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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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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封玦,多谢
封玦蹙了蹙眉毛,本来就有些烦闷,看着这只狼,更加不悦了,朝褚均离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将这个东西又吼来做什么?瞧瞧都烧成什么样儿了?”
被封玦嫌弃,问朗表示不服,站在屋子里面抖了抖身子,抖落了一身灰,便又变成洁白无瑕的问朗。
封玦扯了扯唇角,别开眸子,气鼓鼓的,没有在说什么。
褚均离眸中闪过一丝宠溺,看了一眼问朗,道:“去吧!”
问朗哼唧了一声,便跳上房梁,从天窗爬上了房顶,站在房顶仰天嘶吼了一声,不多时,城外便传来无数回应。
“嗷呜……”
“嗷呜呜……”
狼吼此起彼伏,在这安静的雪夜显得异常惊骇,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秦铮等人坐下马匹已经惊慌失措,嘶吼起来,有些马受惊,将马背上的人都摔了下来,一时场面很是混乱。
秦铮大惊,看向房顶上的问朗,便想起齐盛帝当初遇刺时,便是满山遍野的兽吼。
当真是褚均离这只狼的缘故。
褚均离,究竟是何人?
秦铮勒马,稳住了受惊的马,大喊道:“列阵,不许惊慌,放箭,射死那只畜生!”
下面的弓箭手连忙做了准备,对准顶楼的问朗,万箭齐发。
不过,箭刚出弓,刚刚还在城外的狼嚎似乎在附近响起。
便是秦铮也不由得脊背发凉,这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不好,狼……啊……”
话还没有落,四周的街道处,围墙外,房顶上,全然都被狼群侵占,狼群猛地朝黑衣人扑来,张着血盆大口,一口便能咬下一人的脑袋!
见此,秦铮不由的唤了,急道:“列阵,列阵,弓箭手,出箭,放火!”
秦铮一吩咐,骑兵都弃了马,手里拿了火把,形成一个防守圈,狼群怕火,都不敢上前,无不龇牙咧嘴,缓慢逼近。
这时,后面的弓箭手,竟是放箭,饶是雪狼反应灵活,能躲过那些箭,但是任然有不少雪狼都受了箭伤。
有些狼看见同伴受伤,便有些踟蹰不前,问朗在上面瞧着,便又低吼一声,狼王的威严,几乎没有哪只雪狼敢反驳,似乎又得到了鼓舞一般,朝人群攻了过去。
柳桑和沈无风趁乱剪了残箭,互相磨开了绳索,便也拿起了剑,护着苏瑾,和秦铮的人打斗。
封玦临窗看着,雪狼虽然凶恶,野性十足,杀伤力十足,可是和拿了武器的人相比,总会落了下风,它们不知疼痛,不畏生死,就算身中数箭,只要没有倒下,还能扑上前要下一个人的脑袋。
封玦突然有些怜悯,这些雪狼该是在雪山之中,与人类井水不犯河水才对,又怎么能将它们卷入人类的纠纷之中?
褚均离看了一眼封玦,道:“走吧,这楼坚持不了多久!”
封玦拧着眉头,问道:“怎么出去?”
火势已经起来,楼下出不去,外面又有秦铮的人,出去只能当箭靶子,就算现在好一些,有狼群做掩护,可是她怀着孩子,这么高,跳下去还是有些吃力。
褚均离打开东侧的一扇窗,指了指对面的楼顶,道:“越过去!”
越过去?
若是没有腹中的孩子,对于她的轻功,实在不是难事,可是她这会儿又如何对褚均离说,她连这么远的距离都越不过去?
“咳咳……咳咳……”角落里传来几声姑娘家的咳嗽之声,封玦看去,却见凌轩一个人坐在墙角,用湿帕子紧紧的捂着唇,手里不知道在捯饬什么。
一会儿拉纱帐,一会儿拆了竹藤椅上的竹条,封玦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封玦抿了抿唇,道:“那个是我刚买的丫鬟,你轻功比我好,稍她过去?”
褚均离听此,眉头不由的锁了起来,似乎在听一个笑话。
带一个丫鬟过去,将怀着孩子的她留在这里?
褚均离发誓不会再让自己面临那日的两难的选择,又岂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将她留在这里?
“这个丫鬟你舍不得?”
“你送她过去不?”封玦也觉得挺讽刺,若是现在求他送她过去,他碰了她的身子,一定会发现她的肚子,就算不会发现,她也不愿求他!
“你们不必管我,自己逃命要紧,我先走一步了,拜拜!”
封玦和褚均离看去,却见凌轩正努力的往窗户口爬,背上背着个大翅膀,应该是刚刚做的。
小姑娘朝她又摆了摆手,然后纵身一跳,那简陋的羽翼竟然没有让她直接摔下去,而是向前滑翔……
然后轰的一声撞在了对面高楼的墙上,四仰八叉的掉了下去。
“嘶……”封玦别过眸子,没有忍心看,这姑娘,未免性子太急了一点!
“哎呦”楼下传来凌轩惨叫的声音,封玦扯了扯唇角,还能叫,想来没什么大碍!
封玦正往下看凌轩的惨样儿,身子突然一轻,天旋地转间,竟是撞入一个结束的胸膛。
“褚均离,你做什么?”封玦披风下的手护着肚子,生怕披风散开,被他瞧了去!
封玦气急,他竟然又抱了她,她如今是王爷,他凭什么对她不敬?
“别动,等会儿摔了你!”说话间,褚均离手故意一松,封玦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紧紧攀住褚均离的脖子,道:“你敢!”
温香软玉入怀,褚均离眸中闪过一丝得逞,唇角也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收紧了怀抱。
她是他的一切,他又如何舍得摔了她?
褚均离足尖一点,从地上轻盈跃起,身子一旋,便从窗户口掠了出去,白色衣袂飘飞,好像踏月谪仙凌空飞跃而去。
轻松的落在对面高楼,根本没有惊动任何人。
褚均离抱着封玦站在楼顶,看着被大火逐渐吞噬的客栈,眉头微拧。
封玦松开手,看着他的下巴,咬牙道:“你还要抱多久?还不放本王下来?”
褚均离垂眸看着封玦,抱多久?这么抱一辈子都不嫌够的!他掂了掂,拧着眉头道:“似重了些!”
封玦脸色一白,身子一挣扎,便从褚均离身上下来,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愣着脸道:“冬日穿的多罢了!”
封玦忍不住瘪了瘪嘴,肚子里面还有个小人儿,哪里能不重?
腹诽完,封玦又觉得心里无比膈应,褚均离这是什么心态,当真是只爱男人不成?这般在意,连她多重都还记得!
褚均离见封玦如此,眸色逐渐沉了下去,他不禁担忧,都怀孕四个月了,两个人的身子,却还是这般清瘦,这可如何是好?
封玦不知褚均离在想什么,只是见问朗站在楼顶,被大火包围,有一些担忧。
“问朗怎么办?”
“万丈悬崖都难不倒它,这两层高的阁楼又岂会困住他?”
秦铮似乎不知道他们已经出来,死守住燃着的客栈,与狼群僵持。
封玦见雪狼死伤一片,心里有些不禁有些微凉。
这时,一只雪雁从她头顶飞过,封玦眸中闪过一丝亮光,拿出玉笛,横在唇边,几个如虫鸣般的音符倾泻而出,不一会儿,就有几只鸟在封玦上方盘旋,随着曲音倾泻,越来越多的鸟群汇集,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的在天空盘旋,好像遮天蔽日的乌云一般,遮蔽一切。
这时,笛音突然变得高昂,似冲破了九霄,在云端跳跃。
随着笛音变换,那密集的鸟群突然朝弓箭手疾驰而去。
好像是巨浪一般,将弓箭手的防守冲毁,黑衣人的眼睛,脸上,到处都是被鸟啄出的伤。
“啊……”
这些鸟似乎比狼群更加难以对抗,秦铮被逼的节节后退,最后便也顾不得看着客栈烧毁,骑马逃跑。
主子都逃了,黑衣人自然也成一片三傻,跟随这秦铮四下逃窜。
轰隆一声,客栈倒塌,问朗在客栈倒塌的那一瞬间,猛地朝褚均离跳了过来。
虽然跳的及时,毛茸茸的尾巴还是被大火燎了一点,顺着就燃了起来,问朗被烧的疼了,身子便失了平衡,起跃的那一瞬间失了力道,竟是没有跃过来,前蹄扒在房顶上,后腿挣扎了几下才没掉下去,却也没能上去。
问朗挂在房梁上,巴巴的望着褚均离,嚎了一声,似在求救!
封玦有些急,连忙上前用袖子弹灭了问朗身上的火星,然后抱着问朗的脑袋,生怕它掉下去。
回头对褚均离道:“还不过来帮忙!”
被封玦抱在怀里,问朗差点没有美死,脑袋靠在封玦肩膀上,嗅了嗅封玦身上的味道,哼唧了一声,萌哒哒的模样,似乎很是享受。
褚均离见此,脸色都青了,连忙一把拉过封玦,生怕她每个轻重,被这个身上蹭破了皮都要撒娇装死的问朗伤了身子。
褚均离拉起封玦,护着封玦的腰身,咬牙道:“是要帮个忙!”
说完,脚下一个用力,踩翻了问朗扒着的瓦片,问朗脚下一松,两只前爪急忙刨了刨,却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嗷呜一声,巨大的身子就掉了下去。
“哎呦……”
“嗷呜呜……”
凌轩还没有爬起来,上面就落下个巨大的东西,她连忙抱头,却见一个巨大的狼砸在自己身边。
凌轩以为是狼尸体,拍了拍胸脯,正要舒了一口气,却见那狼又抖了抖身子占了起来,上前,嗅了嗅他的脸,噗嗤一声,吐了一口浊气在她身上,然后转身跑了。
却见问朗走到巷口,对月长啸。
“嗷呜呜……”
狼群也跳上最高点,好像吹响了胜利的嚎叫一般,对月长啸!
封玦看着问朗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哪里像有事?嘴角扯了扯,看了一眼褚均离,然后转身打算离去。
不过,她四下看去,哪里有路?
几丈高的楼,又是在房顶,她不敢冒险。
褚均离见她如此小心,眉头皱了皱,她知道了孩子还在?
知道了,却还顾及着肚子,是不是证明,她决心留下腹中的孩子了?
有了这么一点点期盼,褚均离心中好像看到了希望,唇角不自主的扬起一抹笑意,上前打横抱起封玦,疾驰几步,飞下了高楼。
“封玦,多谢!”
多谢你今日的决定!
多谢你留下孩子!
洁白无尘的衣裳被风撩起,在夜风之下猎猎作响,熊熊大火映照出满天火光,却将男欣悦的笑意笼罩在阴影之下,谁也没发现他此刻偷来的难能可贵的辛福。
另一处的酒楼上,萧倾九眼睁睁的看着客栈被大火烧毁,塌了下去,他眸中早已猩红,他刚挪了一步,后面便传来一声呵斥:“你要去哪里?”
萧倾九转身,看着不远处的玄色锦衣少年,他咬牙道:“你出尔反尔,若是她出了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题外话------
大家好,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男朋友,萧倾恒!哈哈
第14章 兄弟相见
精致的雅间,高雅的装设,明亮的夜灯照亮满室,却见雅间处,四周都站着黑衣人。
临窗之处,一个少年笔直高挺的身子站在床边,绣金黑袍金丝玉带,宽大的黑色大氅包裹着少年英挺的身姿,广袖曳地,尊贵非凡,及腰长发用一发带束于脑后,明明才十来岁的少年,却已是郎若清风皓若明月,玉树临风的模样醉人心智。
此刻,少年唇角正勾着一抹笑,深邃的眸光却无半点笑意,凛冽之意,让萧倾九都觉不安。
再看少年身后,白彦汀恭敬的站在一旁,地上,铜钱还有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身子竟是有些瑟瑟发抖。
萧倾九也知,那几个暗卫是素日跟在他保他周全的人,可如今,却被萧倾恒责罚!
听萧倾九愤懑之下说了那样的话,萧倾恒便也将唇角那抹笑意淡了下去,朝萧倾九走了过去,道:“你如何要记恨为兄一辈子?”
萧倾九紧了紧拳头,道:“她是九爷这辈子最在意的人,你却几次三番要杀了她,九爷岂能不恨?”
话落,萧倾九便吸了吸鼻子,说出的话却有了几分委屈和抱怨:“你终是没有信过九爷,说好的一年为限,何以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
萧倾恒走到萧倾九跟前,几乎不相信自己疼爱多年的弟弟会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这辈子最在意的人?一个外人而已,那个封玦究竟是有什么手段,竟然将弟弟的心智迷惑了去!
两兄弟一母同胞,虽然一个长得像父亲,一个长得像母亲,模样相差甚远,个头却一般高,两兄弟站在一处,一个俊美冷艳,有着与年龄不符的稳重,一个妖冶艳美,却有着如孩子般的任性!
这会儿,两人冷眼相对,一个不服输,一个极为失望,气氛很是紧张。
萧倾恒看着萧倾九那像个顽固的斗牛一般,不轻易服软,这会儿更是有了委屈之态,终是不忍责备,叹了一口气,道:“不是哥不信你,而是你自己,可有信守承诺在先?若是哥不来,这会儿你是不是就要冲进火海,以身犯险?”
萧倾九没有说话,却没有半点觉得自己错了的姿态,只听萧倾恒又道:“你可知若是被母后知道你在这里胡闹,又会生出什么乱子?”
“九爷哪里又胡闹了?”萧倾九咬牙反驳:“在你心里,九爷永远都是一个孩子罢了,九爷做什么事,都是胡闹,这不公平!”
萧倾九如此任性,丝毫不知自己错在何处,萧倾恒便也怒了,沉了脸呵斥,道:“平素里太宠着惯着你,才让你如此无法无天,不知轻重!系着自己性命的血玉也能轻易当个物件送了人,为了一双手套,那极寒之地也敢去闯,萧倾九,何人教你如此不知轻浅的?你若是有什么好歹,又该如何?”
萧倾九并不觉得自己将血玉送给封玦有什么不妥,更不觉得为了一双手套去那极寒之地采紫焰草有什么不对,他哼了一声,道:“就你大惊小怪,九爷武功天下无敌,哪里就能轻易没命?放心,总不会让你在父皇母后那里为难便是,你也不用操了那份心来拘着九爷,就算九爷伤了残了,就说与你无关,这般总行了吧?”
“你……!”萧倾九这般言语,让萧倾恒的心骤然一寒,脸色一白,显然气的不轻!
在萧倾九眼里,他便是这样的人么?处处拘着他便只是怕被父皇母后责罚?
这坏小子,在哪里学了这样的小心思,竟说出这般无情无义的混账话来?
萧倾恒的心隐隐作痛,这天寒地冬的赶了过来,染了寒气,心悸之症频频发作,才不过月余,人就憔悴了一圈。
偏偏萧倾九从来都以为自家兄长那是铁打了的身子,自己上心的事情还能仔细一些,自己不上心的,便是一点不妥也看不出来,他见萧倾恒不反驳,以为自己有理,让萧倾恒无处反驳,撅了厥嘴,道:“铜钱还是母后给九爷的奴才,你要打要杀,随你,母后若是怪罪,你自己去交代!”
说完,萧倾九转身便要走。
萧倾恒气的心悸难忍,黑色大氅下的手死死的捂着胸口,竟是半晌都没有缓过气来,若不是硬撑着,怕是早就站不稳。
白彦汀是知道萧倾恒身子毛病的,见萧倾九对长兄日此,竟有些不平,上前扶着萧倾恒,担忧道:“爷?”
萧倾恒素来怕冷,东昱湿冷,他穿的比普通人都要厚,却还是染了寒气,这会儿出门在外,连个放心的大夫都没有,实在是凶险。
萧倾恒避开白彦汀的手,几步上前抓了萧倾九的手,稳了稳气息,却又压了怒意,哄道:“你这话又是在说什么气话?你的人,哥何时罚过?不过他伺候的不尽心,总是遂了你胡闹,吓唬他一下罢了!”
萧倾九眸光微闪,他显然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萧倾恒说好话,他自然也就不硬着怼。
萧倾恒见萧倾九眸光松动,便又牵了他的手,拉了回来,继续道:“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利索,又要胡闹什么?哥来的匆忙,难道还有那个能力在别人的地方耍威风?这东昱本就一团糟,封玦得罪了不少人,也不知哪方敌人要他的命,你这坏小子怎么又不分青红皂白怪哥?”
“自然不是你!”萧倾九看了一眼萧倾恒,问道:“哥,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男人该不畏寒,怎么他哥的手这么冷?
冰块一般!
平日里就他一日三餐,饮食起居极为规律,想来身子是极好的,冬日里穿的也厚实,怎么还这么冷?
白彦汀听此,眸色微凝,太子爷这么多年的心悸,二殿下竟是一点都不知?
二殿下若是知道太子爷是为了他才会如此,看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不懂事,竟还说这些没大没小,以下犯上的话!
当然,白彦汀是萧倾恒的心腹,也知道萧倾恒是不想让父母担心才会如此隐瞒,若是透露了他的病情,太子爷不会轻饶!
所以,他自然不会多嘴!
他们一家子的事情,他这个外人管那么多做什么?
萧倾恒听萧倾九这么问,心里倒是欣慰不少,素来调皮捣蛋,惹是生非的弟弟也能关心人了,倒是长大了不少,不过,他不着痕迹的松开了萧倾九的手腕,道:“既然知道不是本宫,你又在跟本宫闹什么?以封玦的本事,还需你去救不成?”
萧倾恒成功的转移了萧倾九的注意力,听自家哥这么说,萧倾九瘪了瘪嘴,小声抱怨了几句:“她一个姑娘家遇到危险,九爷不去英雄救美,倒是便宜了褚均离那个老男人!”
客栈大火燃起,萧倾九刚好要去救封玦的时候,却被萧倾恒给提着领子拧了出去,萧倾九那个气呀!
亏得是封玦没有出事,否则,他肯定要打爆萧倾恒的头!
不过,他实在是吓到了,怎么也没有料到萧倾恒会突然出现,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他就出现了,真是可怕!
想到萧倾恒来这里的目的,萧倾九就无比气馁!
萧倾九在嘀咕什么,萧倾恒也没有在意,只是点了点他的额头,嗔道:“亏得本宫来了,不然,指不定你还会做什么傻事,你为封玦做的许多,也算仁至义尽,报恩之事便到此为止!”
萧倾九大惊,拉着萧倾恒坐了下来,却还是撒娇道:“哥,说好的一年,你是未来的天子,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哪里能出尔反尔?”
萧倾恒眉眼染了一抹笑意,道:“你也无需担心,本宫来这里也不是全然为了你,年前赶不回去,母后准不开心,便也不去看萧璟斓的脸色了!”
母后不开心,父皇定会发怒,父皇脸色一黑,这个年便也没什么好过的了!
所以,干脆躲出来图个清静!
萧倾九见萧倾恒也不急着回去,心里大喜,不过,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听萧倾恒道:“不过你无需高兴的太早,这些时日,你就跟着本宫,哪里都不许去,东昱不太平,以免有人知道你身份,钻空子,打了暨墨的主意,你可明白?”
萧倾九刚刚还亮晶晶的眸子募得黯了下去,委委屈屈的道了一句:“哦!”
萧倾恒最不愿看萧倾九这模样,有些不忍,刚想宽慰几句,突然一个黑衣人进来,在萧倾恒耳边说了几句,萧倾恒面色露出几分奇怪的神色,然后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这才对萧倾九道:“本宫有些事要处理,你今日且在这里好生休息!”
萧倾九露出一抹花儿一般的笑容,点了点头:“你去吧,大忙人!”
身为一国储君,哪里能不忙的?萧倾九也很诧异,这个满心都是天下大事的哥,怎么会撂下暨墨的国事,跑到东昱来玩儿!
萧倾恒带着一批人匆匆离开,萧倾九这才勾了勾唇角,站了起来,踹了一脚铜钱的腿,道:“他都走了,你还跪给谁看?”
铜钱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脸色,却还是从地上站起,道:“二殿下,您就乖乖的吧,太子爷也不容易!”
“他不容易你便跟着他去伺候吧,九爷用不着你!”
说完,萧倾九一挥衣袖,推开了堵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蹿了出去!
铜钱脸色一白,一跺脚:“完了,太子爷刚走,二殿下就又走了!”
连忙追了上去!
……
褚均离和封玦跳下楼,便隐入了暗处,秦铮带了多少人他们并不清楚,是以,不敢大意!
“玦儿,此地不宜久了,该趁夜离开!”
封玦愤愤道:“称呼本王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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