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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多娇娘子请入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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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正在铺子里大闹。”
蒋玉横还没回过神来,却听到老夫人猛拍桌子大怒:“到底怎么回事?一直小心存放的东西竟然能被人调了包,给我好好的查,我倒是要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欺负到我蒋家头上来了。”
蒋玉横原本还沉浸在重新得见魏敏的喜悦中,听到母亲震怒,自己回过神来也是一阵恼怒,当即站起身说道:“母亲放心,儿子这就去查,要是查出是何人来,必定不会轻饶了他们。”
原先的热闹像是一阵云雾,就这般烟消云散,蒋夫人倒是一脸平静,蒋家的一切还未掌在她的手中,等他们母子两将这些烦心事给处置完了,她再动手也不迟。
☆、第一百八十一章:生事
蒋兰庭站起身来,看着蒋老夫人说:“爹一个人可能应付的来?要不孙儿也一并去看看罢。”
蒋老夫人的脸色微变,心里十分厌恶这个孽种插手蒋家的事情,冷声说道:“不必了,当年蒋家危难之时,也是他力挽狂澜,生意上的事他向来打理的井井有条。我这会儿有些心乱,若是无事,你们就先回罢。”
蒋夫人走过去担心地问:“娘,可是又有些头疼了?我去请大夫来罢?”
蒋老夫人连连摆手:“不必了,我去床上躺一阵就好了,你去陪着魏小姐吧,不用管我了。”
魏敏看了眼站着的兰庭,心里一阵疼惜,好歹是蒋家的子孙,怎么能偏心成这样?如果不是自己这个外人在跟前,只怕对兰庭会更加不客气吧?走到兰庭身边拉起他的手,他的大手温热有力,回包住她的手,捏了捏,笑着安抚她。
蒋夫人早就不想伺候这个老婆子了,这会儿得了话,带着兰庭和魏敏出来,笑道:“生意上的事情,老爷都不假手他人的,你们放心就是了,他肯定能处置妥当的。我们到那边去坐坐吧。”
她的话音才落,就见自己身边的要急匆匆地过来,想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只得尴尬地笑了笑,冲着丫头说:“有什么事情等回去再说,没点眼色。”
魏敏赶忙说:“这丫头既然这么急,肯定是有要紧事,夫人还是忙正事要紧,反正时间长的很,等闲下来我们再聊也不迟。我和兰庭去那边花园里转转去。”
蒋夫人紧绷的面颊顿时放松下来,这才带着下人走了。
兰庭一手负在身后,一手紧紧地拉着魏敏,悠闲地走过一条小路。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自得又悠然。
魏敏皱了皱眉说道:“你这么不动声色,是不是这事与你有关?难不成这个丫头要说的事情你也知道?”
两人站在一株盛开的白色不知名的花前,兰庭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笑着说:“你倒是让我喘口气,这么多问题全丢过来,去那边坐着,我一个一个的回答你,如何?”
魏敏嘟着嘴不满道:“你现在越发过分了,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说,总是让我猜,以前就和你说过,你还是没放在心上。你要再这样,我就回京城去,什么热闹,我也不看了。”
兰庭摸着她的脸颊说:“有些太过详细的东西你不必知道,都是些没用的琐碎罢了。不过这事确实是我所为,蒋家药铺一直是真假混卖,那个分寸拿捏的甚好,这么多年也没吃出什么毛病来。整座城都是相互包庇,这一次我就是要闹垮他们。你放心,他们找不到我头上来,我已经找好顶包的人了,就是这位蒋夫人的兄弟。她的野心倒不小心,想将蒋家的一切都掌在手中,谋算了这么多年,要是功亏一篑多可惜,不然她方才也不至于这般惊慌。当年的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魏敏想比起兰庭心里的恨,这些事情真的算不上什么,换成她也许会用更加极端的手段,这么柔和,一点一点的吞噬,给足了这些人面子了。
“当年,我娘是怎么死的,我要让他们亲口说出来,让他们也尝尝那种滋味。”
而蒋夫人听到丫头回禀的话,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身子晃了晃,跌坐在凳子里,手用力抓着扶手,曲起的骨节泛白,脸上一派愤恨:“我让他处处小心,他答应得好好的,做事也很规矩,好好的怎么会撞在这种事情上?”
丫头缩着身子站在一旁什么也不敢说,听到地面传来瓷器被摔碎的声音,身子颤了颤,却不敢上前收拾。
蒋夫人想了想自己得亲自去看一趟才行,这个弟弟虽然不是本家弟弟,但是人老实,更是对自己言听计从,蒋家的规矩更是记得清清楚楚,从来没有出过岔子,这一次怎么会这么巧就出问题了呢?难不成是有人故意陷害?肯定是这样。
她的脑海里立刻闪现出蒋兰庭的身影,随即又皱紧眉头,不该如此罢?蒋兰庭由始至终恨的应该是蒋家母子,自己不过是个续弦夫人……但是这事也不好说,还是让人私底下去查探一番的好。如果真要是蒋兰庭这个混账东西作祟,那么就不必老夫人急着动手了,她就不能留他。
这个时候最要紧的还是得去蒋玉横那里将自己的弟弟给保下来,她全部的希望全都就在这个弟弟身上,要想以后的路走的更远些,这一次她说什么都不能松口。
“去让人备轿子,快。”
蒋夫人带着人匆匆出去的时候,看到坐在亭子里有说有笑的两个人,气不打一处来,倒是真摆着大少爷的架势了。冷哼一声赶忙出去了。
蒋兰庭将此收入眼底,捏着茶盖子拂开茶碗中漂浮地茶叶,他抿了一口,只觉得满嘴苦涩。他渴求的那些东西和当初拥有的那些欢乐,早已经成为了过去,分明是熟悉的景色,却变了味道。魏敏永远不会知道,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在重新回到这个伤心地。
魏敏见他无精打采的,看了眼外面炙烤的大太阳,忍不住皱了皱眉,还是开口说:“我们也去凑个热闹,成天闷在这个府里真无趣。”
兰庭也觉得对不住她,本来是想带她好好玩的,还有自己的好友也被冷落在一旁,实在愧疚不已。他转头吩咐身边的卓青道:“取把伞来。”
魏敏见他这般体贴,嘴角泛出一抹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意来。
蒋家药材铺就在不远处的主街上,两人撑着伞没过多久便到了,只见铺子旁边已经围了不少人,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兰庭生怕魏敏不小心被人碰到,伸手虚揽着她的腰,将她护在自己的身边,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情意款款的样子,魏敏瞪了他一眼:“你盯着我做什么?你看前面正热闹。”
可不是正热闹?那些买了假药的人全都带着家里的病患缠着蒋玉横讨说法,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坐在大太阳底下抹眼泪,有的病重直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像是下一刻就要不成了,让在一边看着的人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枉我们这么多年信任你蒋家,却不想狼心给狗吃了,居然用假药来害我们。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当初染个风寒吃一两副药就能好,如今偏偏得多花好多银子,你们是不是那阵就卖假药了。真是缺了大德呀,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要遭报应的呀。”
蒋玉横寒着的脸几近狰狞,蒋家虽然一直如此,可也只有管事的人才知道,他压根不可能放低身份和这些刁民讲什么道理,冲着管事的刘掌柜厉声问道:“药材铺子的大小事务向来是你管着的,我相信你,以为你懂分寸,所以从不过问,到头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居心何在?”
刘掌柜便是蒋夫人的弟弟,这会儿额头上冒了一头的汗,抬起袖子擦了擦辩解道:“姐夫,您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向来是个胆小本分的人,怎么敢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啊?姐夫你要相信我啊。这批药材回来的时候,我是检查过才存放起来,而且还有专门的人看着,谁知道居然会……真是见鬼了。”
“你们两个装什么好人,现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我听人说蒋家的人没个好东西,如今看来果真是这样。”
平民百姓向来很好知晓这些富门大户之间发生的事情,这会儿见有人说,来了兴趣,七嘴八舌地问:“怎么这么说?”
只听有人小声说:“我听人说当年蒋家落魄不已,娶了王家之女,得了救济这才翻了身,谁知道这家人却是忘本的,有用的时候将人供起来自己当孙子,一能耐了,倒是忘了人家的提携之恩,没多久就原形毕露了。这位蒋家的夫人进府的时候已经怀了身孕,只是瞒着而已,那位姓王的先夫人兴许是被人害死的也说不定。”
蒋夫人本意是想给自己的弟弟求情,希望蒋玉横别真的把矛头对准自己,谁知道却偏偏听到这些话,当下一阵脸热,心里更是恨得不行,虽愤怒却也不好开口。只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蒋玉横,希望他给拿个主意。
蒋玉横心里怎么能不气?掩藏在大袖下的手紧攥成拳头,咬着牙冷声说道:“这事就算不是你做的,但是你也有错,别想躲过去。”说着调整自己脸上的表情,转身对着众人一脸痛心道:“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看这样可成?这批假货我让人拉出去烧了,而且是当着大家伙的面烧。我们蒋家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如果要是诚心做这等买卖,等不到现在就砸了招牌了,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今儿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这几位病人的诊金和药钱我蒋家给出了,但是我想请大家相信,我们是被人诬陷的,指不定是哪家眼红我们生意好,这才想法子找我们的麻烦。”
魏敏摸着下巴笑了一声道:“正事上倒是有几分能耐的,你说今儿会是个怎样的结果?会不会就此作罢?”
兰庭冷笑一声说道:“任是他说破了天,他们掺和卖假药这事是真的,都是穷苦人,看一回病真是比刮肉都难受,被骗了就很难再相信了。你且看着罢。”
果然那些人虽然对蒋家的处置尚算满意,但是却提出要银子到别家医馆去诊治买药,蒋玉横虽不情愿,但还是只得点头答应下来。
蒋玉横心里本就气,在人群散开的时候还听到这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说:“以后再也不来了,但愿老天能好好收拾他们一回,做这种缺德的买卖,真是该遭天打雷劈的。你别说,我倒是觉得刚才那人说的话是真的,你们还记得那位大少爷莫名其妙失踪的事吗?肯定是他们心里有鬼,你看蒋家的人也不过做了几天样子,后来再也不提这事了。”
蒋玉横看着站在一边的蒋夫人,咬牙切齿地瞪了她一眼,恨声道:“跟我进去说话。”
蒋夫人看了弟弟一眼,刘掌柜一脸无辜地冲着姐姐摇了摇头,而后垂头丧气地进去了,压根没有看到随着人群离开的蒋兰庭。
“我带你去看我买的宅子,图拉兄妹两毕竟是客人,没道理让人家一直住在客栈里,你和他们在一起我也放心。蒋家如今是多事之秋,他们势必会将矛头指向我,我怕一不注意伤到你。所以,你还是听我的话,搬出来吧。”
魏敏笑着点了点头:“我倒是无妨,只是红药怕是见不到她的心上人了。不过说来,成天吃个饭都得胆战心惊的,实在是难过的很。到时候你也好找借口出来,免得中了他们的招。”
兰庭不开口,脸上的笑像是三月和煦的春风,一张坚毅俊朗的面颊更让人难以忘记。
走到宅子前,魏敏看到不断往外面张望的红药,忍不住笑道:“这丫头真是……”
“是我让卓青带她过来的,你带的东西也没多少,一并让她收拾过来了。我在这里也给你添置了不少,咱们自己的地方,再不用束手束脚了。”
魏敏随着兰庭走进去,这座院子并不大,但是看起来十分精致秀气,两株生得十分茂盛的树木枝桠四面伸展,将后面的屋子给遮掩起来,隐隐约约中透出一股让人舒适的朦胧之态。
等走进去,进了屋子才发现这不过是又一道门而已,穿过去,只见后面豁然开朗,别有洞天,魏敏虽说是见过世面的,却也被这景象惊得微张嘴,赶忙抬起手挡住,惊讶地问:“你,你这是……这么好的地方你是怎么得来的?”
兰庭看着她像只欢快的小雀一般在宽阔的地方跳来跳去,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这个地方,他当初一眼看到就喜欢了。曲折迂回的木桥架在偌大的湖面上,中央有个很漂亮的亭子,黄色的帷幔随着风飘动,闲来无事在当中品茗弹琴,吟诗作画,自是美妙不过。
他想他真是运气好,这等好地方竟没被别人发现,也许是老天的安排,就在他要为魏敏重新找住处的时候,正好旧主人因为急用钱而贱卖此处。等事情解决了,他就将母亲的牌位请到这里来好生供奉。母亲这一辈子承受了太多难以启齿的委屈,她过世的时候,自己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应该是不甘心的吧?
魏敏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很漂亮的小阁楼,她欢快地跑过去,果然在上面眼界更加开阔,绿意葱葱,鲜亮美艳的花卉围绕,所有的美景全都收入眼底,转头对着身后的人,眉梢扬起,娇嗔道:“真是个好地方,我真喜欢。”
兰庭走过来将她拥在怀里,低头寻着她柔软的唇亲下去,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甜蜜,宛如所有的花都在两人身边绽放,散发出阵阵馨香。
好一阵兰庭才放开她,看着眼前双颊绯红,眼睛里满是羞涩又朦胧水意的娇人儿,柔声说道:“这里本来就是给你的,屋子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今夜我陪你在这里看漫天星辰。”
魏敏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应了:“好,我让红药去备几个下酒菜,以前祖母不让我喝酒怕我撒酒疯,现在没人管束,我倒是要好好的尝尝味道。”
兰庭好笑不已:“怎么就没人管束?难不成我不能管着你。敏姐儿,我虽然心悦与你,可我更将老夫人的叮嘱放在心上,我不会让她老人家担心。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我不会让你出现任何的意外。”
魏敏忘进他那双清澈如潭的眼睛里,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笑着说:“我相信你,只是不同你家人道别,我就这样离开,会不会有些不妥?”
兰庭冷笑道:“与他们有何关系?你从来都是我的人,无需将他们放在心上。从我打算让你离开蒋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完全的仇人了。”
魏敏抓过他的手,安抚着,她能想到这个时候蒋家的平静已经被完全的打破了,想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而此时正如魏敏所想,蒋玉横万分震怒,铺子里的小二原本好奇地往外面张望,见正经的主子怒气冲冲地进来,赶紧低头干活,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进了里间,才小声地交头接耳。
蒋玉横走进里间,愤怒地将放在桌上精致地瓷器全部挥落在地,指着刘掌柜的鼻子怒骂:“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当初是怎么嘱咐你的?药材的事必须万分当心,只有吃不死人的药才敢掺假,药性猛烈的要万分慎重。还有你是怎么看管存货的,竟能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掉包,我真怀疑,是不是你自己有了别的心思?”
☆、第一百八十二章:用心
蒋夫人被蒋玉横眼底浓浓的怀疑给刺痛,此时的他像是一只胡乱咬人的疯狗,将她心底最后的一点期待都击溃了,她气得浑身直颤抖,却还是咬牙说道:“玉横,我弟弟在铺子里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当初我向你举荐他时就说过,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一心一意地为蒋家办事。你扪心自问,这几年是不是如此?他要是贪婪,还能等到现在?我反倒觉得这事是有人故意做的,目的是想挑拨我们一家人之间的关系,你想家里乱了,谁最得意高兴?难不成你以为蒋兰庭真的是回来认祖的?可别忘了,当年将他弄出江南的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
蒋玉横想到此也将自己的怒气给收敛起来,倒是这个道理,他私底下让人去查了这个孽障的底细,这几年果真出息的很,小小年纪在各地拥有许多铺子,气势比他还足。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只要这个孽种敢碰蒋家……
“话虽说是这个道理,但是你没有证据光靠猜想,让我怎么相信?既然夫人这么说,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要是找不出和那个孽种之间有所关联,可别怪我将所有的账都算在你们头上。”
蒋玉横照旧寒着一张脸冷哼一声离开,蒋夫人看着竹门帘甩在墙上发出声响,当即歪着身子坐在椅子里,呆呆地说:“这是怎么回事?看管库房的人呢?怎么说的?睁着两只眼睛是干什么吃的?”
刘掌柜抹去额上的汗,叹口气说:“姐,我已经全部问过了,还把那两天看守库房的人给用了刑,那两人什么都没说出来,显然是真的不知情。我也是纳闷了,难不成真的是有神**怪?姐,那年我就和你说,这卖假药跟谋财害命一样,是大大的缺德,让你帮着劝劝姐夫,是你不听,现在除了事儿了,又能怎么办?我瞅着咱们这铺子怕是难有起色了,到时候姐夫再把所有的错全扣在我头上,我冤不冤?”
蒋夫人揉着眉心,也是头疼不已:“你当我是谁?蒋玉横本就是个有主意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除了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谁能拗过他的胳膊去?要不然,我也不用为自己打算了,实在是被逼的没了办法,不得已才……你派人去盯着蒋兰庭,顺便打听打听,他前阵子在外面到底做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也许,他这次回来早已经想好要怎么对付我们了。”
刘掌柜再怎么木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年那事,如果要是狠下心来将这个大公子给弄死还好,现在人家卷土重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咬了咬牙说道:“姐,这阵子我倒是听说了,这人现在可是能耐的很,城里不少富家老爷与他来往的很是频繁,你说他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入商会?”
“我哪知道,反正你给我盯紧了,还有最近把你的尾巴给夹紧了,别让蒋玉横看出问题来,要是功亏一篑我可饶不了你。”
“是,姐姐。”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药材铺子的事情才刚刚解决,蒋家的玉石铺子也出了麻烦,这回可是城中一位大老爷家的夫人亲自找上门来,说是当初花了两万两定的一支金钗才带了没几天,怎么就变了样子。谁知一看,只见柄端应该是闪亮金色的地方却变成一片黑色,用手一抹,金粉速速往下落,像是沾了层金粉。
蒋玉横昨儿径直去了养在外面的女人那里,颠鸾倒凤一整夜,这才消了火,谁知道才睡下不久,就被自己的亲信给找了过来,听过之后更是无半点睡意,赶忙穿好衣裳就往过走。
只是那脸色一副明显纵欲过度的样子,等在铺子门口的夫人看了一眼便一脸嫌恶地看向别处,嘴里悠悠说道:“蒋家兄弟,我本来也不想为了这么个事来麻烦你,你和老爷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咱们又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可是你说我花了这么多银子置办来的首饰,最后却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受得了?兄弟,你要是骗外地的人,我也不说什么,你说你……”
蒋玉横接过来仔细端详一阵,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来,蒋家的首饰铺子虽然不是十分有名的,但也有自己的特色,并不容易模仿。他皱着眉头让匠人看了一眼,说是出自自己的手,但是他每一支都是真材实料,绝不敢做手脚。
一边是自己的好友而另一边是自己最为器重的师傅,哪个都不是他能怀疑的,事情当真是陷入了僵局,他与家人能耍赖,与外人却是不敢。做生意要是自己单打独斗,必定走不远,所以他只能赔着笑脸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真是愧对嫂子,但是我这里的首饰确实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绝不敢有所欺瞒。我让匠人重新为嫂子打造一支新的可好?这一次待您亲自查看过,再带走如何?”
这位夫人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心里虽然想说不想要了,可是顾着自家老爷的面子,只得勉强答应下来,但是对蒋家的东西却带着十分怀疑的态度。
有句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加上前一天才出了卖假药的事情,这会儿又摊上了卖假首饰,真是让人望而却步,那些原本要进铺子里的人,见了这状况,只得从里面出来了。
蒋玉横真是又气又恨,直骂自己近来怎么这么倒霉,如果说昨天是有人陷害,那今天这事又是怎么回事?那家可是城中出了名的大富贵人家,要不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肯定不会找上门来。
谁知道这事还没完,他一手经营起来的许多铺子全都接二连三地出了事情,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短短几天他就愁的脱了人形。
蒋老夫人也跟着愁,当年她可是尝过那憋屈日子的,受尽别人的冷眼和嘲讽,她再不想从高处掉下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不管多难,这一次你都得想办法挺过去,哪怕就是做赔本的买卖都得将客人拉回来。口碑要是再这么坏下去,咱们家的好日子可真是就到头了,你知道了吗?”
蒋玉横怎么能不知道这个理,他心里越发的怀疑,夫人说的话也许是真的。如果第一次他半信半疑,第二次完全不信,可是之后的事情却越发的像是有人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摧毁蒋家。这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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