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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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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步天英将萧倾九救回之后,有没有给他寻大夫,萧倾恒知道自己的弟弟因为她而受伤,会不会责怪东昱。
不过也罢,她欠小九的够多了,若是萧倾恒因此嫉恨东昱,将小九带回东昱,那也好。
折腾了一天,封玦也累了,这会儿没有人,她便也放松了警惕,赫连千弥已经打消了对她的疑心,那么,再等两天,等赫连千弥完全放下戒心,她就可以随便找个理由去街上,趁机离开。
只希望褚均离知道她失踪之后,不要轻举妄动。
……
封玦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
她帮助褚均离所吹的那几声笛音,别人不知道,褚均离如何不知?
当时他就震惊了,心里除了觉得封玦任性不知轻重之外,更多的是浓烈的醋意。
他如何不知在封玦眼里,此刻穿着帅服战甲的是萧倾九,而不是他。
封玦为了萧倾九当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甚至是将自己和她腹中的孩儿至于险地。
他因为重伤,又因为体内封存内力的少阴针发作,痛不欲生,怕自己支撑不住,有人乘人之危,那时他的身份暴露,于封玦不利。
所以,他只能拖着重伤的身子先行离开。
他安排的有人接应,沈越早就到大大宁,只是没有露面罢了。
来到青峰崖山下,他已经支撑不住,从马上一头栽了下来。
沈越墨砚等人早就候在那里,在褚均离出现的那一刻,拥了上去。
褚均离浑身是血的出现,沈越已经心惊,待他从马上倒下的那一刻,沈越更是瞳孔一缩,闪身上前,扶住褚均离:“相爷,您没事吧?”
沈越扶了一把,褚均离才稳住身形,不待沈越给他把脉,他便抓着沈越的手,吩咐道:“派影卫寻找封王……”
“封王?他不是应该在军营……”
沈越还没说完,便又听褚均离道:“不必,去寻找一个怀孕近六个月的女子,模样……和封王一般无二……”
沈越二丈摸不到头脑,这什么跟什么?先是要寻找封王,这会儿又要寻找一个和封王一般无二的女子,还是怀孕近六个月的女子,这不是开玩笑么?
难不成相爷病糊涂了不成?
沈越正傻愣,却听一声马蹄声有远渐近,沈越转身一看,却见是穿着一身黑色铠甲的秋灵毓,沈越就像看到了救兵一般,厉声道:“又没让你去找人,该诊脉的还不诊脉,该去找人的去找人,沈越墨砚,许久不见,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么?”
沈越和墨砚相视一眼,连忙点头。墨砚带着一批人去找人,沈越扶着褚均离往旁边的山洞走。
褚均离捂着胸口不愿动,秋灵毓气的面色一变,抱着他的袖子就往山洞里面拖,一边拖一边骂:“死了没?没死就给本宫动一下,别封玦还没找到,你先死了!”
第67章 :
一旁的人都噤声低头,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遮住,这普天之下,也就灵毓小主子一个人了。
褚均离似乎还听秋灵毓几句,捂着胸口和秋灵毓进入山洞。
许是因为听到秋灵毓的声音,他安心了不少吧。
秋灵毓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她的一切,他也尽数了解。他们是患难与共的兄妹,经历过生死,自然互相信任。
沈越紧跟其后,他见褚均离身上的铠甲早已被血水浸透,很是担忧。
根本不知道他伤的如何,更不知道这伤噶如何治。
待进入山洞,秋灵毓将褚均离扶着坐下,伸手去脱褚均离的铠甲,褚均离却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幽深的眸光扫向秋灵毓,然后道:“让沈越来。”
秋灵毓眉头一蹙,然后没好气的站起身子,一脚揣在一边的石头上,岩石砰地一声炸开:“哼,倒还没糊涂,这会儿了还记得给你那小妻子守身如玉,你放心,就你这副残驱,本宫还不屑。”
她秋灵毓若是想要,招一招手指头,不知道有多少人趋之若鹜,争着抢着求她宠幸,还是男女都为她神魂颠倒的那种。
伤成这样她还有半点兴致?还不如自摸呢!
沈越抿了抿唇,没有敢说话,褪了褚均离身上的铠甲,检查了伤口后,发现只有肩上有一处伤口深一点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小伤,他嘘了一口气,终于放下了心,蹲在地上给褚均离清理伤口。
褚均离身体原因,伤口很难愈合,血也很难止住,以至于即便是皮外伤也会流很多血,看着吓人的很。
褚均离敢带着几千人马去刺杀赫连千弥,自然是有那个本事不让自己有事,那些虾兵蟹将又如何能真的伤他致命?
只是因为体内的少阴针作祟,他失血过多,才会体力不支罢了。
秋灵毓回头看了一眼褚均离身上的伤,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罐,扔给沈越,道:“给他敷上,好的快一点。”
褚均离看了一眼属于那人特有的碧色药瓶,眸光微闪,却听秋灵毓道:“母后当心你身子,这些年一直在钻研药理,你身上的银针若是再不取出,恐怕……”
说到这里,秋灵毓的神色黯了黯。
当年母后救下表哥的时候,表哥已经重伤奄奄一息,为了救他一命,母后逼不得已用少阴针封锁他的心脉,保持心脉不死,母后这才有时间带他去求医。
后来母后求得机枢老人,才挽回表哥性命。
不过,机枢老人说过,母后逼急乱投医,少阴针极毒极阴,是古人为了控制内力高深之人而研制的东西,少阴针一旦植入,就很难取出,虽然可拖住性命不死,却一身内力无法施展,否则就是锥心刺骨之痛。
甚至,若是强行取出,很容易损伤心脉,就算不死,也有可能终身残废,或者成为痴儿。
便是机枢老人都不敢轻易动手。
她还记得,当年机枢老人也激动万分,连连感叹表哥小小年纪受非人之痛。
可是不取,长年累月下去,身子也会拖垮。
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因为这个,母后这么多年,没有一日是安眠的。
然,因为少阴针的存在,可以压制心脉,让脉搏形同死人,自然也会隐藏筋脉脉络里面的内力,即便内力再高深的人也探不出一点内息,因为这,表哥也没打算再取下少阴针。
即便受蚀骨之痛,那又如何?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褚均离根本不在乎自己这条捡回来的性命,他甚至觉得,老天留他一命,就是为了复仇。
让该死之人得到应有的惩戒。
听秋灵毓这么说,褚均离抿着唇,眸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悲伤。
他曾想过,即便给不了她一辈子的承诺,也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尽自己所能,护她一日。
可是,如今这种情况,他又觉得自己何其自私,为何无法守护一生,却自私的让她怀了孕。
他才是这世上最该死的人。
秋灵毓见褚均离抿着唇不说话,一时有些不忍,以为他在担心封玦,上前道:“好了,你莫担心,本宫亲自去寻她,若是她少一根头发,本宫将脑袋摘下来可行?”
这会儿,沈越已经将药给褚均离敷上,包扎好了伤口,褚均离扶着墙起身,穿好衣裳,虽然脸色煞白,却像个没事人一般,道:“没什么大事,痛了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我自己去寻她,以免打草惊蛇!”
幻术以北漠为最,赫连千弥是北漠帝王,不可能不知道封氏音杀秘术,刚刚玦儿用的那一招迷惑了赫连千弥的心智,很明显被赫连千弥破解了,赫连千弥早就发现了玦儿的存在,现在他肯定也在寻找封王下落。
玦儿当时的位置,若是想要避开赫连千弥,只能从小路进城,现在,她的人势必在樊城之中。
她怀着孩子,挺着五六个月的肚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他如何放心的下?
见褚均离要走,秋灵毓急了,上前拦着,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犟?母后说你疯了,本宫还不以为然,如今看来,岂止是疯了?明明云赫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纵容一个云衍?秦章羽翼渐丰,你打算他成为下一个云赫不成?封玦封玦,现在你眼里只有封玦,根本不不知道你姓什么叫什么了,是不是?云瓖表哥!”
后面云瓖二字秋灵毓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她红着眼睛,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姨母的仇报了,你身子不妥,不登基也行,安安心心回南陵,让母后给你治病,不行吗?”
褚均离看着秋灵毓,眸光毫无波动,却听他道:“不行!”
说罢,伸手推开秋灵毓的手,阔步离去。
“表哥!”秋灵毓站在褚均离身后大喊,泪花在眼底闪烁,却没有流下。
沈越惊的大气不敢出,见褚均离离开,他赶忙给秋灵毓行了礼,然后急急道:“太子,属下告辞。”
秋灵毓气的跺脚,咬牙切齿的在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她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响声传来,她猛地回头,却见步天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洞口,眸光森然的站在那里,下巴上的鞭痕异常骇人。
却听他道:“褚均离……是云瓖?”
这名字一出,步天英脸色煞白,云瓖这个名字可是东昱的禁忌,即便那个时候他还小,可是瓖太子和秋皇后出事的时候,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时候,先皇云苍震怒,因为秋皇后和云瓖的死,他差点让整个东昱江山给他们陪葬,不管是奸臣还是良将,他杀了无数,最后激起民愤,四处都有暴乱,后来云赫顺利登基,瓖太子更是成为了东昱不敢提起的一个人。
所以,不会有人敢冒瓖太子的忌讳,和瓖太子同名。
也就是说,褚均离就是那个早已经死了十几年的瓖太子吗?
他既然活着,为什么又隐姓埋名,改头换面,以褚均离的身份出现在东昱,甚至位居高位,得到云赫的信任,却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
这么说来,瓖太子的死,并非天灾,而是人祸,还和高位上的云赫密不可分。
夺嫡之争,手足相残,太可怕了!
秋灵毓也没有想到步天英不知教训,竟然跟她来了这里,真是阴魂不散。
既然他偷听到了表哥的事,那么,就没有必要再活着了。
她将手背在背后,手腕一翻,一把小而精巧的匕首落入掌心。
秋灵毓拧着眉头,看向步天英,道:“云瓖是先皇嫡出,是云家唯一的嫡子,你们不应该庆幸他活着,难道不是?”
第68章 取你性命之人
即便步天英已经知道褚均离的真实身份,如今听到秋灵毓真的说出褚均离便是云瓖,他还是震惊无比。
云瓖是皇族唯一的嫡出皇子不假,可是那又如何,那已经是过去十几年前的事了。
云赫代替云瓖即位,如今传位云衍,顺理成章,突然冒出个云瓖,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步天英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云瓖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先太子云瓖活着不是因为上天眷顾,这背后又是怎样的争斗,步天英想想都觉得可怕。
他看着面前这个与褚均离长相有七分相似的秋灵毓,眉头微凛,恐怕东昱又会掀起一翻血雨腥风了。
步天英却又不解,问秋灵毓道:“那么,你又是什么人?”
问话间,秋灵毓已经走到步天英的面前,秋灵毓收了刚刚那一本正经的严肃脸,朝步天英眨了眨眼睛,然后露出一抹调皮又灿烂的笑意,歪着脑袋道:“你猜我是什么人?”
秋灵毓本就漂亮,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英姿飒爽,青丝散落,山风吹入闪动,撩起她的长发,又带着几分女儿家的俏丽和调皮,脸上有几滴血污,又有几分弑杀之气,他竟然不知,这几种极端的美竟然能在一个女人身上出现。
一时之间,他竟是有几分呆滞,答了两个字:“不知!”
却不想,面前那双含笑的双眸突然变得凌厉,面前寒光一闪,面门便袭来一道寒光。
一把匕首带着几分凌虐杀气,让步天英逃无可逃。
“本宫自是来取你性命之人!”
秋灵毓刚来东昱不就,自然不知道东昱的人脉,她不能确定步天英可否相信,所以,在褚均离有下一步动作之前,她只能将步天英杀了。
因为她相信,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最严密,只有死人才能受得住秘密。
她可不希望秦章的人知道了表哥的存在,又派些喽啰来污表哥的眼睛。
……
萧倾九去封玦那里顺走封玦的铠甲,确实有替她上战场的心,他并不知封玦现在身上还有身孕,可是即便这样,也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在沙场上出入。
即便她武功高强,可以独当一面,可是他也不愿意看到她损伤一点,便是一根手指头都不允许。
可是,萧倾九的心思可以瞒过封玦,却瞒不过褚均离和萧倾恒,褚均离从封玦的营帐一出来,便去萧倾恒的帐中透露了一点风声。
萧倾恒本着对同胞弟弟的爱护,自然不愿意萧倾九去做那糊涂事。
在暨墨,不说上战场,便是军营都没有让他去过,他娇生惯养的弟弟如何给东昱卖力卖命?
就因为一个根本就不可能成为萧家媳妇的女人?
简直是可笑!
褚均离更是不愿意别的男人插手自己女人的事,更不愿意萧倾九因此受伤让封玦心怀愧疚,从而让萧倾九成为他女人心中一辈子过不去的坎,褚均离更不愿意萧倾九胡来。
于是,萧倾九兴冲冲的将封玦的铠甲拿去试,萧倾恒便体贴的倒了一杯热茶交给萧倾九。
萧倾九对萧倾恒的信任已经达到不分你我的地步,自然不会怀疑萧倾恒交给他的水里面会掺了东西,刚刚吃面吃的有点咸,他刚好有些渴,却没有想到,一杯热茶却让他睡了一夜。
一觉醒来,萧倾九自己都懵了:“九爷在哪里?”
第69章 威逼
萧倾九摸着脑袋,还有一些迷糊,睡得久了,脖子都有些僵。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四处看了一眼,不见封玦的银色铠甲,他噌的一声坐起身来,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顿时面露惊慌。
铠甲不见了,他却在睡大觉!
他撩开被子,翻身从榻上起来,光着脚就跑出大帐:“阿玦,阿玦?”
萧倾九掀开帐子,却发现门外重兵把守,看那些人的模样,不像东昱之人,竟是他哥萧倾恒身边的贴身护卫。
萧倾九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二殿下,太子爷说外面兵荒马乱,怕伤着您,让您在帐中休息。”为首的暗卫怕萧倾九责怪,立即搬出萧倾恒,可是萧倾九哪里吃这一套?
回想起睡前那一幕,他牙关紧咬,都是他喝了一杯萧倾恒给他的一杯水后,他就昏睡了过去,这么说来,他已经错过了大战。
一定是萧倾恒!
果不其然,萧倾九正想发作,萧倾恒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你醒了?怎么连衣裳鞋袜都不穿?天寒地冻,受了风寒怎么是好?”
萧倾九转身看去,却见萧倾恒着玄色织玉长袍,肩上披着上好的狐皮大氅,尊贵慵懒,俊美冷艳,那神色容貌和其父萧璟斓如出一辙。
萧倾九看着萧倾恒,面色瞬间大变,伸手就抽出旁边侍卫腰间佩戴的佩剑,咬牙道:“风寒算什么,若是她出什么事,本九爷……九爷……”
萧倾恒眯了眯眼睛,有几分不悦,道:“你要如何?”
萧倾九一时哑然,犹豫了半天,才横眉道:“九爷就再也不回去了!”
“这可由不得你!”萧倾恒气急,怎么也没有想到萧倾九为了一个封玦会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被封玦迷了心智,真是岂有此理!
萧倾恒不懂萧倾九的心思,自然不知,这个弟弟小小年纪触动情念,最是执着痴迷的时候,根本没有一点理智可言,甚至为了对方,可以牺牲一切。
就算是自己的性命也无所谓。
“也由不得你!”若是没有封玦,他回去有什么用呢?他想到以后那些没有她的日子,萧倾九心里害怕,恐慌,甚至没有一点念想。
萧倾恒被萧倾九气笑了,上前抓着萧倾九的手就将他往大帐里面拉,面色阴沉道:“反了还不成?本宫看你是越大越不听话,为了一个女人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了?”
萧倾九一把甩来萧倾恒的手,反驳道:“九爷就是喜欢她,想要保护她,她比九爷重要,只要她平安,九爷的身份算什么?”
萧倾恒的手被萧倾九的内力震麻,拧着眉头回身看萧倾九,见他一副铁了心的模样,他轻哼一声道:“若她是一个物件,没有心没有血,你喜欢,本宫如何不能将她送到你的手里?可是,她是一个人,本宫还能做主,让她爱你不成?你别忘了,她腹中还有褚均离的孩子,她是别人的女人,她根本不需要你!”
第70章 ,兄弟矛盾
萧倾九听此,眉头瞬间一拧,一点都不听萧倾恒的劝,咬牙道:“她需不需要用不着你管!”
萧倾九还未如此疾言厉色的和自家哥这么说话过,萧倾恒气的面色阴沉,再好的脾性也被这么不听话的弟弟给磨灭。
当皇太子这么多年,萧倾恒何时被人如此顶撞过?即便是其父萧璟斓在他面前,那没有说过一个不字,偏偏这个萧倾九天不怕地不怕,被家里人宠惯了,长了这么大,要什么有什么,也不知天高地厚。
以前在家就罢了,也不过是耍耍小性子,如今却是不知深浅,为了一个有夫之妇,竟敢试图插手东昱的战事,就算萧倾恒再宠萧倾九,也不会任由他这般胡闹。
见萧倾九瞪着一双眼睛,一副不撞南墙不心死的模样,萧倾恒面色一沉,便呵斥道:“混账,你若在胡闹,休怪为兄打断你的腿!”
萧倾恒对萧倾九向来都是宽容和善的,萧倾恒哪里对萧倾九发过脾气,萧倾九听此,同样也怒极,委屈的双眼发红。
同样都是十来岁的少年,有些时候哪里会控制住自己情绪?萧倾九听萧倾恒这么说,顿时大怒,一把抽出旁边侍卫腰间佩戴的刀剑,反手就把刀剑横在自己脖子上,手一动,寒光一闪,就削掉了一缕发丝,因为刀刃锋利,白皙的脖子上也瞬间出现一条血痕,血流如注,却听他道:“你若阻止九爷,不说九爷的腿,九爷把命都给你,这样你可如愿了?”
萧倾九的举动吓坏了萧倾恒,周围的侍卫也吓的面如土色,没有护好自己刀剑,被萧倾九夺了剑的侍卫更是全身一抖,差点没有翻眼晕死过去。
太子爷和二殿下关系向来很好,太子殿下对几个兄弟更是体贴入微,他向来不苟言笑,唯独对几个小殿下还能笑一笑,对同胞出生的二殿下更是有所不同,如今二殿下胡闹不懂事,竟是气的太子殿下对二殿下说如此重的话,可见太子殿下这会儿是多么生气了。
可是二殿下更是不知退让,竟然以惜命威胁,这让太子殿下该如何?
萧倾恒却是吓的脸色苍白,看见自家弟弟脖子上血流如注,又慌又怕,生怕吓到萧倾九,手里的刀剑再次划伤自己,他声音都抖了:“小九?你在做什么?”
试着上前,小心翼翼的道:“乖,别乱来,放下剑,你要去哪里,哥哥都让你去,你喜欢她,哥哥帮你,别伤着自己!”
萧倾九脖子上的血红刺目惊心,萧倾恒只觉得被这个弟弟气的心口发闷,憋得发慌,心口阵阵发痛,一阵一阵的血腥之气往上冒。
可是,他熟知萧倾九的性子,不能硬碰硬,所以悔不当初。
是他逼得自己亲弟弟横刀相逼。
萧倾九却完全不知萧倾恒内心的挣扎和痛,只见到萧倾恒妥协,他这才试着松了手,试探性的问道:“真的?”
萧倾恒见萧倾九松了手腕,剑端离开了脖子一些,他立即闪身上前,夺了萧倾九手里的剑,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剑折成数断,扔在了地上。
夺了剑,萧倾恒的心才算安心。
萧倾九哪里是真心想死?还不是为了威胁萧倾恒?如今萧倾恒妥协,他自然不再追究,抱着萧倾恒的手,道:“哥最好了,不过,阿玦和九爷之间的关系你不懂,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说着,他也顾不得脖子上的伤,跑回帐子之中穿鞋穿衣,一边絮絮叨叨的道:“阿玦一定没事的,褚均离不会让她独自面对赫连千弥的吧?”
“他一定不会的,若是他敢让阿玦受伤,九爷就将阿玦抢走,将她带回家,让他永远失去她!”
萧倾恒站在一边,即便因为萧倾九拿自己的性命威胁与他而满腔怒火,有一肚子的火药发泄,可是看见弟弟这般模样,他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剩下浓浓的心疼和悲凉。
小九呀小九,你究竟再执着什么?
三下五去二拾掇好自己,萧倾九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大帐,萧倾恒连忙吩咐暗卫跟上去保护。
待萧倾九离开,萧倾恒捂着胸口连咳了数声,随着咳嗽,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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