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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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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握了握拳头,她深知苏涵并未死心,打算陪伴在她身边,希望日久生情。
只可惜,这东昱皇城,是她最不喜欢的地方,云家本就是她的仇敌,她又怎么会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后,转过来劳心劳力,为云家守护江山?
封玦道:“放眼天下,没有人敢欺负涵姐姐。”
说完,封玦将苏涵扶了躺在榻上,然后抱起哭的好不委屈的云霁哄了哄:“霁儿不哭,王叔和母后在霁儿身边,没人敢伤害霁儿。”
苏涵见封玦抱孩子的动作熟练至极,想起军营之中谣传之事,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听说,王爷您去大宁时……喜得一双儿女?”
提起那对孩子,封玦便想起了褚均离,那个欺骗她感情,伤她至深的男人,她脸色瞬间变的阴沉,笑容尽收,就连苏涵都吓了一跳,她从未看见过封玦如此生气的模样。
她正要谢罪,没想到封玦倒是首先开了口:“涵姐姐常住深宫,该知道谣言不可轻信之理!”
苏涵抖了一下,有几分委屈,却因惹怒封玦而懊悔不已,道:“王爷息怒!”
封玦却也不忍心,转身道:“涵姐姐刚生产完,理应好好休息,这几日霁儿受了不少的委屈,本王已经请了京都最好的奶娘,一定不会亏了霁儿!”
说完,封玦已经大步流星的离开。
苏涵看着封玦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终是我奢求了!”
……
封玦这几日一直在宫中收拾残局,身上的伤一直没有养好,这会儿在苏涵那里又撞了一下,旧伤又复发了,刚出宫门脸都白了。
她正想着回府后该如何与府中那位交代,那人倒是早早的候在宫门口,一副审问犯人的模样。
封玦见到萧倾九如此,心里一阵心虚,耐不住这小小年纪便唠叨不已的萧倾九,率先开了口:“今日本王回府早,你作甚又黑着脸!”
萧倾九极担心她的身子,这几日宫中的残局他差点就代为处理,可是,若是萧倾九真的插手东昱政事,不管在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封玦答应了萧倾九多少条件,他才放她去处理。
萧倾九上前扶着封玦,果然脸色不好看,语气也不好:“永康宫那个小的你庇佑着就罢了,那个女的也值得你不顾自己身子去救她?求死之人本就不该救,何况是一个对你有非分之想之人!”
封玦哑然:“你看出来了?”
“你若不离她远一点,恐怕人人都看得出来,过不了多久,云霁就该被他们按在你封氏头上了!”
封玦叹了一口气,道:“原是本王对不住她!”
萧倾九哼了一声,道:“你对不住的人岂止只有她一人?若说对不住,九爷当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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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萌宝出没,两个宝宝该要寻娘咯
第49章 五年后
萧倾九确实有所不满,封玦做男子时,不管男女招惹了一片人,真是让他生气!
苏涵不长眼睛,口口声声说喜欢封玦,却不知,封玦与她一般,都是女娇娥。
不像他,不管封玦是男是女,喜欢的,都是她这个人罢了!
萧倾九在封玦面前一般不说这些,这会儿说到这个,封玦便知道他是在为她带伤救人之事生气。
封玦知道萧倾九关心自己,自己也有些心虚,没敢说什么。
两人坐车回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的总管还是沈无风,封玦和萧倾九出去一日,回来后,沈无风便安排人准备沐浴晚膳。
封玦和萧倾九沐浴更衣后,一起用膳。
封玦一边喝汤,一边问萧倾九道:“本以为你已经和你太子哥哥一起回了暨墨,不曾想这次能及时出现,倒是威慑了秦铮。不过,这几个月,你去了哪里?”
萧倾九下意识的开口:“去了一趟南陵!”
封玦拿筷子的手一顿,南陵,萧倾九去南陵做什么?难道是去找了褚均离,给她抱不平不成?
萧倾九似乎猜到封玦在疑心,立即转移话题:“哥身子不好,大宁天气阴寒,他心悸发作,却为了父皇母后担心,苦忍着,也瞒着九爷。听说南陵有一味药叫做苦秀枝,可以缓解心悸之痛,所以便去看了看!”
他确实是为了褚均离去的,只是,就算他去,也无力回天。
少阴针本就是阴邪之物,是上古刑拘,幼时,褚均离为了活命,用三枚少阴针心脉要穴,虽然保得性命,却年年受尽少阴针的蚀骨之痛,如今十来年过去,他身子也全毁了。
如今去了少阴针,心脉尽毁,若是能撑下去,恐怕也醒不过来。
封玦一愣,没想到萧倾九是为了萧倾恒,倒是她想多了。
她看了一眼对面的俊美少年,眉眼含笑。
这少年自傲的很,表面上对萧倾恒不闻不问,看似任性胡闹,实则细腻懂事,关心兄长,萧倾恒若是知道,也该欣慰了。
“本王记得幼时你哥身子极好,怎么……”封玦说到这儿,突然顿住,她突然想起,血玉的药引之一,有以为叫做同根血的药引,难道是取了萧倾恒的心头血?这才落了病根?
封玦微微抬眸,见萧倾九面拧着眉头,手里的筷子一撘又一搭的戳着手里的米饭,便知道他知道了这一点,心里内疚。
封玦暗自惭愧,竟然没有早点发现,无知到问这个问题,揭萧倾九的伤疤!
这会儿,柳桑匆匆进屋,道:“王爷,青云在外面求见!”
“传!”
不一会儿,青云躬着身子进入大殿,跪地道:“王爷,永宁宫的娘娘,殁了!”
封玦放下筷子,问道:“怎么殁的?”
“吞了金,救不回来了!”
永宁宫外面有重兵把守,匕首之类的凶器不可能有,毒药更是皇宫禁品,轻易拿不到,也就只能用这个法子。
她之前被秦章懵逼双眼,极为信任秦章,却害的自己亲生骨肉恶疾缠身,身为一个母亲,怎么也不会轻易原谅自己。羞愧之下,也就只有走这条路了!
情理之中的事情,封玦并没有多惊讶,只是问道:“太上皇怎么说?”
“太上皇面上不大好看,呕了血,这会儿傅大人正在一旁伺候,傅大人说,太后的身后事,一并过问王爷!”
封玦罢了摆手,道:“好了,不是什么大事,从太皇太后之礼摆灵出殡即可,让内务府安排!”
青云恭敬道:“是!”
挥退了青云,萧倾九问道:“你当真要管云家江山?这些事未免伤身费神,你一个姑娘,何须做这些事?”
封玦看了一眼萧倾九,勾唇道:“你当真以为本王闲得慌?这些年,文臣武将本王有不少心腹,待霁儿周岁礼过后,本王便会带他出去游历,只有熟识天下事,才能做一个明君,若待在宫中,不过是纸上谈兵,当一个睁眼的瞎子罢了。”
封玦从小就在封於的教导下,独自周游列国,接触百闻奇事,眼界丰富,才能运筹帷幄。
萧倾九听此,抬眸看着封玦,封玦倒是为云霁着想,可是,她却不知,自己还有一双儿女。
可怜了两个孩子,自小就没有母亲的照顾,父亲又命在旦夕。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若是褚均离撑不过去,醒不过来,她忘了也就罢了,无牵挂一身轻,也好得自责思念,伤心伤身。
可是,她一个姑娘家,才十六岁,总该有人保护才行,想到这里,萧倾九有了一丝丝的底气,他试探性的道:“阿玦,五年后,随我回暨墨,可好?”
他给封玦五年的时间教导云霁,五年后,云霁五岁,那个时候,已经启蒙,再交给封玦心腹辅佐,便可放心。
封玦如何不知萧倾九的意思,随他回暨墨,意味着什么封玦也知道。
萧倾九是暨墨最为尊贵的皇子,理应得到这世上最优秀的女子,小小年纪的他偏偏喜欢上她,这样一个孤女,甚至,已经是不洁之身!
可是,萧倾九坚决如此,其心意实在让她感动又心酸,封玦除了答应,又怎么忍心拒绝?
她看着萧倾九,眉眼含笑,欣然道:“好!”
五年的时光,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其间的变数,无法预测,现在的封玦又如何意料五年后的事情?
若是五年后,他已经是弱冠之龄,成熟稳重,若是还倾心于她,那么,才算真的爱慕。
毕竟,如今的萧倾九左不过十四岁,在封玦眼里,也不过是一个不懂事的半大孩子,她实在不能随他胡闹,害他一辈子。
……
自从藩王封玦平定北漠外敌,又以雷霆手段处理内乱奸臣之后,深的云衍信任,封为监国摄政王,封玦生性冷漠孤傲,杀伐果断,监国一年,以清君侧之名,除去前秦章党羽数十位文臣武将,朝野上下,血腥一片,哀声不断。
百官忐忑惊恐之下,封玦却又颁布数十项利民政令,改善民生,强国富国。
渐渐的,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百姓,都开始明白,封玦虽然手段血腥,杀人无数,却旨在平衡朝野,只杀该杀之人,从不连累无辜。
也确实明白云衍用意,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封玦确实有治国之大才,爱民之仁心,并且忠心君主,从未因为新皇乃是婴孩,便有所打压小皇上,更没有恃才放旷,目中无人。
当然,这人自然指的是小皇帝和太后,其他的人,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委实不必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自从太上皇云衍退位以后,便挪去了行宫养病,摄政王为其广寻名义,为太上皇治病,明明已经回天乏术的将死之人,在神医调理之下,云衍虽然身子还弱,没有起色,倒一直还吊着一口气。
云衍身边并无其他宫人伺候,唯独只有曾经的太子伴读傅承夜一直在身旁照顾。
众人极不理解,傅承夜才华横溢,乃旷世奇才,摄政王屡次劝其入仕,拜以高官,他却次次拒绝,宁愿陪伴一个卧病在床的恶疾之人,也不为国家效力。
不过,傅承夜如此坚决,摄政王封玦也没有强迫,只好作罢。
待小皇帝云霁周岁礼一过,摄政王就以微服体察民情之由,带着蹒跚学步的云霁离开了京都,一走就是五年,谁也不知道其去了哪里。
当然,其离开后,朝政之事,都有内阁代为处理,据说,内阁之人全是封玦心腹,若是不能决策之事,便以金帛密函封存,由海东青传递给摄政王,待摄政王批阅之后,再传回。这般下来,朝廷诸事顺利,倒是相安无事,并无大事发生。
直到五年后,南陵使者突然到访,摄政王才不得不带着小皇帝云霁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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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来,小包子来咯
第一章 相遇
时间静静流淌,转眼便过去几个草长莺飞的春天,烈日蝉鸣的夏日炎炎,烧烤的大地热浪飞腾。
蜿蜒宽阔的官道之上,鲜有车马人群来往,这么热的天气,就连百姓也不愿再午时出来走动。
没想到在路的尽头,却看见一辆极不显眼的马车,疾驰而来。
不过,虽然马车虽然普通,车厢却大,由八匹马车拉动方能前行。
马车之中,一个玄衣男子坐在软塌之上,一脚踩在榻上,腿弯曲起,一只莹白水葱般的手拿着一本书,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正专心致志的看着。
男子容貌绝色,朱唇不点而红,水眸黝黑亮如星辰,好似溺着一湾泉水一般,美丽非凡,他额间勒着一根银丝勾边的羊脂玉护额,月牙儿形的洁白羊脂玉在男子额间却也失了颜色,可见男子肤色赛雪。
然,明明气质矜贵,这会儿男子却撸起裤管,露出一截莹白修长的小腿,若是外人看见,一定会大跌眼镜。
这位,怎么看,也不像权倾一世的东昱摄政王,而像一个轻浮的少年郎!
封玦正看着书,身边突然传来一声孩童甜糯软绵的声音:“王叔,你素日怕热,车厢里面用冰本就过重,太过湿寒,你怎么还撸起裤腿?若是被九叔叔看见了,又要唠叨你了!”
封玦从书里抬头,看向小家伙,然后勾了勾唇,道:“本王说的话也没见你这般上心,倒是你九叔叔说什么就是什么!”
却见车厢另一边的有一张矮榻,榻上坐着一个小男孩,小家伙穿着一身宝蓝色的锦衣,脖子上挂着一个白玉项圈,一头墨发用红色丝带束起,独留耳边两缕墨发,粉琢玉器的模样煞是可爱。
封玦看了一眼拿着毛笔,墨汁污了脸也浑然不知的小男孩,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伸手摸了一条薄毯盖在自己腿上。
夏日谁不贪凉?只是她膝盖上的伤又受不住这寒气。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外面有孩童哭泣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听不真切,却着着实实的在耳边回响。
封玦面色一愣,放下手中的书,伸手撩开车窗帘,一大一小将脑袋挂在车窗上向外看。
却见官道蜿蜒向上,直通前面两山向逼的一线天,而就在一线天下,一个穿着绿色小袍子的小男孩哭着朝她这方跑了过来,而她身后远处,竟是几个手拿强盗的强盗。
封玦眉头瞬间拧着,自己倒还没有说什么,倒是身边的小家伙握着小拳头,明明声音稚嫩,却气势十足,道:“岂有此理,光天化日,这些强盗竟然强抢幼子,实在该杀!”
说完,他拿了手边的短剑便要掠出车厢,不过,封玦却伸手握住云霁的小手腕,道:“不必!”
云霁不明白,眼见那些强盗追上小男孩,将小男孩团团围住,对封玦道:“王叔,为何见死不救?”
“先看看!”那个小男孩身上穿戴精致富贵,虽然脸上染了灰,看不清容貌,可是封玦却知道,这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这是去往皇城的必经之路,经常有官府扫清道路,不可能有匪窝,而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管是这孩子的存在,还是这些匪徒的出现,都很奇怪!
以防是有人设的陷阱!
云霁向来听封玦的话,听这么说,果然不动了,看向车窗外,小小年纪却一副盛怒的模样。
不过,却见那小男孩被追到后,直朝着他们的马车喊道:“阿爹救我,哇呜呜……”
这小男孩一喊,果然,追着小男孩的强盗纷纷将刀剑指向封玦的马车。
为首的一个刀疤男一把抓过小男孩,朝着马车喊道:“里面的人出来,否则,老子杀了这臭小子!”
刀疤男刚说出这话,马车帘子突然被一阵风吹起,里面唰唰飞出无数暗器,凌厉至极,强盗们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暗器刺中,纷纷倒地,不断呻吟。
偏偏为首的那强盗幸免,却吓的面色苍白,他看向手下之人的伤口,有的被射穿手掌,或射入眉心,或刺瞎了双眼,手段实在血腥,最甚的是,造成这些伤口的暗器只是一些瓜子。
用瓜子便能当利刃,可想马车之中的人武功是何等高绝,刀疤男意识到这一点,抱着孩子的手都软了!
“啊!”刀疤男后退一步,再顾不得小男孩,颤抖着双手拿着刀指向马车:“谁,出来!”
他喊完之后,之间车帘一动,从里面飞出一个小男孩,娃娃身子虽小,却稳稳的单脚伫立在骏马额头,一手负后,气质翩翩,小小年纪,端的一个贵气超然。
云霁虽然才五岁,可是这么多年跟着封玦游历天下,刚学会走路时,便开始学习武功,小小年纪,武功已经和封玦当年相差无几。
刀疤男见是一个奶娃子,更是面色一变。
这莫不是仙人投身的娃娃不成?怎得这般好功夫,好气质?他吓的跪在地上求饶:“小仙童饶命,小仙童饶命呀!”
这种鱼肉百姓,连个幼小孩童都不放过的强盗,云霁怎能轻易放过?足尖一点马额,飞身下地,身形一闪,根本没看清其动作,那刀疤男脖子上就出现一抹血痕,只见他瞳孔一缩,似极为恐惧,转而倒地,挣扎片刻,便没了声息。
旁边的那小娃娃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一幕吓傻了还是什么,小手捂唇,惊呼了一声,然后转身拔腿就跑!
云霁见那小娃娃小短腿跑的极快,便之这小男孩不似表面柔弱,肯定身上也是有几分功夫的。
刚刚一声阿爹,成功的将他们给牵连进去,解除自己困境,可想这小孩子极为机灵,且和盗匪斗智斗勇,可见其勇敢。
小小年纪,又无大人在其身边护其周全,这小孩子实在聪慧机灵,饶是云霁自负有封玦亲自教导武功才学,这会儿也极为钦佩。
眼见这小娃娃拔腿就跑,云霁眉眼闪过一丝狡黠,几步追过去,拉着小家伙的领子,便将他拽了回来,只听云霁道:“这会儿知道怕了?还敢跑?”
后领子被抓着,那小娃娃张牙舞爪的仅继续跑,却因为云霁拉着领子,却半分距离也没有爬到。
挣扎了一会儿没有挣脱,小男孩便也不跑了,转身,一改刚刚张牙舞爪要逃跑的态度,用那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云霁,然后抱着他胳膊,哭道:“小阿哥救命,我没有跑,我妹妹还在他们手里,呜呜……我要去救她!”
云霁一听,没想到这小子还有一个妹妹,这些混账强盗还真是岂有此理,竟然绑架孩童,不知道还有多少孩子在他们手上。
云霁虽然年纪小,却也知道这事不是小事,必须告诉封玦知道才行。
见小娃娃身上脏兮兮的,脸像个花猫儿一般,云霁扯了扯嘴角,松开了手。
小娃娃也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她瞪了一眼云霁,憋了闭嘴,这么一个和她一般大的臭小子,竟然武功这么好,若是被晟爹爹知道,又要批评她只知道胡闹,不知好好用功了!
小家伙得到自由后,便转身朝马车跑去,跐溜一声便蹿上了马车,哭着嗓音道:“阿爹,救救孩儿,救救孩儿……”
云霁的武功,封玦自然了解,解决一个强盗,他还是绰绰有余。
封玦手里拿着桌案上的瓜子,一颗一颗的剥,没想到那救下的娃娃倒是冲了进来,人都没看清,便跌在她的膝头,抱着她的腿喊着阿爹。
“阿爹,你跑哪里去了,孩儿寻了你好久呀……”
封玦低头,看了一眼腿上这小东西,顿时眉心一跳,这是什么情况?
瞧这熊孩子脏的,可把她恶心死了。
封玦犹豫了半晌,才伸手提着孩子的领子,将其提了起来,然后放置一边。
不过,这孩子却不乖乖的站着,作势又要欺身上来,封玦冷声:“站好,不许动!”
那小娃娃果然惊了一下,似乎受了惊吓,呆呆的站着不动了。
只是,小娃娃看清封玦容貌后,湿漉漉的大眼睛顿时一缩,拢在袖子里面的小手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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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是云开还是月明!
第2章 乱认亲戚的习惯
这个叔叔……可真像云开那个胆小鬼呀!
父亲总说云开像他,可是月明很清楚,其实最像父亲的是她,而云开长得像谁,月明不知道,或许如晟爹爹说的那般,云开长得像他们从未蒙面的娘亲。
只是娘亲是谁,父亲没有提,晟爹爹也没有提过!
倒是晟爹爹说过,东昱有他们姐弟最为重要的人。
月明也在猜测,他们姐弟最为重要的人有谁,出了父亲,晟爹爹,可能就是娘亲了。
有了这个猜想,他们才和晟爹爹来东昱。
没想到,这个最重要的人不是娘亲,而是……另外一个爹爹!
小人儿年纪小,其实并不清楚爹娘究竟意味着什么,知道自己应该有一个娘亲,不过是听见别的孩子爹娘爹娘的叫过罢了。
他们也并不觉得娘是必须的,毕竟虽然别人有爹娘,可是他们有两个爹,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晟爹爹!
如今,竟还遇到了另一个爹爹。
面前的这个美如仙子的叔叔眉眼处像极了云开,他一定是云开的爹爹罢?
不管是不是,这个阿爹武功这么高,也能诓着她去将云开救出来,免得那个傻小子又要吓的又要抱着爹爹们求安慰了。
这么想着,月明更激动了,将刚刚封玦的呵斥抛到了脑后,噗通一声跪在封玦面前,然后往她腿前蹭,一把抱住封玦的膝盖,就哭憋着嘴巴大哭,还不忘一边抽泣,哭唧唧的道:“阿爹,阿爹不记得孩儿了吗?你不记得是云儿吗?”
说完,抬眸,用那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瞪着封玦,憋着小嘴巴道:“阿爹,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封玦看着小娃娃被泪水充满的眼睛,心头一软,明明觉得这小鬼脏的不行,但是却被她哭的新耳根软了,推都不忍推。
只是心里暗自感叹,瞧瞧这哪里来的小笨蛋哦,自己的爹都认不得,半路乱喊爹,怪不得被强盗骗进土匪窝。
她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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