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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花枝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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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自外奔跑而来,声音惊惶发急。
ps:小剧场之失火:玄衣男(阴沉):作者你过来,本公子保证不打死你。
姚露:哇,这个梦好逼真啊,果然喝了美人酒就会梦到美人的说~~
某男(磨牙):老子烧了你这破院子!
☆、20。 大变活人
“爷,爷!”
听着脚步声杂沓,似乎还不只一个人急奔而来,惶张地在门外颤声禀报。
正在欢娱的要紧关头突然被人打断,是个人都得恼火,更何况身为上位者?
玄衣男子怒喝一声,“滚!”
“爷,藏珍阁那边失火了。”
来人的声音里都变得带了丝哭腔。
如果可以,他当然不想来惹爷的晦气,可是,那边可是……
男子单手支起了身体,凤眸中激情未褪,却已是渐渐变的愠怒冷静。
藏珍阁!
如果是别的地方,怕是烧光了也无妨。可那里……
玄衣男子兀自不舍的在榻上那只小醉猫唇上啃了一口,“妹妹,待本,本公子回来,你乖乖的在这儿。”
虽然他阅尽人间**,可如这只小醉猫般得他心意的,却实在不多。
却不见那只醉猫回话。
男子展目一瞧,原来这小醉猫不仅没有被外面的吵杂声打扰,反而双眼微闭,就这么睡了过去,一动不动,只有那白绫的山峦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这才多一会儿的工夫,就睡得喷香啦?
男子不由的勾起一抹笑意。
这小东西,居然敢在这种时候给他睡过去。
瞧自己回来怎么收拾她?
男子霍然起身下榻。
深深吸了一口气,随意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衫。
这才推开房门大步而出。
他身处整个宅院的正院,地势微高,才出得房门,不用来人禀告,一抬眼就能瞧见西边藏珍阁浓烟滚滚,隐隐地还能听到传来的呼号杂乱之声。
藏珍阁,顾名思义,是整个大宅里存放珍稀物件的地方,一面临水,又是砖石所建,又怎么会起什么火?
除非,是有人蓄意而纵火。
“启禀爷,是从西边二层窗户口烧起来的,如今已灭,里头还呛着……”
一个管事模样的华服壮年男子恭身回着话,脸上虽镇定,心下却是忐忑得紧,后怕不已。
他是爷的心腹之一,掌管着这所宅院的杂务,这藏珍阁西边库房里,那可是有一件了不得的物件,万万不能有什么闪失的。
幸好火一起,就被发现了,只毁损了两个架子上的东西和半间屋子,损大还不算大。不然就是赔上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不够。
男子面色阴沉如水,来到那西边库房,负手而立,瞧着面前一片狼籍,又是水又是黑灰,还散发着呛人的浓烟,眉头拧起,怒道,“给爷查!看看倒底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到我府上放火?还有,今日看库房的人都去刑房那里领罚!”
管事恭身应了,而听到主人这般的处置,院子各处跪在地上的管事仆役们不由得将身子伏得更低。就算知道去了刑房,这一顿鞭子是逃不了的,但知道主人脾性的他们,却是无一人敢再发出半点求饶之声,生怕引得主人大怒,那就不是领罚而是领死了。
果然如管事所说的,靠边的半角库房被烧了一半。
男子皱着眉头看着,那被烧的库房相邻的屋子外表看上去倒是无恙。
这间房窗子极小,四面墙都是坚固防火的大青石所筑,几乎没有什么可燃之物,也正因此,隔壁的火情才没有漫延到这儿来,而且旁的屋子都上了一把锁,这一间却是有三道重锁,可见防备之重。
玄衣男子独自走进屋内,把下人们留在外头把守。
这间不算大的屋内设着几排架子,上头摆设着一些古玩珍宝,然而这些都不过是在明面上的罢了。
玄衣男子走到一堵墙前,伸手将墙前的案几移去,寻找了一处青砖,探手一按,便听得机关乍响,墙上便显出个只容一人的小洞来。
有点底蕴的高门贵族府第里,几乎都有些暗道或是密室什么的,库房之中另有洞天,倒也没什么稀奇,玄衣男子走进了洞内,不过四五步,便豁然开朗。
但见数十步见方的的斗室当中,整齐地码放着二十来个檀木大箱子,每一只箱子,大概都能藏得下一个成年的汉子去,檀木本就贵重,光是这么大的箱子怕就不易得了,更何况里头所装之物。
不过玄衣男子却并没多瞧那些箱子,而是直接朝墙角处放着的桌案走去,桌案的中心位置,放着一个枕头大小的木盒,玄衣男子小心地揭开盒盖,朝里头检查着,见那物件仍是好端端的,这才放下了心。
这个物件,可是关系着自己后半辈子的命运,自然是轻忽不得。
离那日,也没有几天了,难道说,这是什么人在背后给自己使绊子?
想到自己卧房中的小醉猫,玄衣男子眉头微皱。
这失火之事,会跟那小醉猫有关联么?
难不成那小家伙,会是一个引自己上钩的诱饵?
玄衣男子将木盒原样放好,出了暗室,将案几复原,出了库房。
此时仆伇们已经开始清理那间被烧毁的屋子,大管事还在那儿静候着。
玄衣男子吩咐了大管事去清查府里可疑人物,再加派人手看管藏珍阁。
诸事分派下去,便迈步朝正院而来。
哼,就算是诱饵又如何?
看爷怎么把香饵吃干抹净,还不会上钩!
正院的伺候的下人们,本来还有几个凑在一处交头接耳,大约不是在议论这场大火,就是在议论堂屋卧房内的娇客。
远远地见主人大步而来,便一个个屏声静气,低头行礼。
玄衣男子的视线从这些仆伇身上一略而过,见到两名小丫头老老实实地守在卧房门口,心中便觉满意,迈进房门的时候还特意地挥了挥手。
小丫头们便知道这是让自己这些人离得稍远些,免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去。
玄衣男子踏进卧室,转过屏风,想到临走前榻上那娇憨可爱的小醉猫,原本因为失火而起的怒气郁闷登时散去了大半,满心都是接下来如何跟小醉猫共渡这一日欢娱……
嗯,先这样,然后,再……
也不知道小醉猫是哪家的小女郎,养得这般有趣?
不过不要紧,凭她是哪家的,只要自己瞧得上,那便是她家的荣幸……
左不过,问了名姓,给她们家些好处罢了。
可转过屏风,一眼瞧向软榻之上时,玄衣男子登时愣住了。
他临走之时,那榻上还是朵春睡的海棠花,红衫散开,白绫起伏,青丝微乱,说不尽的养眼风光,如今却怎么换成了自己身边常常服侍的那个蠢女?
女子四肢张开,呈大字型趴在软榻之上,一动不动,像是在享受着主人卧榻的香软一般。
玄衣男子登时火起,上去就将那人扯了下来。
这时才发现异样。
这女子居然是被打晕了的!
“来人!都是死的么!这是怎么回事?爷的小醉猫呢!”
华丽洵美的庭院中,登时回响起了震怒的咆哮……
ps:
小剧场之究竟谁尊:姚二:哎等等,这是女尊木错吧?为毛本小姐这么弱?为毛会有个男王范儿?
玄衣男:虽然是女尊,但爷是男人中尊的那个,有意见?
某男(冷笑三声):男王又如何?还不是个死龙套!
☆、21。 佳郎为谁
红叶带着马车,一路打听,幸好据说自家小姐坐上的那辆车,虽然没有什么特殊表记,但也绝非平常无奇,只要见过的,大约都会有些印象。
就这般寻寻觅觅,走一道问一道的,就到了城西边,眼瞧着倒是离定国公府不远了。
红叶心里纳闷,这莫非是自家小姐自个儿往回走了?
坊间有云,东富西贵,这洛京城的富贵豪门便大都在城西边。
红叶路过定国公府所在的安宁街,就先偷偷地溜进去,看看二小姐可回来了么。
没成想回去一问,院里的众人都摇头说没见,红叶这下可就急了。
赶紧就准备去朝云堂老爷那禀告一番,虽然因自己之故弄丢了小姐免不了要挨罚,可若是早些告知便能早早把小姐寻回来,也省得出了大乱子自己小命不保。
正心情沉重地出了院子门,就瞧见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跑过来。
瞧见红叶眼睛便是一亮,抱拳恭身行了个礼,“红叶姑娘,小的是东角门那边守门的喜贵,才刚二小姐不知怎地就躺在门外,倒把小的们吓了一跳,特特来寻姑娘报信儿的。”
原本东角门是不开的,但也不知是哪个在外头把门擂得山响,守门的仆役们还当是上门闹事的,打开门一瞧,可不正是睡得不醒的二小姐么,可左右张望,附近却是再无旁人。
众人慌忙把人抬了进来,却因都是外院仆从,进不得内院,这才派了个小厮赶紧到二小姐所居的熹春院来通报。
红叶一听又惊又喜,差点没蹦起来,拉着那小厮,又叫了两个院中侍女,赶紧往外院东角门处奔。
一番兵荒马乱的,虽是将姚二小姐平平安安地抬回了熹春院,倒底动静不少,不一会儿,姚府里各位主子便都得了信儿。
姚露这一醉,又是美酒,又是佳人,倒是好梦绵长,待睁开眼,已是日上三竿。
姚露转眼细瞧,但见绣被温软,卧榻宽阔,芙蓉色的绡纱帐顶,绣着朵朵淡色桃花。淡淡的花香若有若无,可不正是姚露喜欢的薰香?
“二小姐,您可算醒了。”
一个穿着月白小袄,秋香色比甲,白纱裙子的侍女正守在榻前,见了姚露醒转,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计,上前来服侍。
姚露的院子里一等侍女两个,二等侍女四个,三等六个,粗使丫头和婆子也有七八个。
众人各司其职,倒也事事顺畅。
这一等侍女便是红叶和月白。
姚露虽是那一等贪图享受的主儿,却是不喜拘束,凡她在卧房里时,便只有两人能同时进来服侍,一般都是红叶带着一个二等侍女的,今日却换成了月白。
姚露由着月白扶起身子,服侍着她穿上中衣和外袍,略有些讶异地问了句,“红叶呢?”
侍女月白容长脸儿,细细的眉眼,看着就是稳重的性子,闻言答道,“昨儿二小姐差点走失,却是睡倒在府里东角门口,叫老爷知道了,说红叶护主不力,罚她跪了两个时辰,这会儿,腿还肿着呢。”
话说,红叶那小蹄子,最是个争功好胜的,虽然拍马是一把好手,也得二小姐的喜欢,去哪儿都带着她,可倒底做事不够周全,毛燥得很,瞧,这不就出了岔子?
“走失?”
姚露坐在摆了厚厚软垫的玫瑰椅上,由着侍女们给她用绞好的热手巾净面,听了月白的回话不由得一愣。
“本小姐什么时候走失了?”
这不是好端端地在这儿呢么?
月白轻轻一笑,“小姐可记得,昨儿是怎么回来的么?”
“怎么回来的?不就是坐马车?咦……”
姚露此时才恍惚地记起些许片断。
明府的月华居和玉雪公子,云来居楼下的青凤公子和华丽马车,到了凤鸣山庄,还有那温柔绮丽的白玉胸膛……
姚露两眼发直,昨儿,昨儿,她是遇见青凤公子啦!
咦,不对呀,青凤公子可是书中人物呀……
“本小姐昨儿……”
被玉雪公子当面相拒的丢人事儿就不提了吧。
“遇见了青凤公子,青凤公子邀本小姐去他家中作客,然后我在青凤公子的卧房里睡着了……”
嘿嘿,那细节就不为外人道了。
“一觉醒来,就回了自己的卧房……那定是青凤公子将我送回来的。”
月白嘴角不由得微抽。
“青凤公子?是哪家的公子?”
自家小姐还有一个爱好,就是乱给遇见的小郎君起各种的名号。
玉雪公子是明家三公子她倒是晓得,这青凤公子又说的是哪个啊?
“就是……”
姚露说着卡了壳。
虽然昨日喝得醉陶陶的,记不甚清各种细节,可那青凤公子那般绝艳的风姿,还是给她留下深深的印象,那眼神似乎带着小火苗似的,瞄人一眼,简直是要人小命啊!
还有那摸不够的丝滑胸膛……
可如此佳人,姚露用力回想,也想不起他的真名实姓。
“该死!”
姚露懊恼地捶了把面前的梳妆台,台面上的面脂钗环都跳了起来。
这般重要的事儿,怎么能忘记问呢?
两个正在服侍的丫环都吓了一跳。
月白赶紧劝道,“二小姐仔细伤了手,昨儿醉了,想是记不得也是有的,不过小姐坐着青凤公子的马车离了云来居,红叶可是一直跟在后头打听呢,许是打听到了什么也未可知。”
姚露一听这才消停了。
便道,“去瞧瞧红叶,若是能走动,便叫她过来一趟。”
这小可怜的,昨儿也是本小姐走得匆忙,忘了带上红叶,累得她挨罚,倒是自己的疏忽了。
红叶进来的时候,那步子还有些蹒跚。
月白瞥了红叶一眼,面上虽无表情,眼神里却带了点微嘲。
红叶自然也是笑嘻嘻的,心里却想,这个死月白,这回可算是看了笑话啦!
瞧见坐在椅上的二小姐,便赶紧行礼,“二小姐可算醒了!奴婢担心了一宿都没睡好哩!”
姚露此时已是梳洗完毕,便朝其他二人挥了挥手,月白有些心有不甘地看了眼红叶,终是老实地带着人退下了。
这回又轮到红叶给了月白一记微嘲。
姚露哪有闲工夫去注意侍女们前的暗潮,急急地问道,“红叶,你可知道昨儿那辆马车是谁家的?”
那般风姿气度,必不会只是寻常富室公子。
☆、22。 蛮女到访
红叶一听这话,真心要给二小姐跪了。
话说乐颠颠地上了人家的马车,看那回味无穷的模样,想来在人家里,还发生了点不得不说的什么什么,可居然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
自己虽然追在马车屁股后头跑,可是真心没见过那辆拉风惹眼的马车啊,更不用说知道是谁家的了……
红叶眼睛转了两圈儿,想了想这才苦着脸道,“哎哟我的二小姐啊,昨儿说好了您在房里头等着奴婢的,结果奴婢不过去解个手的工夫就不见了您的人影儿,可把奴婢吓得呀……后来听人说您还是从四层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您说您放着好好的楼梯不走,您干嘛跳窗户呀?就算要跳,您好歹也说一声,哪怕让小的在下头接着点您呢……”
说着,还不着痕迹地抚了把自己的膝头,好提醒一下自己为二小姐遭的罪。
姚露被她这么一说,想想自己昨儿确实有点荒唐了些,这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
“咳,我那会儿不是醉得狠了么。”
红叶心想您哪是醉得狠了,您那是看见个模样俊的就跟人家走了,哪里还顾得上旁的呀。
姚露见红叶那忍痛委屈的模样,便道,“行了行了,你也甭委屈了,来,这匣子里的戒指,随你挑一个去玩罢!”
姚露说着便将自己梳妆台上的一个首饰匣推了过去,随手就打开了盖子。
这只匣子里头就是专门装戒指的,里头各色各样,什么金的,玉的,镶金刚石宝石珍珠的,乱糟糟地扔在一处,五光十色,简直亮得晃眼。
红叶眼内发光,笑嘻嘻地伸手捡了个金镶水晶的细圈戒指,“谢二小姐赏。”
她家二小姐那可是个财主,这放在明面上的,都不过是家常随意戴着玩的,自然就不放在心上,随手就拿来赏人。她当然不必客气。
姚露见她倒也精明,既没捡那最不值钱的赤金的,也没拿那最值钱的镂空雕羊脂玉的,心中不由得微微点头。
“快说说,你可晓得昨儿那位青凤公子究竟是谁家的儿郎?”
红叶狡黠一笑,“二小姐怎地又结识了青凤公子?那玉雪公子呢?”
她可不是月白那个假正经的,时不时地还要故作忠心,劝劝二小姐改过什么的,咱一个做下人的,只要二小姐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那还不是小姐喜欢什么,咱就跟着呗。
小姐放在嘴边的那些个传奇话本什么的,那里头的故事,她也是滚瓜烂熟,记得门清。
敢情昨儿那位车中公子,是如书里青凤公子那般地绝艳美色啊!
这倒是也好,省得二小姐老是惦记着那个冷冰冰的明家三公子,热脸尽贴冷屁股了。
“玉雪是玉雪,青凤是青凤,哪来那么多嘴!还不快点说!”
姚露抬了抬手,作势就要打。
不过心里却是略有点虚。
“小姐饶命,小的这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红叶挤眉弄眼地汇报着,把昨儿她是如何向路人打听,一路追踪,跟到了西城这一片,结果就发现姚露自己在府里的东角门躺着了这些事,添油加醋眉飞色舞地说了一番。
“二小姐放心,想来那位……青凤公子也是位贵公子,住的还离咱们府不大远,既然是二小姐心爱的,咱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也务必给小姐打听出这个人来!”
她这话倒不是说假的,怎么说她也是跟在姚露身边的得力一等侍女,要钱有钱,要名头有名头,这两年常跟在小姐身边,京城各处都逛了个遍,她这张脸面拿出去,也顶些用处,那些街坊上的游民闲汉,多的是等着巴结她的呢,只要花点银子,放出风声去,想知道那位公子是谁家的,那还不容易?
姚露可不就稀罕她这机灵眼活劲儿,笑道,“行啊,那你快去吧!哦,要是膝盖还疼就去外院寻小厮去也罢。”
红叶那一脸鞠躬尽萃死而后已的赤胆忠心状,“膝盖疼怕啥,为了小姐早日抱得美人归,奴婢就爬也要爬着去办……”
姚露被逗得笑呵呵。
就听见外头有人高声叫道,“小红叶,你是犯了什么事了,要爬着走啊?”
这女子声音中气十足,嗓门哄亮,气势逼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姚露眨了眨眼,“是小姬?”
似乎对这么一大早,自己的小伙伴就过府找自己有点意外。
要知道她们四个狐朋狗友,那都是惫懒到家的,哪有那乐意早起,也不乐意直接上府里来,就怕碰着对方的家长们,被揪住挨一通语重心长的劝说什么的,要是在自家府里,还能跟老娘老爹玩个花样,顶上一句半句的,这去了别人家就不能够了,是以大家就算要见面,也是派人去送信,约在外头,这才能愉快地玩耍哩!
红叶也愣了下神,随后便蓦然省过来。
唉呀!
昨日,自己可是奉了二小姐的命,托那云来居的人,给姬小姐送了信,请她到云来居喝酒的,结果自家小姐见了美人就跳下窗坐车走了,而自己也赶紧地追了出去,酒楼那边……
姬满小姐这可不就扑了个空?
红叶愣神的工夫,外间的帘子一打,一个人影儿就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
这女子猿臂蜂腰,骨骼微壮,面似满月,淡金色的肌肤,浓眉大眼,红唇饱满,穿着一身大红箭袖长袍,腰间系着根嵌宝金色长鞭,配上乌黑油亮的镶蓝绿宝石小马靴,习惯地微抬下巴,更显得英气勃勃,举手投足间,又是虎虎生风。
可不正是吏部尚书家的二小姐,亦是京城四姝之一,人称小蛮女的姬满?
红叶心里明白,这肯定是姬小姐扑了个空,来找自己主子算帐来了!
于是赶紧满脸堆笑着上前见礼,“奴婢见过姬小姐。我家小姐昨儿还念叨着您呢。”
姬满也不等人请,自己就大喇喇地到窗前的罗汉榻上坐了,翘着二娘腿儿,斜眼瞅着姚露。
“露子,昨儿你可是诳了姐一回!”
自己正在府里无聊,正听到姚露传信儿,那可不是正合心意,赶紧拾掇了出来,结果到了云来居,嘁,哪里有姚露的半个影儿?
☆、23。 事有反常
姚露晃晃脑袋,似乎对昨儿命人请姬满到云来居的事有了点印象,便有些个心虚。
“咳,昨儿实在是中途碰上点事儿,所以才失了约,小姬莫怪,下回一定补请你两回。红叶,还不快去给姬小姐备些上好茶点送来,傻愣着做啥?”
红叶应着声,一溜烟跑了,那动作灵活得很,倒一点也看不出来膝盖有伤了。
她可是精明得很,二小姐的小伙伴里头,大约就属这位姬二小姐最不好惹,脾气暴,力气大,就是平常挨她一个指头,那都得疼好半天,自己这小身板儿,可还想好好地保养着娶房俊夫郎生几个大胖丫头哩!
姬满撇撇嘴,大喇喇地道,“补请那是必需的,不过昨儿姐已是在云来居里叫了席面,喝了酒了……都算在你的头上,下回你去把银子付了就是。”
话说四个姐们里头,就属姬露最是土豪,既然这回是姬露理亏,自然得让她放回血了。
姚露嘴角微抽,点了点头,“那有什么,这点银子,该当的。”
说起来,她平时可是一掷千金不眨眼的,可这些天么,挨了爹娘的训斥,限制她上帐房支银子,只能用自己的私房,而这个月她为了讨好那位玉雪公子,手上那点积蓄……咳,有点败得差不多了啊。
正巧此时下人们送上了茶点,姬满拎起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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