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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枝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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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露从前看上过的小郎君,哪个不是貌美如花,颜色绝佳的,这种靠身形气质取胜的小郎君一向不是姚露欣赏的嘛,何必要跳出来跟自己争?
    姚露果然撑得打了个饱嗝,却也是靠在椅背上,不甘示弱地回瞪着姬满,“哼,你先前不是最讨厌男子么?偶然看上一回眼的,还是我家花房的那个小厮,你眼下莫要跟我争,等我回了京,就是把京城地皮翻过来,也给你寻到那个安三郎就是。”
    虽然说在年轻郎君面前,自己一向比姬满要有各种优势,可是少一个人竞争总是好的,再说咱不也是为了姐妹情,伙伴爱嘛……
    姬满哼了一声,“少来这套,反正姐就认定了这人就是姐的安三郎,大不了,京城的那个姐不要了,就用这个赔我好了。”
    姚露撇嘴奇道,“嘿,姐凭甚要赔你?姐又没收你的买人银子?”
    姬满一拍桌子,“不就是银子么,你开个价,姐出得起!”
    她也不知道为何,平时在她眼前来来去去那么多男子都无甚兴趣,偏偏见了这个安三郎就觉得热血沸腾,目炫神迷?
    姚露也一拍桌子,“有银子了不起啊,姐缺银子嘛?”
    二人大眼瞪小眼,瞧着就要对上,便听一边的孙柳咳了声,“嗨,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点姐妹情谊啦?为了一个男人,至于么?”
    姚露和姬满两个同时扭头瞪她,“至于!”
    孙柳挑了挑眉,“既然是这样,那就来个君子之争,咱们各凭本事,看谁能赢取那小郎君的欢心,这人就是谁的,如何?”
    姬满姚露这才要点头,忽觉不对,警觉地抬头叫道,“咱们?”
    孙柳在两个小伙伴如针刺般的目光下,轻声咳了一咳,脸不红心不跳,道,“啊,对呀,是咱们!”
    姚露姬满都对她怒目而视。
    一个怪叫道,“柳柳你不地道!明明已有夫郎,还来跟我们抢人!”
    另一个则嘘声道,“柳柳你就坏吧,我们这儿还不够争呢,你还嫌不够乱啊!”
    孙柳挥着衣袖扇着凉风,坏坏地笑道,“有夫郎怎么了,咱还不能纳个小侍啦?”
    见这二人义愤填膺状,便反问道,“你们不也就是想纳个小侍吗?难不成还想娶个乡下少年当正夫不成?”(未完待续)
    ps:嗯,忽然觉得这几个都是渣渣。。。。这其实是古代女尊版的高干文。。。@@

  ☆、87。 凭我本事

孙柳这一句话一问,另外两个义愤填膺的都哑了火。
    孙柳以手支着头,斜眼瞅着这两只,似笑非笑,“你们这些没成过亲的毛头丫头啊,见了那模样好的小郎君就头脑发热,顾头不顾尾,似你们这般,都没成亲娶回正夫来的,就是招惹了人家,难道立时就能弄回府里去不曾?这正夫未进门,小侍先有,瞧世姨世叔们不打断你们狗腿!”
    姬满且先不说她,就说姚露吧,就她那个花名在外,若再有了心爱小侍,哪家肯让儿郎嫁过去受这个气?
    姚露和姬满,“……”
    孙柳洋洋自得道,“而本小姐就不同了,正夫已娶,再纳几个解语知心的小侍也是锦上添花,势在必然哈哈……”
    看看那铁公鸡见了自己有了旁的男人,还敢不敢再薄待自己?把着钱箱子不松手?
    姚露初时一愕,随即反应过来,撇嘴挖苦道,“可算了吧你,你那位万夫郎手里把着你的零花,你现下还是能穿得上旧中衣,食些寻常菜,我看若是你带回个小侍去,惹得万夫郎恼怒,把你零用尽数扣光,怕是连像样的衣食都未必有哩?”
    到时候自己都没少喝了,那让小侍跟着喝西北风去?
    孙柳长眉一竖,冷笑道,“哼,那是我从前好性子,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让他一让,若真教本小姐动起真格的来。一封离书送他回娘家去,大不了陪嫁万贯老子不要了又如何?”
    姬满冲着孙柳不满地皱着鼻子,撅嘴道。“反正说一千道一万,你就是也非要跟我争了不是?”
    孙柳勾唇邪邪一笑,“哎,瞧你这点出息,不过就是个男人,还值当损了咱的姐妹情谊不成……大不了咱们各显神通,公平竞争。看谁最后能抱得美人归呗?”
    姚露眼珠一转,拿手在椅子扶手上一拍。叫道,“行,咱都不必多说了,就如孙柳所说。各凭本事……”
    说着也是勾唇而笑,略觉得意,“只你们若是输了,莫恼便是!”
    嘿,说到追小郎君的手段,她姚二在京城排了第二,就没人敢做第一!
    姬满眨眨眼睛,闷声道,“哼。各凭本事就各凭本事!”
    不过心里总觉得自己似乎吃了亏……
    姚露扶着椅背起身,“哎,吃多了。我可得回去躺着消消食去……”
    其实是回去琢磨着怎么才能先行一步,独占鳌头。
    却听孙柳在后嘿然一笑,“诶,等等,先说好,咱们姐几个都住在你家的庄子。庄子里的下人又都是你家的,你可不能利用地利人和之便占便宜啊!”
    姚露心里暗咒一声。孙柳这个刁钻的,怎么姐心里想的全被她给猜中了?
    转回头来,面上却是笑嘻嘻地,“那哪儿能啊,庄子上的下人们你们随便用,我是不会让他们给我通风报信开便利之门的,不过要是你们自己办事不利,那可就怨不得我了啊?”
    三个小伙伴做了约法三章,约好庄子上的下人们,原先是哪个院子伺候的,便归谁用,至于旁的人,就不能用来做讨好那少年之事,尤其是姚露这个主人……
    姚露一脸肉痛为难地应了,小伙伴们这才各回各房,各作盘算。
    次日,天方蒙蒙亮。
    山间小村里东头沿着进山道路最头里一户小院里,便有了动静,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头踱出一个老汉来,肩头背着把锄头,腰间系着个葫芦,动作有些慢吞吞地回身把院门带上,这才踏着露水朝山道上走去。
    老汉沿着山道曲折向上攀行,走了约摸一刻钟的路,眼瞧着就能看到半山腰小道旁一块平整的山地,大小约有半亩多,上头种的谷子苗已到小腿高,此时青青的苗叶上,还带着晨露,看着很是喜人。老汉弯了腰细看,见长势不错,便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放下肩头的锄头,准备锄一锄苗间生出来的杂草。
    正一锄下去,就瞧见一个矫健的身影轻松地跑了上来,脚步轻盈,上坡的山路也如履平地,
    老汉抬头去看,但见那少年寻常灰衣短打,俊朗面容迎着晨风和晨曦的微光,饱满的额角映着一点闪亮,更显得人物朝气蓬勃,精神焕发。
    老汉心里暗自喝了声彩,心想,咱这朝圩材,好几十年里头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出采的少年,要人才有人才,要能耐有能耐,就是身世可怜了些,不过这样的儿郎,就算没嫁妆,娶回家也是太划算不过了,可惜自家里只生了两个儿子,没有女儿,不然娶了这么个女婿回来,这早起做晨活儿,可不就有个伴了?
    唉,可惜啊!想自家那两个不成材的小子,一个嫁去外村,一个嫁在本村,外村的倒罢了,那个本村的,偶然遇上了,帮着他亲爹娘做点活计还要偷偷摸摸做贼似的生怕被妻家人知道……真是养儿无用,都是赔钱货啊!
    老汉在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上山来的人也瞧见了老汉,冲着他一笑,露出两排齐整雪白的牙,笑容格外地璀璨,遥遥地就打招呼道,“老忠叔,早啊,锄地呢?”
    忠老汉笑着点点头,“诶,诶,三郎你这是要去后山打猎去?”
    安三郎笑道,“不是,我去镇上买些东西,老忠叔你可要捎些啥不?”
    “哦,哦,去镇上啊,那可得操心走路,千万要小心些……”
    忠老汉可是知道,离他们村最近的镇子,名叫平山镇,虽说是号称离村子最近,抄小道一个时辰便可走到,可那山路也太难走了些,一路上都是悬崖峭壁,还有好几处,号称一丝天,鬼涧愁的,只有村里那些身手好的壮年小伙子结伴才敢走的,似老忠叔,年轻时还走过一两回,等到年纪大了,便是宁愿走平坦些的路去林县县城,也不敢去听起来更近的平山镇了。
    “不用捎啥,家里也没啥要……”
    老忠叔忽然想起,家里那个老婆子这两天精神短了,前儿睡前才嘀咕了句嘴里头没味儿,便笑道,“要不,你帮着称一斤红糖回来?”
    那个婆子,虽是一家之主,却是抠门得很,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家里攒下点东西都贴补了俩儿子和小外孙,唯一破费些的爱好也就是喝个红糖水了,自己每回出村都给她带包红糖回来,这两个多月前带的那小包,早就喝完了呐。
    少年点点头,眉间的笑意未减,“好……”见忠老汉去袖口里掏摸铜钱,便阻道,“等买回来再给也是一样。”
    忠老汉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早起出来锄地哪里还用带铜钱啊?
    听了这话老脸笑成了朵干花。
    “行啊,回来让你姨做揪片汤喝哦……”
    少年笑咪咪地,“那敢情好,忠叔忙着吧,我先走了。”
    少年告辞老汉之后,脚步加快,没几眨巴眼的工夫,就消失在山林之间,忠老汉瞧着他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想起,似乎今日这后生格外地精神,笑容也比平日里深些。
    咦?这是甚么缘故?
    要知道这孩子,自从他亲娘过世,后来又从树上跌下来差点就送了命之后,看着没到十岁的少年就似有点话少,更不用说跟人说笑了,也就是搬出安大秀家住到庙里以后,村里人有时也接济他些热乎吃食,这才变得开朗了些,但跟那同村同年纪的小伙比起来,还是闷了些,何曾有过今儿这般仿佛满身都是艳阳晴天的时候?
    老忠叔摸着胡子想了半晌,好容易想起,昨儿傍晚时分,那山下庄子来了个俊姑娘,穿着打扮自然是气派得很,跑去庙里寻安三郎,似乎还给他送了点东西啥的,这小村小屯的,也不过那么几十户人家,自然没一顿饭的工夫,就传得全村都知道了,纷纷猜测着那姑娘的来历,有说是庄头老爷的侄女,有说是京城里来的贵女小姐,还有说都猜错了,那其实是小姐身边的丫环……小姐那多高的身份呀,哪能随便地就跑到咱这穷山沟沟的小村里来?
    忠老汉一边想着八卦,一边锄着杂草。
    嗯,若是小姐身边的丫环么,倒也不错,总算是个正经的去处,难怪这三郎今儿似吃了蜜似的高兴哩……
    被人在后头叨咕着的安三郎,腿脚灵便,捷似飞猿,在无人看到之处,更是尽力施展,那崎岖山路,绊人荆棘,在这山中少年眼中,却仿佛是平坦通途,寻常花草而已,原本要壮年小伙子花上一个时辰的路,安三郎只用了小半个时辰,那平山镇便在山脚下遥遥在望了。
    安三郎立在群山之巅,晨风将他的短衣粗布衫吹得烈烈直响,不过是用麻绳束着的长发,也有些凌乱,安三郎看着仿佛如豆腐块般大小的平山镇,一手摸了把袖袋中的物件,唇角微微上扬,笑容迎着晨光和清风,更是清朗夺目。
    这一世,他要重新来过,再也不要有那些无谓的坚持,孤独的执着和遗憾!(未完待续)

  ☆、88。 心猿意马

缕缕晨雾在山间飘荡,几声鸡鸣狗吠之声反而更添了些宁静。
    敞开的窗子里吹来了清凉的山风,餐桌上的小伙伴们各就各位,斯文条理地用完了早餐,又不慌不忙地踱到院中散步。
    “嗯,果然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啊!此情此景,倒让我想起了几句田园风光诗了。”
    孙柳从腰间抽出一把折扇,唰地一下打开,摇了几摇,对着远山的风景雅兴大发。
    姚露带着几分挪揄道,“哟,想起哪几句了,柳柳不妨给念念……”
    嘿嘿,真是大姐也不要笑话二姐,都是从小长大的,谁不知道谁啊,冷不丁地装什么文人范儿?
    这孙二,要是能完整地念下来一首诗都算她厉害,更不用说一整首的诗了,还田园?
    孙柳哼了一声,“把酒话桑麻……”
    姬满哈哈笑道,“不错不错,接着念……”
    孙柳瞟了姬满一眼,“哼。”
    你让念就念啊,本小姐才懒得理会呢。
    姚露笑道,“哈哈,小姬你就莫为难她了。”
    姬满点点头,“嗯,不为难,咱最厚道了。”
    姐几个并肩在院子里闲走,有说有笑,还时不时勾肩搭背的一派和谐。
    瞧这光景,怎么也想不到,昨夜里还个个摩拳擦掌要争个高下的模样呢!
    在院子里伺候的红叶和碧波互相看了看。都是一脸莫名。
    如果要比个高下,不是这三位小姐会吃完了饭就急急开始追人行动的么?都是这般悠闲为哪桩?难道昨儿不过耍笑话而已?
    三人都故做云淡风轻,碧珠在握状。说着些闲得蛋疼的话,从今日的天气不错,又扯到了回忆儿时趣闻,足足花了能有小半个时辰。
    “小姬,今日天色如此晴好,柳柳又没甚事做,不如咱们两个到庄子旁边的场院上。比比射艺?”
    孙柳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我可不喜欢射箭。你们两个比去。”
    说着又抬起了两只白嫩的手掌。放在日头下欣赏着,哼,咱才不乐意把手磨粗了呢!
    “那有什么不行的,走走!”
    姬满满口答应。又拖了孙柳,“你也去,给我们当个仲裁去!”
    就听院外传来卫璧的声音,“你们仨在说什么呢?什么仲裁?”
    姚露眉头一跳,心里便有些个发毛,跟其余小伙伴们对望了一眼,大家大约都是先惊了一下,却齐齐换上笑脸。
    卫璧昂首阔步地走进来,阿楠小侍和梅蕊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却又小心地不敢跟得太紧,想来是担心卫璧斥责。
    三个小伙伴都不约而同地望了眼卫璧的脸色,嗯。今天看着还算正常,不像要犯病的模样。
    话说卫石头前几天差点动了胎气,在房中休养,大家伙也不去多招惹,这才几天就出来活蹦乱跳啦?
    “石头今天气色不错啊,身……”
    姚露才要问身子如何。就见卫璧眉尖一挑,赶紧把后半句话给省了。
    打着哈哈道。“我们正要去比赛箭术,我和小姬比,你和柳柳来当仲裁如何?”
    卫璧扬起下巴,屈尊降贵地点了点头。
    四个小伙伴聚了个齐,前呼后拥地出了庄子,这庄子的旁边正是一片青石砖的场地,夏秋收获时,这地方便是哂场。
    小姐们动动念,下人们跑断腿,自然有庄子上的下人们出来张罗。
    场中竖好了几个草人当靶子,有百步外的,有一百五十步的,还有二百步的。
    还搬了好几把椅子给小姐坐。
    红叶和碧波两个颠颠地拿了弓箭上来,姚露和姬满两人各抱了张弓,同时搭弦上箭,但听嗤嗤声响不绝。
    这两人倒都是习过武的,准头不错,一柱香的工夫过后,都射完了一筒二十支的箭,十有九中。
    红叶笑嘻嘻地数完了,小跑着回来报,“都中了十九支,倒是平分秋色。”
    姚姬二人还没说话,就听卫璧道,“拿弓箭来,本小姐也来试试!”
    三个小伙伴都是一惊。
    我了个去,这卫石头又开始了!
    姬满一个不字才出口,就被姚露给捂住了嘴巴,却是拿眼瞧着孙柳,猛打暗号。
    卫璧这个别扭的大肚婆,你敢以怀了身子为由阻止她,她定是非要反其道而行不可。
    孙柳这才从惊愕中省起来,咯咯笑着走过来,亲热地一把搂住了卫璧。
    “石头,那射箭有什么好玩的,瞧我就不爱碰那个,万一把咱这吹弹可破的皮子给磨粗了可如何是好?”
    说着执起卫璧的一只手来,哄劝道,“你看你这指甲,油光水亮,形状又美,用来抚琴可多少美妙,何必弄这些粗疏的玩艺?咱姐们只在一边看便是,实在想玩,便让梅蕊替你上场?”
    果然还是孙柳最能对付得了卫石头,一番花言巧语下来,卫璧转了转眼珠子,微点下头,“嗯,也好,梅蕊,你便替我上场跟她们比试一番。”
    姬满和姚露两个对视一眼,都是默然。
    我忍!
    等到瓜熟落蒂,看姐们怎么找补回来!
    梅蕊虽不过是个丫环,但能跟在卫二小姐身边也自是有过人之处,箭术认真论起来,比卫二孙柳好得不是一点半点,跟姚露姬满相比,也是小胜一筹。
    不过倒底碍于身份不好太过出风头,在与姬姚二人平局两次之后,梅蕊这才故作不小心失手,以一箭之差输了出局。
    梅蕊退了下来。到卫璧面前低了头道,“是小的无能。”
    卫璧和孙柳坐在那儿看,见此结果倒也没有再抽风地怪罪。“罢了,日后好生练习便是。”
    姚姬二人仍在那儿一箭一箭地射着,只不过,这二人看上去都有点心不在焉的……
    卫璧瞧在眼里,向着孙柳笑道,“这两人心猿意马,幸好射的是不会动的草人。若是活物,便是连边都未必挨得着。”
    孙柳坏坏笑道。“谁让她们两个明明心急似火,偏偏要一大早的就在那儿装样儿,活该着急!”说着,孙柳却也忍不住地朝庄子门口那条路上看了一眼。
    这庄子周边地势开阔。就那么一条直道,来了什么人,那都是一目了然,可从用过早饭到现在,却是根本没有出现她预料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哎,下回我定要赢你!”
    眼瞧着以一箭之差输在了一百八十步的靶子上头,姚露把手里的弓箭扔给红叶,接了小厮姚小丙递上的杯子,咚咚地灌了好几大口。眼角余光亦是在近在十步开外的道路上睃来睃去。
    心里跟孙柳都有类似的疑问。
    怎么回事?
    那人竟然没来?
    眼瞧得日头渐高,哂人得很,小伙伴们只得转移了场地。回了庄子内,坐在茶室内共饮。
    到得午膳之时,又四人共用了午膳。
    幸好卫璧似乎忙乎着看小伙伴的笑话,暂时地忘记了作死,这才令这顿午膳不至于令人食不下咽。
    可吃完午膳又杀了两局棋之后,那该来的人还是没影儿。
    曾经放话要各凭本事的三位贵女都有些黑了脸。
    卫璧坐在一边补刀看笑话。
    “你们仨个。都想勾搭那位了不得的安三郎,早起可是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给他。就笃定那人必得要过来?”
    姬满看了自家的侍女碧波一眼,挠挠头道,“我让碧波送了一件玉饰去。”
    碧波在一边点点头,“小的让姚小丁去送的。”
    那块玉佩是上品羊脂玉雕成的,可算得自家小姐的爱物,一直佩在身上,这回可真是遇见了心仪的男子,这才送了出去,要知道王公子身为小姐的未婚夫,小姐连一根线头都没送过哩。
    这次小姐出手如此大方,那乡下少年若是知道好歹,怎样也该上门来表示一下,就算是不敢收这么贵重的物件,也该亲自上门归还才是啊。
    姚露哈的一声,“这手段忒俗气!”
    就知道姬满翻不出什么花来!
    姬满面上一红,反驳道,“你从前在京城勾搭那些小门小户家的少年,不都是这个调调么?”
    自己照样学了,有什么不对?
    “嗐,送个玉佩,簪子啥的,若放在京城里那些家境尚可的少年面前,倒真是不错的礼,不过呢,那安三郎又岂是那些京城凡俗少年可比的?”
    说到追少年这种事,姚露那可是头头是道,学问颇深。
    孙柳眨了眨眼,笑道,“哦?那我的礼物怎么样?”
    三人都看向她,齐问,“送的啥?”
    难怪今晨看上去一个个的都是那般的清闲,原来有力气都使在了暗中?
    少年回归村中之时,已是天色将晚。
    少年身后背着一个不大的包袱,里头除了他在镇上买的东西之外,还有给老忠叔捎的红糖。
    他住的是村尾处的破庙,这小庙是早年间修的,此时已是破败不堪,除了正殿之外,旁边的两座厢房都塌过两回,还是少年住进来之后,去山上砍伐了木料,大致修缮了下,这才能维持着大面上还是房舍的模样,少年是挑了大殿后头的一个杂物间住的。不过一副铺盖,一张木床罢了。
    平时安静无人的小庙却变了样。
    庙里庙外,足足围了有十几号人,大人说笑,小孩跑闹,真真是热闹非凡。(未完待续)

  ☆、89。 破庙热闹

人群的中央,安大娘正单手叉腰,跟人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
    “我就说过,我这侄子虽然不爱开口,可却是个招人疼的,你们瞧瞧,这回不是贵人看中了么?日后跟在小姐身边,就算不能明媒正娶,也能做个小侍,荣华富贵,那是少不了的,唉,我那黄土包里的妹子,知道了还不定多高兴哩!”
    安大娘声情并茂,从激动炫耀到伤感,转换之快,一气呵成,倒比那唱戏得还会变脸。
    旁边一个中年妇人撇撇嘴,挪揄道,“哟,昨儿你不是还在你家院子门口骂,说你妹子死了死了还留下个不省事的祸根吗?这会儿又不是祸根啦?”
    那指天咒地,啥污七八糟的话都骂出了口,那会儿也不知道安三郎那孩子在不在庙里,要是听见了,那能乐意么?
    “我哪时候说是祸根啦!我那是……”
    安大娘如同被戳中了尾巴的老狼一般就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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