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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枝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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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满园芬芳
姬满和姚露两个寻了个要闭关修练的借口,起先倒也真的让红叶去淘了本所谓的秘籍回来,两人就在姚露的熹春院瞎倒腾,所幸春熹院地方大,怎么折腾都不打紧。
红叶淘回来的那本秘籍,还真像那么回事,纸页泛黄,边角上磨起了毛边,上头画着好些面目模糊,动作变形的小人,又有些似通非通的歌诀要领。
初时二人每日用过早饭,闲摇摇地到熹春院后院,翻开秘籍好一阵参详,比手划脚地照着那小人的动作练了出来,倒惹得一院子小丫头们,差事一做完了就朝后院跑,嘻嘻哈哈地看两位小姐过招,没上几天,旁的院子里的小丫头听说这边有热闹,也多有借了名头来瞧稀奇的,熹春院内一派热闹之相,二人虽然没有武艺寸进,倒是每日过得快活。
可惜这两人那新鲜劲儿没几天就过去了。
姬满从小就爱练上几下,倒比姚露长性些,姚露哪里能耐得住寂寞不去瞧外头的俊美小郎君?这天二人对练了一路掌法,瞧着还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姚露就虚晃一招,跳出圈外,摆手道,“哎,不来了!”
姬满也收了架势,坐到院中的长椅上,一手接过小丫头们递过来的香茶和汗巾,一边笑道,“昨儿你就一付懒惰相儿,我估摸着你今儿就得认怂了。”
其实她倒是觉得这两天练下来,虽然没啥武艺进步,可好歹还活动筋骨了呢。
姚露大喇喇地摊开手脚,任由红叶服侍着擦去了头上那几滴微不可见的汗珠,眼皮微抬,懒洋洋道,“在府里闷了四五天了,老是玩这个也怪没意思的。这可不是认怂啊,咱们这样的人,会两下意思意思就行了,难不成还要靠着这个行军打仗,走镖卖艺么?”
姬满咕咚咕咚地喝光一盏香茶,笑道,“话虽如此,究竟……”
正说着话,就听见踢塌踢塌的小跑声,二人顺着声瞧去,就见泽哥儿穿着一身簇新的大红锦袍,脖子上挂了只闪闪发亮的镶宝金锁,眉眼弯弯,张着两只小手就朝这边跑过来。
“哎哟,泽哥儿这打扮可真喜庆啊!这是有什么好事了么?”
姬满忍俊不禁地朝着泽哥儿张开手,这姚家的小男娃活泼可爱,她没事就喜欢逗逗这小家伙,这小家伙脾气倒好,就算是受了委曲也不哭,今天更是打扮得如同一只小红包似的,看了就让人忍不住手痒啊。
泽哥儿跑得倒是快,可也机灵,眼瞧着都挨到了姬满的手了,赶紧小身子一拧,硬生生地折了个方向,绕过了姬满,一路奔向姚露的怀里。
“小姨!”
姚露看着被闪了一下的姬满不由得哈哈大笑,“还是我家泽哥儿小机灵!咱就不给小鸡姨抱!”
姬满嘴角下撇,假意抹着眼泪,“泽哥儿不给姨姨抱,姨姨好伤心啊。”
泽哥儿伏在小姨香香软软的怀里,两道眉毛皱作一团,一脸纠结不忍,想了半晌才讨好地道,“小姬姨不哭,妹妹给你抱!”
姬满和姚露俱笑道,“泽哥儿好大方!”
姚露揉着泽哥儿的小头发,在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你把妹妹许出去了,那你过来玩,怎么不带着溱姐儿?”
家里的小孩子就两个,按说溱姐儿也两岁半了,可很少见大人领着她到姚露这边的院子里来。要知道泽哥儿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拖着奶娘的手,每天不往熹春院这边晃上一圈那可是不肯罢休的。
泽哥儿又拧起小眉头,扁了嘴道,“我去找妹妹,可是妹妹不理我,妹妹的奶娘也不理。”
接着两眼瞪得圆溜溜的,小嘴抿成一条直线,小脸板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在学溱姐儿呢。
“爹爹说,妹妹要在房里学认字。”
泽哥儿亲父去世时,他还小,过了两三年,已是完全没有对罗夫郎的记忆,只把柳无尘当作自己的亲爹,在他眼里,满府里对他最好的就是爹爹,小姨和祖父排第二,祖母和母亲垫底儿。
所以他很是同情小小的妹妹,每天要跟着爹爹认字念书,都不能出来玩,好不可怜!
姬满听得咋舌,“你家姐夫也太拘得孩子紧了,不过豆丁大点的娃娃,学什么字啊!姐姐我八岁才开始认字,不也好端端地到现下了么!”
她说话时挑眉瞪眼,面上的表情煞是生动,惹得在场的人都笑了。
姚露鄙视地嗤了一声,“八岁才认字也好意思说!我三岁就被我爹抱在怀里教认大字呢!”
姬满亦是鄙视回来,“快莫显摆你认得那几个字了,你倒是三岁就认得了百多字,还被你家老爷子四处去宣扬,说什么聪慧过人,大家伙还真以为你家要出个神童哩,结果过了三年,你认得的那百来个字,都不知道还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认得它啊,它不认得你了!”
当真是少时了了,大未必佳啊!
姚露下巴一扬,“那也比你老大年纪不开窍的好啊!”
泽哥儿靠着小姨坐着,小脑袋左右来回转悠着瞧人,似乎觉得两个姨姨斗嘴也挺有趣。
这两个斗了会嘴这才发现歪了楼。
姚露又正回来,“不过你说的倒也有道理,小娃娃家何必那般辛苦,大约就是我姐夫管教得太严,才把我溱姐儿教得跟个小太婆一般。那小家伙往那儿一坐,板着脸的模样,简直就是我大姐缩成了个小人儿,那叫个严肃较真,忧患于心啊!”
泽哥儿听得她们是在说自己的小妹妹,虽然有时候他也觉得小妹妹不好玩,可是让旁人一说,他又很不情愿,于是扯扯姚露的衣袖,打岔道,“小姨小姨,咱们去园子里,看花花……”
他这么一提醒,姚露倒是想起来了。
自家花园子里,种着好几十亩的各种牡丹花,也不知道是因了何故,总比旁人家的晚上十来天才开,不过待到盛开之时,满园芬芳国色,最是怡人,在这京城之中,也算是小有盛名。
算算时间,应该就是这两天了。
小家伙不提醒,她差点就忘记了。
☆、31。 一个花匠
定国公的花园子既不在内院也不在外院,而是位于整个国公府的西面,占地几乎跟内外院合起来一般大,内外院都有相通的门,当然了,这门口都有把守的婆子,待到了夜间便会锁了起来,谁也不得出入。
从熹春院一进垂花门,便是视野为之一舒,一条之字型的道路伸向远处的湖边,道路两侧处处是风景,或是林荫草地,或是假山花圃,楼台亭阁巧妙地设于其间。
道路旁边还有一条石渠,清泉自假山石洞中涌流而出,随着石渠汇入远处的碧湖之中,而这石渠,也是顺着地势形貌,忽而掩入地底,又忽而自某处石兽嘴中流泄而下,再度变为明渠,行人一路走来,听着潺潺水声,自是心生清凉,忘机洗尘。
而此时正值四月,各色时令鲜花盛开,蜜蜂粉蝶翩翩飞舞,好一派**如许。
而占地最广,养护最佳的,自然当属牡丹。
或数十丛植,或近百成群,几乎将整个花园占去了三分之一,此时正当季节,恰是姹紫嫣香气烂漫,放眼望去,几乎处处都是国色天香,鲜花似锦。
如寻常些的赵粉,凤丹等,便植于道路两侧,而一些较为珍贵的品种则用太湖石圈起来,只可远观,不可近玩。至于那些稀世珍品则用花盆养在花房之中,若非主人带着,常人难得一见。
而花园里的花房,却是设在一处别致之地。
乃是花园中心有百亩碧湖,湖中建有小岛,岛上自然是花木亭阁,极之精巧。
花房便设于小岛的一侧,占地半亩,乃是修成长亭样式,屋顶皆用明瓦,可透阳光。
而小岛侧面有玉带桥横卧湖上。人行桥上,湖光天色,尽收眼底。
此时的姚露带着姬满,还拖着一只小豆丁,在花园走了半圈,最后上了小岛,进了花房,驻足在两株牡丹花树之前。
这两株花都生了数十个花苞,其中亦开了一两朵,那盛开的花朵幽幽吐芳,粉中透蓝,阳光下仿佛蓝色的美玉一般,而花蕊却是如同点金般的明亮,可不正是有名的珍品蓝玉么?
两个小伙伴围着这两株蓝玉赞叹欣赏。
话说其实往年她们也不是没机会看,只不过那时成天不着府里,哪里有闲心停下来看花斗草,也就是今年,另外的小伙伴们被拘住了手脚,她们两个又各有所惧,这才收了心,在府里呆得时间长些罢了。
姬满赞叹两声,饶是性子大而化之,此时也不由得心生羡慕。
姚家还是不愧为百年世家啊,这般的好东西,也就她们家才能养得起了。
“这两株便是曾经分出花芽,送到宫中献给太后的蓝玉么?”
姚家嫡支人丁不旺,家风清正,这么多年也从未出现过什么不肖子弟败害,所以多年积累下来,真真的富比王侯。
有些好东西,就是宫里头都不见得有呢。
姚露笑眯眯地点点头,“可不正是。我家祖父,把这两株蓝玉,看得跟宝贝一般呢!”
看到小伙伴那羡慕的眼神,姚露又加了句,“瞧,当初太后得了蓝玉,又赐了一株御座金,呐,就在那边!”
这御座金虽然没蓝玉珍贵,却因是太后所赐,因此姚家也珍而重之地养在花房之内。
这两个聊着天,跟在姚露身边的泽哥儿迈着小步子,一点点的往前蹭。
那看守花房的老仆立时紧张地盯着这小家伙,生怕一个不慎,就被这小少爷给掐了枝芽花叶去。
泽哥儿站在牡丹花下,个头还没花丛高,却是仰起脸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好想掐一朵下来’的渴望。
“泽哥儿站远些,这屋子里的花可都是不能碰的,知道吗?”
据说自家爹爹要举办什么牡丹花会,这些珍稀品种可是重中之重,万一被泽哥儿掐了花去,那受罚的可不是自己这个小姨?
泽哥儿眨眨眼睛,很是乖巧地歪着小脑袋点了点,“嗯,我知道,这里的花儿都是祖祖喜欢的,泽哥儿只看看,不能摘,不能摘!”
一边说,一边还把两只小手背到身后,左右歪着脑袋来回看,可一双眼睛里还是赤果果地透着不安分的想法。
姚露瞧得好笑,伸手把小家伙抱起来,“外头那么多的花儿,随便你掐还不成?你这小家伙倒是会挑,哪个最贵就看上哪个!”
泽哥儿赶紧辩解道,“泽哥儿不掐花,泽哥儿只看看!”说着手足微挣,就要下地。
哎呀,这个蓝色的花儿实在太漂亮了嘛,手好痒怎么办?
姚露总觉得再呆下去,泽哥儿肯定会原型毕露忍不住啦,便抱着不安分的小家伙,招呼着姬满往外走,“走啦,走啦,小姨带你去喂鱼儿去。光看花有什么意思?”
泽哥儿还在看花儿和喂鱼之间挣扎,就瞧得花房的入口出,有仆役挑着一担水桶走了进来。
一直跟在小姐小少爷身边的老仆瞧了便呵斥道,“安三郎,见了主子们还不赶紧回避!”
就这般挑着水桶直眉楞眼地冲了过来,万一把水洒到主子身上可怎么办?
要知道姚府里的主子们衣食样样精致万分,只怕主子们一身衣裳的钱,自己这等值守花房的仆役一辈子的工钱都买不起哩,这安三郎又是个野路子,到时候惹了事还不是要连累自己?
这时三人才看清挑着水的仆伇却是一位少年,面目平凡,被训斥的微微垂头弯腰,远远地退到了一侧,为主子们留出路来。
姚露的目光在那仆役面上一扫而过。
身为一个喜好美貌事物的花痴女,她的格调可是相当挑剔的,模样平常的少年,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姚露正待收回目光抱着小侄子闪人,可眼角间无意中扫到了少年的身材,不由得脚步便慢了几分。
咦~
等等,这少年,倒有一副好身材啊!
这宽肩细腰大长腿,形状美好的胳膊毽子肉,就算裹在定国公下等仆役统一穿着的灰色短布袍下,还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地吸引了姚露的注意。
这般的身材,即使背上压着满满两大木桶的水,也是力量与美貌的结合啊!
☆、32。 醉翁之意
话说有这般的好身段,却生着一张平凡的脸,这可不是暴殄天物嘛?
姚露心里有些惋惜,却不过略多瞅了一眼,便要迈步而行。
就听见身侧的姬满却是惊讶地叫出声来。
“你这小哥好大的力气。”
姬满是京城四姝里头最爱习武的,她可是知道,这两大桶的水分量绝对比她平时习武练劲道的那个石锁要重上不知道几十倍了,可这少年一路走来,脸不红,气不喘,下盘沉稳,步态虽说不上轻松,却没有不支之相,足见得气力非同一般。
姚露听得小伙伴这般一说,原本迈开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一打量之下,果然也发现了这少年的异样。
那少年放下水桶,恭身向二人行礼,低低应道,“多谢小姐夸奖。”
少年声音微微喑哑,听起来绝不是姚露喜欢的类型,姚露被勾起的兴趣又被减灭了大半。
便随口道,“你叫什么名字?看模样似乎有些面生啊?本小姐没在府里见过啊。”
先前那位老仆赶紧恭身作答,“回二小姐的话,这个是安三郎,新来府里才三天,因原本的粗使杂役老王病重了,这些活作不了了,便荐了他远房的外甥来顶替……”
那老王虽不过是个粗使,可做活不惜力气,这花房里的重活计可都是他干的,他这一病,花房里好些活可不就没人做了,老王送了管事几包山货,还请自己喝了一壶老酒,为他这个远房的外甥关说,这挑水担土的在定国公府又不是什么轻省活儿,拿的月钱又少得很,因此管事的也就点头答应了。
而这个安三郎,倒是跟老王的性子有些像,都是死干活不多话的,有了这少年,倒是省了他不少的力气,如今见二小姐动问,他生怕这乡下少年不懂应对答话,惹恼了主子,便赶紧出声相帮。
姚露瞧着少年垂首低眉,两手紧握着贴于身侧,瞧着似乎很是紧张,心里又觉得有趣,便问道,“你这水是从哪里挑的?可是湖里头么?”
定国公花园中的小湖足有几百亩,湖中植着几种莲花,西岸边上还生着一大片芦苇。湖中水质清澈,平时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就是怕污了湖水,不过,也拦不住雪雨,这小湖地势又低,因此湖水中倒有大半是雨雪积水。
“回小姐的话,这些可不是从湖里挑来的,是从泉眼那边挑过来的,这牡丹花儿娇贵,比旁处的花开得都好,也有那泉水滋润的功劳,因此花房这头浇花,用的全都是泉水哩。”
回话的又是那位老仆,少年仍旧低眉垂首,惜言如金。
姬满瞧着花房中数百的花盆,不由得咋舌。
“全都用泉水浇,那光每日挑水,也是个力气活呢!”
姚露本来不过是闲着无聊,想逗弄下这位身材不错的少年而已,不过看到少年容貌着实不起眼,而且性子沉闷,连回话都是老头子代答,顿时大感无趣。
便又随口勉励了几句,随手赏了个银角子给老仆,叫给他二人买点心吃。
姚露这才抱着泽哥儿出了花房。
姬满笑道,“难怪你家的牡丹开得格外比别家的好呢,看来这秘决还在于泉水啊。”
姚露挠挠脸,一脸迷糊,“这个我却不知,小姬既然知道了这个秘决,回去尽可以在自家花园子里一试嘛。”
“嗐,试什么啊,我们家吃的水都还不是泉水哩,更何况用来浇花!”
也只有定国公府里,才能这般奢侈了。
二人边走边说,姚露抱着的泽哥儿忽然就叫了起来。
“泉水,小姨,我想喝泉水。”
姚露其实还真没注意过自家饮食都用的是什么水,此时听泽哥儿一说,便哄着泽哥儿道,“好好,这还不容易么?”
便回身吩咐那少年,“将那泉眼里的水,也挑一担送到……”
正要说熹春院,目光四望,扫到岛中心建于最高处的快哉堂,想起从前自家祖母和祖父经常在那儿闲坐品茗,赏湖光风景。快哉堂里,自然是有小茶房的。
“送到快哉堂去吧。”
老仆连声应了,催着少年再去提水。
姚露和姬满闲庭信步,拾阶而上,到了最高处的快哉堂,见是一座小院,阁子一座,偏房两间,还有个小茶房。
也不知是否因为近日就要办花会之故,阁子内一尘不染,从前祖父祖母最爱坐的座椅都是光洁如新,小茶房里生着火,有一个小厮在看着,见有主子前来,赶紧趋前来伺候。
泽哥儿跟着两个姨姨跑了大半个花园,虽然有时是被抱着,但自己跑来跑去的也累了,此时十分老实乖巧地坐在小姨身边,伸着小胖手,自己抓了点心啃得好不开心。
姚露一指点在泽哥儿的胖额头上,“你个小吃货,见了饭就喊饥,听见水就叫渴,且慢些,等你要的泉水来了再一并吃呀。”
泽哥儿一点也不怕这个总是跟自己嬉皮笑脸的小姨。
“小姨坏,我才不是小吃货呢!”反而冲着姚露做了个鬼脸,满嘴的点心沫子就漱漱往下掉。
“本来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小姨,现下不说啦!”
姚露听着哈哈大笑,“哟,泽哥儿都成了小姨的耳报神了呢!快说说,你祖父那里有什么消息要告诉小姨的呢?”
泽哥儿这小机灵鬼,因平时跟姚露最好,因此常常仗着年纪小,没人防他,便将祖父祖母在私下悄悄说的话听了去,再转给姚露。
“小姨,祖父说,他要办的是牡丹花会,要请各家的公子来咱们家赏花,还让爹爹注意观察那些公子,说要给小姨选出一个当夫郎呢!”
啊?
姚露和姬满都不由得张大了嘴。
姬满拍着桌子笑道,“哈哈,原来露子你也逃不过这一关啊!”
看你再流连草丛,再花心爱色,从此之后,就似另外两个小伙伴一样,野马上了嚼子,再也不能到处撒欢了嗷!
姚露傻愣愣地,嘴角抽动了两下,这才搂着小侄子问道,“姨的乖宝贝啊,可知道你祖父都预备请的谁么?”
☆、33。 一笑相送
姬满不由得哂笑。
“泽哥儿一个小娃娃家,哪里能知道要请谁家的公子?我看露子你这是病急乱投医啊!”
泽哥儿却是耸耸鼻头,扬起了肉乎乎的小下巴,小嘴吧吧地道,“我知道我知道,祖父都和爹爹商量过了,要请刘尚书家的小公子,王翰林家的六公子,还有清河郡王家的长孙林公子……”
姬满和姚露瞧着泽哥儿煞有介事地扳着手指头数着各家公子,还模仿着他祖父周正君的语气对这些公子们的评论臧否,都不由得有些傻眼。
现在的小孩子啊,真是个个都是人精!
姚露赶紧捂住了小侄儿滔滔不绝的小嘴巴,这孩子的记性也太好了些,而且这问一答十的劲头也忒吓人了些,就算姬满是自己的好姐们,也不是爱碎嘴的,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要是让外人知道自家爹爹对京城各家名门公子的评价,那还不是要得罪人么?
姬满斜眼望着姚露,似笑非笑打趣道,“露子,看来世叔是要将京城名门贵公子一网打尽,尽数请到你家花园啦!这些天你被吓得不敢出门,可憋得狠了,这回各家公子送上门来,正好你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务必要挑出个知心合意的来啊!”
话说,这些公子里头,那王翰林家的六公子,还是姬满的表哥,两家还曾经议过亲呢。
姚露其实心里头还有些矛盾。
话说猛地一听,自家老爹要给自己挑个女婿,这心里真是挺反感的。
可是若是从另一个角度来想,一下子能在自家花园中见到这么多的俊小郎,嘿嘿……
姚露的嘴角就忍不住地上扬了起来。
“哎,这,这都是家中长辈行事不周全,待我回去之后,便要劝我爹爹莫要这般大张旗鼓才是……若说合心合意,唉~”
姚露说着就忍不住地叹了口气。
玉雪公子是咱心里的痛啊!
姬满撇嘴道,“那有什么关系,你们家可是上好的门第,就算是露子你不能袭爵,身为定国公次女,那也是一般人家高攀不起的贵女,只怕一听说你们家要开花会,就算世叔不给他们请贴,也有大把大把的人想要挤进来呢。”
姚露又使眼色又比划地把怀里抱着的小侄儿的话痨给压了下去,听了小伙伴这话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小姬莫要在这儿说些风凉话,说不定你那位王家小表弟,也会为了你而来捏!”
姬满还没答话,泽哥儿早就忍不住地抢答道,“嗯,爹爹说了,到时候会请小鸡姨家的弟弟们过来玩儿……”
哼,不要以为他是小娃儿不懂事哦,他可是知道表弟也算弟弟哒!
这会儿轮到姬满傻了眼了。
微一愣神,便蹭地站起身来。
“小姬这是作甚?”
姬满目光闪闪,“我,呃,内个,在露子家里也叨扰了好些日子了,世叔又要开花会,想来介时你们府里定是忙活得很,我,我就不在这儿添乱了,嗯,我下午就去跟世叔辞行去~”
“哈哈……瞧你就跟见了鬼似的,不就是个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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