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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枝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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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啊,红叶你可来了,姚露惊喜交加地脱口而出,“红叶救我!”
这一句话叫出声来的时候,姚露也睁开了眼睛。
此时天光大亮,她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世界一片美好,哪里有什么要换尿布的娃娃?
红叶就站在床边,好奇地问,“二小姐可是做了噩梦?”
姚露坐起身来,抹了把头上出的冷汗,心有余悸道,“可不是,吓死本小姐了。”
就说姚家的泽哥儿和溱姐儿吧,那都是奶娘丫头们看的,姚露不过是在两个娃健康干净可爱的时候去逗上一逗,且还是区分对待,不爱说笑的溱姐儿,姚露就不怎么去招惹。
让她去劳心劳力地看个小婴儿,天啊!
红叶笑嘻嘻道,“没事儿,梦都是反的,今儿天气好,小姐用了饭,还能跟几位小姐一道去瞧瞧风景呢。”
姚露草草收拾了,再看外面日头,却已是升得高高的了。
早就过了吃早饭的点了。
可姚露去了饭厅,下人把早饭送上,孙柳和姬满也才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
“你们也起得这般晚?”
孙柳摸了摸下巴,“还不是昨儿石头闹的。”
姬满倒是没说话,似乎也是同样的原因。
早饭几乎吃完,也没见卫璧的影子。
姬满接过丫环们递过来的帕子擦试着手,问道,“卫石头呢?”
在门口候着的下人道,“卫三小姐还没起。”
小伙伴们互相看了一眼,神色都有几分古怪。
这个活祖宗,昨儿可把大家伙都闹得人仰马翻的,此时大家庆幸这位没出来一道用早餐,谁也不能预料她会否再发疯啊。
小伙伴们简短地商议了下,决定就先照卫璧的意思,先不往京城送消息,免得她再犯病。
“说不定过上十几天,石头也就慢慢地想开了。到时咱再跟她商量就是。”
用罢早饭,听下人说卫璧虽然醒了,却是赖在房里不肯起来。
三人无奈地过去探望。
“石头,你如今可不是一个人了,这饭点最好是……”
孙柳一句想劝的话还没说完,卫璧就两眼一瞪,没好气地顶了回来,“是姐妹的就不要提这让我烦心之事,就当平常一般就好!可记得了!”
小伙伴们交换了个眼神,都默默退散了。
三人不自觉地就一道出了庄子,信步朝湖边走去。
孙柳长叹一声,“石头果然是又犯病了啊。”
上一次犯病,还是在石头成亲之前。
那会是要成亲了,新郎赵蕴是京城有名的大家公子。才貌双全,公子如玉,几乎是京城贵女的理想夫郎人选,就这。卫璧还犯了好几回疯病,什么拉着大家伙去偷看那公子私下里是否表面如一,又突然反悔跟卫府长辈说要退亲,退亲不成又想推迟婚礼,推迟不成就打算逃婚,只不过卫家长辈发现得早扼止了卫璧的犯病罢了。
可是等卫璧成了亲,她这疯劲儿似乎又过去了。跟夫郎好得蜜里调油似的。还曾经跟小伙伴们炫耀了几回哩,这才好了没一年呢……
姚露回想起昨儿那个梦,心里便觉得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卫璧要是在这儿作起来。小伙伴们都得被她给折腾死。
不由得蔫蔫地道,“只盼着她能消停些,等着京城卫家来接吧。”
孙柳咳了一声,“嗯。是啊……内个,露子。能否借我点银子?”
“多少?”
姚露原本还没在意,却猛地怀疑起来,“怎么忽然借银子了?”
话说原先吃住都是大家伙一起,知道她只逃得了个光身。大家就没让她出过钱,等到了庄子上更是吃住都在庄子里,且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用钱的地方。好端端地借银子做什么?
见孙柳颊边微红,眼神闪烁。姚露忽地恍然,“哦,不会你是想拿了银子当盘缠,就悄悄地溜走吧?”
孙柳大叫道,“哪有?露子你是小人之心,我不过是……”
姬满带着几分挪揄笑道,“是什么?柳柳你说出个用钱的地方来,露子不借,我借给你怎么样?”
孙柳的眼睛在姚露和姬满之扫来扫去,“不借算了!”
一跺脚就折了回去。
姚露撇了撇嘴,叹了口气。
难怪这柳柳想溜之大吉呢,就是自己,又何尝不想走为上计?
要知道这女子怀孕生产,习俗上是定要有夫郎在一边照顾统筹。
就算骗那些未婚少女这生育是件伟光正的好事,可一旦真变成了孕妇,无论是饮食还是身材,都要承受种种的不便,好多原本性子软和的妻主在这个时候也会变成泼妇。
变成泼妇怎么办?
就得有个男人在旁忍受(安慰)孕妇的坏脾气,照顾刚生了娃的产妇。
凡是真正经历过这些考验的夫郎,有了亲自照顾妻主和娃娃的经历,那才算在妻主家真正站稳了脚跟。
可现在卫石头的夫郎不在,而且短期内还不让往卫府送信,那要忍受喜怒无常时不时发疯的人,就变成了小伙伴们……
早知道,当初逃家时,就该先给每个人把把脉来着!
湖水被风吹得起了淡淡的涟漪,姚露望着湖面,内心好不惆怅。
却听姬满的声音期期艾艾地在耳边响起。
“嗯,内个,露子,我也有点事儿要说。”
姚露扭回头来,森然呲了呲牙,负手冷笑道,“小姬你不会也想跑吧?”
在卫石头这件事没有搞定之前,大家伙谁也别想溜!
“那哪能啊,咱可不是那没义气的人!”
姬满拍了拍胸膛,却是冲着姚露一笑。
呃,这笑容有古怪!
姚露警觉地问,“那你这是?”
姬满捏着手指头,眨了眨眼,“嗯,就是,我昨夜做了个梦……”
“你也给卫石头看孩子来着?”
“不是,是,我就是梦见……哎,露子你还记得当初那个花房里的安三郎吗?”
安三郎?
姚露微微一怔,“花房?哦,你是说那个要送给你但是没送成的小侍?”
那还是姬满在自家住着的时候,在花房里看中了个身材很好看的小侍,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对了眼,自己就戏言把那少年送她作小侍。
就在姬满派碧波来接那个少年时,却发生了意外,两个丫头都被打晕在五皇子府不远处,而那个少年却不见了,这件事也成了一桩悬案。
当然了,姚露心里是认定肯定是五皇子下的手,但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过了这么多天,姚露早就把那个少年给忘记了,却没想到姬满倒还是念念不忘!(未完待续)
☆、81。 是与不是
‘没想到一向八风不动的小姬,居然还真的对个少年动了心思啊?‘
姚露望着姬满的目光充满了兴味,一拍姬满的肩膀。
‘你昨儿还梦到了那少年?都,梦到什么了?来跟姐说说,你们在梦里都做了什么好事不曾?‘
姬满啐了姚露一口,‘你当都跟你一般发花痴么?‘
说着脸色忽然微微泛红,视线略游移道,‘不过是又看到了那日在花房里的情景罢了。‘
至于拉拉小手,说两句甜言蜜语什么的,嘿嘿,那就不要多说了么。
姚露笑笑地摸着自己的下巴,‘本小姐虽发花痴,可也没梦到过会情郎啊。‘
姬满鄙视地瞧着姚露,吐槽道,“嘿,你没梦到过会情郎?才怪!你那是直接去会情郎,五皇子是怎么招惹来的?”
呃,姚露翻了个白眼,“小姬不许再提五皇子!”
不是因为五皇子,咱就不会被禁足,就不会要逃家,就不会到了这么一个深山荒地,不会迫不得已要陪着卫石头那个不作不死的孕妇,说起来都是满腹伤心泪呀。
姬满笑道,“不提就不提,那你也别笑话我。”
姚露这才点了下头,“行,不笑你,你要跟我说啥来着,你做梦梦到了那少年?”
做梦梦到了小郎君有什么好说的?
难不成这是头一回?
没想到小姬一把年纪了还很是纯情啊……
姬满搓了搓手道,“不是,我是想起了当初那少年,不是就叫安三郎么?”
“那天咱们在湖里捞鱼,那几个小子不是说。教他们捕鱼法子的,也是个年轻后生,名为安三郎?”
姚露眼光在姬满那若有所待的脸上打了个转,瞬间明白了小伙伴的心思。
“哦,你是觉得那个安三郎,说不准就是这个安三郎?”
这是有多惦记啊,这都离着上百里地了啊。
姬满有些忸捏地笑了下。“嗯。呃,当初那个少年不是也说是京城郊外乡下的,说不定。遇到了什么事儿,他就跑回了家乡也不一定呢。”
姚露哈哈一笑,拍着姬满的肩膀道,“嗨。瞧你念念不忘的,可当初那少年说是京郊乡下的啊……”
这离着上百里的路。还能算京郊吗?
姬满的小脸蛋更红了,声气有些虚弱,“那,那这林县虽然离京城的路是有些远了。可这不是隔着几道山脉么?要是论直线,那可没有上百里啊。”
姚露咭的一声笑道,“小姬你真牛。也亏得你家里的地图多,知道的倒不少!”
“既然你都是活地图了。那当初咱们走错了路,你怎么就没看出来?”
“那,那我不是只知道个大概嘛,又没有亲自走过,谁能想到你家的下人还会坑你这个二小姐的?诶,话扯远了,咱再说安三郎的事呗。”
姬满有些发急地拉住了姚露的手,“你说这同名同姓的,会是同一个人么?”
姚露撇了撇嘴,挑了挑眉,故意道,“我看不会。”
见姬满要辩,便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当今皇族姓安,那安姓原本在咱们浣花朝就是大姓,后来皇族得了天下,原本的同族安姓更是繁盛得多,再加上些后来见风使舵改的,只怕本朝百姓里头,一百个人就有七八个是姓安的,姓安的,又是家里的老三,这样的人只怕多不胜数,哪里就会是同一人了?”
姬满听了这话,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一些,默然了片刻,又鼓起了勇气道,“那,那反正既然是来了,咱们在这里也闲来无事,正好可以瞧瞧那人去,万一要是呢?”
姚露笑道,“嗬,你还真是不到浣河心不死啊。也罢,姐姐我就舍命陪君子,帮你打听打听……”
姬满脸显喜色,“光是打听?”
“不光打听,还让你见着这个人,怎么样?够义气吧?”
姚露大包大揽地拍着姬满的肩膀,一点也没想到,今日这般豪迈的举止,日后会给自己惹下怎样的烦恼。
二人在湖边聊了会大天,又看庄子上的小子捞鱼,一直逗留到约摸中午饭快过了才回去。
一回去就听被孙柳拉住大吐苦水。
“你们两个鬼精的!”
姬满和姚露对望一眼,都问道,“怎么?”
“你们是故意这般晚了才回来的吧?”
孙柳苦着脸道,“我快要受不了石头啦!”
二人才问端地,这才知道,原来卫璧中午出来跟孙柳一道吃午膳,那午膳虽不比在京城,但也还算可以的了,可卫璧在饭桌上又是皱眉,又是捂嘴的,仿佛众人给她端的是毒药一般,孙柳有心要劝上一句吧,卫璧就开始犯病跟孙柳对上了,字字如刀,句句带刺……
“这一顿吃的我呀,肚子都犯疼了!”
孙柳不自觉地捂上了自己的肚腹,“若不是看在那厮肚里有货的份上,姐姐我早就跟她吵上了!”
难道说姐这京城四大是白来的?
想当年姐那暴脾气啊!
所以说这两人鬼精呢,就知道晚些回来,不跟卫石头凑到一起吃饭!
“诶,算了算了,再忍两天就好了,没吃好就再跟我们吃一回就是了。”
姚露忍着笑安抚着孙柳。
孙柳也没客气,果然又留下来跟两个小伙伴再吃了第二回。
“你们下午去做什么?”
孙柳打定了主意,这两人去哪儿,她也跟着去哪,绝不留下来受那个孕妇的荼毒了。
一听说仍是要到湖边去,便也要跟着。
三个小伙伴吃饱喝足,各自去歇了个午觉,睡前姚露已是让请了庄头过来,特意当着姬满的面儿问了问那个朝圩屯安三郎的大致情况。
老庄头心里对小姐们居然对一个山里的猎户这般感兴趣有点不安,想了想还是大致说了说。“这安三郎是朝圩屯的后生,朝圩屯一村的人有一大半都姓安,这安三郎的娘是姐弟五个,不过有三个都是年轻轻地就去了,都没来得及成妻生娃,只有安三郎的娘和他的大姨两个活了下来,后来安三郎的娘去参了军,一走就是十几年,回来的时候已是成了亲生了儿子,只可惜夫郎却是早死,只留了个独儿子安三郎。”(未完待续)
☆、82。 安家儿郎
“那安三郎的亲娘安二娘倒是个长情的,从军挣了些银子,回来带着儿子单过,还起了新房子,在那朝圩屯算是个富室了,有不少人家都想把儿子嫁过来当填房,可那安三郎硬是不要,把安三郎带大了到了九岁上头,却是命不好,一次进了深山,就碰着了猛虎,这安二娘倒是神勇,跟那猛虎搏斗了半日,拼着全力击杀了猛虎,浑身是血,还背着头死老虎回了村……”
荣老汉说得起劲儿,姚露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完全不顾某人在那儿抓耳挠腮,饶有兴致地问道,“啊?这山里还有猛虎?”
荣老汉点点头,“有啊,不光有猛虎,还有花豹和狼哩!”
孙柳听得有些后怕,“那,那,我们这一路上多亏了没碰上。”
虽然说姐几个也号称有身手的人,从前也没少去京郊那山林里打过猎。不过那会是什么状况?姐几个骑着高头大马,身边前呼后拥好几个侍从,去之前就有府里的人打听好了周边几十里的没出过事,这才肯让她们去的……
真要是遇上个猛兽啥的,这几个人能顶得住嘛?
姬满埋怨地睃了孙柳一眼,“柳柳……”
咱能把正题听完么?本来这荣老汉一直在说安三郎他娘的事就已经偏离了主线了,你还想引到这西崖山猛兽大全上头么?
孙柳嘁了一声,背了手自回房去歇午觉。
“那安三娘呢?猛虎呢?可怎样了?”
姚露倒是对那位能打虎的猛人比较感兴趣了。
话说这浣花朝虽有点重文轻武,可单人独个就能打死老虎的,这本事可真不小了。
就算自家大姐自小习武,久在军中。肯定也是做不到的。
“那安三娘勉强背了死虎回到村里,人就倒下了,后来请医治病,倒底拖了没过半月就撒手去了,只留下那安三郎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姬满啊了一声,关切地问道,“那安三郎却是如何长大的。难道在村里就没有亲戚么?”
荣老汉老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嘲讽。“安三娘有位大姐,自从安三娘死后,便担起了照顾安三郎之事。”
姚露点了点头。“哦,这倒也罢了。”瞥了眼明显心不在焉的小姬,又接着问道,“那安三郎如今还是跟着他这位大姨一道过活么?他大姨家的日子过得可好?”
荣老汉道。“他大姨家在村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了,日子过得比旁人家强得多。安三郎如今却不跟他大姨家同住,而是住在朝圩屯外的小庙里。”
姬满咦了一声,“荣叔你先头不是说,他娘安三娘从外头回来。拿银子起了新房?怎么安三郎倒要住在庙里?”
荣老汉皱巴巴的老脸上又露出了淡淡的嘲讽。
“当初安三娘受了重伤回来,要请医治病看伤,都是安大娘姐妹情深热心操持。什么人参三七的都舍得从县城里买回来给安三娘用,还为了妹子借下了饥荒。可惜安三娘还是撒了手,那会儿安三郎年纪还小,自然办不得丧事,安大娘又一力承担,最后算下来,倒是欠着外债五两银子,只好将安三娘修的房子抵给了旁人,把小侄子接到自家养活……”
“哎,不对呀,当初那位安三娘不是打到了死虎么?难道那老虎就不值钱不成?”
姚露也听出了玄机,不由得开口发问。
要知道这虎的全身可都是值钱的,虎肉虎骨虎皮,就是那虎心虎肝虎血什么的,放在京城那都是抢手货,特别是京城附近没有什么大山,似虎豹这种大野兽早就绝迹,因此这些野物在京城里的售价可着实不菲,一张完整的虎皮可以卖到八百两银子,就这还是有价无市呢。
听荣老汉说,这安三娘也不过是重伤了十来天就死去,就算每年都吃人参吊命吧,这银子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哪里就还须得把房子抵给旁人?
荣老汉听得自家二小姐这番问话,心里倒是暗自点了点头。
嗯,二小姐倒不是个不懂世事一味胡闹的啊。
“二小姐明鉴,那只死虎倒是值了些银子,只不过那安大娘声称,当时事态危急,她一心放在如何救治妹子身上,倒是忽略了那只死虎,等回过神来,那虎也硬了,送到县城里,没卖多少价,统共只得了二百两,还都买了人参等药材……不过,那安大娘倒是个有心的,虽然把妹子的房子给抵了出去,但是没过一两年,又借了钱买了回来,如今全家一大家子人都住在里头。”
姬满早已听得愤愤不平,“哼,我看这安大娘不是姐妹情深,倒是别有所图才是。”
话说姐几个在京城里里打混这么多年,什么事没听过,这安大娘,一听就是变着法儿的把妹子的房子给占了,且在卖死虎上头动了手脚,还不定贪去了多少银子去呢!
姚露也颇有兴味地问,“荣叔,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安三郎倒是真够苦命的,自小没了爹娘,有个大姨还不安好心,把他娘留下的房子也给使法子占了,那他在姨家住着,不知过得如何?可是日子不大好过,这才搬去了庙里?”
荣老汉微微一哂,“老奴在这边庄子上,没有亲见,只是听说那安家有两子一女,都送在附近的镇上念书。倒是只有安三郎,从小就在家里做活,后来搬去了庙中,这才自寻生计,打猎捕鱼,做些短工……”
姬满双眼一亮,“呀!那他有没有去过京城?”
荣老汉有些奇怪怎么连姬家的二小姐都对那朝圩屯的小后生这般的关注了,想了想才道,“这个老奴就不知了,倒从未听人说起过。”
那少年又能干又勤快,端地是十里八乡难得一见的好后生。何必得那般详细,引得这些贵女们动了心思可不是什么好事嘛。
毕竟,以那少年的性子,必不肯到富贵人家后院里做个见不得光的小侍的。
旁的不说,单说那个卫家小姐带过来的小侍阿楠,整天被卫家小姐呵来斥去的,好不可怜。可卫家小姐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那小侍却是头一个就跑过去的……哎,这要是自己家的儿郎,哪里舍得让他去受这个罪呀……
姬满有点微微失望。求救般地望向小伙伴。
姚露冲着姬满单眼眨动了下,眉稍微扬,那意思就是瞧本小姐绝对够义气啊。
“荣叔,既是这般。那我们下晌想去湖边赏景,你叫那位安三郎过来捞些大鱼。正好我们也能在一边瞧瞧稀罕。”
到底这人是不是,叫过来看上一眼不就行了么,更何况山居无聊,在庄子里难免又要听到卫石头又在任性作死。还不如出来看看这乡下能干少年是如何捕到那种味道奇鲜的鱼呢。
荣老汉微微迟疑了下,还是应声命人去西崖山后的村子里唤安三郎前来。
这小姐们午睡大约就是半个多时辰,去朝圩屯正好够打个来回。
荣老汉走后。姬满一蹦老高,搂住姚露的脖子就亲了一口。
“露子真够义气。谢了啦!”
还没等姚露答话。这厮已是冲向她的房间准备养精蓄锐,好下晌去辨认那安三郎是不是与她失之交臂的少年了。
哼,用得着咱就是够义气,用不着就说咱犯花痴,现下看看是谁犯花痴犯得更厉害啊?
姚露怀着鄙视外加期待下晌看好戏的心情,睡了个美美的午觉。
午睡醒来,一睁眼就瞧见床边有一人。
“小姬你不声不响地站在那儿,可不是吓人么?”
姚露一边起身,一边埋怨着姬满,姬满此时神魂都快飘起来了,哪里在乎姚露说这么一句,直管笑呵呵地催姚露快走。
等出了院子,这才又见孙柳倚着一廊柱,笑嘻嘻地等在那儿。
三人说着话向湖边而去。
却说荣老汉领着姚露之命,要把那少年叫来当着三位小姐的面儿捕鱼。
荣老汉从院中出来,正好见着一个小子,正是被荣老汉收留的孤儿之一,荣老汉也不大会起名,各人便都用甲乙丙丁来当名子,这个小子正好叫姚小丙。
荣老汉便招了招手,把姚小丙叫过来,吩咐他去西崖山朝圩屯里唤寻安三郎,还特意让这小子说明了,是三位小姐想要看他的捕鱼本事。
那小子双眼一亮,拍手笑道,“哎呀,这可是个好差事,我一定叫安三哥过来。”
他们这些庄子里收养的小子们,因着安三郎时常会到庄子上来送猎物和山珍等物,一来二去便也熟了,安三郎便教他们些粗浅的拳脚工夫,还教他们如何捕鱼。
因此小子们都很是崇拜安三郎这个大哥哥,此时姚小丙一听能在京城来的贵女面前露脸长光,自然替安三郎欢喜。
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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