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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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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邮中拇矗孟裼谢鹪谑中娜剂似鹄矗猥i连忙缩回了手,看向手掌心,却见手心微红,她摸了摸,果然感觉那薄薄的一层茧软化了许多。

  封玦眸中闪过一丝亮光,这药竟是这般厉害。

  也是,皇宫之中的女人对自己的容貌何其在乎?玉美人最是爱美,既然选择了这样的药方,说明这种祛疤的方法不仅快还无痕,便是有些痛又如何?

  惊喜之下,封玦褪下自己的外裳,里衣,便是连那束胸的绸带也解开,身上完全无遮挡之物,露出玲珑娇媚的身躯,修长纤细的长腿跨入浴桶,将整个身躯全部埋进那药水之中。

  封玦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忍耐能力,本来浴水就滚烫无比,闻着那难闻的药味,她只觉得那热浪顺着自己的肌肤往血肉之中蔓延,好像燎原的火舌一般,将她全身焚烬。

  痛,那痛意愈演愈烈,特别是有伤痕的地方,更是如剥皮抽筋一般煎熬,封玦开始还能忍受,不过片刻,就难以坚持,她牙关紧咬,才没有让自己痛呼出声。

  额上大片大片的汗水顺着发丝滑落,滚落至浴桶,激起一片涟漪。

  封玦扯了扯唇角,努力告诉自己,既然决定了,既然已经痛过了,就不要半途而废,否则,对不起自己。

  她是封玦,是父王的血脉,小时候多少苦没吃过,多少痛没受过,如今这皮肉之苦,她岂能不能忍受?

  封玦手指紧紧地攥着,与那剧烈霸道的焚身之痛斗抗争,只要坚持,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约莫一个时辰,封玦虽然精疲力竭,但是却适应了这份痛意,她颤抖着身子,抬起自己右臂,却见本该有一处箭伤的地方光滑无痕,因为药浴之下,全身的肌肤都被灼的微红,所以,竟是看不出任何痕迹。

  封玦的双手互碰,却因为尖锐的痛募得缩了回来,可是她也明显的感觉到指尖碰到的地方光滑细腻,如初生婴儿般滑嫩,手上的茧也没了。

  唇角勾了勾,封玦不禁嘲讽:“也不枉受这一份罪!”

  从浴桶之中起身,跨出浴桶,擦干身上的水渍,将衣服穿好。

  许是因为肌肤被药水刺激的原因,便是轻轻触碰一下,便疼痛万分,也不知需要养多久。

  封玦看着微微泛红的双手,握着早已准备好的冰袋,只觉得舒服至极。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了子时,这个时候,褚均离早该发发现她不在茯苓阁了吧?

  不过想起前几次青晚总能瞒天过海,让相府的人发现不了,难道真的有人临时扮作她,迷惑别人的眼睛?

  可是,如今褚均离在傅府,他们是夫妻,该同床共枕才是,难道这会儿还会有女子扮作她,与褚均离……

  封玦想到这里,心中就如猫爪了一般,岂有此理,傅爹爹办事也太不靠谱了!

  一刻也没停留,便闪身朝傅府而去。

  傅府外的官兵早就撤离,封玦已经换了装,翻身进入傅府院墙,先去傅常欢的那里敲了敲,见傅常欢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几个丫鬟轮番照顾,沈越还没有离开,想来她的伤已经无碍,至少不会危及性命!

  她松了一口气,轻车熟路的来到茯苓阁,竟然看见青晚拦在门口,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她一喜,难道褚均离还没有回来?

  封玦四周看了看,这才靠近青晚,小声道:“青晚,这半夜,你怎么还在这里,相爷还没回来?”

  也是,这可是傅府,若是傅爹爹护着她,有心帮她隐瞒,褚均离定是脱不开身。

  青晚看到封玦,眼睛瞬间一亮,不过一想到什么,眸光瞬间垂了下去,然后什么都没有说,推开一步,让封玦进屋。

  没有女人代替她与褚均离同床共枕,封玦自然心情倍好,伸手拍了拍青晚的手,道:“太晚了,你先下去吧,我已经沐浴梳洗过了,可以直接歇着,也不用你伺候了!”

  青晚面色一变;“姑娘,你在外面更衣洗漱了?”

  一看,封玦穿的果然不是今早的那一件,青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姑娘家家的,半夜不归家就算了,还在外面沐浴梳洗,这真是有失德行。

  不过她终究是没有多说什么,逃夜般的离开了。

  站了三四个时辰,她腿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封玦觉得今天的青晚有些不对劲儿,可是她倒是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入,屋里没有灯,不过好在有月光,看的还是很清楚,她疾步来到床榻前,床帐子是放下的,她掀开便往床上一滚儿。

  不过,封玦刚滚下去便感觉到不对劲儿。

  不好,有人!

  “是谁?”封玦惊呼一声,第一个反应就是手撑着床榻翻身而起,一个手刀便朝身下之人的命脉袭去。

  不过,她没有内力,自然动作迟缓一下,手腕募得被人拽住,夜色昏暗之中,募得对上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

  熟悉却微凉的声音涤荡而来:“夫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身为人妻的这个事实。”

  封玦面色一变,褚……褚均离?

  怎么会?

  ------题外话------

  哈哈,相爷会怎么处罚世子嘞?


第170章 忽悠

  封玦万万没有想到褚均离会床上,刚刚一个滚儿,径直从他的身上压了过去。

  她自然无比惊讶,傅爹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在府中,去了皇宫?怎么还允许褚均离来她闺房?

  可能因为药浴的原因,封玦的肌肤还有些疼,特别是被褚均离用力抓着的地方更是如针扎一般,一时哀呼了一声:“嘶……”

  然后泪眼汪汪的褚均离:“夫君,你捏疼我了!”

  夜空之中,那漂亮的水眸仿若溺着夜色的星空,漆黑之中带着几许星星点点的璀璨之光,极为漂亮。

  泪眼凄凄的少女正巴巴的望着他,褚均离竟有有些恍惚,望着少女,他仿若错觉一般,看到的,竟是那个时而淘气,时而霸道的少年。

  本要追问她今日去了何处,本该责问她深夜不归的原因,可是,看到这少女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褚均离对自己这种时而莫名其妙的错觉感到可笑,不过是一双相似的眼睛,他竟能将这个女子错看成那个少年。

  意识到这一点,褚均离眸色募得冷了下去,似有些厌恶的甩开封玦的手,翻身从榻上起身。

  他觉得这个女子是故意学着封玦的作态,迷惑他的双眼。

  封玦是封玦,这个女子便是不同于普通闺阁女子,可也不是那个少年。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尽自己所能,在她还是丞相夫人之时,做到一个身为人夫该尽责任,这般,也不会愧对任何人。

  褚均离伸手扯下挂在衣架上的袍子,一边系衣带,一边道:“本相似乎对你说过,不管你是真心嫁给本相也好,是被迫无奈也罢,如今已是相府夫人,便做好自己的本分!”

  身为一个闺阁女子,而且还是已经嫁为人妻,竟是夜不归宿,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褚均离可以不拘束傅宁的自由,她是侯府姑娘,本身身份就非同一般,又从大宁边境而来,身上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可以不予理会。

  可是,身为人妻,她是否也该收敛一下?

  封玦的手被褚均离甩开,磕在床沿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听褚均离这么说,她更是委屈的不行。

  霎时瞪着褚均离,道:“夫君这是什么意思?三姐姐身受重伤,我不过是想替她报仇,又有哪里不守本分了?”

  褚均离听此,怒意更甚。

  傅宁报仇,寻的,左不过是封玦,就因为她的一句话,让封玦陷入危险之地,褚均离更是有几分不悦。

  不知道这怒意是来自己八抬大轿的妻子,遇到一点微末小事就去寻其他的男人,还是来自于这个女子遇到事情就去寻那个少年,给那个少年带来危险。

  总之,褚均离听到这句话,莫名的怒火便袭上心头,赫然转身,却见封玦瞪着双眼,极为委屈的看着他,他一愣,竟是说不出一句斥责的话,拧着眉头,想要离去也不行。

  毕竟,这是傅府,他是傅家的姑爷,哪里有丢下妻子独自离去的道理?

  “你好好歇着吧!”褚均离丢了这两个字,便走到一边的软塌边躺下。

  洞房花烛那夜,不得不与傅宁演戏,可是平素里,他却没有与陌生女子同床共枕的习惯。

  封玦见褚均离连与她做戏的心都没了,独自躺在软塌上将就,她眉头蹙了蹙,多少有些失望。

  看了一眼刚刚磕在床沿上的手,见上面青紫一片,还有些破皮,她竟是有些心惊,她的手何时这般脆弱了?

  封玦用了另一只手揉了揉,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见褚均离躺在榻上,有些不悦的开口:“夜风凉,夫君放着床榻不睡,躺在软塌之上,若是伤寒了,爹爹要责怪宁宁照顾不周了!”

  他本就身子单薄,如今还这般不爱惜自己,她又那么差劲么?让他这般嫌弃?

  不见褚均离回答,她嘴巴一撅,从床榻上起身,连鞋子都没有穿,便来到褚均离身边,翻身躺在褚均离身边,对上褚均离有些紊怒的眸色,她眉毛扬了扬:“瞪我做什么?夫君要睡软塌,宁宁陪你!”

  说完,也不看褚均离这会儿是什么表情,她便逼着眼睛,假装酣睡,呼吸极为平稳,似乎真的已经沉沉睡去。

  女人,耍起赖皮,便是谁也难以招架。

  软榻本就小,是女儿家平日里歇息用的,褚均离躺在上面本就有些勉强,如今封玦强行躺上来,更加的勉强。

  封玦纤细小巧的身子安安静静的躺在褚均离臂弯之下,若是不脸上的胎记,侧颜难得的安静娇媚。

  褚均离是男人,虽然有些不喜欢傅宁这投怀送抱的模样,可是也不是一个会将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推下榻的道理。

  他面色沉着,正要起身,封玦突然醒来,胳膊一伸,便落在褚均离的额头之上,却见封玦惊道:“你发烧了?”

  封玦面色一沉,想起前几次褚均离发热伤寒,呕血晕倒,也是因为动用了内力的原因,今日也是因为动用了内力,又发起了高热。

  他的身子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额头上冰凉的小手软绵绵的,肌肤好像婴儿般细滑柔嫩,竟是一丝薄茧都没有。

  褚均离以为自己的触感有了错,伸手握住封玦放在自己额上的手,不着痕迹的捏了捏。

  这个女子的手心竟是无一丝茧。

  褚均离疑惑的蹙起了眉头,今日早晨绝非是他的错觉,这女子身上有拳脚功夫,他也见识过傅宁在高台上如猴儿一般上蹿下跳,如此,她的手心又怎么可能没有茧?

  封玦一心不想褚均离因为她手上的薄茧和身上的伤痕发现自己的身份,可是却忽略了,没有茧也值得怀疑。

  褚均离募抓住封玦的手,眸色一冷,沉声问道:“你究竟何人?”

  封玦心头一缩,不明白褚均离为何这般问,她扯了扯唇角,然后笑盈盈的道:“夫君难道糊涂了?我是你的妻呀!”

  褚均离不想与封玦打马虎眼,他拧着眉头道:“夫人的手细腻柔嫩,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也输夫人七分吧!”

  他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个聪明人,他这么说,她一定能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封玦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不过一个时辰,她的手已经褪去了微红,变得柔嫩莹白,当真如玉般雕琢出的一般。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骤然保养得当,也会拿筷子,做女红,弹琴写字,手上多少有些茧,不可能如她这般,如新生婴孩一般。

  封玦早已想好了措辞,乐滋滋的抽回自己的手,仿佛痴迷一般把玩这自己的手,道:“夫君也觉得宁宁的手好看么?宁宁也这么觉得。”

  她似乎有些兴奋的起身,从梳妆台里面拿出一盒药膏在褚均离面前一晃,道:“多亏了这盒雪肌凝露,才养的我肌肤好,可惜了,不能去我脸上的胎记。”

  封玦眸中闪过一丝失落,手捂上自己脸上的胎记,似极为在意。

  不过,只是一瞬的失落之后,她眸中又亮了起来,将盒子往抽屉里面一扔,便又跑到软塌边,似显摆道:“这盒雪肌凝露还是爹爹在海外强盗那里得来的,整个东昱就我这里一盒,可珍贵了。”

  男人自然无法理解一个女人爱起美来时的傻样儿,封玦这会儿自然是体现的淋漓尽致,褚均离竟是被封玦的举动忽悠住了,嘴角扯了扯后,道:“红颜终究易逝,根本无需在意。”

  封玦一听乐了,道:“这么说,夫君你不在意我长得丑?”


第171章 云瓖没死?

  封玦最会演戏,她的解释也足够解释褚均离的疑惑,终究是一个男人,不了解女人。

  见封玦如此喜欢那凝露膏,笑盈盈的模样倒是可爱的紧,褚均离倒是有些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宠爱一个女儿,总喜欢送一些珠钗首饰,看着女子欣喜愉悦的模样,倒也赏心悦目。

  封玦见褚均离不怀疑她,她终于笑了笑,拧着眉头道:“你发热了,我去倒点水,用冷水敷一敷。”

  封玦担心褚均离的身体,刚刚又装模作样演了一番戏,竟是忘记自己连鞋都没有穿,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听身后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你打算光着脚丫子出去?”

  封玦低头募得低头,看见自己的光溜溜的脚丫子,瞬间脸红了,刚忙去床榻边匆匆床上绣鞋。

  茯苓阁有小厨房,封玦转过回廊,来到小厨房,用净面的盆装了一盆清水,又拿了两块冰放在水里面,这才转身进入寝殿。

  许是因为发热难受,褚均离躺在榻上,一只手放在额上挡住自己的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封玦有些心疼,若是一身内力不能用,那可多可惜?

  每用一次,便饱受一次折磨,岂不是煎熬?

  将水盆放在软塌边,她将手帕打湿,拧干后为褚均离擦手,以褚均离那般警惕的人,她触碰之后,他也没有醒来,可想他是真的病重。

  他额上细细的都是汗水,封玦没有照顾过人,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她一会儿擦汗,一会儿换水,一会儿用冰水给他降温,忙了好半夜,褚均离的温度才算降下去。

  摸了摸男人的额头,不再像之前那般滚烫,她才松了一口气。

  忙了一夜,她有些疲累,竟是趴在软塌边缘沉沉睡了过去。

  封玦却不知,自己趴着假眠之际,刚刚还沉睡的某人又睁开了眼睛。

  褚均离低头看着那黑漆漆的脑袋,眸色无波。

  他看了一眼软塌边放着的水盆,不知他那深邃的眸中隐藏着何等心事。

  却见他伸手点了封玦的睡穴,起身,将熟睡的小姑娘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拉过薄被将姑娘严严实实的盖住,这才从窗户边闪了出去。

  皇宫之中,经过几个太医连番会诊,齐盛帝终于醒了过来,不过,鬓发又白了几分,面色蜡黄,仿佛老了十岁。

  齐盛帝疑心重,妻子儿女也不相信,所以,此番重病,除了太医,谁都没有召见,除了太监总管曹贵在身边伺候。

  已经深夜,曹贵坐在龙榻前的脚踏之上打盹儿,募得起了一阵阴风,养心殿的窗户啪的一声被吹开,曹贵猛地惊醒,抬眸看去,却见烛火摇曳处,养心殿的窗户来回扇动,他连忙起身将窗户关上。

  不过,他转身之际,却惊见一个黑色身影站在齐盛帝的龙榻前,他大惊失色:“刺客,抓……额……”

  抓刺客还没有喊出来,却见那人猛然转身,广袖一挥,一枚银针便刺中曹贵的脖颈,曹贵全身一麻,瞬间倒地。

  早在刚刚曹贵惊呼之时,齐盛帝已经醒来,他赫然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站在他的龙榻之前,那人金冠束发,墨玉面具这面,一身玄色衣裳绣着团龙密文,腰间束着金镶玉坠九龙香囊玉带,便是看不到那人的脸,也觉得那人气质非凡,矜贵无比。

  齐盛帝惊异道:“你是谁?”

  转而眸色一眯:“玉面狐狸?”

  “不,你不是玉面狐狸!”不过一瞬,他立即惊异:“来人来人!”

  却见那黑衣人眸光一眯,走向齐盛帝,微微一抬手,几个黑衣人瞬间从屏风后被人扔了出来,齐盛帝见自己的龙影卫全部被擒,瞬间大惊,本就蜡黄色的脸色变得更加青灰:“你……你是谁?”

  却见黑衣人面具下的眸光闪过几分嘲弄,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云瓖!”

  分明是无比轻描的两个字,却仿佛千斤巨石骤然击中齐盛帝的心,他心脏骤然一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你是谁?”

  他说……他是云瓖?

  十几年都不曾出现的名字骤然出现在耳边,齐盛帝只觉晴天霹雳,看着面前那人的穿着,可不是金龙冕服?

  云……云瓖?

  他没死?

  不,他不可能有活路,那个时候云瓖才五岁,不可能有活路,这是谁?是谁在装神弄鬼,是谁在欺弄于他?

  “听有人说,大皇兄身边养了龙影卫,甚是厉害,本宫今日便来讨教一二,不过,大皇兄的手段,实在令本宫失望!”

  褚均离转身,瞥了一眼齐盛帝,声线清冷至极:“大皇兄好好算一算,这个位置,你坐了多久,打算坐多久,还能坐多久。”

  齐盛帝身边的爪牙早该除了,今日这些人差点刺伤封玦,褚均离便容不得。

  以云瓖的身份出现在齐盛帝面前,不管他信还是不信,恐怕再不会睡好一个安生觉了。

  齐盛帝早就面如死灰,全身瘫软,想要喊人,声音却哑在喉间,一个字都吐不出。

  眼见那黑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之中,齐盛帝终于喉间一甜,一口鲜血呕出,喷洒在了杏色锦被之上。

  刚刚的那一幕好似梦一般,他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可是,床榻前昏迷的龙影卫却让他不得不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情确有其事。

  云瓖,他竟然还活着。

  不,云瓖该死。

  齐盛帝不可能让好不容易得来的这至高无上的地位毁于一旦,不可能再让自己拼命谋算来的帝位再让那个云瓖夺去。

  凭什么?就因为他是嫡出皇子,生来便是太子?以至于根本不用做任何事情,帝位就理应是他的?

  不,他也是皇嗣,体内流着先帝的血脉,是皇家长子,比云瓖小儿更有资格。

  是呀,他是皇帝,如今帝位是他云赫的,谁也不许夺走!

  云瓖,不管你是真的云瓖也好,假的云瓖也罢,他云赫可以让云瓖死一次,便有能力让云瓖死第二次。

  “云瓖!”齐盛帝紧紧的握拳,唇边的血迹滴滴滑落:“朕永远不会输给你,咳咳……”

  无人知道这一晚齐盛帝经历了怎样的挣扎,只知道他痛失最宠爱的公主,失手错杀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以至于一夜之间,鬓发全白,仿佛一夜之间就苍老了二十岁。

  本就四十多岁的男人,转眼就如同六七十对的老人一般。

  不过,丝毫没有老人该有的慈慕,多的是阴戾很狠绝。

  第二日一大早,云浈公主死于玉面狐狸之手的消息便传便京都,齐盛帝下旨全国通缉杀人犯玉面狐狸。

  并且颁布一项政令,严查户籍,所有没有户籍的人不论男女老少,全部斩杀,便是家中奴隶也要一一探查出处,一旦身份不详,就地处死。

  先太子云瓖已死,若是云瓖还活着,定会隐姓埋名,可是凭空出现的人哪里会有户籍?所以,齐盛帝另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他要逼的那个人走投无路!

  这政令一出,不过三五天,仅仅是京都,就有千百没有户籍的百姓被斩杀,不过,京都大多都是达官显赫,相对来说,没有户籍的现象极少。

  除了一些外室所生的庶出子女,因为见不得人没有办理户籍,一般人都会有。

  可是,便是如此,也让百姓恐慌无比,也怨声载道,官兵四处搜查,扰乱民生,百姓哪里不怨的?

  不过,齐盛帝又岂会在乎百姓安不安逸?龙影卫被杀,他将皇宫的守卫增加了十倍,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睡个安生觉。

  封玦醒来的时候,天气已经不早,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觉得奇怪。

  她什么时候上的床?

  朝软塌看去,却见褚均离还熟睡着,她面色一惊,连忙起身,来到软塌便,探了探褚均离的额头,竟是滚烫无比,她大惊:“昨夜不是没有烧了么?怎么又烧起来了?”

  ------题外话------

  齐盛帝要活不久啦,咩哈哈!


第172章 赔礼道歉?

  封玦见褚均离唇角微白,一副极为难受的模样,她便有些心疼。

  她拧着眉头,朝外喊道:“青晚?”

  “姑娘!”青晚早就醒来,闻声进屋,见褚均离睡在卧榻之上,不由一惊:“姑娘?相爷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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