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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他哥权倾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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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占康却犹豫了一下,方才因为要喊住凝洛而微微伸出手慢慢收了回来,脸上竟有几分难色。
凝洛耐心地等他继续说,沉默了一会儿见他好像还在思量怎么开口,便忍不住问道:“先生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若是杜氏为难于他,她倒是可以想想办法,只是像沈占康这种人想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求助于她。
想来想去,能让他如此难以开口的,难道是因为囊中羞涩?
凝洛正算计着自己有多少银子可以借给沈占康,便听沈占康道:“姑娘的知遇之恩,占康一直无以为报,想要送姑娘个什么礼物,却又……”
凝洛看沈占康说着竟低下了头,甚至连耳根也微红了。
“这本书倒是我珍藏许久的,虽不是孤本但也难寻的,还请姑娘不要嫌弃,收下吧!”说着,沈占康双手将手中的书送到凝洛面前。
凝洛见此情形却是不肯收:“我怎么好夺先生所爱?再者说,先生能来林家任教,靠的是先生的才华,与我是没什么关系的,凝洛不敢居功,还请先生将书收回去吧!”
沈占康看向凝洛:“若不是姑娘举荐,林老爷又如何得知我这籍籍无名之辈?”
凝洛又推辞了几句,见沈占康一直坚持,又想到像他这样的文人定是不愿欠人人情,只怕这一早来读书也是为了这事,她若真的不收,那沈占康的心中必定也不好过。
“如此便谢谢先生了!”凝洛接过书,郑重地道谢。
沈占康总算松了一口气,面上也轻松起来:“那我便回房用饭了,待会儿还要考出尘对对子。”
凝洛见他这样,倒也没说什么,当下准备离去。
只是刚走两步却听见路旁有什么动静,凝洛疑惑地回头望了一眼,只看见树后一个湖蓝色的身影一闪便不见了。
正是林家夏日里丫鬟们衣服的颜色。
凝洛挑眉,心里想着,看来这是又要闹一出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得不好,水平不好,能入v挣钱就很高兴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给我投霸王票,很感动。
第36章 助力
凝月用过早饭出了一身汗; 黏腻腻地难受; 一面打着团扇一面便带着丫鬟打算去园子里乘凉。
“这才不到五月就热成这个样子,”凝月心烦气躁地将扇子扇得飞快,“连早饭都用不好,今年最热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
正抱怨着; 只见一个小丫鬟匆匆走了过来; 还一面走一面回头看; 也不知那心思在哪里,竟然没看见凝月; 都走到跟前了还没停住的意思。
“站住!”凝月向那小丫鬟喝道。
小丫鬟正回着头; 突然听见有人呵斥才惊慌失措地回过来; 并猛地停住了脚步。
凝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那小丫鬟几眼; 疑惑地说道:“你好像是母亲房里的丫头,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呢?”
那丫鬟低着头,吞吞吐吐:“没,没做什么?”
凝月伸长脖子往那丫鬟身后的远方看了一眼,并未看见什么,便又盯着小丫鬟追问:“那你方才不住地回头在看什么?”
小丫鬟更慌,只不住地摇头:“没……没什么?”
凝月见她一问三摇头,便换了个问题:“你叫什么?”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凝月身边的谷雨抢先道:“这是夫人房里的春分,就是上次被大姑娘罚的那个。”
凝月想起传闻中的那件事,不由笑出声来:“原来你就是那个扔东西扔了一百次的丫头?”
春分脸上一红,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心里恨凝洛恨得要死,却又毫无办法。她只是个命贱的丫鬟,那可是家里的主子。
凝月笑得够了,便又扇着扇子向春分嘲讽道:“怎么?看你一副心虚的样子,这是又去挨罚了?”
那春分本就因为凝月提起挨罚的事而再度升起对凝洛的恨意,如今被凝月嘲笑了一通倒生出了歹毒的心思来。
她一咬牙抬起头来:“二姑娘,我方才看见了了不得的事,还望二姑娘救我!”
说着,她竟“扑通”一声跪在凝月面前。
凝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吓了一跳,不由地向后退了一步拍着心口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求二姑娘做主!”春分一头磕在地上。
凝月见她这个架势,本不想管,可联想到方才那丫头说什么“看见了了不得的事”,便又忍不住好奇起来。
“行了,”凝月制止住春分磕头如捣蒜的动作,“你起来说话。”
春分跪直了身子,眼中含泪:“姑娘不答应为奴婢做主,奴婢不敢起来!”
为了将戏演得真些,她可是豁出去了,额头不知磕破没有,疼得她只想掉眼泪。
“我一个姑娘家,能为你做什么主啊?”凝月也是不肯轻易松口,“你总得告诉我是什么事我才能知道我做不做得了主啊!”
春分眼泪汪汪地看向凝月:“是……”
凝月见她停住不由着急:“是什么?”
春分垂下眼帘,双手在身前绞着,似乎很害怕的样子:“是大姑娘的事。”
凝月眼神一亮:“大姑娘的什么事?”
春分闻言向后缩了一下身子:“我不敢说……”
凝月闻言停住摇扇子的手,叉腰道:“你站起来尽管说,便是我不能为你做主也会请母亲为你做主的!”
她想象不出来,凝洛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希望这个丫头别让她失望。
春分低着头暗暗一笑,才又带着胆怯的表情慢慢站起身来。
凝月带着春分走到园子里的凉亭中,又让谷雨看着周围的情况,才坐下来问道:“说吧,你看见了什么?”
“我……我……”
春分故意吞吞吐吐,然后才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我看见大姑娘和少爷的先生在一起。”
凝月不由坐直了身子:“当真?你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我……”春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四周,看起来像是谨慎行事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因为心虚,“他们倒没做什么,只是奴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她到底不敢说的太离谱,唯有将二人的谈话内容加工一番了。
“哦,”凝月都没发现自己心底有些失望,“他们说什么了?”
“我也没听太真切……”春分在心中掂量着话怎么说,怎么给自己留后路,“好像说什么‘无以为报’的。”
凝月皱眉,就听到这么一个词?这根本没法给凝洛一个难堪嘛!
“还有!”春分看出凝月的不满意,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我还听见那先生对大姑娘说,说什么晚上烦躁,然后大姑娘还让先生仔细身子!”
凝月看向春分,眼神里尽是狡黠:“你说的这些……哪里需要我为你做主了?”
春分一愣,眼见话说的太含糊是不能过了凝月这一关,便一狠心道:“我还看见那先生送给大姑娘什么东西,二人公然**不说,还私相授受,若他们知道这一切被我看了去,但凡是个要脸的,岂不是要打杀了我好保全他们的名声?”
凝月满意地点点头,既然这丫头把话挑明了这事就好办了:“你放心,他们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在先,你是为了我们林家的名声才告诉了我,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春分看着凝洛郑重地点点头:“奴婢可全指望二姑娘了!”
凝月一定会将这事告诉杜氏,杜氏再怎么做她就管不着了,她是个下人,拿凝洛没办法,可这家里又不是只有凝洛这一个主子!
看着凝月匆匆带着丫鬟去了慈心院,春分不由嘴角上扬心中舒畅起来。
凝月到了杜氏那里,少不得又将那丫鬟的话添油加醋地跟杜氏学了一遍,杜氏不疑有他,一听之下就认定了那是事实,还装作惊讶的样子感叹:“竟有这种事?”
不等凝月说什么,杜氏又接连说出自己的猜测:“我说她一个深居简出的姑娘家,怎么就知道外面的一个穷秀才,想来是早就暗中有来往,如今想办法弄家里来,说不定都已暗通了款曲!”
凝月幸灾乐祸:“那就让她嫁给那个穷秀才好了!”
杜氏虽然也觉乐见其成,可到底比凝月想的多些:“她怎么样咱们不管,要管也是你父亲去管,她那名声我也不在乎,就怕带累了你。”
“她是她,我是我!”凝月不以为然,“她一个没娘教的还能带坏我的名声?”
杜氏想了一下,点头道:“也对,那我也不用顾虑那么多了,她的名声受损也许对你是好事,至少那些好人家她是别想指望了。”
回到芙蕖院,凝洛想起园子里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默了片刻,低下头。
她又翻了翻沈占康送她的书,是一本诗词集,不但那些有名的诗人有收录,就连一些名不见经传但诗词优美的诗人也有收录,凝洛随手一翻便翻到了两首她不曾读过的。
“白露,”凝洛低头看着诗集唤道,“将咱们的雀舌包上一些去送给先生,就说我谢谢他的赠书。”
白露听了却忍不住抱怨:“他这书未必有咱们的茶叶值钱吧?”
凝洛闻声一笑,抬起头来,见白露虽口中抱怨可到底找了纸张来包茶叶,便向她道:“你懂什么,在文人眼中,世间万物皆可以银子衡量,唯有这书才是无价的。”
白露已包好了茶叶,听凝洛这么说忍不住笑道:“照这么说,先生送了这么重的礼给姑娘,姑娘只回一点子茶叶,岂不是失礼了?”
凝洛却看着她道:“我何其有幸有你这么一个无理也能搅三分的丫头!”
白露顿觉失言,忙向凝洛认错:“奴婢错了,请姑娘责罚!”
“罢了。”凝洛早已了解了白露的性子,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快快将茶叶送过去,晚了先生就去课室了!”
看白露领命出去,凝洛才将手中的书放下,确实是本难得的好书,又想到这是沈占康珍藏了许久的,总不好在她手中翻烂,便向小满道:“去找几张纸,将这本书的前后封包一下!”
待到小满将书包好,凝洛便坐于窗前研读起来,不一会儿白露也回来了,说先生收了茶向凝洛道谢。
凝洛只点了点头,便又将心思投到书上了。
白露和小满二人则为凝洛准备了茶水点心放在凝洛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二人便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房间来。
直读了一个时辰,凝洛才将那本书读完,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看着窗外道:“诗境何人到,禅心又过诗。”
不想外面竟传来一个声音:“你的丫鬟们怕是不能懂你吟的诗吧?”
凝洛看着出现在窗外的凝月:“什么时候学得这身蹲墙角的本事?”
凝月听她有嘲讽之意,忍不住解释道:“我过来找你说话,看你窗子开着才想先看看你在不在屋里。”
凝洛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便敷衍一笑:“那你我二人就这么隔着窗子说说话?”
凝月却没动:“我知道你不欢迎我,可你我之间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姐妹之间说说话总不过分吧?”
凝洛一听:“姐妹?妹妹何时把我当姐妹来看了?”
凝月被她这一说,面上狼狈,不过还是道:“算了,你出来吧,你这廊下还有点风,我们便坐在这里说话。”
凝洛看她今日这般,知道她必是有所谋划,当下干脆顺手推舟应了,想着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计策。
好在凝月也没听见,椅子刚放好便一屁股坐下去:“有梅子没有,不想喝这热茶水。”
“你到我这儿来就是为了吃梅子的?”凝洛嘲讽地反问。
凝又被她这么一激,心里原本的打算便落空了,干脆一股脑地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我看那个沈先生很是不错,与姐姐郎才女貌,倒是天作之合!”
凝洛见她这么说,拧眉,盯着她看:“妹妹,你年纪轻轻地就给人保媒拉纤,母亲知道吗?”
凝月一下噎得脸都红了,冰人从来都是下九流的上不得台面的,凝洛一句话把她说成了冰人,她一时就有些恼。
凝洛笑了笑,又道:“若是妹妹想做这个,早早地禀了父亲母亲,早点嫁人,入了冰人道才是好。”
凝月恨得眼睛都红了:“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真没见过哪个姐姐像你这样!”
凝洛:“我也是没见过哪个妹妹像你这样,眼巴巴地说这些妇人家才会说的话,我是你姐姐,自然知道你的清白,若是不知道的,怕不是因为妹妹早已经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了。”
这句话堵得凝月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愣了半晌,差点一口气没过来,愤而甩袖子走了。
看着凝月的背影,凝洛冷笑一声,心中断定早上偷听她与沈占康谈话的丫鬟应该是跟凝月说了些什么,就凝月这副热心肠的劲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是替凝洛这个姐姐着想。
可惜,凝月不知道沈占康并非池中之物,日后也是有一番造化的,不然她怎么肯心甘情愿地前来鼓动凝洛,怕不是自己早早地扑上去了。
只是如今,凝洛先说动了沈占康过来当先生,沈占康对她心存感激,她就已经占了先机。等到它日人家飞黄腾达时,自然记得这份恩情。
重活一世,她力量单薄,总是要想办法为自己准备一些助力。
而凝月走出凝洛的院子,不免笑起来。她本来就是过来试探凝洛,见凝洛一直冷冷地对她,便觉凝洛心中必定有鬼,她倒是真心想让凝洛嫁给那个穷秀才,一想到凝洛出了林家便要去过穷困潦倒的日子,她就开心得想笑出声来。
她当然不知道的是,这个穷秀才以后会是如何飞黄腾达。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的指教,文案写得不好什么的,我也不会写,已经绞尽脑汁了。
我今天双更下。晚上19点还有一更。
第37章 雀舌
打发走凝月; 凝洛望着院门若有所思; 她仍在廊下坐着,甚至方才凝月告辞她都未动分毫。
看着凝月走出院门,凝洛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两个,”凝洛看着院门; 却是向身后的白露小满说话,那二人一听忙凑上前来,“找几个靠得住的;
最近盯着点咱们院,有什么奇怪的、不合常理的,便来找我通报。”
白露二人对视一眼; 虽不明白凝洛让他们盯什么; 但也齐声应了下来。
最近发生的事让杜氏觉得,这个家表面上她说了算,可她到底还是要听林成川的。所以听了凝月说的那些,她倒不急于去找那沈占康或者凝洛;
而是先跟林成川吹起枕边风来。
她先是对着林成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满面愁容地望着他。
林成川本不想理她,若是个清瘦些的女子; 比如宋姨娘作这番姿态;
他必定觉得惹人怜惜,可这珠圆玉润的杜氏做出来,只让他有种杜氏吃多了积住食的错觉。
可杜氏很执着,就那么不错眼珠地盯着林成川; 就算他不去看她也知道那两道视线正黏在他身上,好像在呐喊“问我,快问我!”
林成川躲了一会子那眼神,终究长叹一声看向杜氏:“怎么了?”
杜氏心中一喜,想到自己方才应该是惆怅的模样便又苦起脸来:“都说继母难当,我从前不信,只说将心比心就当自己多生了个女儿便罢,可如今遇到事,我却因着继母的身份不好管呀!”
林成川听她又是这副论调,不由皱眉,上次杜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凝洛被陆家人嫌弃,她一个继母不好管,他可还没忘。
“又是什么事?”林成川声音里有不耐。
杜氏见他这样,不得不又在心中设计一番语气用词。
“其实我也相信凝洛是个心中有分寸的,可谁都有年轻的时候,怕就怕个万一。”杜氏说的诚恳,倒真像一位为儿女的事操心的慈母。
林成川听她这话说的倒像是那么回事,便也认真了几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杜氏看着林成川的脸色有些为难道:“倒也说不上发生了什么,只是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本不想放在心上,可又担心是无风不起浪,所以这才跟老爷商量商量。”
林成川受够了这番拐弯抹角,皱眉道:“什么‘风言风语’,什么‘无风不起浪’,你倒是说清楚!”
杜氏见铺垫得差不多了,便直接道:“听说凝洛跟咱们家新来的先生私下交往甚密,有不少下人都常见他们二人在园子里……见面聊天,那先生还给咱们凝洛送东西。”
“老爷,”杜氏看林成川的脸色渐渐难看,便没说出在园子里幽会的话,“就算你觉得凝洛如今长大懂事了,却到底还是个未经情事的姑娘家,况且正是冲动的年纪,万一……”
杜氏故意没将话说完,她相信林成川听了这番话心里不会没有想法。
“也不能就靠几句闲言碎语去怀疑孩子,”林成川还是选择相信凝洛,“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杜氏这次并不急于一下子说服林成川,竟还附和了林成川几句,倒使得林成川觉得杜氏的话有了几分可信度。
又过了两日,杜氏又找到机会向林成川提凝洛的事吹耳朵风。
“这些下人们也该管管了,”她愁眉苦脸地说,“在背后议论主子像什么话!”
“只是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管得了当面却管不了背后。”
杜氏长叹一声:“人家都说不会‘空穴来风’,我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老爷,你想想,”杜氏凑到林成川旁边低声说,“有多少荒唐事都是这些年轻人做出来的?他们才子佳人的画本子看多了,难保不生出些想法,刚好又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你说……”
林成川若有所思,杜氏一狠心道:“你我当年的事发生的时候是什么年纪?如今凝洛年纪更小,这名声的事可不能掉以轻心呀!”
林成川总算微微点了点头:“这次你考虑的很对,但我一个做父亲的不好去说什么,你再多注意一下,找机会提点一下凝洛,没什么真凭实据就先别说什么了,免得伤了孩子的心。”
杜氏见林成川放权心中大喜,嘴上却道:“看你说的,那不也是我的孩子?我还能故意去伤她?”
从凝月跟杜氏说了春分那丫头的事,杜氏就派人暗中盯着沈占康和凝洛,可惜那二人却循规蹈矩的没再联系,因此她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先在林成川面前败坏凝洛。
如今林成川既已放了话给她,她少不得要拿出些行动来。
“立春,”杜氏带着要办大事的微微兴奋,“把前两天我交代办事的那两个人叫来,我有话要问。”
在这种情况下,立春自然不能问杜氏交代过什么事,前两天是哪天,那两个人又是哪两个,她心中若连这些数都没有,也难以坐上大丫鬟的位子。
不一会儿,一名小厮和杜嬷嬷便都毕恭毕敬地来到杜氏面前。
杜氏将房里的人打发的只剩立春,这才向那二人问道:“交代给你们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那二人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心中却是盼着对方先说点什么。
杜氏眉头一皱,直接点名:“平顺,你先说。”
那小厮不由心中叫苦,却也只得低头哈腰道:“回夫人的话,我盯了那先生几天,倒并未发现什么出格之处……”
“嗯?”杜氏不满地发出了质疑的声音,打断了小厮的话。
那小厮索性将腰弯的更厉害,脑中飞快地想着对策。
终于,他抬起胳膊用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有一件事……”
“什么事?”杜氏迫不及待,就算凝洛是个洁身自好的,如果能从穷秀才那里下手,让凝洛的名声受损,她不信林成川还能那样维护她。
小厮忙说道:“我听先生房里的人说,先生最近不知哪里来的好茶,每日都要冲泡来喝,都泡的快没颜色了也舍不得换新茶。”
杜氏听了却大失所望,却是与凝洛无关的事,不过那穷秀才哪里来的银子买好茶喝?这倒确实是一件应该查清楚的事。
“行了,你再去盯着,有什么事随时来回我。”杜氏向那小厮说道。
小厮点点头,如蒙大赦一般匆匆向杜氏行礼离开了。
“你呢,杜嬷嬷?”杜氏又转向剩下的那位嬷嬷,“可有什么发现?”
那杜嬷嬷是杜氏身边的老嬷嬷了,自然不会向那小厮一般惧怕杜氏,因此她只陪着笑说道:“虽然大姑娘院里还没查到什么事,不过我知道那边有个吴婆子惯受大姑娘欺负的,她已经答应为咱们做事了!”
杜氏倒还谨慎:“那吴婆子可是当真不与凝洛一条心?”
“夫人放心吧!”杜嬷嬷将胸口拍得山响,“我看人错不了!”
杜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是能从他们身边人下手,自然是再好不过。”
打发走了杜嬷嬷,杜氏独自坐着想了一会子事情,才又向立春道:“收拾收拾,咱们去会会那穷秀才!”
路上杜氏跟立春闲聊,问道:“你说那秀才喝不喝得起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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