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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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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倾九,他竟敢狂妄至此么?

  ------题外话------

  拜年,走亲戚,大家怎么过年的呢?


第46章 秦家亡

  萧倾九动了杀心,秦铮又是聪慧之人,自然不会以一己之私让整个秦家遭受无妄之灾。

  何况,他身为习武之人,自然知道自己所受伤有多严重。

  封玦有心杀他,下了死手,他肋下之伤恐怕无人能医治。

  就算可以医治,封玦绝对不会给他治伤活命的机会。

  所谓成王败寇,他今日败在萧倾九手下,败在封玦手中,大丈夫又如何贪生怕死?

  秦铮肋下受了穿腹重伤,血流如河,他咬牙,以剑为杖,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身来,抬眸看向萧倾九,道:“她与我商定,比武决生死,难道封王要出尔反尔?”

  封玦被秦铮打了一掌,肺腑受了重伤,这会儿心口疼的厉害,全身都没力气,也不敢用内力。

  她拧了拧眉头,还是忍痛从扶着屋梁站了起来,一个气息不稳,便踩碎了一片琉璃瓦。

  啪的一声,惊动了萧倾九。

  萧倾九惊了一下,转身看去,见封玦起身,他立即上前伸手搀扶:“受了重伤,坐着不行吗?”

  封玦被萧倾九扶着站起身,她看向秦铮,倒觉得秦铮聪明。

  他深知萧倾九来这里是给她打抱不平的,萧倾九绕饶不得他。

  可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出之前她要求生死决的约定,为了她封王的颜面和威信,萧倾九倒不得插手,否则难以让天下人信服。

  君子一言,重于千金,还不说她封玦。

  萧倾九插手都不得,还不说以秦家满门的的生死为协的打算!

  封玦开口道:“本王既然说出了口,岂有出尔反尔的礼。只是,小国舅输了!”

  秦铮视线不离封玦,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成王败寇,秦铮自不敢苟活,只是,有一句话,不知秦铮当讲不当讲!”

  一个大男人,对着封玦说有一句话当不当讲,萧倾九半顿时就黑了脸,他瞬间就不悦道:“既然是生死决,输了当爽快自刎便是,磨磨唧唧,倒让本座看不起!自己都说了不当讲,那便不要讲了!”

  封玦嘴角扯了扯,看了一眼萧倾九,见他并没有一点玩笑之意,她又是无奈又是感动,不过到没有说什么。

  秦铮想要说什么,无非是不想累极秦家满门。

  只可惜,秦家留着总归是祸患,秦章因她而死,秦铮如今又被她重伤,回天乏术,秦家人哪里不记恨的?

  不过,皇宫内外遍布秦铮的人,为了宫中安危,减少一场厮杀,封玦自然要安抚秦铮,她道:“小国舅要说什么,本王明白,秦章通敌卖国,本该株连九族,不过看在他没有酿成大错,也因悔不当初自刎于青峰崖,本王不予追究其罪,一定会禀明皇上,从轻发落,至于小国舅你带兵擅自闯宫之事,本王却不得轻饶。”

  封玦是云衍钦封的封王,又有评定北漠叛乱之功,自然权势滔天,秦铮不敢不臣服。

  不知怎得,明知封玦的性子,她的话根本就不可信,可是这一次,他却选择相信,他点了点头,道:“罪臣有罪,当以死谢罪!”

  说完,他转身,看向寻泗,道:“寻泗,撤兵!”

  秦英见秦铮竟然退兵,脸色苍白,几步走到秦铮面前,拉着他的衣袖,哭道:“铮儿,你不能退兵,不能不顾姑姑还有衍儿的安危呀,封玦谋反叛乱,罪该当死,罪该当死呀!”

  秦英每个轻重,这么一摇,秦铮噗的一声便呕出一口鲜血,直喷洒在秦英的脸上。

  一股腥气袭面,秦英又是恶心又是害怕,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寻泗也知道秦铮已经大势已去,与其与封玦硬碰硬,还不如放弃,以免连累秦家满门。

  寻泗很快就拿出讯号弹,朝天空射去。

  得到消息,皇宫之中各处反兵全部撤退,封玦的人也很快就占领皇宫。

  危机解除,封玦立即吩咐柳桑,去请御医和嬷嬷,苏涵产子,连个稳婆都没有,又耽误了这么久,封玦极为担心苏涵身子,自然以她为重。

  至于秦英,命宫人送回寿康宫后,便大大方方的着人送秦铮入秦府。

  秦府忙的手忙脚乱,忙请大夫医治,不过,秦铮由于伤势过重,当天晚上便离世。

  秦家人愤怒惊恐,还来不及出门昭告天下,掺封玦滥杀无辜,斩杀朝廷命官,便有一群精装军人拥入秦家,说是带了皇上手谕,查秦铮谋反证据。

  究竟是不是有皇上手谕,秦家一干人等自然不知,也根本无反抗能力,任由士兵大肆搜查。

  乱搜乱翻,抄查府邸,不一会儿,秦府就鸡飞狗跳。

  不过,最后还是搜到了一件龙袍。

  大臣府邸,私藏龙袍,那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秦家人晴天霹雳,哭声喊地。

  官兵离开不过多久,便有宫中的太监传旨,并且昭告天下。

  秦秦铮私藏龙袍,谋反叛乱,处以极刑,秦家男丁不管年龄,全部发配边关,妇女贱卖为奴,奴仆杖毙,秦家所有家财全部扩充国库。

  圣旨一出,天下皆惊!

  第 47 章 摄政为王

  秦家在东昱有百年基业,竟然一夜之间衰亡,当真是令人唏嘘。

  秦家是封玦最大的威胁,没了秦家,放眼这个东昱,她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无人敢与她作对。

  为了斩草除根,封玦着力处理秦家门客幕僚,与秦章拉帮结派的官员尽数处决。

  皇宫之中,也严格查处,以前太后秦英地下的宫娥內侍尽数发配辛者库奴役。

  一时之间,宫中宫外气氛紧张,处处哀声遍野。

  与己无关的人无不紧闭大门,不敢在风头上出来惹怒封玦,招来杀身之祸。

  封玦以前在齐盛帝身边时,就已经是狂傲不羁,杀人如麻,如今她带兵驻守京都,处置秦家,手段又是雷厉风行,众人见怪不怪。

  不过,封玦在京都这一些手段,却让百官纷纷弹劾。

  有的批评封玦狂妄无视君主,越俎代庖,又狭天子以令诸侯之野心。

  然,就在百官躁动之时,久病在床,未上早朝的云衍却出面。

  云衍身子虚弱,行动已是不便,由小太监扶着才能勉强走稳,脸色更是苍白,毫无血色。

  不过,百官看见云衍,心中一个颗巨石便落了下来,都说国不可一日无君,当真如此,皇上一段时间不露面,百官就焦急不安,担心有大事发生。

  百官心安之下,三呼万岁。

  云衍坐在龙椅之上,道了平身之后,便开口道:“朕,久病卧榻数日,却有人按耐不住,想要起兵谋反,朕……实在心寒,咳咳……”

  云衍如此,百官自然担忧,却又听云衍道:“多亏大宁藩王封玦,足智多谋,评定北漠判臣,铲除奸恶,为东昱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咳咳……”

  云衍这话还没有说完,便是一连咳嗽。

  封玦立在百官之首,一身紫色藩王冠服,仪表堂堂,威武不凡。

  这会儿听云衍这么说,她却一点都不自视功高而孤傲,跪地道:“皇上谬赞,身为臣子,理当鞠躬尽瘁!”

  “好!”云衍说完,仿佛舒了一口气,道:“今日百官齐聚,朕有两道旨意,尔等不许有异议!”

  “臣等不敢!”

  封玦眸光微闪,唇边却勾起了一抹笑意,俯身听旨。

  云衍没有立即宣旨,而是让人去请苏涵。

  众人都知道皇后临产将近,不过不知道生了没,这会儿皇上在朝和殿召见皇后,众人都在猜测,究竟为何。

  不过,等苏涵抱着一个襁褓进入朝和殿时,众人无不惊喜期待。

  难道,皇后平安当下皇长子?

  果然,在苏涵行礼后,云衍便道:“皇后苏氏,诞下皇长子,朕心甚悦,赐名霁,封为太子。”

  皇后嫡出长子,出生本就该是太子,早立太子,稳定朝野,百官自然无异议,齐齐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过,没想到,云衍又道:“朕重病缠身,无力政事,从今日起,禅位太子云霁,另,封大宁藩王封玦为监国摄政王,教导新帝,代为处理朝政,直到新帝十岁,还其摄政之权……咳咳……”

  云衍这话一出,众人皆为震惊,封玦本就权势滔天,如今摄政为王,更是一人之下,何况,皇上病弱,太子年幼,若是封玦野心一起,想要云家江山,岂不是如取囊中之物?

  到时候,天下易主,如何对得起先祖黄帝建国之苦?

  众臣自然不愿意看见封玦独大,一个内阁学士痛哭道:“皇上三思呀,封王年纪尚小,如何敢摄政监国?皇上要以天下大局为重呀!”

  云衍立即不悦:“朕的大学士,朕还没退位,还没死,你便要违抗圣旨了吗?”

  大学士吓了一跳,立即谢罪:“微臣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封王年纪小,却运筹帷幄,平定北漠叛乱在先,又铲除奸恶在后,才智双全,你们又有谁能与之相较?你们日日的叫朕保重龙体,又有几个人有能力为朕分忧?封玦从小由先帝抚养,由先帝亲自教导,文能治国,武能安邦,你们难道要怀疑先帝,怀疑朕的眼睛?咳咳……”

  云衍气急之下,一拳打在龙椅之上,由于情绪激动,呕出一口鲜血,众人吓坏了,皆面色巨变。

  苏涵立即哭道:“皇上息怒,你要保重龙体呀!”

  皇上这副病躯,众人看在眼里,也不敢多言,生怕皇上一个气儿掉不上来,被他们气死。

  他们承认,封玦得幸由先帝亲自抚养,文能治国,武能安邦,可是,他手段实在是残忍,若是有摄政之权,岂不是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当然,这些话,他们谁都不敢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面吞。

  这会儿,倒是封玦缓缓站起身来,行礼道:“微臣谨遵太上皇谕旨,必定尽心竭力教导新帝,为新帝分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题外话------

  世子终于摄政为王咯


第48章 对不起的人

  封玦顺理成章的当上监国摄政王,多少人为之心惊胆战。

  云衍自从那日宣读圣旨退位让给小太子云霁后,便未上过早朝,一切政事堆积,被宫中的人送去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是昔日世子府改建的,只换了匾额,没有做什么修缮,不过里面的陈设和装潢却是极好的。

  这会儿封玦却不在摄政王府,而是在皇宫永宁宫太后秦英处。

  秦英被封玦拘禁,轻易不得进出,不过,秦家被抄家,皇帝云衍退位小太子云霁,并且由封玦监国摄政之事,秦英还是知道,她在宫中大闹了许久,一个劲儿的诅咒封玦心狠手辣,野心勃勃,狭天子以令诸侯,其心该诛。

  骂完了封玦,便又骂云衍胆小懦弱,不仅不处置残害舅父的罪人,还让权给封玦,活该恶疾缠身。

  门外,云衍由傅承夜扶着,站在门外听着秦英一句一句的诅咒,苍白的唇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封玦看了一眼云衍,道:“她到了现在还执迷不悟,你不去告诉她实情么?”

  云衍咳嗽了两声,然后讽刺道:“孤怕她死不瞑目。”

  虽然小云霁没有登基,不过名义上已经是东昱皇帝,云衍也改了自称,自称了孤。

  或许二人说话没有避讳,里面的秦英听到了二人对话,顿时像发了疯拍打大门,她哭喊道:“封玦,小畜生,你狂妄放肆,竟敢关押本宫,本宫要杀了你!”

  封玦听此,抬手吩咐道:“开门!”

  侍卫立即低头领命,然后恭敬的打开大门,秦英不防备,噗通一声竟然从殿内滚了出来,摔在封玦脚下。

  秦英跌了一跤,哀呼了一声后,便急忙起来,挥手便要往封玦脸上扇区。

  不过,封玦如今是摄政王,秦英一个有名无实的太后,又拿什么跟封玦斗?她的手刚举起来,便被一旁的侍卫扣押了下来,禁锢着秦英退至一旁。

  秦英尖叫一声,看了一眼旁边的云衍,叫到:“衍儿,我的儿,快杀了封玦这个小畜生,他害了你舅父表哥,还要夺你皇权,你怎么能依附他?苏涵是封玦的人,云霁不一定是你的皇嗣,很有可能是封玦的孽种,你可不要被他们骗了呀!”

  封玦听此,冷哼一声,道:“太后口口声声的娘家人,却不知,你上当受骗就罢了,还害的自己的亲生骨肉不得善终!”

  秦英面色一变,心里瞬间不安,道:“封玦你信口雌黄,休得挑拨离间,衍儿便是听信你的谗言,这才与秦家生分,竟然让你护佑辅佐一个小畜生!”

  秦英一声一口小畜生,不仅封玦怒了,就连云衍也怒了,他厌恶道:“母后,这么多年来,儿子在您心中究竟是什么?儿子说的话,你从来都不信,倒是舅父所说的任何话,母后都当圣旨!”

  秦英便不乐意了,她道:“衍儿,你究竟要说什么?你可知你舅父为了母后,为了你的帝位,为了你的身子,操碎了心?”

  “是呀,舅父他若不操心,怎得儿臣这副羸弱多病的身子?若不是封玦,今日这个位置,就该是舅父的!届时,又有母后您的信任,舅父究竟是臣子,还是天子呢?”

  后面一句,云衍的声音募得拔高,声音虚弱之中带着几分颤抖,秦英再不明白,也明白云衍所说是什么意思,她面色白,后退了几步,几步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哽咽道:“本宫不信,本宫不信,哥哥,哥哥不会这么对待本宫的!”

  “不可能?”云衍笑了一声,神色多少有些苦涩,他缓缓道:“五岁那年,本宫高热不退,治愈后身子一直虚弱,从此不管灌多少药都未好,多亏了舅舅,广觅神医,为儿臣医治,日日汤药不断,直到十岁那年,儿子偶然听到舅父吩咐东宫东宫小太监,这才明白这其中缘由,没想到,儿子这身子,还真亏了好舅父!”

  秦英听此,面色一片青灰,后退了两步,跌落在地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衍,痛心又懊悔:“哥哥,哥哥呀……”

  说完,她一拳又一拳的捶打这自己的胸口,又是哭泣,又是懊悔。

  云衍看着秦英如此,究竟是有几分不忍,上放开傅承夜的手,蹲在秦英面前,道:“母后,儿臣,不怪你!”

  秦英扑到云衍的怀中,抱着他羸弱清瘦的身子,哭道:“衍儿,母后对不起你,母后真的对不起你,母后真的不知道秦章狼子野心,竟然如此算计我们母子,衍儿……我的儿……”

  封玦看到此处,也不忍看下去,秦英走到这个地步,也只是愚蠢盲目罢了。

  只可惜云衍昔日受制于秦章,连自救的余地都没有,如今他病入膏肓,根本回天乏术,也只能让他没有遗憾的过完余下的日子罢了。

  ……

  封玦离开永宁宫,便来了永康宫,苏涵如今已经是太后,她芳龄不到十八,已经是太后,算是从先祖黄帝开始最年轻的一位太后了。

  苏涵刚生产完,如今正在做月子,孩子这会儿正醒着,她抱在身边逗弄一下。

  “霁儿,母后的宝贝,以后就有摄政王叔陪伴在我们母子身边了,真好!”

  年方十八,便要常住永康宫,年年岁岁,像是一个华美的牢笼,锁住一个芳龄美人,直到年老,和和冷宫的区别,便是能享受那荣华至尊罢了。

  可是,苏涵却一点都不在意,封玦已经接旨,要抚养云霁,教导小皇帝,直到小皇帝十岁掌权。

  这几年时光,她就能与封玦朝夕相处。

  苏涵这会儿正红着云霁,外面就响起了太监喊驾的声音:“摄政王到!”

  苏涵听此,眸光一闪,立即坐起来:“他来了!”

  苏涵眸光闪烁着希冀,对身边宫女道:“竹溪,快梳妆!”

  竹溪是苏涵的贴身小宫女,自然知道苏涵的心,她立马点头:“是!”

  不过,竹溪正要扶苏涵起身,苏涵便又道:“罢了,你先出去迎王爷吧,就说哀家身子虚弱,不便起身了!”

  竹溪立即明白苏涵之意,她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是,太后娘娘!”

  说完,便跑了出去。

  苏涵重新躺回榻上,双手抱着被子,唇角一抹幸福的笑意,根本就藏不住!

  远远的便听到宫娥下跪行礼的声音。

  “参见摄政王!”

  封玦问道:“起身吧,太后娘娘身子可好了?”

  竹溪的声音传来:“太后产后身子虚弱,这会儿正和皇上在暖阁小憩。”

  “你们都在外面候着吧,本王去看看皇上!”

  “是!”

  不一会儿,屏风后便响起了封玦的脚步之声,苏涵抬眸,便看见封玦从屏风后走了过来,一身玄色织玉绣金的箭袖长袍,玉带勾出纤细腰肢,明明清瘦纤弱,却矜贵霸凛。

  苏涵怎么也觉看不够。

  一时出神,封玦已经走到苏涵身边,她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抱起苏涵身边的云霁,哄了哄:“霁儿乖,不吵不闹的。”

  然后坐在榻边,对苏涵道:“在看什么?不好好歇着,你刚生完孩子,仔细落了月子病,后面受苦!”

  苏涵微微起身,做了起来,道:“哀家身子康健,哪里那么娇弱?”

  封玦见苏涵如此疏远,语气又如此强硬,心中为沉,坐在苏涵身边,伸手握住她的手,道:“涵姐姐在怪本王?”

  苏涵微微抬眸,看向封玦,一时语塞,道:“王爷说这些做什么?我何时怪过你了?”

  封玦微微一笑,将云霁放在苏涵身边,温柔道:“涵姐姐年轻,实在不必再宫中熬着,等太上皇驾崩后,本王便会让皇太后优思过滤,重病不治,以后,涵姐姐便是自由之身了,天大地大,不管是涵姐姐要出去游玩,还是再找人嫁了,相夫教子,本王都会安排好。”

  苏涵一听,瞬间便红了眼眶,看着封玦,哭道:“王爷到了现在,还不知苏涵的心意吗?”

  封玦如何不知?可是这一层窗户纸,不捅破就罢了,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毕竟,她们永远都不可能!

  可是,她完全没有料到,苏涵终是没有忍住,将她的心意说了出来。

  封玦一时没有说话,苏涵却突然从榻上起身下地,跪在封玦面前,道:“王爷,就当垂怜苏涵,让苏涵留在王爷身边,自从五年前王爷出手相救,苏涵就下定决心,以后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苏涵只求能常伴王爷左右!”

  封玦心中惊讶,没想到苏涵会如此,她拧着眉头,心下酸楚,蹲下身扶苏涵,道:“涵姐姐这是何苦,本王孑然一身,不想有所牵绊,涵姐姐实在不该将自己的一生搭在本王身上,涵姐姐生下霁儿,已是诺大的牺牲,本王怎可……”

  “王爷!”苏涵没想到遭封玦拒绝,羞愧又绝望,她拂开封玦的手,哭泣道:“既然如此,那苏涵又活着有个什么趣儿?只求王爷抚养霁儿,苏涵……就此别过!”

  说完,她一把推开封玦,转身便往身后的妆台撞去。

  封玦脸色一白,下意识的闪身去拦,不过,苏涵有了必死之心,自然力气十足,封玦又不敢用太多的力气伤了她,一时犹豫不下,自己拉过苏涵的身子,便用自己的身子挡了过去。

  一时之间,两人同时撞在妆台上,将妆台撞毁,然后齐齐跌落在地。

  封玦自己独自承受了这力道,后背撞伤,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巨大的声响使襁褓中的云霁受到了惊吓,哇呜一声哭了出来,好不委屈。

  苏涵本是想死,没想到封玦拼死救下她,伤了封玦,她愧疚万分,立即从封玦身上起身,跪在地上去查探:“王爷您没事吧?”

  封玦抓住苏涵想要查探她身的手,忍痛道:“无碍!”

  苏涵求死不成,如今连累封玦,她心里愧疚难当,只能垂泪低泣。

  这里的响动惊动了外面的护卫,柳桑第一个带人闯了进来,见封玦摔在地上,以为苏涵又行刺之心,脸色惊变:“王爷?”

  封玦听到柳桑的声音,面色一沉:“退下!”

  柳桑这才知道无事,生怕有人传出流言,不敢这里的情况被外人知晓,立即退了出去。

  封玦扶苏涵起身,安慰道:“自从父王遭人毒手,本王便是无心之人,涵姐姐应该知道,本王最初救你,便是看重你的身份,有心利用,涵姐姐爱慕之心,本王不敢领受。不过,本王会视霁儿如己出,亲自抚养教导。”

  虽然知道他们没有可能,可是被封玦如此说出,苏涵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握紧了拳头。

  可是,若是离去,她实在不舍,她擦干了泪,仿佛想通了一般,对封玦道:“这世上最不能强迫的就是感情,以王爷的权势,想要纳苏涵为妃,必定不会引起天下人猜忌,可是王爷拒绝,苏涵便知王爷心中没有苏涵,苏涵自知身份,不敢奢求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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