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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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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别开眸子,不去看傅康冀,只是闷闷的道:“傅爹爹,我……想和离,不想……不想见他!”
“和离?”傅康冀好像听到什么大笑话一般,竟是气笑了:“御赐婚姻,是你说想和离便能和离的么?你可知,便是当日褚均离拒婚,齐盛帝就会当场拿下褚均离,以抗旨不尊定罪!”
听此,封玦便气的小脸发红,朝傅康冀一阵咆哮:“玦儿就不明白,傅爹爹明明就对玦儿说过,玦儿的婚姻大事自己做主,为什么傅爹爹要擅自做主,将玦儿许配给褚均离那个断……”
说到这里,封玦竟是开不了那个口,咬了咬牙,磨着牙道:“玦儿心里没有他!不愿与他过一辈子!”
傅康冀听此,面色微微凝重,他耐着性子,温声道:“玦儿心里真的没有他?”
封玦心里狠狠一抽,好像被戳到痛处,傅康冀好像她的亲生父亲一般,这般一问,她募得委屈起来,眼眶带着几分猩红,极为委屈的道:“是他心里没有玦儿,他不会爱本……傅宁的!”
傅康冀看着竟是有几分心疼,伸手摸了摸封玦的头发,哄道:“傻孩子,若是因为那日的误会而互相伤害,未免太不明智了一些。均离那孩子是不太爱说话,也不太爱表达,爹爹觉得你是对他有所误会!”
“误会?”她有误会他么?他明明就是一个断袖,喜欢男人,她没有听错!
她是女人,这个条件就不会符合,又岂会得到他的心?
“他若是心里没有你,有岂会得知你与花靳落私下有来往后而独自伤怀?”
封玦听此,竟是有几分羞愧:“爹爹也觉得玦儿与花靳落有私情么?”
问完这句话,封玦眉头一拧,惊讶道:“他独自伤怀?”
“你难道不知?自从那夜之后,均离便没有上朝,相府递交了告病书,爹爹去相府却不见均离,倒是在临江仙找到他!”
“临江仙?”封玦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听傅康冀道:“他身子本就不好,也不知被谁打成重伤,却不就医,在临江仙喝了两日的酒,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玦儿不去瞧一瞧,不需和离,恐怕会天人相隔了!”
封玦:“……”
第198章 借酒浇愁
褚均离确实在临江仙醉生梦死,雅间之中,到处都是酒瓶,褚均离半躺在软塌之上,也不知道是喝的多,还是病的厉害,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上冷汗淋漓,眉心微蹙,似乎隐忍着极大的痛苦,明明想晕过去,可是全身剧烈的疼痛却根本不允许他晕。
不过,褚均离清楚的感觉的到,身上的痛不及心中的痛十之一二。
从小到大,褚均离无不保持着绝对清醒的头脑,根本不允许他有半点差错,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可是,今日,他竟是想麻痹自己。
脑海里面满是封玦带着三分厌恶七分失望的声音。
“本世子是男人!”
“不要用自己肮脏的心思恶心本世子……”
每一句话似乎都是锐利的钢刀,将他的心剖开,撕裂,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
他想忘掉,却抛之不去,少年的话时时折磨着他的心,提醒着他自己,自己的心是多么不堪!
有人说喝酒可以忘记一切,褚均离这几天喝了不少的酒,却是一点用的没有,那后劲十足的酒气反而折磨的他根本无法入睡。
啪的一声,手里的酒坛砸在地上,外面的小二惊动,推门而入,看见这副场景,竟是大吃一惊,连忙上前。
“相爷,您醉了,不能再喝了!”
“去拿酒!”
“相爷您不能……”
“去拿酒来!”褚均离呵斥了一声后,似乎扯动了肺腑上被封玦造成的伤,喉间一甜,鲜血从喉间涌出,从唇角滑落,径直染红了那雪白的衣襟。
小二被吓的软在地上,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慌忙离开。
“掌柜的,不好了,不好啦……”小二软着腿从雅间出来,几乎是从楼上滚着下来的。
掌柜的见此,面色一变,怒道:“怎么回事?”
小二来到掌柜的面前,附耳低语了几句。
掌柜听后差点瘫在了地上,看了一眼楼上,然后道:“快去相府通知墨大人,若是寻不到,便去公主府寻长公主!”
“是!”小二连忙点头,根本就不敢耽误,然后拔腿就跑,不过,跑了两步又转回,道“那还送酒么?”
“送什么送?再送人都喝没了!还不快去!”
掌柜的也不敢耽误,连忙上楼,推开了褚均离所在的雅间,面前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只见雅间之中,东倒西歪的摆了十几个空酒坛子,软塌边一滩血迹,却不见褚均离的人,掌柜的面色一白,在雅间之中四处找了一下。
“相爷?大人?”
当真不见褚均离的身影,掌柜的也急了,完了完了,褚相大人这会儿子肯定要出事!
喝了那么多的酒,胃都喝出血了,这人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能不出事么?
掌柜转身往外跑,却迎头撞上一个人,对方来势汹汹,竟是将掌柜的撞了一个趔趄,掌柜的哀呼一声:“哎呦,我的这把老骨头哦!”
封玦撞了人,却是根本都来不及顾及,进雅间寻了一圈,不见褚均离的身影,不过眼前的景象倒是将封玦惊住,她的心在这一刻提了起来。
“夫君呢?褚均离在哪里?人呢?”
封玦一把拽住掌柜的,声音急不可耐!
掌柜的见是褚相夫人,瞬间就皱了眉头,一把推开封玦,恶狠狠的道:“你这女人还有脸来问老夫?嫁了人还不安分,私会男人,老夫让你私会男人!”
说完,竟是抄起鸡毛掸子往封玦身上抽,封玦不防备抽了两下,怒没有,竟是被抽的懵逼。
一时不可置信的瞪着双眼看着面前这个老头,一时竟是哭笑不得。
掌柜的见封玦瞪自己,更是怒不可遏:“瞪着老夫做什么?说错了么?伤了相爷的心,害的他在这里喝了两天的酒,你这当夫人的都不来寻人,如今人走了,你又假惺惺的来做什么?可怜了相爷那么好的公子,老夫的翠翠嫁给他都胜过你这侯府庶女千百倍!”
本来还有气的,可是听掌柜的这么说,封玦突然觉得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想着,作为封世子,那晚说话实在有些太重了,所以才让他来临江仙买醉浇愁。
身为傅宁,作为他的妻子,这么久对他不闻不问,确实不够关心,不够尽责!
所以,封玦倒是没有和这个不怎么和善的掌柜的计较,虽然肩上被打了两下火辣辣的疼,她却根本不在意,急着问道:“走了,他去哪里了?”
“你问老夫,老夫怎么知道?”
掌柜的将手里的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扔便哭丧着一张脸出去了!
封玦的眸光落在软塌上的血迹之上,心头微凉,走到窗户边,见上面有几个脚印,她面色一沉,转身下楼,追了出去。
封玦拐过巷道,看见前面有一辆公主府的马车,她瞳孔一缩,长孙容络?
马车行的很快,瞬间消失在前面的街道,封玦敢肯定,带走褚均离的是长公主云墨笙!
现下他应该不会有事了吧?
她应该去看一看么?
封玦站在那里挪不动脚步,好像有千斤重一般,转而喃喃自语道:“褚均离喜欢的是男人,虽然不是我,却也不是云墨笙,如今我们还是夫妻,怎么也不该叨扰长公主才对!”
封玦的脚似乎比她的心诚实的多,疾步跟了上去,在长公主府门口追上了马车。
不过,马夫已经在卸马车,里面的人早已进府,封玦走上台阶,朝门卫道:“褚相府傅宁求见长公主,麻烦通传一声。”
便是不自报家门,封玦脸上那一块胎记就足够证明她的身份。
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然后抬起下巴,根本不看她,只是问道:“可有拜帖?”
“没有!”
“没有的话,还请褚夫人离开。”
封玦自然大怒,根本就不和他们多言了,直接硬闯。
几个侍卫见此,自然一惊,没想到这个丑八怪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公然硬闯公主府,真是岂有此理,他们手里的长戟齐齐朝封玦刺去,封玦的背后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伸手握住朝她后心刺来的长戟,然后往旁边一甩,将其他几个长戟弹开,哐当一声,几把长戟缠在一起。
“住手!”
这时,府内走出一个侍卫模样的人,直接呵斥了门卫:“差事当得愈发好了,褚夫人也敢拦着。”
几个侍卫面色一变,丢了手中的长戟,便跪地道:“属下知罪!”
“自己下去领罚!”然后看向封玦,让开一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夫人请!”
封玦狐疑的看了一眼这人,封玦自然认识,这是长孙容络身边的侍卫,叫做卫临,想来长孙容络也在的。
卫临将她带到了客房,她一进屋,便闻道一股刺鼻的酒味,还有不可忽视的血腥之味,封玦心脏好像被谁扼住了一般,疼的发慌,几步转过屏风,便看见不远处的榻上,躺着一个人影,长孙容络坐在榻边,似乎在诊脉。
再看床榻上的人,发丝凌乱,唇角衣襟上全是血迹,额上虚汗淋漓,容颜苍白到好像死人一般,早就陷入了昏迷。
“褚均离!”封玦好像去看看,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死了,但是双脚好像灌了铅一般,根本挪不动半步。
万般挣扎下,她终于挪动了脚步,身后却传来一声极为凌厉的声音:“站住!”
封玦脚步一动,转身看去,却见是云墨笙扶着腰朝她走来。
上次见面,还是近两个月前,转眼,云墨笙的肚子便已经隆起。
云墨笙是一个很美的女子,许是怀孕的缘故,眉眼之中尽显为人母的温婉之气。
“公主?”
封玦刚唤出声,云墨笙便几步朝她走来,然后挥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不知廉耻!”
封玦见此,自然不悦,眉头一拧,伸手稳稳的扣住云墨笙扇来的手腕,愤愤道:“臣女惶恐,不知公主为何动怒?”
------题外话------
来来来,咱们倒数世子被吃的时间,第二更约起。晚上十点半不见不散!
第199章 成为真正的夫妻
封玦可不觉得谁都可以在她面前指手画脚的,云墨笙骤然是长公主之尊,那又如何?谁都可以说她的不是,唯独云家的人不行!
“嘶……”云墨笙怀着孕,又没有武功,封玦便是没有一点内力,也将她的手臂捏的生疼。
云墨笙倒吸一口冷气,封玦一把甩开云墨笙的手,将她推了一个趔趄。
云墨笙后退了两步,被快速赶来的长孙容络搂进怀中,他脸色都变了,瞪着封玦便呵斥了一句:“放肆!”
封玦看了一眼云墨笙的肚子,眸光微闪,然后福了福身:“公主驸马息怒!”
云墨笙倒是顾不得和封玦计较,转身问长孙容络道:“驸马,他怎么样?”
长孙容络摇了摇头,颇为遗憾道:“公主,怕是要准备后事了!”
“你说什么?”云墨笙面色一白,差点没有晕过去,抓着长孙容络的衣袖,竟是落了泪:“什么叫做准备后事?怎么会准备后事?他才二十岁,还是个孩子,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准备后事?”
长孙容络面色微拧,云墨笙对褚均离的关心似乎太过分了一些,若不是知道面前的女子和褚均离私下没有交往,长孙容络还会以为二人有什么私情。
长孙容络看的出来,云墨笙对褚均离的感情似乎像一个长者一般,完全将褚均离当做孩子般看待。
他将云墨笙扶到贵妃榻边坐下,异常严肃道:“他已经没有脉搏,怕是回天乏术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死!”封玦听长孙容络这么说,心头早已揪成一团,疾步走到榻边,根本不用伸手去摸他的脉,因为封玦知道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脉,她将耳朵贴在褚均离的胸口,听到胸腔之中传来的微弱的声音,封玦的心松了一下,见他衣襟上沾染了不少血迹,她不确定是他动了内力后的反噬,还是有内伤。
封玦转身对长孙容络道:“夫君的身子特殊,他没有死,只是没有脉搏罢了,劳烦驸马去傅府请一下沈越,夫君的身子一直都是他在照料,一定会知道如何整治!”
紧急关头,封玦也就没有藏拙,在长孙驸马面前也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封玦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没规矩!
长孙容络和云墨笙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不过以二人的聪明哪里不知道褚均离这是什么情况。
云墨笙听封玦这么说,她脑中立马闪过一道精光,难道……难道是因为锁心针的原因?
她立即抓着长孙容络的手,道:“对,去找沈越,沈越一定有办法的!”
长孙容络见云墨笙这么着急,心都要漏掉一拍,生怕她的肚子出什么事,他拍了拍云墨笙的手,小声道:“别担心,我去派人寻沈越。”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不过,走到屏风后,长孙容络却顿住了脚步,转身看了一眼云墨笙,眸光微闪。
他快速出了门,卫临跟了上来,他对身后的卫临道:“褚均离年岁有多大?”
卫临一愣,然后开口道:“褚相十五岁状元及第,十八岁官拜丞相,如今五年之久,应该是二十有三。”
主子这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褚相的年纪京都就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吧?毕竟褚相是难得的少年英才,谁不关心呢?何况主子身为皇家书院的先生,每一位学生的身份背景都会详记于心,怎么会忘记相爷的年龄?
长孙容络突然顿住了脚步,眸光落在卫临身上,极为严肃的问道:“卫临,你可还记得先皇后和先太子长什么模样?”
卫临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虽然先皇后和先太子故去多年,可是先皇后秋甯娘娘容貌倾国倾城,属下那时还小,但是见过后难以忘记,公主的容貌便遗传了秋甯娘娘,和秋甯娘娘有几分相似,不过,先太子那时还小,倒是没多大的印象。”
长孙容络点了点头,眸光闪过几分亮光,道:“是呀,都不记得了!”
卫临一愣,自然不理解,见主上走了,便立即追了上去。
……
褚均离额上全是汗水,封玦坐在榻上,不断用帕子将他额上的汗水擦净。
像之前的情况一样,他的全身滚烫,好像着了火一般,若是这么烧下去,人都会坏掉。
封玦想不通,褚均离就这点心量么?她不过说了那么一些话,他便想不通,无端喝这么多酒。
他本身就是一副破身子,还喝这么多的酒,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许是云墨笙也知道避嫌,所以这客房并没有丫鬟,便也只有封玦和云墨笙二人。
云墨笙本不喜欢傅宁,她觉得傅宁根本配不上褚均离,配不上她的弟弟。
何况,这个女人明明已经嫁给了褚均离,竟然还和另外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害的这流言四起,这样的女人更是不可饶恕。
可是,封玦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卑不吭的性子,倒是让她赏识几分。
面对这样的场景,便是云墨笙自己都有些手足无措,偏偏这个丫头竟然能镇定自若,看来这个傅家丫头还有几分本事。
再见她这会儿亲力亲为照顾褚均离的模样,她对封玦的不满又淡了一些。
见褚均离受折磨,云墨笙心疼的很,她拧着眉头道:“本宫已经让丫鬟下去熬解酒汤了,酒伤身的很,若不解了,怕是会加重他的病情。”
封玦点了点头,又将帕子放在冰水里面揉搓了一下,然后给褚均离擦身子。
这会儿,一个丫鬟端着一盅解酒汤进来,急急道:“公主,解救汤来了!”
“莹翠,快给相爷服下!”云墨笙想亲自来,奈何挺着个大肚子,却是有些不便。
“是!”
不过,叫莹翠的丫鬟端着解酒汤过去,封玦却不让她近身,伸手道:“你下去吧,我来!”
莹翠看了一眼云墨笙,似乎有些不甘。
云墨笙却是点了点头:“给褚夫人!”
这会儿,云墨笙像是在看儿媳妇一般审视封玦,封玦任何的动作都落在云墨笙眼里,她似乎要帮褚均离考察一下,傅宁温不温柔,细不细致,适不适合当一个合格的媳妇!
封玦哪里不知云墨笙这赤裸裸的打量?可是,云墨笙大大方方的让她照顾褚均离,似乎不像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
看来,云墨笙和褚均离关系她需要重新思考一下了!
喂人的喝药这样的事封玦根本做不来,褚均离明明没有晕死,却好像抗拒解酒汤的苦味一般,拧着眉头根本就不吞咽,反而伸手将封玦手里的药勺打翻。
便是晕着,却还是不输一点气势:“滚……”
云墨笙被惊了一跳,她几步来到榻边,见褚均离脸色白的吓人,她眼眶便红了:“也不知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这傻孩子要这么折磨自己!”
云墨笙哭的让封玦心慌,好像面前这个人真的有什么不好了一般。
傻孩子?
简直就是蠢猪!
封玦气不过,掐住褚均离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巴,将解救汤往里面逛,不过,这方法似乎并不见效,药水尽数从他嘴角流出。
封玦眉头拧了拧,深吸一口气后,将碗里剩余的解酒汤全部喝入口中,然后俯身,擢住那人的唇,将解酒汤全部哺进对方喉中。
云墨笙本来看见封玦给褚均离粗鲁的灌药而无比生气,不过她还没有呵斥出声,这女子竟然想了这样的方法,云墨笙的脸一红,尴尬的后退了一步,却募得撞入一个人的胸膛。
“公主小心!”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云墨笙转身一看,却见是长孙容络,她面色一喜:“沈越……”
“嘘……”长孙容络看了一眼封玦的方向,制止了云墨笙的话,小声道:“沈越和墨砚正好在寻褚相,路上碰上,便带他们过来了,省了不少事!”
云墨笙点了点头:“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快请他进来吧。”
“我们留在这里多有不便,先下去吧,有什么消息,沈越他们会及时通知!”
“好!”
云墨笙和长孙容络离开了客房,沈越和墨砚才从进屋,他们一眼便看见消失了两日的相爷竟然变成这副模样,几乎面色一白,墨砚脾气不好,简直怒极,几步上前直接拉着封玦的手便将她从榻上拽了起来,然后往地上一推:“是你这女人害了相爷!”
封玦一个没有防备,就被墨砚这个疯子给摔在地上,手掌撑在地上,便是包扎了一层,也蹭的火辣辣的疼。
“你放肆!”封玦身上没有内力,竟是被沈越欺负,气死她了。
她正要站起身来,墨砚手中的剑却架在了她脖子上:“你再动一下试试?”
封玦动作自然一顿,褚均离伤成这样,没有能压制住墨砚的人,他恐怕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沈越眉头拧了拧,极为不赞同墨砚的做法,却顾不得封玦,几步上前给褚均离看诊,他看了一眼褚均离这模样,脸色都青了。
不止是动用内力后的反噬,还有内伤,内伤就罢了,喝了这么多的酒,风寒入体,高热不退,若是再晚一点,怕是命都没有!
沈越扒开褚均离的领子,果然见他胸口有一掌印,若是再往心脉一点,恐怕相爷会当场丧命!
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相爷的伸手,有谁会伤到他?而且,以相爷的性子,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才让他喝这么多的酒?
他先给褚均离服了一粒药丸,稳住锁心针带来的蚀骨之痛,然后探了探褚均离胸前的伤势,然后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这一掌若是再偏一点点,怕是真的要准备后事了!”
封玦见褚均离胸口的那处上,她猛然想起那夜她羞愤之下打他的那一掌,她竟然下了这怎么重的手么?
可是,他不该躲的过才对么?
内疚瞬间占据封玦的心间,她急道:“那他没事吧?”
沈越看了一眼封玦,似乎有些埋怨的开口:“没事?这伤在别人身上就罢了,在相爷身上却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相爷的脉象探不出,又不知伤他之人内功何种属性,不能对症下药,全凭运气罢了!便是没有性命之忧,若是医治不得体,那也会痨病加身。”
说完,从药箱里面拿出十几个药瓶,一一摆在案前,然后选出几粒药丸,便用清水化去,便打算给褚均离服下。
封玦刚刚听的心肝一颤,探不出脉,便只能凭运气?若是医不好,便会成痨病?
是药三分毒,岂有这样医治的?
见沈越要给褚均离服,封玦起身,一把推开墨砚的剑,制止了沈越,道:“你这是什么药?”
“你……”墨砚气不打一处来,提着剑就又想对封玦出手,沈越却抬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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