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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氏生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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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音从袄衣之中取出了一直裹在怀中的一小壶暖茶。
  放在了前面的暖炉上,香妃和皇后仍旧坐在辇车的两边,香妃看了看玉音从袄衣中拿出了暖茶后,只觉得皇后是喝不惯宫里的茶,派了玉音出去重新取了一壶,视线也就移开了去,自然也没有关注玉音走到皇后身边,跟皇后耳边说的几句悄悄话。
  “你确定?“皇后手里捧着茶水,边不在意的说。
  “是的娘娘,是王氏的小随从过来说的,穿着王氏特有的蓝色外袍,应该假不了。“
  “可是鼓声并没有响起,并不能完全放心。不过这种天气,下雨应当是不太可能的。“皇后娘娘双手抚摸着茶杯。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若是王氏的人可以入驻祀天殿,自然是好事。帝上知道吗?帝上肯定是知道的,他出的题如此简单,丝毫没有偏袒那个他带回来的乡村丫头严阿香。难道,她真的只是对帝上有恩,才特赦恩准她参与祀天殿的参选吗?难道帝上真的不在意王氏的人入选祀天殿吗?这一切,有太多太多的疑惑。
  退一步来说,王氏若是输了这个,倒是跟帝上毫无关系,只能怨天,怨那名外戚学艺不精。
  “帝上怎么反应?“
  “帝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眯着眼睛休息着。“
  “问了延子公公吗?“
  “问了,延子公公也只是说,一切看天。“玉音在皇后耳边压低声音如实禀告。
  “唉。“王矣真不喜欢,这种完全依靠上天的感觉。若是王琅琊,自己的表哥在的话,不知道会如何。王矣不知道为何,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表哥,那名,已经被太平和王氏抛弃的天才能少年。
  “咚咚咚,咚,咚咚咚。“当有节奏的鼓点声重新响彻祭坛,这便是告知太平,这次的巫使已有了人选。接下来,便是祭天仪式了。
  皇后娘娘刚听见这个响彻祭坛的鼓点声,心中免不了一喜。心中的大石头似乎放下了。连着玉音脸上又是一喜。看着皇后娘娘站起了了身子,急忙上前搀扶。
  皇后刚站起,脚跟才刚刚稳了地板。
  就听见辇车外一阵喧闹,皇后娘娘刚想让玉音出去看看,外面在吵闹些什么。话还未说出口。皇后娘娘自己就听见了,从外面传来的声音。
  “下雨啦,下雨啦。“
  “这种天气怎么会下雨,幸好是小雨。“
  皇后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刚站稳的脚跟霎时软了软,人又重新跌回了位置上。
  “皇后娘娘。“幸亏玉音一直扶着,才没有让皇后跌得过重。
  也许就是这一动静,让香妃注意到了皇后这边,她也没有看出个前因后果,说:“皇后娘娘,别急,待到祭天仪式开始,帝上自然会派人过来迎接的。““本宫知道,不用你来告诉本宫。“皇后咬着牙说,再怎么着,也不会让旁人看出个笑话。
  “咚咚“的鼓点声仍旧在祭坛上回荡着,内臣的官员们,在鼓声刚响起,便有人迫不及待的走向了王阁老丞相。
  恭喜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在场的脸上皆觉得湿润,抬头一看,才发觉天上不知道为何,飘落着淅淅淋淋的小雨。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这一突如其来的转变给震惊了。那些个前来道贺的官员们只能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去。
  王阁老的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并不开心。倒是在祭坛之上,高高而居,将一切的表情尽收眼底的帝上嘴角微微的翘起。
  当鼓声响起的时候,他多少有些个可惜,那个严阿香要死了。但却也不甚在意,严阿香虽然是自己带回,对于自己却没有多大的好处,原本觉得,她也许有能力入驻祀天殿,如此,朝廷的几个势力自然就不会惦记这个位置。就在前几秒,自己还觉得可惜了一条人命。直到如今结尾转变之后,反倒觉得有趣。
  帝上在身旁延子公公的搀扶之下,缓缓站了起来。微笑地环视了下前方四名瑟瑟发抖的女子。那严阿香仍旧呆呆的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反应。
  帝上开口:“现在巫使人选已定,各位大臣们有什么异议吗?“
  王阁老并未说话,倒是刚才跟王阁老说话的官员似乎想要向前一步,却被王阁老周围的旁人抓住了。他看着王阁老,有些愤恨不平,低声说:“王阁老,明明这雨便是在鼓声响起之后。怎么算都应该是我女儿赢啊。“
  王阁老撇着眼睛,挥了挥手,示意旁人将其带下去。这个借口,怎么说都说不出口。祀天殿本身就是掌管太平气辰和命数的殿堂。不要说跟帝上讨论这个雨是在鼓点响起之前还是之后,换成了任意的百姓,只怕,他们也都有数,究竟哪个人才有资格入选巫使。王阁老自然之道,这个理由根本说不通,看来,这次,自己是输了。
  哼,不过,也无所谓,自己的计划并不包括这个。能不能拿到祀天殿巫使的这个位子,对自己的计划一点都不影响。反倒是今天晚上。
  王阁老内心已经有了决定,不管那名官员在被捂着嘴巴拉下时候发出的声音。大业本身就需要牺牲品。
  王阁老有了盘算之后,抬起头,坦然的看向祭坛之上,就在抬头的那一瞬间,王阁老对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看着自己严阿香的目光。
  四目相对之时,王阁老心中咯噔一下,那清澈的眼睛似成相识,自己却想不出来。她什么时候看向自己的?不过这些盘算只在心里,并未说出来,她可能只是被刚才的骚动所吸引,不可能知道自己心中的盘算,对,不可能。
  王阁老就这样直盯盯的看着严阿香的眼睛,严阿香也这般看了一小伙,便移开了,继续看向前方。王阁老的心也缓下了点。
  所有的官员仍旧窃窃私语着,这阁事儿并没有人在意,除了,帝上,似乎,发现了什么。正有趣的打量着王阁老和严阿香。
  身后传来了其他少女的哭喊声,撕心裂肺的求饶声,也都拉不回帝上的注意力。

  ☆、第三十二章

  离太平皇城安阳三公里的小客栈中,有着几间带着院落的客房,便是适合拖家带口的旅客租用的,几间也都分割着很开,有着重重的围墙相互独立着。
  如今其中一间最靠着角落的院落,便被铁锁给重重锁住了。
  掌柜和小二虽然想说,这个客栈中是不允许自己带锁头锁上的,看着这几个客人面色并不善,加上昨天来订房间的,按照掌柜的话来说,就是给王氏有搭便的一个伙计,掌柜也悄悄的说过,这个人是自己妻子亲戚的一个同村的,见过一面,说给王氏院子里送菜的,才想起。还说跟王氏有搭边的怎么都要恭敬,指不定有什么关系。又有了这个关系,自然没有人敢对那个锁头说什么了。甚至连那个院落平日都不太敢接近。
  徐香微笑着,尽管她只是偷偷的站在客栈院落里的走廊下。也许不到一会的时间,那几个跟着她出来的人就会发现,那个时候,自己又会重新进入到那个房间内。但是就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徐香也觉得足够了。她微微的闭起了眼睛,她能感觉到午后带着凉意的微风将她的眼罩吹得摇摇欲坠。
  自打从徐府出来,今天算是第一次脱去了厚重的帽子,这般如此清爽的站在这里,惬意的欣赏着这般美景了吧。
  虽然这里只有几摊开的并不灿烂的花儿。
  徐香也许是太过于专注了,她并没有听到,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徐子冒手上拿着绣花精致的小绣球。他不知道为什么徐叔如此焦急的让他回来,为什么还买了这个女儿家的东西,不就是个手无缚鸡的女子吗?想必也是没有多少威胁的。
  徐子冒边想着,脚步却还是i快速的朝着客栈的院落走去。那个女人绑着眼罩,并没有多少威胁,对于这次的任务还是关键的,徐子冒自然不敢轻易。
  走着走着,徐子冒在院落的走廊上看见了那个背影。徐子冒愣了一下,之前她总是带着厚重的帽子,帽子旁的纱布严严实实的笼到了她的胸前,身上也裹了厚厚的披风,自己根本没有看清楚她的衣服,或者她头发的样式。如今,在这个封锁严实的院落中,站着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清秀女子,她背影中,黑如丝缎的黑发长长的披到了她的腰后。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随风一动便光滑的发着光,如同镜子一般的水面一样,微微的起着波澜。
  这个,是徐香吗?必是她1没有错,这里,只关着她一个人,她的瘦弱,她的单薄,她那寂寞的味道着实让徐子冒心中不由得动了下。
  是同情吗?还是可怜?或者,都是吧。
  不管如何,她是不能在这里的。徐子冒心中这样对自己说道。他收起了心中的同情,作为徐氏中的一人,作为自己父母的长子,徐子冒,知道,自己应该沉稳,应该以大局为重。
  他开口呵斥着,向前迈了几步。
  “你不应该出来,你。“徐子冒也只来得及说这几个字。
  受了惊吓,从自己独自惬意的感觉中惊然惊起的徐香本能的回了头,她的眼睛绑了眼纱。但只是薄薄的一层。她长的很美,看惯了西玄女子的精练,徐子冒猛然被徐香这个带着南方太平女子的秀气而吓了一跳。青丝裹着她的侧脸,她的眉头微微的噙起。半透明的眼纱包不住受了惊吓的神情。
  啪。只听到如此突兀的一声在走道中响起,徐子冒手中的绣花掉在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随后咕噜咕噜的滚到了徐香的面前。
  然后,两个人就如此对视着。徐子冒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在身体里面散开,他脑海中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能看,她的眼睛。但是他的身体却做不出任何的举动。他似乎被一种奇怪的力量给牢牢吸引了。
  徐香歪着脑袋看着地上的这个绣球儿,她缓缓的低下了身子,将它捡了起来,她的嘴角缓缓的拉起了笑容,她似乎很喜欢这个精致的东西,她知道,这个不是她的,她虽然喜欢,却还是要还给人家的,她伸手,她的眼睛看着徐子冒,小心翼翼的朝着徐子冒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还剩下三四步,她伸手便能够到徐子冒,这个男人并没有逃开?也许,他不害怕自己。这个时候后,一阵怒吼从徐子冒的身后响起。
  “闭眼。别过来“徐子冒的脑海一片空白,一阵怒吼后,只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一双大手遮住了。徐叔的手,对,是徐叔的手,徐子冒心中这样想到。
  徐香明显被吓到了,她害怕这个被唤作徐叔的男人,她看了看手中的绣球儿,也懂了。
  她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绣球儿,将它轻轻的放在了地板上,转身自己走进了身后的小屋中,重新合起了那个与世隔绝的大门。
  痛,为什么,自己的心会痛。徐子冒身体仍旧呆呆的,他能从徐叔手中的缝隙中看到,看到她绝望的神情,看到她希望破碎的模样,看到她放下了绣球,转身的寂寞。
  为什么要有希望,不是一出生,一出生在这样的家族中,你就应该放弃希望,放弃自己吗?为什么她还要有希望,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活不过十八岁吗?难道她以为,她接回了徐玄,这个徐家,这个徐氏,那些个长老就会接纳你了嘛?永远不可能的,你是异类,你永远都是。
  徐子冒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在徐叔的大手中。一滴冰凉的液体滑过了徐子冒的脸颊。
  徐香,似乎,让他想起了自己。
  “我不是说,千万不要看徐香的眼睛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徐叔递了杯热茶给徐子冒。
  “对不起,徐叔。“徐子冒敛着脸,僵硬的说。
  徐叔看了看徐子冒,叹了叹气说:“也不怪你,徐香她本身就是个异类。但是你别忘了,你娘亲对你说过的话,你要好好努力,才能在徐氏中站稳脚,这样才能对得起你早去的爹。“
  “徐叔,你能再跟我说说我爹的事情吗?“徐子冒突然抬起头。
  徐叔似乎有些愣了,他没有想到,徐子冒突然会想问这个。
  “你娘不是都告诉你了嘛?徐氏子弟分为三种,承袭主家血统,分家的血统以及奴隶。这些血统都是按照能力分化,择优继承,奴隶便是犯了错的人,他们会被主家烙上印记,终生为奴。你爹原本是在大长老下面做事,承袭着主家优秀的血统,后来因为做错了事情,才被贬到了你们那个穷苦的村落,只有你娘亲自愿随着他出了去。后来生了你,可惜了我那个可怜的哥哥,没有多久,就去世了,你难道还想回去那个地方吗?“
  “我知道,我娘都跟我说过,爹曾经是受人尊重,在徐氏内可以身穿高贵的蓝色,可是就因为走错了路,我们一家人才过的如此贫寒。被主家抛弃。“徐子冒低声喃喃的说。
  “是的,你要知道。在西玄,徐氏子孙如此之多,徐氏万一倒了,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的。知道吗?“
  “我知道了徐叔,娘说,是徐叔你拉了我,让我定要听徐叔的话。“徐子冒点了点头,收起心中的异样。是的,在这个世界上,你想要生存下去,你就必须要变得更加的强大。
  “好了,你也别想多了,下次把这个绣球儿拿去给徐香吧,省的她觉得无聊了,又要跑出去。“
  “是,徐叔。“
  “应该就是今天晚上了,你做好准备。争取明天做完,我们就回去。“
  “是,徐叔。“

  ☆、第三十三章

  太平祭坛,三十九级的台阶之上,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圆形的底下,红色的痕迹交相交错,组成了巨大的图形,图形的中间,鼎力着五只脚的巨鼎,是的,这个就是太平的祭坛。
  严阿香站在巨鼎的一侧,帝上站在巨鼎的另外一侧,两个人双双将手中红色的液体沿着巨鼎的侧面倒入,不一会儿的时间,红色液体随着巨鼎外部的纹路,流遍了整个圆形的祭坛。
  这个时候,身后四方的鼓点声有致的响了起来,在天地间来回回荡。
  这一瞬间,祭坛之下的内臣们以及身后的百姓同时跪地,虔诚的趴在地上,将双手伸至头顶。
  这一刻,你的耳边只能回荡着剧烈的鼓点声,咚咚,登登,咚咚,登登。
  这个便是太平的祭祀典礼,血祭上天,以太平人民的双手,承接上天赐予太平的所有丰登。
  帝上看着面前熟悉的场景,眼神不由得恍惚了下,他眼角看了看身旁站立的严阿香。风仍旧在天地间回荡着,撩起了帝上的外袍。
  三十七层台阶之下,跪着是后宫的女眷和自己的内臣,还有太平的所有百姓。三十七层台阶之上的祭坛中,只有自己和身旁的巫使。就在这此刻,只有此刻,龙贤才觉得,自己不是帝上,是真正的自己。这广袤无云的天地之间,只有两个人,自己,和她。
  龙贤的神色黯了黯,他低垂的眼角看见了在风中扬起的披肩不知道什么时候,和袖着青鸟太阳的红色外袍纠缠在了一起。
  是了,记得一年前,似乎也有这么一幕,那个时候的自己年少轻狂,那个时候的她美艳的不可方物。他站在她的身边,她也穿着绣着青鸟的红色外披。他一直以为,那一刻,是他这辈子最难以忘怀的一刻。
  龙贤慢慢的将视线往上移去,也许是他本身就带着回忆,他的眼神也带着恍惚,有那么一刻,他仿佛看见了,那位站在那边的女子,是颜香。
  可惜,龙贤的眼神很好,他也知道,颜香不会回来了,站在身边的,是那个从抚州带回来的严阿香。明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视线就偏偏移不开。
  “帝上,该让他们平身了。“严阿香也感觉到了如此饱含着温度的视线。她开口道。
  “可是。“龙贤微笑着开口,“我还想让他们,在跪伙。“
  严阿香的神色微微有着惊讶,她迎上了龙贤的眼眸。龙贤记得,那个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对颜香开口,颜香也是这般的反应。
  也许,带她回来的这个决定,还不错,龙贤这样想着。
  太平的天空还是乌压压的,天上的小雨缓缓地停住了脚步,也许是被地上人们的热情给吓住了。直到天空渐渐的暗下来了,还似乎能听见从地面上传来的欢呼声,沿着太平皇城一直传到了皇宫中。
  “咚咚,咚咚。“
  安阳城街道上的百姓都在鼓声传来的同一时刻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抬头,朝着那鼓声传来的方向。天空依旧灰蒙,祭坛方向的天空似乎显得尤为的明亮,飞鸟成群结队的划破了天空,鸣叫着朝着远方掠过。
  “看来是选出了新的巫使。“王良朝着远方看去,回头对身后的王琅琊说道:“公子,你听到了吗?祭坛传来的鼓点声。“
  “命运的齿轮。“王琅琊自言自语道。
  “公子,你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王琅琊嘴角微微的笑着,这个笑容,没有一点的温度,也不带一点点感情,那他,在笑什么呢?
  “等等我。“王良跟着王琅琊的脚步走起,走入了长长的小巷中,小巷高高悬起的房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影,一缕青衣,那时刻带着笑容的脸庞,早已失去了笑容。自己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天上是不是飞舞在空中的水珠不小心沾到了衣袖,随着青色的布料,慢慢的,慢慢地滴落在了王琅琊刚走过的青石地板上,隐入了积起的小水洼中,只泛起了浅浅的涟漪。
  三公里,城外客栈角落的小院中。书上的水珠自顾自的滴落在土里的小水坑中,打乱水面倒影中印着天空群鸟飞过的画面。
  徐叔背着手站在屋檐下,只见他紧闭着双眼,左手在身后比划着什么,从指尖冒出了缕缕的黑光,黑光迫不及待的从指尖钻出,沿着鸟群飞过的方向一闪而去。
  徐子冒站在身后的不远处,看着徐叔的一切举动。待到徐叔做完这一切,才向前跨了两步。徐叔缓缓的睁开眼睛,听着远处传来的鼓点声,忽快忽慢,悠悠长长的在太平城四周回想着。【零↑九△小↓說△網】
  “看来,成功了。“徐叔说道:“我已经传信给了大长老,你去准备下,等到灯一灭,就动手。我们要布置好一切,一定要把徐香放入城内。“
  “是。“徐子冒点了点头。
  “徐香怎么样了,还难受吗?“徐叔突然问道。
  “是,所幸还受得了。“
  “这也难怪,太平的长明灯,克的就是我们徐氏的阴兵,徐香又是鬼洞出生的,待得久了,自然影响大了点。多看着她,可别让她影响了我们的计划。“
  “放心吧,徐叔,我知道该怎么做。“
  天色渐渐的暗淡了点,比天空来的更加灰暗的森林深处,一间未点着灯火的小木屋里传来了人声。也许就是突如其来的人声,惊到了以为没有人居住,而前来觅食的小鹿,撒开了腿子,跑的老远。
  “黄泉,你i听到了嘛?“一个盘腿而坐的白发青年用着沙哑得如同老年人的声音说道。
  如果你仔细看,便能发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别人,只有他一个人,他是对谁说话。
  但是很快,你就会听见,竟然有人回应了他的话。
  “是太平传来的鼓声。“
  “是啊,看来,我等到了。“
  “是啊,你等了那么久终于等来了机会。你i终于可以把她从那里面带回来了。“
  “是啊,可惜,我不能走。我太久没有动了。你替我走一趟吧。“
  “好,我替你走一趟,将她的肉身,带回来。“
  太平皇宫的四面墙上,四个角点着明亮的灯火,那个灯火长明不灭,太平乃至四国的人,都把它称为长明灯。长明灯象征着太平的气数,自然有守卫把手。
  历来,无论什么烛火都无法比拟长明灯的亮度,唯有今日,皇宫内点亮的烛火染的夜色比长明灯还要明亮了许多。
  原来是皇宫内,正在宴请四方,太平皇城安阳城内的百姓,也在举国同庆。约莫过不了几天,祀天殿有了新巫使的消息就会传遍太平,乃至四国。
  现在,此刻,便是太平自己庆祝的时间。
  皇宫内的大殿外,欢声笑语。台阶之上坐着帝上和皇后,台阶之下在围起了一个台子,台上舞女渲染多彩的舞姿,台下群臣举杯庆贺,三两个围坐在一起,脸上仍旧抵挡不住被酒精熏红的气色。丝毫没有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影响。
  “抚司大人,恭喜,恭喜啊。“有几个臣子带着水酒前来敬了司辰抚的抚司大人。抚司满面红光,可见着实开心啊。
  “同喜,同喜,这下我们的工作要好做了不少。“抚司开心的一饮而尽。
  “对了,侍郎大人呢?“
  “不胜酒力,回去了。“
  “听说。“其中一个臣子,小声的说:“听说,新巫使是从抚州乡下来的?“
  “我也听说了。“另外一名臣子接口道:“看刚才的那个笑话。自古,凡是有学过礼仪的都该知道,太平的宴席上首杯敬天,用的是水,后杯才是酒。两个杯子,为了分开还特意一前一后的放置,你看那个新巫使,一下子就把后杯的酒喝了,还喝干净了。后杯的酒本身就烈,大多只要珉一口就行,剩下的都倒掉,以示对在场客人的尊重。没曾想她喝错了,还喝干净了,这不,一下子就醉倒了,帝上只好让人抬回了祀天殿,你说这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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