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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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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岂敢与他同房?

  褚均离见封玦抓着自己的衣袖,一副害怕惊恐的模样,他眉头拧了拧,伸手,撕拉一声,便将封玦的红色喜袍撕裂,然后扔出了床榻之外。

  那声音仿若将封玦的心撕裂了一道口子,她不禁颤声道:“褚均离,你若碰我,我定不轻饶!”

  那双水眸透着几分莹动水光,却不失威凛,这模样,似乎更像那个人了!

  褚均离的手一顿,心头燃起几分怒意。

  这份怒意,不为别人,只为他自己!

  竟然在这个时候,他满脑子想的,竟然是那个少年!

  他的手撑在封玦身旁,将她纤细娇弱的身子圈禁在他的臂弯之内,他眸光森然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这女子不美,对于女子而言,她失去了最大的资本,那就是没有一副甚至看得过去的容貌。

  可是,明明是一个容貌无盐,不堪入目的女子,这一双眼睛却有一股魔力,让人无法厌恶。

  所以,他才不会觉得和她演这出戏,是多么无聊的事!

  “留着清白的身子,如此抵抗本相,是因为花靳落么?”说着,手指一动,封玦的腰带便又轻飘飘的滑落,被他扔出了纱帐之外!

  封玦身子一抖,眸中竟是升起几分泪光,她竟然发现,自己如此抗拒,竟然只是因为她害怕她身上的伤暴露了她的身份。

  在他根本就对她没有一点心思的时候,她竟是已经将这颗心全然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天,真的好不公!

  封玦深吸一口气,双手环胸,紧紧的咬着牙关,咬牙道:“你既知我心系他人,为何……为何还要……”

  褚均离淡淡一笑,伸手将自己的外袍一脱,扔了出去。不过,让封玦诧异的是,褚均离脱下外袍之后,却翻身躺在她的身边。

  “本相从不勉强她人,不管你心系何人,本相都不过问,可是,作为褚相夫人,你……且要谨守本分,切莫做让人误会之事。”

  他不愿勉强他人,更不愿勉强自己罢了!曾经,他以为自己可能会因为子嗣,随便娶妻纳妾,可是,如今,他却不想这样。

  在没有认清楚自己这颗心之前,他不愿!

  封玦眉头一拧,抬眸看去,却见他已经闭眸睡去。

  她紧张的心终于松了下去,可是,却又几分失落。

  是呀,褚均离怎么会轻易宠幸女人?

  还是她这样容貌无盐的女子?

  封玦觉得自己可笑,竟是傻傻的以为傅宁会入了他的眼!

  外面,墨砚悄悄的贴在门上,听到里面衣服撕毁的声音,面色一沉,眸中闪过几分诧异,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贴近了一分,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声音。

  衣裳落地,男女低语之声,隐隐约约,虽然不大,却能感觉到那种耳鬓厮磨的缠绵悱恻!

  墨砚从不觉得自己主子在床笫之事上很热情,这般克制才像主子的性子嘛!

  主子……竟是要了这个丑丫头?

  “哎!”墨砚叹了一声,总归是自己主子宠幸后的人,不管以后会如何,现在都会是他们府里半个主人!

  话又说回来,主子终归是开了荤,以后就不怕主人在断袖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

  话说,苏涵阴差阳错被抬入东宫,云衍并不知里面的人早就换了人!

  太子纳妃虽然仓促,可是毕竟是一国太子,纳妃大事,自然不会有多简单。

  东宫之中,同样一片喜庆,正宫之中,墙壁饰以红漆,双喜宫灯高悬于内,洞房内外木影壁内外,都饰以金漆双喜大字,极为喜庆。

  云衍也难得一身大红吉服,头戴红色玉冠,冷峻俊美的容颜习惯性的带着几分笑意,可以看的出来他心情极好。

  毕竟有秦家的面子,太子大婚,百官同庆,云衍身子不好,皇后没有允许他喝酒,倒是准备了一些甜酒让他回敬宾客。

  可是,饶是甜酒,以云衍的身子,喝多了都有些支撑不住。

  早早的便被人扶下去。

  身边的贴身侍卫七合扶着云衍,问道:“太子要去太子妃娘娘那里去,还是去秦良娣那里?”

  秦良娣虽然只是小小良娣,可是,那女子是太子的表妹,有这一份关系在那里,太子也不会冷着。

  再者,东宫之人谁人不知道太子妃是谁?那不过是为了太子的病,不得不娶的一个丑八怪罢了!

  那样的丑八怪,娶回来养着便罢,太子岂会正眼看待?

  却不想云衍笑了笑,指了指中宫的位置:“扶本宫去太子妃寝宫!”

  七合有些诧异,不过,却不敢忤逆主子,连忙应道:“是!”

  云衍到了太子妃寝宫之时,突然发现了有些不对劲,伸手推门的手一顿,他转身问七合道:“承夜呢?为何今夜是你来伺候?”

  七合道:“傅大人今夜身子不适,不过,属下瞧着,似乎心情不好,刚刚在御河花厅之中喝酒!”

  云衍眉头一皱,眸中闪过几分不悦:“身子不适?可宣了太医?”

  不过一想到那人的性子,云衍便有些无奈,道:“罢了,本宫去瞧瞧吧,身子不适,还要去喝酒!”

  云衍推开七合的手,道:“不必跟着了,你且在这里等着本宫!”

  “是!”

  东宫之中,到处都是东宫的人,自然不怕太子在东宫出事。

  云衍去了东宫后面的御河花厅,果然看见红灯小厅之中,一个人正坐在花厅。

  云衍眉头一皱,走了过去,见傅承夜正拿起一杯酒,他伸手压住,将傅承夜手里的酒杯拿了过去。

  “听七合说你身子不适,怎么还躲在这里喝闷酒?”云衍坐在傅承夜的身边,修长的手指点着酒杯的杯底座,然后眸中闪过一丝愧疚:“承夜,你是在怪本宫么?”

  若不是因为他这个太子,傅承夜也不会自幼便入住东宫,与家人分离,连最基本的天伦之乐都被剥夺。

  若不是因为他这个太子,傅承夜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负,被人算计,而连为之出面的资格都没有。

  太子伴读这个身份骤然令多少人羡慕,可是左右不过也是奴才罢了!

  若是一个有权有利的太子,这个伴读自当会成为人上人,而跟着他这样的太子,只会受尽屈辱罢了!

  手里的酒杯骤然被抢走,傅承夜眸中带着几分不悦,抬眸却见是一身喜服的云衍,他眸色一顿。

  今夜,他穿着绛红色喜服,衣袍上用金丝勾勒着团龙密文,金冠束发,额间戴着一指宽的红色抹额,许是灯火原因,今日的他看起来脸上多了几分红润,倒不似以前苍白。

  傅承夜突然抬手,将手伸向云衍。

  云衍一愣,低头看向傅承夜的手指,他眸光微滞,似乎有些不解。

  傅承夜的手在云衍脸颊边停留了半晌,最后却落在云衍的衣襟之上,修长的手指将云衍微卷的衣襟理好,然后拿过云衍手中的酒杯:“太子,恭喜!”

  说完,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傅承夜觉得自己很可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刚刚,竟生出想要摸一摸那人脸颊的冲动,那人的脸色向来苍白,何以会因为在这大喜之日,变得如此光彩照人?

  难道,是因为他娶到了那个令他心生兴致的姑娘吗?

  傅承夜很清楚,他从五岁那年被齐盛帝带进皇宫,放在太子身边的那时起,他便与傅家的荣辱无关。

  陪他一起长大的,是太子。

  与他朝夕相处的,也是太子。

  早在他知道眼前这位东宫太子会是他一辈子的主子之时,早有人告诉他,他自己也下定决心,与他同进退,与他共荣辱。

  陪他生,陪他亡……

  这是一个忠臣该有的心境。

  可是,他现在又是什么心境呢?

  在大红喜轿抬进东宫之时,他竟有些恐慌。

  他是傅家长公子,却好似没有家。

  傅承夜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与自己的母亲,弟弟妹妹们分别,来到一个全新的陌生之地。

  那种恐慌,根本不是一个年幼的孩子可以承受的!

  好在,有他,和他年纪相仿,却身子极弱的太子。

  那种感觉,好像是在濒临绝境之时,突然看到了生的希望,便是极为微弱的希望,他也要紧紧抓住。

  没了爹娘,弟弟妹妹,他还有太子,他视他为主,为兄,为……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如今,这红灯喜烛之下,他竟觉得,这太子妃,会抢了他的所有。

  云衍和傅承夜虽然是一君一臣,一主一仆,可是,他也视傅承夜为兄弟手足。

  听傅承夜这么说,他伸手捶了一下傅承夜的肩,笑道:“谢了,整个东昱,恐怕也只有你的这句恭喜最为真心,别人的嘴脸,本宫看着觉得恶心!”

  傅承夜难道唇边荡出一抹笑意,开口道:“时间不早了,你抢了新娘来,切莫再让人家独守空房!”

  云衍难得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眸中也是笑意森然:“若身子不适,便宣太医来瞧瞧,夜风凉,切莫贪杯!”

  傅承夜嗤了一声,揉了揉微醉的眉心,道:“如此看来,太子倒还懂事。”

  若是自己关爱自己一分,那也不会成今日这种局面。

  云衍乐呵呵的笑了一下,这种无害真诚的笑意,也就只有二人私下能看到罢了!

  “好兄弟,为兄走啦!”云衍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疾步离开小厅,那被风席卷的衣袂,恍若燃起的火舌,在傅承夜心中熊熊燃烧。

  有些话,说不得!

  有些事,做不得!

  有些情,动不得!

  ……

  云衍站在太子妃寝殿门口,有些局促,不过,很快他便整顿好心思,推门而入。

  龙榻之上,女子穿着一身凤冠霞帔,静静的坐着,云衍看到这一幕,倒是有些奇怪。

  这个姑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乖巧了?

  他走到女子身边,并没有急着掀起盖头,而是缓声开口:“宁宁,本宫知你不愿嫁入东宫,甚至会怨恨母后那般对你,本宫确实有利用你的私心,可是,本宫娶你是真心,以后,本宫不会让人在欺负你一分,可好?”

  女子没有说话,云衍叹了一口气:“也许你不相信本宫之言。可是,在那日见到你第一面时,本宫便知,你与京都闺阁之中养成的女子不同,本宫见惯了京都一板一眼,趋炎附势,矫揉造作的女子,早就厌了,母妃早就想要本宫纳妃,可是纳妃,无非就是将她秦家的女子塞进东宫罢了,本宫岂会让她如愿?而你,本宫相信,你不会让本宫失望!”

  说完,伸手拿过喜秤,挑开了喜帕。

  盖头下的女子,黛眉如烟,睫如长翼,朱唇含朱,玉脸白皙如玉,美若天仙也不为过!

  可是,明明是一副极美的容貌,却让云衍瞳孔一缩,惊落了手中的喜秤:“你是谁?”

  苏涵唇角微勾,荡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盈盈起身,身子微微一欠:“臣女苏涵,参见太子!”

  云衍眉头一皱,随即大怒,伸手握住苏涵的手腕,怒道:“你何以会出现在这里?”

  苏涵并不害怕,只是笑道:“太子之前说的那一席话,可是说给宁妹妹听的?可惜,宁妹妹怕是不会领情!”

  “你这是何意?”云衍手在抖,也不知是心虚,紧张,还是怒的!

  怎么会?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出现在这里的会是这个女子?那么,宁宁呢?

  云衍突然觉得很无奈,这般算计,竟然也会求而不得。

  那个女子,竟是早就知道他的打算?早早就有了对策!

  云衍拳头紧握,心头极为复杂!

  苏涵悠悠开口:“太子伤她在先,又以何脸面许她的未来?说什么今后不让她受一丝伤害,可是你连眼前儿都不能顾及她,你觉得,她会信,会领情?”

  云衍薄唇紧抿,看着苏涵没有开口,眸色深邃如有一江汪洋大海,正卷起万丈波澜。

  “哈哈……”他突然笑了:“那么,你出现在这里,是她的意思?”

  “不是皇后娘娘抢抬了苏涵进宫么?宁妹妹何以有这种本事?”

  “好,很好……”云衍还有什么不懂的?连番说了好几个好。

  错失这次机会,他便再无拥有她的可能!

  “若你是她送给本宫的,本宫自当笑纳,不知,你又有什么本事,竟是让她如此放心,送你入这虎狼之地!”

  宫中,并非是一个富贵之乡,而是蛇虎之窝,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苏涵愿意来,云衍便又几分鄙夷,如不是贪慕那荣华富贵,又岂会断送自己的自由之身,甘愿来这东宫?

  苏涵面色一变,却以被云衍打横抱起,两人同时倒在了那大红喜被之上。

  云衍大手一挥,苏涵身上的衣服竟是如莲花一般褪落,露出玉色胴体,美不胜收。

  红帐滑落,挡住了二人缠绵的身姿。

  疼痛如期而至,苏涵唇边荡出一抹笑意,望着头顶那大红宫灯,泪水在眼角滑落。

  世子,涵姐姐不会让你失望的!

  ------题外话------

  谢谢宝宝们的打赏,有你们的支持,灵殿又有了动力!

  咩哈哈!


第152章 墨砚捉弄

  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封玦睡的极为不踏实,睁着眼睛毫无睡意,以至于,到了后半夜才沉沉睡去,不过第二日醒来,眼睛下面还是一片淤青。

  醒来之后,封玦揉了揉眼睛,转身看见褚均离还躺在她身边,封玦想要起身的动作一僵,又躺了回去。

  “醒了?”褚均离的声音传来,封玦有几分诧异,他竟是早醒了?

  “嗯!”封玦淡淡的应了一声,却见褚均离撑起身子,蜷起右腿,靠在榻边,懒洋洋的看着封玦:“起身吧,丫鬟在外面等了多时!”

  封玦一愣,他这是要看着她穿衣洗漱?

  呵,这种感觉确实让人觉得平淡,却极为温馨,可是,封玦哪里不知道褚均离这是在做戏?

  不管是做给齐盛帝看,还是做给傅爹爹看,皇上赐婚,他总归不能苛待于她!

  封玦心一横,掀开被子从褚均离脚下跨了过去,不过,正在她下床的那一刻,褚均离左腿突然一曲,将床边的封玦绊住,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褚均离募得伸手,握住封玦的胳膊,拉了一把,封玦一头栽进褚均离的怀里。

  “啊……”封玦不可抑制的惊呼了一声。

  褚均离搂着封玦的腰身,等她稳住身形之后,才将她放了下来:“夫人昨夜辛苦,是为夫不好,夫人……小心身子。”

  还在帐子外面等着伺候封玦起身的丫鬟听此,募得红了脸,低头不敢看帐子里面那暧昧的一幕。

  封玦立马反应过来,脸也飞快蹿起一片红晕,瞪了一眼褚均离,气的牙痒痒。

  没想到,褚均离竟然也能所出这般厚脸不知羞耻的话,真是……可恶。

  褚均离松开封玦的腰身,封玦立即从褚均离的身上爬起,掀开帐子出去。

  一个穿着绿色褙子,烟青色撒花长裙的婢女带着三个丫鬟走了过来,朝她微微福身:“夫人,奴婢等伺候夫人更衣梳妆!”

  封玦看了一眼那为首的女子,听声音,和昨日与傅爹爹说话的女子一模一样,封玦看向女子,眉头一拧,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微微一拜:“奴婢青晚,见过夫人!”

  封玦点头,这女子是傅爹爹送过来的,究竟是监视她还是监视褚均离的?

  “先梳妆吧!”

  “是!”

  褚均离透过轻纱,见那绿衣婢女脚步轻盈沉稳,便知此女身怀武功,傅康冀以这种方式将这个女儿送过来,又岂会不派人保护,护其周全?

  见丫鬟伺候封玦洗漱,褚均离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狭长的锦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洁白的方帕。

  褚均离指尖一动,一抹寒芒在指尖一闪,转而在胳膊上轻轻一划,几抹血迹便顺着胳膊滑下,他忙用白色方帕压住,等血迹止住,他将染了血的白色方帕往被子里面一藏,便起身。

  掀开帐子,见候在一边的丫鬟,他蹙了蹙眉,终是没有说出让其退下的话,然后转到一边的屏风,更换衣袍。

  等褚均离起身,封玦已经梳妆好,青晚给她梳了一个已婚妇人的发型,头发全部用簪子挽起,因为是新婚,所以今天还是穿着红色衣裙,上面一袭云霏妆花缎织的海棠锦衣,下面是胭脂色紫绣游鳞拖地长裙,胳膊上挽着水红色披帛,身段玲珑,若不看那脸蛋,倒是极为动人。

  青晚给封玦打扮好之后,便去整理床铺,被子一掀,便看见那一条染了血的元帕,她眉眼闪过一丝笑意,然后不着痕迹的将其收入袖中,转身出去。

  宫里的人早就在相府等着了,自然要有东西拿回去。

  以前褚均离没有成婚,平素里都是墨砚等人伺候,如今有了新夫人,墨砚等人也就只能在院外候着,见丫鬟们出来,他上前问道:“相爷可起身了?”

  青晚朝墨砚福了福身,道:“回墨大人,相爷和夫人都起身了。”

  “好了,下去吧!”墨砚挠了挠脑袋,也不知道昨晚折腾到什么时候,竟是日晒三竿都还没有起床。

  等了一会儿,见褚均离和封玦先后出来,他忙上前:“属下见过相爷……夫人!”

  “嗯!”褚均离应了一声,墨砚问道:“相爷,今日早膳在哪里用?”

  褚均离回身看了一眼封玦,然后道:“以后膳食由夫人安排便是,今日便在洛玉轩用吧!”

  墨砚听此,无比震惊,相爷竟是这般信任这个丑八怪?以后的膳食竟是要这个丑八怪来安排?

  “相爷……这……”

  “嗯?”褚均离眉头一皱,似乎对墨砚的迟疑异常不悦。

  并非他不信傅宁,却也并非相信。

  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是被迫无奈,所以,他不信傅宁自己带着目的嫁入褚相府!

  既然傅宁并无其他目的,那么,他何以要防备?

  不过是忧人自扰罢了!

  墨砚见此,不敢再多言什么,忙回道:“是!属下等会儿便带夫人去厨房看看。”

  “不必了,在洛玉轩支个小厨房罢,夫人想吃什么也方便!”

  “是!”

  作为夫君,褚均离当真是体贴细微,关怀备至,面面俱到。

  封玦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褚均离身后,只觉得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仙的有几分不真实。

  若是有一个关心疼爱自己,又有足够的势力维持他们的关系,那倒也是不错。

  墨砚见褚均离极宠这个新夫人,倒是有些不甘,看到那个丑八怪,他就有些替相爷不平,他眸光一闪,朝褚均离道:“相爷,问朗腿上的伤有些化脓了,这几日都不怎么吃东西,相爷可要去瞧瞧?”

  褚均离眸子闪了闪,竟是闪过几抹忧色,然后对封玦道:“夫人可先去园子里四处看看,为夫去瞧瞧那不听话的畜生。”

  封玦听问朗身上的伤化脓了,心头一紧,自从那晚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问朗,竟是因为伤口化脓了?

  想去看看这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褚均离的身影便已经远去,封玦眉头蹙了蹙。

  也是,她该害怕问朗那只畜生才对!

  “夫人!”墨砚于褚均离慢了几步,见褚均离走远,他才对封玦道:“夫人,洛玉轩外面有一处月季园,这会儿开的正好,您要不要先去看看?”

  墨砚的态度突变,封玦眸子眯了眯,看了一眼墨砚,满心怀疑,然后点了点头:“哦!也好!”封玦点了点头,然后对墨砚道:“带路吧!”

  “夫人出了院子右转直走,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能到了!”墨砚呲了呲牙,露出一口大白牙,差点晃瞎了封玦的眼睛!

  她鄙夷的看一眼墨砚,然后回了墨砚一个迷之微笑:“好!”

  出了院子右转直走,封玦并不知道会去哪里,不过,看墨砚那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墨砚没有跟来,封玦倒也不怕,左不过是左相府,还能有什么危险不成?

  直走过后,越发冷清,封玦扯了扯唇角,难道这褚相府还有禁地不成?

  这个墨砚,还真要好好收拾一下!

  一扇拱形石门突然出现在封玦面前,门框上还有许多血迹,里面是一枫树林,远远儿的,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

  封玦眉头皱了皱,正要举步进去,突然一声兽吼从门内传来,封玦还来不及反应,门口便是一个黑影蹿了出来,张着血盆大口便朝封玦扑来。

  封玦瞳孔一缩,自然大惊。

  竟是一匹黑色的猎豹。

  该死的墨砚,竟然骗她来这里,眼见那黑豹朝她扑来,封玦往后一闪,轻轻一跳,紧紧抓住头上垂下来的榕树枝丫,然后一蹬,便借着那枝丫力道蹿上了树。

  那黑色猎豹一扑一个空,竟是受不住力道,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儿后,正要翻身跃起,却不想一头比它大两倍的白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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