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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骨_公孙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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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大声地笑道,最后说的话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荡——“我要你亲自爬上床求我!”
又有一股火从心头窜起,烧的我全身酥麻难耐,我神志不清地看向周大人的方向,那肥猪般的身体出现了一个重影,里面竟然是五皇子夏侯冽的模样。
我的思想拼命遏制我不要往前走,但我的身体却不受控制,一步、一步地朝床上那人走去。
某一瞬间,我狠狠地咬了咬舌头,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恢复了一丝清明,抱着浑身都在抖的身体赶紧跑到最角落去。
不要过去、不要过去、不要过去……
思绪渐渐又混沌了起来,一股性感要命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媚烟,过来我这里。媚烟,快点过来我这里……”
我似着了魔一般,循着声音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之前被我费了好大力气放在路上的椅子,一个又一个地撞在了我的膝盖上被我踢向另一边。
一个酒杯被我踩到脚下,我摔倒在了地上,床上那人的呼唤声更加急促了,我想要站起来,身体却软软的没有力气,就动了动腿一点点地爬过去。
“来啊,快点来啊……”
我的手按到了地上的簪子,簪子划破了我的肌肤,那抹刺痛仅仅只是让我停了一下,随后我又继续往前爬。
终于,我的手触摸到了床,摸到了床上那人。
周大人兴奋地叫着:“我让你当贞洁烈女,我让你矜持,真该打开门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有多么的sao浪!”
“让人看看,你这sao女如此饥渴,用腿爬都要爬上我的床!”
我在心里拼命怒吼着不要过去,但身体一点都不受控制,眼睁睁看着自己攀附在那肥猪的身上,我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一抹泪水。
“砰!”关键时刻,门被人砸了开来。
“媚烟,你是不是出事了?”公孙晧紧张的声音传来,我被吓得身体一抖,抬头看过去,看见夏侯冽在公孙晧身后站着。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朝他无声的张嘴:救我……
公孙晧读懂了我的唇语,在我思绪混沌间,身上这男人被他一掌拍晕。
我抖着身子从床上滚落,废了好大的劲儿也站不起来,公孙晧想要伸手扶我,我用尽全力出声:“走、走开……不、不要碰、碰我……”
公孙晧身子一僵,站在我面前看着我在地上苦苦挣扎。
热,真热……
我想要将衣服给脱下。手抖索个半天也找不准扣子,只能用手挠着颈间。
公孙晧这下也意识到我不对劲了,想要把我抱起来。
不!我不要任何男人碰我!他们一碰我,我的身子就会不受控制地攀附在他们身上……
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我的身子就被腾空,我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看,见是夏侯冽,我莫名的松了口气。
夏侯冽没抱着我走多久,直接把我扔在了放在房里正中间的假山池塘摆件中。
房里的微型假山比我还要高,池塘做的也很大,里面养了几条小鱼,我一进入,鱼儿扑腾着水花拍打在了我的脸上。
忽如其来的冰爽感让我忍不住舒服地叹了一句!
身体又窜起了一股火,跟寒冷的水互相对峙。
在这忽冷忽热的情况下,我的大脑奇异的清楚了起来,细细讲今天发生的事情过了一遍。
为何我喝的酒被人下药了?为何周大人说阿娘已经将我卖给他了?为何我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公孙晧就赶到了……
脑海里闪过阿娘喜笑颜开的把酒递给我,要我好生招待周大人的画面,我忽然将所有的一切都串成了线。狠狠地打了一个寒颤!
夏侯冽将我抱了起来,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我拼命摇着头,手无可抑制的攀附在他的身上,喃喃道:“热、夏侯冽、我好热啊……”
夏侯冽看着我眼神微闪,他转头看了看眉头紧皱的公孙晧,下一刻竟是把我扔到了公孙晧的怀中!
公孙晧惊慌地把我接过,我结结实实地落入他的胸膛之中。
为什么不肯抱我,为什么要把我给扔走……他是,嫌我脏么……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眼泪自然而然就出来了,公孙晧有些着急:“媚烟,你别哭啊,没事的,我带你去解药,没事的——”
“砰!”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公孙晧说的话,阿娘一脸着急地走进来,瞪大着眼睛看向我们。
“公孙公子,你和媚烟……”她迟疑地问道。
公孙晧没好气地说道:“媚烟被人下药了,我要带她去见大夫。”
“好啊!”
“不可!”
阿娘和夏侯冽同时开口。
夏侯冽瞥了阿娘一眼。拦在公孙晧面前,“你这样抱人家姑娘出去,把公孙府的脸面置于何地,又把这姑娘的脸面置于何地?”
阿娘笑的一脸讪讪,“五皇子说得对,公孙公子这样做的确不好。”
她试探地问道:“而且媚烟还是虞美人的姑娘,公孙公子是以什么身份抱她出去?若是被人看见,不说清楚,有辱公孙府的名声。”
公孙晧脸色一阵难看,似是在权衡着什么,室内一片寂静,我在这时微弱出声:“把我放下来,公孙公子,媚烟没事的……”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我面前,阿娘的眼神尤为冷酷淡漠。
我的心已彻底冷了,阿娘从来都没把我当成一个人看,我只是她精心培养的一件物品,任由她买卖打骂,就跟小时候的教训嬷嬷一样。
媚烟。你早该看透的,从阿娘叫你来与虞美人这里,你就已踏入了她的谋划当中……
然而,再怎么精心布置的计划,始终都会出现一丝纰漏,五皇子,是我抓住的救命稻草!
我垂了垂眸,强忍着身体上的酥痒,弱弱道:“周大人已经说了,阿娘把我卖给了他,我的药是他下的,媚烟无话可说,就算要解,也要得到周大人的吩咐才能解。”
公孙晧眉头一皱,看向阿娘:“可有此事?”
阿娘再次讪讪一笑,眼里精光一闪:“公孙公子,周大人的确跟我提过这事,我当时没有回答,可能周大人以为我默认了。”
“媚烟是我虞美人的姑娘,周大人给的价钱也不错,如果没有别的恩客出价更高,估计媚烟就会是他的了……”
公孙晧眉头一挑,怒声道:“你们虞美人也不帮姑娘想看下恩客的吗?周大这种喜欢虐待女人的禽兽,你也要把媚烟卖个他?!”
阿娘惊恐地跪了下来:“公孙公子,虞美人里的姑娘都是价高者得,从不管得者何人,其他姑娘也是如此,不单单是媚烟啊。”
公孙晧一片沉默。
阿娘又道:“公孙公子既然怜惜媚烟,不如出更高的价格将媚烟买下?”
我看到公孙晧眼里闪烁的光,明白他是真的动了心思。
可是我不要!
如果他答应了,我在阿娘面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我所受到的侮辱都白白受了,我还得面对公孙家族对我的明枪暗箭!
我和夏侯冽也会……
我绝对不能被公孙晧买走!
我在阿娘看不到的地方,暗暗用最大的手劲掐了公孙晧一把。
公孙晧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没有看向阿娘而是看着夏侯冽:
“我颇为欣赏媚烟小姐的才华,不忍她所卖非人,但我家中不同意要一个身份卑微的丫鬟,不如我把银子给你,你替我买下?”
我心顿时一松。
夏侯冽缓缓开口:“就算我帮你把她买下,你要如何安置,难道是在外养个外室?”
公孙晧赶紧摇头:“不不不,我与媚烟小姐只有朋友之情,互相惺惺相惜罢了,我从没对她动过这等想法,买下来后媚烟要如何由她选择。”
听到这话,我忽然又有些期待夏侯冽能把我给买下来了,外面有我向往的自由……
夏侯冽还没开口,阿娘就不甘心道:“公孙公子,媚烟才貌双绝,从小被娇惯着养大,你把她买下又不管她,她得如何谋生啊?”
公孙晧无奈地看着阿娘:“可是我家族也不肯接受一个身份卑微的丫鬟,流莺姐,你说要我如何?”
阿娘被他这么一说,反倒没有开口说话了。
她眼神闪烁不定地看着我,我抬起头对她柔柔一笑。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定想不明白公孙晧为什么一定要我当个丫鬟奴仆,而不能当个妾侍。
枉你千般算计,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半晌,阿娘开口道:“过半年再议吧,媚烟现在还是我们虞美人的姑娘,没到恩客梳拢的年纪,到时候各位公子若有打算,可尽管来虞美人出价。”
我的身子忽然又痒了起来,寒症的痒和被下药的热交织在了一起,可谓是难受至极,我抬起手不停地挠着脸颊、脖子、手臂,腿……
夏侯冽发现我不对劲,第一时间把我给打晕了。
晕过去前,我听到了阿娘最后一句话,“公孙公子,你可知,媚烟是心悦于你的……”
—
再次醒来时,是成沁抬着我的头给我喂水喝。
她喂的足够小心了,可还是不小心呛到了我,我由此醒了过来。
成沁眼眶红红地看着我:“小姐,你怎么就这么——”
她话语一顿,苦巴巴地看着我似是在绞尽脑汁寻找着词汇:“这般命苦啊!”
我“噗嗤”地笑出声,“成沁,命苦可不是这个意思,我这顶多是灾祸缠身。”
我低头一看,发现全身都被白布裹了起来,就像一个木乃伊,问道:“我的身体怎么了?”
成沁回道:“大夫过来看了,说你是寒症和热毒攻心,造成了毒症,身上长了许多小疹子,会很痒,特命我们把你皮肤给包起来,不要让你挠到。”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感觉全身酥痒,仿佛有虫在啃着我的骨头,真是难受。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成沁惊得将我的手给抱住:“小姐,千万不要去挠了。不然真的会破相的!”
我自然懂得这个道理,可是痒一发作,我就是忍不住。
温明走进来,特意拿了几条白布,把我的双手给绑在一起,让我受束缚挠不到。
夏竹过来找我,见我这般样子吓了一跳。
我面上随意地应着她的问题,心里想夏竹来找我的目的。
应付了好一会儿,夏竹看着我,试探地问:“媚烟,那蛊虫,你是从而来的?”
怕我想多,她连忙说了几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身体里的那条虫子会忽然——哎,你懂得。”
懂,当然懂,身体里有条虫子,万一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谁不忧心?
我笑了笑:“夏竹。我自然有买到蛊虫的渠道,你不用担心,别人帮我亲自调配的蛊虫非常安全,只要按时吃药,它永远都不会发作。”
夏竹脸色微白,手下意识护住了肚子:“媚烟,这蛊虫会不会把我的孩儿给……”
我安抚着她:“当然不会,你的孩儿若有什么问题,绝对不是蛊虫在作怪,放心。”
夏竹看上去还有些不信,“那蛊虫是何时发作的,发作时会是什么样子,我、我还能不能把它给解开……”
我面上微冷,回道:“你最近是否感觉嘴唇干涩,痒?”
夏竹愣了愣,缓缓点了点头。
“最近是否感觉身体比以前的冬天还要干燥,皮肤总是脱皮?”
夏竹手紧了紧,再次点了点头。
我瞥了她紧张的神情一眼,幽幽道:“是否感觉嗜睡。但有时又会半夜惊醒,而且时不时会心绞痛?”
夏竹脸色一变,抖着声音道:“是。”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臂:“媚烟,这一切是不是肚子里的蛊虫在作怪?媚烟,我的孩儿会不会有事?”
我可怜地看着她,愚昧人无知,这就是信息交流闭塞的悲哀,我所说的,只不过是冬天时人们再平常不过的症状了。
我平静道:“这的确是蛊虫在作怪,夏竹,如果你查过医书,应该知道蛊虫是会蠕动的吧。”
夏竹身子狠狠一颤,双目乞求地看着我:“媚烟,我一定会听你的话,你把虫子从我身上拿开好不好,我担心我的孩儿……”
我在心中冷笑,什么担心孩儿,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吧!
“蛊虫一旦下了,再也拿不出来,如果硬要剖开肌肤拿出,蛊虫就会在你身体里乱咬一通,与你一同走向死亡。”
我将她的手重重扯开,眸底凉薄:“夏竹,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路一旦选择了,就算跪着走完也不能后悔。”
我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出来,“以后半月都要跟我拿一颗抑制蛊虫的解药,服用三个月后,可变成一月一颗。”
夏竹颤巍巍地接过药丸,盯着它半晌,忽然回过神来,赶紧把药丸吞下。
等她离去后,我则在数着白瓷瓶里的药丸数量,也给自己服下了一颗。
入口温凉,身上的酥痒很快就压住了下来,夏侯冽给的果然是稀罕药。
我有些肉疼,下次叫温明给我买点普通的药丸回来。用这些来当解药太奢侈了。
“做的不错。”一道声音忽然从房内冒出,我吓得身子一抖,手中的瓶子差点摔在了地上。
夏侯冽不知从哪儿冒出,坐在了我的床前,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是怎么让她相信这要是蛊虫的解药?”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心中有些沉闷,“夏侯冽,你知道这世界上最为狠毒、鬼魅、猜不透的东西是什么吗?”
夏侯冽眉头一皱,思忖不语。
我继续道:“最毒是人心,最难猜也是人心。”
夏侯冽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里的亮度太过耀眼,让我心肝一颤。
他轻抚着我的长发,声音低的犹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做的不错,我的小野猫。”
我面上笑着,内心却是悲痛的哭着。
他这句情话,是否曾对秋月说过,又是否对别的女人说过?
我再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媚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爱上一个没心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房内一片沉默。
夏侯冽盯着我许久,缓缓开口:“媚烟,你在想什么?”
我笑着:“我在想你啊!”
他伸出修长的手拂过我蹙着的眉间,嫌弃道:“不要笑了,你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
我敛住了笑意,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侯冽。
他又问道:“媚烟,你在想什么?”
我开口:“你确定要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吗?”
夏侯冽用那如墨般的眼珠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轻勾凉凉道:“我在想,你到底有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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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逃!
夏侯冽清冷的眸子瞥了我一眼,反问:“媚烟,你在残酷的虞美人里长大,应该更清楚,在皇宫里长大的我有没有心。。”
我伸手摸着他的胸膛,手下一颗炙热的心有力地跳动着,就像岩浆般灼手,我惊得移开了手,喃喃道:
“你没有心,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地利用秋月对你的爱意,让她替你办事。”
“你没有心,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把我推向了另外一个男人……”
我边说,泪水就流了出来。
这四年间,我都一直在等着他,夏侯冽知道吗?
这四年间,我尝试过让自己爱上其他人,夏侯冽知道吗?
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回来,就把我的心伤的遍体鳞伤。
夏侯冽听着我自语,过了一会儿淡淡道:“媚烟,你想太多了。”
是,我是想的太多了,才会疯的祈求夏侯冽能给我一点点真心!
我用帕子抹去泪水,红红的眼睛看向他:“夏侯冽,就当骗我,给我一个念想吧,我要继续帮你做事到多久,你才会放我离开,放我自由?”
夏侯冽忽然笑了,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极轻极慢道:“媚烟,你太天真了,勾心斗角了这么久,竟然还傻傻地相信我会放你离开。”
他掐着我的下巴让我被迫抬起头来,我看到了他眸中一丝细不可察的怒意:“媚烟,我不会放过你的,生生世世,我都不会放你离开。”
“你的这条命是我救来的,该怎么走。该如何死,都是我说了算!”
我身体狠狠一颤,泪水破闸而出,想别过头去,但夏侯冽却不肯放开我。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腰间,凉凉道:“媚烟,现在取悦我。”
又来了,每次交谈不和,他都这般命令我,他又不是我的客人,我干嘛要取悦他!
我哽咽了一声,推了推他忽然靠近的胸膛,“夏侯冽,我现在不方便,全身都裹着布,丑死了,你去找秋月吧,让她取悦你。”
我话这么说着,心却是在滴血!
推开吧,推开吧,推得远远的,心就不会这么痛了……
哪知下一秒夏侯冽反而抱住了我,摸着我的脑袋轻笑:“媚烟,你吃醋了?”
我没说话。
他第四次笑了,挑了挑眉,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媚烟,我保证,我只被你一人碰过。”
心中的那抹不舒服立刻就消失了,我自嘲地笑了笑。
果然,女人都是用耳朵来谈感情的生物,明明知道他是在骗我,但我还是心甘情愿地相信。
如果不相信,会活的更痛苦,那我宁愿相信,让自己活的更好一些……
他再次叫我取悦于他,我着魔般地一点点褪去了他的衣服。
微黑健硕的身体,比四年前看上去更要强壮结实,也让人更有依靠感。
我不由被他身上的伤疤所吸引,手一点点划过那大大小小的疤痕,有的是一条长短不一的痕,有的是一个小点……
这些伤痕上的皮肤都重新长了出来,颜色要比完好的皮肤更粉嫩浅淡,它们仿佛在向我诉说着,这个男人在边疆过的有多么危险。
忽然,我在他的腹下看到了一条新伤,刚刚结痂,我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
夏侯冽忽然闷哼了一声,全身都有些紧绷,他把我的手给抓住,哑声道:“媚烟,多年未见,没想你的媚术竟修炼的如此之好。”
我捂嘴偷笑,最后变成了捧腹笑,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我边笑边喘着气说:“我根本没用媚术,夏侯冽,一定是你在边疆没碰过女人,才会被我一碰就有感觉。”
夏侯冽脸色变得有些黑,但见我笑的这般开心,嘴角也轻轻地勾了起来。
成沁忽然在外面唤我:“小姐,秋月小姐过来找您。”
我心一跳,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把头看向坐在我身旁的夏侯冽,焦急道:“快!你快点藏起来!”
我蹦着跳下了床,把夏侯冽拉向了装衣服的大箱子里,想要把他藏进里面去,哪知夏侯冽竟然主动退后了几步,嫌弃道:“你居然要把我藏在这种地方?”
我扯着他的衣袖,急切道:“夏侯冽,就一会儿,就一会儿!”
夏侯冽不为所动,双手环胸像跟木桩子地立在那儿,动也不动。
“小姐?小姐!成沁小姐过来找您,要把她放进来吗?”屋外,成沁再次喊道。
我挑高着声音回道:“等一下,我刚醒,我要梳妆一下,你让秋月在外面大堂先等一下!”
屋外顿时没了声音。
我心一松,头四处张望寻找着让夏侯冽藏身的地方,在夏侯冽面前左蹦蹦右蹦蹦。
夏侯冽眸中闪过一抹不耐,单手就把我给提了起来。
我慌张地抱住了他,瞪着他刚要叫他把我给放下来,然而这时屋外传来秋月的声音——
“媚烟姐,秋月来看你啦,你的身体还好吗?”
心跳的越来越快,我一手抓着夏侯冽的袖子,另一手指了指箱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夏侯冽:
“夏侯冽,如果你不想两个情敌见到你打起来,你必须得藏起来。”
“媚烟姐,媚烟姐!”秋月的声音越来越进,我也越来越着急。
只听夏侯冽轻轻地哼了一声,单手提着我把我甩到了床边,他也跟着上了床。
“砰!”门被秋月推了开来,她先是疑惑地四处看了看,见什么都没发现,走到我床边道:“媚烟姐,刚刚我没进来时在窗边似乎看到了一个人?”
我躺在床上虚弱地笑了笑:“秋月,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
秋月歪着脑袋想了想,笑道:“也是,媚烟姐奴仆少。我见他们都在外伺候,你这里不会有人。”
我在心里松了口气,手放在了被子上的某处地方,手下触感传来一片坚硬的阻力,我的心又提了起来。
夏侯冽一直藏在被子里也不是办法,万一他被闷坏了怎么办……
我抬头看向秋月,秋月刚好也在看着我,我问道:“秋月,你过来找我是?”
秋月手不自在地拧了拧帕子,“媚烟姐,我听说了。”
“嗯?”
“我听说你被周大人下药了……”
“嗯,一不小心中了他的计。”我淡淡道。
秋月继续拧了拧帕子,似是下定了决心问道:“媚烟姐,你……有被周大人看到了身子吗?”
我眼神一凝,没有回答。
秋月担忧道:“媚烟姐,这件事传出后,所有人都在说你已经是周大人的人了,我特地去问了阿娘,阿娘说也不说就脸色铁青地把我给轰出去。”
“媚烟姐,怎么办啊,到时候上门求梳拢你的恩客一定会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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