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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心有白月光-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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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问多少次,自己的答案都不会改变。
楚妍听见自己用前所未有的冷静声音道:“怀王,宋时安。”
宋时远眼神; 彻底变了。那种微妙的变化如同毒蛇骤然竖起的瞳,冰冷慑人。
只是他还来不及动作,便有人匆匆跑上楼来,神色焦急的道:“爷; 已经有人往这个方向赶来了。您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若还按原计划行事; 他撤离的时间来不及。
既是楚妍已经趁机释放了信号,哪怕不是宋时安过来; 是别的什么人; 对于他来说也是不敢去赌的。
再加上还有楚妍……
宋时远目光复杂的看向楚妍; 今日的事办得着实窝囊至极!
原本他想借此机会; 逼着楚妍回心转意; 让宋时安在父皇面前丢脸; 谁知道他竟被楚妍反将一军!
先是楚妍告知齐王叔的护卫,她被自己带走了;且楚妍亲眼目睹了这院子里的一切,未尝不会乱说什么。
“本王今日特地邀请了嘉宁郡主来放烟火。”宋时远终于松开了楚妍被攥紧的衣襟; 他强忍着情绪,道:“只是请人时可能没说清楚,有些误会在。”
他神色僵硬的把目光落到楚妍身上。
“嘉宁郡主,是这样吧?”
如今形势比人强,又是人在屋檐下,楚妍索性不再逞一时喉舌之快,算是默认了。
宋时远这会儿还什么都没做,他这个理由大可以搪塞过去,虽说是不够光明磊落,却只是私德有亏,哪怕到了皇舅舅面前,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开门,里面的人出来!”外面已经响起拍门的声音。
宋时远在心里把宋时安恨出血来,也不能阻止妍妍已经变心这个事实。
他只得让自己定下神来,将楚妍又带下了三楼。
来人中带头的正是宋时安。
从听到“敬王带走了小郡主”时,宋时安的心就如同被就揪起来一般。
宋时远一直喜欢妍妍,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他一直以为起码今夜宋时远要对付的人是自己,不可能把矛头转到妍妍的身上。
“九表哥。”楚妍从宋时远身后走了出来,从容不迫。
见她身上衣裳还都整齐,神色也算正常,宋时安悬在半空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宋时远轻描淡写的说了方才准备好的理由,面上的表情仍如素日里一样,让人感觉到如沐春风。
楚妍不语,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九表哥,我想回去了。”楚妍垂下眼,径直离开了宋时远,走到了宋时安面前。
她娇软的声音很快消散在了风中,她看着宋时安,定定的道:“我想回家了。”
楚妍和宋时安站在廊庑下,宋时远则是站在月光里。两边像是有无形的一道线,把三人分了两拨给划分开。
两人成双成对,一人形影相吊。
宋时安温柔的应了一声,随即抬头淡淡的望了宋时远一眼,拱手道:“四皇兄,我们先走了。”
嫉妒几乎让宋时远红了眼,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不露出异样来。妍妍怎么可能会喜欢宋时安?
“妍妍,走罢。”宋时安的声音不高,却足够宋时远听清。
他竟然都敢叫她“妍妍”、还是如此亲密的称呼!
宋时远几乎把手里的引线和捏碎了,面上也难以维持得住。
他目光霍然犀利。
宋时安这是在挑衅自己!
可宋时远无计可施,他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宋时安带走了楚妍。
他忽然有种预感,楚妍再也不会回心转意。
***
看起来潇洒离开的楚妍,实则在出门上了马车后,便迫不及待的道:“九表哥,咱们先去醉月楼!”
有了方才的事,楚妍相信宋时远不会傻到固执己见还非要行动不可。这会儿到可以松口气,不怕宋时远再生事端。
“放心,已经有人在救齐王叔了。”宋时安同时命人打探这两边的消息,见状忙安慰她道:“王叔并没有大概,这会儿只怕已经醒了。”
楚妍胡乱点了点头,既是她没看见,就不能安心!
虽是已经停止了烟火的燃放,街面上人依旧很多,马车走得不快。
“妍妍,信号是你打开放的罢?”宋时安斟酌着道:“当时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楚妍想起方才的情形,只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宋时远早有安排,若不是九表哥赶过去及时,后果不堪设想。”楚妍想起被油布蒙着的东西,还有木质的房子……此时她也索性不再称呼“表哥”,直呼其名。
妍妍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宋时安敏锐的察觉出不同来。
“这还要多谢你,妍妍。”宋时安柔声道:“是你及时提醒了我。”
楚妍定定的望着他,忽然道:“九表哥别客气。”
这里离醉月楼并不远,当时那些人带楚妍来时,为了不让楚妍发现身处何方,故意绕圈子了,所以显得漫长了些。
她满心都惦记着小舅舅的伤,恨不得立刻插翅飞过去。
宋时安虽说还要许多话想问楚妍,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好不容易到了醉月楼前,宋时安先下去,只是还没等人端来小杌子,楚妍便扶着宋时安的手跳下了车。
当她一路几乎是提着裙子小跑到了二楼雅间,里面传来了自己小舅舅说话的声音。
楚妍几乎有种想哭的冲动。
宋时安也紧跟这楚妍,生怕她跑太快磕了碰了。
“妍妍?”在门打开后,宋弘偲看到楚妍愣愣的站在门口,不由微微笑道:“小舅舅无事。”
楚妍这才如梦初醒,匆匆走到宋弘偲身边。
“小舅舅,刚刚您真是吓坏我了!”说着话,楚妍的眸中已经不由蓄满了泪水。
她真的害怕,害怕就此失去小舅舅。
“妍妍别哭。”宋弘偲拍了拍楚妍的后背,安抚道:“你看小舅舅还不是好好的?”
楚妍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忽然旁边的隔扇被推开,走出来一个看起来相貌平平无奇、游医打扮的人。“这位爷究竟好不好,还要大夫说了算。”
他身边还站着那个少年。
见到楚妍身边的宋时安,他眼前一亮:“恩公好。”
眼前救了自己的三人身份不凡,万幸自己有机会能报答一二。
等到他们彼此打过招呼后,见宋弘偲确实脸色重新红润,楚妍和宋时安才放了心。
楚妍忙从宋弘偲跟前起身,走到了那游医面前。“多谢先生搭救我小舅舅,楚妍感激不尽!”
说着,楚妍竟在他面前行了大礼。
那游医在受用的同时,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他们这样的勋贵人家,看病的都是太医,杏林高手,哪里会稀罕听一个江湖游医的话?
“您能告诉我,我小舅舅得了什么病么?”
楚妍问完,便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不是病。”那游医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不由也正色道:“这是毒。”
***
当宋时远回到王府时,楚娴已经准备安歇了。
她知道宋时远有所行动,也知道宋时远的目标是楚妍,她只得装作不在乎。
然而她才换好了寝衣,便听人通传说是王爷来了。
楚娴忙披衣起身。
她并不认为宋时远是来她这儿安歇,毕竟从新婚那夜后,宋时远便不再留宿。他肯过来,一定是为了楚妍。
想到这儿,楚娴虽是有些心酸,却也忙调整了自己脸上的神色。
即便宋时远不喜欢自己,她还是要想办法把宋时远留在身边。楚娴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一夜她并没有怀上。既是没有宠爱,起码要有个儿子。
楚娴甚至想过用药用熏香来催…情,只是有过前车之鉴,她怕宋时远彻底恼了她。
她没有正室的名分,必须要生下长子。
当楚娴犹自胡思乱想的时候,宋时远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夜里天气凉,他进门时带来了一阵寒气。
“妾身给王爷请安。”楚娴盈盈的下拜行礼。
她穿了件紧身的袍子,刚好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领口开得极大,露出一片雪白。
可这般风情,宋时远却无心欣赏。
“说,楚妍是什么时候跟宋时安搞到一起的?”宋时远脸色难看极了,沉声问道:“你先前竟一点儿察觉都没有么?”
这话把楚娴给问住了。
还在侯府时,楚妍落水后便跟她不亲了,心事也不再告诉她。她还真的不知道,楚妍跟宋时安是怎么回事。
她才想委婉解释,看到宋时远冷漠的眼神,心中不由一痛。
几乎可以想象,当她说出实情时,换来的不过是宋时远的冷嘲热讽然后便是拂袖离去。
若是让别的不要脸的丫鬟爬了床,先生下庶长子,她的脸往哪儿搁?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间。
楚娴才缓缓开口道:“妾身其实早就觉出了不对。”
第98章
楚妍听罢; 心猛地沉了下去。
怪不得前一世时小舅舅的病没被查出来; 竟然被下了毒!
“先生,这究竟是什么毒!”楚妍比宋弘偲还着急; 迫不及待问道:“又是如何下的,该怎么彻底根除?”
楚妍这毫不犹豫、一连串的追问,倒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
纵然那游医是让宋弘偲恢复了常色不错; 可毕竟大家还不清楚他的来历。且他也只是信口说来; 还没有道出依据。
可楚妍仿佛对他格外信任似的。
见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到自己身上; 楚妍这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急切了。
对于她来说,跟这游医还是头一次见面。
“对不住了。”楚妍暗自深吸一口气,道:“还没请教您的名讳。”
原本以为楚妍是醒悟过来不对劲儿,没想到她对这游医仍是信任而客气的。宋弘偲和宋时安都觉得有古怪,只是不好当面点破。
蒋振铭,也就是楚妍口中的“先生”; 心里也觉得诧异。
眼前这衣着华贵的小姑娘定是出身不凡; 她口中的“舅舅”和“表哥”定然也不是寻常人家。那游医先前本着医德; 已经告知了他是中毒,若是再搅和进去……那些豪门世家的阴私事,不是自己能招架的。
他不由有了几分犹豫。
可小姑娘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中; 竟充满了信任和求助; 他又有几分心软。
“请教不敢当,鄙人姓蒋。”
医者仁心,他也不能见死不救。
“这毒是日渐侵入肌理的,怕是已有六七年之久。”他的目光从楚妍转到了宋弘偲身上; 缓缓道:“起初只会有些微不足道的症状,极容易被忽略。只怕这位爷平日里身子强健,从不把这些小毛病放在眼中。”
这话说得是了,宋弘偲自恃从小练武,十几岁便跟着上了沙场,平日里有些头疼脑热,甚至都不喝药。
宋弘偲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眼。
“今日之所以会发作,是因这家酒楼放着的花。”蒋振铭指了指墙角的瓷瓶中的绒花。
这花虽不是真花,不仅做得栩栩如生,还有一阵异香扑鼻,许是撒上了香料。
香料被宋弘偲吸入,这才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
然而也要感谢这花,否则一时半刻还无法发现他中了毒。
“小舅舅,请蒋大夫去家里看看,或许能发现是哪里不妥也不一定!”楚妍心中焦急,既是长期被不知不觉下毒,定是随身的东西上有问题。
宋弘偲极为宠爱楚妍,对她向来有应必求,这次却摇了摇头。
“妍妍,时候不早了,我该送你回家。”说着他起身,又对蒋振铭抱了抱拳,道:“多谢您,明日我会送去诊金。”
楚妍还想再说什么,宋弘偲却态度坚决。“老九,你命人送蒋大夫和这位小哥回去。”
左右已经找到了这个人,能帮小舅舅治病是迟早的事。楚妍并没有强求,顺从的跟着宋弘偲出了门。
到底是谁要害小舅舅?还花了如此长的时间布局?
楚妍恨不得立刻去寿安宫告诉外祖母。
“妍妍,答应小舅舅,这件事不许告诉你外祖母和你娘。”她正咬牙切齿的出神时,耳边忽然传来小舅舅的声音。
她不解的抬起头。
宋弘偲解释道:“你外祖母年纪大了,别让她再为此费心;还有你娘亲,如今家里的事也够她烦,就不要让她们再分心。”
可若不及时揪出下毒的人,小舅舅有个三长两短,只会让她们更加痛心!
“小舅舅答应你,会好好找那位蒋大夫瞧病。”宋弘偲保证道。
既然话说到了这份上,楚妍也不好再坚持,只得点点头。
“那今夜的事,小舅舅也要替我保密!”楚妍抢先道:“不要告诉外祖母和娘亲,宋时远曾命人把我带走的事。”
方才人多,宋弘偲还没来得及问楚妍,这次反被楚妍抢先。
他也敏锐的察觉出楚妍态度的变化。
“小舅舅,这次我跟他彻底一刀两断,往后怕就是对头了。”楚妍坦然道:“我绝不可能嫁给他,他自然会有所忌惮。”
在这件事上,宋弘偲是支持楚妍的。
他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缓声道:“妍妍别怕,你做得对。”
宋时远绝对配不上妍妍,他也永远别痴心妄想。他看似温和的外表下,手段竟是异常狠毒。
可是皇兄在一众皇子里,最看重的仍是宋时远。哪怕宋时安也一同封王,很大程度上是在敲打宋时远。
宋时远一旦登上皇位,头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妍妍。
自己和母后、姐姐,还有楚临嘉都不能永远保护妍妍,那么最好的法子,就是让另外一个人脱颖而出。
宋弘偲下定了决心。
***
宋时安一夜未眠。
当过了子时,街面上已经冷清了许多。他也终于腾出空来,去调查那间宅子里的东西。
虽说那里已经被宋时远的人清理过,可宋时安命人一路追踪,也终于看清了他们搬运的东西。曾经里头放着大量的烟火,还有许多助燃的干柴等物。
宋时远分明是想生事端。
多亏了妍妍冒险示警,才让宋时远不敢轻举妄动。
宋时安有些后怕,一来若是真的让宋时远做成了,那么多人在街上,定然会造成死伤;二来妍妍敢当面着宋时远的面给自己示警,宋时远心中一定极为不舒服。
自己的力量还是比宋时远差多了,他这些年的势力早已盘根错节,才能悄无声息的算计自己。
他要变得更强大,才能保护妍妍。
在京中,他能做的有限,且宋时远比他经营得更久。如今边关看似安稳,实则平静的湖面上早已涌动暗潮。
自古军功最重,能让宋时远忌惮他,除非他有军功在身——
想到这儿,宋时安心口发烫。
原本一夜未睡的他眼眶发黑,神色也有些憔悴,可此时他眼神中迸发出亮光来。
哪怕是去边关亦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自己还得从长计议。
此时他想到能商量的人,竟然只有齐王叔。然而他看了一眼时辰钟,才过到卯时,去打扰王叔怕是不妥当,且王叔身体有恙,应该好好休养。
他只得按捺下心绪,想等到晌午以后再去。
“殿下,齐王派人给您送来的信。”正在他来回踱步时,杜柏进来送了封信。
宋时安满腹疑惑的打开,只见里头写着让他去演武场。
既是已经办完了差事,宋时安便换了身练功的衣裳,依言过去了。
“王叔,您的身体可好些了?”等他到时,宋弘偲也是一身劲装打扮,看样子似是也没休息。
宋弘偲点点头,简短的道:“无碍。”
说着他挑了一杆□□,让宋时安也挑一件趁手的武器,他要考察这些日子来,宋时安武艺有多少进益。
然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分出了胜负。
宋时安手中的剑被挑落,从手中飞出去;宋弘偲的□□不过片刻后,也断成了两节。
“侄儿输了。”宋时安纵然知道结果,还是有几分落寞。
他才起了雄心壮志,便被现实打击的七零八落。
宋弘偲扬眉道:“这世上能超过本王的人几乎没有,大将军也就勉强跟本王打个平手。”
他有骄傲的资本,当年若不是有他和楚临嘉在,宋弘旼的皇位未必能坐稳。
宋时安眼中闪过慕孺之色。
话虽如此,他看向宋时安的眼神中却充满了欣慰之色。“想超过本王,你还得再好好练上几年。”
他的话算得上是肯定了,毕竟宋时安能遇上的对手,很难有如此强的人。
“小子,你想要这江山,还是要妍妍?”宋弘偲忽然话锋一转,神色也变得锐利。
先前宋时安早就跟宋弘偲表达过自己的心意,宋弘偲当时并没有表态。
“想要妍妍,就必须作坐拥这江山。”这一夜里宋时安想的全是这些事,此时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宋弘偲挑了挑眉。
宋时安把夜里发生的事如实告诉了宋弘偲。
“在小时候,妍妍是唯一对我好的人,我喜欢她已经许多年,只是不敢开口。”宋时安流露出一丝追忆之色:“那时我想着,只要她好就行了,我也很高兴。”
所以他偷偷苦练武艺,就是想成为将军征战沙场,保护这江山也保护她。
哪怕她会成为别人的皇后。
“从今后,妍妍已经没有退路。”宋时安眼中闪过坚毅之色。“我亦是如此。”
这前情妍妍没告诉自己,宋弘偲听完,心中对宋时远最后一丝心软也消磨殆尽。
“我要跟宋时远争这皇位。”
宋弘偲神色波澜不惊的看着他。
“自古军功最重。”宋时安缓缓道:“我想去军中。”
可宋弘偲没有立刻答应。
“去军中历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自小养在宫中,虽是不受宠,可这份苦也远远不及边关。”他淡淡的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可能是功成名就,亦可能成为枯骨。”
“刀枪无眼,敌军的刀枪可不会因为你是皇子就留情。”
“再或者,你若是不幸被俘,那可就是耻辱而不是争什么军功。”
宋时安默然。
齐王叔说的没错,可是这是他早就为自己选定的路。
“当年大将军亦是国公府的养尊处优的公子,您亦是被皇祖母宠爱的儿子。”
若不是当年国公府曾处过风雨飘摇之时,楚临嘉或许成成为纨绔公子,镇日享乐;若不是为了保住皇兄的皇位,宋弘偲也或是会当个闲散王爷。
宋时安再次抬起头时,已是神色坚定。
“请您相信我,我亦是不会退缩。”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加班太晚,没能更新。今天上午去考试,下午才有空写。本章发红包,小仙女们抱歉啦(づ ̄ 3 ̄)づ
第99章
第二日仍是休沐; 在宋时安回宫复命时; 宋弘旼知一夜平安后,倒也夸了他一句“办事稳妥”。
当他到时,宋时远已经在一旁陪着宋弘旼说话。
宋时安并不意外,只怕宋时远担心自己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即便自己果真莽撞的说了出来,宋时远也自然能圆场; 反而是自己会让父皇觉得; 才得用没几日就忘了根本。
“九弟果然没辜负父皇的信任,头一次办差丝毫没出岔子。”宋时远在一旁笑道:“父皇慧眼识人,没有埋没了九弟。”
如果真出了岔子,自己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听他睁着眼瞎说么?
宋弘旼闻言; 眉目舒展。
他最喜看到儿子们兄友弟恭,不喜他们在自己康健之年就争权夺利。见宋时远对破格提拔宋时安没有怨气,宋弘旼心中还是极为满意的。
宋时远见状; 昨夜心中积压的火气; 稍稍消散了些。
顺水人情不做白不做,还能在父皇面前表现一番; 总归没有损失。
宋时安垂眸; 对宋时远的话没什么反应。
他谢恩后离开,径直回了长清殿。
宋时远对父皇的了解,远胜过自己。他知道父皇喜欢什么样的皇子; 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种种,俱能讨父皇的欢心。
父皇不喜欢皇子们争权,可当年父皇不也是在跟兄弟的倾轧间登上了太子之位?
在回去的路上; 宋时安反复想着昨夜的事。
细想来昨夜齐王叔的表现很是反常,他不肯让那游医继续往下说,定是对下毒的人选,心里大约有数。
如今他的皇兄是当今圣上,母后是皇太后,姐姐是长公主,他自己亦是手握重兵,全天下谁还敢算计他?谁还能这样悄无声息的算计他?
宋时安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猜测。
然而这个猜测若成真,简直要朝局动荡。
传闻皇祖母属意立齐王叔为皇太弟,而父皇曾经口头答应过,之后却再不曾提起。
齐王叔究竟会怎么做他不得而知,今早在演武场,齐王叔对他准备去军中,实则是赞同的态度。
永远不能等着别人去给,想要的东西,要自己去争取。
“殿下,皇后娘娘又送了许多东西来。”宋时安听到杜柏的声音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长清殿。
秦皇后像是认准了他一样,虽说他没松口,可她还是源源不断的往长清殿送吃穿用度,前些日子她甚至还悄悄塞了银票。
“这次又送了些什么?”他漫不经心的问。
杜柏翻了翻手中的册子,道:“都是些上好的药材。皇后娘娘知道您跟着齐王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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