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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氏生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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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叔。“徐荣华点了点头,头都没有回的往回走去。
徐子冒对了眼徐成的目光,撇开了目光。
“走吧。“徐成也没有多说什么,回过身子,就朝着楼梯的上面走了过去。
徐子冒回头看了眼密室的大门,快步跟了上去,离开了密室。
当门外的动静消失,重新归于宁静之后,徐香猛然向前一倾,竟然吐出了一口鲜血。
她剧烈的喘息着,身体止不住地蜷缩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胸口,她觉得很痛苦,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般。她闭上眼睛,她觉得哪里有种强烈的恶煞气,正一阵阵,如同海浪一样,拍打着她的身体,碾压着她的灵魂,她快要顶不住了。
徐香脸上已然没有了血色,额间的汗水密密麻麻。
这样熟悉的感觉,徐香知道,必定是那个恶魔即将要出来了。
那个,一直听过,却未曾见过。徐家用自己**,囚禁着的恶鬼。
天边原本静谧的深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道红光,撕裂了一个口子。阴山之上的鸟兽瞬间失控,群鸟在森林的顶上一圈圈盘旋着,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
徐达站在自己的小屋面前,微笑着,如果这个时候你问他心情,他也会回答你,他很开心!
☆、五十五章
“红鬼,出来了“西玄的帝君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
“是,消息确切。“
“没想到,徐家还真的成功了。“
“是,帝君。“
“看来,孤的西玄,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时代。“
“恭喜帝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西玄帝君的笑声在深夜之中渐渐的褪去。
同样是浓重的夜中,一山之隔的太平帝上,龙贤也没有入眠,穿着衣服靠在榻上,微微闭上眼。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他在等着什么。
“帝上,乌玉送来了密信,是关于抚州的。“延子走进了宫殿中,他的脚步略显的焦急,语气却仍然平稳。
“是前川暴动了?“龙贤眼睛仍旧眯着,这个事情似乎已经在自己的预料之中。
“前川镇守回到了前川,倒是阴山。“
“阴山?怎么了?“龙贤的眼睛睁开了,阴山算是太平与西玄的交隔,更算是两国的三不管地带。但阴山却是两国最关注的地方,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牵连到两国的帝王。
“驻守在前川的梭子说,阴山夜间玄鸟盘旋不息。“
“阴山出玄鸟。“龙贤身体并没有动,嘴里默默地念了这样一句话。随后对着底下的延子,说;“好了,你下去吧。“
“是,帝上。“延子退出了宫殿,
龙贤的手指还在有节奏的敲打着。他的脑海里却不自主的想起刚刚严阿香找寻自己的事情。
“她,知道这些事情吗?“
芳华宫
“帝上,再吃一口嘛。“香妃斜倚在龙贤的怀里,柔荑挑起了一串葡萄,摘了一个葡萄放在龙贤的嘴唇上,来回摩擦着。
龙贤看着怀里,衣衫半褪的香妃,嘴唇挑了挑,嘴巴张开了点,香妃却妖媚的笑着,挑逗一般,将葡萄转了个方向,放在了自己的嘴唇,贝齿咬着葡萄,眼眸闪着勾人的光芒。
龙贤的脸慢慢的凑近了,喃喃的说:“爱妃,你这个是要吃了寡人的节奏啊。“
身旁香妃新的随行侍女芷若低头窃笑着,带着一列宫女缓缓的退出宫殿。芷若相信你这个时候,凡是有点眼色的人都不该呆在这里。心中窃喜,想着等下,香妃一定会赞扬自己的举动,为她和帝上制造机会的。人还未退到一半。
就在此时,偏偏就有不解风情的人。
“帝上,皇后娘娘请旨。“一个小太监满脸冷汗的跑了进来,一跑进来,人就不由自主的整个人跪倒在地上。他颤抖的声音可以知道,他也很慌张,如此尴尬的时间,小太监也是冒着被杀头的恐惧而来,一边是得罪不起的皇后,一边是同样得罪不起的帝上。
“皇后娘娘?“香妃取下了口中的葡萄,看着分开的龙贤,有些不开心的说:“帝上,今个儿是皇后娘娘侍寝呢,要不帝上去皇后娘娘那里吧。“香妃心中自然不屑,嘴巴上可不能表现出来,口是心非的说。
“皇后?你就跟皇后说,今个儿不过去了,在香妃这里。“龙贤自个儿拿起了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看见龙贤的态度,让香妃心生得意之情。却一脸谦虚,掩上了自己的外套,说:“帝上,又让香妃难做了,皇后娘娘又要怪罪香妃了。“
“好好,那寡人就亲自出去回她,这样,就不会让皇后怪罪是爱妃的主意了。“
“谢帝上。“香妃掩着小嘴,浅笑着,跟着帝上走出了宫殿。
芳华宫外果真围着几个来自皇后宫殿的宫女,为首的一个便是玉音,皇后娘娘的随行女官。
“帝上,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迎接帝上。“玉音看见帝上,行着礼恭敬的说。
“回去告诉皇后,寡人今日身体不适,就不过去了。“龙贤别着手,挺直着身体随意的开口。对他来说,皇后就是一个“棋子“,也许是自己的,也许是王氏的。虽然香妃在自己心中也没有多少感情,至少让他能觉得远离了尔虞我诈。
龙贤没有去看香妃的表情,他也能想得到,香妃虽然低着头,她的嘴角一定是有着笑容:“回去吧。“龙贤挥了挥手,转了个身子,刚回头,眼角就看到了角落一个熟悉的人影。
祀天殿的女官。龙贤去过几次,自然认得。为何她会一个人站在皇后的队伍之后。帝上停住了脚,朝着前方走起,玉音心中有些惶恐,刚起的身子又弯了下去,玉音从小就在最注重礼教的王氏里,接受着最严厉的礼教。龙贤突然地靠近,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行的礼也有些不妥,急忙才又重新行着礼,心中以为龙贤改了主意,刚想开口,恭迎帝上四个字还没有发出,龙贤大步的越过了玉音身边。
香妃倒是松了口气,低声问道身边的芷若:“那个宫女是哪里的?“
“好像是祀天殿的,刚也来请旨,但是被奴婢拦下了。“芷若小声的回复。
“是嘛,祀天殿这个时候请旨做什么?“香妃不在意的重复了一遍。就是那个乡间小丫头,她来找帝上有什么事?
“也许是有什么急切的朝运之事吧。”芷若在一旁小声的回复道。
“帝上,巫使请旨。“大花本以为今日是见不到帝上,意外的看见帝上走了出来,又意外的走向了自己,大花知道,今日的任务,是能完成了。
“巫使?既然是巫使请旨,寡人就随去看看。“帝上挑了挑眉头,他心里开始有了波澜。
去祀天殿明显比留在这里或者去找皇后更有吸引力。
于是帝上走了,跟着祀天殿的宫女走了。
独留下了香妃和皇后的女官们。
“玉音女官,帮本宫向皇后姐姐请安。“本以为帝上随意的打发掉祀天殿的宫女,没想到竟然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得拉着脸对玉音说。
“玉音定当转达。“玉音行了个简单的礼也就退下了。
香妃用力的甩了下衣袖,愤恨的跺了下脚。
让她难堪的并不是祀天殿的严阿香,而是让皇后看了笑话。指不定这件事情会让旁人如何说?皇后娘娘没有香妃娘娘得宠,现在,指不定会不会说香妃娘娘也就那样的传言传出。
“娘娘,进屋吧,外面冷。“芷若小声地在香妃身后说道。
进了屋,香妃坐在了榻上,芷若随行在旁,香妃说:“你说,帝上这么晚了去祀天殿,就不怕旁人议论嘛?“
“会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芷若想了想说。
“事情?祀天殿的巫使又不是颜香,颜氏能够知预知太平,有点什么事情还能说得过去,现在可是那个乡下丫头,最多能够看看天气什么的,能有什么事情?等等,颜香,严阿香,难不成。“香妃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而一想觉得不太可能。
“娘娘可是想到了什么?“芷若有些不明。
香妃眼睛乌溜乌溜的转了一圈,没有回答芷若的问话,开口道:“芷若,你去皇后那里请旨,本宫要见皇后。“
芷若虽然不明香妃想到了什么,也知道奴婢的职责,就是什么都不问,遵守命令。
“是。“
香妃咬着指甲,眼神凝重,不会吧,自己所想的究竟,是不是对的?
☆、五十六章
曾经的帝上因为喜欢颜香,所以格外看重祀天殿。
颜香在的时候,只要祀天殿有个风吹草动的,帝上头也不回的就走。颜香是唯一能把帝上从自己**上拉走的人,如今颜香倒在了皇后的势力之下,没想到,又冒出个严阿香,难道帝上喜欢那种丑不拉及的乡间小丫头,那个严阿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可能,也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地位有所撼动。这个是香妃心中的想法。
她披上了之前在帝上面前脱下的衣服。香妃心中想着,皇后之前恨透了颜香,是因为帝上的心在颜香身上。从刚才的情景看来,帝上对于祀天殿心中也必定是在意的。玉音也看到了,若是自己再添油加醋一番,让皇后娘娘对那个严阿香出手,若是成功了,自己也少了个竞争对手。若是没有成功,所有人诟病的也只会是皇后,不会是我。说不定帝上还会废了皇后的位置,自己不管如何,都是那得利的渔夫。
香妃想到这里,心中不由自信起来,开始任着身旁的宫女改换上一副谦虚恭谨的装扮。
祀天殿
龙贤站在祀天殿的正殿,心中不免得有些恍然。祀天殿的正殿相见,龙贤知道,严阿香是以臣子与帝上的身份与自己相见。好熟悉的感觉啊,龙贤记得,颜香就从没有在正殿以外的地方与自己相见,因为在颜香的心里,自己一直是帝上。
龙贤正了正自己的衣摆,抬头,就着祀天殿三个大字,大步的踏入祀天殿的正殿。
外面已进入了暮色,正殿处燃起了百多个的蜡烛,照的祀天殿更加的昏亮,更多了点命运的味道。
严阿香身穿着白红长衣,头上着着红色的锦带,外衣上绣着青鸟携枝的金色图案。
昏黄的蜡烛在严阿香的身后形成了一道黄色的光芒。明明面容换了,龙贤的心中却不由自主的跳了跳。
自己又看错了吗?自己又把这个严阿香看成了颜香了吗?
龙贤克制不住自己的往前走了走,快到严阿香的面前,龙贤才回了神。正了正身体,不想让自己失神的模样被人看见。
“本该就寝的时间,不知巫使唤寡人来有何事?“龙贤低沉的问,声音没有很大,略带着沙哑,却让严阿香的耳朵颤了颤。
严阿香急忙低下了头,恭谨的说:“臣夜观天象,发现一抹红光竟有逐日之象。“
“红光逐日?“龙贤重复了一遍:“那可是大灾吧,巫使可知道那抹红光从何而起,落向何方?“
“红光,自西玄而起,落于抚州。“严阿香头压得更低了。这句话不全是真话,也不全是假话。
龙贤是一国之主,太平又是个注重天象得国家。严阿香相信,龙贤多少是懂得一点天辰星象,况且天象之道本身就是瞬息万变的,如果肯定的一句话,给了旁人,旁人定深信不疑,唤作帝上,阿香就不敢保证,帝上他,相不相信。
“自西玄起,落于抚州。巫使大人,你干脆跟我说,红光落于前川更直接点。“龙贤笑着看着严阿香,身子向严阿香靠近了点。
严阿香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行的礼却没有任何的失礼。帝上小心的将这个细节收入了自己的眼中。皇后王矣的随性女官,玉音,从小跟着皇后一起长大,刚才的靠近,她行礼的姿势都不太标准,比平时低了几分。但面前这个号称从严县来的乡间小丫头,却一点也不差。
“臣不敢。“严阿香说。
“你有什么不敢的。“龙贤笑着说,又朝着严阿香靠近了一步,看着严阿香惶恐的又退了一步,觉得有趣的开口:“不过巫使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前川天灾**,前川又在抚州境内,西玄的红光落在抚州,也不是什么没有道理的事情。巫使怎么看?“
“臣只是一介巫使,掌管着太平的气辰,无意中窥探天机,特禀告帝上,请帝上裁决。“
巫使大人看到的天机是什么?“龙贤又向前了一步。他微笑的等待着严阿香再退后,可是后面就是台阶了,若是严阿香再退,指不定会跌倒,龙贤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做好了准备。
“帝上,臣的意思是,前川之祸,不可再拖。“严阿香的脚跟点在了台阶旁,自然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所幸,咬着牙,抬起头,将自己不再貌美的容颜展现在了帝上面前。大声的说。
“哦。“龙贤有些佩服起严阿香的勇气。如今他们的距离很近,大约只有一个头的距离。不得不承认,严阿香的长相连赏心悦目都谈不上。为何自己起了戏弄她的心呢?龙贤有些莫名其妙,是因为自己怀疑她便是颜香吧。龙贤这样想着,觉得唯有如此,自己的心才好受点。
“巫使说的对。“龙贤转过了头,平复着自己的心,继续说:“若这个是巫使大人看到的天象,那就如实地写下来,明日,自有司辰抚会上报。“
“臣,替前川百姓谢帝上。“不仅是帝上,严阿香也松了口气,跪在了地上。
“巫使不用谢寡人,我们,都在各司其职而已。望巫使永远都不要忘记你的责任。“龙贤的面色变得严肃。转身丢下了这句话,就走出了祀天殿。
脚步慢慢地远去,严阿香抚在地上,听着辇车车轮声渐渐消失。严阿香的心还在剧烈的跳动着,她怎么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觉得帝上最后那句话似有所指。难道,他知道了吗?严阿香从地上站了起来。如果帝上真的发现了,为什么不直接点破她?
不过现在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严阿香急忙唤来了大花,将怀里一直备好的帖子递给了大花,嘱咐一定要尽快的带到司辰抚的官邸。
但愿来得及,明日早晨,就是成不成功的关键了,严阿香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耳边又传来了一阵阵的哀号声,那哀号声似乎从天上传来一般,蒙蒙又糊糊,震得严阿香一阵发麻。
凤鸾宫
皇后王矣正端坐在主位上,身旁的玉音随侍一旁。香妃穿着朴素的衣服,款款地走进皇后的宫殿中。福了福身子。温柔的笑,无害的开了口:“香妃参见皇后姐姐。“
“起来吧,怎么有空来本宫这里?本宫以为,今天晚上妹妹忙着侍奉帝上,没有空呢。“皇后王矣喝了口水,放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
“姐姐怎么这么说呢,这不是帝上有事,就去了祀天殿。“香妃笑着说。“我还直劝着帝上去皇后姐姐那里呢,没想到,帝上心心念的还是祀天殿。“香妃在还是两字上面咬的重了点。
“祀天殿?“王矣的眼光不由得向身旁的玉音看了看。“想必帝上是有什么事情吧,香妃妹妹,妹妹可不能把帝上一直绑在妹妹的身边啊。“王矣有些责备点语气说。
你这个是嫉妒,香妃心中这样想道,嘴上却如此说道;“姐姐,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妹妹就是好奇,这次的巫使是什么来头?听说是从抚州那带的严县而来,会不会是西玄的奸细?这个姐姐可要好好把关。“
“帝上跟你说什么了?“
“帝上?香妃只是一介嫔妃,帝上怎么会跟香妃说什么?这不是看着帝上一直心念着那个乡间小丫头嘛。指不定会不会是个奸细,专门派来迷惑帝上的。“香妃面露担忧地说。
“劳烦香妃妹妹了。凡是可能对帝上有所企图的,本宫自然会监督。“王矣点了点头。
虽然王矣没有明确的说自己答应还是不答应,香妃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五十七章
香妃走后,皇后王矣陷入了沉思。她的手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脑袋。
她自然知道香妃过来的目的,炫耀自己的同时,告诉自己,严阿香是自己和她共同的敌人。好不容易走了个颜香,再出现第二个颜香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自己倒是不介意香妃利用自己对付那个严阿香,不论结果如何,自己也会把香妃拖下水。不过自己该不该动手?
从爹那里拿过来的信件,上面说着从严阿香出生,到入宫之前的事情。
一个孤女,从小干着各家的粗活,靠着别人的救济长大的女人,如何才能走进这个皇宫,当上所谓的巫使呢?
饱腹都算是勉强,又何谈饱读诗书,能观星辰之事呢?那日帝上在祭坛出的题是临时出,气辰这事,本身就变化不止,她如何能够如此准确的说出来?除非她,不是严阿香。若她不是严阿香,为何又生的严阿香的容貌?难道是易容?
严阿香干惯粗活,易容于表象,她的手,她的身体一定不会欺骗自己。王矣决定,明日去登一趟祀天殿,她倒要看看,严阿香究竟是不是真的严阿香。
王矣想到这里,着实有些头疼。看了爹送过来的信件,再加上女人敏锐的感觉。她觉得严阿香陌生而又熟悉。她站的位置正是自己恨了半辈子的女人,颜香。两个人影总在她心中无限的重合,王矣却不敢想下去。
人总是说,又何所思,必有其梦。这天夜晚,早早睡下的王矣却不由自主的梦见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颜香的情景。
王氏有女,譬如王矣。王矣一出生就顶着王氏的权势。四岁作诗,六岁读遍百家书,七岁冠绝太平。比起自家的表哥,也毫不逊色。加上貌美如花,为人恭良。十四岁那年,一年之间,王氏的门槛换了不下百次,王阁老迟迟没有答应任何人的求亲,无非是看不上。所有的人都在传,王阁老看上的是未来的储君。而这一切都是源于颜氏家主的一句话,王氏之女,可为后矣。王氏之女,这是一句多么笼统的话,偏偏王阁老就认为,这个女非王矣莫属。虽说大家都心照不宣,求婚之人却也络绎不绝,是呀。谁不想家有贤妻,妻子还是王氏的长女。
十四岁的王矣可以说不知道愁是什么滋味,在当时的太平,能跟自己齐名的,也就只有颜氏长女了吧。不过王矣却从来没有将颜氏长女放在眼里。毕竟两个人的命运从一出生就注定,从一出生就知道两个人走的路,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
十四岁的王矣还待字闺中,十四岁的颜香却已代替自己的娘,准备着入主祀天殿。谁都知道,颜氏和太平的帝王有着一种很奇怪的关系。每换一个帝上,颜氏就会换一个巫使入主祀天殿,颜氏不管君王之争,她效忠着只有太平的帝上。也许是这样的原因,每任帝上对待颜氏都如同手足一般,相辅相成。
如今,王琅琊登相,老帝上的四个皇子相互争权,太子之位虽定,却迟迟没有最后的旨意。
明眼人自然知道,老帝上心中未来的储君未定,可能是太子,也可能是其他的皇子。
一日,王矣坐着辇车,行驶在路上。她覆着面纱,因为她的美貌,总是能在人群中引起骚动。果不其然,路才走到一半,王矣在封闭的辇车中就听见了周围的喧闹声。
王矣有些忧愁的对着外头丫鬟说:“我就说要坐一辆没有印着王氏标志的辇车来。看看,,等下又要不得安宁了。“在王矣的印象中,自己一被发现,总是有着莫名其妙,自己不认识的公子前来搭讪,有时候弄的王矣确实难受。
“是,小姐。“辇车外步行的丫鬟说。
辇车停了王矣下了辇车,站在店门口时候,远处的喧闹声并没有停止。这个时候的王矣抬起头,看向远处。那里也有着辆辇车,不同的是,那辆辇车是颜氏。
颜氏?王矣听过,却从未见过。既然路不同,何必比较?更别说见了。王矣没有动,就这样定定的站在门口,原本没有的好奇之心,好胜之心在旁人的喧闹之中被点燃了。这个时候的王矣想要看看这个能跟自己齐名的女人究竟长得如何?
等到辇车进了,吸引她注意的倒不是颜香,而是前面的皇子,龙贤,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优势的皇子。他生的很好看,王矣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不同的感觉。等到龙贤骑着马车,带着颜氏的辇车经过后,王矣心中留下了龙贤的影子,急急忙忙瞥了眼的颜香,王矣觉得,她长得很一般,至少没有自己好看。
这就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现在回想起来,她怎么就没有看见龙贤当时的笑容,那是满足的笑容。
真正让王矣恨上颜香的,估计就是那一个眼神,还有那句话吧。
“王氏长女,可为后。“这是一句自己从小听到大的话,经由颜香口中说出,却让王矣有种耻辱的感觉。
那是龙贤登上帝位之前的选后典礼。太平所有权势之女都站在平台上,王矣站在第一排,她的头抬的高高的,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自己,那后位,理所当然就是自己的。
琴,棋,书,画,文采,舞蹈。六轮的比试王矣都是第一。她带着美妙绝伦的面容,在整个皇室中绽放着自己的光彩,毫不掩饰,毫不谦虚。王阁老满意的看着她气势凌人,艳冠众人。
待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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