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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小福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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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墨靠近她两步,一贯清冷无畏的面庞染上几分局促,轻轻握上她的肩:“我第一次喜欢一个女子,不懂哄人。你有何事,对我直说,不然闹得你自己不舒服,我也忐忑不安。我没能让祖父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生气了?再给我一些时间。”他揣测。
  妙言又想笑又想哭,拂开他的手,“你想拥有娥皇女英,就不要来找我啦。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底气略有不足。
  她不清楚,谢墨这样角逐于权力中心的大人物,会为她做到什么地步,也许当她的话太天真吧。
  但她想起前世,她是活生生被一帮妒妇掐死的!除了每日战战兢兢应对君王,她最嫌恶的,便是跟丈夫的女人们勾心斗角。男人的目标是问鼎天下,动辄血流百万,而女人争的,就是她们共同的唯一的夫君的宠爱,其凶残不亚于男人。
  妙言记得,她被害过滑两次胎,那是跟她最亲近的贵妃下的毒手。她缠绵于病榻之时,还要侍候如狼似虎的慕容熙,被一再的糟践病躯。
  她还记得,有一位服侍她长达两年的嬷嬷,她将其看成最信任的亲人,也抵不过后宫那口染缸的侵蚀,出卖她要逃跑的消息。后来查证,原来嬷嬷仅在三个月前被买通,成了皇后的细作,反监视于她。
  妙言缓缓蹲下,头埋进膝里,低低啜泣,“不要,我就是不要……”
  谢墨说了半天,她都恍神不听他说,像陷入梦魇般。谢墨跟着蹲下,半抱着晃醒她,“妙言,我没有答应祖母的提议。我只爱、只娶你一个,绝不负你。”
  妙言娇娇的回搂他脖子,得寸进尺,“嗯,说到做到。你以后要是娶了别人,我立刻离开你。”
  谢墨挑眉:“假若我们成了婚呢?”
  “也离开。”
  “有了孩儿呢?”
  “带他一块离开。”
  谢墨无奈的用下巴碰了碰她的额头,“刁钻!行了我知道了……心结解开,回去睡觉吧。乔家趁我不在时,及时笼络周边商贩,意欲东山再起。我后日得回盐场亲自镇压,这段时间不能来看你。莫要听信旁的闲杂碎语,偷偷难过。有事等我回来谈。”他叮嘱。
  妙言乖乖点头:“你要小心呐。我等你。”
  翌日,谢家长辈召开堂会,让上下汇聚一堂,都亲眼看看,卫汉侯真的活着回来了,休得再被外头那些谢家要倒了的谣言唬住!除此外,纪氏还有别的事情宣布,今日,在她身边的薛瑾瑜装扮得亮丽非凡,穿百褶绣金丝牡丹朝群,头戴小五凤朝冠,派头赶得上公主了。
  大家见状,人人心里都敲了一本经,明白谢府喜事将近。
  倒是谢墨,浑然不觉,见家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旁支叔伯叔公都被请了来,并无外人,明日又要前往北徐州料理残局,就在这时站出来,提了划分家产的事。
  语一出,纪氏率先惊愕:“什么,三分之二的家产给谢珺,你疯……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就提出这种想法。”
  谢墨:“母亲,我这就是提出来让大家商量。谢家军队归我管辖,剩下的身外之物,多分些给二弟也是应当。我算过,三分之一的家产,足够维持军营用度,亦能让母亲、祖父祖母安然的颐养天年。明日我要再次前往北徐州,你们若发现纰漏,有意见不合的地方,可以相商,等我回来再作定夺。”
  二房崔氏拍巴掌,笑逐颜开:“流芳公允公正,天底下出了名的。三分之二你深思熟虑过的,一定不会有错。如此,我们二房就笑纳了。至于那姓阮的,我提醒你们一句,她跟我儿子可没有半分关系,不过被谢家收留一段时日而已,以后谁再嚼舌头根,看我不收拾他。”她昨个儿看得明明白白,大侄儿拉着阮妙言的手当众海誓山盟了,她哪里还不知谢墨此番举动为何。当即投桃报李。
  次列座上的谢珺轻嗤一声,也没反驳异议。左右不过个女人,又是得肺炎又是被传遭慕容熙掳去过的,恶心巴拉,谢墨想要,给他好了。能换来他开户独立,占据谢家家产的半壁江山,不亏。
  “家中的学田、祭天、房产、铺子林林总总加一块,是一个三分之二能定下的吗?不得好好细分?你再有心相让兄弟,也不能枉顾祖宗礼法,由着性子来,”纪氏一棒子把局面打回原形,暗示对那三分之二的说头不答应,“这事以后再说。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各位都知,谢家先前与薛家有过约定,现在谢墨回来,该履行谢家跟薛”
  “我不同意。”谢墨撂袍下跪,一字一字铿锵道:“请母亲原谅,我不会履行你们说的约定。”
  薛瑾瑜脸色骤然白了几分,狼狈的往纪氏身后躲了躲。纪氏护着薛瑾瑜,满面焦急,低声暗示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先答应下来,不然就是当众拒婚!让瑾瑜怎么下得来台。你先应下,我们过后再好好商量。”
  “不用商量了,我不同意,不会同薛瑾瑜成婚。”谢墨不能听凭母亲把情况道得模棱两可、暧昧不明,索性将话说得清清楚楚。
  成婚二字,彻底揭露了最后一层面纱,让一些不知情的底层下人也知道了怎么回事,也拒绝得明明白白……众人不禁齐齐看向薛瑾瑜,一代娇女,自打去岁八月份就住进锦园,以未来宗妇的身份对底下人颐指气使。这会当众被男君拒婚,不知是身上有什么隐疾,还是有败坏的德行?不然凭薛小姐的家世背景,怎会惨遭拒婚呢?
  被道道怪异的目光注视着,薛瑾瑜再也待不下去,奔出堂屋,头上几支发钗步摇颤得掉落,几缕长发松散开来。天之娇女,令人唏嘘。
  卫汉侯还跪在厅中央,外人也不敢看谢家的热闹,这则短短的闹剧一发生后,他们纷纷微笑请辞先行离去,不敢逗留。
  纪氏一下子哭丧起脸,叱骂,“你拂了瑾瑜的脸,也是在打为娘我的脸!”
  谢墨平静跪着,并无悔过之意:“母亲不曾事先询问过我,一而再做主决定我的事,才导致眼前的局面。”
  纪氏跳脚:“我是你娘,难道不能决定你的事?连儿媳都不能挑我喜欢的,我当娘的还有什么意思。你血气方刚,被阮妙言骗得团团转,只顾自己喜欢。为娘说过多少次,你要娶的,是谢家未来能独当一面的宗妇,阮妙言她能胜任吗!”
  谢墨浮起柔情的笑意:“阮妙言的坚韧、机敏、聪慧,是孩儿生平仅见。她还是个姑娘,一开始纵然没有当宗妇的能力,母亲慢慢教导她,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甄老夫人解交,叹息的认命:“总而言之,谢墨当众拒婚,薛家是断不会再贴上来了。既然流芳把妙言说得那么好,我们不妨试着接受看看。”
  纪氏抹了抹眼泪,“爹、娘,我想跟流芳单独谈谈,我们先告退了。”
  出了屋外。谢墨提起:“娘还是想谈阮妙言的事?”
  纪氏头疼摆手:“我问你,你干何放言将三分之二的财产给谢珺,你是大哥,谢家的家产又是你打拼回来的,分他点蝇头小利就不错了。这件事我坚决不同意,你要是再忤逆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谢墨侧头看着她,像从来未认识过眼前人一样的漠然眼神,他知道母亲气性小,但自家亲人也这般斤斤计较,他着实不解:“母亲,你想拉拢外人,替我持家,这些我都无异议。但谢珺是我的至亲兄弟,我在可自营的范围内,多分给他一些,有何不可。自己的兄弟也要计较,我坐拥万千财产,孤家寡人一个,又有什么意思。”
  纪氏绞紧手帕,难得温声平静的叮嘱他:“兄弟巴不得兄弟倒,什么骨肉至亲,都是靠不住的。唯有你未来的妻子,还有真金白银,这两样才是实在的。你要记住为娘的话,我不会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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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薛瑾瑜这厢一回到屋中; 把精心装点的博鬓环钗摔得叮当作响; 用剪子绞了绣娘们赶制了半个月的华服; 状若癫狂。
  一边的丫鬟芝儿看得战战兢兢; 为主子抱不平:“奴婢还当卫汉侯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没想到这这般不识好歹,寻常世家的女子,哪有小姐的毅力; 能不论生死等他一年……可话说回来了,小姐在谢家浪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就放弃了?”
  “不放弃能怎样!谢墨就算被逼着娶我,他还能硬跟我洞房不成。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给我这份侮辱受; ”薛瑾瑜定了定心神,“收拾东西,我们先出谢府。”
  芝儿应了声,去立柜边取出箱笼来,忿忿道:“君侯跟阮妙言急着想成婚; 您一走,直接便宜他们了。”
  薛瑾瑜冷冷咬牙:“我得不到的男人; 阮妙言休想得到; 从前是我太大意了……我要瞧瞧,阮妙言没了以后,谢墨会不会回来跪下求我。”
  闲待在粮铺的这两日,妙言没少往衙署跑; 就为了能看到最新出的邸报,了解北徐州盐场的事项,再从中找出有关谢墨的只字片言,反复品读。
  上回谢墨的疯狂扫荡,几乎将乔家的根基捣毁,倘若谢墨能一直监守搞垮乔家,没准乔家就彻底偃旗息鼓了。但因谢墨受了伤,在山中疗养了一个多月,给了乔家出喘息的机会。
  乔家家族深厚,即便被谢墨遗落的没有扫平的星火,也足以燎原。打谢墨失踪后,乔伯奢就整合剩余资产,联络曾经合作过的商友,伪造反罪证,诬告谢墨私闯盐场。
  谢虞那时慌了神,整日在岐山附近寻找主公,也无主家对乔家穷追猛打,幸而他将一群怨声载道的民工及盐场工头管控严密,没让乔家人把他们劫回去,掌握了部分人证罪证。
  如今谢墨凭靠这些罪证,并继续加大搜查力度,跟乔家据理力争。如今争得最凶的,就是乔家的赢海盐场,占地三万两千亩,在乔家的南方产业中占据半壁江山。
  因谢墨知道这块盐场的重要性,当时争夺回的第一天,便拘押了这里所有工人到军营严加看守,是以乔家无力回天。
  这件事吵得没结果,闹到南周帝的御桌前,请求他评判,地域该隶属于谁。南周帝被抛来烫手山芋后,布告天下说,召各方士族巨商前来建康参与朝廷举办的上巳节盛会,顺道给他讲讲,赢海盐场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这位陛下胸无主见、爱推卸责任不是第一次了。这则布告的重点不在于上巳节盛会,而是各方士族以及他们评论情况才是醉翁之意。自然,南周帝这回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说明他还是偏向谢家的,不然朝中有薛尚书在,以薛家跟乔家的关系,早就二话不说把盐场判给乔家。
  南周帝一人不敢做主,怕触了薛家眉头,也怕自己这个皇帝压制不住人脉云集的乔家,是以要各大士族来评论,倘若谢家的人脉较强,压制得住乔家,也就没他这个皇帝什么事了。
  上巳节还未到,谢、乔两方已开始明争暗斗,征集天下贤士到己方阵营,说明盐场到底归谁,操控舆论。毕竟,如果只是三万亩种田的地皮,那不值得头破血流的象征,但那三万亩是有盐矿的地,是乔家视为命根子的东西。矿物这种东西是老天爷的赏赐,不是人耕种就能有的,天然资源,他们当然要争。
  谢家有名,乔家有钱,两方召集的儒者贤士都不少,但也只能起微薄的力量。南周帝看似昏聩,这一回出的主意还不赖,这个士族抱团的时期,他们不看哪一方人脉强,即使判给了哪家,也不一定守得住。
  谢家喜欢招揽有真凭实干的人,自谢墨当家做主以来,疏于跟世家蝇营狗苟,上巳节八成要吃亏。怎么能让那些人乌泱泱的朝谢家来呢?妙言托腮凝着邸报,又叹息了一声。
  宋氏抱着账簿路过时,见蜷缩在椅子上的女儿小大人似的操心,摇摇头:“女儿大了,胳膊肘朝外拐,只担心别人家的事。娘跟你说过了,待会要出发去田庄里跟工头相看土地,要去住两个晚上,你这个样子,能不能帮我看好铺子?”
  妙言拍胸脯保证:“没问题的,娘放心去吧。买卖粮食是最简单不过的生意了,我老实守着就行,哪儿也不贪玩。”
  宋氏:“哪有这么简单,下雨天要防潮防湿,库房的陈米新米要盘点,两者价格不同别弄错,农伯运粮你要帮衬着点……”
  “啊,我知道了,一个小小铺子您也这样上心!聂叔叔就很痛快,他还赚大钱呢,也从不拘着我。”
  宋氏微噎:“他一个外人,拘你什么。”谈到聂夙,她不想说话了,转身进了库房。
  没想到的是,宋氏临走时,一再的叮嘱夜晚门窗要锁好,她一个女子住,饶是后罩房有奴仆看屋,她也不放心。妙言没当回事,没想到夜晚真出事了。
  像做梦一样,个个配牛尾刀的蒙面人从天而降,堂而皇之的破屋而入,团团在床前围住,密不透风,起码有五十来人,挤满逼仄的小屋。妙言还没来得及喊救命,就被一人劈在脖颈上,失去了知觉。
  妙言苏醒之际,是像被赶猪一样,滚在一拥挤的人堆里。一批人叽叽喳喳的,都是还没侍奉过人的,哭天抢地,有些早来了两天弄清状况的,就从这些人嘴里吐露些现状。妙言安静缩在壁角,听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逐渐拔凉。
  这是一座关押军妓的车厢!所关的女子要么是逃兵的家眷,要么是锒铛入狱了的罪犯的家眷。可她是什么呢?
  妙言沉着细想。是谁跟她结了仇,又有那么大的本领,能带大帮人公然闯宅,将她掳走。这种丢她入军妓堆里的行径,似乎是女人才做得出的?妙言模模糊糊联想到了一个人。薛瑾瑜当众被拒婚的事她听说了,全丹阳郡的人也私底下谈为笑柄,遭此奇耻大辱,薛瑾瑜要报复也属正常。
  眼下还有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她们正被运往的,是慕容家的军队!因为慕容熙远道而来,按照规章朝觐南周帝,所配备卫军有一定限制,所以这座车厢里的女人不算多,有二十来个左右。至于慕容家为何来南周,还是光明正大来的,可能跟上巳节有关,上回乔家在岐山勾结的胡人,便是拓跋家,跟慕容家有一定渊源,大概是来助乔家一臂之力的。
  为难了薛瑾瑜,想方设法将她塞入前往慕容家的队伍中。她先前在岐山被掳走,这回又入慕容家军营,是跟慕容熙有扯不清的关系了。
  妙言半蹲下身,抬手往上,使力推上面的木板,推了半天咯吱咯吱的颤动,就是推不开,外面定然绑上了麻绳之类的东西,车内四角开了四面窗透气。她身上贴身带了一袋珠宝,到时用这些去贿赂守卫?她就怕一下车她们这群人先由得慕容熙挑选,那就完了。
  妙言苦思对策之际,顶上砰砰几声响,外面传来打斗的动静。没多会,盖着的木板被掀翻,倾泻进大面月光。
  车厢里的女子轰隆如洪水,冲泄而出。妙言人小力弱,瑟瑟贴着车壁,生怕人还没跑出去,先被车里人给踩死,便先等着她们出去。
  “妙言!”
  一只穿胡人士兵服皮牟袖子伸了进来,妙言下意识抵触,听清声音,才迟疑的把手放上去。那人大力的一提,将她带出了车厢。
  妙言没站稳,摔到男人身上,摸到他腿根处一团湿黏的血迹,骇然叫他:“哥哥,你受伤了。我们怎么办,这是哪里。”她抬头张望。
  白泽轻轻咬着牙,“已经到了慕容营地内,在外面时,有两百人护送,我不便动手,到了营地,他们放松警惕,只有十个人运车。这周围的守卫闻听动静,很快会赶过来,”他一壁说着,不忘观察地形,指了一处森林,“先扶我过去躲一阵。”
  妙言应好,扶他过去。但这片林子很浅,前后都可以望到军营所设的灯柱灯火,一搜寻就能发现他们。妙言忽然有了主意,心中定了定,问道:“为什么慕容熙不住会同馆,来野地扎营?”
  白泽:“因为聂家、蔡家、李家,许多家族,都走这条道。我混在士兵当中时,听说慕容熙今晚外出,去找华侬的麻烦。”他说得不清不楚的,因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妙言眉头一展一皱:“聂叔叔也来了!还有师父,肯定是他为谢墨治伤的事走漏了消息,各大家族都要找他麻烦。”
  谁是师父,白泽一头雾水的,脑袋有些晕,不去深究:“妙言,待会卫兵搜捕过来,我跳出去认罪,你在这里藏好。乔家既然回来了……谢墨也不会离得远,他发现你不见,会来寻你的。”
  “不用哥哥!”妙言掏出一袋随身的珠宝,从里面翻找出一枚私人印章,“幸好,我对慕容熙忌惮颇深,随时带着他的印章。有了这东西,趁他没回来前,我们可以以他门客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出营。不过,我担心师父……你拿着印章走吧,我去找聂叔叔他们。”
  白泽连带那枚印章握上她的手,“我怎能拿了这保命的东西,独自逃走。我伤的不是很严重,只要莫与人动手。你要去找聂夙,我陪你一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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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他们相搀扶着走了没几步远; 忽听有细细喵儿叫的声音; 抬眼一扫; 不难发现; 侧前方树干上绑着一个人; 还是一个身段纤细的女人,在她的前面有一位懒洋洋的守卫,守卫可能觉得看守的弱女子逃脱不掉; 就放了兵戟,盘坐下看守; 呵欠连天。
  再没过多久,守卫后颈挨了一记,无声倒下。白泽在那头解决掉守卫; 代替他坐着,这厢妙言给被绑的女子解绳子,取她口中塞物。她之所以多管闲事,是出于悖逆慕容熙的心理,随意问道:“大姐; 你是被他们抓来充当军妓的?怎么被单独绑在这,犯错了吗。”
  女子弱柳扶风; 一口气儿分了三下呼吸; 声音娇娇的,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他们抓我来干嘛,聂爷; 我是聂爷的人,带我去找聂爷。”
  志同道合,妙言决定带她一块走。在多数军营中,主帅主帐守卫是最多的,内层设五军,中层骑兵,外层弓弩手,层层把守。其余便是副将营帐、粮仓这两类地方守卫次之。
  妙言避开这些地方,向末层的后勤防线走去,大大方方的出示慕容熙的印鉴,表明要从这里的辕门通过,去附近散散心。
  少主子没有行军不带女人的规矩,相反,主帐周围有一小半都是女子居所,这会出现两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守卫见怪不怪,见小美人连印鉴都弄到手了,这可是在军中畅通无阻的通行证,其得宠程度可想而知,当即点头哈腰的恭送,还说会给她们留门,只要别散远了,多晚回来都没关系。
  在救下的小妇人的引路下,他们转到了聂家营地附近,空旷的山地布满乌泱泱的人群,灯火照如白昼,几方士族家主汇聚于此,阵容浩大。妙言及时蹲在一块大岩石后面,对另外两人比手势,示意他们噤声。
  “聂夙!华神医是我先找到的,你别仗着有两个钱,就抢我的人,把华侬交还给我。”蔡茂生性胆小,要不是这么多人逼迫聂夙,他也不敢叫板。
  聂夙云淡风轻的摇着折扇,厉眼扫过一排人,一并回绝:“华药师不愿给你们瞧病,何必强人所难!我去的时候,你们几家大打出手,差点把华神医撕碎了,我送佛送到西,是不会交给你们的。我聂某不止有两个钱,我还有很多铁器和马匹,你们要想这个月的货物按照交到你们手中,就不要再与聂某人为难了。”
  他们似乎争执了很久,个个面带倦色和无奈,早就磨平了一开始的嚣张和锐气。直到现在,聂夙舌战群儒,仍顽强屹立,还搬出了他们的命脉。几位家主相觑一眼,李成疆站出来代表大家暂时妥协:“聂先生,天色已晚,我们今天先把华神医让给你,但他救谢家不救我们,败坏门规的账,我们迟早会与他算的。先告辞。”
  家主们鱼贯而走之后,聂夙叫人把他的女伴带上来,让华侬给医治。华侬呸了一口:“虚伪,说什么救老子,想看病不敢直说。”
  聂夙侃侃道:“这还用得着说吗,你本来就是大夫,留你下来不看病,让你刷马桶啊。”
  华侬负手昂立,“不治,就是不治。”
  他的女人躺在地上哀哀叫得死去活来,去看过大夫了,吃了药,还是不管用,疼了大半宿。聂夙着急,放下吊儿郎当的架势,拱手躬请:“华神医,我又不是士族中人,我对当官带兵没兴趣,我只是一个商人啊,又不坏你的规矩,难道是聂某哪些地方得罪了你?”
  华侬咬牙切齿,“你不当官,比当官的更可恶,把好好的马儿养到大,让他们去做战争的工具,涂炭生灵。”
  聂夙干瞪眼:“你从何说起啊,到底是怪我糟蹋马,还是怪让马去打仗?”
  慕容熙见两方势同水火,插嘴笑道:“依晚辈看,这是华神医的不对了。聂先生把您从虎狼窝中救出来,还救了你的六位弟子,七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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