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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上爆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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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论美貌,商文君在扬州城里也可以排在前几位,奈何十八还未嫁出去的她天天在家被她爹念叨。
成亲当日,未婚夫带着小表妹逃婚了。于是乎,商文君成了全城笑料。
没几日,家对门带着小表妹逃婚的未婚夫大放爆竹成亲了。
未婚夫与别人成亲当日,商文君出门就被人撞,落得一个女鬼称呼。
撞人者,扬州城外药源谷小大夫宋未知。
*
成亲前,宋未知:“我看上谁,也不会看上那个刁蛮大小姐。”
成亲后,宋未知:“我不同意和离。”
醉酒的商文君满脸问号:…???
怼妻一时爽,追妻上爆竹?
美貌爱喝酒女主x耿直又傲娇男主
入坑提示:
1。双洁,HE
2。略慢热
3。故事背景杂糅,架空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种田文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商文君,宋未知 ┃ 配角:正在连载《我把月老踹下凡》 ┃ 其它:正在连载《我把月老踹下凡》
一句话简介:夫君怕爆竹
第一章
嘉乐八年秋,扬州城里街道旁稀稀拉拉几棵杂树,已现出了凋落的衰容,枝头未坠的残叶,尽在秋风里微颤。
余清和在墙上扣了块泥土,把双手弄脏后往脸上抹了几下,接着用手把头发抓出一个鸡窝造型。拿起地上的一块破碗七拐八绕来到东三巷。
以往常去的西二巷,因为昨个睡懒觉晚了去,到了那边发现被几个长相凶悍的外地乞丐占领,只能投靠东三巷这边的水婶。
水婶低着头弯着腰慢慢踱过来道:“小余今天很早呀,巷头有耍杂卖艺的,那边人多,我们刚从那边过来。”
“多谢水婶。”余清和裹了裹自己破旧又宽大的外袍,一路急行而去。
余清和乞讨有他一套,不是逢人就递碗,他会找结伴而行的小姐少爷,最好身后还跟一个丫鬟,奴仆之类的。
有钱人家的小姐或善良或精明,一般都不会在意那一点铜板,给一些打发小乞丐对她们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陪伴在其身侧的少爷往往都想表现出自己良善的一面,遇到小乞丐,有美人在身侧,总是格外的大方。
余清和小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一点,利用自己还小,更能博取同情心的时候,偷偷攒了一笔钱,打算等年龄再大一点,看看能不能去做一些小生意。
杂耍卖艺的人带来一大波人群,就这一天时间,余清和乞讨回来的钱是以往一天的十倍。
夜幕降临,风吹过,带来深秋的寒意,人群渐渐散去。
余清和心中高兴,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他双手插在袖子里,缩着肩膀来到一家卖馄饨的小摊。
“刘伯,两纹钱馄饨一碗。”
“好嘞,小余今天收获如何?”
余清和笑了笑,道:“还行。”
“还行等下吃完早点回去,这天怪冷的。”
余清和应了一声刘伯,就站在一边等馄饨,虽然刘伯常叫他坐在等,在桌上吃,但是他担心影响刘伯生意,坚持站一边等,煮好后,端了碗蹲在角落吃。
一辆牛车驶过,从车子上滚落一个小小包袱,余清和见牛车上的人没有反应,就走去包袱那边,他喊了一声,牛车上的人也没听见。
余清和低头看了看包袱,包袱裹的严严实实,他用手拨开一个口子,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娃娃,脸蛋软面团似的,还冲他咯咯笑着。余清和愣住了。
刘伯见余清和站在那边发愣,喊了声,“小余,馄饨好了。”
余清和回过神来,抱起小娃娃就想去追牛车,可当他一抬头,牛车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刘伯见他抱着一个小娃娃过来,道:“路上捡的?男娃娃还是女娃娃?”
“好像是女娃娃。”
刘伯道:“你看看能不能养的起,可以的话,就养着当童养媳,实在养不起就送去醉红楼吧。”
余清和刚刚一直低头看着小娃娃,见刘伯说道醉红楼才抬头看着他。
刘伯坦然地道:“养不起送去醉红楼也没有办法,总比饿死好。”
醉红楼是扬州城里一个可以排的上名的青楼。
余清和看着冲他咯咯笑的小娃娃,又想到人来人往的醉红楼,下定决心般自言自语道:“我当她爹,要养她长大。”
他一手抱着小娃娃,一手接过刘伯的馄饨,就着碗边,囫囵吃起来。
余清和给抱回家的小娃娃取名余去非。
自从余去非来后,余清和再也没有去乞讨过。他白天带余去非,到了晚上,就把余去非交给隔壁的水婶,让她帮忙带。他自己就去有开夜市的酒肆做短工。
余去非五岁的时候,余清和用赚的钱多盖了一间茅草屋。
***
嘉乐十五年冬,隆冬,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商文君手牵着四岁的弟弟商青君在街上徘徊一天了,没有一个人理他们。
昨天晚上,睡梦中的他们两个突然被一个蒙面人抓了放在一辆失控马车里。在马车上,商文君一手紧紧抱着青君,一手紧紧抓住马车的门框。
等马狂奔够了,平静下来吃草时,商文君发现自己的手僵在门框上,拿不下来。
天亮后,商文君带着弟弟下了马车,走进了扬州城里。凛冽的北风呼啸着,吹得那光秃秃的树枝摇曳不停。商青君冒出两个鼻涕泡,商文君见了随手用袖子给他抹掉。
他们见街巷陌生,便小心翼翼躲在街角。
“阿姐,我饿…”
“青君乖,你有没有看见那边在吃馄饨的小姐姐?”
商文君见青君点了点头,又道:“等下,你过去站在吃馄饨的小姐姐面前,看着她吃。然后,她要做什么,你就跟着她去。”
“那阿姐你呢?”抬头看着商文君问道。
“你不要回头看我,我一直会在你身后跟着你。”
商文君把商青君带到馄饨摊不远处,自己就找个地方躲起来。
在吃馄饨的余去非一直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抬头果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子盯着自己。
她护食地把碗往自己这边挪了下,继续吃。
才咬下一口,余去非就有点受不了那无声的视线。
余去非找刘伯要了一个空碗跟一个勺子,把自己的馄饨分了一半过去,叫了青君过来。
“呐,这碗分给你吃。”
商青君对余去非甜甜的笑了下,拿起勺子,眼睛四处乱看,见到商文君一直向他摇头便低头吃起馄饨。
“我们吃完了各自回家吧。”
商青君一句话也不说,小手揪着余去非的衣角。
余去非有点不解,还是耐心问道:“你没有家吗?”
商青君点了点头。
“那要怎么办呢?我不知道带你回家会不会被挨老余骂。”
商青君低头不说话。
余去非也低下头,见商青君光着的小脚丫冻的通红。她脱下自己的鞋子,又对比了下青君的脚,最后把袜子脱下来给他穿好还系了个结。鞋子又重新穿回自己的脚上。
“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挨骂就挨骂。”
余去非领着商青君一路往家的方向而去,商文君在后边小心的跟着。
***
余去非带着撒娇的语气一进院子就开始喊余清和,“爹爹,爹爹,我回来了。”
“余去非,你又做什么坏事了?”余清和的声音非常大,且听起来非常生气,藏在院子外小门扉后的商文君耳朵都快被震聋的感觉。
“我今天没有做什么坏事呀,就是领了一个人回来。”
余去非带着商青君站在院子里,没有进去屋子。商文君见余清和手拿着一把刀怒气匆匆的跑出屋子,她心漏跳了一拍。
“你哪里领的人,送回哪里去。”
“我不要。”
“那你也不要回家了。”余清和咆哮着飞舞手上的刀。
余去非一跺脚,把脸撇向一旁,“不回就不回。那我就去告诉满桃姐,说你不让我回家。”
听到满桃名字的余清和态度明显好了一点,道:“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带他回家,当他娘。”余去非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
“你要当他娘,那我当什么?”
“你是姥爷?”
余清和崩溃了,大声道:“我才十八,我当什么姥爷!滚滚滚,全部都滚。”
“那我不当娘也行,我当姐姐可以吧?”余去非妥协道,语气中带了点小委屈。
“行,你是姑奶奶,你说了算。”
余去非高兴的蹦起来,抱了下商青君高兴地说:“爹爹同意啦,我有弟弟了。”
商文君正犹豫要不要出现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没有忍住,打了个喷嚏。
“阿姐在外边。”商青君扯了扯余去非的衣袖,小手指了指小门扉那边。
余去非惊讶道:“原来你会说话呀。”
商文君从小门扉那边探出一个小脑袋,尴尬地笑了笑。
余清和楞了半响,咆哮声再次响起来,“余去非,你居然带了两个人回家!!”
“嘿嘿,是哦,我才发现是两个。”
余去非跑过来,把商文君带到余清和面前,“爹爹,你现在有三个孩子了,你开心吗?”
余清和已经石化掉了,讲不出一句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商文君,八岁,弟弟是商青君,四岁半。”
“我也八岁了,我是五月的,你是几月的?”
“二月的。”
余清和见余去非跟商文君聊的非常开心,怒吼道:“今晚都不要吃饭了。”
隔壁的水婶听见余清和这边声音有点大,探出半个脑袋问道:“小余,怎么了?去非又调皮了吗?”
“是啊,水婶,你那边有多余的粮食吗?我今天忘记去买一些,可能不够,能先借一些吗?”
“你客气啥,直接让去非过来拿就可以了。”
“那先谢过水婶了,明天买了还您。”
余去非二话不说,带着商文君就去水婶那边。
“水婶,给你看看,这是我姐姐。”
水婶笑呵呵地给了余去非一小袋粮食道:“又是你爹爹捡回来的吗?”
“不是哦,是我自己带回来的。”
“我们去非长本事了,先回去吧,天冷了。”水婶说完,顺手给了余去非几颗糖果。
余清和嘴里嚷嚷着不给他们饭吃,最后还是煮了一锅稀粥,弄了两个小菜,平时他们父女两一般就一个小菜。
商文君姐弟两个,一天一夜没有怎么吃东西,也吃的非常香。
“爹爹,今晚的炒土豆很好吃。”
“闭嘴,吃你的吧。”
***
夜晚,屋子里黑了下来,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很安静,人的感知似乎也在这黑暗中变的灵敏起来。
商文君身边传来余去非均匀的呼吸声,她自己辗转反侧却难以入眠。
小门扉被人粗鲁的打开。
余清和低低讲话的声音传来,“黄媒婆。这么晚还叨扰你,真对不住呀。”
“你这么晚还叫人把我喊来,直接说吧,什么事儿?”
“你能帮我去跟满伯那边问下吗?看看聘礼能不能晚点给?”
“你这娃子,我好不容易帮你说服老满。你现在还要反悔咯?你这娃子这样不行的。”
“不是的,就能不能宽限一些时间?”
“还宽限啥子嘛?满桃那丫头可是很多人都看上了,要不是那个丫头对你还有点意思,那还轮的到你?要宽限大概没戏了。”
黄媒婆叨叨完甩甩衣袖就走了。
“黄媒婆,您慢走。”余清和最后还要跟她客气一句。
***
嘉乐十六年春,满桃嫁做他人新妇,远赴徐州。
嘉乐十七年春,余去非用满桃留给她的香料残卷制作了一批香囊,由商文君拿到市集去售卖,一时间被售抢一空。
嘉乐二十年春,余清和一家由余去非制作香囊,香袋,香件等,商文君街市售卖,赚了些银两。他们在街市偏角买下一家前店后宅的小铺,搬离了茅草屋。
嘉乐二十五年春,余清和在东三巷开了第三家‘鹿希堂’分店,售卖香囊,香袋,胭脂水粉等。
一大家子搬进一个大宅,把时常照顾他们的水婶接来安度晚年。余清和一个人管三家店有点力不从心,找了一个小伙余余帮他忙。
余去非一心专研新香,量产的事情请了几位女工来做。
小时候售卖工作都由商文君来,自从开了分店后,商文君反而无所事事起来。去给余去非打下手,余去非还嫌弃。
嘉乐十九年时,家里有点闲钱,商青君就被余清和送去私塾。
几年时间奋斗,余清和一家终于挤进扬州小富之列。
第二章
嘉乐二十八年。
商文君是被各种人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看了看窗户外边的天,阴沉沉的像是随时准备着下一场雨。
前院似有很多人般,各种吵杂的声音穿墙而过。商文君把被子蒙过头顶,没一会儿便憋的受不了又探出头呼吸新鲜空气。
她烦躁地扯过被子扔向床的内侧,起身洗涮换了一身衣裳出门。
余余搬了一小箱东西从院子那边快速穿过。
“余余,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刚走出房门的商文君喊住余余。
余余站住了,看了眼商文君道:“嗐,是大小姐呀,我当时谁呢,吓我一跳。”
商文君揉揉太阳穴,没睡好,头疼。“你少贫,外边发生什么事情,这么吵闹。”
“对门的刘老爷叫了张媒婆上门来提亲了。”
“你说谁?那个抠抠搜搜的布商刘?”商文君一下子被这个消息炸醒。
余余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就是那个刘老爷。”
“给谁提亲,我还是去非?”
“嘿嘿,是大小姐您。”余余一脸傻笑。
商文君整个人被这个消息炸的外焦里嫩,勉强还留一丝理智问道:“老余头是答应了吗?”
“老爷吗?还没,说考虑考虑。老爷说了,虽然刘老爷是比较小气,但是他们家的大公子人还不错。样貌端正,品行也不错,可以考虑看看…”
商文君还没有等余余把话全部说完,就气冲冲的跑去前厅。
厅里张媒婆已经走了,有两个下人在处理张媒婆强行留下来的一点东西。
余清和坐在正上方左手边的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商文君一进大厅就喊道:“老余头,你凭什么做主定了婚约。”
一声清脆声音在厅里响起,余清和被突然出现的商文君吓到手一哆嗦,茶盏掉到地上碎成块。
两个下人相互递了下神色,悄悄的退了下去。
“你,你这时候不是应该还在睡觉?”
“少废话,你把收的礼给我退回去,我不嫁给布商刘他们家。”
“收了的礼,没法退,你今年都已经十八岁。其他家女娃十四五早就定亲了,你现在是老姑娘了知道吗?”
商文君使劲盯着余清和,她觉得自己脑门上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行,我嫁也行,只要不是布商刘,其他家都可以。”
余清和小声嘀咕道:“至今为止,没有其他家上门提过亲,就刘家…刘家大公子刘宁人还不错。”
商文君气坏了,却又非常无可奈何,她转身离开前厅去了后院厢房找埋头工作的余去非。
“去非,老余头随便把我许配出去了。气死我了。”
余去非专心在石钵中反复杵槌花瓣,头也没抬道:“许哪家了。”
商文君咬牙切齿道:“对门布商刘。”
“难怪你要踏上这边厢房来,你许久没有来了吧。给你一个香囊,我最新做的,镇静安神用的。”
“淡淡的味道,还挺好闻的。”商文君把香囊接过来,轻嗅下,就开心的收下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商文君冷哼一声,道:“老余头不把婚给我退掉的话,那婚礼那天,我就跑掉去闯荡江湖,让老余头颜面扫地,没脸见人。”
余去非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放心,即使我跑了。老余头也不会把你供出去的,他还要靠你赚钱,不会这么早把你嫁出去的。”
余去非摇了摇头,继续杵花瓣。半响才道:“那边桌子下,我藏了点桑落酒,你可以喝一点点。”
商文君嗔怪了一句,“你居然私藏。”
***
商文君那天尝到桑落酒的甜头,乘余去非专心研究香料时,偷偷搬走两坛回自己房里去喝。
余清和应了布商刘那边的求亲,因两家都没有女主人,全是黄媒婆在这之间周旋。余清和也没有想到平时小气到要死的布商刘这次给的彩礼倒也是丰厚。
两家人谈好彩礼嫁妆之事,就该核对两位新人八字好择日成亲。
忙了一早上的余清和终于能坐下来喝口茶了。
他见余余拿了写有商文君八字的红纸,喊住他,道:“要给刘家送八字是吧?”
余余开心的扬了扬手道:“是呀,府里终于有喜事了。”
“文君这几天又在哪里惹事了,都没有见到她?”
“大小姐最近都在自己房里,大概是在准备喜服,喜被之类的吧。”
余清和叹了口气,道:“你不了解她,她要是真能去准备这些东西,我都要烧高香咯。你赶紧把东西送去,别误了时辰。”
“好嘞。”余余应和了一声就匆匆出门往对门刘家走去。
谈亲这几天,除了黄媒婆在中间做转达外,余余也是在两家之间时常跑动。再加上他又能言善道,跟谁都能聊上几句,几天时间里,刘府下人各个都熟悉余余。
见余余手上拿了八字庚帖,刘府下人笑着跟他打招呼,告知他刘老爷与刘少爷在院子,可以直接过去。
余余熟门熟路的往院子方向走去,隔了一道墙就能到达院子的余余突然听到有人愤怒的声音,他下意识的躲在墙角认真倾听起来。
“父亲,您不能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就以我的名义去求娶余家小姐。”
“不以你的名义,难道以我的吗?我去求娶,他们肯嫁吗?”
“那你明知我跟月如表妹心意相通,您何故非要如此?”
“嗐,傻孩子,我当什么事儿,你把人娶过来。新媳妇不得需要把他们家秘传香料秘籍带过来嘛,等我们拿到秘籍后,你要娶表妹不是照样可以娶吗?或者你休了余家人,再娶也行,随你。”
“父亲,做人怎么可以这样,那余家小姐以后该怎么办?”
“说你傻还真不冤枉你,你这个榆木脑袋。”
“父亲…”
偷听到这里的余余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偷偷把庚帖藏道袖子里,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的先行离开。
余余一路小跑回余家,并没有第一时间跑去找余清和,而是跑来敲商文君的门。
商文君醉酒刚醒,听到敲门声,不耐烦的洗漱一把,穿好衣裳,开了房门。
“大小姐,我发现了一件事,事情是这样…”余余一口气把刚刚偷听到的事情告知商文君。
她听完,整个人都清醒很多,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好你老家伙,居然打的这个主意。别说我不会嫁过去,就是真嫁过去,我也不会带去非心血过去。”
“那大小姐,你看要不要跟老爷说这件事情?”
“不用,老余头老糊涂了,你随便写个八字过去给布商刘,看我到时候怎么整他们。”
余余依言又去刘家跑腿送庚帖,商文君跑去找余去非告知了这件事情。
余去非听完,若有所思了一会,道:“不然,你去告诉爹爹,让他退了这门婚事吧。”
商文君道:“不用,我还没有玩够,这样就结束,那多扫兴。”
“事情闹大的话,扬州城人人都知道,那你以后还怎么嫁人。”
“为什么要嫁人,你不也一心专研这些香料。”
“香料跟嫁人不冲突。”
余余随便填写的八字庚帖与刘宁的八字匹配后,最佳婚期居然是一个月后,时间匆促,两家人忙的手忙脚乱。
***
布商刘担心自己儿子会闹着要去退婚,把他关在自己屋里已经好几天了。刚开始的时候,刘宁还会叫着放他出去。后面喊累绝食了两天,布商刘不为所动,刘宁只好在屋里正常看书,吃饭,像是认命般接受了现实。
余清和这边也是操碎了心,商文君一如往常作为,一点要守规矩的迹象都没有。他请了两位教习嬷嬷来统统被商文君气走,被气走的嬷嬷在聚会闲聊中说了这件事情,商文君在扬州城的名声更加差了。
还好,刘家因为没有女主人在,不会去各种聚会,应该是没有听到这些传言。余清和这样想着便轻轻松了口气。
婚礼这天,商文君还懒懒的睡在床上,并不打算早起。
歇工的余去非倒是早早就到了商文君的房里,把她拉起来,强行给她洗漱,准备换喜服。
余清和临时准备的喜服,商文君穿起来一点都不合身,大出很多。
余去非皱着眉头拿着针线,打算把喜服缝起来一些,这样看起来会舒适点。
她让两个在忙碌的丫鬟先行退下。平时余去非跟商文君其实都不用丫鬟,这刚好婚礼事忙,余清和叫了两个过来做事。
余去非有点担忧,“你确定要这样吗?”
“确定呀,等下刘家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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