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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花式作死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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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唇舌。
林若言遣退了随从,也弃了马车,与她一同步行于安静街路,宫姒锦侧眸,他眼中的怨恼,以及那一丝丝咬牙切齿的味道,似乎曾在哪见过。
“以后不许再擅自给我做决定。”身旁无人,他冷冷开口,像是下令。
“为何不?我这是在帮你迈出第一步。”宫姒锦噘着嘴,强词夺理。
见他眉心蹙得深,她也讪讪闭嘴,一路无言,回到了青龙堂。
一进门,九节鞭携势袭来,宫姒锦定睛一闪,脚下浮空步使出,瞬息遁后,方才躲过一记鞭。
“堂主饶命,姑娘饶命,属下一时疏忽,差点误伤了姑娘。”一个低阶弟子忙上前跪地,大呼饶命。
宫姒锦秀眉微颦,挥了挥手便将他打发了去。
视线左右拖了开去,见一众弟子勤于练武,颇感意外,便扭头朝林若言问道:“正午时分还在练武?你这众手下何时这般勤快了?”
“还不是托你的福。”林若言有半分置气,声色却仍是清澈。
正纳闷他这话中含义,林若言已先行一步,宫姒锦知他这般是在生气,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随手招呼了一个小弟,问近来有何时发生。
小弟的回答却着实让她大吃一惊,原来盟内盛传林若言与乔雪瑶共度七夕佳节,传到乔盟主耳朵里甚感惊奇,正对一双小儿女的心思百思不得其解时,也不知哪位大仙出了个馊主意,建议比武招亲,乔楚听后心情大悦,这招用的妙啊,既可以给欲擒故纵的林若言一个展示的机会,又可以给自己心高气傲的女儿一个台阶下,一举两得,好得很。
如此一来,乔盟主便命人着手准备,正武盟如今正有皇城来的贵客宇文宣礼,赶在贵客告辞之前举办这场比武招亲,也可在其面前大展身手。盟内高层商议决定,四堂十九舵,每个分舵出三名高手进行比试,为了防止乔少主失手,故而本次盛事不准外人参加,免得肥水流进了外人田,如今盟主只有一颗掌上明珠,下任盟主之位定是由少主继承,那这少主的夫君必定得是盟中人,否则难继大统。
而青龙堂从早到晚,甚至彻夜苦练也是为了能在后日选出三名高手,自然,林若言不必比,他算是额外的一位。乔盟主有言,四堂十九舵,堂主舵主但凡年龄相当,不必参与比试,直接入选。
宫姒锦这才明白林若言方才那句话是何含义,若不是她伪造书信,他与乔雪瑶赏灯也不会传得人尽皆知,他向来不是极尽张扬的人,她的所作所为却将他推到风口浪尖,即便他对乔雪瑶有心,只怕此刻也在怪她。
回眸重新扫了一眼青龙场上练武的弟子,十八般武艺均有所长,人人挥汗如雨,众人心中都明白,堂主与少主才子佳人,自然没人盼着拔得头筹娶得佳人,这些人之所以苦练不过是期望能被选中登台,好一展拳脚,被盟主赏识提拔,总好过埋汰在这分堂闷头向上爬。
……
后日,宫姒锦早早从被窝里钻出,蹲伏在林若言门前,等他起身出门。
待那房门打开,林若言眸间一点惊讶,顷刻而过,漠然冷淡。
宫姒锦自觉有愧,对于他的冷漠不以为意,仍是迎上去,笑眼眯眯,趋奉道:“林堂主好早。”
对方略一皱眉,问她:“你来干什么?”
“我来陪你看比武啊。”宫姒锦笑道,然后眉眼一定,望向他肩上,疑惑地问:“你的龙天刀呢?”
“不用带。”他直截了当地回答,眼中不屑一闪而过,“我若用刀,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宫姒锦走在他身后,朝他挤了个鬼脸,心中暗骂他自大狂。
今日是青龙堂内试,任何人均可参加,抽签对位,胜者晋级。
因青龙堂近几年人才凋零,许多德才兼备者,纷纷投奔夏侯隼所领的白虎堂,因此林若言接手时,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正武第一堂早已是一副烂摊子,弟子水平层次不齐,为了重整雄风,林若言以雷霆手段整肃上下,许多趁其上位前安□□来的眼线密探接二连三出事,原来堂中一大批好吃懒做之徒被彻底逐出,又因时间尚短,还未来得及灌输新鲜血液,故而青龙堂虽是首堂,却也是如今正武盟中势力最为薄弱的一堂。
别的堂众要内比选拔三日,青龙堂只需一日便可全部比试完,宫姒锦从段浪口中得知这些,知晓堂中内试是可对外开放,盟中长老以及中高层皆可随心去各个堂中观看指点,然而这青龙堂是矬子里面挑将军,若论观赏性,自然是不比其他三堂,可世人都是一个毛病,到哪都爱嚼口舌,更爱看是非,不管是无事可做,还是受夏侯隼指使,盟中众高层皆来看他青龙堂的笑话。因此,当宫姒锦随他走进青龙台时,外围人群早已是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宫姒锦目瞪口呆。
“嚯,好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回去再更新的啊,可是这期是活力啊…不日更就要小黑屋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昨天问大家想改文名的事,因为首点太低了,基友也说文名不好听,周日跟编辑报备就改啦~
感谢渣叔软萌攻,好想揉捏一番,么么哒~
强行卖萌,打滚~
☆、我已嫁人
林若言身为堂主,端坐于上座,台下多数为长老高层,却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前来观战,青龙堂为其精心准备了瓜子茶水,已算尽了地主之谊。
正值暑夏,烈日炎炎,抓阄备战的弟子早已列队站好,就等林若言到场一声令下,便可刀枪剑戟,各展本事。
正武盟的规矩,拳脚无眼,点到为止,若有死伤,概不追究。因有生死状在前,比武者也就无所顾忌,纷纷大展手脚,放开了比,毕竟你不尽全力,别人一招不长眼错杀了你都有可能。
林若言于上座面无表情地观看,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些年青龙堂人才零落,台下这些人大多是来瞧笑话,不过从舵主到如今的堂主,连官府都要给他几分薄面,又有谁敢真的奚落中伤他?不过,他林若言是何人,自是要让那些私下里的声音都灭得干净。
唇角斜扬,面具下的透着的那双瞳眸微眯,发出一声喝令:内试开始。
擂鼓声声,比斗开始。外围一圈叫好声阵阵,前排端坐的高层则是以一副探寻的眼神观摩,自然,还有些鄙视的意味。
宫姒锦扫了一圈,盟中众高层均已到场,盟主不来反而缺点什么,兴许乔楚也是这般认为,便谴了乔雪瑶来,其中私心不言而喻。
因是少主,身份高贵不同寻常,同是上首位,林若言居其右,以示尊敬。
宫姒锦抬头望了他们一眼,这两人都端坐如雕塑,连眼神的互动都没有,更别提闲谈聊天增进感情,看来乔楚一番苦心做了无用功,她心觉好笑,又忽地想起那日段浪曾言,他在七夕良宵半途弃佳人而去,心里竟莫名有几分欢悦。
谁人都知道,青龙堂的林堂主有一妹子,名叫林锦儿,身世却不可考,许多人多方查证无从知晓其过往身世,后来宫姒锦多少也猜到,段浪掌管密报暗文,在销毁线索一事上应也不会差,只要林若言发话,凭空捏造出一个林锦儿当然不成问题。
林若言时时将她带在身边,有上宾外客的待遇,恰如今天,宫姒锦便被安排在视野极佳的前排位置上,喝茶观战。
此前林若言将送予她的果子藏在地窖,今日热,便拿出来给她备了一桌子,她随手抓起一个,啃上一口满嘴蜜汁,这冰镇果子的待遇非常人能得,单就她特殊,与别人不同,因此身后眼馋之人频频,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
此时青龙台上搭了四处擂台,唯一有些看头的便是东南角那个耍长枪的,宫姒锦觉得甚是无趣,刚刚冰果吃得急,小腹一阵坠坠得疼,今早起得早,林若言又特意为她选得背阴的座位,正犯睏,昏昏欲睡,震耳的喝彩声都飘忽远去。
迷迷蒙蒙中,忽觉有人轻拍她肩,她抬了抬眼皮,见到来人,便笑了开,“小轩你也来了?”
那人本干净文弱的脸上捎了几许风尘,略皱了眉,低声道:“你跟我来,我有话与你说。”
宫姒锦与他发小,心知若不是有重要的事发生,他神色不会这般凝重,当即便敛了睡意,起身随他而去。不远处的高位,某人眸光微凝,深深瞥来。
她二人退出了人群,寻了处稍清净的角落,方顿住脚,宫姒锦便问他出了何事。
楚轩转身正视,直截了当切入主题,“你随我回京城去!”
听他还是为了此事,宫姒锦便有些不耐,皱了皱眉,道:“不是与你说了,我现在不方便回去。”
“何时才方便?”楚轩不依不饶。
宫姒锦颇有几分无奈,对于楚轩她太了解了,这个人极其难缠,只要是他下定决心的事,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做到,他现在似乎下定决心要带她回京城,她头疼。
“时机合适,我就会回去。”宫姒锦坦白回答。
并不是敷衍,现在她与林若言的关系未断,师姐又不在身边,还有一个远在天边的听香榭等着她过去料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当这个撒手掌柜,既然承了下来,怎么说也得负责到底。
然而对方却没她这么多思量,跺了跺脚,便要抢拽她胳膊,急道:“你总说现在不合适,你兄长在京城替你瞒着所有人,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伯父那边已经快要事情败露,你也该闹够了,快跟我回去!”
宫姒锦甩开他的手,冷漠道:“如今能瞒一时是一时,我若回去,爹爹更会气晕过去。”
“怎会?你到底是伯父的女儿,就算打你骂你,一家人终归是一家人!”楚轩急道。
她咬了咬牙,手攥紧又松开,干脆将事情摊开,“我已嫁人,并非完璧。”
感受到楚轩惊得说不出话,又瞳孔放大的注视,她微微低头,清声道:“早在我逃婚之时,便已下嫁他人,我大哥当时正在场,这也是他不急于找我的原因,呵,说来可笑,他还是证婚人。”
说到最后,宫姒锦已冷笑出声,笑这天意作弄,此时此刻,若说不嫁慕云清,她是有些微后悔的,雪山幻境中的白衣少年愈发清晰地在她脑中浮现,而随着幻影的渐渐深刻,慕云清与其重叠的部分便愈来愈多,她认定那白衣少年就是慕云清,幼年的记忆浮现,她曾于某个王孙贵胄的酒宴与他相处过短暂时光,他……似乎给过什么承诺,只是碍于年幼,记忆模糊,她记不得了。
但这还不足以引得她追悔莫及,只是浅浅的后悔,比方说,若是老老实实嫁给他,总好过现在被林若言纠缠。
怅思过往,直到楚轩沙哑的声音入耳,她才回过神来,那声色震惊、怔忡,还有一丝哽咽。
“那人……是谁?”
“你认识。”她摇头苦笑,回答他道:“就是林若言林堂主。”
“是他?!”
“啪!”
不远处树后有硬物落地的脆响,与楚轩不可置信的惊呼同时发出,竟有几分滑稽。
楚轩不会武功,宫姒锦第一时间警觉,挡在他身前,将他护在后面,一手探向腰间紫玉箫,喝问:“是谁?”
树后暗藏之人缓缓走出,身段婀娜有致,脚步却沉重,仍是终年冰封不化的冷丽面容,风姿傲骨,清丽绝尘。只是今日那娥眉染了怒容,眼中冰雪犹甚。
见来人是她,宫姒锦心中一沉,有些慌了手脚。
“乔……呃……少主……”
虽然尽力微笑,然她也能想象出此时面上噙笑定是比哭还难看。
乔雪瑶一双冷厉眸子射向她,眼中羞恼更胜于怒火。
楚轩这才慢悠悠上前,躬身行礼:“属下见过少主。”
乔雪瑶冷笑,蔑道:“我如今受不得楚公子这等大礼罢?”
说着,挑了挑眉,故意问道:“叫楚公子恐怕不合适,是否应当叫楚大人?”
楚轩身子一僵,从容不迫笑答:“少主言重,属下心系正武盟,之前虽有隐瞒,全是担心盟主与少主多心,如今既已摊开说,那属下不妨明说,属下弃了皇上钦点的官职,而投奔正武盟,可见用心。”
宫姒锦惊诧地望向他,楚轩于她心中一直是个刚正不阿,又坚持自我的人,此时说出的这话,她不知他有几成真心与假意,但楚轩自幼立志效力朝廷,为国为民,二十余年从未变过初衷,若只是来寻她,大可不必再装腔作势,探花之身也不用这般委曲求全于一个江湖门派。
“楚司礼说的是。”乔雪瑶将宫姒锦此刻的表情眼在眼中,呵笑一声,冷冷道:“解决了楚司礼的问题,那这位,我应唤作什么?”
她冷哼,将宫姒锦要辩的话噎回,挑眉继续:“又是逃婚,又是劫亲……”
乔雪瑶手中击节,片刻后,恍然大悟般顿住,一张秀丽绝艳的脸靠近宫姒锦,问:“我是该唤你林夫人,还是丞相府的二小姐呢?”
宫姒锦蹙眉,下腹一阵阵的疼,她别过头,一言不发。
乔雪瑶仍是步步紧逼,死死盯着她,内力提于周身,四周压力骤增,宫姒锦身体本能察觉有异,幻音神功涌出护体,两道内力彼此克制,竟使周遭风起云涌,树叶纷落。
“少主。”
正僵持中,林若言出现,携了内力,清唤一声,将其二人对峙打破,随后踏着满地草屑缓步走来。
乔雪瑶见这事端起始之人也终于出现,当即收起嘲讽冷笑,眼中飘过的一丝怨恨却是任谁都可察觉。
“少主。”林若言再次唤道,声音却柔缓了几分,宫姒锦听了刺耳,不由朝他蔑去一眼,林若言仿佛未看到,淡定笑道:“几位真是闲情雅致,好端端的比试不看,偏要来这偏僻角落闲侃解闷?”
乔雪瑶冷笑,这人装傻的本事着实让人叹为观止,然他话中隐约藏着的威仪却总也让人不寒而栗,乔雪瑶扫了一眼旁边两人,最后狠狠瞪了他一眼,便黑着脸,甩袖离开。
待少主离开,楚轩对林若言始终愤恨不满,今日得知他二人已成婚,更是气恼,他张了张口,却想到再劝无用,便也忿忿而去了。
远处呼声阵阵,喝彩声络绎不绝,角落却只剩林若言与她二人,她扭着头没去看他,只一张苍白的小脸我见犹怜,今日原是她的错,神功傍身,五感增强,却不知要先去试探四周,连树后有人都未曾察觉。
林若言垂首恭送走乔雪瑶,未回头,背身道:“当初是谁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道出咱俩关系身份的?我辛辛苦苦给你做身份,又让段浪匿了你的身份姓名,谁想你竟这般不走心,随口便说了出来,不过无妨,这样的话,我蛮高兴。”最后这句,由林若言说出,总是异常温煦轻柔。
她未抬头,望着他背后垂下的衣角绸料,朱唇张了又阖,却在顷刻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意识的最后一刻,她想,这样也极好,晕过去,免得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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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之心
杏林居内,香气缭绕,林若言随手抓了一把安息香扔进香炉,便放轻脚步出去了。
门外段浪意味深长地笑着,这人脸面白净,平时又极爱保养,二十有四的年纪,却生得似十八弱冠,不笑犹带三分情,更别提笑起来是多么的春风拂面。
此刻这人笑得诡诈,满肚肠的坏心思尽数露在脸上,林若言不愿招惹他,便径直往出走,生怕沾了腥,还要被他胡思乱想地意淫。
“林贤弟,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段浪急急将他叫住。
“朱雀堂明日还有一天比试,为了那三个名额争得险些挤破头,怎么,段兄不忙吗?”林若言顿住脚,问道。
段浪也及时收住步子,笑得狡黠,道:“为兄可听说乔少主回去便面色不善,砸了赤云招所有物什,闹着要取消比武招亲,现在盟主、长老,还有少主那些授业恩师都被拒之门外,正挨个在门口劝呢。你这罪魁祸首,却乐得逍遥。”
“一个比武招亲,正武盟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堂中事务本就繁重,不比了,四堂不都轻松了。”林若言挑眉,漫不经心地道。
段浪见不得他这般事不关己的态度,当即便有些急,敛了笑意,摊开来说:“我不与你再打太极,如今你这金屋藏娇的事情败露,一旦说了,指定要被夏侯隼抓住不放,你打算怎么办?”
林若言神色一凛,淡淡道:“就照实说。”
“照实说?”段浪大惊失色,额上冷汗都冒了一片,“当今丞相一直是太子党,盟主与四皇子攀交,你身为首堂堂主,却将宫家二小姐一直带在身边,盟中会如何想你,你考虑过吗?”
林若言猛地停下脚步,仍是面无表情,只是一双眼眸幽深岑黑,“照实说还有一线生机,若是故意隐瞒,少主也不是吃素的。”
说完,他朝身后杏林居的方向望了望,然后冷言冷语道:“我知道段兄心中在想什么,只是美男计在少主身上用不来,段兄有这时间对我潜移默化,还不如好好去练武,比武招亲照常进行,段兄若能一举中的,拔得头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段浪语塞,手指着他半晌说不出来话,过了片刻,方才喘着粗气摇头狠笑,“林若言啊林若言,三年前怎没见你如此嚣张,为兄好生劝你不听,还偏要将火都洒到我身上,以后你可别再有求于我。”
林若言听他这般说,忽的就黑脸冰融,嘴角浮起一个坏笑,段浪知道事情不好,当即便要快步离开,谁想却被他拽住胳膊,拦了下来。
“段兄慢走。”林若言促狭一笑,“在下确是有一事相求,这事还得段兄来办。”
……
宫姒锦从梦中醒来时,只闻到鼻尖淡淡馨香,眼皮还赖赖的不愿睁开,身上却是暖暖的出了好多汗。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正要翻身继续睡,脑中忽然浮现昏迷前的场景,猛地便坐直惊醒了。
待睁开眼,房间正中的坐着的人却让她彻底懵然。
还未来得及出声,那人便抢先一步开口,一如既往的揶揄。
“女人,你睡得像猪一样。”
宫姒锦气得要发笑,轻哼道:“林若言,你这样闯进我的房间,是非礼懂不懂?”
那人乜了一眼,心思却全在手上,此刻他双手各持一个瓷杯,将里面冒着热气的水倒来倒去,慢条斯理地冷笑:“我用闯的吗?我若不将你抱进来,你现在还躺在外面地上呢。”
她对于这一点无言以对,正噘着嘴不知该如何应对,那人起身,将晾温的热水塞给她,面具下的眉心蹙得老高,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都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吗?正值信期,还吃那么多冰果!”
宫姒锦一怔,随即秀眉倒竖,也不服软,“那冰果是我自己要吃的吗?难道不是你给我的!”
静默片刻,僵持的彼端方才眼眸一黑,露出一个坏笑,悠悠道好:“七月十四是吧?我记住了,为夫会记住十四这个日子的,每个月十四这一天开始,乃至这之后七天,夫人只要卧床休息就可。”
见他毫不忌讳地说出这些话,又是一脸狡黠邪笑,少女脸面羞红,气得胸口憋闷,咬着下唇几乎出血,手臂一扬,便要将那瓷杯扔回给他,里面水漾出零星,溅在手背,林若言见状,忙闪身到她床前,将杯盏夺回。
“这水还烫呢。”林若言颦眉,眸光转向她手背,其中隐隐关切。
宫姒锦不以为意地擦去手背上的水滴,林若言当她还是原先那个弱柳扶风的少女,殊不知她早已身负神功,几滴滚烫热水伤不到她分毫。
林若言重新将水送到她面前,这次较之方才,温柔了几分,却格外执拗,道:“趁热喝了,肚子就不疼了。”
宫姒锦本想推拒,下腹却极应景地坠了一下,不敢再逞强,接过他手中瓷杯,便慢慢喝下。
林若言看着她喝完,才起身将空杯放回桌上,又顺手倒了一杯热水晾着,忽听身后少女歉然呢喃。
“我是不是闯祸了?”
他手上动作一顿,侧眸点头,“是。”
“严重吗?”
“嗯。”
她将头垂得极低,细声道了句“对不起”。
林若言再憋不住,转过身轻笑出声,“我见你承认是我妻子的时候,可没这么怂样。”
宫姒锦哪里知道他早有计划,还以为他是在故作轻松,心里愈发愧疚了些,追问他道:“还有办法补救吗?与你那少主解释一番可有用吗?是否要我亲自去与她说?”
林若言心觉好笑,面上却矜着,方才热水微洒,揶揄讥嘲早已荡然,此刻温存的仅有那面具下淡淡笑意,以及半分宠溺。
“这些你不必担心,我自会处理。”林若言道。
她点了点头,垂眸低沉,耳边却听他轻轻说道,语气与方才不同,此刻温柔,还掺了半分腼腆吞吐。
“明日是中元节,我要去放河灯。”
宫姒锦茫然抬头,他急急补充一句,“是为我母亲。”
林若言在这世上没有亲人,是一早便与她说的,而她此刻微微惊讶,是惊于他此刻面上的黯然与紧张。
她眼中柔波涟漪,抿唇望着他。
“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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