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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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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药三分毒,岂有这样医治的?

  见沈越要给褚均离服,封玦起身,一把推开墨砚的剑,制止了沈越,道:“你这是什么药?”

  “你……”墨砚气不打一处来,提着剑就又想对封玦出手,沈越却抬手制止,然后看向封玦,极为认真的道:“回夫人,是治疗脾胃心肺损伤之药。”

  “脾胃心肺?究竟是哪一个?”封玦并不满意沈越模棱两可的回答,她极不放心沈越这样救人的方法。

  沈越的手指向那些药瓶,道:“这一瓶是治疗心脉受损,这是治疗胃部损伤,这是……”

  “他心肝脾肺都有损?”封玦懒得听沈越解释,问道:“你要全部给他吃?”

  “相爷内伤极重,又无法探知伤在何处,无法探脉,便也只能用这等方法,夫人难道还要更好的办法么?”

  “那,若是脾胃无损,用了这些药,可有坏处?”

  沈越觉得封玦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可笑:“夫人觉得呢?”

  是药三分毒,若是什么药都可以吃,那么,也就不需要什么对症下药了!

  相爷身子弱,便也是这个原因,少阴针封锁了筋脉,探不出脉,每次用药都只能试,身子才会变得越来越差!

  封玦听后只觉得倒吸一口冷气,褚均离的身子本就是这副模样,若是再乱用药,指不定会差成什么样。封玦握了握拳头,问道:“若是药对症,多长时间能见效?”

  “很快,半盏茶的功夫便能知道了!”

  半盏茶的时间应该来得及,封玦拧着眉头,极为严肃道:“你们照顾他,等我一下。”

  说完,封玦疾步离开。

  “哎……”墨砚不明白,他看向沈越道:“你信她?相爷的身子可等的?”

  沈越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道:“墨砚,你不想看看咱们这夫人的实力么?兴许,今儿便能探得一二。”

  墨砚一听,自然眼前一亮。

  封玦出了客房,来到右手边的游廊上,见四周并无人影,然后跳下廊下,钻入假山群之中,她从发簪里面取出放进去的药丸,吞入喉中,待恢复内力,她伸手在自己胸口处摸了摸。

  因为学习幻术,她的内力和寻常人多有不同,沈越无法对症下药无可厚非。

  摸准了位置,她竟是运气内力,对着自己的胸口,丝毫没有留情,一掌拍了下去。

  “额……”胸腔肺腑好像被震碎焚烧了一般,灼热的疼一波传来,封玦差点软在了地上。

  殷红的血迹从唇角滑落,封玦连忙伸手擦净,她扶着墙缓了一下,待适应了这份痛,她才又服了压制内力的药,强撑着身子走到走廊处,然后扯着嗓子喊道:“来人,有刺客……”

  然后身子一晃,摔在了地上。

  封玦并没有走远,这么一喊,沈越和墨砚首先听到,墨砚提着剑出来,便看见倒在地上的封玦,他面色一变,上前扶起封玦,急急问道:“夫人,您这是谁伤的?”

  按理来说,公主府最是安全才对,怎么夫人会遇袭?

  “咳咳……”封玦咳嗽了几声,然后哑着嗓子道:“快去追,伤我之人,便是伤夫君之人。”

  墨砚听此那还得了?将封玦一扔,便追了出去。

  封玦失了依靠之处,差点又跌在地上,牵动胸口的伤,她疼的嗤了嗤牙。

  好疼呀,亏得褚均离能忍这么久,还又是喝酒又是发烧的,他骨头是泥做的吧?

  沈越听到动静也出来一瞧,封玦和墨砚的话他自然听到了,上前将封玦扶起:“夫人当真知道伤相爷的人是谁?”

  她摇了摇头:“蒙着面,看不清,不过,武功路数一般无二。”

  说完,她嗤了嗤牙:“好疼,你帮我瞧瞧!”

  “是!”

  沈越将封玦扶进客房,待封玦坐下后,他才把脉。

  封玦忍不住问道:“我伤在何处?咳咳……”

  “夫人心肺处有裂伤,莫要再说话,属下给您配药!”

  沈越忙着配药,封玦咳嗽了两声,似乎想到什么,极为兴奋道:“你再配一副一模一样的药给夫君服下试试?”

  沈越看去,却见封玦捂着胸口,眸光落在褚均离身上,似乎在思考什么:“我与夫君竟是伤在一处!”

  沈越的眸光落在封玦身上,久久都为离开。

  伤在一处?还是同一个人,所谓未免太巧了一些!

  他总觉得这个夫人的话透露着什么信息,凌乱的信息似乎能掀开一个大秘密,沈越却不知道怎么也些散乱的信息拼凑成整体。

  夫人说的不错,一个人伤的,同样的症状,一样的伤痕,内伤自然也一般无二。

  封玦用了药,胸口的灼热瞬间就好了不少,只希望褚均离用了药好一些,也不枉她牺牲一场!

  这会儿,沈越突然担忧道:“相爷最不喜欢喝药,如今他睡着,更药更难喂了。”

  封玦听此,了然,他果真不喜欢和苦药,怪不得一碗醒酒汤都灌不下去。

  沈越这碗药喂的更是辛苦,一碗药几乎没有吞下去多少。

  封玦的脚步还有些软,走到榻前,接过沈越手中的药碗,道:“我来吧,你去给相爷准备一套干净的衣物。”

  沈越怀疑的看了一眼封玦,想起刚刚才来看到的那一幕,面色稍有些不自在,然后将药交给封玦,转身出去。

  这药哺了一次,再哺第二次就没有什么矫情了。

  封玦逼着眼睛,喝了一口药,然后俯身,将嘴里的药尽数哺给褚均离。

  却不住,那人早已睁开了眼睛,眸光森然的看着他。

  对于褚均离来说,他根本不在乎胸口的伤,最折磨心智的,少阴针带来带来的抽筋剥骨般的痛意,沈越给他服了药,这会儿自然好了一些。

  酒喝的多了,昏昏沉沉的,却还不至于看不清眼前的人。

  女子长得并不美,此刻却极为认真的给他哺药,模样刚刚本以为是个错觉,他总觉得有人在吻他,那个吻熟悉又温柔,和少年的味道如出一辙。

  心中的伤似乎立即被抚平了一般,够了,这就够了。

  可是,不过瞬间,他又想起少年朝他咆哮,朝他怒吼的那一幕。

  褚均离嗤笑,那个少年岂会这般温柔待他?他只会将他狠狠推开罢了。

  他睁开眼,入目,却是他的夫人,那个曾说倾慕于他的女子,那个会为了他努力学习厨艺,会衣不解带照看他的女子,而他却从没有认真正视过他。

  褚均离突然觉得自己也曾这般狠心,这般不公。

  明明知道爱而不得之痛,却将这份痛让这个无辜的女子也尝试一番。

  他总觉得,以后,他可以放她离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是,近期的流言蜚语又让褚均离明白,这对她不公。

  人前,她已经是他的妻,便是和离,她也只是不洁之身,世人只会轻视于她。

  既然会对她造成伤害,那么他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要放她离去?

  断袖,他真的是断袖么?

  不,他不是断袖,他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封玦这个人罢了。

  若是他的爱让那个少年觉得可耻,给他带来困惑,那么,他再不招惹于他罢了!

  女人,他也有,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那个少年怎么敢说他的断袖?

  褚均离觉得诧异,他明明不爱这个女子,却不反感这女子的触碰,便是她哺药给他,他也不抗议。

  难道,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他和封玦注定无果,和傅宁才是夫妻么?

  今生无缘便罢,若有来世,还有他,只愿与他不同为男人罢!

  “咳咳……”封玦突然咳嗽出声,褚均离连忙阖上眸子,竟有几分偷看的尴尬。

  封玦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见褚均离用药后,额上的汗水少了不少,但是身上的酒气还很浓厚,她看见他完美的睡颜,身后抚平他微蹙的眉宇,忍不住呢喃:“宽衣解带夜夜勾引,你却不为所动,没想到不是这容貌磕碜了你,而是错了性别,迎合不了你这断袖郎!”

  断袖?

  褚均离听此自然面色微变,刚刚还紧阖的双眸募得睁开,翻身将封玦压在了身下。

  封玦一惊,瞪着双眼看着褚均离,不禁有些诧异,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喝醉的男人都有最原始的野性,丝毫没有意识到现在又多么的危险,双手撑着褚均离的胸口,拧着眸子道:“你做什么?你伤还没好……唔……”

  封玦瞳孔一缩,他竟吻了她……

  许是之前想开了,也许是酒喝多了脑子糊涂了,看着面前女子叽叽喳喳的双唇,他竟生出一种冲动。

  要了她,要了眼前的女子,也好绝了对那少年的心思,忘记那个少年!

  他们是夫妻,要了她也不会有什么不妥,他也无需有什么负罪感。

  早该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应成为真正的夫妻,为何要拖到现在,弄成这样一副局面?

  现在也不晚,从今以后,好好待她,好好待他的夫人!

  好像逼迫自己,生怕自己后悔一般,褚均离吻了一下封玦的唇后,便离开,一路往下,不知何时,竟是挑开了她的衣襟……

  封玦被褚均离发疯一般的举动气的全身哆嗦,前两天才吻了封世子,如说他喜欢男人,现在又来吻她,他将她当做什么了?

  虽然封玦和傅宁都是她自己,是同一个人,可是封玦还是觉得脏!

  他竟然用吻过一个男人的唇又来吻她?滔天怒意袭上心头,封玦使劲推着褚均离:“褚均离,你让开,不许你砰……啊……”

  身上一凉,衣裳竟是撕碎。

  封玦越来越恐慌,因为没有内力,又受了内伤,每喊一句肺腑都疼的厉害,根本动不了他。

  “褚均离……你混蛋……”

  褚均离视线募得看见封玦因为愤羞愤而烧灼的眸子,几乎和那夜的一模一样,他似乎再也不想看见这样的眼神,拉过一边的枕头,盖在了封玦的脸上。

  ------题外话------

  世子要恨死相爷了,你们说,福利要写不?哈哈……


第200章 各怀心思

  眼睛被枕头盖上,视线挡住,眼前一片黑,手被他禁锢在头顶,竟是反抗不得。

  眼睛被蒙上,似乎放大了身上每一寸触感,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好像游鱼一般,让她颤栗,对方的胡作非为让封玦忍无可忍,她慌了,乱了,她也害怕了。

  经过那夜的事,她早已打了退堂鼓,又怎么会允许在这种情况让他碰她?

  他根本就神智不清,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是喜欢男人么?现在又对她做什么?

  身下募得一凉,封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大惊失色:“褚……额……”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封玦全身都痉挛,拳头寸寸握紧,失声喊了出来。

  女子痛苦的叫喊让褚均离心中狠狠一刺,可是,他却没有放轻动作,竟是下意识的伸手点住了封玦的哑穴……

  封玦瞳孔一缩,却已无能为力,剧烈的疼痛还有滔天怒意全然被堵在喉间,反抗不得,只能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痛处和折磨。

  胸臆间的痛丝毫不减,喉间一阵腥甜,明明想睡,却被身上的人来回折腾,想要晕过去都是奢侈。

  都说禁欲多年的男人最是可怕,封玦不知道他折腾了多久,只知道她晕过去醒来,反反复复,他好像梦魇一般,一直纠缠着她,一直到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沈越拿着衣裳站在殿外,脸上绯红,尴尬的不知所措。

  也罢,相爷喝了不少的酒,集在肺腑成了热毒,这才高热不退,这么发泄一番,自然不药而愈。

  这会儿,墨砚提着剑从不远处的游廊跳了下来,几乎是用飞的朝这里赶来,道:“不见人,什么动静都没有,那丑八怪骗人!”

  “骗人?”沈越抿着唇,也觉得夫人的话漏洞百出,这可是公主府,守卫森严,刺客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伤了人还不惊动公主府的守卫,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

  可是,那人能伤了相爷,足以证明那人武功卓越,若是能做到这样也并无可疑之处。

  “技不如人罢了!夫人的伤可有假?”

  墨砚一噎,然后哼了一声,转而看见沈越手里拿着干净的衣物却是站在门外,他不悦道:“相爷还病着,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伺候相爷?”

  说完,推开沈越便要往里面走,沈越面色一白,忙拉了墨砚往前走了几步,道:“这会儿进去,你是在找死!”

  墨砚一愣,然后看了一眼寝殿大门,瞬间便听到里面传来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墨砚瞬间一愣,指着屋里面,愤愤道:“相爷被欺负了,相爷昏迷着,那丑八怪不知羞耻!你就眼睁睁的看着相爷被……被欺负么……啊……”

  沈越手里的衣裳啪的一声人在墨砚头上,看傻子一般看了一眼墨砚,嗤道:“你和猪真是没什么区别,在这里守着,我下去给相爷煎药!”

  “沈越,你混蛋!”他本想将那衣裳砸过去,可是见是褚均离的衣裳,他却又不敢,只能抱着衣裳坐在走廊之上,听着里面若隐若现的声音,墨砚听的热血沸腾,他捂着耳朵,咬牙切齿道:“老子也是男人,让老子守在这里听墙角,真是岂有此理。”

  这可比看春宫图还带劲儿呀,不行,等相爷忙完了,他一定去一趟天香楼纾解一下。

  ……

  皇宫的藏书阁,里面隐隐有亮光传出,不过隐隐约约,若是不仔细外面宫灯的衬托下,根本不会察觉。

  萧倾九席地而坐,身边全是乱七八糟的书,他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的极为认真。

  铜钱拿着油灯,给萧倾九照明,见萧倾九面色不怎么好,铜钱心疼的很,小声道:“殿下,您都熬了几日了,先休息一下吧。”

  “你要累了,自己去休息便可!”说完,萧倾九伸手去拿铜钱手里的油灯,铜钱却不敢给,道:“殿下,让奴才伺候你吧。”

  铜钱就不明白了,殿下在暨墨的时候也都没见过这么用功,挑灯夜读,废寝忘食也不为过,若是皇上皇后还有太子殿下知道了,也不知道该多高兴。

  当下终于懂事了,知道用功了!

  殿下可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可是就是不怎么喜欢看书,也不知这两天受了什么刺激,非赶着要看书,偷偷摸摸的来皇宫的藏书阁。

  这都熬了好几日了,身子怎么吃得消?

  铜钱忍不住劝道:“殿下,用功也不急于一时,您先休息一下,明日再看也不迟!”

  萧倾九连同也不抬,拧着眉头道:“你以为这是暨墨么?藏书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再打扰本殿,本殿缝了你这张嘴!”

  铜钱立即就焉了,捂着自己的唇不敢说话,却听萧倾九道:“去拿杯提神汤!”

  “是!”

  铜钱准备了不少提神汤,立马去端了一杯,萧倾九接过,仰头全部喝下。

  他揉了揉眉心,站起身来跳了几圈,觉得清醒了不少,又从书架上面拿过了一些医书,飞快的翻阅。

  “本殿曾经在一本书上见过,一种草药捣成浆水,晒干后可以在盆低形成薄如蝉翼的薄膜,这层薄膜是天下最为坚韧之物,曾经有人用它做成防护衣,刀枪不入。不过,本殿当时没留心,竟是想不起来那药草的名字。天下之大,暨墨有的,东昱应该也有才是!”

  “殿下要做防护衣?殿下不是有么?”为了一个防护衣,竟然将殿下累成这样,殿下还在长身体,哪里能这么劳累?

  却见萧倾九摇了摇头,道:“本殿需要那玩意儿做什么?不过,阿玦需要,她的手如今连剑都拿不了,本殿看着都心疼,给她做一副手套,以后拿剑便不会被剑柄磨破了!”

  萧倾九一目十行,因为一心想着要给封玦做一副手套,虽然这两天熬夜熬的眼睛疼,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受。

  “找到了,紫焰草,就是它!”

  封玦封玦,又是封玦,封玦有什么好?殿下为了那个男人将血玉拱手送人在先,又和太子殿下最对在后,如今就为了给封玦做一副手套,连自个儿的身子都不顾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给殿下下了什么迷魂汤。

  见萧倾九如此兴奋,他也凑上前去看,看到书中的注释,他脸色一变:“殿下,这草生长在极寒之地,又有灵兽守护,想要取来,怕是很难,怕是我们的人也很难取来?”

  萧倾九铁了心要,将那本记录有紫焰草的书塞进衣襟,转身离开:“你收拾一下这里,本殿自己去!”

  “殿下!”铜钱一听,脸色大变,还收拾什么?连忙跟上萧倾九,道:“殿下,您自个儿去?您便是杀了奴才,奴才也不会允许您去冒险呀!”

  萧倾九脚步一顿,转身提着铜钱的领子,道:“那你也陪本殿去,免得你又要去告密,哥又要多管闲事!”

  “奴才去,奴才一个人去,奴才一定会将紫焰草采来,殿下何必亲自前去?”

  “就凭你?”萧倾九一点都不相信,连一个眼神都不给铜钱,悄无声息的出了藏书阁,离开皇宫,他看了一眼封玦府邸的方向,本想去看一看,可是走了几步后,便又返回,吩咐道:“备马,本殿要出城!”

  那抹红色的身影脚步匆匆,衣袂翻飞,魅惑人心,铜钱却觉得这个主子真是任性无比,根本就不好伺候,他一跺脚:“这小祖宗!”

  拗不过,却只能照做!

  ……

  驿馆之中,赫连千弋站在窗户边,养了几日,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他手紧紧握拳,一字一顿道:“没想到封玦也和那丑丫头有来往,这丫头,当真好本事。”

  “王子,您难道真的对那个丑丫头上心?你若回国,多少女孩抢着要嫁给你做王妃,个个都比那丫头强百倍!”伊钦极不理解赫连千弋,一个丑女罢了!

  赫连千弋哪里会承认自己会喜欢那个有夫之妇?他哼道:“上心?谁对她上心了?不过是因为她是傅家姑娘,是褚均离的夫人罢了。”

  个个比她好?全天下怕是都找不到那样的女子了!

  ------题外话------

  相爷要被人打了,哈哈!


第201章 醒来

  千万女孩子哪里比得上一个她?

  他谁都不稀罕,只想要那个小丫头。

  伊钦怀疑的看了一眼赫连千弋,总觉得赫连千弋嘴不对心,他瘪了瘪嘴,道:“王子为了她,可是连身份都暴露了,玉面狐狸可是成了东昱的通缉犯!”

  “是时候回去了,王兄一心想开疆扩土,本王这个做弟弟的哪能不为他分心?”赫连千弋突然转身,问伊钦道:“璇雅还在京都?”

  “是,公主并不知道玉面狐狸就是王子您,所以一直寻不到您,所以就没有走!”

  赫连千弋皱了眉头,道:“王兄竟放心璇雅来这里,如今本王身份暴露,怎么不见她来寻本王?一点都不懂事!”

  “京都地方大,兴许公主还不知道您来了!”

  赫连千弋罢了罢手,道:“罢了,你去准备准备,秋猎之后,本王一定要带走傅宁!”

  “是!”

  ……

  封玦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可怕的猛兽追赶,然后扑到在地,一阵撕咬,全身被咬的鲜血淋漓,她想喊,喉间好像塞了棉花一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她越努力嘶喊,喉咙越痛,好像有人紧紧的扼住了她的脖子,让她不得出声。

  恐惧,痛意折磨着她,让她觉得恐慌和委屈。

  父王,玦儿好累,玦儿好恨……

  她想喊自己的父王救救她,想找个人将她拉出痛苦的深渊,确实半个字都喊不出来,万般挣扎之下,她猛地从噩梦之中惊醒。

  封玦额上冷汗淋漓,本以为醒来后会痛楚会减少,可是并没有减轻半分,她的身子好想被碾压过一般疼痛难忍,特别是身下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之前发生的一幕排山倒海般在脑海闪现,泪水瞬间溢满眼眶。

  她竟被褚均离强要了,那般屈辱,那般难堪!

  封玦看着天花板,明明恨极,情绪却异常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她张了张嘴,喉间什么还是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上也动弹不得。

  身边无人,她又没有内力,这穴道自然解不开,封玦便不做挣扎,静静的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会儿,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之声,她朝屏风处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印在屏风上,那人便是还没有出现,封玦就已经猜到是谁。

  果然,转过屏风的是那抹一身白衣,看似高洁清贵的男人。

  褚均离手里端着一碗药,走到榻边,见封玦醒来,面色淡然从容,眸光清幽深邃,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施施然坐到封玦身边,勺了一勺药水,送到封玦唇边。

  见封玦用那一双秋水潭般清幽清丽的眸子望着他,似愤怒,似幽怨,似憎恨……

  褚均离表面的镇定像是要被寸寸敲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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