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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骨_公孙萱-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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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颖转了转头没让公孙诺看见她的脸。她恶狠狠地盯着我,脸颊涨得通红,一脸憋屈地说道:“妹妹明白了。”
我拍了拍她肩膀,语重心长道:“明白就好,下次要是你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姐姐都会亲手指出来,还望颖儿妹妹不要怪姐姐多管闲事。”
公孙颖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姐姐是为了我好,妹妹定不会怪罪姐姐的。”
公孙颖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找了个由头赶紧把符水给端走离开。
我和公孙诺一同看着公孙颖渐行渐远的背影,公孙诺忽然开口道:“萱儿,颖儿其实心地不坏,我看她挺喜欢你的,想和你缓和关系。”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公孙诺能贵为宰相,在朝堂政治上一定有过人的地方,但这后宫宅院,却不是他一个五大粗的爷们能够理解的。
公孙颖想要和我缓和关系?只怕她恨不得现在就让我去死!
公孙诺似是想要一个答案,问我道:“你觉得呢,萱儿?”
我凉凉一笑:“公孙大人。她是你的女儿,你养了她这么多年,她是什么性格你在清楚不过了,既然你认为她喜欢我,自然就是喜欢我的。”
公孙诺怔了怔,眸子复杂地看着我:“萱儿,你……也是我的女儿啊,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置可否地点头:“对,按血缘关系看我是你的女儿,但你从来没有养过我一天。”
公孙诺上前走了几步,“萱儿,阿爹——”
我忽然转过身子,疲惫道:“阿爹,萱儿累了,想要去休息。”
公孙诺沉默地看着我,眸子闪过一抹悲痛,主动离开了芳草园。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再一次出神了。
就算我现在认祖归宗了,就算我看到公孙诺真的很疼爱我。想要补偿我,但我的心仍是坚如磐石,冷漠无情……
晚了,幸福来得太晚了,已变成了多此一举……什么都回不过去了……
我闭上了眼睛,狠吸一口气,再次睁眼,面无表情地进入芳草园。
当天晚上,我收到了公孙大夫人送来的礼物,那是一件款式独特的裙子,据说是用大荣寺专养的蚕吐出的丝制成的,穿上去不透,还轻薄舒适。
嬷嬷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第二日我收到了一个消息,公孙府一家决定同五皇子三皇子一起进京,算算下来只有半月不到的时间。
消息一传出去,虞美人的流莺加快了动作,当天下午就上门来拜访我,美名其曰说就要见不到我了。现在先多见见以后好怀念。
我听到丫鬟的通报时冷哼了一声,流莺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人家不辞辛苦的来了,我总不好拒绝不是,更何况流莺来了,还能膈应一下公孙大夫人,冲着这点,我绝对会见流莺,甚至还愿意给她个由头能天天来见我。
我让丫鬟把流莺带到大厅里去,故意晾了她整整一个时辰,才在成沁的搀扶下悠悠走过去。
流莺的养气功夫比公孙颖好的多,她见我来了,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轻酌了下茶水才站起了身来。
“媚烟,这才几天不见,阿娘都有些认不出来你了。”
我身上穿的是公孙大夫人给我带来的衣裙,天气渐渐转热,这种薄衫正适合穿。
可能是市面还没这种款式,一时让流莺认不出来罢。
我看着她,歪着脑袋轻笑了一声:“流莺姐姐真是健忘。我不叫媚烟,叫公孙萱,流莺姐姐难道不知道我是公孙家的庶长女吗?”
没等流莺回答,我又接着道:“哦,对了,听人说我生母南萱还跟流莺姐姐是亲姐妹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流莺脸上表情一滞,微眯着眼睛盯着我道:“是的,公孙小姐,南萱是我的姐姐。”
我笑吟吟地握住了她的手:“府里有两个公孙小姐呢,你这叫法哪分的出谁跟谁啊,流莺姐不用客气,以前我在虞美人里多亏有你、照、顾,你直接唤我萱儿便是。”
我特意加重语气说了几个字,流莺面无表情道:“流莺在此谢过萱儿了。”
我见她对我做低伏小的样子,心中一阵畅快,忽然有些明白公孙颖为何喜欢仗势欺人了,因为被人敬畏有加,恭敬地看着实在很爽。
我笑着道:“流莺姐不用这么客气,我还想问问你关于我生母南萱的事情呢。”
南萱两字仿佛是流莺心中的痛,每当提起这两字,她脸上的表情总会扭曲几下。
流莺低垂着头道:“南萱姐去世太过早了,流莺已经记不清很多东西了,这些事情你可以去问你的阿爹,他都清楚。”
我见问不出什么,便转移了话题聊了其他方面去。
我故意引着话题聊到公孙府得搬去京城,说想念虞美人的姐妹,叫流莺可以把姐妹带来见我。
流莺听闻眼睛一亮,我垂了垂眸,若是她聪明一点,一天带一个,也能给她连续争取三天的时间。
聊了不多时,流莺就站起来离开。
我特意远远跟在她身后,发现她没有从后门走,而是去到了公孙府里的大厅。
我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忽然看见公孙诺和流莺相携从厅里出来,我正要走过去,眼角的余光忽然瞄了公孙大夫人!
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继续悄悄躲在暗处里。
我亲眼见到公孙大夫人震怒地指着流莺骂,骂声颇大,可能是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她才敢如此放肆的骂。
她骂流莺是不要脸的贱货,打着上门看我的旗号实则来勾公孙诺的心!
流莺不愧是浸淫青楼已久的阿娘,装柔弱的本事玩的一溜一溜的,两行清泪簌簌留下,对比公孙大夫人嚣张的面容,更加引人同情。
她们不知争吵了什么,公孙诺额头的青筋都蹦了出来,扯着公孙大夫人的手将她拖到厅里去,他竟然反手关门,把大夫人给锁了起来!
锁完后,公孙诺面无表情地跟流莺一同离开,我没错过流莺眼里闪过的得逞。
我眉头一皱,心里感觉有些不对劲,便远远地坠在他们身后。
见公孙诺走出门口要和流莺一同离开时,我心重重一跳,终于回过味来为何感到不安了。
流莺别有预谋把公孙诺引出去,让公孙诺不惜把大夫人锁在厅内也要出去,流莺一定有什么东西让公孙诺迫切想知道或得到!
我忽然闪过一抹心悸,连忙跑出去大喊:“阿爹!”
公孙诺脚步一顿,吃惊地看着我向他狂奔而来,问道:“萱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流莺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善,被我自动无视了。
我牵着公孙诺的手,道:“阿爹,我想要听你说我母亲南萱的事情,你快来跟我说说。”
公孙诺眉头一皱,有些犹豫。
流莺走前一步,道:“萱儿别闹,你阿爹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从我这边拿走,拖不得。”
我笑着看向她:“既然你都说东西是从你这边拿走的,为何拖不得?你继续再保管一阵子不就好了?流莺姐,你硬是今天要我爹出去,不会还有别的安排吧?”
流莺脸色微变,镇定道:“萱儿不要乱说,我怎么会有别的安排。”
我立刻道:“既然没有别的安排。那东西就继续在你那里保管一下。”
我看向公孙诺:“我现在就想知道南萱的故事,如果你不跟我说,没准以后我再也不会问你了。”
我见他仍是犹豫,装作生气的转身离去,声音略大地说道:“哼,不说就不说,以后你想说我也不会听!”
走没几步,身后就传来公孙诺喊我等等的声音,我脚步反而走的比之前更快了。
公孙诺很快从身后追上了,抓住了我的手:“萱儿,阿爹现在就跟你说你母亲的事。”
感受到手臂传来烫人的温度,我眉头一皱,“等一下!”
公孙诺皱眉地看着我,我打量了他一圈,发现他不仅手烫,就连脸也微微红了起来,呼吸似乎有些急促?
我脑海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阿爹,你是不是被人下yao了?”
此话一出。我和他都怔住了。
公孙诺自是不信,待细细感觉了下身体情况时,他忽然脸色一变,“萱儿,阿爹似乎……”
“别说了,你快跑去找大夫人!”我赶紧打断道,公孙诺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哑了,不是被人下yao是什么?
最后还真是被我猜中了,一个时辰后,公孙诺脸色铁青的从厅里出来,看着我道:“萱儿,阿爹被人下yao这件事——”
我立刻会意地点了点头:“阿爹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
公孙诺脸上表情稍缓,我故意提起道:“阿爹,这次还真是险啊,要不是我忽然想知道我母亲的事,你就被流莺姐拉入了车里,到时候——”
我话一顿,没再说下去。而是摇头轻叹了一句,转身离去了。
公孙诺不蠢,就算我不特意提起,他也能想通其中关节,我故意提起,只是想让公孙诺心中更加恼怒流莺。
我是他的女儿,却亲眼目睹了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身为爹爹,能不恼怒么……
原本我想让流莺多过来公孙府膈应一下大夫人,谁知流莺的心这么大,立刻让我打消了这个想法。
接下来好几天我都没看见流莺,但我知道流莺不甘心,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第四天,秋月主动上门来找我,以要一同进京为借口,约我去逛坊市添点东西。
秋月见不得我好,上门来公孙府主动找我,低声下气地询问我。简直是侮辱她,但她还是过来了,这一定是流莺的示意。
我唤来了成沁,让她把这几日晒干的花瓣挑选几朵给我。
我亲手将花瓣接过,面无表情地打开流莺送来的大红色香囊,将花瓣给放了进去。
仇,很快就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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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作和秋月要好的样子,开心地走出了公孙府,
坐在马车中,秋月提议道:“听说金翠阁又送来了一批新货,要不我们先去金翠阁瞧瞧?”
我点了点头:“好。”
秋月得到我的赞同后,立刻吩咐奴仆策马扬鞭去金翠阁。
自此之后,马车内一片安静,只有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我们不在说话,连表面的友好都不愿意维持,各自想着心事。
一到目的地,我从马车里下来,抬头就看见了流莺。
她言笑晏晏地看着我。亲切地拉着我的手道:“萱儿,几日不见,府中一切事都还好?”
我见她目光里夹杂着探究,笑笑道:“都很好啊,没听到有什么不好的。”
流莺又问道:“那日公孙大人同你一起回到府中,有没有心情不好?”
正题来了!
我脸上仍是一片笑意:“阿爹看着还好吧,他跟我讲了几句关于我生母的事情,忽然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流莺脸色微变,有些不自然地说:“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今日你和秋月尽管在金翠阁里挑东西,算是阿娘给你们的临别礼物。”
“还有,我把你阿爹要的东西带在身上了,等一下随你一起回公孙府,把东西亲自交到他手中。”
我点了点头,识趣地没在问下去,藏在袖间的手不由自主地碰了碰香囊,心想要不我现在就晕过去。
夹竹桃,毒性极强,孕妇误服可很大几率血崩流产……
我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装作头晕不适的样子,心脏忽然用力一跳,震得我的脑袋都晃了晃……
脑间的晕沉感越来越重,我看着周围的事物渐渐有些发黑,腹部感觉恶心。
我想要停止走路缓缓,耳边忽然传来刺耳的尖叫声,下一秒我就失去了意识。
☆、第70章 血债血偿,不得善终
“大夫,我的女儿怎么样了?”耳边传来公孙诺焦急的声音,我眉头轻蹙,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仿佛千斤重。
脑袋有些混沌,我又想要晕过去了……
一阵不紧不慢的声音响起:“公孙大小姐胎向非常不稳,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不知大小姐最近伙食如何,是否误服了些什么,或者闻到了些什么,导致有滑胎之象?”
我心一紧,昏沉的意识有了丝清明,我认得这个声音,这是老神医的声音。
成沁失神地在我耳边喃喃:“吃食……吃食不会有什么问题啊,小姐每餐之前我都会将饭菜吃一遍,并无感觉身体有何不适……”
老神医悠悠道:“不,孕妇的体质和你不一样,你吃了没事,不代表公孙大小姐吃了就没事,你再细细想想,最近你们吃了些什么,或者闻了些什么?”
“最近小姐吃了白玉豆腐,青葱蛋羹……闻了些什么,闻、闻……”
成沁忽然大喊:“是了,今天下午小姐出门时,曾翻出了一个香囊,说是好看要戴上,难道是那香囊有问题?”
紧接着,我的身体被人一阵摸索,我努力让身体放松,闭着眼睛不露出丝毫异样。
“大夫,这是我家小姐戴的香囊,您快看看,是不是香囊有什么问题!”成沁急忙道。
流莺的声音遥遥传来,有些恼怒:“成沁,你别乱说,我送给你家小姐的香囊都事先检查过,不会有什么对孕妇危害的东西!”
公孙诺严肃地低喝了一声,“你给我闭嘴,若萱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也逃不了干系!”
我听到香囊划动的声音,不一会儿,老神医凝重的声音响起:“恐怕,公孙大小姐会晕倒,就是因为这个香囊。”
我适时地睁开了眼睛,便看见老神医拿出香囊里的一些花朵碎末,脸色严肃:“这是夹竹桃,毒性浓烈,孕妇一旦误服,有可能——”
“一尸两命!”
成沁身子一抖,脸色苍白地向我看来,这才发现我已醒了过来,她赶紧扶我起来:“小姐,你没事吧?感觉身体怎么样了?肚子痛不痛……”
我虚弱地打断了她,“成沁,我一切还好,就是感觉脑袋晕沉,腹部隐隐作痛。”
我扫了眼公孙诺和瞪大眼睛不相信的流莺,看着老神医道:“如果闻到了这花儿的香味,会引起我这种症状吗?”
老神医摸了摸没有胡须的光洁下巴,道:“这要因人而异,如吾没猜错,公孙大小姐应该是对这类植物非常敏感的体质。”
他指了指手掌中的花儿道:“夹竹桃全身都有毒,无论是花瓣还是枝干、叶子、就连香味,也是有毒的。”
流莺焦急道:“不可能的,我检查过香囊,我往里面放的干花根本就没夹竹桃!况且夹竹桃晒干之后一点味道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往里添加?”
成沁恶狠狠地盯着阿娘,高声道:“那你的意思是小姐故意往香囊里面放入夹竹桃,谋害自己的孩子不成?!”
“阿娘,小姐肚子里怀的是五皇子的第一个孩子,身份贵重,她不可能会害自己的孩子!一定是你见不得小姐好,才会故意往香囊里放入夹竹桃!”
我恨不得拍手叫好,成沁的反击太妙了!
我簌簌流下两行清泪,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流莺,啜泣道:“阿娘,萱儿自问把虞美人当家,就算进入了公孙府也没忘过你的恩情,你怎可这般害我?”
流莺摇着头,身子一直打着颤,指着成沁厉声道:
“媚烟,我是你的阿娘,绝对不会害你的!一定是有人偷换了你香囊里的花草,南嬷嬷见多识广,怎么可能检查不出来香囊有夹竹桃?没准就是这个丫鬟偷偷换了!”
成沁一把将老神医手中的香囊扯过来,仇恨地看着流莺:“我对小姐一片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害小姐,你看,香囊里的夹竹桃干花根本不完整,全都是碎末填充在里面!”
“一定是你害了我家小姐,阿娘,在虞美人你就见不得我家小姐好,小姐好不容易出去了,你竟然还想害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成沁眼眶泛红,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阿娘,伸出手眼看就要往她脸上扇去!
成沁好样的!我在心底畅快的笑着,却不能真由她打了流莺。
我面上忽然装作剧烈咳嗽了起来。
成沁一听见,赶紧收回手过来搀扶我,声音哽咽道:“小姐,你可完全不要有事啊!您感觉怎么样了,老神医,你快来帮小姐看看!”
我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摸着肚子,心跳又急促了起来,“有些、喘、喘不过气……”
我心里有些慌,香囊都已经被拿开了,怎么我身体仍是不舒服……我忽然想到了昏迷前,明明我是要装晕的,却变成了真晕……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不对,我到底忽略了什么……
老神医赶紧给我扎针,流莺想要上前来看了看我,被成沁狠狠推到在了地上。
刚好公孙诺着急地走过来,经过了流莺身边,流莺连忙抱着公孙诺的腿,弱弱哭泣道:
“公孙大人,流莺没有往香囊里放夹竹桃啊,流莺真的没有……”
公孙诺厌恶地把她的手给踹开,冷漠无比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老神医能被当地人称作神医,医术还是高超的,我被扎了几下,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呼吸也恢复正常。
我漠然地看着阿娘被公孙诺踹倒在地,忽然明白为何公孙颖也喜欢这般踹人。
呵,有其父必有其女……我是公孙诺的女儿,却永远做不到一个女儿该有的样子……
流莺声泪俱下,“公孙大人,就凭萱儿是我姐姐的女儿,我也不可能害她啊,萱儿可是我的亲侄女!”
公孙诺闻言,面色闪过一抹犹豫。
我颤着身子,眼眸含泪,深吸一口气道:“阿爹,我要报官!”
流莺浑身巨震,凄声道:“媚烟,姨母绝对不会害你的,你别相信小人说的话,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姨母!”
我在心底冷笑,她来公孙府看了我这么多日。有哪次提起她是我的姨母?
我每每提起南萱,都被她岔开了去,要是她真顾念着姐妹情,我在虞美人里又何尝会好几次都险象环生!
现在才来跟我认关系,晚了!
公孙诺眸子紧紧盯着我,一张脸威严肃穆,似是等我决定。
我暗暗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眼中的泪立刻流了出来,手摸着肚子伤心道:“我的孩子,母亲差点就看不见你了,还好你福大命大……”
我抬头看着流莺,下定决心道:“阿爹,我心意已决,必须报官,让官府来判定流莺是否故意陷害我,任何一个伤害我孩子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她!”
公孙诺缓缓点了点头,不顾流莺的辩解,冷漠道:“你是我的女儿,谁要害你等于跟我作对,跟整个公孙府作对,这事阿爹一定会给你答复!”
可能是涉及到五皇子的孩子,官府很快就派人下来,一群官差浩浩荡荡地把啜泣不已的流莺给绑走。
流莺被官差压走之后,公孙大夫人和公孙颖才悠悠地来到了医馆。
公孙大夫人一脸急色道:“萱儿,你肚子里的孩儿可有事?我一听到你晕倒,心脏就吓得噗通乱跳,连忙让颖儿翻翻家里的yao材,挑了几支上好的老参带过来。”
公孙诺脸色一缓,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了开来。
我默默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公孙大夫人那一句话,顺道将她们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的原因给解释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有股猜测,公孙大夫人似是不想跟流莺碰上。
心中千思百转,面上我虚弱回道:“谢谢大夫人的关心,萱儿身子无碍,腹中的胎儿也无碍,只是得好好养养了。”
公孙大夫人还要说些什么,我装作头晕的晃了下身子,老神医立刻道:
“公孙大小姐才刚醒,之前情绪波动较大,容易气血攻心,你们都先下去别烦着她,让她好生静养一段时日。”
公孙大夫人一脸讪讪,公孙颖眉头一挑,怒道:“老神医,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是萱姐的家人,问一下她的身体情况难道都——”
“够了!”公孙诺低声训斥了一句,脸色阴沉:“这是医馆,不是公孙府,能任由你耍着娇蛮的性子,一来到这里就吵吵闹闹的,还不赶快给我出去!”
公孙颖眼圈立刻红了起来,委屈地看了眼公孙诺,公孙大夫人连忙把她抱入怀中,一语不发把她带了出去。
就连她也不敢在此时触怒公孙诺的眉头。
老神医留着我在医馆继续观察了一个小时,见我没事,才放我离去。
离开前,他忽然开口道:“一个香囊的夹竹桃不可能会让你心悸头晕,你肯定还接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回去之后好好检查一下衣物吧。”
我眼皮一跳,左右看了看,见无人,便低头悄声问道:“你是谁的人?”
老神医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笑了笑,答非所问:“公孙大小姐,记得每隔三天过来诊断一次。”
一辆马车这时稳稳地停在了我面前,成沁走下来扶我,我深深地看了老神医一眼,朝他福了福身子,离开了医馆。
回到芳草园中,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衣服都翻找出来,包括是身上穿的这套,让见多识广的南嬷嬷辨别一下。
老神医点出的提醒如此明显,一定是我身上的衣物有问题。
嬷嬷脸色凝重的一件件检查,又唤了成沁过来检查,她们坚决不让我碰这些衣物。
检查中,成沁想起了回到府中发生的一件事。道:“小姐,你不知道,流莺被押入了官府里后,一个时辰,公孙老爷从公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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