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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上爆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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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不然他现在估计会被打死。
在余余的手就要打上宋未知脸上的时候,宋未知抓住余余的手,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在场几人均是震惊且糊涂了,这个小大夫到底怎么回事?
宋未知看着余清和的眼睛,眼神坚定又清亮,道:“余老爷,我可否跟您与商小姐两人交谈下?”
余余听到此话,识趣的扶着水婶走远了。
宋未知挺直了背,向余清和行了一礼道:“余老爷,此事错在于我,昨日梦游症发,误入小姐闺房,在下愿为此事负责。”
余清和没有说话,他看了看宋未知,又看了看商文君。商文君一脸无辜的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要如何负责?”
“明媒正娶,八抬大轿。”
“好,愿你说到做到,如以后文君不顺心,她随时可以回余家。”
“谨记。”
商文君疯了,两句话,她又要被她爹嫁出去了吗?
她表示抗议地提了一句:“不问我的意见吗?”
余清和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收拾下东西回府。”
商文君道:“爹你不怕又来一个小表妹或者小师妹什么的吗?”
余清和看着宋未知,等他一句承诺。
宋未知眼神有些闪躲,道:“余老爷放心,在下会处理清楚。”他有些知道他师父的想法,在等兆安再大一些。
他师父舍不得兆安嫁太远,虽然平日也是严苛,却还是想找个他能放下心的人作为兆安的夫君。那宋未知就是他师父的首选,毕竟从小看着长大,知根知底。只是他自己平日都当兆安是亲妹妹那般,从未想过嫁娶之事。
商文君跟着余清和回了余府,回去的路上,她细细思量过,对于嫁给宋未知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厌恶之感,是平和能够接受,与之前说要嫁给刘宁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回到府里的余清和依旧一脸烦闷,他之前是觉得沈安平与宋未知都挺好的,文君嫁与哪一个都算是有一个好的交代,只是他没有想到会以这种莫名其妙的方式。
端着一大碗加了梅子酒冰食的余去非在院子见到一脸黑的余清和,赶紧把冰食往身后藏起来。
余清和不让她吃太多的冰食,她也不麻烦刘婶,常常自己动手去做,也会在冰食里加一些甜甜的果子酒。
不过余清和像是没有见到她一般,自个回房了。余去非有些意外,见到跟在余清和后边的商文君,朝她努努嘴,示意商文君跟她一起去她房里。
商文君倒是没有余清和一脸的烦闷,她见到余去非手里端出来的冰食,愉悦的跟着去了余去非房里。
余去非在自己房里拿出一个小碗,倒了一半的冰食给商文君,问她:“爹是怎么了,一大早满脸的不乐意。”
商文君吃了一口冰食,在考虑着要怎么说这件事情,许久才道:“我昨日未回府里。”
余去非惊讶的舀了一勺冰食横在半空,没有放进嘴里,道:“你继续,一口气说完。”
“昨日午后去了希园,太晚了,就没有回来。”
听到此的余去非稍稍安心了点,未回府只是在希园应该也没啥事儿?她爹为何如此?
商文君继续道:“卯时,爹就找过来了,看到宋未知在我房里地板上睡着。”
“啊?”余去非轻呼一声,又忙的闭嘴,等着商文君继续说下去。
“昨日希园几个小鬼贪玩中暑,宋未知看的诊,不过昨日我并不知他也留宿在希园了。且他有梦游症,莫名出现在我房里。我们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商文君见余去非一脸探究的模样,赶紧先解释了下。
余去非嘴角挂了一抹略有深意的笑,道:“然后呢?”
商文君叹了叹气,放下小勺子,碗里的冰食已经空了,她道:“然后宋未知跟爹两人商讨了成亲之事,爹同意了,就这样了。”
余去非放下一口未吃的冰食,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唉,我真的也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了,胡扯?不对,不是。就这样子了?我瞧着你怎么这么镇定?之前刘宁的时候,你可都不是这样的。虽然我觉得宋未知好像人还不错,不过会不会有点点草率?”
商文君见余去非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把她刚刚放下的那碗冰食也拿过来吃了起来,缓缓道:“你往冰食里加了梅子酒吧?论吃喝还是你比较懂。我也想开了,你瞧那张青青,费力嫁给赵家二公子后不久吧,那赵二公子就纳妾了。宋未知这人毕竟算是我们还算熟识的一个人,倒也不坏,嫁就嫁吧,实在不行就和离了,免得爹爹常常念叨。倒是你啊,我嫁出去后,要被念叨的就要是你了。”
余去非被商文君看的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头皮发麻。她使劲摇了摇头,道:“那日子定好了吗?”
商文君耸了耸肩膀道:“后续爹会去谈的。”
余去非:“那你要写信告知青君吗?”
商文君:“爹爹会写的吧?青君荆州之时见过宋未知。。。”
***
宋未知回了药源谷,苏东捷见医馆病患有些人,也就没有问他昨日为何未回医馆,只点头示意下便重新忙碌起来。
晚饭后,苏东捷把宋未知叫去书房,他也不问宋未知昨日为何不回,就等着他自己开口解释。
宋未知在书房里站了一会儿才道:“师父,我将要娶余府大小姐。”
苏东捷心中一凛,面色如常道:“昨日是发生何事?”他有听闻余家大小姐一些不大好的传言,如果宋未知是被迫的话,他可以去周旋一番。
宋未知神色平静道:“此事错在我,是要负责,还望师父帮衬处理此事。”
苏东捷道:“你可知,我原是想兆安她…”
宋未知点了点头,道:“只是我待兆安如亲妹妹,亦不能误她。”
苏东捷揉了揉眉心,道:“你出去吧,把兆安叫进来。”
苏兆安被宋未知通知说她爹叫她去书房明显愣了下,她爹极少有叫她去书房的时候,一般有什么事儿都会在饭桌上几人说下就好,不会如今日这般严肃。
苏东捷见苏兆安进来书房后,甚是恭敬的站在边上。便道:“你找个椅子坐下,咱们爷俩聊聊。”
苏兆安进来后反倒没之前那般担忧,笑嘻嘻地道:“爹爹唤我何事?”
苏东捷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兆安,你对你师兄有何看法。”他是这么想的,如果兆安对宋未知有意,那他还是要帮自己女儿争取下的。
“师兄人很好呀,一表人才,医术也深得爹爹真传。只是爹爹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苏兆安有些不解。
苏东捷试探道:“那你对未知可有中意过?”
苏兆安哈哈大笑起来,道:“爹你说什么话呢,我从小跟师兄一起长大,当他就是自己亲哥哥,对他并无爱慕之意。爹你多虑了。”
苏东捷叹气道:“罢了,你先出去吧。”
第三十一章
苏东捷虽自己有意要撮合宋未知与苏兆安; 奈何两人并无此意,只能作罢。
没几日; 苏东捷就请了一位颇有些声名的黄媒婆去余府提亲。余清和没有提过多的要求就同意了; 两家人互换了“庚贴”压于灶君神像前净茶杯底; 以测神意。三日后两家均无异样事情发生,这庄婚事就算是定了。
宋未知与商文君成亲日子定在了十月初九。
成亲前本来两人是不能相见; 只是商文君之前答应沈安平; 他成亲之日会去祝贺。无奈下,商文君瞒着余清和偷偷前往沈府参加了沈安平的婚礼。
沈安平的婚礼相当简约。微生家来到扬州后就在沈安平宅子对面买了处宅子,如此微生苗与沈安平的成亲仪式简化许多; 到场的人也是甚少。
微生苗的爹娘坐于堂上; 府前放过鞭炮后,沈安平与微生苗就开始拜天地。
二拜高堂时; 微生苗的娘亲喜极在偷偷擦拭眼角的泪珠。站在一旁的商文君则是燃烧的烛火熏着眼睛了,也不时在禁闭眼睛,掉的眼泪如微生苗的娘一样。
参加婚礼的人少,就商文君,苏兆安; 宋未知,还有两个沈安平的同窗。几人中; 宋未知明显见到商文君在掉眼泪,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并未征得她的同意就说要娶她是否是对的?
宋未知有点迷茫了,她不知商文君今日掉眼泪是为何,只是已经过了定金的程序; 他贸贸然再去取消的话,商文君以后在扬州城大概都会待不下去了。
苏兆安用胳膊碰了碰宋未知道:“师兄你看,夫妻对拜了。”
宋未知回过神来,并不打算在此时上过多考虑了,事已至此,当继续前行。
商文君觉的大概是欺骗余清和不好,遭报应了,烛火的烟一直往她那边跑,她稍微侧点身子,烟又往她那里跑,简直了造孽。
沈安平与微生苗夫妻对拜后并没有把微生苗送入洞房,而是两位新人与宾客坐了一桌吃喜酒了。
人少,沈安平与微生苗也没有讲究那么多,都是自己人就随意了。
苏兆安坐在商文君与宋未知旁边,她悄悄对商文君道:“嫂子,你与师兄日子也定了,要开始准备准备啦。”
商文君面上一红,她在苏兆安对她说这句话之前,脑子里完全没有概念,她自己不久后也要嫁人这件事。
苏兆安瞧着商文君脸红了,也不敢再说其他的。她喜欢商文君的,虽然也就才见过几次面,但是人是随和,且很貌美。好看的人或者东西,她都很喜欢。
***
商文君与宋未知的日子定好后,余清和就写了书信,寄去荆州给商青君与杜笙。
八月底,余清和陆续接到杜笙与藏剑山庄的回信。杜笙信中告知,会准时前来,并打算自己来运回荆州鹿希堂的第一批货。
藏剑山庄的回信内容是说商青君与陆续跟着陆顾安去了燕京,信已经转交寄去燕京。余清和看完信后一拍大腿道:“这下糟糕了,青君也不知是否赶的回来。”
商文君与余去非问道:“发生何事?”
余清和道:“青君去了燕京,估计这信才刚到他手里。”
商文君不以为意道:“还有一个多月,现在从燕京赶回来的话应该来得及吧?就是赶不回来那也没有什么…吧”
她被余清和瞪了一眼,识趣的闭嘴了。
余清和道:“你成亲自个该准备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余去非担心商文君又惹余清和生气,忙替她答道:“准备的差不多了。”
余清和这两个月来都在准备商文君成亲所需要准备的东西。他把家里的财产大概的拢了下,又分成三份,拿出其中一份合着东三巷的分店还有一些地契等作为嫁妆到时候陪嫁给商文君。就是宋未知那边送过来的彩礼也统统全部陪回去。
宋未知那边的彩礼也给的非常丰厚,苏东捷把宋未知爹娘留下来的东西按照宋未知的意愿全部当做彩礼送去余府。
另外苏东捷还贴了一些钱款以及珠宝之类的,并且在药源谷边上不远处开始动工打算弄一宅子给宋未知。
在宅子未建完成前,那他们成亲就还是在药源谷,只是苏东捷差人先扩了一个带房小院子。
***
十月初九天晴,昨日雨下了一整夜,雨后的空气弥漫着晚桂花香。
商青君在商文君成亲之日前三天终于赶回来了,陆续爱凑热闹,跟着商青君一起来了扬州。
这次筹备婚礼的时间足够,余去非帮着商文君一起去定制了喜服,凤冠等,都是合身的。
余去非对着妆成的商文君道:“文君,你今日可太美了,突然有些舍不得你了。”
商文君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她有点担心宋未知,第一次遇见宋未知的时候,就是因为他怕爆竹撞了自己,成亲路上都在放爆竹,也不知道他会如何。
虽然她交代了自己家人这边放爆竹的时候尽量放远些,但是他来的一路还是异常艰险。
宋未知那边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人去迎亲,路上爆竹炸开,他怕的额头直冒汗,却是挺直了背,抬起头,目视前方一直稳稳走着。
陆续与商青君乖巧的站着等,陆续见余清和一脸笑盈盈的,偷偷问商青君:“你姐前几个月与宋小大夫去了荆州,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么快才几个月呀就成亲,也是相当速度。”
商青君示意陆续闭嘴,他已经见到宋未知往厅里走来。
宋未知与商文君各牵了红绸的一端,两人拜过余清和就出门去了。
余清和望着宋未知与商文君的背影略显伤感,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就要嫁给他人。他见宋未知对盖着头盖的商文君也是有些照应,心道希望文君找的是个对的人。
余去非知道余清和有些难过,临近婚期这几日,她爹总是无端的发些小脾气。她安慰道:“爹,你别想那么多了,文君嫁的近,时常会回来看您的。”
余清和听了也是有些道理,便开怀不少。
站在门外的陆续与商青君看商文君轿子远去,余去非也跟着余清和回了府里。陆续把手放后脑勺道:“原来你们扬州成亲是这样的,跟荆州有些区别。我跟你说件事儿,我瞧着去非姐姐也不错,是个娇小玲珑的妙人儿。你说我去追她,这事儿能成吗?”
商青君斜了陆续一眼并没有说话。
陆续继续道:“这眼神是何意思?难道不可以吗?”
商文君坐在轿子里,又不能掀帘子,喜服层层叠叠穿在身上,觉得有些闷热,她非常想要揭下来透透气,又谨记着喜娘说的不可自掀头盖就只能生生忍着。
拜堂花轿进门,药源谷奏乐放炮仗迎轿。商文君感觉轿子停了,宋未知踢了轿门,她从头盖缝隙见到一个幼儿的小手微拉她的衣袖三次后,她出了轿子。
牵了红绸,去了厅堂给苏东捷行礼,拜堂。厅里的人许多,各种声音很是嘈杂,商文君能感受到自己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到地上。
这都明明已经是十月,为何还是如此闷热,商文君有些不明白,大概是她怕热,也大概是喜服太过厚重。
夫妻对拜时,宋未知看到了商文君头盖里掉落在地板上的一滴水珠,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泪珠,而后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被人催促了会才慢慢抬起头来。
礼毕后,明月与另外一人扶着商文君去了新房。商文君等人全部走后,悄悄对明月耳语,让她去取点东西来吃,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她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还要生生忍着,就怕被人听见。
明月取了些点心来,商文君也没有揭开头盖,就尽量小心翼翼的不碰到头盖把点心投喂进自己嘴里。
“小姐,你慢点,小心别噎着。”明月见商文君吃的有点快,忙叮嘱她慢慢来。“外边厅里人多,姑爷也不会这么早回的,你有时间可以慢慢吃的。”
商文君差点没把点心喷出来,她用帕子擦了下嘴角,笑道:“明月,你改口改的有点快,我一下子都没有适应过来。”
明月听到也不恼,道:“叫姑爷也没什么难的。”
商文君吃下最后一口点心,道:“啊,我觉得好难啊,你说我等下要叫他夫君吗?”
半响,商文君都没有听到明月的回答,便小声的问道:“明月你还在吗?”
商文君依旧没有听到明月的回应,倒是听到宋未知略带沙哑且有些磁性的声音道:“明月出去了。你不想叫我夫君,可直接喊我名字。”
宋未知在前厅被人劝着喝了两杯酒就赶紧跑了,他不会喝酒,担心多喝两杯会醉成一滩烂泥,这样就太过难看。并且他前面好像看到商文君掉眼泪了,他需要进来确认一件事情。
劝酒者都在后边笑着说他急着要见新娘子。
商文君听到宋未知的声音,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还好盖着盖头,宋未知也看不到。她知道宋未知听见她前面说的话了,但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说。
宋未知也不过来揭她的红盖头,倒是自己在那边倒了茶水喝起来。他需要喝点茶水解解酒。
第三十二章
商文君见宋未知在喝茶也不过来揭喜帕; 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有些生气。被喜娘念叨不能自己掀喜帕的想法完全抛出脑后。她自己掀开喜帕,就看着宋未知。
宋未知被突然掀开喜帕的商文君吓了一跳; 把自己喝的那杯茶递过去; 道:“文君…姑娘; 你要喝茶吗?”
商文君有些傻眼,这个宋未知在搞什么?她依旧坐在床沿; 看着在喝水的宋未知; 冷静道:“你是有什么话要说?”
前面喝的酒让宋未知有些醉意,脸上染了两片绯红,他又是一杯茶下肚; 道:“如你实在不愿; 可和离。”
商文君脸唰的一下就全白了,之前出的微汗感觉化成丝丝凉意侵蚀她。说要成亲的是他; 说要负责任的也是他,现在莫名其妙说要和离的还是他?当她商文君是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傻子吗。
她冷冷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宋未知被商文君的语气吓了一跳,清醒许多,他想了许久该用什么措辞比较好,好一会儿才道:“我以为你是不愿的?”
商文君火冒三丈; 她想大声吼出来,又担心前面的人听到动静不好; 只能低着声音狠狠道:“宋未知,你有病吧?我要是真不愿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你说要和离,行,等回门后; 我写和离书。”
她说完话就朝着宋未知扔过去一床被子,自己去躺下,还把幔帐拉下了。躺着的商文君眼睛里充满了眼泪,双手握拳,指甲嵌进掌心,生疼。
宋未知听见商文君的话一时半会还没有完全消化,她是愿意的吗?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头疼的有些厉害,还留有一丝的清醒去锁了房门。他要防止自己夜游症发作跑出去吓着今日来的宾客。
翌日,宋未知早早的醒过来,收拾好被子放在一旁先出了房门。今年来第二次睡在地板上,地板上咯硬的浑身都疼。
明月也打了热水来让商文君洗漱,她掀开幔帐,惊呼一声。
商文君昨日睡的时候,脸上的胭脂水粉全部都未清洗干净,又一直掉眼泪都很晚才睡着。也难怪明月见了商文君花了一张脸会惊呼。
明月小声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商文君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困的依旧睁不开眼睛。明月见此,拧了帕子小心翼翼的给商文君擦脸。
明月便给商文君擦脸,边道:“昨日姑爷回房后就把我打发下去了,您昨晚跟他吵架了吗?”
商文君也不回明月这话,倒是开始给自己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解开昨日穿的喜服。明月刚刚只注意到商文君脸上的妆,这是才发现,她姐小姐的喜服都还穿在身上。
明月小心翼翼道:“小姐,你们…”
商文君脱了喜服,换了一身粉色长裙,明月给她挽了一个发髻。又给她描眉,用了些稍红的胭脂来遮掩脸上的苍白与浮肿的双眼。
“这样如何?”商文君瞧着铜镜里的自己又问明月。
明月犹豫道:“挺好的。”
商文君朝着明月勉强笑了下,道:“行,那我们去给苏师父敬茶。”
厅里苏兆安坐在椅子上陪着她爹等商文君来敬茶,她爹也是第一次受人敬茶,略显紧张,便留下苏兆安。
明月领着商文君去了前厅,给苏东捷敬了茶。苏东捷是第一次见商文君,瞧她婉婉有仪的模样,心道传闻十有九是假,便也宽心许多。不然他老是要为宋未知担忧。
苏东捷喝了茶后,给了商文君一个玉镯子后就让苏兆安带着商文君在药源谷逛逛。
苏兆安是挺喜欢商文君的,医馆里除了她爹与宋未知,也没有其他人,刚好来了一个嫂子可以说说话这样。
宋未知成亲,苏东捷提前就写了告示,停诊三日,有病患者直接去扬州城内看诊。
苏兆安领着商文君在药源谷逛了一圈,商文君还是很喜欢药源谷的,清幽,掩映在树丛中,且苏东捷在药源谷处延伸出去盖了一处小院,商文君非常喜欢,有一排竹林隔开了这边看诊的前厅。
在院子里与商文君闲谈的苏兆安听到前厅有人嘶哑着嗓音的哭声,她有些疑惑。她爹已经贴了告示,不应该还有人在这里时候来的。
商文君见苏兆安眉头紧锁,道:“我们一起前往看看吧?”
苏兆安点了点头,带着商文君穿过前厅,来到前院,明月跟在她们身后。
只见前院地板上躺着一个妇人,苏东捷与宋未知一左一右的蹲在那妇人面前,遮住那妇人的脸,所以苏兆安看不出来那妇人是发生何事。
妇人不远处还跪着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姑娘,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苏东捷仔细检查了那妇人的情况,指甲发黑,嘴唇发黑,眼睛瞳孔发散,脉搏微弱,几不可查,也只有一点点出的气了。
宋未知也看到这些,他小声道:“师父,这是中毒。”
苏东捷点了点头,问那个姑娘,“服了何种毒知道吗?”
那姑娘哭哭啼啼道:“断肠草。”
苏东捷与宋未知皆是一惊,断肠草无药可解,吃一点下去,五脏六腑全部受损,没有任何办法。
断肠草服下后,人会腹痛不止而死,这妇人都已经气若游丝,怕是已经都感觉不到疼了。
苏东捷道:“姑娘,走吧。在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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