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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枝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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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做好,丫环们用带着的碗盆盛了,给四人送上。
此时已是傍晚,院子里还有些光亮,至于那小石屋里简直是漆黑一片。
一想到那土炕土床,四位娇贵小姐就胃口全无,最后还是红叶出了主意,把饭菜端到马车上,让小姐们在马车上用饭。
幸好来的时候还带了蜡烛,不过当初没料到会住到这般简陋之地,带的不多,此时便只寻出来点了两支,四人将就着坐下。
手捧着细瓷汤碗,碗内鸡汤热暖浓香,白汤上面浮着葱丝青菜,内中放着两块核桃大小的鸡腿肉,正是阿楠精心所作。落入折腾了一天,饥肠辘辘的四人腹中,只觉得无比的美味。
“其实有个男人在身边也不错嘛。”
孙柳拿帕子擦着嘴角,伸手拍拍卫璧的肩头,要是自己也有个这般贴心的小侍多好,哭着喊着非要跟在自己身边服侍,只忠心于自己这个妻主。那自己也不至于落得要孤身背了个小包袱。连个下人都没跟着,啥啥的都不全还得要靠小伙伴们帮衬的境地了。
热乎乎的汤水下肚,总算是这一天以来。能入得口的吃食,卫璧先前那隐隐的不舒服之感也消散去了许多,听了小伙伴这句话,嘴上虽仍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麻烦!”
心里却是打算一会看到阿楠时,就屈尊降贵地给他个好脸好了。
姬满顾不上说话。只顾头也不抬地大吃,旁人喝一碗的工夫,她已是把第二碗给干掉了。正把碗交给碧波,让她再去打。就看见姚露的一碗都还没见底儿,抬着眼睛看向车窗之外呢。
“看啥呢?”
姬满把头凑过去,什么东西能抵得过填肚子的事要紧?
姚露把头往车窗内一缩。小声道,“你瞧那儿……”
她们一行住的是山民的房子。大约还是挑得最好的一家,有个大大的院子,院墙是用石头砌成的,可此时那一人多高的石墙上头,趴了好几个圆溜溜的小脑袋,身子隐在墙后头,小脸看不清,却能瞧见那一双双眼睛珠子,瞪得圆溜溜的,不带眨巴地看着姚露她们。
“哎哟娘呀,这些小娃娃们在看着咱吃饭呐,这眼神儿,怎地这般碜人?”
传说中的小狼娃子饿急眼了,大约也就是这般直放幽幽绿光吧?
站在马车一侧伺候的红叶,顺着两位小姐的目光也瞧见墙头上的小鬼头们,登时笑嘻嘻地取了一包点心出来,这点心已是放过了两日,小姐们是绝不乐意吃的,拿出来哄这些山里娃们,想来正当用。
红叶出了院子,冲着那些娃娃们一招手,“来,来,给你们吃点心……”
这些小娃们一个个蓬头垢面,光着脚板,跟城里的小叫花也强不了多少,瞧见那圆圆胖胖,上头还有漂亮得不行的花纹的点心,拿小黑手接了,双手捧着,咬上一小口,便发出惊喜的嗷嗷欢叫声,一窝蜂般地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虽是瞧不见这些小鬼头都去了哪儿,可那欢天喜地叽叽喳喳的声音却是听得清楚,还是一位山民出来,吼了一嗓子,这才都安静下去。
墙头的小鬼头们都被打发了去,屋内也被几个丫头们铺排起来,拿着香料药草熏了遍屋子,熏屋子的时候还真有不少原本寄居在这石屋内的小东西朝外面飞窜爬走,丫头们强忍着不敢叫出声来,生怕被主子知道了,再不肯进来住。
一番收拾之后,原本那不能入眼的屋子,此时倒像了点模样,地面靠床处也铺了条新席子,床上铺了新席子褥子,并枕头被子等。
这山民一家人都是住一间屋子,屋内一张大土炕,全家老小都睡在上头,这会儿四个小伙伴也只得入乡随俗,四人同榻而眠。丫头们留了一个梅蕊,在她们屋子里拿长椅子并在一处搭了个铺子,以做值夜。
一般的是高门贵女,这四只却是各有不同。
姬满身板壮实,性子直接,白日里虽是靠在姚露身上睡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也不辨好坏,寻了最里头的位置,扯了条被嚷,“累死了,累死了,先睡……”
话没说完就消了声,原来是把被子蒙到了脑袋上,就这么进入梦乡了!
卫璧没有姬满入睡得那般快,却大概因为太过困倦,眼皮沉重,不禁睡了过去,而且还打起了小呼噜。
姚露睡在最外侧,耳听得自己身边的孙柳似乎也睡沉了,可她自己却是翻了几回身,虽极困累,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又干挺了一会儿,姚露翻身而起。
梅蕊听了动静,轻轻唤了一声,“可是有什么事儿?”
她身边就放了支蜡烛和火石,只等着半夜有个什么,就点灯伺候。
姚露轻声道,“没事,睡不着出去走走。”
因这住处简陋之极,几人都是和衣而眠,姚露也不用再穿衣衫,就那般地走了出去。
院子门不过是两扇木篱,轻轻拿手一推便开,姚露信步而出到了院门口。
这三户人家,共同筑在山腰的一处平缓的坡上,三座石屋院落呈品字型。姚露现下就身处在这一品字型最里头的位置。
屋内黑洞洞的,屋外头却是月光亮堂堂的,照在了这个深山之中的小村庄上,那一片片的石砖石瓦倒都似玉做的一般,明锃锃地反着光。
白日里无比令人烦躁的深山老林,此时看上去却如同一幅重墨山水,别有种与世隔绝之美。
姚露长长呼吸了一口气,心头倒是宁静了许多。
不由得琢磨,自己这离了家,不知道家里爹爹和娘亲是什么反应?
大姐又有没有将自己的消息偷偷透露一二?
而那祸头子五皇子,得回了尊位,这会儿是不是已经又另觅好了目标,准备四嫁什么的?
嗯,怪可惜的,白生了那样一张祸水般的皮相……
姚露的思绪正天马行空,却听得不知道哪儿传来了一声低叫。
猛一听,跟猫儿似的。
姚露就朝那声音来处望了过去。
白日里,她可是听丫环们问过山民,他们都说这夜里山上的大野兽是不会下来的,最多就是山猫黄鼠狼什么的。
姚露这一瞧,那声音又响了一两声,这会儿才觉出原来是从左手边的院子后头传过来的。
姚露也不知道怎地,鬼使神差就朝那声响走了几步去。
这院子后头,先前她们上坡的时候就看见过,似乎是堆着一大堆柴火干草的,姚露这么悄没声地走过去,就听见那草堆上习习簌簌的响。
先时姚露还当是有什么小动物,多听了两耳朵,这才发现那声音还挺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
忽然一声压抑的低吼,让躲在草堆后头的姚露给醒悟了过来。
哟,这,这是一对儿,在院后头做好事儿呐!
听这动静,这节奏,这气息,还是花样繁多,动作欢腾的哩!
姚露眼珠一转,兴致忽起。
嘿,谁啊这是?
话说,四个小伙伴除了自己都在睡觉。这女子自然不可能是姐四个。
男子么,就一个小侍阿楠,还是独自住在厨房的……
哎哟不好,该不会是阿楠和哪个胆大包天的丫头吧?
如果真是,那卫石头的脑袋上,岂非是落了一层绿油油的头巾?
姚露觉得身为卫石头的发小好朋友,替她捉住奸夫奸妇那是义不容辞……
当下放轻了手脚,咬住了下唇,又朝前挪动了几步,竖起耳朵来听着动静。
果然这一听,倒是真的听到了些内容。
只听一个女声细细笑道,“我的好人儿,今儿……真真的下力气了……”
另一个男声亦是笑了两声,却不知道又做了啥动作,又是一阵扑腾。
姚露这会儿才听出来,那女声,倒不是自己这一行人里头的。
不是自己这一行人,那想来就是本村中的妇人了。
嗯,也是,自己一行人点了人家村民的房子,大家伙儿都挤到了一家,于是有人干脆趁着夜黑风高做点啥欢乐的事也属正常么。
再听那语气,这两个人,倒是素日相熟的,那么小侍阿楠也排除了嫌疑。
既是这般,姚露本就没了偷听的必要,就待慢慢后退,偏偏教她又听到一句话说出来。
“大郎,你说今儿那贵人是打哪儿来的啊?啧啧,可真气派,给娃娃的点心,就是在咱林县县城,怕是都没卖那般精致的哩?”(未完待续)
☆、72.入我彀中
姚露天生贵女,寻常人的敬仰羡慕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就习以为常,听罢连一哂都没有,正要转身离开,忽然心中一动。
等等,那村妇说什么来着?
林县?
若是依姚阿四说所,此时不该是在白河县么?
怎么会是个从来没听说过的林县?
如果这条小道根本就不是去白河县的话……姚露在黑夜里瞪大了双眼,想到姚阿四抢着给自己指了这条小道,而且连问都没问上一句就把索桥给砍断了的行径,不由悚然而惊。
这该死的姚阿四,不会是拿自己诓骗着玩吧?
难怪自己大姐那般容易地就答应要帮着自己逃家出来,原来在这儿等着一出!
姚露心头怒起,转身就要去寻那姚阿四问个究竟,谁料火气迷眼,不知怎地就踩到了一根树桩上,脚下一绊,就结结实实地仰天摔了下去。
这动静自然不小,在安静的夜里听着格外清晰,惊起了柴草堆后头那两个偷着寻欢的男女。
我呸!真是人走背运,连地都不平起来!
姚露这一下摔得还真不轻,特别是手肘和屁股等处,都火辣辣地做痛,饶是如此,姚露还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万一让那山民夫妻俩人儿过来,瞧见她这样一位京城贵女这般四脚朝天的蠢样子,这人可不丢的大发了?
姚露这儿还没挣起来,那柴堆后头的男女倒是利索,先叫了声,“是哪个?”
紧接着便咚咚地跑过来,男的在前。女子在后,虽是月夜下看不甚清,却也能瞄见两人都是胡乱披挂着衣裳,光着脚板,咚咚地踩在泥土石子泥上,倒比姚露踩在细毛毡的厚毯上还要自在几分似的……
“哎呀,这不是贵人小姐么?咋好端端地跌倒啦?”
那女子大呼小叫着。伸出两手就来扶姚露。半点也没有方才做好事被人听去了的尴尬。
随着那女子的动作,姚露就觉一阵风儿袭来,一只手已是拉住了自己的手臂。与此同时,一股子怪味道直冲鼻际,说不上是汗味,还是鱼腥味。或是各种难闻味道组和在一起,惊得姚露就向后直躲。火速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连连摆手道,“不用扶,不用!”
那女子这才缩了手。退了半步,两只手扎撒在半空,讪讪地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才好。恰好瞧见男人也挨挨蹭蹭地走上前来,便一把拉住了男人的胳膊。
这下子才仿佛有了底气一般。讨好地冲姚露傻笑。
“贵人小姐,您这是要做啥咧,咱们去做?”
这大半夜的,贵人小姐不睡觉是要弄啥哩?
难不成是找不着茅房?
月光照在这俩才运动完的男人和女人身上,这俩人,大概都是三十岁左右,个头都不高,倒是身形都壮得很,一般的都是披头散发,那女子头上还沾着好几根干草。
想来是仓促间起来,这两只的衣衫都是随意地披在身上,袒胸露臂的,似乎露在外头的身板上还升腾着热汗,特别是那女人,胸前雄伟,如同两只小口袋,大喇喇地就哂在月光下,再搭配上一张憨实傻笑的大饼脸,姚露光是望上一眼,便有些醉了。
姚露不动声色地又后退了半步,两手矜持地背在身后,下巴微斜,眼神斜斜向上。
毕竟,看这女人吧,实在是伤眼,看这男人吧,有妇之夫,非礼勿视……
“嗯,睡不着,出来走走,倒是有些事要打听打听。”
“小姐您只管问,这方圆百里的事儿,就没有俺们不知道的咧!”
那女人听得贵人小姐亲自问话,面上顿觉有光,赶紧地大声回话。
这可是贵人小姐啊,人家的丫环下人,都比那邻村那张地主婆还要气派好些咧,能跟咱问话,可不是瞧得起咱?
“你们这村子,是属于哪个县的?”
“俺儿们村儿啊,从前那就没在县里挂上名,那会儿可美得很,咱们三家人自己种地自吃,不用上交税赋,可惜啊,自从十几年前,县里头来了个钦差夫人,把这十里八乡村村屯屯的都刮地皮似的查了一遍,咱们这三家村从此就得交税纳粮,硬生生地少了一大块的嚼用去……”
村妇缅怀着旧时不受管束的美好小日子,却是半点县名也没提,姚露无语地提醒道,“咳,那你们县……”
谁特么地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交税的啊?
“咱们这村子,正是林县的地界。”
倒是那村夫似乎还感觉到了姚露的不耐,赶紧地为自家妻主补充了一句。
“林,县!”
姚露咬牙切齿地问道,“那白河县离你们这儿有多远?”
“白河县?”
村妇挠着头,乱发上的干草悠然飘落了两根,“咱林县过去是泽县,还有陵沁县,这白河县么……大郎,你知道白河县嘛?”
话说就是泽县陵沁县这些地方,她也只听过没去过,这辈子去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林县县城嘛,还是前年三娃不吃奶了这才有空头回去呀……
村夫倒想了想,点头道,“白河县俺倒是听俺爷说起过,好似是在陵沁县那边再往南边一点,离咱们这儿远的很哩,俺爷也没去过,俺爷说,听说白河县城比咱们这儿的县城都大得多呢。”
当然了,老头子还说,白河县的男人都是妖精变的,生下来就会勾搭女人这种话什么的,可不能在贵人小姐面前提,更不能在妻主面前说嘛……
本来一个妻主,两个男人就不够分了,这要是再被妻主知道有了啥外心,那可不是自找苦吃?
这村夫的话,总结出核心意思,大约就是这林县不过是
姚露这一颗心就直往下沉,只觉得夜里风吹得嗖嗖的刮在身上,阵阵地发凉。
果然,这姚阿四的确是骗了自己!
姚露虽然一直想去传说中的白河县去开开眼界,但假若是实在去不成也不至于如此悲愤,可偏偏那该死的姚阿四却是巧言哄骗,又自作主张,将那后路斩断,这下子,就算是自己想离开这该死的林县,只怕也是不易了!
“贵人小姐?”
见自家大郎说罢,这位小姐就呆在那儿,好似很不高兴的样子,村妇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句。
姚露这才醒了过来,勉强一笑,伸手在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个角子,也不辨是金是银,随手丢给了那村妇,“嗯,多谢你,这个拿去吧。”
姚露说罢便转身而走,胸中似有火苗越燃越旺,这该死的姚阿四,她非要把她揪起来问个清楚不可,居然敢阴奉阳违,可是活得滋润了!
虽然是在月光之下,那村妇眼尖,一把就攥住了那个闪光的东西,摊开手两人一瞧,登时喜出望外。
女人扯了把男人,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儿,“大郎,快看快看,这莫不就是传说中的金砸?”
“嗯,可不,正是哩!”
月光下一对男女乐得不行,美得冒泡,紧紧地搂抱在了一处,还没口子的互相夸赞。
“大郎,你真是个福星!”
“好人儿……你才是福星咧……”
“俺的心肝……唔嗯……”
怒冲冲朝前走的姚露走了几步,没发现那一对男女往回走,耳朵不由得一竖。
再细听时,貌似人家两口子又接着回柴草堆上友爱运动去了,而且想必突然天降外财,那更开心愉悦得紧,说不得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哩……
姚露原本觉得这些村夫村妇,大字不识,衣不蔽体,愚昧无知得紧,很是瞧他们不起。
可此时想来,瞧人家夫妻,无忧无虑,得了一点好处就欢乐,躺在柴草堆上头也能快活的劲头,倒真是有点儿令人羡慕……
嗨,自己名满京城,蓝颜无数,何曾有过这般爽快的时刻?
姚露一头走一头想,差一点就撞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桩子上头,猛地煞住了脚,细看过去。
那院子门口,立着的人,不是姚阿四又是哪个?
“姚阿四!”
姚露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声音虽不高,可带着的怒气满满。
她虽然生气,却没打算把人都吵醒了,一个堂堂的小姐被自家的下人给骗的团团转,这被小伙伴知道了,咱这张老脸可往哪儿搁?
姚阿四还穿着她那身灰黑的衣裳,似乎面对恼怒中的二小姐,面色仍然没什么变化,很是坦然地冲着姚露拱了拱手,“二小姐有何吩咐,这山间夜里冷,还是莫要在外头久呆的好。”
姚露咬人的心都有了。
“姚阿四,你说那条道是去白河县的,可方才我问这里的村民,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白河县!”
姚阿四似乎挑了挑眉头,轻描淡写地表示惊讶,“咦,不是白河县么?”
“这是林县!姚阿四你带的路,根本就是错的!”
特娘的,让姐四个在那条稀烂的小道上受了大罪,这厮居然还给老娘装傻!
姚露捏紧了拳头。
姚阿四似乎愣了一愣,方道,“哦,想来是小的记错了也是有的……”
她话音未落,就觉得面门前凉风嗖嗖,一个明晃晃的拳头就砸了过来!(未完待续)
☆、73。 落入林县
这一拳头虎虎生风,来势凶猛,不过姚阿四那是经验老道的武者,哪里看不出来这不过是花样子而已,轻轻松松地便躲了过去,嘴里还好整以暇地道,“二小姐息怒!”
姚露一击不中,心中发狠,抬手便又是连环几拳,这几下她自认为还是下了工夫,使得行云流水,跟府里的几个侍卫对练时,那可是得过无数恭维的。
谁知道自己的得意招数,且是全力使出来,居然连这该死的姚阿四的衣角都没碰着!
还有工夫在哪儿不紧不慢地求个情啥的,“二小姐且息怒,有话慢慢说……”
听在耳中,更添恼火,姚露这面上哪里挂得住,一口老血哽在胸中。
这也就是出门在外,不然,非得指着姚阿四让人拖出去打上几十大板不可。
“好大胆的东西!”
这明显的是拿本小姐开涮啊,姚露如何能忍,拳脚齐出,却仍是没能碰到姚阿四,恼羞成怒之下,气喘吁吁地骂道,“该死的东西,还敢躲!”
姚阿四忽然单膝跪地,身子一低,恰好躲过姚露飞踹出来的一脚。
“既是这般,小的任凭二小姐责打便是……”
她跪在地上,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副‘二小姐就是这么任性,咱当下人的就是这么委屈’的模样,姚露一巴掌挥了出来,将要挨上姚阿四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皮时,又硬生生收了回去。
丫丫了个呸的,这该死的家伙,把自己几个人带到了这岔路上,后头还知道还有什么歪主意坏盘算呢?
现下又这般作态。自己就算是打她个一两下,若是打轻了,自己不解气,若是打重了,这姚阿四又不傻,当然会躲了去,说不定回去还要给自家大姐告黑状什么的……
姚露深深地吸了口气。把自己捏得死紧的拳头背到身后。
“哼。本小姐看在大姐的面上,暂时不跟你计较!”
姚阿四双手抱拳,“小的谢过二小姐宽宏大量。”
说出来的话虽然很是恭敬有礼。听在姚露耳中却那般的刺心。
“哼,你领错了路,本小姐也不敢再留你,你回去京城吧!”
虽然姐四个带的下人里头。似乎这个姚阿四的武功最高,行事也最老道。可留着这个家伙,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又要使个坏啥的,本小姐别被她给卖了……
姚阿四半低着头,目光在暗中闪了一闪。
“二小姐说得是。不过……”
“这深山老林里,虽然几位小姐都是有身手的,但人生地不熟。万一碰到了什么险境,岂不是小的罪过?还是由小的护送二小姐一行出了这深山。到了那平安稳妥之地,小的再引罪离开,……二小姐?”
姚露一听她这般说就火冒三丈,“出了这深山?平安稳妥之地?本小姐还敢信你吗?”
若不是她相信自己家大姐无论如何也不会害自己,说不得这会儿姚露都会以为如同那传奇话本里头那般,富贵人家的姐妹之间为争家产,要把另一个置之死地哩!
姚阿四抬起了头,一双眼望着姚露,月色映照之下,显得很是忠心诚恳。
“小姐方才提到了林县,小的突然想起,咱们定国公府,在林县县城郊外八十里处,有一座庄子,原本是老国公几十年前置下的,看管庄子的庄头也是老国公手下的人,想来离此处也就是半天的路程,小姐们不如就去那儿小住一段时日?”
姚露拧起了眉头,“林县的庄子?”
定国公府几代勋贵,通婚的也都是相等的门第,这积累下来的财富自然相当可观,良田庄子这些当然少不了的。
但在姚露的记忆里,也不过就是京郊那几座常去的,什么温泉庄子,避暑庄子,秋猎庄子,再多就加上个专门给府里供应菜肉粮食的庄子,还真是从来没想过,在这样看着鸟不生蛋的地方,居然还有自家的一个庄子?
“正是,这林县因全县都地处深山峻岭之中,跟外头的往来不多,几位小姐躲在这里,想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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