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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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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不知道刚刚那丑八怪有多无礼,连带着我的颜面都丢了,刚刚回来的时候还被秋晨院的双柱笑话,说跟了这么一个主子,哪里有出头之日?”

  说话的正是刚刚陪封玦去秋晨院请安的绿茵,紧接着,叫紫茵的丫头又说话了:“边拓之地来的粗鄙之人,何来规矩之言?睡了吃,吃了睡,没有一点见识就罢了,恐怕字都不识得几个,还不说琴棋书画,想我们侯爷征战多年,保家卫国,那是何等的威风,竟是生了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儿!”

  “这和侯爷有何关系?想来也是她那个贱人母亲算计了侯爷,才得了宠幸,有了身孕吧,这般耻辱,就算不暴毙,也该放养在乡下,找个普通的乡野村夫嫁了才是,何必还接回侯府?”

  三个丫鬟你一言我一句,短短时间,身为丑姑娘的封玦,便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封玦笑了一声,随后进院。

  “找个乡野村夫嫁了?蓝茵姐姐说的可是真的?”

  封玦的声音突然想起,几个丫鬟都吓了一条,立即从石凳上起身,后退一步,站成一排。

  虽然看不起封玦,但是终究是奴婢,没人敢当着封玦的面侮辱她。

  封玦走到三个丫鬟的面前,抱着双臂,上下打量了几个丫鬟。

  三个丫鬟以紫绿蓝为名,衣着分别是紫绿蓝,好认的很。

  她在三个丫鬟面前来回走了一圈,似乎在思考之前几个丫头说的话,随后一字一顿道:“虽然紫茵姐姐说的话是真,本姑娘确实琴棋书画不通,诗词歌赋不会,模样也不如几位姐姐俏丽,却怎么也是爹爹的女儿,蓝茵姐姐可是有资格做了主,将本姑娘嫁给一个乡野村夫?”

  说完,封玦在蓝茵的面前停下,眉眼含笑,故作无辜的问道:“若是如此,本姑娘就去问问爹爹,他是不是给了蓝茵姐姐这个权利?以至于,蓝茵姐姐将手伸到本姑娘的终身大事上来了?”

  封玦这话一出,三个丫鬟都面色一白,蓝茵更是吓的脸色浮白,噗通一声跪地,哭道:“姑娘冤枉奴婢了,奴婢们即便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了姑娘的主呀,奴婢们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还请姑娘给奴婢们一次机会,饶过奴婢们!”

  侯爷能将这个四姑娘带回京都,自然是重视的,若是四姑娘去侯爷那里告状,说她们欺主,她们哪里有好下场?

  封玦听此,唇角一勾,这丫鬟果然心机了得,即便是求饶,说的却是奴婢们。

  这丫鬟是觉得,她一个刚到府上的小姐,定不敢一次性便问罪院子里的三个大丫鬟么?

  法不责众,一个丫鬟出了问题,那是丫鬟自己的错,可是,这么多丫鬟出了问题,那便是主子的过失!

  封玦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开口道:“这么说,紫茵姐姐的意思是你们三个都一时糊涂,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三个丫鬟连忙点头:“是,是奴婢们一时糊涂,是奴婢们的错,还请姑娘不要告诉侯爷。”

  “本姑娘刚回府,也不懂这侯府的规矩,刚刚在母亲那里,她是如何处置不懂规矩之人的?绿茵姐姐在场,应该知道吧?”

  绿茵面色一白,不可置信的抬眸看向封玦,却对上封玦唇边带笑,却阴沉冷凛的双眸,再加上那骇人的胎记,竟像是地狱修罗一般可怕,绿茵吓的腿一软,便瘫了下去。

  这四姑娘太可怕了,明明是个粗鄙之人,明明这般无辜,明明唇边含笑,却让她觉得不寒而栗。

  她紧张的手都在哆嗦,吞吞吐吐的开口:“掌……掌嘴……”

  ------题外话------

  明天放丞相!


第36章 讨赏

  绿茵话落,紫茵和蓝茵二人猛地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绿茵。

  她们是大丫鬟,怎么能掌嘴?若是如此,以后还如何再茯苓院当差,在二等三等丫鬟面前还有什么威信?

  四姑娘凭什么?

  封玦见几个丫鬟不服,很是温和的开口道:“几位姐姐花容月貌,怎么能掌嘴?”

  几个丫鬟还未松气却又听封玦开口:“就跪着吧,什么时候我忘了之前听到的,你们再起身,不然,没准我一看见你们,便会去爹爹那里去问问,是不是我该嫁给蓝茵姐姐安排的乡野村夫!”

  听此,几个丫鬟气的牙痒痒,却只能受着。

  四姑娘竟然是个厉害的,不是说边拓来的粗鄙之人么?怎么有这等手段?心思百变,她们竟是如法猜透!

  封玦可不管几个丫鬟作何想,进入了闺房。

  屋中,一个丫鬟摆了饭,见封玦进来,忙后退一步,行礼道:“姑娘,早膳摆好了,姑娘先用饭吧!”

  封玦瞄了一眼小丫鬟,她一身青,便知道,她是四个大丫鬟之一的青茵。

  她净了手,坐到餐桌前,抬眸看向小丫鬟,见这丫头一直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模样,声音还有几分颤抖,想来是院子里面的情况将她吓到了。

  还算有一个老实可用的!

  封玦手指点着桌案,用了一碗粥,却一个字都没有说,等用了早膳,她隐隐听到青茵上述一口气,端上一旁漱口的香茶,恭敬道:“姑娘!”

  封玦抬手接过,漱了口,漫不经心道:“我寝殿东面窗口下的假山群中有一个包袱,你拿去烧掉。”

  青茵一听,有些疑惑,却还是领了命:“是!”

  青茵转身出去,却又听封玦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不该问,不该说的不说,这才是为奴为婢的本分,这些,应该不要本姑娘提醒才是。”

  青茵面色一白,忙跪地道:“姑娘教训的是,奴婢谨记在心。”

  封玦这才起身,撑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闷闷道:“我想出府走走,有人来找,你就说我身体不适,在休息吧!”

  青茵急了,抬眸道:“怕是不妥,小姐一个人,若是出了事……”

  “无碍,在大宁的时候,本姑娘一个人惯了,爹爹从不拘着我,你只需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好,外面的三个就让她们跪着吧!”

  青茵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点了点头,道:“是!”

  ……

  左相府邸,一处水榭之中,褚均离靠在软塌之上,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翎斗篷,一头墨发不扎不束,如黑色绸缎一般散在身后,他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着一本书,专心的看着。

  随性散漫,淡然俊美,安静如斯,如画卷里走出的谪仙一般,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不过,他的脸色,似乎比昨日更苍白了一些,完美的薄唇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迹,苍白脆弱的似乎一碰就会碎。

  墨砚端了一碗汤药上来,小声道:“相爷,先喝药吧!”

  褚均离眼皮都不抬一下,伸手接过药碗,仰头饮了下去,拧着眉头,似乎很嫌弃满口的苦味,随后迅速端起旁边的茶饮了一口,待满口的苦味冲淡,他才继续拿着书看。

  墨砚见褚均离这模样,心头叹息一声,这札记相爷都翻烂了,怕是都能倒背如流了,也不知有什么值得他看的,有这个闲心,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免得这副破败的身子看着都让人觉得头疼。

  这话,他自然是不敢说的,见某人又拿了书看,忙端了空碗下去。

  没过多久,门外突然传来扑哧扑哧尾巴敲打地面的声音,褚均离抬了抬眼皮,果然看见门口探进一颗白绒绒的狼头。

  不过是瞥了一眼后,褚均离又将注意力落在书本之上,懒懒的开口:“舍得回来了?”

  一个畜生便是再有灵性,却也不能全部听懂人的话,不过,因为跟褚均离跟的久了,自然能主人的语气来揣摩主人的意图和心情。

  听自家主人温逸绵长,和蔼可亲,低沉清越的声音,问朗高兴的摇着屁股便从门背后蹿了进来,四蹄并用,几下便扑腾到了褚均离的软塌前面,歪着脑袋去噌褚均离的胳膊,喉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褚均离斜眼瞟去,便见问朗张着嘴,满是希冀的看着他,这模样,明显就是求赞美求褒扬的眼神。

  褚均离放下书,撑起身子,伸出未受伤的手逗弄了一下问朗的毛茸茸的耳朵,开口问道:“做了什么坏事,值得你在本相面前这般邀功?”

  在褚均离眼里,这畜生能做的事,便也是搞破坏了,他从来不期待这畜生能做什么值得他骄傲的事情。

  问朗自然听不出主人言语之中的讽刺,圆溜溜的眼睛里面瞬间燃起兴奋的光芒,屁股一撅便起身,跳着就出了水榭。

  褚均离眉毛一挑,竟是还有惊喜?

  惊喜与否,他自是不会在意,偶尔和这畜生玩耍一番,倒也解闷。

  不一会儿,水榭外的走廊之上便响起了独属于问朗的脚步之声,转眼某个雪狼便进屋,不过,嘴里却多了一个大包袱!

  ------题外话------

  大家猜到了,问朗就是神助攻!


第37章 这是何物?

  包袱不大,但是因为没有系好,问朗嘴里叼着,包袱里面的东西都掉了一半在外面,直接托在地上,染了一片尘土。

  而且,托在地上的那一团几次被问朗踩在脚下,差点将某个激动无比的大雪狼给绊倒在地。

  褚均离看到兴冲冲的问朗,还有那不知从哪里偷来的包袱,脸色不由的沉了下去,眉宇之间蹙起了一个川字,脸上满是嫌弃。

  哪里捡来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往他面前放。

  这一刻,褚均离对自己养着只畜生的方式产生了一些怀疑。

  问朗不会察言观色,褚均离没有出声,它自然看不出来褚均离眸中的嫌弃。

  三下五二便走到褚均离面前,竟还前蹄一抬,有一种想要爬上褚均离的卧榻的趋势。

  褚均离自然不悦,袖子一拂,便将问朗的两只前蹄拂开,拧眉道:“本相的卧榻何时容许你这般糟蹋?”

  问朗身子一歪,一个滚儿便倒在一边,哀嚎了一声,随后扬起脑袋哀怨的看了一眼褚均离,见褚均离竟然不哄它,问朗心头一下就不美好了,双腿一软,便摊在地上,整个身子在那黑色的包袱上面打滚儿,哼唧一下过去,哼唧一下过来,肥大的身子都拧成了一个麻花。

  可能因为在假山里面又卧又爬,白色的毛发上面都沾染了许多灰尘,还有不少枯叶。

  褚均离有些洁癖,看到这些,脸都青了,正想呵斥这畜生,不小心注意到包袱里面露出来的东西。

  玄色绣花开富贵暗纹的一截衣摆,衣料是金贵的贡缎,不过是一眼,褚均离便认出来了,那衣袍,是封玦的。

  褚均离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蹙起的眉头便舒展了下去,唇边升起一抹笑意。

  问朗竟然偷偷的将封玦的衣物给偷了出来?

  看着松松垮垮的包袱,褚均离并不怀疑,以问朗的聪慧,打包不好这些衣服。

  问朗有个坏习惯,自己看上的东西就喜欢往自己的窝里面带。

  在皇宫封玦没有被问朗伤了,说明封玦入了问朗的眼,以至于这畜生竟然跑去世子府,将封玦带回不成,倒是将封玦的在皇宫穿的衣物给尽数偷了回来。

  这畜生,当真是没个轻重!

  褚均离瞥了一眼问朗后,缓缓开口:“起身。”

  刚刚还因为主人生气而无比灰暗失落的眼神瞬间燃起了火焰,摇着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扑腾一声起身,乖巧的坐在一边,眸光一眨不眨的盯着褚均离,生怕错过褚均离一个指令。

  褚均离虽然和封玦相处不多,却完全了解封玦的性子,这骄傲的小少年若是知道自己的衣物被这畜生偷来,恐怕要以为他别有目的,记一笔账在他的头上。

  褚均离想要结交封玦,自然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招惹封玦生气。

  起身,本想去捡地上的包袱,不过,看到上面染着的污浊,他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再动手,朝外唤道:“墨砚。”

  外面候着的墨砚听着褚均离的声音,匆匆进来:“相爷?”

  “将地上的东西拿去洗净。”

  墨砚顺着褚均离的视线看去,看见地上的包袱,有些好奇,上前捡起,随手一翻,玉冠,抹额,腰带唰唰的掉了一地,墨砚惊了一跳:“这是什么?”

  墨砚伸手捡起,看着那紫金玉冠,有些熟悉,又见那条熟悉的抹额,拧眉道:“这不是封世子的东西么?丞相怎么会有封世子的东西?”

  褚均离斜眼看去,倒也没生气,只是缓缓开口:“若闲,便给问朗沐浴吧。”

  “啊?”墨砚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给问朗沐浴还不如让他去死好么?根本不敢做任何逗留,抱着手里的东西便退了下去:“相爷,属下先告退,给封世子清洗衣服要紧!”

  说完,转身一阵烟一般的消失在了褚均离的面前。

  门外,沈越拿着药箱正从廊下上来,墨砚差点一头撞了上去,沈越忙错开一步,拧眉道:“出什么事了?值得你这般慌张?”

  墨砚一副焦急的模样,错开一步,故作着急的道:“相爷有急事让我去办,让你去给问朗沐浴,别忘了!”

  说完,身形一闪,便没了身影。

  沈越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细细回顾最近发生的事情,他似乎没有做错事呀,何以主子要这般惩罚于他?

  咽了一下口水,沈越看了一眼屋子,突然有些不敢进去。

  等走进水榭,却见褚均离面色平静的靠在榻上,正在用茶,而问朗正坐在一边,扑哧扑哧的摇尾巴。

  沈越松了一口气,走近,道:“相爷,该换药了!”

  “嗯!”褚均离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答应。

  沈越和墨砚是褚均离近身的侍卫,是以,褚均离的近身的事情都是他们二人全权负责。

  褚均离筋脉异于常人,不敢贸然用大夫,是以,褚均离有一些头痛脑热都是沈越负责。

  见褚均离答应,沈越将药箱放在一边的矮几之上,正想拿药,倒是在地上看见一条白色的绸带,他以为是褚均离的,便捡起,抖了抖上面的灰层,道:“相爷,您的白绫掉了。”

  不过,柔软的软烟绫在指尖微微生凉,很是细滑柔顺,沈越蹙眉,这种料子一般都是女儿家做小衣用的料子,丞相要这用来做什么?

  褚均离抬眼看去,见到那白色的绸缎,眸中闪过一丝困惑,伸手接过,于指尖摩挲,轻薄柔软,窗口的清风拂来,掠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熟悉不过的清香。

  这确实是封玦的气息,不过,这是何物?

  ------题外话------

  大丞相困惑:这是何物?

  世子哭:你你你……变态!


第38章 花靳落

  不过是一条白色的绸带,褚均离虽然一时困惑,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却也没有怀疑什么。

  等墨砚将那些衣物洗净,总归要让问朗还回去。

  这白绫没有弄脏,褚均离便没有再让人拿去清洗,叠的整整齐齐的后,将其放在迎枕之上。

  沈越微微抬眸,见褚均离的动作,自以为是褚均离心生爱怜之心,心头有些震惊,相爷这般爱护,莫不是这真的是哪位小姐的东西?

  相爷这是动了凡心?

  这一想法一出,沈越只觉得惊涛骇浪,眼前浮现出京都第一美人的身影。

  放眼望去,整个东昱皇城,能配得上相爷的,怕也就只有右相府的嫡出小姐颜婧淑了。

  颜小姐美若天仙,温柔可人,对相爷又倾心一片,丞相以前不以为意,难道现在丞相是想通了?

  也是,面对颜小姐那般的女子,百炼钢都会化为绕指柔,相爷虽然清冷,却也是正常男人,哪有不爱美人的!

  沈越心思百转,手里却也不停,一边给褚均离换药,一边问道:“相爷,您今日这番动作,恐怕要得罪勒亲王府了。”

  “便是不伤云世子,记恨本相的,也不再少数。”

  沈越一听,嘴角一抽,却也是这个道理,这个朝野上下,记恨相爷的确实不在少数。

  沈越跟褚均离久了,便也能猜个一二,恭敬的道:“如今长成的皇子,也就琰王与太子分庭抗礼,勒亲王乃王公宗亲第一人,如何独善其身?今日云华伤在相爷手里,逼他一逼,也是好的。”

  云赫登基,为了自己的名声,独留云显一人,云显过得实在憋屈,自己憋屈就罢了,自己的儿子都还护不住,他怕是忍不了。如今世人都以为相爷是云赫的心腹之人,看着云华的伤,云显记恨的,怕也是齐盛帝吧!

  沈越拆开褚均离手上的绷带,见伤口正在恢复,惊喜道:“不愧是凝血膏,不过是一夜,伤口已经在愈合,只是可惜,封世子竟舍不得将药赠予相爷,若是没有凝血膏,相爷这伤怕是要拖上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了,幸好伤的是左手,倒也不妨碍相爷拿笔。”

  赠?

  提起那伤药,褚均离便想起昨夜的那一幕,他素来有洁癖,最厌恶那些风流滥情之人,本以为封玦洁身自好,却不想也是贪恋美色之人。

  念念?

  当真和那些纨绔没什么区别!

  因为失神,没留意,伤口传来剧烈的疼痛,见沈越将白色的药粉撒在伤口之上,遮住了血肉一片的狰狞伤口。

  褚均离眉头微蹙,也不知为何,脾气又上来,径直抽离自己的手,拿过纱布随便包扎了一下,便起了身:“下去吧!”

  沈越哪里看不出来褚均离来了脾性?便也不敢多留,告了退:“是!”

  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听褚均离问道:“今日封玦可出府了?”

  “相爷有所不知,封世子一夜都未归府!”

  没回府?褚均离微微一窒,那么又去了哪里?连衣物都换了下来,不曾听说封世子有别院。

  沈越脚步顿了顿,思索了一下,回禀道:“封世子平素里喜欢去城南的枫叶林练功,有时三五日都不会回府,相爷可是要派属下去打听一二?”

  “罢了,下去吧!”

  “是!”

  “他若回府,知会本相一声!”

  沈越之前还有所迟疑,先下倒是完全确定,相爷这是要监视封世子了。

  不过,这并不奇怪,封世子是齐盛帝手里最锋利的刀,这样的人,只有两条路,要么拉拢,要么……死!……

  东昱皇城奶繁华富饶之地,街市热闹非凡,宽阔的街道之上,百姓往昔,多数是穿金戴银的贵胄公子,也有不少戴着面纱,由丫鬟婆子护着的闺阁小姐。

  这会儿,封玦手拿一柄山水墨团扇,身着一袭羽蓝色的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脚上穿一双凤纹绣鞋,面上戴着一条轻纱,独留一双如星辉璀璨的水眸。

  封玦眼睛生的好,又因为习武,身量在女子之中很是高挑,虽然还未到十五岁,却比同年的姑娘们高出许多,身段也玲珑有致,窈窕纤细。

  以前身穿一身男装,又故意遮掩,自然看不出什么,如今一身女儿家的穿着,便是看不到容颜,却也让路过的人频频注目。

  封玦当男子惯了,走路不如一般女儿家婀娜多姿,反而一身随性,尽显洒脱之意。

  来到一处药铺门口,封玦驻足,看着上面的百草轩三个字,面纱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百草轩是东昱最大的药铺,幕后的东家却是东昱第一世家,现在掌家之主正是少主子花靳落。

  花家家大业大,世代都是皇商,家境殷实,便不是东昱最富,每年交的税也能解决每年各处的灾害问题。

  而且,花靳落为人光明磊落,是个极为雅致清素之人。

  即便是封玦身份暴露,死于非命,也不会有人查到花家的头上吧!

  是以,以花家为盾,是首选!

  “姑娘是要买药么?怎么站在门口良久,却也不进?”封玦的思绪被人打断,她猛地回过神来,却见百草轩的掌柜站在门口,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题外话------

  花靳落,一个读者宝宝要的客串,是谁,是谁?世子谋嫁,可不止谋了大丞相一个,哈哈……


第39章 看诊

  封玦这才注意,原来是她站在门口,挡了别人的生意,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她忙让开一步,道歉道:“对不起。”

  掌柜的见封玦不像生事的模样,这才让开一步,恭敬的请里面的人出来:“颜小姐请!”

  封玦听到这几个字,抬眸一看,却见一个两个小丫鬟拥着一个打扮颇为细致的女子出了百草轩,那女子手拿一柄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身着一袭乳白色的碎花翠纱露水百合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织玉缀花开富贵香囊玉带,脚上穿一双双云烟如意水漾红凤翼缎鞋,面上戴着一块面纱,露出一双温婉多情的眸子。

  京都能穿的这般华丽又不失清新脱俗的颜小姐,也就是右相府上的那一位嫡出小姐了。

  封玦打量了一下颜婧淑,随后唇边一笑,不愧是东昱第一美人颜婧淑,举手投足之间,都尽显温婉雅致之气,高贵美丽。

  封玦正看着,突然一个碧青色的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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