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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上爆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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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脂。
苏兆安心道,果然如传闻描述花容月貌之姿,如此素雅装扮还挂着一只胳膊竟不失颜色。就是为什么看起来笑的有点假?
“小大夫,沈公子,苏小姐。”来的路上,余清和跟商文君说过都有谁了,所以她一见人就礼貌的打上招呼。
余清和异常开心地道:“那你们好好去玩哈。”
余府离望江河不远,几人走路没多久就来到最热闹的一段河畔。人很多,道上的人摩肩接踵,稍不留心,便会走散。
“齐家花灯出来了,大家快去看呀。”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接着人全部朝一个方向涌去,他们四个人眨眼间就被人流冲散开来。
原本商文君与苏兆安是走在前头,沈安平与宋未知在后面一步远的距离紧跟着,人群从他们中间冲过来的。
商文君下意识的用左手护住右手,躲到角落去,她躲的过程中并没有被人碰到,见总算安全后她才注意到一直在她旁边的沈安平。
他自己不也是伤了一只胳膊?却一只用完好的左手帮她挡住可能会碰到她的人。商文君心里有一些感激。
沈安平一直伸着左手挡在商文君面前,见人群渐渐散去才放下手,道:“商小姐,你没事吧?”
商文君摇了摇头没有看向沈安平。
宋未知与苏兆安被挤到街道的另一侧,见人群散去,他们俩匆匆赶过来。
商文君再次摇了摇头。
沈安平道:“多谢小大夫关心,手臂很好,没有事。”
“真的很多人。”苏兆安这才赶到。
商文君道:“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看花灯,人还会比较少。”
望江河畔有一块高地,是一个看花灯的好地方,但是却因为种了一棵老槐树,所以去那边的人非常少。
大晚上的去一棵老槐树下,人们总觉得有些晦气,即使灯火通明的花灯秀节也不能改变人既有的想法。
这个地方是商文君跟余去非小时候常去的,算是她们两个的秘密基地之一,因为人小挤不到很好的位置,还不如在这边。
每个节日,余清和总是想办法多赚钱,因为这个时候人们都比较大方,买东西的时候都格外爽快。商青君还小,常常早睡,就都是她们两个偷偷跑出来。
她们两个人常常能玩的很开心。
苏兆安道:“这边的视野真的很好,近的花灯都能看的仔细,整体画舫,游船也都能尽收眼底。”
沈安平道:“你们喜欢什么样式的花灯,莲花?兔子?还是方形?我去买回来。”
商文君道:“都可以。”
“我跟你一起去,我要自己挑选。”苏兆安说完自然的跟上沈安平。
老槐树下的宋未知与商文君一句话都没有说。一颗流星划破天际,稍纵即逝,没有人看到。
沈安平提着一个莲花花灯递给商文君,苏兆安提了一个八角花灯。
“刚刚那边快散场了,我们先提前点回去,免得到时候人又很多。”沈安平略带了点担忧的说道。
其余三人点头同意。
他们先送了商文君回余府,余清和极力邀请他们入住一宿。
宋未知说每天都需要早早开医馆的门,坚持要回去。余清和没有办法,就套了马车,让他们一定要乘坐马车回去。
沈安平道:“苏小姐也在呢,我们就借了马车回去也方便点。”
宋未知点头同意。
第十章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余清和在敲商文君的房门,他想问她一件事情。
商文君昨晚回来的时候,手提着一个莲花型花灯,余清和见了喜上眉梢。因商文君昨晚走的急,根本就没有带银钱,那这说明花灯是小大夫或者沈秀才送的。
他已经派人去打听过沈安平与宋未知的家世,人品,虽然两人均无父无母,但是人的品性是好的。小大夫跟着苏神医行医多年,口碑很好。沈秀才虽然求学路开始的较晚,但是也顺顺当当,父母也留有丰厚的家产。
所以这两人中不管是哪个,余清和都非常高兴。
他一早起来在饭厅等着商文君,却迟迟不见她起来吃早饭,一直等到巳时都不见人影,等的不耐烦的他直接去敲了商文君的房门,但也迟迟不见有人来开门。
余清和叫了路过的大丫鬟明月问道:“大小姐昨日不在自己房中休息吗?”
明月道:“大小姐昨日去二小姐房里睡了。”
余去非住的离研究香料的厢房近些的房间,离这边主屋有点远。
余清和一拍大腿道:“哎呀,去非睡觉不老实,会踹人,文君手臂还没好呢,还挂脖子上,不会以后都好不了吧?”
明月笑道:“二小姐昨日让奴婢在小榻上铺了垫子,放了薄被,应该是自己去小榻上睡了。”
余清和在家里都没有什么架子,奴仆丫鬟也都不怕他,府里人人相处都很融洽。
“行吧,你去忙吧,我自己过去看看。”余清和挥挥手,转身往余去非那边去了。
余去非一向晚睡晚起,余清和说过她,却不管用。她有比较严重的起床气,没醒,还不敢去敲她的门,怕她生气。
余清和坐在台阶上唉声叹气,他可以算的上余府里最没地位的一个主人。怕两个女儿,又疼儿子,妥妥一个孩子奴的命。
他在台阶上坐了半个时辰,都快睡着了,脑袋昏昏沉沉。
“咯吱”声响,房门开了。余清和迷迷糊糊,脑袋快掉下来了。
“唉,吓死我了,爹,你怎么在这儿?”余去非打开房门见到坐在台阶上的余清和不解的问道。
余清和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又揉揉眼睛道:“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古人诚不欺我,我就在那台阶上坐一会就乏的很。”
“那你好好的在台阶上坐着是有什么事儿?”余去非有点无语。
余清和道:“我是来找文君的,这不是不敢吵醒你嘛?”
余去非道:“文君也醒了,我刚帮她换好衣裳,有什么事儿进屋里说?你先进去,我去找点吃的来。”
端了两人份早点进屋的余去非见屋里两人脸色都很不好,忙问道:“我刚刚好像听到什么无父无母还有房还是没有房?谁呀,这么惨。”
余清和把刚刚跟商文君说的,又重复了一遍:“我去打听过了,小大夫跟沈秀才人品都好,家世方面,两人虽说无父无母,但是这也未必不是好事,对吧?你看我们家文君脾气这么不好,有公公婆婆在的话,那不是多少得受些委屈。”
余去非见商文君黑着脸,忙把一个馒头塞进余清和嘴里。
余清和拿下馒头继续说道:“去非,我吃过了。我跟你说,文君昨天回来拿了一个花灯,不知道谁送的,我问她,她还不说呢?”
“我说爹,你干嘛非逮住这两人不放,文君明显没有喜欢呀。”余去非三下五除二自己吃完一碗稀饭,就开始喂商文君。
余清和道:“我敢肯定,这两人中一定有一个对我们家文君有好感。”
余去非一脸真诚地道:“可是,爹爹,你也没有经验呀。”
“我,我的直觉。”
余去非不理会余清和,转头问商文君道:“文君,你怎么想的?”
商文君道:“我目前没有什么想法,没有喜欢的感觉,没有想要结婚的想法。”
余清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老爷,有少爷家书。”
余余的声音打破僵持的父女两。
余清和走到房门口接过余余递过来的信,余余累的在一边喘气,他收到商青君的家书后就一路小跑赶来给余清和。
商文君道:“青君每个月一封家书,现在都好多封了,你至于那么激动吗?”
余清和看完信后嘴角带笑,接着把信递到商文君与余去非面前,道:“你们要不要看?”
商文君与余去非两人非常默契的摇了摇头。
“那我念给你们听。”余清和把信展开自己在一边读了起来。
商文君摊开双手道:“这封信跟上个月的对比起来,有什么区别吗?没有。”
余清和道:“怎么没有,青君现在已经可以轻轻松松的越上房顶了,这才几个月呢。”
余去非道:“可是要越上房顶做什么?看星星吗?”
“那你们就是不写回信咯?”余清和瞪了两个女儿一眼。
“不了。”
“不了。”
商文君与余去非两人再次异口同声道。
余清和气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余去非倒是想了想般,去柜子里拿出一个香囊递给余清和道:“这是他以往惯用味道的香囊,我做了一个新的,爹你到时候随信一起寄去吧。”
“这样才是一家人嘛。”余清和喜笑颜开的接过香囊。
这时远在荆州的商青君在写下个月的家书。
陆续从商青君背后绕过去,快速的把商青君正在写的信抽出来拿着手上,他看了几眼又还给商青君。
“每个月就休息一天,你还把这么宝贵的一天时间拿来写一模一样的家书,有意思吗?”陆续疯狂吐槽道。
商青君道:“有意思。”
陆续道:“我就想不明白,你这么想家的话,那为什么不待在家里,非要来我家这个狼窝受虐待。”
商青君道:“师父师娘待我很好,这里不是狼窝。”
陆续双手抱头,“行,对你不是狼窝,对我来说就是。”
商青君一边写信,一边道:“我来就是为了学武的,不吃苦是学不会的。”
“行,你最牛,你最棒,你赶紧写,写完好跟我一起去街上玩玩,我好久没有出去了,闷的慌啊。”
陆续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双腿岔开,摆成一个大字,如果被他爹陆固安看到绝对会被一顿毒打,外加教育他要向商青君学习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的。
“你好了没,你快点,你再慢点,等下陆凡来了,我们又得带一个拖油瓶了。”陆续一直在催促道。
“陆小六,你说谁是拖油瓶呢?”陆凡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道。
陆凡,陆续孪生姐姐,比他早一会儿出生,藏剑山庄五小姐。
藏剑山庄庄主陆顾安,妻子李锦,两人生了六个孩子,前五个均是女儿,分别是陆宁,陆微,陆芸,陆捷,陆凡。第六个儿子陆续。
五岁前的陆续过的非常开心且幸福,爹娘自不用说,前四个姐姐大他跟陆凡些,都非常疼爱他们俩。他们俩想要什么东西,姐姐们都能满足。
直至他们过了五岁生日后,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姐姐们一个比一个更加严厉的对陆续,要他学这个,学那个。这样不行,那样不和规矩。天天被教训,就连他爹娘都没那么严格。
更过分的是,姐姐们依然宠着陆凡,她要什么给什么,宠到陆凡尾巴都翘上天。陆续见此非常不服气,哭过,闹过都没有用。
陆续不甘心,折腾过好几回,只是每回折腾的结果都是他被胖揍一顿,渐渐的他收起尾巴做人,见到姐姐们都异常恭谨的站在一边。
在扬州城东林书院读书的那几年是他过的最开心的几年,无拘无束。
当然,他被虐待几年下来也是有成果的,那就是轻功造诣很高,他爹现在都未必抓的住他。小时候被打,跑着跑着就跑出来了。手上打架的功夫也不差,剑耍的也很溜。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五个姐姐的对手呢,所以他还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陆续听到陆凡的声音,赶紧收回双脚,恭谨的站在一边,道:“五姐,你听差了,青君在写家书呢,我在等他。”
陆凡听到青君也在,气势收了起来,道:“那等青君写完,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出去玩。”
“这个嘛…”陆续站在一旁,一脸假笑显得有些为难。
商青君回过头来,道:“五师姐稍等,我这边快写完了。”
陆续双脚没有声音的慢慢移到商青君身边,伸出一只脚踢了下商青君的脚,商青君不着痕迹的把脚收了回来。
“陆小六,别耍什么花样呢,我可都看着。”陆凡没有放过陆续的小动作。
商青君写完信,交于送信人去了,他没有寄快件。扬州与荆州相邻,按照送信人一路经过的小镇都要送下信的情况下,一般到余府需要一个月左右。
荆州人习武多,目之所及,不管是人,还是物,或者景都显得较为粗犷,却也大气。不像扬州城那般精致小巧。
陆凡身后跟着商青君与陆续,开心的逛起街来。陆续整个人脸都是跨的,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香囊,香囊,扬州来的上好香囊。”
陆凡被叫卖声吸引过去,她选了一个香囊递给商青君道:“青君,你们家乡的香囊,我见你常带的那个都褪色了,不如我买个新的给你吧。”
商青君道:“多谢五师姐,不过我这个香囊是家人所赠,不便替换。”
陆凡被商青君一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陆续贱兮兮的把脸凑过去道:“五姐,你给我买一个呗。”
“陆小六,你给我去死…”
第十一章
花灯秀节第二天,医馆来的人特别多。有人群拥挤踩伤严重的,有喝醉跌倒摔伤的,有小孩吃多积食的,还有为了过节拖着病才来看的,总之医馆人多的如集市,吵吵闹闹,还有各种孩子哭声。
苏家父女与宋未知三人神色凝重,真的忙不过来,午饭时辰已过,他们三人却连早午饭都还没有吃。
厅里院里站满了排队的人,甚是吵闹,沈安平在房间里被吵的也看不下去书,无奈想下楼透透气。
苏东捷与宋未知忙起来,也没有空招呼他,点头示意完后继续看诊。
沈安平去到院子里,见还有许多病患。便去厅里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只是环顾四周却发现没有上手的地方?
宋未知见他呆愣愣的站在一旁,道:“沈兄,你过来帮我下可否。”
沈安平欣然应允。
一个五六岁小孩昨日吃肉太多,今早食欲不振,呃逆想吐,被他娘亲带来医馆看诊,结果小孩太过贪玩,来的路上把腿摔伤了。
宋未知要给他清理伤口,小孩怕疼,一直挥舞双手跟另外一只完好的腿,不让人碰,他娘亲一个人按不住,所以宋未知叫了沈安平来帮忙。
小孩娘亲抓住孩子的双手,沈安平抓住孩子的腿,宋未知给他查看了伤口,没有骨折与脱臼,就是伤口有点深,流了些血。
宋未知给小孩清理完伤口,敷了药又给包扎好,对着孩子娘亲道:“积食的话,可用山楂肉二两,炒焦后研成细末,每次三钱,用温开水送服,每日两次,一连饮用三日即可。膝盖也是皮肉伤,每日换药即可。”
“多谢小大夫。”那位娘亲带着孩子走了。
宋未知道:“多谢沈兄。”
沈安平道:“哪里的话,我也没有做什么,不过似乎也都是常见的一些病症。”
“是的,疑难杂症还是少数。”宋未知转头给下一位看诊。
沈安平道:“我去帮苏小姐抓药吧,她一个人好像有点忙不过来。”
苏兆安看沈安平还挂着一只手,充满疑惑的神色。
“我惯用的其实是左手的。”
沈安平用实际行动打消苏兆安的疑虑,虽然速度慢了一点,但是一点都没有出错。抓药认字,单手称重量也没差。
四人一直忙到天黑才送走最后一位患者,苏兆安去厨房准备他们今日的第一餐饭食。
花灯秀节过后,药源谷医馆一直忙了七日才恢复往日的节奏。
饭桌上,苏东捷道:“这几日真的多谢沈秀才你的帮忙,不然也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来,沈秀才,你多吃点。”
他说完还给沈安平夹了块鸡腿。
苏兆安看着沈安平用左手吃饭,觉得很是神奇,自己也试了下,把饭都挑到饭桌上。
“好好吃饭。”苏东捷轻斥道。
沈安平道:“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了,一时半会肯定用不来。”
苏兆安问道:“一直听说有些人惯用的会是左手,现在见了还是觉得有点奇妙。”
“小孩子在小的时候,用左手或者右手是没有固定的,只是世人按照习惯教会孩子用右手才有惯用一说,即使少数用左手的孩子也会被教训的使用右手的。”
“爹,那我小时候用左手还是用右手?”苏兆安听了宋未知惯用左右手的说法,忙问苏东捷。
“右手。”
苏兆安没有说话,埋头吃饭。
宋未知道:“沈兄,饭后我看下你手臂,没有问题的话,就可以取下吊带,活动会方便点。”
沈安平笑道:“那就多谢小大夫了。”
宋未知把吊着沈安平手臂的布袋拆下来,让他活动活动看看。
“已经不疼了,活动也尚可。”
宋未知道:“最近这段时日还是要多注意,不要太过用力提东西,以及不用拉扯。”
沈安平道:“谢字我就不再说了,不过我明日要告辞回去了。然我刚刚才记起来一件事情,上次花灯节回来的时候,我们借了余府的马车,明日回去刚好也去还下,小大夫,你要一起去吗?”
宋未知为不可查的皱下眉头,快速的答道:“我就不去,沈兄去就好了。”
“那商小姐的手臂?”
“她的之前被拉扯过,还要再固定个几日才稳妥些。”宋未知边收拾药箱,边说道。
沈安平道:“原来如此,那我明日就一个人回去了,现在天色晚了,小大夫早些休息。”
余府门口,沈安平遇到了将要出门的商文君。
“沈公子?”
“商小姐。”
沈安平先开口道:“我是来还上次花灯秀节借去的马车,最近药源谷太忙,忘了此事,着实抱歉。”
站在大门边的仆人见此迁走马车。
商文君道:“我们也不常用,不过沈公子的手已经无碍了吗?”
“嗯,我来之前,小大夫跟我说,七日后会来贵府给您回诊。”
商文君点了点头。
沈安平瞧商文君并没有乘坐轿子,后边也没有一个丫鬟跟着,道:“商小姐这是要出门吗?”
“嗯,轿子去非晚点要用,鹿希堂离这儿不远,我走路过去就行了。”
“那我送送商小姐吧。”
商文君莞尔一笑,“其实不用麻烦的。”
沈安平也笑道:“我也顺路。”
前往鹿希堂的路上,沈安平不着痕迹的把商文君护在身侧,就担心她被匆匆赶路的人冲撞了。
两人一路无言。
距离鹿希堂还有一屋远的时候,沈安平与商文君见到鹿希堂门口有一个登徒子在轻薄一名女子。
沈安平让商文君站在原地不要动,他自己过去帮忙那名女子。
那登徒子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沈安平只是走进了,还没有说话,就吓的跑走了。
商文君见那姑娘身形有点眼熟,便走近些,刚好能听到两人对话。
“姑娘,你没事儿吧?”
那姑娘对沈安平甜甜一笑道:“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无碍。”
孟子义对沈安平说话的时候转过头来,商文君才发现是她。
沈安平也温和得笑道:“没事就好。”
“孟姑娘,你没事儿吧?”商文君上前关怀的问道。
孟子义摇了摇头。
沈安平笑道:“两位认识吗?那在下先告辞了。”他已经忘记了,上次救商文君的时候,孟子义也在场。
孟子义的目光随着沈安平远去。
商文君拉上孟子义的手,道:“孟姑娘,吓着了吧,先去店里坐坐?”
孟子义跟着商文君回了店里,接过商文君给她倒的茶,喝了一口平复了下心情才道:“商姐姐,沈公子人很好对吧?”
商文君点了点头,问她刚刚发生了何事。
原来孟子义上午带了丫鬟来鹿希堂想买一些香囊,选好东西后发现忘记带银钱,孟子义让丫鬟回去拿了再来,只是时间过去很久也不见丫鬟来,她就想自己出门看看,结果就遇到刚刚那件事情。
“还好人没事,晚点我让小甜送你回去,以后可别一个人出门。”认真听完孟子义说话的商文君说道。
她给孟子义茶盏里添了点茶水,又偷偷问了王小甜,孟子义看中哪款香囊。
商文君把孟子义看中的香囊拿出来放到孟子义的手里,道:“以后忘记带银钱这种事情不用着急回去拿,可以赊账的。或者让我们店里的人直接送到府上都可以的,今天这个不用收钱,就当给你压压惊。”
“谢谢商姐姐。”孟子义道谢后话锋却一转又聊到沈安平身上,“商姐姐,你跟沈公子熟吗?是否如传言那般?”
“传言?我最近又有什么传言吗?”商文君转头问王小甜。
王小甜小声道:“有个别人在传言大小姐你被刘家公子抛弃后开始在小大夫与沈秀才之间周旋。。”
“我…”商文君很生气,但是见到孟子义还在,想着还是稍微维持下形象,生生忍住想要说的话。不过胸口堵住一口气,她深呼吸两次后才重新咧嘴一笑。
“孟姑娘,我与沈秀才或者宋未知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们一个只是刚好救了我,一个只是帮我接好手臂,我很感激他们两位,但是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孟子义囔囔道:“这样啊。那姐姐你知道沈公子的喜好吗?”
商文君听了想吐血,明明都说了没有关系,而且不熟。
“嗯,这个我不大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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