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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妈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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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响起,周影随手将花扔到了床头柜上。
吃早饭的时候,看报纸,看见了说有演奏会。算算时间可以带上筠儿一起去。吃了早餐之后,换好衣服要出门,却被李叔拦住。“小姐,少爷说你不必去工作了。”
“我不是去工作,我是出门。”
“哦!”李叔放下手,“那小姐走好。”
周影只觉得莫名其妙。去疗养院接了筠儿,带着她去了演奏会会场。是个不知名的演奏家,所以赶得上开场就还有票。筠儿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周影无奈,终场的时候才叫醒她。送她回疗养院之后,正好是时候赶上上班的时间。
化妆间内,肖博等了她许久。她才跨进门,一只手伸来将她抱入怀里。“啊——”尖叫然后毫不犹豫地抓起了他的手,狂咬。
“影儿,是我,肖博。”
周影立马甩开了他的手,着急地问,“痛不痛?”
“痛,当然痛了?”
周影干笑着回头,“你怎么会出现在化妆间。我还以为,对不起……”
“我有事问你。”
“恩……你问……”周影说着侧头看了看门口。卢领班示意她稍安勿躁。既然领班知道肖博在不会催她。“坐下慢慢谈。”
肖博望着她不说话。看着他沉默不说话,眼神犀利。周影转过身,总觉得心里很不安。“你……怎么不说?”
肖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等着,便等了一夜。
回过神来,已是天亮,他茫茫然地开着车离开。还在纳闷,他怎么就这样呆呆地等了一夜。见到她,他似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越是明白他就越开不了口。
“我……”
周影坐在那里动手化妆。肖博就这样站在那里望着她,眉笔一笔一划。要上唇蜜的同时,他转过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舌灵活地撬开她的齿,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唔——”周影被吓傻了。反应过来之后,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看着他涨红的脸,一时手足无措。“我……对不起。我……”
肖博伸手揉着脸,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感觉。看来他不得不承认他想要。“影,我们认识多久了?”
“恩……”周影狐疑地望着他,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晕晕乎乎的,“很久!”
第一卷 心有所属 第8页 莫名的怒火
灯光晦明晦暗,她弹着琴,他依靠在她身边,陪不是。“你生气了?”
她低头不理会。肖博将红酒递到她嘴边。“影,陪我喝杯酒,怎样?”
一声突如其来的高音,刺耳,隐音乐戛然而止。她猛得站起了身,“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何非要破坏我们之间干脆的关系?”
“你是说吻你吗?”
“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心情陪你玩。”她站起身夺了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够了吧。”
从来肖博都只请她喝一杯酒就算了的。她刚想坐下,却被他一把扯起,搂进怀里。刚想发怒,却已经被带进了舞池。影的舞技岂止差劲来形容的。就算是被肖博带着,踩了他好几脚。
肖博忍着痛,无奈得很。“看来以后要好好地教教你跳舞了。”
“以后?”影一怒,抬脚故意就是一脚。
曲终,肖博扯着她躲到角落。
“影,你是不是曾经说过我们可以认真的。”
“认真?博,你今天是怎么了?”影推开他,抬起脚跟揉脚后跟。“我不会跳舞,穿着高跟鞋走几步都夹脚。”
“影,是什么让你选择出卖自己?是什么让你…我想也不过就是你那一双弟妹了。可不可以让我……”他抓着她的肩,有些动容,“帮你。”昨晚他看着她走进那栋别墅,又见到希慕。她去做什么,她也能猜出个大概。
“博,你帮我的已经太多了。”她笑,“你怎么知道我卖了我自己?”
“你的事,一问便知。”
“谢谢。”她再度笑着挥开了他的手。只是已经太晚了,她很庆幸他不会知道她究竟签下了什么样的合约。她依旧是1983那个和他无话不谈,出了1983便什么都不是的关系。“因为有你,至少我还有个讲话的人。”
“影,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好吗?”肖博难得一见的怒气,让影愣住不知所措。良久后她扯住一名端酒小弟。将他托盘上的三杯香槟灌了下去。头晕乎乎的,跌跌撞撞的扶着钢琴。曲不成调,却能听出那悲痛。她醉了,却依旧能弹出她要的旋律。她弹得累了,窝在角落,不停地饮酒。
肖博没有拦她,她不会醉,他清楚的知道。可是只有她喝酒之后,才最真。果然——“博,我的心里好难受。”她伸手抹嘴,抓起了他斟满的酒杯。酒的味道她很不喜欢,有得选择的话,她不会去喝。只是嘴里心口那种苦涩,只有这酒能够除去。
“心痛痛不死人的。影,你认识希慕?”
“希慕?”听见这个名字,她停顿了一下,打了个酒嗝,然后傻笑。瓶子中的酒一点一点少,她往后一倒,合上了眼。“希慕?”她真的有些醉了,努力回想也想不起来是谁?明明听到这个名字心口就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她伸手抚着心口,“肖博你告诉我,怎样才不会心痛?好奇怪的感觉,我以为我和你是一样的……”
“和我一样什么?”
和你一样无心。她痴笑着摇头。“博,你觉得我还要多久会醉?”
“你不会醉的。”他说着夺了她手中的酒杯,“好了你也喝够了,我送你回家。”
回家?本来已经醉醺醺的她,一听见这个字,陡然间转醒,克制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从他的怀里挣扎着站起身。“到下班时间了,我想我该走了。不要送我。”扭头看着桌上的酒瓶子,只摇头,恐怕这个月的工资又只剩一点点了。
走出1983吧,夜风带着刺骨的寒冷,刺激着她麻木的神经。踏上公车,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街边霓虹灯在眼前闪过,一辆银色的跑车一越而过。她揉揉眼,以为是看错了,可是明明就是他的车。
车很快在眼前消失,她也就不多想。就这样坐着公车,迷迷糊糊的,直到到了站,被司机唤醒。迷迷糊糊的下了车,看不清究竟哪边才是。就这样站在公交车站牌下。
天空飘起了绵绵的细雨。她站不下去了,唯有随意挑了个方向前进。幸运的是没有选错,抱头冲进了家门。
“小姐,你回来了?”
尚且还头晕的影,拧着刘海,跺着脚,理不清头绪,话也不清不楚。“李叔,我饿。还有……醒酒汤。”
“你要醒酒汤做什么?”冰冷的声音,带着愠怒。他走近抓住了她的手腕,湿漉漉一片。浑身的酒气,苍白的脸。“你喝酒了?”
“恩,还好。”她抬眼看着他,醉眼朦胧也好泪意阑珊也好,她看不清他伸来的手。她推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走向楼梯。扶着栏杆自由意识地摸索着。她很乱,乱到根本就无法思考,所有的事,归结到一处,她只是想逃。
远远的躲开他,让她心痛不已的他。她真的不知道,从来不醉的她,为何会醉,醉得这么狼狈。醉得这么干脆,醉得这么清醒。
看着她这似醉非醉。心里一股无名的火在烧。追着她进屋,看她浑然不觉,衣裳褪尽,她推开浴室的门,开了热水。滚烫的水淋上她的肌肤,只是一泼水就通身红透。希慕上前想要替她调好水温,却不小心开错了。浴室里白茫茫一片,那热气让她感觉好安全,什么都看不清楚,她也是,也不清楚。
他不得已陪着她站着。热水滚烫。低头吻着她,水迷了眼,迷了心,迷了情。她执意不肯离开那温热的水。他半跪着*她的指尖。乘着她失神,将她打横抱起。白色的大床,柔软的女体,激情似火。她醉眼迷离,呢喃温软。他觉得他也醉了。就当自己是醉了,不然如何解释对她的渴望,如何解释心中那无名的火?
激情过后,她很困很累,却很清醒。为什么自己不会醉?醉了就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
第一卷 心有所属 第9页 是可忍孰不可忍
清晨明晰的光照着她的脸。黑色的发丝熠熠生辉。睡梦中依旧紧拧着眉。坐起身,长臂拂过她的腰。她呢喃一声,躲了开去。布满吻痕的身躯,看上去倦怠不堪。
翻身坐起,希慕只觉得头昏脑重。打开柜子挑衣裳,看见了木柜的角落里那不明的泛着香味的液体。凑近一闻,浓眉紧拧。回头看着床上的她,心里一阵厌恶。催情剂!难怪他每次碰到她就跟着了魔似的。这个女人看似淡漠冷冽,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
下了楼,见到李叔吩咐他命人去收拾房间。
“少爷,周小姐还在睡,是不是过些时候再去?”
“让女佣去扫,每一个角落都抹干净。”希慕端起了咖啡,展开了报纸。李叔见状便要齐云云去收拾房间。
走进房间,关上门,她脸上的微笑就此消去。看着床上还沉沉睡着的女人。她走近,一把掀开了床单。凌弱的娇躯满是欢爱的红痕,凌乱的床单,糜烂的欲望。
被子被扯,一阵风过,周影猛然惊醒。她揉着眼睛坐起。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下,漂浮着的蝉翼一般薄的纱幔落下的稀薄的阴影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浮游。她漆黑的长发披下,衬着雪白的肌肤,洁白无暇。
齐云云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抱过养过的孩子很多。还从没见过像她这般完美的身子。雪白似凝脂,明明就是污浊不堪却还是诱人。她迷迷糊糊没睡醒,揉着眼的动作像个婴儿一般稚嫩无知。
揉了揉眼睛,她惯性地要去扯被子,摸索了几下,没有。她猛地睁开眼,看着抓住毯子站在一边的齐云云,大声呵斥,“你做什么?”
齐云云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道是怎样的人,能让少爷不可自拔,夜夜缠绵。原来是做了手脚。”
“云婶是来做什么的?”虽然是个大婶,可是就这样光着身子,被盯着看,还是难以忍受。站起身扯了睡衣披上。
“怎么,你还知羞?”
“羞?”周影回过身,“不穿衣服就是不知羞,那么穿着衣服的你我,都是知羞之人。”
齐云云咬唇,气得说不出话。她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齐云云冷笑一声,一把推开了她。“别挡路,这房间要不彻彻底底地收拾干净。还不知道少爷会不会精尽人亡。”
“你说什么?”周影回身看着她。她举起抹布,高声道:“催情剂啊。”
“这……”周影猛地吐气,怒火攻心,得不偿失的还是自己。这齐大妈也不知道哪里跟她有仇,这些催情剂她要是不知道怎么来得才叫奇怪。既然她现在是‘人赃并获’,狡辩也无益。忍吧,反正也不是不能忍的事。
她起身走进浴室,开了淋浴器。突然间,那水升温,几乎要烫熟了。躲开了那水。突然浴室门被打开,齐云云冲进来。蛮力抓住她,按着她进浴缸。周影自然是反抗,却还是被按着进水。那滚烫的水,她在浴缸里挣扎,撞得手肘,手臂,身上各处一片无情。齐大妈那双粗糙的手抓着她的脖子,按着她。
一次又一次,她粗暴地抓着扯着她的头发。“你这身子也不干净,我帮你冲个干净。”
痛,言之伤人于无形,她知道这个刁奴看不起的正是她这种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用尽全力挣扎,终于甩开了她的手。退到浴室的角落,周影扶着心口,连连咳嗽。齐云云一步一步走近,她修长的五指一点一点收紧。抓起了一瓶沐浴露。齐云云抓了干的浴巾,笑眯眯地将她包裹好。“周小姐,洗澡的时候小心点,这么大动静,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周影一愣,侧耳倾听,才听见那敲门声。悬着的心终于,她伸手扯紧了身上的浴巾。侧身将手上的沐浴露搁好,迈出了浴室。挑了件T恤,牛仔裤。依旧是往常的装扮,也没有刻意掩饰自己身上的伤,也没有想要暴露更多的伤。
她坐在窗边,和他有一定的距离。由于一直关注着她,她一抬手就看见了那淤青。
“你受伤了?”
“恩……”周影抬眸看着齐云云,目光似剑。齐云云一副不以为意,周影不知她是有恃无恐,还是纯粹就是讨厌。忍吧,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再筹谋。
“我摔了一跤。”轻描淡写,齐云云更觉得她深不可测。
“摔了一跤?为什么?”希慕隐约发怒,说不清是关心还是什么?
“就……不小心!”周影抓起了刀叉,吃起饭来依旧是没有一点声响。明明看见她也是在切,可是就是没有一点声音。希慕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个存在感很弱的人。可偏偏只要注视着,只要一秒,就让人移不开视线。
“改改你的性子,从现在起要留神。”
“恩……”她点头,静静地吃完饭。她再度开口,“李叔,我要出门。”
“那我去给你准备车。”李叔瞟了希慕一眼,眼看就要到中午了,这少爷怎么还没有要出门的意思?
希慕搁下咖啡问,“你要出去?”
“是。”她还是没有抬眼看他。声音也依旧是淡淡的。
对她毫不了解,她又那么的惜字如金,似乎两人站在一起,无话可说。这种感觉不正是他所要的,可是为何这会儿很无力?
第一卷 心有所属 第10页 似曾相识
出了门,日头正大,撑着伞一直走。漫无目的的。她只是不想呆在那个别墅,只是不想要面对着他。她好怕看着他,怕多说一句就会泄露了不该泄露的情绪。
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不知何处,她脚一软,跌坐在地。靠着路边的电线杆,她用力喘息。泪决堤,双手捂着心口,支起双腿,整个人卷缩成一团。被一个女佣欺负,她都不敢说不能还手,这样的身份合该要被看不起。只是这也不是她所愿的。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所有的坚强都是伪装的。
‘希慕’,藏在心里整整七年的人。突然之间成了现在这个局面,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连日来神经紧绷,做什么都觉得仿佛是一场梦,可偏偏又是这般真实。如果说第一夜是她完全不知所以的状况下发生的,那么昨天,她……她明知道还是……
她这是在做什么?一场没有爱的交易,对象又是他。
忘了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压抑许久,在第一滴泪落下的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哭,酣畅淋漓地大哭,宣泄着她的情绪。哭到打嗝,哭到整个人痉挛,哭到天昏地暗里,哭到拿头撞电线杆。
有人路过,伸手抓着她起来。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手指似利爪抓得帮忙的路人直呼疼。“怎么每次见你,你都是这副狼狈的模样?”
突然冒出的声音,让周影整个人一个激灵,睁开双眼。
晕头转向的,看不清他的脸却恍惚觉得熟悉,那一日雨声模糊了的他的声音,却是她感受到的唯一的温暖。
良久之后,她呢喃着道谢。“邦彦,是你啊。”
其实和邦彦才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筠儿不见。那一天下着滂沱大雨。她跑了好远的路,双腿感觉愈加沉重。路面不平一个踉跄,身子颓然倒下。雨伞脱手。整个人曝露在雨中,瞬间湿透。雨砸得她睁不开眼。艰难的伸手去抓伞。
间或间行走匆匆的人会停下脚步用一种怜悯的眼光望着她。却是没有人上前帮她一把。
天地一色的灰白里,一把醒目的黄伞出现在眼前。温润的手抓着她的肩膀扶着她起身。“你没事吧?”
当时满脸是水根本就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记得他的声音如玉温润,手也好暖和。刚想道谢,他将伞递给她之后,抱着头跑远。第二次,是她出事,跑去找1983的老板,却不料撞见了他。当时也不知道是他,她等在楼下停车场,撑着他给的黄伞。他也不说,只是请她进里边等。因为当时她已经被晒到要虚脱了。
坐在他身边,看着街灯一闪而过,车里放着英文歌‘卡萨布兰卡’。“你也喜欢这首歌?”
“恩,你也是?”
温热的咖啡握在手心,侧头靠着车窗,冲着他感激地笑。“因为电影爱上了这首歌。”
“与其说是因为电影,不如说是因为渴望拥有一份像男主角那样的爱。”
周影不置可否,倦怠地阖眼,惨白的脸楚楚可怜,有气无力道:“今天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这次……又遇到什么事了?”小心翼翼的语气。她睁开眼看见他温文尔雅的笑容。怎样的家世怎样的教养才能调教出这样绅士的他。
“没,只是心里难受。”
“上次给你介绍的工作,为什么不做?挺好的,你是艺苑钢琴专业毕业的,肯定没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是艺苑毕业的?”
许邦彦开着车,目视前方。“最近我在洽谈艺苑那块土地的购买合同。我看见历届斗琴大会由你的名字。”
“艺苑要卖?”周影的食指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艺苑发展,需要更大的校区,所以这块地就要卖了。”
“礼堂要拆了?”她眨了眨眼,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我正好要去艺苑,是不是一起去看看?”周影回过头,望着他,不住点头。
艺苑的校区已经搬离,空无一人。通向礼堂的小道,两旁的槐树落下的淡黄的嫩蕊,铺了很厚很厚的一层。两人边走边聊。虽然不过才见过几次,可是两人竟能有说有聊的。缓步走进礼堂,惊讶地发现那架钢琴居然还在。
“奇怪,都搬走了,怎么这钢琴还在?”周影有些兴奋,三两步就窜上台了。拍了拍钢琴上的灰,她自言自语。“好久没有打扫了。”
“这里,我们宇天正在和希慕集团竞争。艺苑的要求是不拆掉这座礼堂。”
“宇天还做房地产?”她虽然在问,可是事实上她并不关心。她的手指轻轻按下。“琴依旧还是以前的琴,保养的很好。”还是七年前的触感。
“你要不要弹弹看?”
周影回身望着他,笑道:“坐下吧,当做是谢谢你带我来的还礼。为你一个人的演奏。”
“很荣幸。”许邦彦轻轻拍了下手掌,坐在了一排。
琴声响起,是卡萨布兰卡。轻轻柔柔的音乐,那一份爱,只求付出不求回报。许邦彦发觉,她真的是很喜欢这首歌,全身心地融入。
敞开的礼堂大门,音乐从那里飘出。在外的一行人禁不住回身望去。
希慕缓步走向那座礼堂。恍惚回到了高中时代。他不是艺术系的,从来不嫩理解这个礼堂为什么那么受人尊敬。据说能在这个礼堂弹琴的定是艺术系的顶尖钢琴手。唯一一次是被好兄弟拉过来。是他要看艺术系某个女生,那一次他是半睡半醒的过来的。
走进那礼堂,两边的座位整齐。台上一个身着T恤和牛仔的女孩在弹着一首悲伤的曲子。这样的场景,他恍惚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她和这个舞台这么相衬,他好像见过她在这个舞台上。
第一卷 心有所属 第11页 这样也会遇见?
他跨进礼堂,一步一步走近,看清了是她。“周影……”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几不可闻。
台上的她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悲伤着她的悲伤。曲终,她轻轻开口唱了一句,“I。love。you。more。and。more。each。day。as。time。goes。by。”时隔七年,她依旧忘不掉,就在她以为她能忘掉的时候,他又出现了,别无选择。
希慕站在台下,距离不到五步。她的声音那般深情,恍惚觉得是在告白。唯一的差别,她就仿佛是在另一个世界,对着另一个人告白。
陡然间一阵掌声响起。希慕这才发现坐在第一排的某个观众。
掌声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她唤回了这个世界。眸光一点点凝聚,她看清眼前的人。希慕!她的心猛得一跳。为何在这里也会遇见他?
她站起身的同时,邦彦也站了起来。顺着她的目光,他转过身。接近有两秒的呆滞,他笑,“希先生,好巧。”
“巧?”他冷冷一笑,望着台上的她。周影深吸一口气,将琴盖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灰,跳下舞台。邦彦伸手帮衬,落地的时候,她几乎就在他怀里。
“那里不是有台阶吗?”他的目光带着隐晦的威胁。似乎是在质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周影垂眸,躲开他的注视。“我只是一直以来习惯了不走台阶。”那个时候有个规矩,凡是能走上这个舞台的人弹琴的人,就不能走下台,只能跳下来。所以,她真的是习惯了。
“习惯?”希慕微微拧眉,他似乎真的觉得在这个舞台上见过她似的。
“你们两个认识?”邦彦觉得气氛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不认识——”两人同时出口否认,继而彼此互看一眼。
周影顿时哑然,希慕望着她沉默。好安静。
随后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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