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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上爆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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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去非有点担忧,“你确定要这样吗?”
  “确定呀,等下刘家人来了,我定要叫他们好看。”
  “去非,这喜服真丑。”商文君提了提喜服的裙摆,嘲笑道。
  余去非问她;“凤冠要带吗?”
  “不带,那玩意重死了,又不是真的要嫁。”
  两人有一些没一些的说着话,商文君想着,等刘家人来迎亲,到前厅去拜别亲人的时候好好教训下他们。
  余去非有点担心商文君的未来。
  然儿等了许久,却听外边的余余气喘吁吁的道:“大小姐,刘家大公子跑,跑了。”


第三章 
  在屋子里听到余余的话的商文君气炸了。
  “你说刘宁在婚礼这天跑了?”
  “是,是的,大小姐,听说是乘着办婚礼的事情,刘府忙乱,带着表小姐杜月如私奔去了。刘家那边现在乱套了,我刚刚是听那边的小厮偷偷跟我说的,老爷还不知道。”
  商文君气到说不出话来。
  余去非交代余余道,“你先去跟爹爹说下,把府里的喜字等等,该撤的先撤吧。”
  “好的,二小姐,我立刻就去。”余余说完,撒腿就跑。
  商文君双手在撕扯喜服,“刘宁这个王八羔子,跟他老爹一个德行,居然先先手为强。这样我还怎么整刘家,倒是我自己被人先摆了一道。”
  余去非在笑着,扬着眉,有些调侃的道:“这样也挺好的,那边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也可以继续找个自己喜欢的。”
  “去非,我实在太生气了。”商文君抱着余去非,干嚎地哭了两声。
  换回常服的商文君喊了丫鬟去抱了两坛婚礼上的女儿红回来,打算跟余去非喝个痛快。
  余余跑去跟余清和说了刘家少爷跟人私奔的事情,余清和也是气的摔了茶盏。
  余家本也没有什么亲友,今天来喝喜酒的人均是余清和生意上的一些人,见余清和如此动怒,也不敢问缘由。
  余清和平复了下心情,跟那些人道:“各位对不住,今天各位先行回去,日后,我再请各位喝茶,实在对不住啊。”
  众人心生疑惑,却不好多问,忙道下次再聚,下次再聚。
  最后走的一人撞见来要酒的丫鬟与厅里丫鬟的对话。
  “你帮我抱一坛酒吧,大小姐那边叮嘱要两坛,我一个人搬不动。”
  “好的,我帮你。”
  那人出门的时候恰巧看到匆匆刚来的刘府管家,顿时梳理出事情前因后果。
  “余老爷,余老爷…”
  管家远远的就在喊余清和,等走近了,扑通一声先行跪下。声泪俱下地道:“我今天是先替我们家老爷跟少爷来赔不是的。府里出了一点问题,少爷今天来不了。婚礼可能要取消了。余老爷,实在对不住啊。”
  余清和气的满脸通红,他实在太生气,商文君本来年龄大了就不好嫁,平时又不大守规矩,时常跑出家门去玩,现在又被退婚,以后谁还敢来娶。
  他气的连摔两个茶盏,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就怕被余家乱棍打出。
  “滚。”余清和用了全部力气喊了声。
  刘府管家赶紧爬起来就跑。
  “余余,你去把刘家送来的聘礼全部扔回他家门口。”
  “好的,老爷,我这就去。”
  余清和实在太生气了,顾不得这种做法,第二天全扬州的人都会知道他家女儿被退婚。
  商文君与余去非在房间里,两个人喝完两坛女儿红,都醉了。
  ***
  第二天,全扬州城的人都在讨论,刘家大公子在新婚这天与自家表妹私奔,余家大小姐借酒浇愁的事儿。
  “刘家大公子真的很痴情,这是放着府里好好的日子不过,要带着心爱的人私奔。”
  “可不是嘛,刘家老爷虽然小气,但是也真的痴情,结发妻子去世后再也没有娶过。刘少爷怕是随了他吧。”
  “余家大小姐真的可怜。”
  “有什么可怜的,余家大小姐本就不守规矩,听说那天都喝醉了。”
  “余家大小姐都做什么不守规矩的事儿了?”
  “她经常自己一个人出门瞎溜达,从不带丫鬟,听说早年都是她抛头露面卖他们家的香囊,胭脂水粉什么的。”
  “这样呀。”
  “可不是嘛…”
  “我记得余家大小姐长的很好看?”
  “好看又有什么用呢?是吧…”
  街头巷尾,凡是有人的地方都要聊上几句,内容相差无几,不过闲话却越传越广,也越来越离谱。
  余清和命人去掉家里的喜字,大红灯笼等等,叫了熬了两碗醒酒汤端去给他两个女儿。他觉得自己的命苦啊,现在大女儿无人敢娶,二女儿舍不得嫁,还好小儿子乖乖在书院读书,总算让他安心点。
  在东林书院读书,刚经过封闭集训的商青君也非常苦恼。一大早起床就见所有人都躲着他,明明在聊天,他一走进,人群就散了,他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听说了吗?商青君的姐姐昨天新婚丈夫跟人跑了。”
  “有听说,不过他的姐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确实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商青君在树下听到前面两个同窗在诋毁商文君,实在气不过。跑出来跟那两个同窗打了一架,一个人终究打不过两个人,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回家去了。
  余清和见到满脸满身是伤的商青君,心疼的不得了,这个最令他放心的儿子怎么成这样了。
  “青君啊,你这是怎么了。”
  “爹爹,我不读书了,我要去学武。”
  “你在学院跟别人打架了?哪家的,告诉我,我带人上他们家去。”
  “爹爹,这次你不用管了,我要去学武,你帮我安排吧,我要去看看文君跟去非。”
  商青君说完往后院走去。
  回来路上老是有人对他指指点点。从路人口中也知道了他在集训这段时间,他老爹把文君许给刘家。刘家的人,他都看不上,更别说他姐了。
  他想,他老爹真的糊涂了,这下境况比婚礼前还糟。算了,到时候两个姐姐实在嫁不出去,自己来养吧。
  屋里的商文君与余去非还在呼呼大睡,商青君只推开门,酒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喊了两个丫鬟进去打扫清理干净,自己坐在屋前的台阶上等着。
  ***
  刘家老爷在知道刘宁跑掉的时候就已经非常着急了,虽然他们家的是儿子,但是他也丢不这个人。再加上余清和撕破脸面,直接把所有的聘礼扔回他家门口,一急再一气就病倒了。
  刘宁走的时候没有带多少银两,又带着杜月如出走,两个人没有跑多远,就躲在郊外的破庙里,他想着等过这阵子再回去就好了。
  这个杜月如家境一般,家里有一些地种了些桑树,养了蚕,缫的丝也是卖给刘家。是刘家比较远的表亲。
  刘宁带着杜月如出走后,杜月如的娘亲就天天跑到刘家哭诉。布商刘本就病着,天天被吵的头痛欲裂,整个人都蔫了。
  “管家,你去把药源谷的小大夫请过来府来,我头实在太疼了。”布商刘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道。
  “是,老爷。”
  管家速度很快的去了一趟药源谷又回来。
  布商刘翘首以盼的往着门口,却只见管家,不见小大夫,脸色阴沉得问道:“你怎么没有把小大夫给我请来。”
  管家道:“因为苏神医不在医馆,所以小大夫无法上门看诊。不过,小大夫听闻了您的症状给写了一个药方,我给您看看。”
  布商刘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药方,瞅了两眼,又扔回给管家,“你给我看做什么,还不赶紧去抓药。”
  “是,老爷。”
  管家消失在房里。
  布商刘躺靠着,感慨一句,“小大夫就是小大夫,写的药方小楷如此清新俊逸。”
  “我们家月如呀,你现在在哪里,急死为娘的了…”
  前厅哭喊的杜月如娘亲声音有点大,布商刘听着实在烦了,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刘府管家去药源谷请神医的事情,经过一下午的时间,全扬州的人都知道了。所有人都在传言说,布商刘快不行了,儿子还没有找回来。
  去药铺抓药的管家路上遇到好几个人跟他说,要他珍重。他一头雾水的抓了药回去给布商刘熬上。
  管家道:“我们府里除了少爷逃婚,老爷生病,还有什么其他事情没有?”
  仆人道:“好像也没有其他的了吧?”
  管家道:“那为什么一路上好几个人要我珍重?”
  布商刘刚喝完管家熬来的药,顿觉自己好了一大半,能下地走路了。
  “嘿,你说这个小大夫就是神呵,一碗药就这么管用。”布商刘说着话的同时伸伸手,踢踢腿的做着锻炼。
  管家道:“老爷,我们的人已经出去找了三天,少爷还没有找到,那还要继续吗?”
  “继续找,对了,顺便放出消息说我快不行了,看看那个臭小子会不会回来。”
  “这,这不大好吧。。。”
  “叫你去就快去。”
  管家按照布商刘的吩咐,把他病入膏肓这件事情添油加醋的传扬出去。刘宁偷偷上街买馒头的时候知道这件事情,赶忙跑回破庙把杜月如一起拉上,回到刘府。
  两人在刘府门口跪了两个时辰,布商刘才放他们两个进去。
  见到杜月如之后,杜月如的娘亲哭的更凶了。嘴里嚷嚷着,“我儿以后要怎么办啊?”
  刘宁对着杜月如娘跪下,磕了一个头,道:“表姨母,未经允许带走月如是我不对,我一定会对她负责的,请您放心。”
  “你可说好了,要给我们家月如负责到底。”
  见刘宁非常郑重的点头答应着,杜月如的娘也不在哭喊了。
  布商刘也来到前厅,对杜月如娘亲道:“杜夫人,您今天先带月如回去。过几天我让媒婆带着聘礼去您家求娶,您看成吗?”
  “这还差不多。”杜月如娘带着她从偏门走了。
  刘宁见到自己父亲脸色还有点神采,喜出望外,道“父亲,你身体无碍了吗?是孩儿不孝,让您遭罪了。”
  “去祠堂跪着,我没说起来,不准起来。”布商刘拂袖而去。


第四章 
  余清和一向都最疼爱商青君,大概也是因为年龄相差最多,更有当爹的感觉?当他提出要去学武不去书院的时候,余清和虽不解,也不大同意,最终还是应允。
  商青君原想只身一人前往荆州的藏剑山庄,余清和实在放心不过,让他带了两个奴仆一同前往。
  藏剑山庄的六公子陆续与商青君是同窗,在东林学院一起求学。不过陆续只在东林学院求学三年便被她娘接回去了,在学院期间,两人也是莫逆之交。
  “青君,你这么着急走呀,要不要在家里多呆两天。”
  余清和舍不得他离家那么远去求学,一直在劝阻着。
  “不用了,爹爹,我想早日去学成归来,好保护姐姐们。”
  “最听话的你要受苦了,你不要去跟她们两个告知一声吗?”
  “她们爱睡懒觉,让她们睡吧,等她们醒来后,爹爹告知一声就可以了。”
  “一路小心。”
  商青君骑马离去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刘宁迎娶杜月如的花轿。
  商文君屋里,她与余去非两人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砰。”一声响,商文君被余去非一脚踹到床下,额头磕出一个包。
  从地上爬起来的商文君咆哮道:“啊,疼死我了。余去非,你给我滚回自己房里睡,以后不准出现在我房间里。”
  余去非一点要醒的样子都没有,商文君把她往床里面使劲推进去,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打算继续睡。
  “冷…”余去非双臂抱着自己,蜷缩着发抖。商文君分了一半被子给她,顺带踹了她一脚。
  余去非道:“青君好像今天要离家,我们不要去送送他吗?”
  商文君还在生气中,闷闷道,“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算了,今天好冷,不想起。”余去非说完,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商文君闭上眼睛好一会儿都睡不着。
  “去非,我饿了,一起去吃饭吧。”
  回应商文君的只有余去非的呼噜声。
  “我自己去吃。”商文君起身,自己洗漱一把,换了一身新衣裳,佩戴上余去非专门给她一个人做的香囊,往厨房奔去。
  余清和一家,也是这几年卖些香料,胭脂水粉什么的慢慢起家。搬进大宅,请了些丫鬟,仆人。
  不过商文君,余去非等人从小都是自己动手做自己的事情,也都习惯了,并不喜有人伺候着。
  厨房小灶里有余清和让人温着的稀粥跟小菜,商文君拿出一份来吃,另一份另外放灶里温着。
  吃饱喝足的商文君无所事事,正打算出门去逛逛,在前厅遇到正在喝茶的余清和。
  她刚想转身溜走,偏门出去也行。
  余清和道:“站住,今天哪儿也别去了,就在家呆着。”
  商文君笑的一脸谄媚,道:“爹,我就出去玩玩,饭点时间保准回来。”
  “对门刘家娶媳妇,你今天出去不是找晦气?”
  “对门娶媳妇关我什么事儿,我就没喜欢过刘宁,都是你乱答应的。”
  余清和恨铁不成钢,“你是觉得没有什么,但是其他人会在那边闲言碎语的,你不嫌烦?”
  “不嫌,不听就是了。”
  “你啊,我真不该管你。来人,去叫二小姐起来用早饭。”
  商文君对着余清和做了个鬼脸就出门去。
  ***
  安平坊王家三岁小儿前几日突患重病,请了全扬州城大夫来看过,全都束手无策。王家刚搬来扬州城不久,正是绝望之际,邻居推荐他去请扬州城郊外的药源谷请小大夫来诊治。
  药源谷有一个苏神医,平日里坐诊于医馆,有重病患者需要上门诊治都是派他徒弟小大夫出门。
  小大夫名叫宋未知,年方十九,生性喜静,除了问诊,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他身姿清瘦挺拔,步履轻缓,是全扬州城人心里一个救命仙人般的存在,人人对他异常敬重。
  王家请来宋未知为他家小儿诊治,宋未知看过写了一个药方,王家小儿连喝两天后,人明显好多。
  宋未知道:“接下来换一个不那么烈的药方,再喝五天左右便可治愈。”
  “多谢小大夫救我儿性命。”
  王家老爷对宋未知作揖深表感谢,他一路送宋未知出自家门,宋未知走远后,还朝他走的方向注目许久。
  宋未知在往药源谷回去的路上走着,步履沉重,心情复杂。他皱着眉头,硬着头皮一步步往前走。
  回去必须经过的一条路,刘府娶亲,街上鞭炮从街头放到街尾,还不带停顿的。
  杜月如娘家要求,迎亲这天必须放足鞭炮,以证明娶的是他们杜家姑娘。只是如此苦了街对门的人家,怕被鞭炮炸到,家家户户关紧大门。
  宋未知从小跟着苏神医学医,尸体,残肢断骸等见过不少,从没有害怕过,偏偏怕这鞭炮。
  他一路小心翼翼往前挪着步伐,抬起手,垂下的衣袖遮住头与脸。
  不听不看,大概就可以忍住走过这条街了。
  刚出门的商文君就被人撞到在地,是把自己眼睛都遮住的宋未知。
  从一早上就不顺的商文君道:“不长眼睛呀,这一大活人还在这儿就撞过来。”
  “抱歉,对不住。”害怕鞭炮炸开,一直提心吊胆的宋未知撞到人后,整个人都懵了,一直在道歉。
  他站起来后见到对面被他撞到的人额头一个很大的包,慌忙中从药箱里找出一瓶矮胖白瓷瓶,细长的手指了指商文君头上的包。
  “嘶…”商文君伸手摸到那个包,疼的龇牙咧嘴,早上被余去非踹下床长的那个包,刚刚摔到地上的时候又碰到了。
  正准备说什么话的宋未知被又炸起来的一串鞭炮吓的把白瓷瓶往商文君往怀里一塞,拔腿就跑。
  那速度快的让刘府对面的宾客面面相觑。
  “刚刚跑的贼快的那个人是小大夫吗?”
  “好,好像是吧。”
  “他被什么东西吓着了,跑的那么快,都不像平时的小大夫了。”
  “好像是余家大小姐,商文君?”
  “…是她就不奇怪了…”
  商文君见一早上诸事不顺,心道大概忘记看黄历了,又转身回了自己家。
  余去非一边喝粥一边问道:“不是出门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嗐,别提了,一出门就各种晦气。今天黄历是什么?”
  “星神:勾陈,六合,帝旺,天赦。宜:祈福,求嗣,订婚,嫁娶,求财,开市,交易,安床,入宅,安葬…”
  商文君不耐烦地道:“你就说忌什么就可以了。”
  余去非笑了,“忌:赴任,出行,修造…”
  “行,忌出行是吧,那我不出门了,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商文君说完,把刚刚宋未知留下的矮胖白瓷瓶递给余去非。
  余去非接过,打开瓶盖闻了闻,用小指挖出一点膏药就往商文君抹去。
  “疼,疼…这什么东西呀,你就往我脸上抹,说,是不是嫉妒我比你漂亮。”
  商文君疼的把头一直往后躲。
  余去非按住商文君的肩膀,不让她动。用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她,“这里面,丹参,红花,当归,赤芍等药材都是活血化瘀,止痛作用的。”
  “行吧。”
  余去非研究多年香料,对于各种花草,树木,药材,矿物质等基础味道烂熟于心,基本功效也都了解。
  那边宋未知一路狂奔回去,到了医馆门口才停下来,弯着腰,扶着门栏喘着气,平复心情。
  出门收晾晒草药的苏兆安见宋未知扶着门栏,低着头,喘着气,看不到人脸,道:“师兄?”
  宋未知抬起头,双眼迷茫的望着苏兆安。接着“哇”的一声就吐了。
  苏兆安见宋未知脸色惨白无血色,赶紧过去扶着他,并向屋里喊道:“爹爹,师兄吐了。”
  苏东捷从屋里出来还端了一杯水,拿给宋未知漱口。两人一起把宋未知扶进屋里。
  “两位症状较轻,看看明日再来可否?对不住。”苏东捷抱拳对还在等候看诊的两个病患道。
  两个患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忙道:“苏神医您客气了,我们明日再来可以的。您还是要先看看小大夫怎么了,小大夫更要紧。那我们先走了,不打扰您了。”
  苏东捷给宋未知把脉后,把他脚部抬高,同时给他从小腿到大腿方向按摩揉压下肢。
  “兆安,端一碗清水跟一碗微甜糖水来。”
  “好的,爹。”
  苏东捷给宋未知喂了清水,让他漱口后,又给喂了糖水。
  “爹,师兄是怎么了?”
  “急速快跑一段时间后又急速停下导致的身体应激反应。”
  “难道师兄见鬼被吓的?”
  刘府迎亲第二天,全扬州城的头条新闻是余家大小姐,商文君。
  坊间传闻,商文君得知曾经自己新婚逃逸的未婚夫娶她人做媳妇,在家哭泣多日。并于刘宁迎娶那天,披头散发出门吓到路过的小大夫。
  小大夫因此被吓的病了几天。
  扬州城人人心疼路过的小大夫,纷纷谴责商文君,于是商文君各种不好传言又添上新的一笔。


第五章 
  商文君在家里无所事事好几天了,余去非又回她的厢房研究她的香料。
  城里的流言蜚语过几天就会换一个人作为主角来嚼舌根,传播。大家都尽量小心翼翼,免得自己成为被讨论的那一个。
  余清和这几天正烦恼着,东三巷的王掌柜在乡下的妻子生了第三个孩子,是个男娃。王掌柜着急回去看孩子,连给他新找一个掌柜的时间都没有。
  商文君见余清和愁眉苦脸的,难得心情好的问他道:“老头,有什么事儿给你愁成这样,都老了好几岁的样子。”
  余清和叹了口气道:“王掌柜没有提前打招呼,就说要回乡下去。这东三巷的分店最近都乱套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我过去看着呗。”
  “你行吗?唉,你不行,你去了,到时候又要被人闲言碎语的了。”
  “我商文君从不怕那些闲言碎语。给我账本,我这就去东三巷。”
  商文君从余清和手里拽出账本就出门。
  “大小姐,您来啦。”店里的帮工王小甜见到商文君热情的打着招呼。
  商文君点了点头应了声。她在店里转了一圈,看了看店里的展示柜,想看看有没有哪里有问题的。一切都摆放合理。
  商文君问,“店里生意可还行?”
  “店里生意一直都很好,二小姐做的东西非常受欢迎,有几款都卖断货了。前几日已经跟柳女工那边报备了新的量,过几日应该能送来了。”
  商文君有点惊讶,生意这么好,那老余头不是赚的很多,可是每个月月钱给那么少。
  “这会儿可都没有见到人。”
  “午时跟未时这两个时辰的人会少一点的。”
  商文君打开账本,一边对货的数量,一边开始熟悉每款产品的特点。忙活了一会儿她突然抬头道:“小甜,你还没吃午饭吧?你先去吃吧,吃完回去休息下再来。”
  “这…”王小甜有点犹豫,她担心商文君会应付不过来。
  “没事,你去吧,这会儿人少,我一个人可以的。”
  王小甜应道:“好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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