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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暴君当药引-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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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成河,骂名留史的后果”
  三王爷瞧着皇后的神色,他的手搭在皇后的肩膀温柔摩挲。威胁过后,三王爷重新放柔语气“扶敏之继位,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
  皇后恼于三王爷的呼吸拂在她的颈旁,她摔了眉笔,凤目含愠“谁跟你一家三口本宫何时说过敏之是你的孩子”
  三王爷双目噙笑,胸有成竹,说道“敏之断然不可能是皇兄的儿子。”
  皇后指尖儿挑起三王爷的下巴,眉眼间尽是嘲弄。她说“就算敏之不是皇子,为何就一定是你的儿子”
  皇后嫣然一笑,凤目中的嘲弄绽放开来,令人目眩神迷。
  “你”三王爷微怔,“娘娘,你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气话呵,娘娘不该拿这种事情说笑。”
  皇后伸手,结果红风递过来的帕子,对着铜镜,饶有趣味地轻轻擦拭画歪了的远山眉。
  三王爷的脸色逐渐变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绝不可能。”他重复。
  皇后重新画眉,没理他。
  三王爷忽然弯下腰,双手握住皇后的肩膀,转过她的身体。他看着皇后,脸上的表情亦怒亦笑“告诉本王,你是在开玩笑。”
  “松手。”皇后皱眉。
  三王爷不仅没松手,握住皇后肩膀的手越发用力,咬牙切齿“告诉本王,你的男人除了皇兄只有本王一个,只有本王一个”
  三王爷握着皇后肩膀的手在发抖,他的身体矮下来,单膝跪在皇后的面前。
  敏之不是他的儿子可怎么可能这些年,他遣散王府姬妾,膝下无子,只一个长安郡主。他给皇后当牛做马,任她差遣、任她打骂,拼尽全力为他们一家三口的未来铺路,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们很快就要成功,现在告诉他敏之不是他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
  “你说话啊”
  皇后压下心里的厌烦,挑起眼尾妩媚笑起来。她轻轻弯腰,手背抚过三王爷的脸颊“瞧瞧,瘦了这么多。这几年,你可真是辛苦了。”
  三王爷抓住皇后的手,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小表情。
  他再次问“敏之是我们的儿子对不对”
  皇后动作温柔地理了理三王爷的衣襟,声若蛊惑“傻瓜,不是你的孩子,还能是谁的呢”
  一声傻瓜,听得三王爷心里酥了大半片。三王爷却不知道皇后说的是心里话,在她心里面前这个男人傻得不能再傻。
  前面女眷在静心池洗过手,纷纷在客房短暂歇息,等着祈福开始。霍澜音走进庭院,想去寻李青曼。
  她出了屋还没去寻李青曼,就遇见了卫瞭。
  “是你”卫瞭有些意外。他到底不是硕婉公主那样无忧的年纪,叫不出“皇嫂”。
  “对了,我刚刚去找主持不知道母后歇在哪间雅舍。你可知道”卫瞭问。
  霍澜音点点头“瞧着娘娘进去的,二殿下是要过去吗”
  “对。麻烦带路。”卫瞭挠了挠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霍澜音。
  他暂且不想,跟着霍澜音去雅舍寻母后。


第136章 
  卫瞭跟着霍澜音往雅舍走的路上,琢磨着该怎么称呼霍澜音。
  霍姑娘好像不对劲,她是皇兄的女人这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哪里能这样称呼呢
  夫人好像也不对劲,她毕竟还没有嫁人。再言以卫瞻的身份,她的女人也不大方便这么称呼。
  皇嫂好像也不行
  脑仁疼。
  卫瞭偷偷瞟了一眼身侧的霍澜音,又悄悄吸吸鼻子去闻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儿。卫瞭心想皇兄当真是好眼光,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这样美好的奇女子。这次回宫,他决定劝皇兄早日迎娶霍澜音。这样他再见到霍澜音时,也不至于为了一个称呼发愁。再者说,这么美好的姑娘,就应该早点娶回去才踏实放心嘛。
  卫瞭还是个孩子心性。
  霍澜音和卫瞭到了雅舍,翠风行礼后禀告“三王爷因为长安郡主的事情正在与皇后娘娘说话,二殿下稍等片刻。”
  “知道了。”卫瞭随口说。
  霍澜音却有些讶然。当时在静心池,三王爷便说要去见皇后娘娘亲自告罪。可是后来她已经回了客房,过了一会儿才出去遇见卫瞭,带他过来。过了这么久,三王爷还在这里
  霍澜音也没多想,只以为三王爷借口长安的事情来见皇后娘娘谈其他的事情。毕竟据她说知,往年皇后带着朝臣女眷来静安寺祈福的时候,几位王爷并不会过来。
  兴许是有其他很重要的事情吧。
  三王爷很快出来,与卫瞭客套了两句,问了几句他的功课,便离开了。卫瞭向霍澜音道谢,谢她的领路,开开心心地走进雅舍去寻母后。
  霍澜音也不敢多留。她还记得上次被卫瞻强硬从栖凤宫带走的事情。宫中人喜怒无常,她怕多留一会儿多惹麻烦,匆匆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她倒是歪打正着刚好遇见了李青曼。
  李青曼蹙着眉,面带愁思,手里握着一条画着符文的红绸。
  “李姑娘,这是要去哪里”霍澜音询问。
  “去梧桐林,给姜聆挂一道祈愿符。”李青曼唇角抿出一抹笑,温声回话。
  霍澜音的视线落在李青曼手中的红绸,道“李姑娘和姜姑娘的的关系应该很好。”
  “那倒没有。”李青曼浅笑着摇摇头,“我与她不算熟悉,倒是读过不少她的诗词文章。我只是觉得她那样出色的才女,如今因为身体困在深闺有些可惜。她幼时便喜欢那片梧桐林,好些诗词中有提到那片梧桐林。今日她愿意跟着皇后娘娘过来,想来是很想念那片梧桐林,可惜身体不允许又要半路折回去。”
  李青曼轻叹了一声,继续说“一会儿祈愿开始,也没什么时间单独为她祈福,只好趁着眼下闲暇时,为她在梧桐林挂一条祈愿红绸。”
  李青曼的声音很好听,给人一种温温柔柔的和善感觉,说什么都像娓娓道来。听得霍澜音有些唏嘘。她说“虽然不太了解姜姑娘的事情,不过听你这般说,竟觉唏嘘和惋惜。我也想为她挂一条祈福符,不知道会不会太冒昧。”
  “善举岂有冒昧一说”李青曼含笑反问。
  霍澜音便也去取了一条祈愿红绸,和李青曼一起往梧桐林去。霍澜音也没有想到静安寺的后面会有这么一大片梧桐林。
  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和尚正在轻扫落叶,看见霍澜音和李青曼过来,两个小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主动帮忙抬来梯子。
  李青曼和霍澜音一前一后踩着梯子,将手中的祈愿红绸亲手挂在梧桐高枝上。
  红绸随风轻轻地飘晃。
  不仅一条红绸,整棵梧桐树上挂满了红绸。
  祈愿红绸上本来写下生辰后再写祈愿的内容。可李青曼和霍澜音都不知道姜聆的生辰,只写了一句愿姜家姑娘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霍澜音合上眼,又双手合十,对着红绸默念了一遍祝福。她睁开眼睛,望着满树的红绸,不经意间发现别的红绸上也写着姜聆的名字。
  霍澜音又翻看了几条红绸,更为讶然地发现这棵梧桐树上所有的红绸上全部写满了姜聆的名字。红绸颜色深深浅浅,一看就知道这些红绸都是不同时间系上来。
  而且,都是一个笔迹。
  李青曼立在梯子下面,仰头望向上面的霍澜音,解释“这课树上悬挂的所有红绸应当都是霍小将军系上的。”
  霍佑安霍澜音黛眉轻蹙。
  她就听闻霍佑安和姜聆青梅竹马,更得圣上赐婚,可后来姜聆生病,单方面解除了婚约,霍佑安却并不承认婚事已作废,仍待姜聆为自己的未婚妻,苦等她多年。
  可霍澜音还是有些意外,实在是因为霍佑安给她的印象算不得好。并非她恶意揣摩霍佑安,只是下意识地没有认为他是那样专情又深情的人。
  这世间人大多都是带着偏见看待旁人的。
  霍澜音不多想,提着裙角从梯子上下来,和李青曼一起往回走。她们是趁着闲暇时候匆匆过来,也不敢耽搁,怕耽误了前面的祈愿。
  李青曼温声开口“霍姑娘,我虽与你不熟。却想多说一句,京中什么样的人都有,不要因为旁人的言论让自己心中郁结。”
  霍澜音知道李青曼是在说长安郡主的事情,她感激一笑,道“多谢李姑娘提点。”
  李青曼点到为止,也不再多说。
  又过了一会儿,霍澜音瞧了一眼李青曼的神色,才说“李姑娘,我今日受人之托,要带一句话给你。”
  李青曼微微怔了一下,转瞬间猜到了让霍澜音带话的人是谁。她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心里跟着慌乱了一瞬。
  霍澜音弯唇一笑,望着李青曼的目光多了几分亲昵。
  “兄长说,他那日所言句句属实,请李姑娘莫要一时草率做出决定,若是改变主意随时可告知他。”
  李青曼有些慌乱地移开了视线,胡乱点了下头,说“我晓得了,多谢霍姑娘带话。前面的祈福要开始了,我们快些走吧。”
  李青曼加快了脚步,霍澜音也不再多言,沉默地一并往回走。
  李青曼眼前不由浮现那一日周自仪挺拔立在厅中的身姿,他朝她作揖的情景。他那日说的每一句话,好似还在耳边。
  “李姑娘当心。”霍澜音扶了李青曼一把。
  李青曼因为走神,被绊了一下,幸好霍澜音扶了她一把。李青曼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极了,说“让霍姑娘看笑话了。”
  霍澜音弯起眼睛,眼角噙着笑。她莫名觉得身边这个姑娘就是她日后的嫂子了,错不了。
  两个人很快走到前院,前院果然已经忙碌了起来。将要走进人群前,霍澜音忽然凑到李青曼耳边,小声说“我兄长是天下最好的男郎。”
  李青曼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去看霍澜音时,霍澜音已经松了手,去寻纪雅云了。
  李青曼悄悄舒了口气,总觉得今日自己的表现实在是太不好了。她用手背轻轻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确定没有发烫,才气定神闲地朝人群走去,拿出她相府女儿的从容气派来。
  祈福仪式着实冗长。霍澜音混在其中,忍受着。她不由去想,倘若朝廷采用了兄长的提议,实行改良育种、解甲归田等方式,百姓一定能获得更好的收成,比来寺庙祈福更有用处。
  文武百官的家眷绝大多数都是身娇体弱,娇养着长大,繁复冗长的仪式下来,这些女眷都有些疲惫吃不消,一个个神情远没有来时的精气神。终于等到仪式结束,一个个也不耽搁,纷纷上了马车,只盼着早些回家。
  车队先一起回宫,到了宫门前,皇后换了软轿回栖凤宫,文武百官的女眷们各自乘坐着自己家的马车回家。
  晚上的风果然大了起来,山风将卫瞻派七星送来的披风展开,仔细给霍澜音穿戴好。
  霍澜音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要就这么回家,还是去东宫一趟。
  崔欣媛瞟了一眼,故意阴阳怪气地说“这就是太子殿下送来的吧真是好看得很。”
  明明是夸赞的话,可是被她尖细的嗓音说出来,实在听不出来善意。
  在她身边的宋家桃也不说话,只要适时掩唇轻笑了一声,便够了。
  任是谁一天当中被多次挑刺,也不会心情好。霍澜音忽然觉得很烦。她想起在凤寿宴之前,卫瞻对她说过的话“如果有谁让你受了委屈,你又一时应对不了。那就记下来,等你有了本事再自己弄死他们。”
  行吧,她现在还动不了这些人。
  原本霍澜音还想着来日方长,可如今觉得这群人没完没了,实在是恼人得很。看来她要让自己早一点有本事,开始计划给她们些教训。不过暂时来说,弄死还不至于。
  霍澜音原本还犹豫是要直接回家还是去东宫一趟,卫瞻没有提前说过,可以他的性子,若是又计较起来,忽然发脾气呢不过被崔欣媛这一搅,霍澜音不愿意在这儿等了,那些人的目光让她觉得心烦。
  “走吧。回家。”霍澜音带着山河,坐上回家的马车。
  不远处,长安郡主早就坐在了马车里,但是她的马车没有走,停在一旁。她挑开车窗前的帘子,朝外望去,亲眼看着霍澜音上了马车。
  长安郡主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竟然胆敢让她在霍平疆面前出丑,那她非要给霍澜音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她这个郡主的厉害。
  她的目光追随着霍澜音的木车,期待着。
  霍澜音刚上马车没多久,就觉出来马车的不对劲。她连赶车都不会,可是能够感觉得出来这马车不如早上进宫时更稳当。
  下一刻,马车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霍澜音身子跟着晃动,头撞到了车壁,疼得她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边的山河尖叫了一声,顿时慌了神。
  外面也有人在尖叫。
  霍澜音赶忙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抓着车壁的棱柱往前挪,一脚踹开了车门,至少要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她便看见她乘坐的马车前面的马和后面的车厢分开来,车夫落在地上,车厢下面的四个车辕也不知道遗失了几个,整个车厢朝一侧倾斜着,以一种很快的速度朝一侧滑滚。
  长安郡主笑了,笑得很开心。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霍澜音从车厢里滚出来的狼狈样子,最好摔断了胳膊腿儿,啧。
  然而下一刻,长安郡主脸上的笑僵在那里。
  她眼睁睁看着霍平疆不知道从哪里出来,骑着他的汗血马朝霍澜音飞出去的车厢飞奔而去,秋风吹起霍平疆身上的披风,带着一股肃杀的味道。


第137章 
  霍澜音握紧棱柱,对慌了神的山河说“不要慌,抓着我的手,我们跳下去”
  “我我”山河想说她不敢。可是她望着霍澜音冷静的目光,纵使随着车厢的摇晃,她身子晃得厉害心里怕得厉害,却也在一瞬间冷静了些。她使劲儿点头,像抓住一抹希望似的抓住霍澜音的手。
  下一刻,车厢的倾翻忽然停了下来。
  霍澜音惊讶地回头。
  霍平疆单手拉住沉重的车厢,向她伸出另一只手,道“小姑娘,似乎不太小心啊。”
  霍澜音悄悄松了口气,将手递给霍平疆。她的手心碰到霍平疆掌上厚厚的茧,一种莫名的踏实安心感觉从手心传来。
  长安郡主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霍平疆将霍澜音从倾倒的车厢里牵出来。
  他牵她的手
  他牵她的手
  长安郡主气愤地从马车里钻出来,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霍澜音。这个女人果然勾引了她的霍将军
  长安郡主的眼睛瞬间红了,她多希望置于险境的那个人是她自己那样的话,她的霍将军就可以像一个英雄一样来救她,来牵她的手
  长安郡主心思飞快流转。她已是恨死了霍澜音,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参见大殿下”
  长安回头,看见卫瞻脚步匆匆,急切地迎上霍澜音。
  长安郡主心头跳了跳。既然霍澜音这个狐媚坯子两边勾搭,她一定要拆穿她的面目,让大殿下知道她的水性杨花,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卫瞻脚步匆匆赶到霍澜音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问“可伤到了”
  “幸好得霍将军相救,没什么的。”霍澜音心有余悸地说。
  卫瞻瞥了一眼倾翻在地的马车,又回头环视了一圈还没有散尽的人群。他收回目光,冷着脸牵起霍澜音的手,道“先去东宫。”
  “属下失职,殿下恕罪”侍卫们脚步整齐划一地赶来,跪地领罪。
  “彻查。”
  “是”
  霍澜音被卫瞻牵着刚往前迈出一步,疼得蹙起眉,她这才发觉脚踝刚刚不知道磕到了哪里。
  卫瞻感觉到了,他停下脚步,干脆直接将霍澜音抱了起来。身子悬空的那一瞬间,霍澜音有些不知所措。她总觉得当众如此,有些不甚雅观。她下意识地望了霍平疆一眼,霍平疆偏着头,正在和身边的一个侍从说话。不知道为什么,霍澜音特别不希望自己留给霍平疆的印象不好。
  霍平疆忽然回过头来,刚好对上霍澜音的目光,霍澜音不由怔了怔,迅速反应过来“刚刚多谢霍将军相救。”
  霍平疆点点头,笑了一下,随口道“你这孩子护别人的时候颇有番不要命的架势,但是不太会保护自己。这不行。”
  卫瞻垂眼深深看着霍澜音,抱在她腰上的手越发用力。他抱着霍澜音大步往前走,回了东宫吩咐宫人去请太医。
  他将霍澜音放在床边,在她面前蹲下来,去脱她的鞋袜。
  “只是磕碰了一下,没有伤得很厉害。”霍澜音说。
  卫瞻没有说话。
  霍澜音瞧着卫瞻不太高兴的脸色,说“你不要生气。”
  “上马车之前可有让人检查过自己可有多留心过”卫瞻声音有些沉。
  “忽略了”
  卫瞻确定霍澜音的脚踝只是磕了一块淤青,的确没有伤到筋骨,才放下心来。他放下霍澜音的脚,抬眼看向她,仍旧板着脸“你要学会保护自己。”
  “下次会记住的。”
  霍澜音垂下眼睛,唇角却轻轻翘了起来。
  卫瞻皱眉“你笑什么”
  霍澜音抿着唇摇头,不肯说。
  卫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忽然凑过去,在她的耳朵尖咬了一口,威胁“你笑什么”
  霍澜音犹豫了一下,才声音低低地温语“以为你会发脾气踹椅子,然后在我身边加派人手彻底保护起来。日后我每日见了谁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向你禀告但是你没有,你让我要保护好自己。”
  “然后你就高兴了觉得我把你当人了嗤。”卫瞻斜瞥了她一眼,语气中透露了几分无奈,“你男人没那么蠢,不是不知道你要什么。”
  “是吗”霍澜音眸光流转,忽然弯下腰,在卫瞻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又迅速退开,板着脸说“不小心撞上的。”
  卫瞻裂开唇角,笑了。他也没起身,干脆由蹲为坐,懒懒散散地盘腿坐在地上,说“泥泥,承认吧,你喜欢孤喜欢得不得了。矜持让你板着脸,其实你现在恨不得把孤拉上床榻撕衣啃吮至天明。”
  霍澜音愣住了。气恼之下脸色微红,她又收了情绪,轻轻挑起眼尾,妩媚一笑,温温柔柔地开口“殿下说的是自己吧”
  “就当是吧。”卫瞻起身,动作粗暴地将霍澜音推倒在床榻上,俯下身来。
  “咚咚咚”
  “启禀殿下,太医到了。”
  霍澜音偏过脸,忍着笑。
  卫瞻黑着脸,再一次在她的耳朵尖狠狠咬了一下,疼得霍澜音蹙起眉推他才肯罢休。他起身,将霍澜音也拉起来,然后理了理她鬓间的长发,将她的耳朵完全遮起来,然后才宣太医进来。
  既知道霍澜音只是磕了块淤青,没什么大毛病,太医给霍澜音诊脉时,他没留在殿内陪同。
  他大步走出去,脸上的所有笑意都收了起来,阴冷得可怖。
  他原本想让霍澜音暂且适应一番京中的嘴脸,可是她的身份到底是她的短板,只要她一日没成为太子妃,一日就要有人用她的身份拿捏她、欺辱她。
  即使她能应对,他也舍不得了。
  卫瞻大步往恭贤殿去。
  “父皇眼下可在忙政事”卫瞻问外门的宦官。
  “启禀大殿下,皇后娘娘刚刚带了补汤过来。陛下眼下应当正在与皇后娘娘说话。”
  卫瞻皱眉。
  皇后也在
  卫瞻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皇帝和皇后坐在一块,皇帝喝着皇后送过来的补汤,而皇后拿了殿内的水果来吃。
  卫瞻行过礼,皇帝问“听我儿脚步,这是有事。”
  “是。”卫瞻开门见山,“皇儿老大不小了,想立太子妃生孩子。”
  “咳咳咳”
  “陛下慢些。”皇后轻轻为皇帝拍着背。
  皇帝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唇角,他将帕子随意扔到桌上,瞥着卫瞻,问“那个来自西泽的女人奴籍之女”
  “是。”
  皇帝欲言又止,最后抓起放在桌子上的帕子,又使劲儿扔了一次,怒道“孤是如何教你的美色误国,你日后还是娶个丑的回来为妙”
  卫瞻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皇帝身边的皇后。
  皇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皇后,忽然觉得有些打脸。他咳嗽了一声,以掩饰尴尬。
  将那套对卫瞻说教无数次的说辞重新说了一遍“为帝者,是天生的孤家寡人。狠心绝情纵横捭阖,人心人命皆在你掌握之中,任你操控。任何人和事皆不可成为你的弱点,任何可能成为你弱点的人和事,任何想要要挟你的人,诛之。”
  卫瞻垂眼,在心里默念了下一句“不过,天大地大,皇帝老子最大。”
  皇帝也想到了后一句。他顿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后面那句心里话告诉这小子
  他摸了摸脸,烦躁地说“不行换个身份好的,丑的。”
  他在卫瞻开口前,挥了挥手“没得商量,下去罢。孤要忙政务了”
  卫瞻并不意外,淡然道“儿臣告退。”
  皇后轻笑,亦道“补汤已经送到了,陛下喝了臣妾也安了心。臣妾也告退了,不扰陛下处理政务。”
  卫瞻和皇后一前一后离开,出了大殿,卫瞻并没有立刻走,而是立在原地,等着后面的皇后走过来。
  “皇儿是在等母后”
  卫瞻道“帮我娶她。”
  皇后唇角噙着笑,将不知何时落在卫瞻肩头的一片枯叶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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