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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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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封玦面色不好,眸中出现几分难以忽视的杀意,秋灵毓笑眯眯的保证道:“放心吧,本宫不会让第四个人知道的,毕竟是我们秋家的皇嗣,我会将他视如己出的!”
封玦扣住玉笛的手松了松,拧眉道:“南陵唯一的公主秋灵毓早在十五年前便意外夭折,你究竟是什么人?”
“哥哥都叫我灵毓了,嫂嫂你说我是谁?”
第41章
封玦一噎,眸光盯着秋灵毓,心中半信半疑。
眼前的这个女子和褚均离长得有七分相似,若说她是褚均离的妹妹,她信。
褚均离是南陵皇子秋晟,这个女子自然而然的成了南陵的公主。
她疑惑的是,南陵为什么要给世人说,公主秋灵毓夭折?
这其中的事情绝对不简单!
封玦虽然心中有疑,却没有多问。
她和褚均离都没有互相点破对方的身份,也都闭口不谈傅宁之事,所以,现在也不过是像之前那般,是同道之人。
因此,褚均离可信。
褚均离信任秋灵毓,让秋灵毓在她身边,她也不会怀疑秋灵毓。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即便南陵潜在东昱目的不纯,至少他们现在是朋友。
听秋灵毓这么说,封玦没有再多问什么,拿着玉笛走出帐篷。
秋灵毓吓了一跳,这个不知轻重的小姑娘,天才刚亮,她要把她的小侄儿带到哪里去?
秋灵毓三下五去二的将衣裳穿好,一身男装,轻便利落,再穿了一件厚厚的斗篷遮挡风雪。
封玦走路很轻,抬手制止了外面想要行礼的侍卫,朝关口走了去。
钰城关的城门口城墙足有三丈高,宽千尺,城门口宽阔无垠,登上城楼可以看见与天接壤的雪地,一望无际的银色皎皎,几乎分不清天地。
城门楼上寒风呼啸,秋灵毓打了一个寒颤,靠在封玦身边,问道:“王爷看什么?”
封玦将手里的千里眼交给秋灵毓,道:“你看看!”
秋灵毓拿起千里眼看,眯着眼睛看。
入目一片雪白,旭日渐起,白烟滚滚,如江海奔腾万里,气势磅礴,实乃人间极景。
“好美,没想到你也是有这番闲情雅致之人。”
秋灵毓一脸陶醉,似乎真的沉迷被这旭日初生的景致。
“你在怀疑,这是北漠的一个障眼法?”
身后突然响起褚均离的声音,封玦转身望去,却见褚均离穿着一件白色的狐皮大氅,许是刚醒,连长发都没有束,一头绸缎般的墨发便那般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偶尔被风撩起几缕,随风飘扬,苍白美艳,好似随时都会羽化飞仙般。
秋灵毓吓了一跳,转身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没有好好照顾着一个孕妇,竟然让她在这城门楼上吹寒风,却见褚均离将眸光落在她的身上,道:“日出可好看?”
秋灵毓身子一抖,道:“忘了!”
立马有些心虚,道:“我再看看!”
说完她拿着千里眼又眯着眼睛看:“不是雪景,是营帐!”
放下千里眼,惊恐的声音传来,只听秋灵毓道:“北漠要攻城了么?”
褚均离似乎极为不满秋灵毓的话,冷眼看了一眼就将视线移开。
封玦开口道:“钰城关外的绵延数里的灌木林有东昱鬼林之名,不下百出沼泽地,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本以为北漠行军滞止不前,迟迟没有动作,是因为不了解东昱地形,被困在灌木林,如此看了,只是赫连千弥的一个障眼法!”
“障眼法?”秋灵毓看向封玦,似乎极为好奇,募得眼前一亮,她也是惊异道:“没有火光!”
寒冬腊月,扎营数里,却无一点火光,分明是空城一座,至少,钰城关外的敌营之中,无人!
那么,赫连千弥这是要偷袭,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褚均离道:“大宁极寒之地,若无营帐,将士们夜晚无法御寒,想来他们是做了万全准备。”
“好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封玦的手指在城墙上敲打着,眸光盯着远处,眸光锐利。
弃掉营帐粮草,没有后路,将士们为了活路,自然会用力拼杀,人的潜力。
堆火燃尽,可以判断敌军撤离之时应该是在昨夜。寒冬腊月,夜晚休息,若无营帐,将士们身体必定受损,所以,赫连千弥不会进攻远处的城池,若要速战速决,那么,首选之地,就是最近的钰城关。
可是,北漠之人初到钰城关,对钰城关的地形极不了解,又如何短时间走出灌木林?
何况,灌木林视野开阔,只要敌军现身,我军定会发现,届时,敌军也不过是塞上活靶罢了。
封玦在大宁出生,对大宁地形极为了解,她突然想起一处,猛地心惊,问褚均离道:“近日可有天气如何?”
褚均离道:“明日有寒流大雪。”
见封玦表情严肃,褚均离也正色道:“你想到什么?”
褚均离对大宁地形不甚了解,所以一时也猜不透北漠的用兵之策。
封玦咬牙道:“若是本王没有猜错,北漠早就派了细作来大宁,熟知大宁地形。”
第42章 用兵
因为熟悉,才无忌惮。
情况紧急,封玦不敢耽误,立马转身,道:“你随本王来!”
封玦脚步匆匆,褚均离紧跟其后,秋灵毓拿着千里眼在手里晃呀晃,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嘴角勾了勾,贼兮兮的道:“表哥呀,别感谢本宫,本宫叫做活菩萨!”
傻子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人在闹别扭,她不得给两人创造机会么?若是她自作聪明将所有的事都说了,哪里能体现表哥的聪明才智?哪里又有表哥插嘴的份?
有褚均离在,秋灵毓体贴的没有跟过去当灯泡,她打了一个哈欠,去睡回笼觉了!
封玦带褚均离回了主帐,来到沙盘旁边,封玦用红色小旗标出两个位置,道:“钰城关外蔓延数里都是湿地沼泽,与北漠接壤,里面药草丰富,经常有经验丰富的百姓去那里采药,可是,即便如此,误入沼泽丧命的不在少数,所以被称之为鬼域,可是,在北漠扎营之地再往南走半个时辰,有一处沼泽地,百姓们望而止步。”
封玦用手指指出那片区域,继续道:“可是,父王对我说,其实那片沼泽下面并非淤泥,而是沙土,一遇极寒天气,便会冰冻数尺,在马蹄上绑上布条防滑,骑马行军不是难事!”
褚均离听封玦这么说,正色道:“穿越沼泽后,便是钰城后的青峰山,北漠想从青峰山而入,偷袭我军!”
“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褚均离看向封玦,问道:“王爷可有什么御敌之策?”
封玦看向褚均离,眉头挑了挑,道:“相爷运筹帷幄,难道没有御敌之策?”
有些时候,爱一个人,便是下意识的想要听她的声音,得知她的想法,看她的一颦一笑,似乎一辈子都不够。
褚均离便是如此,即便心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却更希望她亲自说出。
他听封玦这么说,倒是笑了,从一边的桌案上那起两长宣纸和两支毛笔,递给封玦一份,道:“看看你我心意是否相通。”
封玦瞪了一眼封玦,心道,什么心意相通,鬼才和他心意相通!
不过,话虽如此,她心里还是甜滋滋的,见褚均离背着她写字,她也拿过笔,洋洋洒洒的写了几个字,见褚均离转身,她立马收起。
褚均离见封玦此番小动作,唇边过起一抹宠溺的笑,然后将手里的字条在封玦面前打开。
封玦看到纸上的字,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将自己的也放在褚均离面前。
一模一样的字,二人都勾起一抹笑意。
褚均离道:“即便是有细作,赫连千弥熟知大宁地形,在王爷满前,也是班门弄斧!”
若说熟悉,又有谁比的上封玦呢?
褚均离处处拍马屁,封玦扯了扯唇角,心想,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油嘴滑舌了?
不过,她没有多说,立即招来武将议事布局。
众将门听说北漠偷袭,都不敢相信,北漠大军要走出沼泽地都是难事,何况,这段时间,北漠一直按兵不动,并无调兵谴将的举动,又如何偷袭?
可是,两军对战,任何奇袭都有可能,所有的人都绷紧了神经。
这么久,他们一直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一直按兵不动,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一展身手,步天英只觉得热血沸腾,一拳打在桌案上,道:“王爷,末将愿当先锋,若北漠敢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末将就杀一双,势必让他们知道我们东昱的厉害!”
步天英武功高强,又是个冲动勇猛的人,最适合冲锋不过,可是,对方兵力尚且不知,又在暗处,不可轻易进攻。
封玦道:“对方兵力尚且不知,不可鲁莽行事!”
其中一个长相清瘦的中年将军听封玦这么说,眉宇之中带着几分不屑,道:“那以王爷的意思该怎么办?难不成就坐以待毙不成?”
封玦看去,见那人脸色苍白,眉宇之中泛着几分不已察觉的嘲讽,她如何不了解这人?这人名何烨,向来狂傲不羁,心思却是最为细腻之人。
何烨话落,他身边一个络腮胡子的将军便又道:“什么?坐以待毙?老子怕过谁?北漠敢来,老子打的他连自家老母都不认识。王爷莫不是怕了吧?若是王爷怕了,让老子去,只需要三万兵马,老子就将他北漠龟孙打回老家!”
步天英见这些人一个二个的都开始对封玦不敬,便怒了,横眉道:“你们懂个屁,莫说三万兵马,给你三十万兵马又如何?就你这不长脑子的,也不过是给被人当活靶子罢了!”
虽然两人年纪大,奈何步天英是他们的头,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封玦看了一眼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她也知道此人,此人姓李名勇,人如其人,勇猛好斗,擅使两把百斤流星锤,一锤下去,一匹上等战马可以当场丧命!很是骁勇。
几人说话争执见,封玦便有了对策,却见她清了清嗓子,眸光扫向众人,王爷的气势在,众人都默不作声。
“敌军意在奇袭,势必不会料到我们已经有所察觉,若此时将计就计,必定会杀他个措手不及!”
封玦话落,李勇粗言粗语道:“王爷所言甚是,老子就怕他不敢来,奶奶的,早该来了,再不来,老子看不起他龟孙子!”
封玦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手指点着桌面,像极了一直老谋深算的狐狸,却听她道:“我大宁之地,岂能让他们进来?”
“难道王爷已有打算?”何烨怀疑的看向封玦,总觉得封玦小小年纪,又在东昱京都长大,这种情况岂有对策?
步天英知在场有不少人服他却不一定服封玦,封玦要想得到众人认可,让众将军心服口服,这一战极为重要,不仅要她布局用兵,还要亲自拿下敌军首领之首。
他立即站起身,道:“末将等旦凭王爷吩咐!”
封玦扫向其他人,问道:“你们呢?”
众将你看我我看你,见步天英都听命信任封玦,众人都起身,纷纷道:“末将等谨遵王爷吩咐!”
“好!”封玦朗声应下,收起了唇边的笑,吩咐道:“敌军想要奇袭,只有青峰山一条路,何烨将军,你可愿意带领三千步兵在青峰山谷埋伏,等敌军入谷之后,偷袭敌军,阻止敌军前行?”
何烨心思细腻,耐心十足,适合埋伏偷袭,他自然愿意,欣然领命:“末将遵命!”
封玦继续道:“敌军遇袭,势必会方寸大乱,前面出现混乱,后面的士兵也会心慌后退,李勇将军,你可愿率领一万骑兵,从小路饶过青峰山,从后包抄敌军,断其后路?”
李勇骁勇,擅长冲锋,包抄拦截最适合他。
李勇一听一喜,立马领命:“末将领命!”
两人领命离开,剩下的都急了,步天英不解道:“王爷,为何不让末将去劫杀敌军?难道李勇还比爷强么?”
封玦看向步天英,道:“北漠此番偷袭,用兵不会超过三万,一来是因为第一次潜入钰城,不敢冒险,二来也是因为一旦人多,容易被人发现。听探子来报,钰城关外本有十万驻军,如今只有不到三万,剩下的七万会去哪里?”
步天英一听,瞬间脸色微变,他道:“北漠不是想偷袭,而是……”
封玦点了点头,道:“声东击西!”
“可是,他们的目的是哪里?”
封玦摇了摇头,道:“不知!”
“那该如何?”
封玦道:“敌在暗我在明,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先下手为强,他们要声东击西,我们也将计就计!”
“如何将计就计?”
封玦白了一眼步天英,道:“在大宁待了这么多年,还是这般猪脑子么?”
一边默不作声的褚均离嘴角一抽,心里很是愉悦。
原来,在玦儿眼中,这个步天英不过是一只猪罢了!
步天英瞬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来,突然听见一声嗤笑,他看过去,正好看见慕容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立即就怒了,咬牙道:“姓慕的,你笑什么?”
和慕容安都是四品将军,却因为慕容安是将军后嗣,在军营之中更有威严,所以常常压步天英一头,两人向来不和,像个冤家对头一般处处作对。
两人带着麾下慕容军和封氏大军打群架的事情数不胜数。
这会儿慕容安笑话他,步天英自然瞬间就不悦了!
慕容安挑眉,恭敬的对封玦道:“末将觉得王爷所言甚是。”
然后看向步天英,挑衅道:“怎么,步将军有异议?”
“混蛋!”步天英横眉一怒。
“够了!”封玦呵斥一声,道:“什么时候了,好有闲情在这里胡闹?”
步天英和慕容安立即哑然,封玦这才吩咐道:“步天英,本王命你立即带领八千骑兵,从钰城关北门直袭敌军阵营,放火烧了他们的帐篷粮草。慕容安,你带领一万弓箭手,在敌军返回营救之时,拦路射杀!”
北漠远征东昱,粮草本就紧缺,一旦粮草有险,他们势必会返回营救,届时,他们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末将领命!”
封玦和褚均离猜想的不错,赫连千弋在东昱多年,早就对东昱的地形了然于心,并且绘制了东昱的地形图奉给兄长赫连千弥,赫连千弥养兵多年,粮草充足,又有东昱地形图,这才会远征万里,来到东昱地盘上。
大军压境多日,他迟迟不肯出兵,不仅是为了放松东昱的警戒,消磨东昱的耐性,更多的是等候天时。
好不容易等一次寒流,冰封数尺,正是赫连千弥举兵之际。
他命北漠勇士哈尹努率领两万步兵渡过沼泽,打算从青峰山摸到东昱大军,承夜奇袭。
可是,没有想到,第二日天亮之际,大军路过青峰谷时,遇敌军袭击。
第43章 示众
山腰上飞石滚滚,烟尘四起,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让北漠大军乱了阵脚,前面遇袭的士兵恐慌之下,大喊撤退,后面的士兵不知情况,因为面前的人惊慌之下喊了撤退,便有无数人往后跑,一前一后,瞬间拥在山谷前后不得,被山顶滚落的飞石砸中,当场丧命,活埋致死的不计其数。
因为山谷狭小,队伍后面的人幸存,因为遇袭,领将立即让人撤退,可是,在撤退时,又遇到围攻。
李勇率领一万骑兵,手拿流星锤,冲锋在前,手起刀落,不知斩杀了多少敌军。
北漠大军本是偷袭,却被反将一军,突然被偷袭围攻,主将失算,众将士们也自乱阵脚,可是,北漠大军准备充分,将领也是擅长作战,随即应变的本事很强,很快就镇定下来,指挥众将反抗。
可是,北漠终是失了先机,不过三个时辰,便结束了这场战争。
虽然敌军损失惨重,几乎全军覆灭,可是自家兄弟死伤也不在少数。
可是,大战哪有不流血的?李勇抓了三千俘虏,缴获上好长矛长剑无数,将士们赢了大战,士气高涨,欢天喜地的返回大营。
清理战场时,李勇便骑马巡视整个战场,一来是为了查看伤者病情,而来也为了了解士兵杀敌情况。
他向来赏罚分明,杀敌最多的将士不仅会记军功,还会赏上好的酒肉犒劳。
可是,遇到那些娇气做作,只会贪生怕死的兵,他也会狠狠惩罚!
他拿着鞭子指着一个全身是血,脸上污秽,根本看不清楚,浑身发抖,躲在一边不住恶心干呕的小将,恶狠狠的道:“好你叫什么名字?废物,不中用!”
傅承潇被傅康冀带来封氏大军后,便直接扔给李勇麾下。
李勇向来不懂人情世故,粗人一个,没有问傅承潇的身份,便也不知道新来的兵蛋子是什么贵公子,只知道在他手下,那就只有一个身份,那便是为国为家的兵,有今日没明日,不畏牺牲,不求苟活的兵!
上了战场竟然怕血,躲在角落里呕吐,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傅承潇在京都当了十八年的贵公子,来军营没几天,就有此等血腥人物,虽然早已做了要保护国家保护妹妹的决心,可是真的到了战场,看到那些杀人就像砍萝卜白菜一般,他还是吓的腿软。
身边的人似乎都已经不要命了,分不清是自家兄弟还是敌人,见人就砍。
一会儿这个被削掉了脑袋,血溅了他一身;
一会儿这个人又被砍断了胳膊,血又溅了他一身;
一会儿那个又被捅破了肚子,心肺肠子流一地,血还会溅他一身。
太可怕了,傅承潇只觉得恶心又恐慌,原来,这才是战场,这就是杀戮。
会流血,会死人,真真实实的战场。
看见领奖李勇一锤可以砸烂一个人的脑袋,脑浆迸裂,雪沫纷飞,傅承潇后悔莫及。
说什么上沙场,说什么要保家卫国,他后悔了,他要回家。
傅承潇心里喊了一万遍娘,叫了一千遍爹,只求快点回去,不要在这血腥作呕的地方待着。
“呕……”一个没有忍住,又呕了出来。
听有人问他姓名,他立即哭的泪眼朦胧,一溜烟的起身抱着李勇的胳膊,大喊大叫:“小爷是傅家公子,小爷的爹是傅康冀,是大将军,你们快点带小爷离开,离开这个鬼地方!”
傅承潇恐慌的狠了,李勇也不知道他唧唧歪歪的在喊个啥,只见这个小兵像个娘儿们似得哭鼻子,更看不起了,一鞭子甩在傅承潇身上,骂道:“来人,将这个窝囊废绑起来,带回营地,绑在校场上示众三天,不许吃饭不许喝水,看他以后还学不学娘儿们!”
------题外话------
二哥好惨,哈哈!
第44章 胜利
李勇最恨胆子小的兵,根本就不配当男人,娘儿们样的丢人现眼。
他吩咐一出,身边小将立即领命:“是,将军!”
傅承潇脑海眩晕无比,耳中也全是嗡鸣之声,眼前似乎全是血红一片,根本就听不到李勇说了什么。
他蹲在地上不住的呕吐,不知道呕了多久,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呕出来了一般。
傅承潇正要站起身来,突然脚下一轻,他四下一看,却见两个同样全身是血的小将架着他的胳膊,将他从死人堆中拉了起来,走的轻快。
傅承潇正腿软,突然有人架着他走,傅承潇只觉得欣慰无比,他感动的泪水泗流,抓着右边小将的手,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呜呼哀哉道:“是爹来让你接小爷回……回去的么?”
小将看了一眼傅承潇,眼睛一翻,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目不斜视的跟着大军。
傅承潇又哭着抓着左边小将的手,哭道:“你放心,等小爷回了大营,一定会让爹给你升官。”
给傅承潇的,还是一个白眼。
傅承潇也不觉得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路上一个劲儿的哭诉,自从自己被分配在老爹带进军营后的悲惨日子。
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天训练累的半死就罢了,还要和一群臭男人抢饭吃,早上稀粥加窝窝头,中午稀粥加窝窝头,晚上还是稀粥加窝窝头。
他堂堂傅家二爷,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瞧瞧他这些日子,寒风吹的他白嫩的脸蛋开始皴裂,晚上用水一洗就火辣辣的疼,训练狠了,汗水一浸,更是剧痛。
傅承潇憋屈的想哭,这么下去,恐怕不等这场仗打胜,他就饿死累死丑死了!
可是,终于,他爹终于看不下去了么?终于善心大发,发现他不是当兵的料,所以打算将他带回去了么?
傅承潇想想都觉得自己接下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大爷的日子非常的美好!
不过,等他眯着眼睛,被人带回大营时,却被人砰地一声扔在地上,甩的他本就瘦弱的小身板差点碎成了碎片。
“哎呀!”傅承潇哀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骂人,只觉胳膊一痛,就被人反手抓起,绑在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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