸣的砸墙声,吓得缩了缩脖子,奶声奶气的说道:“娘,我怕。”
    女子摸了摸小孩的头,温言安慰:“不怕,外边有爹爹。”
    她在心中默默的祈求,他的平安。
    不安的气氛弥漫在城内所有人的心中,深深地担忧与牵挂着正在奋力拼搏的男人。
    这一个不少女子心中都在祷告,让他折了腿吧,这样就不用上战场了。
    可是,男人不在战场,谁来保家卫国?
    天色渐暗,血云翻滚着,夕阳像是染血了一般红艳,絪氲在商幼薇眼中。
    是否,这云,这天,是士兵的鲜血染红的?
    商幼薇的指尖死死的抠着掌心,面上却是一片平静。
    唐志泽欲言又止,最后将手轻飘飘的落在了商幼薇肩膀上。
    商幼薇坦然的回望,就是这淡然,让唐志泽心中勇气疼痛,“你真的不去么?”
    “有用么?”商幼薇轻轻的靠在唐志泽肩上,“我要以什么身份出现呢?出现了又能比王珏炎的代领好上多少呢?”
    “可……”至少你不会心中这么难过……唐志泽垂眸,紧紧地抱着商幼薇。
    商幼薇仿佛知他所想,笑着摇头:“你说过,这个不是一个呈个人英雄的时代,比起没多少人熟悉的我,有军魂之称的王家人更为合适。”
    唐志泽眉头紧皱,“你原本可以离开,可却留下了,能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么?”
    商幼薇目光幽深的望着窗外,她仿佛回到了家中,看见了她屋外的海棠开放,阵阵幽香在氤氲的雾气中弥漫开来,沁人心脾。
    “这不是你布的局么?”她轻声道,飘忽的声音好似她人一般,一握不住,就会消散。
    唐志泽一噎,他怕商幼薇多想,连忙解释道:“一开始是,秦国高层有我的人,然后魏国的一个人找到了我的人,说希望……”说到最后,他都说不下去了。
    商幼薇勾起嘴角,却毫无笑意,“希望什么?”
    “没什么。”唐志泽避而不谈,岔开话题,“好吧,那你能告诉我云蓉去哪了么?”
    商幼薇恢复了一贯的淡然,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就是让她代替我去和其他人谈谈合作的事情。”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糟透了!唐志泽眉头紧锁,又尽可能的让自己平和一些,不解的问道:“幼薇,为什么不肯让我帮你。”
    “我高兴。”
    没有人愿意让心爱的人看见自己在黑暗中,做着残忍的事情,哪怕这件邪恶的事打的是正义的名号。
    “幼薇,为什么你不依赖我。”唐志泽很难过,他不是商幼薇,没办法了解她复杂的心思,他想的很简单,我能让你依靠,请你依靠我。
    商幼薇不想谈起这个话题,这件事就像是有毒的苹果,商幼薇喜爱,却又恐惧。
    你依赖了他,然后他变心离开了怎么办?
    别傻傻的相信什么爱情,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父亲那般钟爱母亲的男子还不是为了要男孩而纳妾?
    这个想法触动了她某一根脆弱的神经,也是她一直回避的事实。
    自己吃了那么多药,连能活多久都不一定,能生孩子么?
    难道要像母亲一样给父亲纳妾么?
    不,绝对不准许!绝对不可以。
    “志泽……”商幼薇呢喃。
    唐志泽挑眉,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给我一个孩子吧!”
    也许不是时候,可自己迫切的想要。

☆、第六十七章 白骨无收

鲜艳的血犹如一朵朵罂粟花,在这轰鸣中,罪恶的开放。
    “钱二!”
    周癞儿一刀砍短了爬上来的秦兵,扑向钱二,歇斯底里的呼喊,眼中一片血红,“你他娘的给老子挺住了!”
    钱二半个脸颊已经被砍裂,肉皮翻滚,不断地涌出鲜血,触目恸心。他手指颤颤的想要抹掉周癞儿脸上的血和泪,却好似坠了千金一般沉重,“我……还没、摸过……女人呢!没娶……”
    周癞儿扯过钱二的手捂在自己胸口,悲伤地哽咽:“摸吧,就当你娶了个小媳妇。”
    钱二笑了,鲜血喷涌,也不知看见了什么美好的景象,他低声期期的唤道:“媳妇……”
    “哎。”周癞儿胡乱应着,经历了许多生死的他此刻却心如刀割,剖肝泣血。
    他怀中的钱二笑的越发灿烂,身体渐渐冷去,安详的面目竟然一点都不像死于非命之人。耳边死吼声不断,兵刃交戈,他怔怔地看着钱二,仿佛怀中不是一句惨死的尸体,而是一个珍宝。
    “周……大人,现在怎么办?”
    周癞儿呆呆的没有说话,一个汉子瞧着这不是回事啊,在这么下去只怕所有人都会死。有了生病威胁,他胆子大了大。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
    周癞儿被这一巴掌打回了神,他无喜无怒的望着打他的男人。
    那人被看得后背发麻,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大人,情况紧急,在这么下去,只怕连你兄弟的尸体都背不回去。”
    周癞儿心中一紧,下意识搂紧了钱二,男人看在眼里,恨其不争的说道:“大人,死人死了,活人还得活啊!”
    男人指着城墙边,长枪挺立,握在一句尸体手中。他着急又难过的喊道:“大人,死的可不光你兄弟一人啊!咱们都是抛头颅洒热血的,如今沈大人已经下去了,您想想办法啊!咱们不能等死啊!我家里还有娘子孩子等我回去呢!”
    士兵们虽然奋力的拼搏着,可没有指挥人,错误的方式让年轻的躯体一个接着一个倒下,他们双眼之中闪着不干和痛苦之色。周癞儿看在眼里,一个冷颤。
    他还记得当有人问商参将,如何在战场上处于不败之地之时,商参将是这么比划着这么回答的。
    战场之上,我无情无欲。
    他深深地看了眼怀中人,捡起一把刀缓缓起身。
    “啊!”
    惊天长吼之后,他一刀刀下去,血花四溅,鲜血织染周癞儿的盔甲,他仿若不觉。
    铁城扑红路,白骨穿金戈。
    “挺住。”
    王珏炎的声带因为嘶吼而嘶哑,连续几个时辰的督战让他精疲惫不堪。在这般猛烈的炮火之下,若是其他人还能离开,那么作为指挥全局的他,注意力必须放在全局,时刻紧张着。
    “报告将军,敌人发生纷乱。”
    王珏炎也注意到了,他盯着外边好一会后,兴奋的喊道:“我们的援军来了。”
    “杀——”
    震天的叫喊声从远处传来,灰尘退下之后露出了魏军的服饰,为首之人手握方天画戟,驾马冲刺,方天画戟抡了个半圆,直刺秦兵,还没反应过来的秦兵直接被贯穿。他手臂一挑,顿时把秦兵甩了出去,之后仰头大笑:“哈哈!王珏炎,老子来救你了!”
    王珏炎死死的捏着城墙,大声喊道:“援军来了,快,备军,杀敌!”
    “援军来了!”
    “我们挺过来了!”
    “开门,杀敌!”
    “杀死这帮王八蛋!”
    士兵们炸了窝,气势蹭蹭的升起,一扫闷气与疲惫。
    王珏炎松了口气,秦军说是看着有十万大军,可经过今日拼死之战,王珏炎发现不过是六七万,而自己手下最起码还有五千,常州是攻守要地,最起码有八万士兵常驻,那么……等等。
    常州与洛阳间隔不近,一个来回就算不眠不休也要七天左右,在算上整备军队的时间,怎么也要八日左右啊!自己都已经做好了城破人亡的打算了。
    王珏炎仔细的凝望在战场上杀敌的越天赐,他心中越发疑惑,是他啊!
    “将军,开不开城门?”身边的亲卫兵问道。
    王珏炎疑惑不定,其他士兵也察觉到了,渐渐的呼声小了。王珏炎暗道不妙,不能让士气低落,他大喊道:“开城迎敌!”
    恐惧弥漫在秦军中,“副将,我们被包抄了。”
    “副将,袁将军去哪了?”
    “我们,被当做诱饵了。”看着秦军被包抄,冯正露出了苦笑,只怕这回给自己收尸的人都没了。
    这话在秦军中引起了骚动,冯正冷笑:“别想着投敌,想想你们杀了多少魏军?”
    众将士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颇为有地位的千夫长出来说道:“副将,那我们?”
    “兄弟们,想想你们的家人。”冯正语气毫无波动的喊道,提醒他们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提醒自己。
    秦兵都露出复杂的面色,冯正幽幽一叹:“为了我的家人,我必须拖下你们。”
    “副将,后方来军战力极强,千夫长已经要抵挡不住了。”
    冯正嘴里泛苦,若不是常州总兵将所有兵力调出,将军怎么会冒险抽兵攻打常州?如今造势说有八万人,可实际上不过是四万步兵而已,刚才的攻城战更是损失了不少人,根本就动摇不了常州总兵带来的粮草充足的八万人马,更何况军魂还在。他却不能表露,举起长枪,他大喊道:“挡不住也要挡,只有拿下王珏炎,我们才有活下去的可能。”说着,他驾马从中央冲向最前面,大呵道:“王珏炎可敢与我一战?!”
    一瞬间,秦军便凝聚起气势。
    王珏炎骄傲的抬起下巴,没了顾忌和失去生命的威胁,他笑的畅快淋漓,高昂的声音如同不经雕琢的白玉,虽然有一丝沙哑,却更添魅惑,“有何不敢。”
    冯正挑起长枪,“那好,和我一战!”
    王珏炎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我不。”
    冯正心中一慌,但稍纵即逝,他朗声吸引过所有人的目光,“想不到堂堂王家人竟然是个胆小鬼,竟然不敢应战!”
    对于冯正的激将法,王珏炎只是报以轻笑,若是以前的王珏炎即便是知道其中有鬼,也会应战,因为他是王家人,有着自骨子里就有的骄傲。
    但现在……王珏炎长满胡茬的下巴让他充满了男人味,阳光在他身上打下一层镀金,那憔悴不堪的黑眼圈也变得格外有神。铠甲金黄凛凛,披风一抖,威风堂堂,“当初我要应战,你们却避而不战,如今想激我迎战,得以喘息,做梦!”他高扬起利刃,指着身后的城墙,激动的喊道:“我兄弟正在那城里看着我呢!他们的血就沾在我的身上,就算被扣上怯战的骂名又如何?有什么比杀兄之仇更大?”
    场面一片寂静,半响齐声的喝彩声捅破天!
    “能跟将军做兄弟,死也值啊!”
    “杀啊!杀死这帮人,倒在城墙里的兄弟在天之灵看着咱们呢!他们没能出来杀敌,咱们就帮他杀!”
    “杀啊!”
    冯正见场面激动,已经无力回天,只好无力的闭上双眼。不愧是王家人,虽然早着时日听说这人骁勇好斗,但今日一见,已经蜕变,知晓收买人心,王家军魂之名,怕是推不掉了。
    不过可惜还是嫩了些,若是王老元帅在定然会招揽,以减少伤亡,还能防止哀兵必胜。
    再睁开眼时,冯正目光平淡,比不过王老元帅,难道还胜不了一个王小将军?他可不是张贺那样靠着其他手段爬上来的,他是一点一点靠军功上来的人,虽然被匆忙从营长提为了副将,但还是有真本事的。
    “众将士听令。”冯正沉声道:“杀!”
    一场血腥的恶战就这样爆发了,杀声震天,因为士兵都搀和到了一起,根本无法用重型武器,只是两方*厮杀,却惨烈异常。
    万刀之下有的被砍的血肉横飞,却没有人退缩。
    有的右手断了,就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的砍。双手断了,就用牙咬狠狠下满嘴的血腥。头被砍飞了,就用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敌人,用生命许下最恶毒的诅咒。
    这便是战争,没有英雄枭雄之分,没有对错是非之辩。有的只是,鹫啄人肠挂树食,败马号鸣向天悲。如山白骨无人收,新鬼诉冤旧鬼哭。
    可是谁都不能退下,他们都有亲人、爱人,防线被攻破,那么他们所看重之人就会流落铁骑之下。
    即便是有哀兵的绝望与奋不顾身,这场战争也没有持续太久,他们太疲惫了。比起只被淬炼了一两天的洛阳纨绔子弟兵,常州士兵可是操练依旧,并且上过战场。
    那场战争持续了一夜,杀的昏天黑地。
    那一夜大雨倾盆,天悲鸣,雷闪不断,持续了很久的干旱终于结束。
    许多后找到的士兵已经双眼无神,没了意识,却还在不断的挥舞着战刀长枪,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放在心中的决心。

☆、第六十八章 妖精报恩?

“元帅,洛阳来报,守下了。”
    “知道了。”王老元帅负手而立,束起的头发夹杂着白丝,背脊挺的直直的。半响,他回身,摆了摆手,“坐吧,别拘着。”
    说话的人一脸复杂,在见王老元帅转身之后,立刻变成了一丝欣喜。他依言坐下,心有余悸的说道:“小将军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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