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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小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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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褚瓜碌难印�
凌雪脸色苍白，闪电般的将倚在门框上的手臂收了回来，瞪着眼睛，看着云轩，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一看到云轩那仿佛能杀死人一般的眼睛，她就感到一股寒意，将她几乎到了嘴边的话语都硬生生的给冻住了。
砖头瞟了凌雪一眼，露出一副厌恶的样子，说道：“哼，不就是攀上了一棵大树吗？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告诉你，你永远只不过是一只小麻雀罢了！”
“就是，就是！我看啊，现在有些人就连那些小姐都不如，别人至少还要付钱才能消费，不像现在有些人自己倒贴上去，唉！”云轩班上向来就不缺乏语言运用高手，此时说出这么一番尖酸刻薄的话，只把凌雪气得俏脸煞白，身子瑟瑟的颤抖着。
凌雪本来还想反驳几句的，但一看对方人多势众，还是他自己率先挑衅对方两大美女的，不由得心中一凉，转身便跑开了。身后传来一阵冷笑声。
第三十七章 斗琴
吃过晚饭，又打点了一下生意，云轩一看已经六点四十了，想起了黄浩海与自己的约定。
慢慢的走到了教学楼，音乐室设在五楼最左边的一个大教室里，是学校艺术学院学生练习的地方，平时倒是吸引了不少嗷嗷待哺的牲口们前来观望艺术学院的美女。不过今天当云轩走到音乐室门口时，倒没有看见一个围观的牲口。看来应该是黄浩海的功劳了。
“谁叫他爸是校长呢？”云轩在心中嘲讽式的嘀咕了一句。
推开了厚重的隔音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架精美的黑色钢琴，上面还有一串英文标志，看起来很有名的样子，不过云轩哪里认得出来。
再往里面看，见到一个高瘦的青年，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干净而文雅，正是临海大学公认的白马王子黄浩海，今天他还特意穿了一件暗灰色的长袍，颇有点古代儒生的气质。
再看向旁边，云轩不由得愣了愣，一个高挑的美女。脚上穿着一双暗红色的平跟皮鞋，样式倒更像是布鞋，再往上看，一身紧身的职业套装，勾勒出一身婀娜摇曳的身姿，再往上则是一张貌若天仙的精致面庞，略施粉黛，清丽而稳重，一头柔顺的长发挽成发髻留在脑后，清爽而干练。
女人脸上始终留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让人感到亲近，而又不会感到过分热情。女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只不过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御姐啊！极品御姐啊！”云轩在心中大呼。
“你好，我是临海大学的古筝老师薛月。”名叫薛月的女人轻轻的向前踏了一步，微微躬身笑道。
“啊！我是云轩。”云轩惊醒，尴尬的笑了笑。
“临海大学人尽皆知的古筝王子，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上次迎新晚会的表演我可是记忆犹新呢！”薛月嘴角上扬，倒有几分可爱的模样。
不过听到这里，黄浩海的眉头不由得轻轻的皱了皱。
“啊！”云轩没想到自己还个名号，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突然想到了迎新晚会自己主动请缨时谢俊逸不是喊了一名薛老师作评价的吗？怎么当时没发现薛老师怎么漂亮，还是一个极品御姐呢！
“你来了！”黄浩海一时被冷落了，不由得心中一阵不快，只好自己出言打破尴尬。
由于之前凌雪的行为，让云轩心底对黄浩海生出一丝厌恶，此时便冷淡的回了一句：“有事快说，我时间宝贵得很。”
听到云轩这话，黄浩海不禁一阵恼火，“自己让人去请他来与自己切磋琴技，这可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他倒会装逼，好像我在浪费他的时间一样。”黄浩海当然不知道凌雪那女人请人的态度了，要不然也不会如此。
见到气氛有些尴尬，薛月出来打圆场了：“好了，两位都是青年才俊，琴技高超。云轩，这次黄浩海请你来是想和你切磋一下琴技，我是来给二位当裁判的。二位事情都很多，我们也不多说了，开始吧。”
云轩看了黄浩海一眼，眼中有些奇异，不是听说他会的是钢琴、小提琴那些西洋玩意吗？怎么又会弹古筝了，难道是在这短短的几天内就精通了，那也太天才了吧！
云轩奇异的眼神在黄浩海眼中就成了不屑与不信，黄浩海不由得又是一阵恼火，但幸亏他从小家教严格，涵养不错，这才忍住心中的怒火，道：“我五岁的时候开始学习古筝，学习三年之后，有点事就耽搁了。”其实黄浩海没有说的是他是因为觉得那些古老的玩意已经落伍了，便将被时代所淘汰，所以才中断了。转而学习钢琴、小提琴这些西洋乐器。
“喔！”听了黄浩海的解释，云轩这才收回了眼中奇异的眼神。
这幅冷淡的样子又让黄浩海火气跃起，他强行压制住心头的怒意，对云轩道：“这样吧！我们一人弹奏一曲，然后请薛月老师为我们点评，如何？”但提到薛月老师的名字时，黄浩海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薛月这样又有容貌又有才华的女子，而且家世听说也不错，在学校自然是有很多追求者。而不巧的是黄浩海也是其中之一，但是薛月却是异常平淡，从来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有过绯闻，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因为被他拒绝后而发怒报复辱骂她的事。由此可见她的手段之高明，既不过分热情，也总是带着一脸温柔的笑容，让人生不起气来。
“没什么意思！”云轩对这类无意义的比斗提不起兴趣。
看到云轩一脸当然的模样，就连薛月也不由得动了动，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只不过时间很短，转瞬即逝，没有任何人观察到。
“你！”黄浩海脸气得通红，又忍住了对云轩道：“那你说这么办！”
云轩一边剔手指甲一边淡淡的说道：“这样的输赢根本就没有意思！不加点赌注怎么够意思。”
“这好办！你说赌多少钱吧！”黄浩海说道，他身为堂堂临海大学校长的公子，自然是不缺钱的。
“开口就是钱！没想到你这么俗。”云轩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又勾起了黄浩海的火气，“我看你是一个商人，才说赌钱的嘛！你倒说我庸俗。”黄浩海在心中忿忿不平。
可是云轩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差点不顾绅士风度了，直接一小提琴砸在他脑袋上。因为云轩接着又说了一句，“既然你那么喜欢钱，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赌钱吧！你说，赌多少？”
黄浩海黑着脸，怨气冲天，说道：“既然云轩你不喜欢赌钱，那就不赌了吧！反正我也不太喜欢。不如这样，赢了的人可以向输了的人提一个条件，你看怎么样！”
云轩略一思索，想到了什么，马上点头道：“嗯，就这样吧！开始吧，别再磨磨蹭蹭的了！”
“到底是谁在磨磨蹭蹭啊？我的老天！”黄浩海简直要疯了，他感觉与云轩对话简直比他偷偷给薛月写情书而被老爸发现一样可怕。
“好，开始吧！你是客，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了，我先吧！”黄浩海很有风度的说道。
这比试，先开始的人必定会吃一定亏。因为他不知道后面的人的水平，很有可能就会挑战高难度的曲子，而这样失误的风险也要大得多。若是他只弹奏普通难度的曲子，后面的人就可以弹奏与他难度相当的曲子，至少也可以立于不败之地。当然这点微弱的优势对于实力相差悬殊的选手，自然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黄浩海对薛月轻轻一笑，优雅的坐在古筝前，然后拿出古筝指甲戴上了。这又看得云轩一阵汗颜，当初他都不知道弹古筝还要带古筝指甲。表演的时候都是直接用手指在弹，搞得他那天表演之后手指都疼了好几天。
其实弹古筝也并不是不可以直接用手指弹。在古代的时候，筝以真指甲演奏，称为筝；以假指甲演奏，则称为弹筝。只不过到现代直接用真指甲弹奏的缺点越来越明显，所以到现在基本上弹筝都是可以随意修整的假指甲了。只不过云轩根本就不了解这些而已。
在云轩遐想的时候，黄浩海已经开始弹奏了，轻拢慢捻，珠落玉盘，琴声轻扬，沁透心脾，让云轩听得如痴如醉，这黄浩海的水平还真是不错，但是云轩又精通此道的风尘佳人风姐姐相助，自然是不惧了。
一曲弹罢，薛月轻轻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笑容。黄浩海见此也是一脸的兴奋，好像一个年幼的小孩作了一件得到母亲夸奖的事一般。
黄浩海自信的一笑，躬身对云轩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云轩也不客气，三两步的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然后闭上眼睛，在外人看来好像在放松心情，作好准备一样，其实云轩是在召唤风尘佳人。
身子轻微的哆嗦了一下，风姐姐妩媚诱人的形象就出现在云轩的脑海中。
睁开了眼睛，云轩也带上了古筝指甲，然后静坐一会儿。突然双手快速的抚琴，手指如穿花蝴蝶，上下飞舞，快速翻动，一连串铿锵亢奋的乐音一下子从筝弦上泻｜了下来，琴声激愤，时缓时急，倒有白居易《琵琶行》中两句诗“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的感觉。
琴声激昂，振奋人心，就连刚才还自信满满的黄浩海也露出一丝佩服之色。而一直不喜形于色的薛月此时正罕见的时而峨眉微蹙，时而凤眼轻扬，时而薄唇轻动，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化着，虽然很快，但却也是很明显了。
一曲终了，云轩站了起来，走到黄浩海身边。伸了一个懒腰，就连对古筝一窍不通的他，此时也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仿佛跟随者那琴声在遥远的古代历经沙场，黄沙百战穿金甲一般雄壮威武。
薛月盯着云轩看了一会儿，心中暗暗惊奇，“这小子看起来不想是古筝高手啊！甚至好像根本就不懂古筝一样，身上根本就没有那份应有的气质。但是他又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琴技呢？”薛月心中百思不解。
“薛老师，可以开始点评了吧！”云轩道。
“啊！哦！”薛月没发现刚才竟然盯着云轩看走神了，一下被云轩的话惊醒，不由得俏脸微红，露出一丝小女儿的害羞神色。
第三十八章 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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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月撩了一下垂到耳根的青丝，掩饰一下心中的慌乱，轻轻的走到了二人跟前，虽然不是特意为之，但步姿摇曳，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尽尽显无遗。
云轩与黄浩海二人看着薛月，都一股惊艳的感觉。但黄浩海眼中的柔情蜜意，爱慕之色几乎要溢出来了。
薛月轻轻转动身体，面向黄浩海，然后朱唇轻启，声音好似温润细腻的美玉一般，沁人心脾。“你弹奏的是名曲《春江花月夜》，基本功很扎实，指法熟练，曲谱也很熟悉，弹出的节奏都把握的不错，对于你这个年纪来说，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听到心仪女神的夸奖，黄浩海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但是！”薛月话锋陡然一转，脸上的淡淡的微笑消失了，“你弹奏的时候，把握曲子的节奏不太完美。特别是急缓轻重之间的转换不够自然。不过《春江花月夜》这首曲子整体比较柔和，急转的地方不多，大部分指法只需要在托、挑、抹、摇这几种相对转换不大的指法中变幻，所以你这点就没有过多的暴露出来。再者是，你弹奏的曲子仅仅是能让人觉得好听而已，还达不到令人沉醉其中，身临其间仿佛跟着曲子所讲述的故事在遨游与天地之间。若是不能达到这种境界，你一辈子最多也只能成为大师而已，永远都达不到宗师的至高境界。这点等下评云轩的曲子时再具体说明。”薛月不愧是一个专业的古筝老师，评论起来就是专业。
接着薛月又转向云轩，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云轩所弹奏的曲子是《将军令》，整体风格激烈热情，与《春江花月夜》平缓的风格相异。而且其中所用指法更多，特别是像劈、挑、剔、勾、压这几种只见的转换也很多。”
薛月走到古筝旁边，对着黄浩海道：“你注意到没有，当云轩弹奏的时候，有很多时候都是挑、勾、压只见的连续急速运用，这点就对技术的要求很高了，比如这一段。”说完薛月亲自动手了，只见她竟然不带古筝指甲，直接就弹奏起来，一手压弦，一手急速的挑、勾、抹，变幻不断，一段激昂的曲子就流出来了。”
黄浩海一脸崇拜的看着薛月，而云轩则是崇拜中带着惊异，他可是有了风姐姐的相助才能弹得那样好的，没想到薛月竟然也能弹奏的如此之好，以她的水平，怎么会呆在一所大学里教书呢？
“明白了吗？”一小段演奏完毕，薛月看着黄浩海问道。
黄浩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嗯，那我就说下一点吧！这一点就更重要了，就是要琴中含情！说明白点就是琴声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要通过琴声传递作曲者、演奏者心中所想。刚才云轩弹奏的时候，你是不是感受到一股雄壮的气息，仿佛你都到了一个战场，成为一名浴血奋战的将军，心中也是满怀激昂？”
虽然不愿承认，但是黄浩海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明白就好！不过要达到这点很难。这不是更多的练习就能弥补的，而是要演奏者又丰富的阅历，经历过许许多多的感情，这样才能体味出谱曲者的心思，从而按照自己的理解表达出来。”说道这里，薛月回头看了云轩一眼。
云轩表面镇定自若，心中却是波涛起伏，生怕薛月看出点什么，因为薛月所说的达到宗师境界的几点要求，他都不像是能达到的样子。
一席话说完，虽然没有说谁胜谁负，但结果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云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看着黄浩海，黄浩海又瞟了薛月一眼，然后低着头很是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我输了！”
“哦！那就好，我提要求了！”云轩也不客气，要求早就在打赌之前就想好了，现在正是时候。
“你说吧！我黄浩海言出必行。”黄浩海郑重的说道，他自幼家教严格，品行自然不错。
云轩顿了顿，盯着黄浩海的眼睛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甚至还含有几分怒意，“我要你和那个凌雪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在广场上对王清、林雨欣和我道歉。”
听到这个要求，黄浩海不仅一阵为难，要是他要求点什么实物都好办，可是这等丢面子的事他可实在有点难。他黄浩海在临海大学可是大名鼎鼎的风雨人物，现在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人道歉，这不是相当于在全校同学面前甩他的耳光吗？而且还不只一下，是三下。再说他还搞不清楚为什么要向他们三人道歉。
看着黄浩海半天沉默不语，一脸为难的样子，云轩冷哼一声：“看来我们堂堂的黄公子是不想兑现诺言了！”
黄浩海脸上一热，低声道：“云轩，不是我不愿意兑现诺言。只是这事有点莫名其妙啊，我不知道哪里冒犯了三位，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道歉。”
看到黄浩海还不承认，云轩怒声道：“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明白。”
黄浩海一脸苦笑，几乎哀求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云轩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了，难道真的不关他的事？沉默了片刻，云轩说道：“你去问凌雪吧！”云轩是懒得提起那副令人生气的场景。
黄浩海一脸的严肃，眼中透出几丝厉光，连声道：“好！我这就去，要是她真的做出什么得罪云轩你的事，我一定遵守诺言向你们道歉。”说完黄浩海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其实黄浩海和凌雪也不算是很熟，只是那凌雪一直在追黄浩海而已。今天她又来找黄浩海，黄浩海对此也感到很烦了，恰好又想到与云轩斗琴的事。为了打发她，所以便让她去传达这个消息了。没想到她既然得罪了云轩他们。
黄浩海走了，音乐室里只剩下云轩和薛月两个人了。
云轩看了薛月一眼，心中又是怦怦一阵乱跳，虽然差不多和她共处半个小时了，但云轩显然还是无法完全免疫她的魅力。红着脸，云轩向薛月打了声招呼：“薛老师，多谢你的指点！那我先走了！”
看着云轩离开的身影，薛月张了张红润的嘴唇，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有没有说出口，反而是低叹一声，也离开了。
（寒江对古筝一窍不通，上面的论述完全是看资料，再加上自己的理解臆想出来的。若有方家到此，还请见谅！）
第三十九章 道歉
第二天一大早，云轩刚刚到教室就发现门外有个人站在那里等人。再细看一眼，原来是黄浩海。
看到云轩来了，黄浩海快步走上前去，脸色有些阴沉，“云轩，你说的事我都了解清楚了。这件事是我们不对，中午放学的时候我会和凌雪在广场上向你们道歉的。”说完黄浩海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黄浩海离开的身影，云轩在心底对他生出一股好感来，“没想到他还真答应下来了，要是刘东那种人，估计就会暗地里下黑手干掉我吧！”云轩在心底暗想着。
不过回过头来仔细一想，云轩也确实没发现黄浩海怎么嚣张、纨绔、恃强凌弱。与黄浩海接触也只不过几次而已，第一次是在轩味馆里碰到的，没任何交集；第二次则是在迎新晚会的时候，也没有说话；要说真正的接触也是昨天的斗琴了。
而且昨天对黄浩海不满则是因为凌雪的话，若那不是黄浩海的本意，云轩岂不是冤枉他了。而之前听到关于黄浩海的消息更多的则是他的才艺、气质，几乎全部是赞扬的话。“流言害死人啊！”云轩在心底感叹了一句，进教室上课去了。
中午时分，云轩一下课便将林雨欣和王清拉到了学校的中央广场，搞得她们两莫名其妙的。
此时中央广场上的人来人往，上了一上午的课，大家早就碌碌饥肠了，一个个的飞奔向食堂和小吃店。
虽然人很多，但是云轩还是很轻易的便发现了位于中央的黄浩海。不仅仅是因为“白马王子”吸引了一圈围观的花痴女生，更是因为广场上树立了一块大型的展板，上面有几个鲜红的大字“道歉仪式！”
云轩拉着王清他们就朝那边走了过去，好不容易挤到中间。就看见那个高傲蛮横的凌雪此时正一脸不满的站在黄浩海身侧，她看到云轩他们来了，更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将高傲的头颅扭了过去。
再看黄浩海，已经换上了一声白色的西装，脚下踏着一双素白色的皮鞋，头发也梳得一丝不苟，油亮油亮的，很是正式的样子。本来以他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若是穿西装，总难免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但是此时黄浩海穿着，却又是另外一番风度，高贵、优雅，，估计又有不少作着白马王子梦的天真女孩要沦陷了。
黄浩海歉意的轻轻一笑，朝云轩道：“你来了！”
然后他就站直了身子，声音忽然变大，但听起来还是温厚儒雅，“我黄浩海、凌雪昨天不小心冒犯了云轩、王清和林雨欣三位同学，今天特意在此向他们三位道歉，以表示我们的愧疚之情。”
这一喊，顿时整个广场都沸腾了。
“白马王子要公开向别人道歉。而且对方一个是近来风头正劲的云轩，另外两个则是医学院的大美女。”这样的消息就像在水中抛入了一枚炸弹，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黄浩海就是有气质，当着大家的面道歉！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一名女生一脸仰慕的说着，丝毫不顾身旁男朋友已经变成绿色的脸庞。
待人群中的喧闹稍微平息了一些，黄浩海走到了林雨欣面前，躬身道：“对不起了，昨天冒犯你了！请你原谅！”
看着眼前一脸真诚与认真的黄浩海，林雨欣心中有种做梦的感觉，她虽然也是全校有名的人物，但是与眼前这位可不是一个级别的啊！现在自己仰视的人竟然在躬身向自己道歉，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
林雨欣有些愣神了，只看到黄浩海还弓着身子，这才赶紧说道：“没事的！小事一桩，我没放在心上。”此时看到凌雪，还有黄浩海说的话，林雨欣也想起了昨天的事。
黄浩海脸上带着感染力极强的笑容，柔声道：“那谢谢林雨欣小姐了！”
然后又是如出一辙的向王清道了谦。最后黄浩海走到云轩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个躬，身子几乎弯成了九十度，“云轩，对不起了！请您原谅！”
云轩淡淡的一笑，心中对黄浩海的好感又大大的提升了一截，“有财、有才、有貌、有气质，有气量！不错！”云轩暗想。
“既然你道歉了，那我就原谅你了！”云轩也装模作样的捏着嗓子道。
道完谦，广场上又是一阵喧哗，刚才还有些怀疑黄浩海是故意做戏吸引人注意的人也闭上了嘴巴。
接着黄浩海转身对脸色阴暗的凌雪使了一个眼色，凌雪撅了撅嘴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看到黄浩海愈来愈严厉的目光，不由得浑身一震，艰难的挪着步子走到了云轩他们面前大约两米多处。
黄浩海又朝凌雪使了个眼色，凌雪憋红了面庞，过了大约几十秒钟的样子，才嘟哝着说了一句：“对不起了！”
看到凌雪的态度，云轩原本已经消失的怒意又腾的一下冒了出来，他冷冷的看着凌雪，“没看到他刚才是怎么做的吗？还要我教你吗？”
听到云轩的话，凌雪脸色更加难看了，一脸委屈的看着黄浩海，可是看到的却是一束更加严厉的眼神。
支支吾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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