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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骨_公孙萱-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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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夏侯冽则是仰慕和崇拜。
  这一次萧崆将我给掳走,夏侯冽会不会知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思绪全都给压下,转身进入了洞里,脚步忽然一顿,洞里竟然放了有一堆粮干粮。
  “呵……”我轻轻地笑出了声,嘴角勾着一抹自嘲,定疆王还真是贴心之至,只是——
  我眼里泛起了一抹寒芒,这些干粮,我一个都碰不得!
  定疆王生性多疑,对于我要离开夏侯冽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各种猜测,他现在是把我从夏侯冽身边弄了出去,但不代表他会放过我!
  很有可能,他在萧崆那里就下了杀死我的命令,更有可能,他直接在干粮上动了手脚!
  我微微眯起了眼睛,想起了前几天查到的一些资料,定疆王带兵打仗了这么多年,最负盛名的,是那亦真亦假的狡计。
  说来也是奇怪,看上去如此老派严肃的一个人,在战场上反而喜欢用阴谋诡计,当时我直到后也很惊讶,怪不得皇上一确定皇位。他就立刻请辞去边疆镇守。
  若我是皇帝,也会对这种人有所怀疑。
  春天的夜晚寒意凛凛,我颤巍巍地蜷缩在山洞的一处角落里,用手环着自己,似是这样能给我带来一些温暖。
  感觉有些饿了,我就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烙饼,一点一点地细嚼慢咽了起来。
  边吃着东西,我又想起了夏侯冽……
  那场刺杀如此的真实,一点都不像是定疆王派人来假意伪装的,那些刺客真实地死在我面前,稍一不留神,我也会命丧当场。
  我当初离开的时候,夏侯冽正陷入所有人的围攻当中……我闭上了眼睛,有些恨自己不争气,但是又忍不住去想,夏侯冽会不会有事,他会不会受伤……
  吃着吃着,我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唇,眼眶中的泪“啪”地一声掉了下来,真想抬起手狠狠地扇自己一巴掌!
  媚烟,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高兴自己离开了夏侯冽,离开了这个大骗子……
  泪水越积越多,我瞪大着眼睛努力让自己不落下泪来,但泪水还是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我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扬起笑脸,是啊,我应该感到开心的,终于能够离开他了,彼此终于不用在互相折磨了。
  我离开了夏侯冽,他就不会在犹豫纠结了,他会回到越国坐上属于他的皇位,然后接受那所谓的师傅的治疗,他的毒素会被排出去,性命不会再受到威胁。
  他会高枕无忧,过上醒掌天下事,醉卧美人膝的日子,多么的肆意风流,多么的潇洒快活……
  “呵呵……”我用手捂着眼睛,泪水从指缝里不断流下,自嘲道:“你看,他就是一个人生赢家,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是啊,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
  只是心里终究是有很大的遗憾罢了,我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在南蛮里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梦……
  我曾幻想着和他解甲归田,醉情于山水,若他腻了这悠闲日子,我就和他仗剑走天涯,各地行侠仗义……
  我更幻想过,等我们七老八十了,养几个孩儿,看着他们娶妻生子……
  罢罢罢,终究只是梦一场,一场欢喜一场空……
  我努力地笑着,心却是在哭着。
  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我沉浸在悲伤中。天刚一朦朦亮,我就整装待发地走出了山洞,这个地方我留不得,定疆王不会放过我,而夏侯冽,可能也不会放过我。
  我循着一条偏僻的路,往山下走去,与上山的那条路完全反着来。
  期间经历了多次颠簸,有一次惊险的是我脚步一个趔趄,身子倒在了地上,差点就这样一直滚到山下。
  还好滚得没有那么急的时候,我的身子被一棵树给挡住。
  “砰!”的一声,我的腰重重地砸在了树上,让我忍不住痛呼出声,好不容易就着树站了起来,腰间就立时传来一阵剧痛,骨头仿佛都要断了一样。
  掀开衣裙一看,那白嫩细致的腰已经青紫了一大片,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像是被人狠狠虐待了那样。
  我伸手碰了碰腰,“嘶——”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我眼睛一闭,狠下心来用手按了下去,真是疼啊……
  还好终究只是皮肉伤,摸索了一阵子发现并没有伤到筋骨,我忍着痛,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挪着脚,继续往下走。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往下走,心里就越感到紧张,仿佛后面有人在追着我似的。
  这种想法让我莫名有些烦躁,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咬着牙忍着痛,在天彻底亮的时候下了山。
  山的边缘有几间猎户的房子,我在房子外面喊了好几声,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便大着胆子推开了并没有上锁的门。
  一进入院子,我就看见了挂在竹竿上的几件衣服。
  我眼睛一亮,赶紧走了过去,用手摸了摸衣服,发现上面沾染了些许灰尘,看样子是起码有好几日,衣服都没有被人收回去。
  这正好便宜了我,我赶紧脱下了脏兮兮的被树枝勾破的锦衣,换上了这件男人才穿的衣服。
  还好衣服并不宽大,稍微地收了收衣角也算合身,我再拿出早就准备好妆粉盒子,快速画了一个黑乎乎的妆,这才敢大着胆子走出了山。
  我一踏入山下的街道,发现远处迎面而来了一群骑着马的士兵。
  我心一跳,赶紧混迹在人群当中,看着这些士兵从我身边经过,然后在山脚处停了下来。
  他们威严肃穆地封锁了山口,挂在腰间的刀都拔了出来,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百姓们纷纷好奇地围在不远处,看着那群士兵们小声地议论。
  “哎,听人说昨天州府里丢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还非常重要?”其中一位百姓问道。
  另一位百姓开口:“什么,是丢了人吗?我怎么听说是神勇王被一群刺客刺杀了呢?难道不是那群刺客逃到了山上去吗?”
  有的百姓跟着附和:“哎,对,应该是刺客藏在山洞里了,昨天我还亲眼看见了,州府里发出了一阵剧烈打斗声,那声音传的极响,好多人都听见了。”
  “昨晚夜里,有的人大着胆子围在了州府,刚想开门进去,就看见州府里自动飞出了一群黑衣人,有人看到,那群黑衣人直接奔向了卧龙山!”
  我低垂着头,眉头轻蹙,没想到离开后还发生了这些事。
  我看当时那群刺客疯狂的模样,分明就是要与夏侯冽不死不休,没想她们还会想着逃……
  “嘘——小道消息啊,我有一个侄子在州府里办事,听人说在州府里,神勇王的一位妾侍被那群黑衣人给劫走了,他们现在就藏在卧龙山里。”一位百姓神秘兮兮道。
  “当真?”有的人惊疑地问。
  放出消息的那人努了努嘴,把头看向了那群封锁山口的士兵。
  “你说当不当真,现在人都过来封锁出口了,不只是这个出口,其他好几处出口肯定也被封锁了。”
  这人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估计是王爷要来一个瓮中捉鳖!”
  我眼里精光一闪,悄悄地退开了人群,昂首挺胸地走到大街上。
  以前在泸州乞讨为生时,我也学到了一些手段,和一位衣着华贵,头戴宝帽,身材圆润的男子擦肩而过时,我的身子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的衣服。
  男子仍大咧咧地往前走,丝毫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
  我则疾步走到了一处胡同里,藏在袖间的手伸了出来,打开掌心,一枚小巧的,质地和水头都极好的玉环正躺在我的掌心中。
  我轻轻地勾了勾嘴角,走入了不远处的当铺里,一会儿出来,我手中就拿着一包沉甸甸的钱袋走了出来。
  走入了马车行里租借了一辆马车和一个伙计,我就这么悠闲地靠坐在马车里,看着伙计驾驶着马儿,车轮咕噜噜地转儿,驶出了同州的城门。
  都说一叶障目,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他们全都把目光放在了卧龙山,忘记封锁城门,城门大开,我就这么轻松地离开了同州。
  “啪!”伙计拍打了下马儿,在车外声音轻快地问着我:“老爷,您是要去哪里?”
  我掀开了帘子,又一次来到了昨晚看见的那片满是秧苗的田地,眼底一片沉吟,眸子微闪,“去港口!”
  一般人去港口,就是走水路,而走水路,就意味着要远行,但我去港口买了船票,却是去京城。
  卖船票的人听到我说出口的目的地,还很疑惑地抬起头看了我几眼,好心劝道:
  “这位老爷,同州距离京城极近,您可以直接走官道,只消两三日就能到达京城,走水路昂贵数倍,并不划算。”
  我摸了摸脸上贴着的假胡须,脸色微微一沉,伪装成粗犷的声音甩了甩袖子,傲慢道:
  “爷就是特意来走水路的,水路上风景好,能看到大海壮丽的景象,比官道上一成不变的树好看多了。贵就贵吧,为了大海这个风景,也算值得。”
  卖船票的人脸皮一阵颤动,神情怪异地看了我好几眼,但最终还是一句话也没说,写了一张船票给我。
  我接过船票就走,隐隐还能听到那些人讨论我的声音,“这位老爷约莫是有病吧?特意为了看海,出比走官道还要贵五倍的价格走水路?”
  “啧,富人的世界我还真不懂……”
  “行了,来往的船客这么多,怪异的人不止他一个,你们说话小声一点,免得被人听到了……”
  我扯了扯嘴角,一副大老爷模样的上了船只,心里却在想,卧龙山转移不了他们视线几日,今日他们派人上去搜山过后,很有可能今晚就会解除封锁,转而封城门。
  按照夏侯冽的雷霆手段,他反应过来后,不仅会封城门,更会封官道,封水路,来往的驿站都会派人严格排查。
  我之所以走水路,是因为水路只消半日就能到达京城,我必须在夏侯冽还没反应过来时,尽快到达京城!
  为什么不选择逃出越国,而是去到京城,一个离夏侯冽非常近的地方,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坐在船上,眸底微凉。按照正常的逻辑想,我应该是拼命地逃出越国才是,只是那些出去的路段会被人严格排查,想要杀出重围逃出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当然躲在越国里也很危险,夏侯冽这么聪明,肯定也会想我是不是就在越国里,每一处地方都会派人紧密地盯着从外处来的人。
  既然出去是危险重重,呆在越国也是危险重重,那我何不让自己轻松一点,就先待在越国里。
  我看着窗外的海景有些怔然,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眼眸一利,那就去京城!
  船晃荡地行驶了半个时辰(相当于一小时),我眉头一皱,总感觉有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总是往我身上瞄。
  我抬头扫了船上一眼,那些人又立刻将目光给收了回去,让我辨认不出是谁。
  左右看了看,发现坐在我周围的人都特意腾出了一点空间,看样子似是在躲避着什么。
  我看了看他们,他们的目光一与我对视。眼神微微闪烁就立刻移开了头去,动作间有些急促。
  我凝神沉思了一会儿,便找到了问题出现的根源。
  我冷冷一笑,玩味地勾起勾嘴角,当众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匕首,拔开鞘,手就这么把玩着锋锐的匕首。
  我在泸州几次出生入死,在南蛮也是危机不断,深觉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一遇到危险只能用毒,太过不方便了。
  所以在南蛮的时候,夏侯冽还在昏睡当中时,我就向温明请教了几招,温明跟我说我根基太差,练不了武功,只能学一些花架子唬唬人。
  当时我就想着,花架子就花架子吧,内里不行,好歹表面功夫要做到位,就跟温明学了几招。没想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匕首在我手里转的很溜,一些人看见了,再次看见我时目光里都带着一丝恐惧,我见瞄着我的有好几个人目光闪烁不定,脸上有些犹豫。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一瞥,就将船上所有人的动态尽收眼底,紧接着,我又从怀里悠悠地拿出了一包东西。
  身旁坐着一个妇女,怀里正抱着一个小孩,小孩就没有大人这么多心思,看见我手上把玩着匕首,眼里一阵惊奇,又看见我拿出了一包东西,便好奇地问道:
  “叔叔,您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啊?”
  我呵呵一笑,冽开了嘴装作慈祥和蔼地看看着这个小孩,粗声道:“这可是一个好东西咧,叔叔不瞒你,这是一包有毒的粉。”
  小孩眼睛一瞪,“啊?有毒!叔叔。这么危险的东西,你还敢拿出来玩啊?”
  我再次笑了笑,身子挪了几步,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在他母亲极为惊恐的目光下,开口道:“这可是个好东西,他并不危险,出门在外,就需要带着点这种东西防身。”
  小孩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继续揉着小孩的脑袋,那母亲都要尖叫了,我将手收了回来,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的世道啊……”
  装完高深之后,我将匕首放入了鞘中塞入怀里,又将粉包夹在了两手之中,接下来我再也没有感受到不友善的目光。
  船继续晃荡地走了一阵,在我一片期待中,按时抵达了京城。
  整个船只就我一个人站了起来,我理了理身上的衣襟,闲庭信步地走了出去。
  途中经过一个人时,发现他的目光正狠狠地盯着我,我很和气地咧开了嘴对他笑笑,眼神透着股得意傲慢。
  那个男子被我气得脸色涨得通红了,他身子一动,周围几个男人立刻把他给按住,都警惕地看着我。
  我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继续往前走。
  又不是我要打劫他们,明明是他们对我心怀不轨,现在这是是怎么回事?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明明我才是最冤的那一个好……
  我叹了一口气,幽幽道:“现在这个世道啊……”
  好运不长,我一只脚刚踏出了船只,另一只脚还要迈出去的时候,耳边就忽然飘来了一阵急促的声音——
  “等等,我要报官!那一个人身上携带有毒的东西,他想要毒死我们!”
  我转头一看,刚刚那位死死地盯着我的男子正一脸阴森地看着我,用手指着我:“就是他,我要报官!”
  船上的人不由发出一阵惊呼,似是没料到男子会这么倒打一耙。
  携带有毒的东西是越国皇室禁止的。若是官府发现私藏有毒的东西,可以将人收押进地牢,若是用下毒的手法来害人,更是能落得个终身监禁甚至斩头的下场。
  虽然船上的人都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现在既然有人站出来说是要报案,坐在船上的护卫也不能不理。
  两位身材健硕的护卫当即站了起来向我走,我满脸无可奈何地举起了手,将还放在手里的所谓的有毒粉末打了开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尝了一口。
  船上所有人皆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我将粉末递给两位男子面前,叹了口气:“海上路途遥远,我怕饭不够吃,特意带了几包糖粉充饥,没想却被有心人如此误解,现在这个世道啊……”
  其中一位护卫一脸狐疑地接过粉包看了看,甚至还用手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品尝,最后转过头向所有人沉声道:“的确是糖粉无疑。”
  真相大白,当初说要报官的那位男子立刻低下头,似是要没脸见人了……
  我轻咳了一声,想要走之前再次说一句话,见其中一位护卫看向我的目光不善,我便一句话也不说,另一只脚也踏出了船只。
  我一走,身后的船停也不停,立刻就行驶了起来,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让我微微有些无语。
  我悠悠地晃了晃脑袋,悠哉道:“现在这个世道啊……”
  多亏成沁总是跟我说些京城里的事,在京城里我虽然很少出去走动,但该知道的都知道。
  第二日清晨,我从一间客栈里走出来,就已是一副中年女子的装扮了。
  我经过了几次险象环生,身体遇到这么多的磨难,早就不负妙龄女子那般嫩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粗糙一片,说是三四十岁的手也不为过。
  现在一想,全身上下就只有那一张脸能够看了……
  我眼眸一暗,莫名想到了夏侯冽,每次求欢时他摸着我的手和身体,会不会觉得其实在和一位三四十岁的女子……
  我狠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将脑海里的思绪甩去。
  逃都逃出来了,还想着这个大骗子干嘛?没人爱你,自己爱自己就好……
  我在街道上晃了晃,在墙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招人的信息,忽然,我经过一张画像时脚步微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扫向了别的墙壁。
  藏在袖间的手微微一紧,我抿了抿唇,那张画像上画的,正是我的样子。
  画像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我原本的模样,一个是我在南蛮乔装打扮时的模样……
  夏侯冽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满街道都挂出了我的画像?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不管他知道了什么,想要做什么,我都不希望和他再有牵扯了。
  “清颜小姐最近食欲不好,哎,找了那么多的人都没能做出她喜欢的吃食,现在罗府里人人自危。罗老爷整日都阴沉着一张脸。”
  我眉头一挑,看向了从我身边缓缓经过的两位丫鬟。
  “没有办法,只能继续找人了,京城能人这么多,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一个符合清颜小姐口味的厨子!”其中一位丫鬟狠声道。
  我眼珠一转,走快了几步来到她们身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那位放狠话丫鬟的肩膀。
  丫鬟脚步立刻一顿,她们往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我:“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我看着她们微微一笑,“我听你们说,你们府上缺个厨子,我想要毛遂自荐一下。”
  —
  “什么,你们只是在大街上遇到了一个人,然后那个人跟你们说她厨艺还不错,你们就这样把她给带了回来?!”
  其中一位类似于管事模样的老年妇女双手叉腰,凶狠地盯着那两位丫鬟骂道:“你们懂不懂规矩?又不是刚来罗府做事的新人,无论招什么人都要经过罗府的面试!”
  “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人给带了回来,会让罗府的颜面扫地,罗府是这么容易高攀得起吗?”
  老年妇女斜倪了我一眼。冷哼了一声:“罗府可是帮助过皇上捉拿了反贼,有护驾之功,不是什么小猫小狗攀附得起的!”
  我见那两位丫鬟都被骂得快要哭出来,便往前走了几步,刚要开口,又被那妇女冷冷地扫了一眼——“还有你!”
  她伸手指了指我,往我身边走近,要不是我躲闪及时,她那根手指都要戳到我的脑门上了。
  “你你你,说的就是你!你躲什么躲,是做了什么亏事吗?我告诉你,罗府的门第不是这么好攀的,罗府连一个小小的丫鬟都要经过严格训练才能进入,你一个外来人,就别想着——”
  “周嬷嬷,不好了,清颜小姐又将午膳给退回来了!说是没有胃口吃,没有心情!”其中一位丫鬟匆忙地跑进了膳房喊道。
  “什么?又给退回来了?!”刚才指着我骂的周嬷嬷立刻又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着急地在原地走来走去。
  “哎呦,这可怎么办呦。清颜小姐再不吃点东西进去,身子一日比一日差,一日比一日消瘦,老爷一发怒,可能将膳房的人全都解雇了也说不定……哎呦,这可比伺候祖宗还难。”
  周嬷嬷喃喃自语,忽然抬头将目光看向了我,眼里精光一闪,声音听着有些傲慢刻薄:“你刚刚说你的厨艺很好?”
  我神色自若地点了点头,平静道:“说不上是很好,只能煮些家常菜。”
  周嬷嬷眉头一拧,中间的褶皱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她目光锐利地盯着我,眼中光芒明明灭灭。
  “你是不是来罗府应聘厨子的?如果是的话,诺。”她头抬了抬,眼睛扫向了丫鬟手中拿着的那道菜,“只要你能做出一道让清颜小姐有食欲的菜,就算你过关。”
  我眼睛微微眯了眯,不相信她这么容易给我一个机会。
  “不过——”果不其然,下一秒周嬷嬷话语一转,目光锐利地盯着我:“如果清颜小姐不吃这道菜的话,后果你负责。”
  我眼神一凝,盯着周嬷嬷,周嬷嬷轻“哼”了一声,就这么双手环胸地看着我,姿态说不出的高傲。
  其实她都这么老,做出这种仗势欺人的样子真的有些滑稽……
  我盯了她半晌,气氛渐渐变得有些紧张,周嬷嬷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我的回答。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嘀咕道:“这么胆小,没胆识,果然是外地来的乡野人家,小家子——”
  “好啊,我答应。”我笑眯眯地打断了她说的话。
  这位周嬷嬷不就是打着想要让我背锅的主意吗?我在心底冷笑,到底谁要背锅还说不准呢……
  周嬷嬷被我打断说话,话语一噎,哽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屑地撇了撇嘴,“还不赶紧去煮。没看到清颜小姐的丫鬟还在等着吗?”
  周嬷嬷转过身背对着我,“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必须要做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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