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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枝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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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说是姚霜勾结北方反贼去刺杀皇上,那是绝不可能的。
定国公府那是什么样的人家,是开国元老重臣,世代都是忠心耿耿的保皇派,而且清贵低调,怎么可能去做这抄家灭族的谋逆之举?
姚霜刺杀了皇上,皇位也落不到她头上,她图个什么?
定国公府的富贵,比起那有些藩王来,还要强得多,姚霜除非是傻了才会去指使部下刺杀皇上!
卫璧见主仆几个急吼吼地就要走,赶紧拉住了姚露的胳膊,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姚露抿紧了唇,差点就要哭出声来。
“还能怎么办?回京城去,想法子为我大姐伸冤!哪怕去敲登闻鼓呢告御状呢!”
她说着这话,对上卫璧的担忧目光,脑海中念头一闪。
自家的人都被围在府里,不能去帮忙求助,但是锦乡侯卫府中,可是有好几位实职的高官,若是她家可以帮忙……
可是,遇到了这种大事,卫家跟姚家顶多有点拐了好几道弯的亲戚系,会肯帮忙吗?
卫璧见姚露这般神情,自是心中雪亮。
慨然道,“让我家的两个家仆卫福卫寿护送你一道回京,说不得也能帮上些小忙……”
话到此处,卫璧又忽然想起似的,一拍手掌,“既然你要回京,那便替我捎一封家书回去。”
姚露心知肚明,卫家人才从京城过来,而且过两天,卫夫郎赵蕴就要到了,又哪里需要捎什么家书?
卫璧写这一封信,定然是为自家这件事求卫家长辈相助的了。
姚露心中明白,不由感激的点点头。多余的话也并不多说。
“好!”
便在门厅坐了,吩咐人取了来纸笔,让卫璧写信。
趁着这个空儿,红叶和姚阿四也都各自准备。
卫璧在那儿写两句,想两句,很是斟酌。
姚露闷坐一侧,目光死瞪着地面,却是想起,万一,万一……
事情真到了那一步,自家要被抄家的话,那么这个庄子迟早也是保不住的。
便趁着卫璧写信之时,将荣老汉叫过来,简单吩咐了几句。
交待他这些天注意打听消息,若是听说京城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就将此处的地契什么的,交给卫三小姐,算是姚露送于卫三小姐的,也免得白白被抄了去。
荣老汉含泪应下。
这一番忙乱也用了半个时辰,此时已是天色将晚,姚阿四已是从马房牵出了五匹马。
多亏卫家护卫来的时候是带着马来的,不然庄子上去哪里寻那许多的马去。
姚露的脸色沉得快要滴出了水,双眉紧蹙,唇抿得死紧。
卫璧同着荣老汉等知情人送出了庄外,互道保重,便瞧着姚露等人打马飞奔而去。
眼见得五骑的身影再也瞧不见,荣老汉领着姚小丙追了几步,却是蹲在道边老泪纵横,捶胸顿足地,嘴里念叨着模糊不清的话。
卫璧瞧了不由得直摇头。
这真是晴天霹雳啊!
要不是自家的侍卫一再保证,京里那些事儿,卫府并没有卷进去,不然卫璧说不得也会忧心忡忡,夜不能眠呢。
唉,只希望姚府也能逢凶化吉,渡过此关啊。
且不说姚露如何的星夜兼程,回京之路如何的艰难险阻。
八月初五,却是在皇城的西景园内,由五皇子作东,举办着一场宴饮。
时值盛夏,京城各处都是酷热难当。
而西景园,因位于皇城西北角,内有两座湖泊,两道泉眼和一条御河,园内处处是参天古树,林荫遍地,凉风习习,正是兴办消夏宴会的好场所。
当然了,这西景园是皇家的花园,跟皇宫内院还有一道大门可以连通,一般的富贵人家,哪里有进园的资格,更不用说在此办宴饮了。
五皇子安羽,现如今已是京中炙手可热的贵人,跟初回京城的情势可是大不一样了。
先不说五皇子在皇上面前的盛宠,和在后宫如鱼得水,就说她跟六皇女那不一般的兄妹情深,就足以让收到五皇子下的请贴的世家男女,不管面上如何,都要给这五皇子一份颜面。
不然前些日子,那倒霉的方将军,刘尚书,还有定国公世子的下场,可不都是不给五皇子面子的结果?
而且,据消息灵通的人士称,今日这宴会,其实就是为了给六皇女相看未来的正夫和侧夫来着。
现下京城的局势,那已是越来越紧张了。
二皇女因为小姑子的连累,已是上了请罪的折子,被女皇批准,暂且交了手上的差事,在王府中闭门思过呢。
三皇女也被皇上派出去的钦差宣旨申斥,罚俸三年,并且原来她一人独大的边城,又多了个皇上亲封的监察史,为的就是时刻盯着三皇女的动静,一旦三皇女再有什么越格之举,便会写在密折中上报给皇上。
至于四皇女,那也是灰头土脸,不光是她被皇上大骂了一顿,就连抚养她的苏贵君都被连累得贬了一级位份。现下成了苏侍君。
唯一幸免的六皇女,反倒是因为年纪尚小,天天住在皇宫,陪在皇上身边,没被挑出什么错来,反而还动不动地就得些赏赐,眼看着正式选正夫的日子就要到了。
因此五皇子办得这场宴会,有传闻说就是为了预先挑出合适的候选人。
眼看着,当今的皇太女最有可能的便是这位六皇女了,明眼人到了此时,自然看得出来,正是因为六皇女跟五皇子交好,所以在此前一*的明争暗斗中,那三个各自倒霉,得利的反而是老六。
那么,只要能入得了五皇子的眼,便有可能将当上未来的皇正君。
有凌云之志的世家及其子弟们,自然要上赶着巴结,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避五皇子如虎的影子?
西景园占颇广,足有几千亩,两座大湖中间的林地内,建了连亭,足有数百步,两侧奇花异草,清泉奔流,人行走在连亭之内,一步一景,处处皆美。
而那些被请来的公子们,都是年纪在十五到二十之间,容貌姿态为上选的,着华服,佩美玉,各具风采,或三五成群,吟诗弄乐,又或独坐幽篁,品茗赏景……
美人美景,简直可入图画!
被请来的女郎人数,却是只有寥寥几人,虽瞧着园中各位公子美不胜收,可也心中明白,这是给六皇女挑选夫郎的,若是表现太过,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明雪峰跟两位同窗好友,正停在一片竹林之中,这京城种竹向来不如南边的竹林苍翠可爱,却没料想这西景园的竹子却不似别处,许是因为水系发达之故,生得格外精神粗壮,枝叶间都透着那么一股子水灵灵的气息。
因此而画兴大发的三位公子,便叫了杂伇来,在此处设案挥毫,各逞画艺。
三人虽是同窗,但画艺各有高低,风格也自不同,然心中却都存了些想头,务必要让自己表现出最高的水准。
能来参加这场宴会的,家世肯定差不了,而大半的公子,容貌也是上上之选,因此选六皇女正君,拼完了家世和容貌,那不就是拼才艺了?
因此,就算是同窗好友,在登上未来皇正君宝座的诱惑面前,也是不会相让半分的。
眼看着一幅夏日竹风图便要完成,明雪峰便听到自家小厮的声音。
“三公子?”
明雪峰手上便是一抖,差点将一幅好好的图画给毁了。
不由的瞥了小厮一眼,视线微冷。
小厮不由地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原本的喜色登时压下了几分。
哎呀,他也不想这么冒冒失失的呀,这不是有天大的好事么?
“公子?”
听着小厮这种证据,明雪峰那完美无暇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诧异,便搁了笔,转身过去。
见自己的侍童站在二十步开外,挑了挑眉,又呶了呶嘴,显然是有什么话要说。
明雪峰便走了过去。
“公子,方才是刘公公,想请公子过去。”
侍童压低了声音,生怕给旁人听了去。
刘公公可是随侍在六皇女身边内侍官,他要请公子过去,那自然是替主人请的了。
虽然知道这宴会的目的是做什么的,也知道六皇女肯定在会到场,亲自选出中意的人选,但这大半天没有见六皇女露面,他还心中纳罕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有……
怎能不令人心里乐开了花?
未来的皇正君啊?那自己这个一等小侍童,岂非也能跟着水涨船高,如那些有头有脸的皇宫里出身的侍者一般,也能嫁到不错的人家去当正夫?
明雪峰眸光一闪,冰雪一般的面容上却没露出半分声色。
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对两位同窗寻了个理由便跟着自家的小侍童出去。
果然行了几十步,转过一道回廊,就瞧见一名内侍笑嘻嘻地站在那儿。
“明三公子,我家六殿下有请。还请明三公子赏光才是。”
明雪峰面上不动声色,轻施一礼,云淡风轻地道,“既是殿下相召,在下自当拜见。”
内侍笑眯眯地引着路,眼瞧着这位京城有名的玉雪公子进了林间小院,便把明家的小侍童拦了下来,有一句没一句地跟那激动得满脸放光的小侍童聊着天。你正在阅读;如有!
☆、112。 再度相会
大约过了盏茶工夫,就瞧见明三公子出了房门,一位锦衣女郎含笑相送。
小侍童眼尖,早就发现那女郎,头顶六凤珠冠,可不正是本朝亲王才能戴的冠冕?
看年纪不到二十,看长相,英姿勃勃,贵气逼人,不是金枝玉叶的六皇女又是哪个?
自家公子得六皇女如此青眼,小侍童简直乐得心花怒放,似乎已是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光明未来,望向那二人的目光又是激动,又是热切,恨不得五体投地,山呼千岁了。
“殿下留步。”
明雪峰两手相叉在前胸,折腰一礼,姿容仪态无可挑剔的美如画卷,面上的神情亦是恰到好处。
六皇女面上闪过欣赏之色。
早就听说过明家三公子的大名,今日一叙,果然是处处深得人爱,如此美人如玉,怎么可以不收藏回府?
“小,小人,拜见六殿下。”
见得六皇女走到近前,虽然目光是半点也没朝着他这边扫地来,小侍童仍是激动得两颊通红,扑通一声行下了跪礼,声音都颤抖得变了调。
内侍嘴角一抽,却是深深弯腰以示恭敬。
暗中却是微微不屑。
这玉雪公子名满京都,为人果然是超凡脱俗的大家贵公子,为何身边却跟着这般上不得台盘的下人?
嗯,是了,听说那明家人不善经营,日子很有些拮据,想来是没有这个闲钱,去培养得力的使唤人吧?
“嗯。免礼。”
六皇女面带春风,爱屋及乌,看着这小侍童不像样也没有反感,而是难得的和颜悦色。
六皇女亲自送明雪峰走出了院子,又佇立门首。直到那玉人影儿再也瞧不见了,方才回转。
“三公子,三公子,六殿下可是,可是……”
眼见得离得那院落已远,小侍童心里早痒痒得不行。挤眉弄眼地就问了出来,幸而好歹他还知道要压低了声儿。
明雪峰神情淡定自若,只能在微扬的眉稍眼角间看出一点春风得意来,却是低斥一句,“慎言!有话回府里院再说。”
他一边说着。一只手笼在袖中,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中那枚玉玦。
那人说,这玉玦便是三日后是进宫的信物,她会为自己争取,至少也是侧夫。
想他明雪峰,家世在一众贵公子中不过尔尔,但有几分名气在,若是作了旁的皇女侧夫。倒也不是不屈材的,可若是六皇女么……
明雪峰唇角微翘,未来。六皇女坐上了那个位置,到时候正君之位,还要再议,鹿死谁手,还说不一定呢。
行走在临水长廊之上,湖上凉风拂过明雪峰那一身低调华美的袍角。衬得这位玉雪公子更是难言的俊美,飘然出尘。有如仙人临凡……
“啊!公子!”
忽然后膝一疼,脚下便是一滑。身子向后侧倒,却又与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段大力相撞,直令他腾空而起,直直落入湖中。
这变故正是突如其来,令明雪峰猝不及防,惊惧之下,已是喝了好几口湖水。
幸而明雪峰儿时调皮,也是学过游水的,沉浮几下,这才略稳了心神,放松身子,浮在了水面上。
小侍童哇哇乱叫,哭喊着救人,一边却是趴在湖边,伸长了手要去捞人。
明雪峰亦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伸出手去。
谁知冷不防一道黑影当空罩了下来,嘴里还嚷着什么,“公子坚持住,在下这便救你上来!”
那黑影霍地拍了下来,却正好将已经浮起的明雪峰给压到了水下,这下明雪峰可是吓得魂飞天外,不但喝了好几口湖水,鼻中也呛了不少。
混蛋,这哪里是来救人的,分明是来害人的!
明雪峰虽然不习武功,可也不是那文弱书生,再加上面临危险都有一种求生的本能,又急又恨之下,两手便揪住了这来犯的黑影,自己尽力侧过身子,猛地拉了那人一把,倒令他自己把头浮出水面,呼吸了一口。
被他拖入水底的那人似乎也没想到明雪峰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亦是吃了一口湖水,却不肯让明雪峰走脱,两手合围,牢牢地抱住了明雪峰的两条腿……
明雪峰咬牙奋力踢踹,电光石火之间忽然想到。
方才自己摔那一下,和这以救人为名的人影,分明是个陷害自己的局!
正如争夺那至尊之位,亲手足之间要争得你死我活,这后宫之主的位置,何尝不是众目睽睽,伴随着腥风血雨。
他何尝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论才智手段,他自信不输于人,谁料得到,这还没有开始,就已是遇上了么?
奋力踢开那纠缠的人,明雪峰终于触到了自家小厮的手,以绝不似平常的敏捷爬上了岸。
顾不得浑身湿衣滴水,便回头去看那心怀不轨之人的面目。
但见一个红衣女郎,白白胖胖的身段和脸盘,在水里载沉载浮,活似个被泡着的枣子,还满脸急色之状,嘴里叫着自己的名字。
“哎呀,这是怎么了?”
“是明三公子落水了?水里的又是哪个?”
“呀,水里的是长乐侯世女赵珏啊!”
“哎呀,莫看了,快走快走!”
不知何时,长廊上聚拢了好几名围观者,除了园中下人,还有此次被请来的各府公子,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因事出突然,这些大家公子也暂时忘记了礼仪规矩,看稀奇景儿一般地直盯着明雪峰和水中的红衣女看。
然而等那水中的红衣女亦是爬上了岸,那薄薄纱衣一湿水,那红衣女波涛汹涌,浑身白肉,水桶般的腰身几乎是明晃晃地显露在众位大家公子眼前,众人登时惊呆,也不是哪位公子惊叫了一句,登时都作鸟兽散。
这可不是玩的,虽说浣花朝的风气不至于让公子们看了女郎的身材便定要嫁之,可在这皇女选夫的节骨眼上,谁也怕跟这臭名昭著的赵珏扯上了半点瓜葛。
这赵家本就是不入流的暴发户,赵珏更是个没品的滥人,好色如命,不管是香的臭的,她都往家里划拉,当初赵珏娶夫,还是靠的污糟手段呢,这成了亲没两年,就把那夫郎给气死了,眼下正在满京城的要说填房亲事呢!
不过,这些公子们虽然四散逃开,却还是留了身边的下人们以做耳目。
这明雪峰和赵珏,那可都是名满京城的,冷不丁的就都落水了,还纠缠了好一会儿,这岂非是绝顶的八卦题材?
明雪峰一发现那水中的人居然是赵珏,便不由得浑身发冷,眼前发黑,差点要喷出一口老血。
这是哪个的谋划,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明雪峰一扯哭丧着脸,还有些搞不清状况的小侍童,咬牙道,“走!”
跟这名声稀烂的女子多处哪怕一息的工夫,也对他的声誉是莫大的抹黑!
赵珏却是捧着一只被她在水里硬生生扒下来的鞋子,如落水狗一般紧追不舍。
“诶,明三公子,等等,你的鞋子掉了!鞋子掉了!”
明雪峰咬紧了牙关,才能不吐出一口老血来,脚下却更是加快。
跟这种烂人,计较谁是谁非已没了意义。
只要被人看见自己跟她站在同一处,那便完了。
虽是匆匆而行,可迎面扫视过来的各种目光,却如同刀割的一般。
不顾那园中的管事下人让他换身衣裳和鞋子的提议,明雪峰急忙告了罪,就出了园子,坐上了自家的马车。
马车帘子放下的一霎那,明雪峰这才出了一口长气,愤恨地捶了马车座位一把。
小侍童哭丧着脸,“三公子,咱们这样,可怎么回去啊?”
去时恍如谪仙,归来狼狈不堪,这可怎么向府里的老爷夫人交待啊。
明雪峰深吸了几口气,沉声道,“还不快与我寻出换的衣裳和布巾来?”
小侍童这才恍然,又手忙脚乱地翻腾一番,给明雪峰送上所需之物。
“吩咐快些回府去!”
明雪峰的声音,难得的多了几分凌厉。
外表虽还沉着,可内心已是翻江倒海。
先前六皇女送给自己的那个入选玉珏,已是失落在了湖中。
经过这一出,自己想谋的那个位置,怕是难了!
更可恨的是,还因此惹上了赵珏。
赵珏那浑帐,可是真的敢做出,拿着一只鞋子上门求亲的歪事来着!
就算是明家长辈们不会答应她,可是拿赵珏这个名字跟他明雪峰的名字放在一起,光想想,就令人恼恨不已。
忽然前方一阵骚动,接着便是车夫的喝斥声,马车猛然一个停顿,令得车内的明雪峰和小侍童两个失去平衡,一个撞到了手肘,一个撞到了额角。
“怎么回事?”
明雪峰再是冷静自若,此时也不免带出了火气。
今天这是怎么了,流年不利么!
“三公子,方才马车拐弯,这人走得快,正好从巷子里出来,这,这就撞上了!”
难不成这一计已罢,又来一计?
还有完没完了!
明雪峰恼火地掀开帘子,朝外看去。
只见一个女郎趴在道边,斗笠翻在身侧,虽是背向着他,可看身形,莫名地有几分熟悉……(未完待续)
☆、113。 昨是今非
明家的马车夫犹自叨叨。
“哎哎,这位娘子,可是你走路太急,连道也不看,这才撞到我家马车的啊?”
这京城虽然时时有兵马司的差人巡逻,可这碰瓷的人也还是能碰到一半个的。
车上此时跳下来一个小厮,板着脸。
“福叔,问问那娘子可撞到了哪里?若是没什么要紧的,就拿了这一锭银子去吧。咱们三公子还赶着回明府呢!”
小厮把手里的银子丢给马车夫,十分的没好气。
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谁知道就坏了事,这会儿还撞着了人,看这娘子摔这一下,似乎也够狠的,不过幸好责任不在自家,给上二两银子,也算是明家厚道了。
那趴在地上的女郎停顿了一下,正抬起的头却是僵住了。
听道马车夫上来问情况,也是含含糊糊的发出几声嗯啊之声,却始终不肯抬起头,转过身来。
本来明雪峰掀开车帘,就想看看这人可是自己熟悉的,可女郎迟迟不动,明雪峰就有些诧异了,便开口道,“福叔将这位娘子扶起吧。”
这人应该不是来找事或是碰瓷的,不然早在地上打滚哭号起来,如何会这般的安静?
车夫应了一声,就要上前,却见那女郎好似被惊了一下似的,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头也不抬,脚下飞快地就朝一边奔去。
可惜许是方才摔得狠了,才奔出十来步,膝下一软,趴叽又摔倒了。
车夫回头望向明雪峰,明雪峰略一思忖。
“福叔过去看看。若是伤得严重,就送到医馆去。”
就算不是明府的责任,也不能真的不管,万一有个什么也是麻烦。
车夫小跑几步上去搀扶,叨叨道,“娘子可有受伤,莫担心。我家公子心软。命我送你去医馆哩。”
方才瞅着那地上还有几点血迹,想来这娘子哪里是擦伤了,可这不声不响地就跑。又是个什么章程?
等离得近了,瞧见对方的模样,不由得惊讶地张大了眼。
“啊,是姚二小姐?”
姚露捂着被擦伤的手肘。眼睛只盯着地上某处,恨不得那儿变出个地洞来。好让自己钻进去。
长这么大,姚二小姐还是头回这么狼狈过!
擦,还是在曾经自己心仪过的男神面前!
不假思索地就回道,“你你认错人了。什么姚二小姐我不是!”
说着,又要挣扎着起来,准备跑路。
果然。这人倒霉起来,走路都会被马车撞。喝口水都塞牙!
回到京城来第三天,她已是上门去求过各家亲友,姚家外嫁出去公子的夫家,周澜的娘家,姚家祖父的娘家,直接的亲戚都找遍了,可惜,不是怕被牵扯到这种谋反大案里,就是无能为力,顶多塞给姚露些银子,可光有银子有什么用?
倒是卫家还肯帮忙,但也不过就是托人往诏狱里打点,让姚大姐能过得舒服些,不要在里头受罪罢了。
姚阿四从前一直跟着姚霜在西郊大营,倒还认识军中一些人,就拿着姚露给的银子去活动,看看能不能从那边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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