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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沧海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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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木兰一张小脸几乎要红个破,拼命低着头道:“不要!不要!不要!”

    沈未已闻言竟哈哈一笑,左臂一探,把她后脑按过来,在她绯红脸蛋上轻轻一啄,沙哑道:“你这模样……真是可爱得教人心痒痒。”

    霍木兰登时一愣,白布顺着水波从手里飘开,荡到木桶另一端去。二人双目相对,鼻尖红唇全在彼此眼前,只隔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气氛暧昧得不言而喻。

    沈未已早已心驰神荡,这厢看她痴惘神色,更是克制不住,偏着头一点一点地吻上她唇瓣,大手按着她后颈,将她一步一步拉近过来。

    霍木兰无力抗拒,任着他逐步展开攻势,热气喷洒中,只觉他的贝齿时不时地蹭着自己唇瓣,一碰,一舔,一咬,像是在捉弄什么似的,弄来啧啧声响。舔…弄一会儿后,忽地将又柔软舌尖朝她嘴里一钻,迫得她嘤咛一声,张开口来,迎上那缠绵悱恻的热吻,和那蛊惑人心的幽香。

    屋内氛围骤然一变,水雾旖旎中,只见沈未已大手缓缓滑落到她后背,又从她腋下移到胸前,抵在那团柔软边缘进退不定,他整个人便也慢慢地坐直起来,从仰头变为低头,在霍木兰那香艳美味的唇中尽情品味。

    霍木兰架不住他情深难耐,“嗯嗯”地低唤两声,双手在他湿哒哒的胸前作势一推,嗔道:“够了……”

    沈未已双眸似雾,定定看着她,忽抬起拇指来,擦去她唇边晶莹的一点水渍,热吻移到她耳边一啄,道:“告诉你一个秘密。”

    霍木兰全身无力,挨在他身上,低声道:“什么?”

    沈未已闭着双眼,在她耳边笑着呢喃道:“数十年来,我第一次近女色。”一面说,大手竟一面试探着在她胸前一握。

    霍木兰身子一颤,垂着头道不出话来,只是双颊红似烈火,双眸似开非开。

    沈未已睁开眼来,又道:“你呢?”

    霍木兰一愣,稍稍清醒道:“这辈子来,第一次伺候男人洗澡。”

    沈未已失声一笑,心中甜蜜,松开她躺回去,道:“往后还会有许多次。”

    霍木兰羞恼地瞪着他,却听他淡淡道:“怎么,娘子伺候夫君,难道不是应该的么?”

    霍木兰哼道:“我才不要你这色眯眯的夫君。”

    沈未已双眉一蹙,神色竟是认真道:“我没有。”

    霍木兰立时变色,便要斥他敢做不敢当,忽听他声音一低,委屈道:“情到深处而已。”

    霍木兰心中一动,怔怔看着他这俊朗容颜,忽地低下头去,在他脸蛋上吧唧一亲,道:“知道啦,又没真的怪你。”

59火烧云(一)

    第二天清晨;天色微明,竹林内便已鸟语啾啾;霍木兰起身下床,换好衣衫后;便坐在妆台前对镜拾掇;清丽容颜在细熹微斜照下;竟比往日更添一分动人之色,含笑双腮;似桃灼灼。

    她今日起得甚早;好似故意在气那日沈未已责她嗜睡般,趁着他屋中还没有动静,便蹑手蹑脚地走下竹楼,来到厨房里给他准备早饭。

    大雨之后,竹林幽径明澈,泥土飘香,雨珠坠在竹叶尖儿处闪闪发亮,犹似晶莹剔透的珍珠在玉盘内滚动般,迟迟未肯坠下地来。霍木兰原本正打着呵欠,然一嗅这满林清香,整个人竟立时神清气爽,卯足精神地生起了火。

    鉴于有那日在永安巷给爹娘做饭的经历,她于这炊事已逐渐掌握几分,这厢轻车熟路地,竟规规矩矩地生起灶火,揉好面团,蒸出了一笼热乎乎的大馒头。

    霍木兰站在灶台前,看着面前这一堆白嫩嫩的馒头,满意十足,禁不住抿唇一笑,竟忘记折腾一遭后,自己精心装扮好的妆容已是灰黑团团。

    她端着馒头走出厨房来,便要上楼去催促沈未已起床,也唤他一声“懒猪”来出口气,谁料甫一出门,便看到竹阶边站着一白衫人,衣袂翩翩,明艳动人,竟是秋千水。

    霍木兰立时愣在原处,尚未问话,秋千水便已蹙起眉来,意外道:“你怎么在这里?”

    霍木兰听她声音分外冰冷,胸中便也腾起火来,皱眉道:“我在这里与你何干,倒是你,又来这儿干什么?”

    秋千水看她这般态度,更发奇怪,板着脸道:“我来这里,自然是来找沈公子的,你这妖……在这儿又是何居心?”

    霍木兰听罢,立时一怒,想起上次她缠着沈未已在竹林里说说笑笑的情形,更是恼羞道:“未已不在,你走吧。”言罢昂首挺胸地走上楼去。

    秋千水柳眉一蹙,探手拦来,霍木兰眼疾手快,想也不想一掌劈回去,饶是秋千水未存着打斗的心思,这厢也不由同她交起手来。

    霍木兰一手护着馒头,一手和她或格或拿斗作一团,二人双足虽伫在原地,但各自上盘已变幻万千。

    霍木兰除开刀法精妙之外,还颇懂青城七绝掌法,但因平时缺少练习,加之内功不如秋千水深厚,拆近十招后,便给她一个转手擒住腕门向外一扳,另一只手顺势扑来打飞她盘中馒头。

    霍木兰立时变色,看着滚落在竹阶处的馒头,胸中怒火一冲,便要发作,忽听楼上响起一人厉声道:“你在干什么?”

    二人循声看去,只见沈未已站在竹门前,脸色不怒自威。秋千水看他出来,立刻转怒为笑,谁料一声“沈”字还未唤完,便见他白袖一拂,荡来一道劲风将自己震退数步,继而大步下楼,将霍木兰腰肢一揽。

    秋千水大吃一惊,满眼错愕地看着二人,怔道:“你们……”

    沈未已置若罔闻,只看着霍木兰那灰扑扑的脸蛋,道:“你这是怎么了?”

    霍木兰委屈道:“没怎么。”握着被秋千水撇疼的手腕,低头向滚到泥地上的馒头一看,生气道:“忙活一早,全白费了!”

    沈未已循着她向竹阶下边一看,立时了然,大步走到那处将那几个馒头捡起来,在嘴边吹一吹,道:“没事,还可以吃。”全然不管旁侧的秋千水,回到霍木兰面前来,眉开眼笑道:“你给我做的?”

    霍木兰偷偷瞅了秋千水一眼,方看着沈未已,瓮声瓮气道:“嗯,可惜给人弄脏了。”

    沈未已看她眼神游移,这方想起秋千水还在身后,忙回头一看,道:“秋姑娘。”

    秋千水那如花娇颜早是又青又白,这厢听沈未已一唤,立时咬着齿贝道:“我看沈公子今日似乎很忙,千水便不打扰了!”言罢转身便走。

    沈未已微一蹙眉,忽想起上次托她之事,忙追上去道:“姑娘留步!”

    霍木兰一愣,睁大双眸来要唤他回来,却见他情急之下往秋千水手臂一拉,道:“适才多有冒犯,姑娘莫往心里去。”

    秋千水匆匆步履一顿,吸一吸鼻子,模样竟似梨花带雨,熟料沈未已蹙眉一看,胸中竟莫名烦躁,松开她道:“姑娘进屋坐吧。”

    秋千水听他这厢言辞恳切,满腹愤懑方稍稍平静下来,回头朝霍木兰一看,道:“坐倒不必,只是来给公子传个话,家师昨日已经出关,听闻你所提之事后,想与你当面详谈,特命我来此相告。”眼神促狭,觑着霍木兰道:“倒是不小心唐突贵人了……”

    沈未已闻言,胸中更是一刺,微微瞪着她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这便随你过去。”转身走到霍木兰面前来,掰开馒头脏掉的那一截,把干净的那一部分塞进她手里,道:“先将就着吃,回来我再给你弄好吃的。”

    霍木兰捏着那截馒头,看着他道:“她将我的馒头弄脏了。”看他双眉一蹙,忙又补充道:“我第一次给你做的馒头!”

    沈未已自然知道她心中委屈,然因秋千水涉及大局,而他身为男人,向来不屑和女子计较,故而这厢实在不便替她出气,只好哄道:“没事,我不喜欢吃馒头。”

    霍木兰双颊一红,恼道:“少来诓我!”

    沈未已哑然失笑,探手往她脸蛋一捏,柔声道:“好了,先去峨眉谈一谈你家的正事,这点气,日后再帮你出也不迟。”

    秋千在站在远处,实在听不到二人低声言语,只看他们卿卿我我个没完没了,气得咬牙道:“二位谈够了没有?再没说够我可便走了!”

    霍木兰想不到向来静若处子的秋千水竟也有这等暴躁的时候,忽然之间竟心情大好,挨身往沈未已手臂一挽,仰头道:“姑娘急什么,我们这便过来。”

    秋千水看这架势,更是禁不住怒目横眉,咬着唇掉头往竹林内一走,霍木兰看后更是大快,挽着沈未已格格笑起来,弄得沈未已也轻笑出声,无奈道:“你呀……”

    ******

    三人到达峨眉山时,已时近黄昏,道旁秀林中时有猴群游窜,云雾在山谷上临风聚散,远处山峰金红交辉,一片云海如似烈火熊熊。

    霍木兰和沈未已一边看景,一边说笑,随着秋千水走到清音阁前,忽见石阶下跪着两个人,各自萎靡不振,其中一人面似死水,一人啼哭不停。

    霍木兰心中好奇,拉着沈未已探近一看,险些惊呼出声来。原来这两人竟是林笑南和蒋青儿,然这时二人早不是以往秀丽少女模样,各自脸上全是狰狞可怖的伤痕,参差不齐地布满面庞,在白日里竟似鬼煞般令人惊悚。

    她对此百思不解,自然不知那日在千雪山庄中,沈未已为救她暗中操动蒋青儿利剑,使她和林笑南大打出手之事。

    沈未已这厢淡淡一看,竟也不禁蹙眉,虽然知道这二人如此模样和自己当日之举不脱干系,但还是坦坦荡荡的,胸中没有一点愧疚。

    秋千水自后走来,脸色极其难堪,低着头道:“二位稍后,我先进去禀告师父。”

    沈未已淡漠“嗯”一声,拉着霍木兰往边上走去,熟料这时蒋青儿嘤嘤地抬起头来,一看到霍木兰,立时情绪失控,咬牙切齿道:“霍木兰,我要杀了你!”尖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霍木兰大惊失色,沈未已眼疾手快地将她往后一护,不容分说地劈来一掌,打退蒋青儿。

    蒋青儿当下跌翻在地,扶着石阶边的一个香炉脚咳了口血,然她竟是分毫不管沈未已这一掌,只定定瞪着霍木兰,脸容扭曲道:“你这贱女人,竟把我害成这个模样……我要杀你了……杀了你!”

    说着又是身形一纵,拔出剑来朝霍木兰刺去,身周站着的几个峨眉少女看这形势,立刻快步围来,七手八脚地拽住她道:“师妹,快住手!”

    蒋青儿双眸似火,呲牙咧嘴地瞪着霍木兰道:“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一边喊叫,一边奋力挣扎,整个人竟同走火入魔般,不知哪来的一股大力,硬生生把身边几个人推开,攒动剑尖朝霍木兰扑来。

    霍木兰躲在沈未已肩后,自然是不惧她这一招,只是看她这副狰狞面孔,心中飕飕发寒,震撼不已。

    蒋青儿提剑乱舞,抵挡不住沈未已招式,屡屡皆伤害不到霍木兰,立刻喊道:“你滚开!”

    沈未已双眉一敛,便要发作,人群中已飞来一少女,剑尖一撩,挑开蒋青儿剑锋,厉色道:“青儿师妹,师父罚你在此思过,已是极大宽恕,你再胡乱,可别怪她老人家翻脸无情!”

    蒋青儿怒气冲冲道:“她有没有情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我要杀了她!”发疯一般,嚎叫着朝霍木兰攻去。

    那少女正是峨眉弟子卢芹,曾带着蒋青儿在青城山水桥处招架霍木兰,虽然对霍木兰这人颇不待见,但此刻迫于形势,只能以礼相待,当下将霍沈二人护在身后,对上蒋青儿攻势道:“来者是客,你纵然和她有恩怨,也不得在清音阁前胡作非为!”剑尖急甩,硬是把蒋青儿的剑抛到一边,一招“拨云见日”使得极其灵妙。

    蒋青儿向来争强好胜,这厢被她击退,更是怒气填胸,口不择言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拦着我?!滚开!”狠狠一剑回抛过来,快步抢上,剑尖东撩一招,西刺一招,攻得卢芹眉尖紧蹙,格挡中连步退到一个香炉边去。

    蒋青儿冷笑一声,返身便往霍木兰杀去,卢芹听她出言不逊,自然气上眉梢,这厢看她后盘无防,便稳住双足,探手朝她后肩擒去,本欲就此拿下她教训一番,谁料这时她瞳眸竟往后一侧,察觉后方遭袭后,立刻回剑刺来。

    卢芹始料不及,翻身欲躲,怎料这段时日蒋青儿剑术已是十分精准,哪里是她防备无措中闪躲得开?惊措之中,一足还未往后退去,她一剑便已□胸口中来

60火烧云(二)

    秋千水原本正在殿中和天仪师太禀告相关事宜;听到院中打斗声后,立时心神不安。

    她向来知道蒋青儿那急躁性子,若是碰上霍木兰;定会闹个不可开交,然想到殿外除开林笑南外,还有众多门中弟子守候在侧;便也并未多心;稳住心神来继续听天仪师太吩咐。

    等她得师太之命;出去唤霍、沈二人入殿时,蒋青儿那柄剑已生生刺进卢芹胸口。

    殿外各人瞠目结舌;屏息噤声;秋千水站在殿门处一看,也是大吃一惊;惶遽道:“青儿,你在干什么?!”

    蒋青儿脸色乍白,看着卢芹满嘴冒血的模样,忽地一个哆嗦撒开剑来,坐倒在地,茫然无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双手抱头,全身发颤地后挪几步,猛又一个箭步冲向秋千水去,大喊道:“师姐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这一冲,便奔过林笑南面前,却见林笑南低头姿势不变,只是勾唇冷笑一声,配起那疤痕面容,竟是格外吓人。

    秋千水心系卢芹安危,这厢哪里有空管她,当下两步一并奔向卢芹去,急切道:“快将她送回屋疗伤!”

    围在旁侧的众弟子闻声一凛,登时回神,便要冲上去扶起身负重伤的卢芹来,沈未已却抢先一步,两指一并封住她一穴道避免失血过多,继而再将其横抱而起,厉色道:“房间在哪儿?快!”

    秋千水忙道:“这边,随我过来!”当下领着沈未已朝一间客房奔去,霍木兰自然紧跟其后,殿外各子弟亦尽数相随,片刻后,石阶处便只剩下林笑南和蒋青儿二人。

    蒋青儿六神无主,整个人瘫在地上一动不动,林笑南转头看她,见她这一副丢魂模样,不由失笑一声。

    蒋青儿双眉一蹙,瞪着她道:“你笑什么?”

    林笑南一字一顿道:“蒋青儿,我以往还真是看错你了,想不到你竟蛇蝎至此,连同门师姐都敢杀。”

    蒋青儿登时一震,攥紧双手道:“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忙不迭爬到林笑南身边来,话不成声道:“林师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霍木兰,是她!是她把你我二人害成这样的!”

    林笑南猛地推开她道:“我的脸明明是你划的,干她什么事?!”

    蒋青儿痛哭道:“我没有划你!是她在暗中使诡计陷害我!”说及此处,已是痛哭流涕,泣声道:“那日我的剑明明是冲着她去的,根本没有要划你!我也不知怎么……突然之间剑就不听使唤,一个劲儿的往你刺……”

    林笑南不等她说完,转身便给她一巴掌,红着双眸叱道:“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难道我脸上这些伤,不是你用我教你的剑法一剑一剑划出来的?!”

    蒋青儿“啊”地叫唤一声,扑在地上,摸着辣红的面颊,嘶声道:“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相信?为什么你相信那个贱人都不相信我?!”

    林笑南怒目横眉,便要回驳,清音阁殿门却忽地一开,夕阳似血中,但见天仪师太身着道袍缓步走来。

    蒋青儿登时一愣,惶然道:“师父……”

    天仪师太手持拂尘,一头花白头发用乌木簪子高高束起,显得整个人精神十足,然那双微虚发浊的眼睛中又透着森冷之意,让人不敢迫视。

    她站在石阶上,看也不看下边跪着的二人,只冷声道:“闹够了?”

    蒋青儿知道师父向来声色俱厉,当下不敢造次,跪地求饶道:“师父……徒儿知错了!”

    “师父?”天仪师太双眉一蹙,看着她二人道,“你们身为同门姐妹,却将彼此害成现在这个鬼模样,还有什么脸面叫我师父?”

    蒋青儿闻言更是惶恐,张惶之中竟不知如何措辞,林笑南双手伏地,重重磕一个头,道:“弟子有罪,但凭师父责罚!”

    蒋青儿看她如此,也跟着用力磕头,高声喊道:“师父,青儿有罪!青儿任凭师父处置!”不出片刻,额头上便已被石地碰得破皮渗血,然天仪师太看在眼中,竟是分毫不露怜惜之色,板着脸道:“尤其是你!”

    蒋青儿遭这一斥,更是魂飞魄散,吓得脸蛋刷白,茫然中只听天仪师太道:“此次若不是连公子及时分开你二人,你以为凭着你那点偷学来的‘百丈飞瀑’,能制住你大师姐吗?如今我罚你跪在殿前,你非但不潜心思过,还屡教不改,先是冒犯来客,后是刺伤卢芹,如此忤逆之徒,有什么资格唤我师父?!”

    蒋青儿胸中一震,委顿在地道:“师父……”

    天仪师太冷冷看她一眼,迈步走下石阶,拂袖道:“好生跪着,我回来再跟你算账!”

    ******

    却说霍木兰陪着沈未已在偏殿救治卢芹,因抢救及时,加之伤口并未切断心脉,故而卢芹并没有性命之忧。

    众人虚惊一场,听此心神一定,在沈未已吩咐下替卢芹裹好伤口,随后又派一名弟子,拿着沈未已开来的药方下山买药。

    天仪师太走进来时,大家已忙碌完毕,看到师太前来,各自“师父”、“师太”地行礼,饶是师太情急之下不拘繁缛礼节,只往床帐内看一眼,道:“卢芹没事吧?”

    秋千水在旁道:“沈公子医术高明,卢师妹已无性命之忧。”

    天仪师太淡淡“嗯”一声,看向沈未已,颔首道:“多谢。”

    沈未已忙道不必,便要回礼,师太已转身道:“二位且随我入殿,贫尼有事相询。”

    霍木兰和沈未已相顾一看,虽不明师太态度为何略为淡漠,但还是不敢怠慢,当下跟随师太而去。

    三人离开客房,走上陡峭石阶,霍木兰在下看到蒋青儿微颤的双肩时,心中还是一阵寒栗,忍不住对沈未已低声道:“她二人怎会变成这样?”

    沈未已低头凑近她耳朵,道:“回去告诉你。”

    霍木兰点一点头,当下没有多问,跟着天仪师太步进清音阁,但见其中香火渺渺,殿内供奉华严三圣,虽屋门闭合,但依旧可闻殿外山鸟清音,尤胜丝竹,令人心神一净。

    天仪师太站在释迦牟尼佛前,神色不清,只道:“听阁下所言,云盟主为夺青城派七绝掌秘籍,设计霍青玄残害武当三道长一事,以令蜀中三派攻灭青城,不知证据何在?”

    霍木兰和沈未已二人不想师太直言直语,一愣之下,半晌无言,沈未已双眉微敛,踏上一步道:“证据没有,只有证人。”

    天仪师太“噢”一声,问道:“谁?”

    沈未已道:“自然是霍前辈本人,还是家师沈玊。”

    “沈玊?”天仪师太双眉一扬,转过身来道,“若贫尼不曾记错,沈神医已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多年,怎会参与这起事件?”

    沈未已神色恭顺,回道:“实不相瞒,家师三年前受云臻所托,前往蜀中行医,怎料此去竟音讯全无。师妹放心不下,一年后前往蜀中寻访,才得知师父已逝噩耗,便连她自己也……惨遭谋害。”

    听及此处,天仪师太已面色一变,沈未已续道:“晚辈本以为,师父的确如师妹所言,早在三年前便已仙去,可数日前,却从青城派霍前辈口中获知,家师三年来一直被云臻囚禁在其府中密室之讯,这才疑心大起,向师太求助。”

    天仪师太眸色变幻,一边踱步,一边道:“云臻身为武林盟主,向来公正廉明,就算和你师父有过节,也该顾及一主声誉,怎么会私自将他囚禁在密室之中?”

    沈未已道:“自然是为沧海岛。”

    “又是沧海岛?”天仪师太忽地横眉,看着沈未已,停下脚步道,“三十年前,凌世远之事闹得中原武林鸡犬不宁不够,他这做徒儿的非但不吸取教训,还要重蹈覆辙么?”

    霍木兰听其言辞似十分排斥沧海岛之事,不由蹙眉,正困惑难解中,忽想到当年被逐出师门的沈梦,这方稍加了然,开口道:“晚辈等生不逢时,对当年之事所知甚阙,只是听闻沧海岛上遍布奇珍异宝,甚至还有多年来各派失传的武功秘籍,是以令武林中人趋之若鹜。利令智昏,规求无度,云臻虽贵为盟主,但面对岛上珍宝,一样是日思夜想,求之不得,否则,也不会暗中和罗刹门沈梦勾结。”

    天仪师太一听“沈梦”之名,果真面色大变,看过来道:“沈梦?”双目中渗出寒意,声音拖长着道:“又是那个孽障?”

    霍木兰脸色恭敬,颔首道:“七日前,沈梦曾扬言三日后来千雪山庄夺取七绝掌秘籍,若是秘籍不在,必让山庄血流成河。可三日后,紧随沈梦而来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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