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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氏生香-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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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心中所介怀的。
  “若是给徐玄拜了大将军,以后岂不是都要爬到我们的头上了。“二长老愤怒地说,用力的将手掌拍在了身旁的茶几上,茶几瞬间裂得粉碎。
  “的确太荒唐了,帝君太急了。徐家好不容易出了个阴将,怎么都想把他拽在手里。“三长老用着理智分析着:“大哥,就没有劝劝帝君?“
  “我如何劝?告诉帝君,徐玄现在鬼将之魄不稳定?徐家还不能完全的控制他?还是说,红鬼残暴无人左右,若封了大将军,只怕生灵涂炭。哼,这两个不都是帝君想要看到的?“大长老脸色铁青,看来是在帝君面前碰了灰。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把徐玄给放出来?安放在哪间院落?“三长老犹豫的说。
  “这是要的,最迟,帝君的人明日就会来宣旨意,总不能让旁人看见徐玄被我们关在笼子中吧。“大长老无奈的说:“只要他的名字在我们手里,他就永远都逃离不了徐家。“
  “是啊,况且他的手脚上还带着我们下了符咒的玄铁铁链,能在关键时候封住他的手脚。“二长老也无奈的说。
  西玄的帝君逼得紧,如今,他们也没有了别的方法。
  密室里传来了哈哈的大笑声,在密室外守护的弟子脸上各个紧张不堪。密室的铁门在授意之下被打了开,一步一步,伴随着铁链的声音,身穿着红衣的徐玄缓缓的走了出来,出现在了所有弟子的视线之中。他的衣襟仍旧微微的敞开着,他的眼神中透着淡淡的红光,他微笑着稳健的踏在了土地之上,发出微微的颤动,他的怀里,抱着已然没有知觉的徐香。徐香头发散乱的,四肢无力,头也无力的向后垂下,看那模样,已然没有了生机。
  所有的人脸上露出了恐惧的模样,他们都知道,徐玄,不,是红鬼,红鬼吃了徐香的魂魄。因为,他不是人。
  徐玄走出了密室,他站在屋外,周围闪动着火光,所有的弟子纷纷戒备的看着自己。徐玄抬起头,看着许久不见的夜空,深深的呼吸了一大口气息。不顾赤脚踩在雪地上的寒冷,他微微一笑,定睛的看着前方,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对面的屋顶上,幽幽地站着一个人影,一个白发青年正微笑的看着他,只可惜,地上的人们都戒备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恶鬼,没有人注意。
  若是有人注意,恐怕只有徐玄吧。
  “红鬼,你不要太得意,你永远逃脱不了徐家的掌控。“在徐严身后的徐荣华也许是看不过去,说了一句,这话刚落,徐严的表情就不对了。他来不及谴责徐荣华,快速的将徐荣华挡在了自己身后。
  一个回头,看见面前的红鬼徐玄已然消失,地板上只躺着徐香的躯体。徐严警惕地回头,红鬼竟然已经站到了徐荣华的面前。
  “你说什么?小子?“红鬼直视着面前的徐荣华,眼睛中淡淡的鬼气让徐荣华有些踉跄。
  “不要看他的眼睛。“身后的徐严用力的挥出了手中的剑,红鬼徐玄却是一点都没有任何的动作,仅仅伸出了手,就将迎面落下的剑徒手接住。
  徐荣华的眼睛开始呆涩的看着红鬼带着红光的眼睛,一点点的,徐荣华的腿脚开始不稳,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被红鬼吸入一般。
  徐严看着面前的情形,奋力抬脚,一脚将徐荣华踹了出去。躺在地上的徐荣华好久都直不起身子。
  “哈哈,你要感谢你老子对你的救命之恩,要不然,你的命真的都没有了。“红鬼笑着,边往回走,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徐香的躯体,边朝着前面走,边说:“人类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啊。“
  待到红鬼的身影渐渐的看不见,徐严才松了口气,走到了徐荣华的面前说:“你怎么可以如此莽撞。“
  “爹,对不起,我只是。“徐荣华颤抖地站了起来,现在他还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那种恐惧之情。
  “红鬼不是一般人,是恶鬼,他若是想杀了你,怕是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那为什么,红鬼现在,还在这里?“
  “他,也许是在等着什么?具体什么?我也不知道。上次的角氐之战,我看见了他的能力,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杀遍徐氏人。“若是让徐严回忆,只怕他一辈子,都不会愿意回忆那段恐怖的事情,那个战场上的红鬼,红光四射,犹豫地狱一般。
  “是,爹爹。“徐荣华低下了头,他以后是真的不敢,因为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地狱里,走了一番。
  太平的深夜,所有的人都进入了梦乡。
  隐隐约约,龙贤似乎听见了从哪里传来的鼓乐之声,他挣扎的坐了起来,询问了身旁的小太监,才知道是颜氏的巫使正在招婿。龙贤大惊,问道:“巫使是谁?“那名小太监惶恐的说:“是,颜氏的颜香。“
  龙贤觉得意外,颜香,不是?后来才想起来,自己必定是在梦中。
  想到此处下了塌,着了衣服,也许是在梦中,外头并没有太过寒冷。
  龙贤抬头,头顶上是压得沉重的黑夜,只有繁星几点。
  周围并没有多少人,龙贤顺着这响起的鼓声,走到了祀天殿门口,只见那一面巨大的鼓上,一抹红衣的颜香赫然的站立在那面大鼓之上,红色的抹衣,艳丽的红唇,还有额间的那点红色朱砂,在黑夜中如同天上的月亮一般耀眼。
  龙贤不由自主的停在了那里,看着颜香光裸着脚,轻巧地在大鼓上点着,拍着,跺着,发出不同富有节奏的鼓点,她的脚踝上,手腕上戴着的铃铛在鼓点中间点缀着清脆的铃声,她白皙的肢体,乌黑的青丝,在旋转,跳跃。头顶的苍穹跟着鼓点时而扩大,时而变小,时而旋转。天空中发着嗡鸣之声,不绝于耳,却有不震于耳。
  龙贤站在原地,周围空旷无人,天地之间,唯有那双明目皓齿在对幽深的看着自己。
  那是颜香,还是天命?
  龙贤不由得向前踏步,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切都是梦,果真是梦,但是这个梦想对自己说什么?
  龙贤不由得下了塌,着了衣服,阻拦了欲随之前往的太监,独自一人,踏着积雪,走向了祀天殿。
  他仅仅只是想看上一眼,那梦中的场景,却不想,越接近祀天殿,竟然越能听见那清晰的鼓点之声。
  咚咚,咚咚咚。竟跟梦里一般,拍抹,踏。不同的鼓点声组成了一首庄严的曲调,在天地之间回荡,似乎在召唤着什么。
  龙贤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在转过小道的一瞬间,他看见了跟自己梦中一样的场景。
  那身穿着红衣的女子,手上,脚上绑着铃铛,她灵巧的身姿在苍穹之下无限的旋转。周围淡淡的蓝光从她的身体中钻出,慢慢的飘荡上了天空。
  这样奇特的声音,明明响亮,周围却没有人有着任何的反应,没有人醒着,似乎都在更为深沉的睡着。
  而这个舞蹈和这个音乐,更像是在召唤着什么一般。
  这个场景,似乎跟记忆里的场景慢慢在重合。
  那个时候,只记得自己仍旧年少,年少还未见过那一见倾心的颜香。
  那个时候,自己在房间里,塞着耳朵,抄写着夫子吩咐的文章,迷糊的睁开眼睛,已然是半夜。
  他偷偷的打开了窗户,想要溜出去,却发现门口的守卫还有太监宫女,都已然睡着。
  他觉得奇怪,但没有多想,一个人游荡在皇宫之中,却不想看见了自己的父皇。
  一袭黄衣,在犹如墨洗过的天空之下,一袭红衣,两色相交,格外明显。
  自己的父皇也是站在自己的位置,那鼓上的红衣也在跳着跟现在一样的舞蹈。
  6岁的他觉得有趣,小心的蹬到了自己父皇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子,才发现,他也跟自己一样,塞着耳朵。
  龙贤永远记得,自己父皇当时看见自己的神情,虽然是微笑的,却是无奈而悲伤的微笑着。
  后来的龙贤知道,那是颜氏的舞蹈,是巫使的舞蹈,是用来祈求上天的舞蹈,是用来告兆天命的舞蹈。
  她们在寻求着自己看不到的答案,在问询者自己想要的答案,在恳求上天,赐予其命中的男人,能够生下颜氏的子嗣,生下上天任何的下一任的接班人。
  等到那惊鸿一瞥后,爱上了颜香之后的龙贤,才能够体会,自己的父皇,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祈求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感觉。
  是心痛,却又无能为力的。
  若是此事当真发生在龙贤的身上,那三天三夜,自己必定借酒浇愁吧。
  想到此处的龙贤不由得哀叹,可就是这声哀叹,让他皱起了眉头,听着这个声音,自己竟然听得到这个声音,他恍然大悟的抬起头,看着台上那同样停止了舞蹈,注视着自己的少女。
  天命,如此!

  ☆、一百零七章

  太平的清晨还没有蒙蒙亮,裘于益,裘大人府的后院,偷偷摸摸的走进了一名戴着斗篷的少女。敲门后,甚至连通报都没有就被迎了进去,可见,这个人在裘大人下人的眼中,并不陌生。
  戴着斗篷的少女熟悉的走到了裘大人的书房,裘达人达人似乎也在等她,等到少女一脱去斗篷,裘大人便迫不及待的对着面前的少女说:“芷若,你来了。“
  脱去斗篷的少女,就是芳华宫的随行女官。她不解地说:“表舅,这么着急唤我过来,有何事?“
  “坐坐。“裘大人指了指前面的座位说:“我听说,巫使去了香妃那里?怎么样?你们的计划进行的如何?“
  芷若喝了口身旁的热茶,撇了撇嘴巴说:“没想到皇后如此无用,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严阿香那个乡野女子碰了运气,说香妃是瘟症,受了不干净的东西的影响,才昏迷不醒的,还把枕头烧了,正好我那个药就藏在了枕头里,你说倒霉不倒霉?“
  裘大人思索了一下,说:“看来,香妃明日应该会醒了。“
  “可不是嘛,你说,我该怎么办?表舅?皇后那里,香妃那里都不能得罪。“芷若愁眉苦脸的,她倒是没说,后面去找的时候,那个药没了。
  “既然如此,干脆就顺势好起来吧。“裘大人思索了下说。
  “这样好吗?“芷若有些犹豫,“这样做,不会得罪皇后娘娘?“
  “新巫使已经说了是瘟症,既然烧了源头,好起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皇后娘娘,自然不能说什么。况且,皇后的说帝上可是上心了?“
  芷若摇了摇头说:“我感觉,没有。“
  “这不就对了,既然皇后已经失势,那正是扶香妃上位的好时机。“
  “可是,太平的帝后不都需要巫使选出嘛?这样可以吗?“芷若疑惑的问。
  “所以,我要去会会那个新巫使了。“裘大人微笑的说。
  “表舅,巫使现在被困在祀天殿,帝上命令不准任何人见。“
  “那是因为香妃,若是香妃醒了后,帝上还会让巫使呆在祀天殿里吗?“裘大人摇着脑袋,万分确定的微笑的说。“哦,对了。“裘大人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件和之前从皇后那里偷来的药丸说:“这封信件,你切记,要交给香妃,下次见到帝上的时候给她。还有这个药丸,我派人查了查,是从南临来的,具体什么作用,说不好,其中有几味药却是慢性毒药。“
  “慢性毒药?你是说皇后想要。“芷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裘大人捂住了嘴巴。
  “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裘大人压低了声音训斥芷若,放开了手后,芷若才小声的说:“你说,皇后娘娘,这个不是大逆不道吗?“
  裘大人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就让人去查了查王阁老,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芷若好奇的问。
  裘大人,左右看了看,凑到了芷若的耳边说:“我去查了王阁老,什么都查不出来,我却查到王氏有人的确去过南临求药,不仅仅去过南临,王氏的人还去过抚州。“
  “抚州?不会是跟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前川有关系吧。“芷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怀疑有。还不确定,不过光光这个毒药的事情,就够皇后吃不了兜着走了。这封信里,就是王氏的一些证据,你拿给香妃,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信交给帝上。就算弄不了王氏,制造一点麻烦也是可以的,到时候香妃的地位,可就不一样了。“裘大人吩咐道。
  “真的有用吗?表舅,我娘老说,怀我的时候,梦见我飞上枝头变凤凰,你说,这凤凰会是香妃变成皇后吗?“
  “应该吧,若是香妃当了皇后,也许我们的地位就不一样了,就可以光耀门楣了。“
  听见此话的芷若不由得思索了一番,昨日夜间,她睡的尤为的深沉。在自己的梦中,她好像看见了一个场景,场景里,帝上借酒浇愁,自己与龙贤共赴了,而后,自己被册立为了贵妃。
  若是这梦是真的,那么凤凰,应该就是芷若自己,而不是香妃。想到此处,芷若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了一个从来都不敢有的想法。
  芳华宫
  “裘大人真的是这样说的?“香妃不可思议的坐了起来。
  “是的,裘大人是这样说的,还让奴婢转达香妃娘娘,不要急躁,裘大人得空会去拜访新巫使,若是能得到巫使的认可,也许。“至若还没有说完,香妃就忍不住惊呼道:“高,实在高,本宫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历来的帝后,都必须得到巫使的指认。颜氏必然不会站在本宫身边,但是这个严阿香就不一样了,若是能够收买她,让她站在本宫这里,指认本宫是新任的帝后,想必帝上也不会反对,不,是不能反对。“香妃想到此处,不由得眉开眼笑。
  “来,来,来,快给本宫涂脂抹粉,本宫病了这么多天,可不要美美的到帝上面前。“香妃站了起来,扭着屁股坐在了前面的凳子上。
  “是。“芷若点了点头说。眼睛中敛去的光芒却愈加的盛。现在还不是时候,待到皇后下来了之后,也许,就是自己的机会了。
  想到此处,芷若将袖口里的信又重新塞了回去。
  这封信,自己并不打算交给香妃。
  凤鸾宫
  这个时候的刘公公正跪在地板上,前面的皇后却在大发雷霆着。
  此时的皇后若说是愤怒,更不如说是耻辱:“好你个香妃,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妃子都看不起本宫了。“还看了看刘公公质问道:“你说的消息,可是准确?“
  “个个千真万确阿,香妃已然清醒了,还去恳请了帝上免去巫使的禁足,甚至还当着帝上的面,感谢了巫使的救命之恩。“
  “哼,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难道觉得本宫会不知道吗?“皇后愤恨的说。
  “皇后娘娘,也许香妃那个贱人,就是为了要跟皇后您对着干。“刘公公说。
  “对着干,她还没有资格。“皇后恨恨的说。
  祀天殿
  “巫使大人,裘大人的拜帖。“大花走了过来,将手上的拜帖递给了严阿香。
  严阿香有些出神,听到了大花的第二次呼喊,才反应过来。
  一旁的小花在身边奇怪的说:“裘大人?是谁啊?从来没有听过,怎么回来呢?“
  “是啊,应该是朝廷上的官员吧。“大花也觉得奇怪:“不会是想来问问运势什么的吧。“
  “那可不成呢,巫使又不是街上的算命先生,巫使大人,需要奴婢去推掉吗?“小花问道。
  “不用,请他进来吧。“严阿香没有看那个拜帖,而是对着面前的大花小花吩咐道。
  大花小花互相看了看,也只好遵从了巫使大人的话。
  大花拿着拜帖走了出去,小花则为严阿香套了面纱,扶到了院落中。
  裘于益大步的走到了祀天殿后院的门口,略微思索了下,还是停住了脚步,站在门口,对着巫使大人行了礼:“参见巫使大人。“
  “裘大人免礼,不知,裘大人前来祀天殿可是有什么事情?“严阿香挥了挥手,大花小花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
  院落中只留下了严阿香还有裘大人。
  裘大人笑着拱了拱手说:“也不能说什么时期,我最近对天象突然有了兴趣,学着夜观了天象,竟然发现,天象异常,太平似乎有了大变的趋势。“
  “裘大人说的对。“严阿香并没有反对,而是顺着裘大人的话说了下去。
  裘于益这个时候心中一愣,原本只是用来开场的话题没有想到如此容易就获得了这个新巫使的肯定,不由得认真打量了下这个巫使。
  心中想道,难不成,这个巫使已经知道了我想说的话还是她跟我想的一样。
  严阿香看着裘于益突然之间的停顿,继续说道:“天道流转不息,太平,的确会大变,至于会往哪方面便,那就要看裘大人,是否能够把握机会。“
  “巫使这话何解?“裘于益心中不免感觉疑惑,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是想说,事情都会朝着我所预料的发展?
  “没错,就是裘大人想的这般,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该来的总会来的,该走的也会走的。荣华富贵,阶下之囚,一线之差。“严阿香淡淡地说。
  严阿香知道,昨日的舞蹈中,自己已然清晰地看透,这场变化之中,裘大人,这个墙头草竟然是成败的关键。

  ☆、一百零八章

  裘于益从祀天殿回到了自己府中,来回踱步着,他一直在思考着巫使说的话。天道流转,想要的都会得到,难道巫使是想说,皇后之外,将会易主?为什么?王矣的皇后之位是颜香亲自选出的,若没有什么大事,是绝对不可能易位,若要说做错什么事的话。难道是王氏?
  等等,裘于益突然停住了脚步,他脑海里突然电光火石的闪过了什么。王氏派了人,去南临,找了慢性毒药,给了皇后,很明显,想要毒害的人,就在宫中。
  对于皇后来说,最有威胁的,应该是香妃,如果想要毒害香妃,没必要让她自己想办法,直接下药不就完了?可见不是香妃,那么只有。
  裘于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皇后想要毒害的人是帝上。
  毒药必定是王阁老的意思,王阁老想要毒害帝上?这么拙劣,这么简单的方法不是王阁老的性格。
  裘于益又想起王阁老派了人前去抚州,现在想来,若不是为了倾吞赈灾的粮草白银,为什么要去抚州?抚州的过去,就是阴山,阴山之后是,西玄!
  天啊,难不成,王阁老想要私通西玄?毒害帝上?
  想到这里裘于益不由得跌坐在了座位上,天啊,若真如自己所想,王阁老湿有这个意图,那么他可是精心布了好久的局。怪不得当年离安阳城最近的常州镇府不给黄天地当,而是把黄天地调到了那个鸟不拉屎的抚州城,原来是这个目的。谁都知道黄天地是王阁老的门下,又是个害怕事儿的人,到时候发生了什么,把所有的事情往黄天地身上一泼,不是万事大吉了?
  不行,自己得告诉帝上。裘于益想到这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刚跨出一步,又歪着脑袋收了回来。
  现在就算告知了帝上,没有证据,不仅帝上不会相信我,说不定连王阁老逗会暗地对我动手,我岂不是死的不明不白?
  况且王阁老若是想要叛乱,自己还是可以投奔与他,要是王阁老接管了太平,说不定会给自己一个大官。不过王氏的势力大,人也多,怎么轮夜路不到自己。若是在王阁老叛乱之时,我站在了帝上这里,说不定可以升官之类的。
  裘于益又暗自摇了摇头,自己深谙识时务者为俊杰之话。还是先看看形势再做决定吧。
  想到这里,裘于益不由得安心得坐回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泡一壶上好的老茶。“
  喊完悠悠哉哉的坐在了椅子上,心中得意的说:“果然,得了先机,就是得了大势啊。“也许是心情极好,连带着他的小胡子,也显得格外的清爽。
  但是另外一边,抚州的黄天地,日子可就没有那样好过了。
  黄天地这个时候耸拉着脑袋,面前坐着却是二十来岁的小青年。黄天地一直跟着的小痞子手下则一脸奇怪,为何自己的大人,抚州的山大王,却像是个见了老虎的猫一样,对着面前这个长相不错的小子卑躬屈膝。
  这个长相不错的小子,就是王朝今。
  如今王朝今夜翘着脚,喝着手里的茶,前面的歌姬正唱着小曲儿,过了好一会儿,王朝今才开了口“哎哟喂,黄老爷,小爷我在安阳城逗没有你这般爽气。瞅瞅,这小日子过的,着实不错啊。“
  “哪里,哪里。“黄天地耸拉着脑袋,不敢出声,过了半响,才弱弱的说:“朝,朝今少爷,你帮我回去跟王阁老赔个不是吧,这不,要是我知道,来的人是帝上派来的特使,给我十个脑袋,我也不敢杀啊,这不。“
  “我看,是你这个小日子过得不错,你都忘了,你的位置是谁给你的吧。“王朝今用力地将手中的杯子砸向了黄天地的脸上,一下子,那肉墩墩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淤青。那黄天地龇牙咧嘴,却不敢出声:“是,是,小人的错,是小人的错。“
  “哼,知道错就好了,别怪我不提醒你啊,在太平,你这个脑袋,算是到头了,诸葛亓回去铁定告你一妆,那个时候,你也别说,只要乖乖的等死就行。“王朝今重新倒了一个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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