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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骨_公孙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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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了。”成沁说道:“我隐约听到老人提起过,说这片地方原本是给一个绝世花魁住的。”
  疯子说看见了一个女人在唱歌,这里住着个绝世花魁
  我脑海隐隐捕捉到了什么,不过因为信息太过碎片化了,我还得不出来消息。
  我眼珠转了转:“鬼神之事不可信,成沁,今日我带你进去破了这个流言。”
  成沁眼睛一瞪,“小姐不…………”
  温明直接捂住了成沁的嘴,挟持她跟我一同走入了禁地。
  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你和我又不是第一次走了,我们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唔唔唔”成沁摇着头,可惜听不到她说话。
  我信鬼神,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但这片禁地我可以保证绝对没鬼神,我进去过,没事,春花进去过,也没事。
  走了好一段路,温明才放开成沁,成沁苦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跟在我们身后。
  我没有把她们带到茅草屋,而是引去了别的地方,那是一片熟悉的荒草地,我带她转了转,准备转身离开,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
  是春花的声音!
  我朝温明看了一眼,温明用手捂着成沁的嘴巴,我们一步步靠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交情,有的只是不变的利益,他们和我听到共同的秘密,为了活命,成沁和温明自会死死地向着我。
  “仲席,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喝酒能养颜美容,害我参加不了比试!”春花质问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气恼。
  仲席是春花的男仆,因为声音较小,我听不到他说的话。
  “别狡辩了!”春花拿出腰间一直藏在怀里的落红帕,扔到了仲席的脸上,“这些是不是你偷偷放在我床上的,你想要威胁我?!”
  仲席着急地跟春花解释,我眼睛眯了眯,看见他们互相推搡着。
  推着推着,仲席就把春花推倒在地,竟是当众
  我扯了扯嘴角,呵呵
  我对两人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丝毫兴趣,正打算带着两人离开时,忽然,仲席发出了一声惨叫!
  我赶紧回头一看,春花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金簪,一下又一下的捅到他的脖子里,神情疯狂。
  我倒吸一口冷气,退后的步伐都要僵住了,女人发起疯来是会死人的
  温明把我拉住,我们一点一点地往后撤退,待再也看不见春花时,我们拼命狂奔了起来。
  “今日之事谁也不能说出去,要是流传出去我们都会没命!”我对春花和温明狠戾道。
  温明和成沁对视一眼,重重点了点头。
  我们又跑去阿娘的小苑逛了一会儿,途中遇到了秋竹姐。
  秋竹姐的住所离后苑很近,她看今日天气好,便招呼着婢女把屋内的被子等物件拿出来晒晒,去去霉气。
  跟秋竹姐聊了好一会儿,我在温明和成沁的搀扶下回到了迎新阁,此时的春花也回来了,跟我们撞见。
  我见她脸色白的厉害,关心道:“春花姐不是让男仆扶去走走吗,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你的男仆呢?”
  春花第一次没跟我抬杠,捂着脑袋说:“媚烟,我头疼”
  我赶紧跑过去扶住她,心里想着春花要如何圆这个慌。
  接下来连续一个星期,我们都没看见春花的男仆仲席,每每问起。春花都有借口掩饰。
  直到有一天,春花独自跑去见了阿娘。
  几个时辰后,我们被阿娘传去说话。
  我们去到时,她正坐在主位上喝着茶,脸上一如既往地淡漠,只是那时不时一闪而过的精光让我明白她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仲席消失的那一天,就是我从昏迷中醒来的那一天,所以大家对那一天的事情印象还很深。
  阿娘单独问了秋月和夏竹,轮到我进去时,春花忽然开口:“媚烟,你千万不要说谎,此时不是我们争斗的时候。”
  我觑了她一眼,“看到了什么我就会说什么,我才不会故意说说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谎一时爽快,终究会有被揭穿出来的那一天。”
  春花脸色霎时变得一片惨白,我发现自己挺喜欢看别人惨的,这真是要不得的恶趣味。
  阿娘问我那天醒来后干嘛了。我如实说了出来,隐去了去禁地查探的那一段。
  因为秋竹姐那天也见过我,阿娘并没怀疑,挥了挥手就让我退下。
  最后,阿娘又传了春花进去。
  我们三人在外等候,前一秒太阳毒辣的要晒死人,后一秒忽然就乌云密布。
  我抬头仰望天空,狂风骤雨呼啸而来,仿佛携有雷霆万钧之势,我们猝不及防下被淋了一身。
  秋月抱怨道:“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我带的小伞都不够遮住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去。”
  夏竹则宽慰道:“最近天气闷热,下场雨是件好事,可以两块一阵子了。”
  我笑的意味深长:“夏竹说的没错,这场雨来的极好,真是及时。”
  看来连老天都不愿让春花现在就死去,如果之前春花瞒过阿娘的机会有三成,现在可是有五成了。
  就是不知道阿娘会怎么想了,死一个男仆不重要。重要的是春花背后所隐藏的秘密。
  我们没等多久,春花就失神地走了出来。
  我们走上前急忙去问:“春花,阿娘今日叫我们到底所为何事?”
  春花看着我们,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弱的可怜:“我的男仆,死了。”
  我第一时间瞪大双眼,否认道:“怎么可能,我昨天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他在帮你绣花吗?”
  “是啊,春花,你是在吓我们的吧?”秋月和夏竹连忙说道。
  春花嘴唇动了动,“我没骗你,他真的死了,在媚烟醒来的那一天,仲席扶我去散步,不知不觉挂逛到了禁地那里。”
  “我叫他不要进去,可他听人说禁地里有一片红色花海,开花时妖艳动人,有醒神之效。他看我时而走神呆滞。便执意要进去,为此我还跟他吵了一架,愤而离开。”
  春花神色间带着一丝凄楚:“我以为他只是说笑而已,可我等了一下午都没等到他的消息,隔一天我跑去仆人住所,他并没有回来。”
  “禁地的传说都是真的,传闻那里面住着一个鬼神,任何踏进去的人都走不出来”
  我们倒吸一口凉气,秋月更是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手不由自主揽着我。
  第二天,我看见阿娘派了一大群精壮汉子,全身贴满着黄符,走入到禁地里头,将春花男仆仲席的尸身找到。
  我们远远围观着,尸体被一片草席裹住,恶臭远远飘来,我们皆不由捂住口鼻。
  春花跑了出去,走到尸体面前哭得撕心裂肺。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就连我这种死对头都觉得她是真的伤心。
  呵,说不准真的是伤心呢?比如伤心她怎么杀了男仆
  当天仲席下葬的时候,阿娘派人搬了一块块砖瓦把通向禁地的路堵死,从此以后,不会有一个人有意或无意地误入这个地方。
  因为阿娘动作很大,许多姑娘婢女都走过来看了,我从中发现了秋竹姐,刚想打声招呼,却听到她跟其他人的交谈。
  “终于封了这条路了,上一次死人的时候是十年前了吧,没想这一次又死了一个人。”
  “听人说那伤口还是被人用利器所伤,难道这里面真的有女鬼出入行凶伤人?”
  “唉,那位名满天下的花魁走后,这地方就成了一片不祥之地了。”
  我话语僵在嘴里,听着她们的交谈,秋竹姐发现了我,问道:“媚烟,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有些好奇地说道:“过来看个新鲜,秋竹姐,刚刚你们说的那位名满天下的花魁是谁啊?”
  秋竹姐赶紧捂住了我的嘴巴。小声道:“阿娘就在那边,你可不能大声说了出来,如果让阿娘听到了,就算把你杖毙而死你也活该。”
  我心一跳,小声地问道:“那位花魁难道是阿娘的仇人?”
  秋竹姐有些犹豫:“不是仇人,我们也不清楚,据说她们是两姐妹,年代太过久远了,我们也不知道当时的事。”
  两姐妹?
  如果真是两姐妹,那会有多大的恨,或是多大的爱,让姐妹生前的住所不得任何人踏入一步。
  阿娘走后,其他人也跟着散了,我恍神地想着东西,不知不觉走入了如厕。
  夏侯冽的声音忽然从我耳边飘来,“禁地那边是怎么回事?”
  他脸上有着掩饰不住地疲惫,眼底有些青色,我看着他说道:“禁地里死了一个人,阿娘决定把这条路给堵住了。”
  他眼眸一利,“死人?”
  我将春花和他男仆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夏侯冽冷笑:“原来是早有预谋的杀害,禁地早有九年没死过人了,期间进入禁地的都没有事,怎么这时候又会出现死人。”
  他没再说话,恍神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情有些寂寥,我想了想,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把他给抱住。
  总感觉现在的他特别需要人安慰。
  夏侯冽将我反手一扣,把我拉在了他的怀里,他身上的热度传到我的肌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充满磁性的嗓音从我耳边轻轻划过,“别动,让我抱一下。”
  我身子一僵,动也不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软了软身子。
  “夏侯冽,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夏侯冽轻嗯了一声,“帮你善后去了。”
  我惊愕:“关我什么事?”
  “那天老王被你用金簪戳中了喉咙,我们将其打晕送了回去,结果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他死亡的消息,仵作验尸,说老王身上有多处伤口,脖子上的是致命伤。”
  我听他这么说,反应过来老王就是王公子,急忙道:“不可能!”
  “如果是致命伤,应当场死去才对,但你们把他送回去的时候,他是安然无恙的。”
  夏侯冽抚了抚我的长发:“的确,这是一个疑点,但也不能排除他因得不到及时救治,流血过多导致身体各个器官功能受损,缓慢而死。”
  的确有这种推论,但我还是不相信。
  “我自己插入的金簪,我知道分寸,我是插入了他的喉咙中,但顶多就是破了点皮让他流了点血,当时我逃出去的时候,王公子还叫嚣着让周大人去抓我,说他没事。”
  被簪子插了还能如此生气大叫,可见插的一点都不深。
  夏侯冽眼眸一暗,“这件事莫要再提了,我已找了个人顶了这个罪。”
  我气恼地拽下他的手瞪着他:“夏侯冽,你到底相不相信我!”
  夏侯冽幽深的瞳孔看着我:“媚烟,我不是不信你,可有些事情往往连判断都是错的。”
  说了那么多,他还是不信我,他不相信我能明确估量金簪插入的力度,他可能认为我是失手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到有些委屈:“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爱信不信!”
  夏侯冽冷色一沉,“媚烟,我没说是你做的。”
  我别过头去,小声地说:“可你还是不信我”
  脑袋被人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夏侯冽清冷的嗓音响起:“我就是相信不是你做的,才会让仵作直接剖开尸体验尸,经过详细诊断,老王脖子上的伤口受到了二次重击。”
  我心中有些窘迫,好吧,我误会了夏侯冽
  我的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袖子甩了甩,谁让他话不说齐,害我白白误会。
  夏侯冽看着我嘟起的红唇,头不由自主地往下靠拢,轻轻一碰,我们两个人都愣住了。
  “我、我有事情要做,先走了。”我退后了几步低着头说道,立刻跑了出去。
  夏侯冽看着我的背影,眸光深沉复杂。
  一个晚上,我躺在床上夜不能寐,五皇子的身影在我脑海里沉沉浮浮。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面对夏侯冽时,我会不由自主地作出小女儿娇憨之态。
  多年后我想起来,不由感叹,若是当初没有动心多好,没有动心,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的蜿蜒曲折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娘忽然给了我一张请帖。我低头看了看,帖子上剪了个红色鲜艳的花卉图案,里面婉若惊龙的写了四个字…………
  公孙家族。
  下意识的,我就想到了公孙颖。
  我看了看阿娘,阿娘轻抬了抬头,我打开了请帖。
  帖子上大概意思是公孙家族邀请我去明月阁赏月,吟诗作对,落款人是公孙颖。
  我捏了捏手,公孙颖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一向看不起我们这种贱籍的青楼女子吗?
  “阿娘,我可不可以不去?”我抬起头看向她。
  阿娘沉吟了一会儿:“媚烟,虞美人从来都不会得罪权贵,我们要的是讨好权贵开心。”
  我懂得了阿娘的意思,她要我去。
  我咬了咬牙,这明显的陷阱,难道真的要踏入进去吗?
  忽然,我瞄到了请贴上的日子,眼睛一亮:“阿娘,公孙小姐邀请我的那一天伊人阁也邀请了我。如果我去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地方就无暇顾及了。”
  阿娘脸色一沉,好不容易将伊人阁踩下,如果媚烟到不了场,她们几乎毫无胜算,那之前费尽心思所做一切全都白费了。
  “媚烟,你如实告诉我,对于作诗,你有多少成把握?”阿娘问道。
  我想了想,回道:“阿娘,作诗这件事讲究的是灵感,没有到那个时候,我是万万也说不准的。”
  阿娘怔了怔,眼神莫名变得复杂了起来,我垂了垂眸,不喜欢这种眼神,看着我仿佛是在看像另一个人,跟夏侯冽看我的眼神一样。
  “你先退下吧。”阿娘回过神来说道。
  我应是,缓缓告退。
  女夫子知道我下月要去作诗,因为正值仲秋节,她就拼命让我背诵赏月的诗句,她给我的建议很简单:
  “你接触作诗太过短暂了,现在教你押韵平仄也来不及,所以先去背诵诗歌吧,背得多了,你自然就懂的要如何作诗了。”
  我很赞同她的话,老老实实地背了起来,与此同时,女夫子的话也一句不漏地传入到阿娘的耳里。
  时间悄无声息的流逝,春花从终日以泪洗面的日子中走了出来,阿娘又赐给了她新的男仆,只是她的精神还是有些不好。
  阿娘思来则去,免了春花去赏诗宴。
  夏竹和秋月忙碌的学习琴艺和舞蹈,因为也被邀请去作诗,她们还得背诵诗歌。
  秋月被如此高强度的学习压得透不过气来,我有时隐隐能听到她躺在床上小声啜泣的声音。
  一个月以后,阿娘终于做出了选择,把我们全都派去了伊人阁,与她们赏诗打擂。
  伊人阁这次举办的仲秋赏诗会规模巨大,除了邀请经常到伊人阁来的公子哥,还邀请了各种名流商贾,甚至连朝堂上的官员也应邀前来。
  规模太大,虞美人从中只要稍有差池,多年来经营所得的“晋州第一大青楼”名声就会毁于一旦。
  至于公孙小姐的请帖,我和阿娘都装作不知道的忽略了,到时候如有问起,大可装傻说没看见这张请帖。
  我们下午就被阿娘送到了伊人阁在明月湖找来的船上,从湖里看着外面的街道,人来人往人声鼎沸,我们都好奇地移不开眼。
  夜幕降临,各家各户开始燃起了灯火,湖岸边也燃起了个做着琼楼玉宇、食物瓜果等各种图案的灯,远远看上去灯火仿佛要直通天际与那又圆又大的月亮相接。
  伊人阁的妈妈走到台上来笑吟吟地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又到了一年一度仲秋节,伊人阁同虞美人共同举办”
  我陡然泛起了一抹寒意,身边的一位姑娘嘀咕道:“什么嘛,我们青楼也有参与其中的好吗,为什么不说我们的名字”
  我扯了扯嘴角,看向这位姑娘:“姑娘,那位妈妈前面那一首诗句听着有些耳熟,你知道出处哪里吗?”
  姑娘兴致勃勃的说:“这个我知道,这是从宫中流出来的诗句,据说是三皇子在皇宴上醉酒后诗兴大发,看着天空上的明月作出的妙诗。”
  “皇上龙心大悦,夸赞三皇子有诗仙本事。”
  那姑娘还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听进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首诗为何会出自三皇子!
  明明她告诉的是夏侯冽
  我深吸一口气,笑着打断道:“刚刚我细细琢磨,这是一首好诗,不过感觉似乎没有创作完全啊,是不是还少了点什么?”
  姑娘闻言,惊奇地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想到你也是爱诗之人,真是同道中人啊!”她赶紧伸手握了握我,又继续道:
  “没错,此诗作的并不完整,皇上要求三皇子补齐诗句,但三皇子说没有灵感,这首诗就搁置下来了。今日仲秋节,皇上向全天下传了圣旨,只要能补齐诗句,升官五品!”
  我眼皮一跳,心中模模糊糊猜到了夏侯冽的想法。
  我打了一个激灵,不敢在想下去,天家之事不是我等平民可以揣测的。
  “接下来,共有五十个灯谜,大家将想法写在纸上,留下姓名,踩中者可得一个灯谜所依附的灯!”
  身旁那位姑娘兴致勃勃地拉着我:“来,我们一起去吧。”
  我礼貌的拒绝了,“我的姐妹与我失散了,我得先跟她们汇合。”
  那位姑娘怔了怔,脸上有些黯然,我正想宽慰她几句,忽然湖面有一条更大更辉煌的船只驶来,直接与伊人阁的船相撞!
  “啊!”船上站着的人摔了个人仰马翻,有的人甚至鼻骨出血,一时之间有些混乱。
  那条大船下来了一个奴婢,向船上的各位道歉,说道:“今日仲秋佳节,我家小姐联合其他小姐举行赏诗宴会,各位也在举行赏诗宴会,不如移步到我们的船上去。”
  “你家小姐何人,我们这赏诗宴会可是请了很多官员的!”伊人阁的一位小厮不忿道。
  奴婢眉头一挑,直了直身子:“我家小姐,公孙颖。”
  场面顿时有些僵,我赶紧低头向身边的姑娘问:“公孙颖是什么人,名气很大吗?”
  那姑娘低声道:“当朝宰相名唤公孙诺,你说呢?”
  我心一跳:“这是他家的千金?”
  姑娘重重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宰相的地位有多高,但上一世电视剧里演的宰相,无一不是权倾朝野,由此可见,宰相家的千金地位是何其高贵。
  我的心里有丝后悔,但很快又灭去了。
  已经招惹上了,就算后悔也没用。
  走神间,我随着宾客踏上了另一条大船。
  公孙颖站在门口处,脸上沉稳闲适,即使是她有错在先,却从容的让伊人阁说不出话来。
  公孙颖见到我,轻轻一笑:“媚烟姐姐,我可等你好久了,没想原来你去了伊人阁的赏诗会,我还很期待你能来我这呢。”
  周围宾客顿时停下了脚步,看向我们。
  我心里一紧,面上茫然道:“公孙小姐说笑了,媚烟从来收到你邀请我的帖子啊?”
  说罢,我笑了笑:“如果我知道您邀请了我,媚烟肯定会去的,能得到您的邀请简直是蓬荜生辉。”
  公孙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哦,原来是你没收到我的请帖。倒是我唐突了。看来我俩真是有缘,你今日最终还是来到了我的宴会。”
  我忽然琢磨过来公孙颖的意思,什么有缘,分明是她故意的!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多有缘事。
  我后背窜出了一身冷汗,抿了抿唇,公孙颖很有可能是故意撞上伊人阁这艘船的。
  我对她笑了笑,走入了船上安排好的厢房,经过她身边时,公孙颖忽然将我拦住,凑到我耳边道:“你好啊,杀人犯。”
  我惊讶地看着她:“公孙小姐,你在说什么?”
  公孙颖笑了笑:“媚烟,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公孙颖不在与我争论,直接放开了我的手,我没在去问她,而是踏入了厢房内。
  这场被权贵插手的赏诗宴会注定无法举办的那么自由,伊人阁的妈妈上台说笑时,都略有拘谨。
  这条船上公孙颖除了请自己姐妹。还请了一些官员的夫人,每一位夫人都有诰命在身。
  “现在,猜灯谜活动正式开始。”妈妈话语一落,现场响起了一阵掌声,然而一股尖锐的嚎叫声从中破开而来。
  “杀千刀的,顾离你怎么在这里!”
  一位肥胖妇人倏地站了起来,疾步走向顾侍郎所在的方向,揪着他的耳朵说:“我今天跟你来参加赏诗会,结果你拒绝了,说有事要办,这就是你所谓的有事要办?
  “原来你所谓的有事是跑去伊人阁那边参加她们的赏诗会?!”肥胖妇人凶悍地骂道,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的想法。
  我遥遥看去,见到了顾侍郎的样子,乐了,还真是有夫妻相。
  顾侍郎同样生的肥头大耳,只是比起他的夫人,他要更瘦一点。
  “夫人,哎呦,夫人你力气小点,我的耳朵都要被你拽下来了”家有如此妒妇不给面子,顾侍郎第一时间不是硬气的吵,而是做低伏小。
  公孙颖出现在他们身边,脸色一片难看,调和了起来。
  妇人继续大骂:“顾离我告诉你,下次再让我见你去烟花之地,我就跑去烟花之地那边骂,命人将那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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