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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小福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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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伯奢也不训斥属下的无礼,脸色不耐:“小丫头一边去,别妨碍我们商量大事。”
  妙言又鞠了一躬,自报身份:“在谢家住的日子,小女有幸拜君侯为师,书斋的教学还未结束,我仍可算是他的门生。方才君侯有话,他对你们的同盟相逼是毫不在意的,让我来练练手,和你们评一番理,瞧瞧他教导的成果。如果我说服不了你们,君侯再来和你们谈。”
  后方的谢墨眼底蒙上一层暗翳,踌躇的摩挲着腰间玉坠。方才,阮妙言根本没对他说评判什么,只叫他先不要和对方起冲突,让她试试。
  这附近布满谢家的暗卫,了不得让乔家发现他的伤势,过后牵涉的事只好再徐徐谋划。总归,不能让阮妙言出事。
  “胡闹!这样的大事,哪怕你是君侯的徒弟,也做不了主。”乔伯奢觉得荒谬。
  妙言古怪的扫了乔伯奢几眼,摩挲下巴,反问道:“乔家主没听清我的意思吗,我不是来做主的,是来讲道理的。还是乔家主惧怕我呢?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如果你们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更没资格找君侯谈判了。”
  “我惧怕你?黄口小儿狂妄自大,不怕闪了舌头。你有话快说!”乔伯奢侧身而立,不再阻挠了。就耽搁半刻钟,看这丫头能鬼扯出什么。
  妙言淡笑转身,朝李家家主望去:“李伯伯,我好奇,乔家主是怎么说动你加入联盟的呢,而且还是以乔家为尊为首的联盟。让我猜一猜……啊,难道就仗着他天下第二富商的名声,许给你们物质上的好处?是了,听说前不久,乔家主就建了一座高逾十六层的观景楼,赠给李家老夫人,把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呀。”
  “你,”家主李成疆不自在的闪烁眼睛,“这是朋友间的往来,你不懂,不要把话说得阴阳怪气。”暗惊这丫头消息好灵通,名义上建李氏祠堂,消息还没外放,这丫头就鞭辟入里,把不能见人的关节全抖落出来了。
  妙言拍手:“朋友间的往来,那请问,李伯伯又带给乔家主哪些好处。据我所知,李家在太原掌管的十二郡,因对乔家的指使派遣感到不满,各子弟郡守发出强烈的不满之声。李家以人才济济闻名于世,其门阀下张将军,乃神箭手,能一百五十步开外,穿花摘叶。门下的鲁将军,膂力惊人,能拉开两百斤的雕弓,射天空飞鸟。李家的能人异士,天下世家无人能比其量、其质。”
  “所以,”她顿了顿,点名关键,“李家的立世根基为人。可现在,李家的将领多对被一介商贩吆五喝六甚是不满,甚至不屑与之结盟。李伯伯偏偏要悖逆所有人的意,寒了部曲的心,还不惜千里迢迢跑来得罪谢家。自毁根基,与人结仇。难道除了一座观景楼,还有不为人知的好处?那些好处,甚至比得上跟您一步步走过来的栋梁?”
  “家主!”待妙言话落,李家一干随从纷纷涌到李成疆身边,一双双眼睛饱含愤懑跟呼吁,似乎被喊出内心里的冤屈。
  家主为一时的糖衣炮弹迷了眼睛,那乔伯奢是何许人?滥用民工,跟朝廷奸佞薛家同流合污,已经吞并了好些小士族,绝非良善之辈。那位姑娘有句话对极了,他们李家人才济济,所有早有聪明的人看穿乔伯奢的狼子野心,不愿与之为伍,暗地里确实大闹过,要跟无耻商贩划清界限。无奈家主一意孤行,还沉溺于乔伯奢施的小恩小惠里。
  不多时,有人趁这势头,李家的随从部下纷纷磕头请命,不要插手乔、谢两家的恩怨,让他们自行解决。齐声震震、众志成城。
  平时他被人相劝,只是在内部而已,李成疆不怎么放在心上,认为这群对他死心塌地的人闹不出乱子。他没想到,会在所有人面前被当头一棒,这才惊觉,连外人都看出他李家的根基,李家的岌岌可危,他到今天才看到这些部下饱含屈辱的眼神。
  李成疆一番挣扎,走到乔伯奢面前,弯腰致歉:“乔兄,我不能对属下的央求置之不顾。闹成这样,在下无颜留下,先请辞回太原了,等你们两家商量好,我再来一一赔罪。告辞。”
  “李老弟,李老弟!诶,李……”乔伯奢撵去数步远,回过头,见大家怪异的盯着他,愤怒扫袖,一双三角眼丁向阮妙言,“黄口小儿,你是来讨论广陵郡的事,还是来拆散我的联盟!把你的嘴闭上,不然我叫人用针把它给缝起来。”
  妙言皱鼻轻哼了哼,转向蔡茂,“蔡伯伯”
  噌,一刃寒光闪掠,杨帆拔刀唰的砍斫过去。电光火石,对面离一箭之遥的谢墨疾步掠上,唰唰抽出腰间软剑,以柔克刚,剑身将大刀绞缠,勾飞掷出。
  “墨表哥。”
  妙言挨身上去,按下他执剑的右臂,心脏砰砰直跳,不动声色挡在他面前:“杨帆,你要当众杀人灭口么。”
  杨帆怒然:“你还要对蔡家主胡言乱语,我就砍了你。”
  “好,我先答应不说,”妙言微抬下巴,看向蔡茂,“蔡伯伯你看到了,他们怕我瓦解联盟。可他们为什么怕呢?难道真有对不起你,让你吃亏的地方,才心虚到要杀了我。”
  乔伯奢眼皮微跳,急忙解释:“蔡老弟,你莫听这丫头风言风语。联盟总有个磨合期,会有多多少少不公平的地方,这是没法杜绝的,这丫头要是挖出这些鸡毛蒜皮来动摇我们的心肠,我们岂不是被当猴耍?蔡老弟对同盟有不满的地方,可以跟我提,不要再听这丫头的蛊惑。”
  “噢,心虚咯?在为自己铺路,你也知道同盟有问题呀。”妙言贼兮兮的插嘴。
  蔡茂背手直立,微微侧了侧身,躲开乔伯奢的暗示的目光,低眉垂眼:“乔兄,是非曲直我自有计较。既然这小女娃想说,就让她说吧。我们两家同盟,情比金坚,不会受她影响的。”
  “蔡伯伯海纳百川,愿听我籍籍无名之辈陈述,好胸襟。那小辈就说说自己的看法了,”妙言道:“其它家同盟,多少还有壮大自身、寻求庇佑的意思。至于蔡家归属乔家,我就弄不明白了。”
  妙言思索道:“蔡家世代居于东北渤海,三面环水,前有崤原天堑为阻,得天独厚,不管时移势迁,别人都打不到你们,你们只会向上发展。崤山外的几家世家,都有意奉蔡家为主。蔡伯伯家偏安一隅,一不用乔家庇护,二若想发展,可选向外逐步扩展。但跟乔家合作的话,我怕”
  蔡茂竖起耳朵听:“怕什么。”
  “目前我还不知,两家有过什么大的朋友往来。只这一次,乔家主一发号施令,您就赶来逼迫谢家,真是有情有义。那想想,乔家能为蔡家做什么呢?钱?蔡家是百年世家,缺不了一介商贩的钱。人脉?蔡家地势偏远,若是乔家空口画大饼,点明中原腹地哪些地方给您,您能跨地接管吗?本可在渤海一带逐步壮大,何须乔家为媒介。”
  妙言凝思:“同样的,蔡家偏远,不好沟通,乔家为什么要保持这么辛苦的联盟。我得知,这回蔡家主南下,并不是为来谢家贺寿,是为了给北梁运一批粮草南下,到南方的胡人驻军地。哎呀,要是这趟搬运搞砸了的话,跟北方关系好的大货商,就只剩乔家了。到时乔家接揽这份差事,除了经营盐矿,还跻身于朝廷的米粮行业,不得了。”
  “臆想!全都是你臆想出来的,你心思龌龊!”
  乔伯奢蹦离了原地,大声叱骂,唾沫横飞,引得周围人骇然侧目。
  蔡茂脸色生变,匆步走到谢冲身边,也是请辞:“今多有打扰,还望老太爷见谅,在下有事,先走了。”
  他在路过乔伯奢时,刻意歪远了些,还是被乔伯奢奔过来一把扯住:“蔡老弟!你也要跟我反目,你这么大把年纪了,一点判断力没有吗,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会对你的粮草动什么手脚!”
  乔伯奢发迹前,是个帮地主放牧的放牛娃,后来被地主赏识,当上粮铺掌柜,还娶了地主的女儿为妻,再后来趁地主的信任,把地主杀了,取代其位。
  听别人说时,蔡茂感觉不痛不痒,无毒不丈夫么。但放在自己身上……蔡茂现在就觉得热情缠在自己手臂上的是一条冰冷藏牙的毒蛇,冷不丁张牙吐信咬上一口,他就是第二个傻地主。
  作者有话要说:  合纵连横……的一丢丢皮毛,(*^▽^*),再次吹爆大秦帝国这部电视剧,看得我热血沸腾。


第30章 
  蔡茂的背影无可挽回的离去了,乔伯奢痛定思痛,生怕最后一人也阵亡,正掉过头,就听楚家楚密桀桀发笑:“小姑娘,你不用对我耍把戏,我为朝廷封的定安侯,食邑万顷,没什么好受人威胁的。乔家主愿意给我脸儿,我就愿意跟他交朋友。有些人眼高于顶,我侄儿千里迢迢来建康求个官儿,居然只给他入普通兵役,呵呵。”
  别看这位楚家主说得有条有理,简而言之,便是看中表面浮华的肤浅人士,这位的爵位也不是靠军功挣来的,而是承袭了其父的爵位。一来昏庸,二来幼龄上位,对其父留下来的幕僚部曲依赖而信服。
  妙言掠过一眼吊儿郎当的楚密,径自看向他身边几位年迈稳重的随扈,说起:“楚家位于南岭,土地广袤,所领辖区人口稠密,富庶得除了天子脚下,恐怕没有地方能够比拟。”
  “没错没错,”楚密被夸得通体舒畅,笑出了两层下巴,“你知道就好,像咱这种人,不贪图乔家主什么,人家肯给面子来结交,我听说他为了广陵郡不公的事来说理,前来襄助,就那么简单。”
  妙言淡笑:“哪有一定的朋友,又哪有一定划清界限的世家。谢家行事低调,它不说,不能就只看到它的特立独行,抹杀它对近邻的友好。楚家有运营木材生意,大输出地还是东北方,每次路途都经过谢家驻守的不下二十座驿站,流寇看中楚家富裕,每次来抢,每次被谢家士兵赶退,我记得有两回,还从盗匪手中救过令公子的性命。做这些事情,谢家都不收分文好处。”
  楚密愣愣的,还不以为然,他身边几个谋士却红了脸,羞的。妙言看在眼中,道:“难道谢家要像一些谄媚小人,非得派人上楚家溜须拍马,楚家主才能分得清好赖吗。谢家是友好低调,不代表好欺负。楚家执意要在这节骨眼掺和,完全不念旧情,那谢家也不会傻到再为楚家做任何事。”
  楚密用扇柄搔了搔头,后退歪首,问身边一位老者:“谢家真做过她说的那些事儿吗,那谢家没有瞧不起我?”
  “做过呀,家主。我们还是别管闲事了,其余两家都走了,我们独木难支,何况连一个十四五的女子都如此了得,还不晓得谢墨憋着什么坏招对付我们!”谋士劝道。
  楚密行事本就随性而为,闻言就动摇了,吆喝手下:“走,我们去外面逛一圈儿,来丹阳郡还没玩个够呢。等这里的事解决清楚我们再回来贺寿,正好,上街多添点寿礼给谢家压压惊。”
  又一个靠不住的家伙被劝走了,全军覆没。妙言吁了口气,看到乔伯奢用淬毒的目光死盯她,不禁感到冤枉。
  念及前世,她所知的十年里,各世家分分合合,搞什么联盟的是家常便饭,通常为一点芝麻蒜皮的小事就会决裂,根本不得长久。她这样一番拆解,也没破坏什么大定向,这群各怀鬼胎的家伙迟早要散伙。况且,她对后两家并没有破坏盟约的意思,也没那个本事,只不过暂时瓦解他们,不要一起对付谢家,万一另三家在外面安插有人手,谢墨就不得不亲自出马。
  眼下还有一个乔伯奢,只盼望他有自知之明,别自不量力在东道主家动手,那样他绝对走不出这个院子。谢墨右肩上的伤就不担心暴露了。若是乔伯奢要求单独比武,想个法子拒绝好了。
  殊不知,三家联盟全垮,乔伯奢哪还敢以武力威慑人。是一口不能服输的气,让他冷脸撑着,他要再退缩,对谢家发起的征讨就成了一桩笑话。
  但无三家的武将襄助,先前说的两千人比拼根本无法成行了。乔伯奢心念电转,另想了主意,“既然三位家主不肯相帮,命数也!既然如此,广陵郡论馆酒肆众多,是个文学阜盛之地。谢家要是还讲理,我们就改成文斗,你们若肯答应,往日的旧怨乔家答应一笔勾销,再也不翻旧账。只看眼下,给乔家一个机会,看谁更适合治理广陵郡。”
  当乔伯奢提到文斗二字时,妙言眼中绽光,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来枕头。只要不动干戈,文斗有何惧他们?
  妙言功成身退,回到谢墨身边,装模作样的板着脸:“君侯师父,他们不死心,还要文斗!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墨也忍笑,“嗯,你辛苦了。歇着吧。”
  “不行,”乔伯奢厉眼一眯,对溜之大吉的阮妙言恨得牙骨样样,他冷笑着,用先前阮妙言的口气回敬过去:“我这里有一名贯通诗书的才子,阮小姐必须第一个接受挑战。念在你是学徒,我便叫这位才子出些粗浅的考法,要是堂堂君侯教出来的徒弟连第一关都过不了,还请你们返还广陵郡。”
  这老家伙真记仇,拿她的话对付她。妙言底气有些不足:“你们要考我什么,说是粗浅学识,不会故意为难我吧。”
  乔伯奢转过身,跟幕僚商量了一番。继而,一个穿月白直裰,面皮白净,五官略显阴柔的男子出列,施施然抱拳:“阮姑娘好,在下宋廉,廉洁公正的廉。”
  妙言回礼:“宋公子要考校我什么,先说好了,我在君侯身边传教的时间不到十日,文采平平,你要是考我什么策论,我都还没学到呢。”
  宋廉竖指轻笑:“阮姑娘说笑了,你先前虽然口若悬河说退了三位家主,我却更看出了你的伶俐应变,如此,我们就以诗词为本,考察反应,来一场飞花令如何。以同音末字续头,四弹指功夫内必须作答。也不是无限接下去的,你只要能接我一百句,就算你赢。”
  妙言微凛。他强调基础和机敏,看似便宜了她,但论诗词的储量,这位宋廉必是常入风月场所,对这些乐子玩得滚瓜烂熟了,怎么说,也比她大上好几岁,胆量、储备、经验都比她多。
  诶,想起前世,她一人独在北梁,拘于深宫,就靠看些书本打发,对这块倒也不怵。这乔家真会与人方便。
  “妙妙。”
  妙言正想应下,冷不丁被背后一个温柔的声音叫住,还是这等陌生骨麻的称呼,浑身不禁颤栗,差些被扰乱心智。她转过身,奇怪的看着谢墨。
  君侯,你别是旧疾发作,牵痛了脑仁吧。怎么突然这么叫她……
  还是想给敌人一点面子,让对方赢一局,故意扰乱她?
  “不行就算了,我去与他说。”谢墨幽幽注视她,却是想起了她在书堂上插科打诨的顽皮模样,不禁一点一滴都觉得心醉。
  “不能不行!她身为君侯的门下弟子,无论是输是赢,都要参与。难道只许她那张嘴攻击别人,我下战书,她就避而不接。”乔伯奢冷哼。
  除了认定一个小丫头绝对没有他派去的才子厉害,他甚至产生一种无关于广陵郡属地的争斗,就想看那嘴毒的小丫头认输吃瘪的模样!
  “君侯师父,我去了,尽量不给你丢脸。”妙言颔首,表明心意,转过身,竖起两根手指,“四弹指的功夫太久啦!这样算考什么机敏,小孩儿背书呢。改为二弹指好了。”比了个拇指与中指覆食指,食指再往外弹的动作。
  这是婆罗门表示虔敬、许诺的风俗,一次手势为一弹指功夫。
  娘娘腔气质阴阴柔柔的,就算平日出入烟花柳巷多了,玩个劳什子飞花令,也不会催命一样快快的接。故而想赢,岂能设宋廉熟悉的五弹指功夫。
  果不其然,宋廉笑意盎然的脸盘登时微僵。他平时爱好诗文,没有他不会背的,但在时间上这么赶,还没有尝试过。
  妙言眨巴眼睛,体贴道:“宋公子,我给的时间太短了吗,不然还是”
  “没事!阮小姐想玩,在下奉陪。”宋廉打断她。这小丫头机灵是机灵,却不像能闲下来看书的样子,少了区区三弹指功夫,有何妨碍。
  宋廉开始出题:“秋风吹不尽。”
  “尽日君王看不足”“足蒸暑土气”“气吞万里如虎”“虎变蟠溪中”“中有千千结”“结交青云端”“短松冈”“刚被狂风一夜吹”“吹面不寒杨柳风”“风烟望五津”“津门对小平”“平明寻白羽”“雨暗残灯棋散后”“侯芭为起坟”“纷吾既有此内美兮”“西塞山前白鹭飞”“飞来飞去落谁家”“贾笔论孤愤”“纷纷辞客多停笔”“毕竟西湖六月中”“中庭地白树栖鸦”“悬崖绝磴可望不可到”“到此踌躇不能去”“去时雪满天山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夕阳西下几时回”“回眸一笑百媚生”“生当作人杰”“接天莲叶无穷碧”“碧云天”“天若有情天亦老”“老夫聊发少年狂”“况属高风晚”“晚来天欲雪”“雪暗凋旗画”“画船听雨眠”“绵绵思远道”“道是无晴却有晴”“情不极兮意已深”“深山夕照深秋雨”“于此泣无穷”“琼杯传素液”“夜阑卧听风吹雨”“与君论心握君手”“守隘莫论夫”“妇姑荷箪食”“时不利兮骓不逝”“使君家似野人居”“居高声自远”“远上寒山石径斜”“斜阳草树”“树树皆秋色”“瑟瑟韩松露骨”“骨青髓绿长美好”
  ……
  由于他们以两弹指为间隔,一百多句下来时间并不长,却将旁人听得心惊胆战,语吐连珠,诗意中又携藏比快的锋芒,其惊险波折不亚于看一场武士比武。
  妙言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噘嘴打断对方的磕磕绊绊:“宋公子,已经一百五零句了,这要比到什么时候。”
  宋廉按了按眉心,不以为忤,干脆认输:“在下甘拜下风!”他嗓子火辣辣的,脑子里也转成一团浆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时兴起想玩,我数了数,随便接了五十句,就打七个字一句,那段就3;400字左右。可以玩到一百句的,我怕说凑字数,不爱往下写了。可以跳过~


第31章 
  在一众惊叹连连的赞许声中,妙言谦逊欠身:“小女子献丑。”
  “呸!老子不服,”杨帆又跳脚出来,开口怒怼:“宋廉是我们众所众知的大才子,你知晓对方的实力。但你把自己藏拙起来,分毫不提你、你竟然背得如此之多,让宋公子吃个哑巴亏。你这个坏丫头!”
  这人性格易暴,没什么实际的伤害,但一直嗡嗡乱叫比苍蝇还烦人。妙言气性上来,小抬下巴,“我背得再多,也不如宋公子,敢班门弄斧提什么?倒是杨亭长,貌似不甘在下邳郡当一个亭长,暗自挺来劲儿,想跟郡守乔渠一争高下。”
  杨帆嘴抖喝止:“闭嘴,你又进什么谗言,使什么妖计。”
  乔伯奢冷呵:“杨帆,别这么急躁。阮姑娘人小不懂事,这在我们徐州,不过是力争上游的本能罢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杨亭长即使想取代郡守,那有何过错。我的手下,不思进取才是罪过。”小丫头想把他也套进去,跟自己的部曲心生猜忌,窗户都没有!
  ‘这在我们徐州’这话不是空穴来风。徐州的九个郡,有六个郡的郡守都出自薛家,薛家又给予乔家做生意的便利,二者官商结合,基本垄断了徐州。所以乔伯奢对谢家此次发难一定是胜券在握,不可小觑。
  因为徐州大半都落入薛、乔之手,偏偏其中一个郡,广陵郡,是谢家驻守。这就好比在自己地盘装上一个监视的守卫,如鲠在喉,怎么让薛、乔两家舒服。
  而乔家分明可以伙同薛家,今天一同发难赶走谢家。然而乔家不知会薛家,选择另找同盟,又有另一层原因。先前说了,倘若半年前那次乔家提前抵达广陵郡,就有从官入仕的巨大蜕变机会。
  对于薛家来说,即使两家素日亲密,也不希望乔家能够获得这个机会。乔家一直仰仗薛家的官威,用大量银钱铺其官途。一旦乔家另起炉灶,自家也入朝为官,还能乖乖躲在薛家背后,甘心做一个辅弼商贩吗。
  妙言便利用其中的错综关系,淡笑道:“是呢,小辈的政见当然不如在场各位前辈。我只想到一山不容二虎这句简单的俗话。杨帆和乔渠都是佼佼者,不过依我看嘛,杨亭长有过在薛家任职的经验,又懂得隐忍,迟早…会达成心愿的。虽然对我比较苛刻,诶,也怪我沉不住气,屡屡顶撞您,您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您对乔渠的恭敬谦和,那才是您的本色。”
  闻言,第一个变脸的却是薛家兄妹俩。薛瑾瑜和薛宏泰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眼藏冷芒机锋。
  杨帆的出身于薛家不是秘密,但那是三四年前的事了,杨帆憨实的性子已经很得乔伯奢的信赖,是薛家埋在乔家的另一暗桩,是薛宏泰的左膀右臂。这种敏感时候把杨帆的过去翻了出来,是个人都不会听听算了。这个阮妙言,要将所有人赶尽杀绝吗!
  乔伯奢面上不显,心里却被深深震动了神经。杨帆是无意间来到乔家的,但一个人不管过去三年、四年,十年,自他记事起,薛家才是他的根本吧。而乔渠之所以姓乔,跟乔家也有一点渊源。薛家压制他他明白,但连一个小小郡守之位也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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