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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枝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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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都惊呆了。
    居然是怀上了?
    虽然四个小伙伴身为女子,都知道自己也少不了有这一天,而且已经有两个是成了亲的,可在自己潜意识里,还觉得仍是那个无忧无虑轻松自在的小姑娘,怀孕生产这种不愉快的事,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后才会有的嘛……
    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把视线投向床榻上的某人,卫石头这是要当娘了?
    话说,某人不是为了逃避生娃才离家出走的么?
    这揣着球离家,算是怎么个节奏?
    在一边伺候的梅蕊惊的差点连水碗都没拿稳。
    天啊!这要是真的,这一路上坐马车那般颠簸,吃住都是勉强将就,自家小姐打小都没受过这罪啊……
    “啊?大夫那我家小姐的身子可有大碍?这一路可是坐马车来的!”
    想到今天下午居然还步行到湖边钓鱼,差点就跟那三位小姐下水玩什么的,梅蕊只觉得自己也快昏倒了。
    这要是有个闪失,教府里那些个盼孙辈盼得眼都绿了的老主子们知道了,自己这条小命还能保住否?
    那荀婆子笑道,“这位姑娘放心,小姐虽有点累着了,也有些反应,却没啥大碍,只要往后的这三四个月里好生调养,定保平安生个大胖丫头。”
    梅蕊又接着问,“那,那我家小姐还能坐马车么?”
    小姐肚子里这个可是全府人盼着的金宝贝,得尽快地通知府里,府里的夫人和老爷若是知道了,那得有多欢喜啊,可有一样……
    小姐总不可能在这庄子上生孩子吧?总要回京里才成啊!
    可一想到那崎岖的山路,小丫环深深地犯了难。
    荀婆子两手连摆,夸张地摇头道,“坐马车?不成不成,这怀了娃啊,头几个月最要紧,稍重些的举动都不能做的,更不用说,咱们这儿的路不好,人走路还颠得慌哩,坐马车上那不是受罪嘛?”
    三个小伙伴傻傻地听着丫环和荀婆子的对话。一时还没找到自己的语言。
    就听榻上传来一声嘶吼,“胡说!老娘才没怀!你这老婆子满口胡说八道!你们,你们,还不快把她叉出去!”
    可不正是原本精神恹恹瘫在榻上好似沉疴难愈的卫璧,一听自己居然揣上了,就好似一道炸雷响在脑海,登时一个激灵就清醒了过来。登时也不头晕了也不恶心了。双目圆睁,两眉一竖,抬了手指着门口就要赶人。
    这老婆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娘处心积虑,费劲巴拉地逃家,为的是什嘛?
    还不就是不想跟头猪似的怀着个球,经历那些诸如身材变形。胃口奇怪,走路难看。不得自由,胡吃硬塞等各种人生大恐怖么?
    梅蕊动了动脚,却没去赶人,而是扶住了就要坐起身来的卫璧。
    “小姐息怒。有话慢慢说,身子要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卫璧更是激动地定要把荀婆子给赶出去。
    那荀婆子原本满脸堆笑。还当这些小姐得了这个好消息,定会惊喜交加呢。却没想到这位小姐惊喜没,倒似受了惊吓。
    荀婆子满肚皮的惊疑不定,再不敢开口,缩了缩脖子,两手一团,脚下悄悄地向后移了几步。
    姚露瞧着卫璧,原本小脸煞白,现下可倒好,有了几丝激动的红晕了。
    “嗯,好,石头你先别急,这就让她走。”
    姚露一使眼色,在一边也看傻了的红叶赶紧上来,领着荀婆子往出走,出了房门外,红叶便拿了一两银子塞给荀婆子,“这是诊金,若是你诊得没错,过两日再让人给送赏银,若是诊得错了……”
    红叶看着荀婆子紧攥着银锭子,生恐再被抢回去的模样,不由得嘿然一笑,“说错了,就当是赏你跑这一趟的。”
    荀婆子登时点头哈腰,“谢姑娘的赏。”
    说着眼珠一转,小声道,“老婆子给人瞧了几十年的病,旁的不敢夸口,这怀没怀身子,那是一看一个准,过上几月,老婆子还能看出是女是男来哩!”
    这几位贵女看着都不是普通人,只不过把个脉就有一两银子,如此来钱的好事儿,自然要多来上几趟才好。
    不过这小姐也太奇怪了,怎么一听怀了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
    总不会是因为这孩子的亲爹有什么毛病,惹得这位贵女不悦了?
    还是说那男人根本不是明媒正娶的夫侍,反是那做了坏事的狂徒?
    毕竟,在浣花王朝里,对于妻主来说,根本不用担心自己会替旁人养孩子。
    因为不管爹是谁,娃总是从自己肚子里生下来的,不管是哪个都疼。
    会有这种不想生孩子的反常情况的,多半是那男子胆大包天,行了不顾廉耻之事,违背了女子愿意,这样得来的孩子,才有可能不受欢迎啊。
    见多识广的荀婆子,瞬间就脑补出了不少内容,
    红叶笑道,“成,若是到时我们还在,定请你再来看看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
    心里却想到了跟梅蕊一样的问题,这卫家的金孙若是真揣上了,可要怎么回京城里去啊?难不成就在这儿生?
    红叶送了荀婆子到院门口,自有庄子上的下人打着灯笼接着送她出庄子。
    红叶转回去的时候,卧房里却是热闹上了。
    卫璧正黑着脸发脾气,抓了榻上的东西,一件件地朝地上摔。
    小伙伴们表情各一,在旁边说着劝慰的话,只是都不怎么有效果。
    听说有些女子,怀了身孕之后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喜怒无常,若照这般看来,说这卫石头怀上了,好似也挺对照的嘛。
    姚露心里琢磨着,却是劝道,“呃,内个,石头啊,先莫急,这个婆子说的也未必就对,不是还有个大夫没来么,咱等她来了瞧瞧是怎么回事,你再恼火也不迟嘛……”
    “露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孙柳白了姚露一眼,“就算那大夫也断出来是真有娃了,也不能恼火啊,这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都这样了,就老老实实地生下来罢了,切莫要大喜大悲影响了身子啊。”
    卫璧脸色不由更黑,“……”
    姬满笑道,“就是,就是,不过十个月,挺挺就过去了呗。”
    卫璧撇了撇嘴,看着这群完全不贴心的小伙伴,瞬间头又痛起来了啊。
    卫璧深深吸了几口气,无边地挥了挥手,“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先睡一觉再说。”
    想来那第二个大夫要来还得一两个时辰呢,卫璧得了这个噩耗,恼怒过后,只觉得头痛欲裂,只想长睡不醒才好。
    三个小伙伴对视几眼,都是无奈,出了卫璧的院子便站定了说话。
    “怎么办?露子,要真是的话,咱们是不是得往京里送个信?”
    孙柳拉着姚露小声地问。
    虽然京城四姝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可涉及到人家传宗接代的大事儿,小伙伴们还是知道分寸的。
    只是一想到,这信一送,那多半四府都知道了小伙伴们的藏身地儿啦!
    这才自在两天,就又要被捉回去,人生真是悲催啊。
    姚露点点头,心里自然也想到了,“是要派个人去送信。”
    姬满心直口快,“哎呀,那咱们的行踪岂不是就泄露啦?要不就让卫石头自己在庄子上住,咱们几个再往别的地方跑?”
    姚露斜她一眼,“小姬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吧?把石头一个人丢下,那怎么成?现下有咱们陪着,石头还要钻牛角尖呢,咱们要是不在,指不定……反正大家得陪着她。”
    虽然姚露心里也隐隐地升起了这个念头,可随即便将之压了下去。
    姬满孙柳两个跑了倒没事,可自己是主家怎么好也跟着跑?
    既然自己不能跑,那这两个家伙也别想开溜,有难同当吧!
    虽然已经很晚,姚露她们三个并没回房去睡,反是同去了隔壁姬满的院子,三人坐在一张桌子边,大眼瞪着小眼。
    “哎,早知道石头怀娃,就不该叫她一道的啊。”
    姬满心直口快,直接说出了大家伙的心声。
    话说这四位贵女,对大肚婆似乎都有种天然的畏惧,平时见了都是能躲即躲的,即使是自家的亲姐生娃时,也不过就是每日午膳时打个照面罢了,不然又不是那夫郎小侍,谁会打点十二万分的精神,去照看一个变得越来越奇怪的大肚婆?
    更何况,还是个为了不生娃不惜逃家的卫疯女?
    三人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林县的大夫也接到了。
    得了消息,三个小伙伴又赶过去。
    还没进卧室门,就听见卫璧那咬牙切齿的声音,“大夫,可有什么轻松不疼的法子不生?”
    众人登时都惊悚了。(未完待续)

  ☆、79。 如此任性

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里面传出一串义正严辞的呵斥。
    ‘这说的是什么话?怀了身子保胎还来不及呢,怎么能不要?这世上哪来的什么轻松安稳的法子?莫要听那些庸医的混说八道!这家的长辈呢?怎么由得年轻人这般地使性……‘
    这声音却是没听过的,想来正是那位林县城中的郎中了。
    嘿,这郎中倒是气势够足,敢大声地呵斥京城里有名的小疯女?
    谁知那话音未落,就听见里面乒乓作响,正是瓷器摔碎的声音。
    没多时便听一声惊叫,一个身着医者长衫的中年女子,捂着脑袋自门里逃了出来。
    嘴里大叫着,‘真真是气杀人,好没道理的病家!‘
    姚露抬眼去看,见这女子三十年岁,正在中年,身材个头都是相貌中等。
    一身整齐的长衫裙,比起那位荀婆来要体面几分。
    这人一出门正好看见姚露三人,便愤愤不平的叫道。
    ‘这大晚上的,急三火四的把我拉过来,却遇上个恁不讲理的。得亏我闪的快,不然命都要不保了!‘
    她虽叫得大声,手也捂着头,姚露却是眼尖地没看到有什么血迹,便给红叶使了个眼色。
    红叶端着笑上前去拍了拍那郎中的肩膀,笑眯眯地安慰。
    ‘这位大姐莫怕。我家小姐这些日子因为身子不快,所以情绪有些激动。大夫远来辛苦,来跟我到那边去,看碰坏了哪里?咱庄子上有药,赶紧给抹上些。您只管放心。碰着了哪都算我的,来,来这边请……‘
    郎中还要再说,却被红叶和碧波两个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笑眯眯搀走了。
    姚露三人面面相觑,脚下很有些迟疑地进了房。
    进门前还要探头探脑。生怕有飞来的瓷器茶杯什么的。
    才不过一个时辰没进来。卫璧住的这屋子里就已是被砸的乱七八糟。
    地上又是碎瓷片又是汤汤水水的。
    原本榻上的物件,什么被褥枕头的,都撇在了榻下。
    而小侍阿楠跪在墙角。脸色苍白,神情木然。
    梅蕊湿了半条裙子,正苦着小脸,抱着卫璧的胳膊拦挡着她砸东西的动作。
    “哎哟。这是怎么了?石头你这是要给姚家拆房子吗?”
    姬满微微一愣,便大大咧咧的笑说道。
    卫璧见小伙伴们进来。这才松了手里的汤碗,任由梅蕊抢了过去。
    身子一松,坐倒在榻上,沉着脸。看着姚露道,“姚二你也莫要心疼,将来我一总折算了银子赔你便是。”
    姚露一进来就瞧见这光景。心里还是略有点微词的,这卫石头。也不管是不是在旁人家里做客,就闹将起来,到时候被庄子上的人传了出去总是不好。
    但听了卫璧这句话,也不由笑了。
    “行,行,卫三小姐只管摔,咱不心疼,正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提啥银子不银子的,哪儿差这点东西了?”
    这庄子上房间里的东西也不过只是能勉强看得过眼去罢了。合在一起能值什么?
    卫璧却是冷冷地看着梅蕊,“看你这小气的?主家都不心疼,你倒是抢得欢。”
    梅蕊才把抢到的碗给放下,听了这话讪讪地不知该如何应答。
    孙柳打眼一瞥,见这一室的乱七八糟,不由得心想,若是自己在孙府自己院里也这么摔,那铁公鸡定然要让自己好几天都没的好吃好睡,摔了什么就从自己那点可怜的零用里头扣……诶,打住,好端端地想起他来做什么……
    屋里气氛如此沉重,而卫石头明显地得知了身体状况,正是处于炸毛期,姚露心里打了个转,嘿嘿笑了几声,“瞧这屋里乱的,来,石头,走,咱换个屋子去,让人把这儿收拾妥当了咱再进来啊。”
    说着三个把阴沉沉的卫璧连抱带拖地挪到了旁边的空屋里,要让人赶紧地在屋里摆了竹榻,现在这疯女人肚子里有老卫家的宝贝疙瘩,可轻忽不得。
    卫璧坐在那儿也不老实,一手拉着一个,又拿目光盯牢了另一个。
    “这事,你们可得帮我保密!”
    “这怎么保密啊?这可是子嗣大事?我看得赶紧往京城你们府里送信才对啊!要是不说,日后等你家长辈算起帐来,我们还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旁的倒也罢了,单是卫正夫那唠叨神功咱就受不了啊!
    姬满立马摇头否决。
    卫璧白了她一眼,又看向那两个,姚露和孙柳都是面显为难。
    这名新鲜出炉的孕妇不由气呼呼地嚷道,“不让他们知道便是!”
    孙柳无奈地道,“怎么不让他们知道?这十月怀胎这么长的时间,还要生产养孩子什么的,你该不会就打算在,在这儿生娃做月子吧?”
    卧槽,姐们你可饶了咱吧?这穷乡僻壤的,要啥没啥,到时候谁来伺候这疯女人?谁来安排生产,去哪请好的稳婆和奶娘?还有各种药材衣料等等一大堆的麻烦事呢?
    连个能管这些的男人都没有,那小侍多低的身份啊,他能担得起来吗?
    姬满忽然瞪大了眼惊叫起来,指着卫璧结结巴巴道,“石头,你,你不会真的打算,打算不要了这个娃吧?”
    话说浣花王朝最重子嗣,除非那实在养活不起孩子的穷人家才有可能把娃给打了,这卫府家底丰厚,可正经的能继承家业的孙女辈就只有卫大姐膝下那个病病歪歪的小女娃。卫家和石头岳家两家人可都指着卫璧的肚子呢。
    卫璧面上现出几分烦燥,“是啊,趁着在此地偏僻,把这个祸胎早了早好。”
    “这,这怎么行?”
    姚露失声道。“若叫你爹知道我们帮着你做了这等事,还不得把我们几个生吃了?”
    锦乡侯府好不容易要有子嗣了,却又给没了,咱几个能落着好吗?就是自家爹娘知道了,怕也要好一番教训的。
    “怎么不行?不让他们知道就好,方才那郎中可恶,你们帮我再去别的地方请个郎中来。实在不成。就先前那个丑婆子也行,说不得她也懂这个。”
    卫璧语气冷飕飕的,一点也没有转弯的意思。
    “我滴亲大姐呀!这穷乡僻壤的。哪来的好郎中,那乡下土医你也敢信?万一出点啥事可怎么好?”
    不幸身为主人的姚露,欲哭无泪,简直要给这位任性的孕妇跪了。
    幸好还有两个小伙伴帮腔。
    “诶呀。露子说得是,石头你可别犯倔了。这打孩子哪有那般容易,听说还有人就因为这个落下终身的病根儿,严重的还有丢了命去的哩!”
    孙柳这话一点也没唬住卫璧,“生死由命。要真是那般本小姐也认了,大不了我写一份遗书,注明此事与你们仨个无关便是……”
    我去。越说越恐怖了好吧?
    姚露苦着脸呸了好几下。
    “呸呸,石头说什么呢?这事也能乱说的?”
    孙柳挠了好几下脸。眼睛一亮,终于又想出了劝词儿。
    “诶,石头你想啊,不管怎么说,咱姐妹几个,都要有个自己的娃不是?虽然说你可以把这个打了,等过上好几年再要,可是你想啊,迟早你要痛上一回的,与其这回把这个打了痛上一回,以后再痛第二回,还不如只有一次,你细想想,哪个划算?”
    卫璧眉头一耸,似被这番话给打动了,“哦?还有这么一说?”
    咦?有门儿,唉呀,本小姐实在是太机智了!
    孙柳有些小得意地望了那两个没成过亲的一眼,继续道,“可不是怎地?而且呀,听老人们说起过,这头一胎往在子女里头都聪明俊秀的,你想啊,要是你这辈子就生一个,那也得生个最聪明的才不枉你辛苦一场嘛!”
    卫璧这回倒是没说话,低头沉吟。
    三个小伙伴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就听卫璧抬头道,“柳柳说得有理……”
    “我便留下它罢……”
    卫璧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姚露看得眼角微抽,这动作,这力道,跟拍灰一个样啊。
    “不过呢……我也有个要求,你们要是不答应,那我就独个走,这娃是打是留,我去了哪儿,都不用你们操心……”
    三个小伙伴眼巴巴地看着卫璧,“您说吧?”
    忽然有种被挟天子以令诸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那乡下医婆不是说了么,这个娃要到四五个月的时候才算稳了,这期间你们不能把我的事说出去!”
    “这,这怎么……”
    姚露才要迟疑,卫璧就站起身来一拱手,“各位姐妹,咱们江湖再会!”
    “行行,大姐你说啥就是啥便是……”
    话说到此,小伙伴们当然只能被迫同意。
    卫璧这才满意地坐了回去,原先被她破坏的屋子此时已是收拾完毕,在三人的前呼后拥之下,卫璧大摇大摆地回了房,又屈尊降贵地喝了碗银耳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才睡下。
    三人等卫璧老实地躺下了这才各回各房。
    姬满早已是哈欠连天地先行一步了。
    这一天闹得,可比走山路还累啊。
    姚露和孙柳落在后头,姚露悄悄地拿手指戳了下孙柳的肩膀,“柳柳,问你个事儿?”
    孙柳伸着懒腰,“什么事儿?”
    “你准备啥时候怀孕啊?”
    “干嘛?你要准备给我家娃送贺礼?包红包?”
    “真是近墨者黑,个财迷,本小姐提前知道日子好躲开你这个孕妇!”
    石头发起疯来都这般难缠,那孙柳还能省事得了嘛?
    “想得倒美!姐姐我到时候也来你家庄子上住!”
    想厚此薄彼,没门儿!(未完待续)

  ☆、80。 念念不忘

姚露回了自己的房里,红叶端来了一杯茶汤。
    姚露看着那茶汤绿莹莹的,淡淡的香气随着水气扑入鼻际,不由道,“这大晚上的,喝什么茶?”
    红叶善解人意地道,“这并非小姐常喝的茶,喝了不怕睡不着,反是用来安神的。”
    姚露哦了一声,端过了杯子,才放在了唇边,又疑惑问道,“这是什么茶?”
    在庄子上好些她常用的东西都没有,这还得亏是来的时候带了马车,车上大包小包地带了不少,可惜带的种类太多,所以她惯常喝的茶也不过带了一二两,还要匀出来给小伙伴们,自然也就支持不了几天了。
    “这是庄子后头的那个西崖山的深山里出产的,村民们采了卖给荣庄头。小的尝了尝味道不错,想着今儿小姐也累得紧,正好喝杯定定神。”
    姚露点了点头,便喝了两口,果然别有一种特殊的清香,滑入嗓中十分地熨贴,待小半杯下去,似乎真的有些宁神静气的功效。
    “日后便夜里喝这种吧。”
    姚露喝了半杯茶便放下,洗洗去睡。
    想是被卫璧这个任性孕妇给闹腾的,又睡得晚,又或是喝了安神茶的缘故,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恍恍惚惚里就觉得背上有些沉重,姚露佝偻着腰,不知怎地……就蹲在白日里去过的湖边洗着衣服,忽然听见哇哇啼声,姚露吓了一跳,好险没掉进水里。
    抬头四顾,却寻不到是哪里传出的声音。可那声音却是越来越响,几乎震耳欲聋。
    咦,奇怪,这声音,怎么好似是婴儿的哭声,嗓门还这般哄亮?
    “露子!你在做什么?”
    水中的倒影里,却多出了一个横眉竖目的女子。不是卫璧又是哪个。
    但见卫璧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姚露,大声数落着,“不过是托你照看一小会儿我闺女。你就这般惫懒,闺女哭了你也不管?”
    姚露傻愣愣地张大了嘴,这才顺着卫璧的目光扭头去瞧自己的背。
    嗬,不知道何时。自己的背上还背着一个婴儿的襁褓,里头躺着个胖嘟嘟的小包子。正张着没牙的嘴,哇哇大哭着!
    姚露顿时作贼心虚似地把婴儿解下来,连声认错,“哎呀。石头你莫急,我这就哄哄她啊……”
    倒影中的卫璧唇角微扬,愉悦地笑道。“这还差不多,估计是到时候换尿布了。你赶紧啊,我去跟我家夫郎去赏月啦……”
    说着身影儿轻轻晃了一晃便消失不见。
    姚露只来得及叫了半句,“哎,等等呀,我……”
    卫石头,你这不负责任的女人!把你家娃丢给本小姐算是怎么回事!
    姚露跟那正哭得声音越来越响的娃娃大眼对小眼,亦是哭道,“我,我不会换尿布怎么办……”
    姚露抓耳挠头,急得恨不得跳湖,就听红叶的声音道,“二小姐?二小姐?你怎么啦?”
    天神啊,红叶你可来了,姚露惊喜交加地脱口而出,“红叶救我!”
    这一句话叫出声来的时候,姚露也睁开了眼睛。
    此时天光大亮,她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世界一片美好,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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