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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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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均离握了握拳头,她竟然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冲破了穴道。
封玦知道褚均离这是在为她着想,也知道自己反应太过强烈。
她不禁讽刺。
自己的心还不狠,不够硬,她的血,不够冷!
她是封世子,以她的性子,便是云琰在她的面前杀了花靳落,她也应该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她恨,恨自己招惹了花靳落,害苦了他。她更恨自己因为不想便宜了云琰,因此没有早点杀了云琰。
她更恨褚均离拦着她,才让她看见这一幕!
好在赫连千弋的出现,解除了危机,可是听了赫连千弋的话,封玦又是疑惑,又是觉得可笑。
她是他看上的人?
杀了花靳落嫁祸褚均离,让她恨褚均离?
他赫连千弋是什么东西?
和他很熟么?
不过,赫连千弋的口气,还有毫不隐藏的声音,竟是让她想到了一个人!
若是赫连千弋是那个人,那么,她真的算是自己惹了一个大麻烦!
她今日便是要看看,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
封玦移形换影,身形一动,便从暗处闪出,手中玉笛一挥,直接挑翻赫连千弋横在花靳落面前的剑。
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让赫连千弋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有想到暗出还有人,收回长剑,朝封玦刺去。
封玦眸光冷如冰霜,手中的玉笛好像长得眼睛一般,攻向赫连千弋的下盘,赫连千弋步步后退,看到玉笛的时候,他便猜中面前的人是谁。
封玦和他交过手,以免封玦从他的招式中猜到他就是玉面狐狸,所以玉面狐狸的动作和招式都有所隐瞒,他后退了两步,封玦的玉笛猛地朝他心窝刺来,他拿剑一档,却不想封玦确实一个佯攻,刚刚朝他心窝刺来的玉笛猛地往上一划,划向赫连千弋的额头赫连千弋大惊,身子往后一仰,却是躲闪不及,封玦直接挑落了他额间的抹额头饰。
光洁的额头瞬间暴露于封玦的面前,封玦看着赫连千弋天灵穴下额心处的那一块粉红的疤痕,连同一块头发都缺了一处,封玦不由的眸色一凛,然后几乎是咬牙:“赫连千弋!”
真的是他,玉面狐狸竟然是北漠的三王子赫连千弋,三年前,玉面狐狸之名便享誉整个江湖,名噪一时,那么,玉面狐狸究偷偷摸摸来这东昱所谓何事?
遮住疤痕的抹额被挑飞,赫连千弋面色一沉,伸手捂住额头,不过只是捂了一下,他便又反应过来,遮遮掩掩的作什么?他额头上这疤痕是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封玦最是知道不过,该死的封玦,他的容貌都给毁了!
封玦既然看到,想来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他也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了,直直接杀了便是。
之前的顾虑烟消云散,赫连千弋内力萦绕于剑中,逼的长剑发出刺耳的嗡鸣之声,带着几分不可阻挡之势,朝封玦刺去。
若比内力,封玦内力不如赫连千弋,若是接下这一剑势必护两败俱伤。
赫连千弋报了杀心,自然也就不在乎自己会损失多少,以封玦的功力,他便不期待自己可以毫发无伤的在封玦手里讨个好!
不过,赫连千弋的剑还没有靠近,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掌风击中,他的注意力太过专注,以至于根本就没有顾及到自己的身后,一掌击中,赫连千弋的内力散开,双腿一软,便瘫在地上,一口鲜血呕了出来,喷洒在地上。
他微微回头,却见一个黑衣人从暗处缓步而出:“赫连王子连敌人人数都没有弄清楚,便贸然出手,未免太蠢笨了一些!”
又是那个声音,赫连千弋气的半死,啐了一口血沫子,指着封玦道:“卑鄙,无耻!”
说完,捂着胸口逃之夭夭!
封玦哼了一声,然后看向花靳落,见他脸色苍白,虚弱的只有靠在石榻边方能稳住身子,却一脸疑惑的看向她,抬手道:“多谢……封世子救命之恩!”
封玦强忍住想要上前询问他伤势的冲动,感受到褚均离投来的视线和威压,她握了握拳头,然后上前一脚踢在花靳落的肩上,将他踹倒之后,却又手中的玉笛挑起花靳落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眸光嗜血而又冷漠,只听她押着嗓子一字一顿道:“救你?你怕是想错了,本世子来不过是提醒你一句,傅宁是本世子的义妹,你若是再管不住自己的心,打她的主意,陷她于不利之地,不用褚均离动手,本世子第一个杀了你!”
花靳落胸口猛地挨了一脚,本就肺腑重伤的他再次受创,鲜血顺着下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他眸光森然的看着面前的人,不禁诧异无比!
以封世子的脾性,打他,杀他花靳落都不觉得奇怪,他震惊于封玦的话,傅宁竟然是他的义妹?
他竟是忘了,封玦虽然在京都长大,可是来京都是已经六岁,之前也一直在大宁,何况,据说,封世子的父王和傅将军是金兰之交,他和宁宁关系好倒也不为过!
这么说,宁宁所有的秘密都和封世子有关?
花靳落这么猜测,果然又听封玦道:“今日你没有被云琰所迫,供出宁宁,本世子欣赏你。可是你越不说,只会累极无辜,本世子告诉你,云琰押送的灾银是本世子劫的,宁宁给你的那三十万两银子也是本世子交给她的,若是云琰再找你麻烦,你如实相告便是,顺便告诉他,冤有头债有主,那是他欠本世子的,本世子劫他一百次那也是轻的!”
话落,封玦收回玉笛,转身,募得看见褚均离站在门口,她嗤了一下,也一字一顿道:“或许,本世子也要提醒你一句,谁负宁宁,本世子便杀谁,谁……都不放过!让开!”
封玦这般举动和言语,又看的褚均离心中更乱了。
前一刻的想法又泯灭在心,原来,少年还是少年,他刚刚的情绪奔溃不为花靳落,而是为了那个女子。
少年担心愤怒的,不是云琰对花靳落用刑,而是怕花靳落供出傅宁,伤害他所谓的义妹?
谁负宁宁,就杀谁!谁都不放过!
多么感人的宣告。
那个傅宁在他心中,竟是这般重要?
褚均离心头好像被什么扯了一下,疼的厉害,似有不甘,他竟是管不住自己的腿。
眼见那少年轻车熟路的离开刑部,消失在了那夜色之中,褚均离拧着眉头,提气追了上去。
封玦哪里不知身后之人追了上来?她紧张难过的无以复加,明明花靳落已经重伤加身,她却还要伤害他,只希望他能够将她的威胁听进去,也不枉她又利用他在褚均离面前演这一出戏!
之前因为看见花靳落被云琰伤害,她暴露了女儿之态,褚均离扒开她的面巾,想来已经是怀疑了她的身份。
可是刚刚哪一出戏,怕是又将他的疑虑消除。
封世子是封世子,永远不可能是傅宁!
不过,他还追过来做什么?明明不能动用内力,他是不要命了不成?
封玦快,褚均离似乎比她还快,两人好像发了疯一般在夜空之中穿梭,褚均离跟的紧,封玦自然不敢回相府,只能回了封府。
封玦推开大门,疾步进入,褚均离却是紧追而上。
封玦的动静惊醒了沈无风还有柳桑,他们起身出来,见封玦回府,自然高兴。
“世子?”
不过见封玦一脸阴沉,之间一掌将他们推开,匆匆离去。
两人一脸懵逼,丈二和尚一般站在路中央:“世子这是怎么了?”
二人还不待缓过神来,两人紧挨的身子又被人扇开,又见一个黑衣人跟着封玦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处。
“那是谁?”柳桑面色惊变:“刺客?”
他正要大喊,沈无风却立即捂了他的唇:“那是褚相!”
“褚……褚相?”柳桑眼睛转了几个弯儿,然后扒开沈无风的手,道:“跟上去瞧瞧,两人好像要打架一样!”
“褚相能打的过咱们世子?兴许是机密,不过,既然世子回府,身边不能没有伺候的人,我们前去候着吧!”
“说的对!”
……
封玦直接跑回自己的房间,转身啪的一声将门关上,却不想门在合上的瞬间,又被人推开。
褚均离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封玦大怒:“褚均离,你今夜是在发什么疯?追了本世子一夜,很好玩儿么?”
褚均离额上满是汗水,明明已经是到了极限,他却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封玦想象不到他到底承受着什么,稍微一动内力便仿若极刑加身。
她担心,心疼,却又满是责怪。
玩?
一个玩字好像一盆冷水,让褚均离本就纠结复杂却尚有一丝希望之火的心彻底浇灭。
他步步上前,将步步后退的封玦抵在殿中的圆柱之上,伸手抬起封玦的下巴,盯着她的眼,一字一顿道:“刚刚在狱中,为何流泪?”
封玦何时流过泪了?他只会让别人流泪,如何自己会那般脆弱,竟是红了眼眶,流了泪!
封玦已经,他果然怀疑了么?那么,后面她所有的挽回,他都没有信么?
封玦抿着唇没有说话,褚均离却笑了,那抹笑却让封玦心凉和害怕。
就在封玦紧张不已之时,褚均离竟是俯身,戳住了她的唇瓣,好像惩罚似得狠狠的吻了下去。
冰凉湿濡的触感传来,封玦的脑袋在这一刻好像要炸开了一般,轰的一声,变得空白。
她惊得双唇微微一张,本要说拒绝之词,却给了他机会,对方的灵舌募得滑进她的唇腔,一阵攻城略地!
------题外话------
世子为了骗相爷,相爷本要猜到了,又被世子狡猾的骗过去了,哎呀,是不是好激动,相爷终于吻了,要不要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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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简介:
这是一个人生达到登峰造极的女纨绔重生到一个商贾嫡女的故事。
传言,苏家有三女:大小姐智谋过人,二小姐倾国倾城,唯独这三小姐,额…。d帝都人曰:妙不可言,实乃妙不可言也~
三小姐没来帝都之前,帝都有四大骄子,三小姐来到帝都之后,帝都一夜之间冒出了四大祸害!
三小姐没来帝都之前,帝都的陌世子本是公子风流儒雅风姿,三小姐来到帝都之后,某世子愈发没有形象,且小命将要被女纨绔气的“命不久矣!”
第197章 他是断袖郎?
封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吻的呼吸困难,七荤八素的脑子一片空白,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的心好像缺掉了一块一般,扯得她生疼。
现在满脑子都飘荡这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吻了她,她却是一个男人。
也就是,她心爱的男人吻了一个男人。
意识到这一点,封玦的心好像被灌了冷风一般,从头凉到脚。
不,不该是这样呀!
褚均离的吻霸道狂热到极致,却让封玦羞愧失望的全身发抖。
说来奇怪,傅宁吻他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封玦,以至于能察觉到傅宁的味道和封玦异常相像,可是,如今真的吻了封玦,他满心都是拥着自己心爱之人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又怎么会有其他心思去想另一个人?
少年的唇比相像中的更加美好,更加柔软甜美,吻,岂会让他满足?
搂着封玦的手竟是不安分的去扯封玦的腰带,封玦感觉到褚均离的动作,几乎是又怒又气,微微张嘴,然后猛地咬到褚均离的舌头,血腥瞬间溢满二人的唇腔鼻息。
褚均离吃痛,手微微一松,封玦趁此猛地推了一下,竟是半点都推不开,封玦大怒,周身运气内力,强大的内力径直将褚均离的身子弹开,后退了几步,撞在了门框之上,转而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封玦正在气头之上,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掌用了几层力,推开褚均离,她似乎还不解气,上前便一巴掌扇了过去:“褚均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本世子是男人,是男人!你疯了不成?”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打他的脸,褚均离的脸被封玦扇至一边,他却感觉不到一点愤怒和痛意,有的,只是不甘!
听封玦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是男人,褚均离便是讽刺一下,抓着封玦的胳膊往自己的面前一带,然后转身将她压在门上,道:“男人又如何?男人便吻不得?你不是喜欢男人么?萧倾九可以,凭什么我就不可以?”
他好像迷惑了兴致一般,根本就找不到一点理智,看着面前的人双唇因沾了他的血迹而愈发红艳迷人,衬得那张明艳绝美的脸更加豁人心智,鬼使神差下,他忍不住又吻下去。
错了已经错了,他已经回不了头了,他还有什么顾虑的?
褚均离的话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响在封玦的耳边。
男人又如何?男人便吻不得?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后的一点希冀也被褚均离的话打击成碎片,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本以为褚均离是一个高洁优雅,矜贵清冷的真男儿,原不想,他是一个不爱红颜的断袖!
怪不得她日日勾引不成,次次献身不被理睬,原来不是她容貌入不得他的眼,而是她这小小女子迎合不了他这断袖朗!
哈哈……真是可笑!
见褚均离作势又要吻她,封玦心中几乎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恶心袭上心头,一把推开褚均离,带着几分厌恶的开口:“你混蛋,本世子是男人,喜欢的是女人,不要用你肮脏的心思来恶心本世子,你滚,本世子不想再看见你!”
褚均离一个不防,便被推了后退了好几步,他乍然听到封玦的话,心脏好像被什么戳了一般,疼的他呼吸一窒。
那少年说,他喜欢的是女人。
那少年说,他用肮脏的心思恶心了他!
那少年还说,他不想再看见他!
褚均离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小少年心狠的可怕,明明是这个少年招惹他在先,待他爱上了,这少年却说自己喜欢的是女人,这般轻易将他推开。
好,好的很!
褚均离颤抖着手缓慢握成拳,这段难以启齿的爱慕,还有所有的情不自禁都被封玦的疾言厉色化为羞辱和难堪,便是褚均离的傲骨似乎也折在封玦的言辞之下。
褚均离竟是想问,他为何要这般狠心,这般无情,可是,看见少年愤怒和厌恶的双眸,褚均离却又退缩,再不敢说半个字。
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双眸闪动着无助的可疑亮光,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打开门,两个人擦着他的身滚入房间,褚均离愣了一下,然后快速离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突然打开的门让贴着门缝偷听的二人狼狈的摔了一地,他们慌乱的站起,根本不敢看自家主子的脸,齐齐跪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口!
两人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本来是听候拆迁,伺候世子的,却不想,听到这样的秘密。
褚相……竟然喜欢世子,喜欢男人!
褚相竟然是……断袖!
这……怎么可能?
世子骤然长得美,武功好,有些时候确实比女人还迷人,可是再怎么,世子也是男人呀!
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怎么能出现在褚相身上?
年纪轻轻便官拜丞相之位的相爷不仅是少女们思慕的如意郎君,也是他们男人钦佩的对象呀。
如今,却告诉他,他们的偶像有这样的癖好,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封玦看着二人,自然大怒,恨不得将这二人杀了!
一脚踹在柳桑的肩头,封玦怒道:“都给本世子滚出去!”
柳桑被踹倒,却如释重负,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连忙出去。
可是,还没有出去,却又被封玦叫住:“回来!”
沈无风和柳桑几乎是下意识的转身,跪地:“世子饶命,属下等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封玦更是一气,可是见他们身子抖得厉害,满心的怒火又压了下去,转身背过他们,悠悠的开口:“传信瀛城的人,八百里加急送一封密信给齐盛帝,瀛城暴乱,战事吃紧,急缺军饷,让朝廷立即送军饷四十万两。”
沈无风拧眉道:“世子,为何是瀛洲?可是谎报军情?”
“没暴乱,便制造,让瀛洲的人多杀一些不中用的地方官员,瀛洲是东昱南边的军事要地,齐盛帝不敢不上心,可是要朝廷短时间拿出四十万两军饷,齐盛帝肯定不愿,再者,远水解不了近渴,花家在瀛洲有店铺,要花家在瀛洲凑银子上交就方便的多!”
“世子是缺钱了么?”柳桑揉了揉自己被封玦踢中的肩膀,不解的问道。
封玦摇了摇头,她不过是要给花靳落一个出狱的借口罢了。
……
封玦和褚均离闹的不愉快,她也不想回相府,褚均离似乎也没有将心思放在花靳落身上,花靳落关了数日,京都的流言传的越发变了味。
开始还只是说花靳落对傅宁有不轨之心,劫持了傅宁,几天过后,便成了两人私下来往,暗通款曲,甚至还有人说傅宁和花靳落珠胎暗结的都有。
流言这样的事情只会越解释越黑,封玦懒得去管,一段日子过后自然会淡下去!
几日后,八百里加急密信放在来齐盛帝的案头,齐盛帝看后,大惊失色,瀛洲边关告急,蛮夷闯入城中大肆屠杀,损失大小官员几十人,瀛洲的粮草军饷全部被抢,几万大军陷入无粮等死的地步。
齐盛帝看了差点没有将龙岸掀翻,大斥地方官员不中用,随后急招几位心腹进宫议事。
不过,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得不到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
齐盛帝气急,不得不下令传褚均离进宫议事。
不过,几天前,褚均离便告了病假,几日都没有上朝,去了相府也没有将褚均离请来,封玦一直注意着皇宫里面的动向,在齐盛帝一筹莫展之时,进宫献计。
齐盛帝知道封玦聪慧,点子多,给他分了不少忧,此次虽然事关战事,齐盛帝并不想封玦接触,可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也容不得齐盛帝犹豫。
“你有什么办法,速讲!”
封玦笑道:“皇上担忧的无非是十万战士,若是迟迟没有军饷,瀛洲会起兵造反。可是,便是现在从国库分配银两,送去也需要月余时间,根本是远水不解近渴!”
这时,一个将军开口了:“世子说的不错,所以,微臣建议,皇上可以先派人稳住军心,与此同时,让人快马加鞭,送去官饷。”
封玦冷声一嗤:“呵,如此说来,还不是骗?战士们在乎的是温饱,没有军饷,何谈稳定军心?若是欺骗,只会失去军心!”
那将军被封玦说的面色一赧,羞愤道:“你个无知小儿,竟敢大放厥词?”
“够了!”齐盛帝呵斥出声,看向封玦道:“世子觉得,该如何做?”
封玦朝齐盛帝行了一礼,恭敬道:“玦儿觉得,这个银子可以让瀛洲的富商出!而且要快,最好是一个晚上,便能凑足军饷!”
“富商?”齐盛帝眼睛一亮,觉得封玦说的办法甚好,他想了一下,道:“瀛洲最大的富商,还是非花家莫属!”
“皇上说的没错!”
“呵!”那将军又开口了:“封世子说下笑吧,花家少主如今还在大牢里面待着,花家愿意拿出银子为朝廷分忧么?商人可是狡猾的很!”
“商人是狡猾,可是若是给了他们足够的利益,他们岂会不拿钱出来?”
齐盛帝听此,开口道:“玦儿的意思是,用四十万两银子换得花靳落的自由之身?”
封玦点了点头:“花靳落入狱的罪名是褚均离定的,若是皇上出面为其证明清白,无罪释放,花家自然会对皇家感恩戴德,不说四十万两,再多出一个七十万两,也是有的!”
“好!”
封玦见齐盛帝已经上钩,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以云赫出面征银养她的兵,还能救花靳落出狱,还能让所有商户对皇家心生芥蒂,确实是个好方法。
齐盛帝最怕的就是自己江山不稳,根本不敢耽误,封玦出宫之时,花靳落无罪释放的圣旨也便也到了刑部大牢。
她出了皇宫,在宫门口看见了傅康冀。
“傅……”
“上车!”傅康冀转身进入身后的马车,封玦愣了一下,见四周无人,便也上了车。
“傅爹爹,您怎么在这里?”封玦很诧异,傅爹爹在这里等她可是有要事?难道他知道瀛洲的事是她的手笔?
傅康冀拧着眉头看着她,面色异常严肃:“玦儿,你这么久都不回相府,可是和均离闹矛盾了?”
封玦一愣,那夜过后,她便刻意不去想他,她要的是一个正常男人,不是一个断袖,想到他喜欢的是男人,她就没有办法面对他!
封玦别开眸子,不去看傅康冀,只是闷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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