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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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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均离表面的镇定像是要被寸寸敲碎,所有的从容淡漠的伪装好像要被撕碎了一般,他的手不做痕迹的一抖,却很快被他掩盖过去,却听他缓缓开口:“沈越说你受了内伤,要服药才是!”

  褚均离醒来后,发现身边伤痕累累的女子,还有床榻上那一抹刺眼的鲜红,几乎是晴天霹雳。

  人冲动时做出的决定往往会付出一些代价,褚均离便是此番,他因冲动对眼前的女子造成的伤害,或许要以他一辈子的内疚和愧疚作为代价。

  既然走出这一步,他便没有回头的余地。

  他对封玦的心思也该从此封锁心底,全心全意的补偿这个被他伤害过的女子。

  见封玦不张口,褚均离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面色微变,伸手在封玦胸口和脖颈处点了两下。

  刚一解开穴道,封玦募得拔下头上的玉簪,从床榻上坐起,朝褚均离心窝刺去。

  “褚均离,你该死!”

  褚均离不躲不闪,任由封玦的玉簪刺入他的血肉,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勾唇笑了笑:“你说的对,可是,夫人若杀了为夫,可要惹上人命官司,夫人亏了!”

  封玦看见雪白的锦衣上突然绽开一朵刺目鲜艳的红莲,她的手一抖,终究是下不了那个手,手好像是触了电一般,松了开来。

  可是,褚均离对她做出这样的事,他却恍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一句致歉的话都没有,不可原谅,真的不可原谅!

  她抿着唇,一巴掌打翻褚均离手里的东西,然后从翻身下榻,慌不择路的往外跑。

  她身上的衣裳早就被人换过了,他好像是要毁尸灭迹一般,将罪证全部销毁,如今,他便能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毫无愧意的面对她。

  或许,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需出嫁从夫,三从四德,依靠男人而活的卑微的女人!

  所以,他不需要考虑她的感受,他想要,她就必须以最屈辱的方式给他!

  褚均离呀褚均离,傅宁于你来说究竟是什么,她封玦与他又是什么?

  他怎么能在对封玦宣告爱意之后又强要了傅宁?

  封玦想要离开,从此,再无傅宁这个人,再不会有这段卑微的爱慕,不会再有这段耻辱的经历!

  不过,封玦太高估自己的身体情况了,除却内伤,便是那双腿,竟是软的不像自己的一般,刚一下地,身下便是一阵剧痛,双腿好像踩在棉花之上软绵无力,才不过两步路,便一头摔了下去,膝盖磕在地面,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褚均离瞳孔一缩,因为身上有伤,想要揽住封玦已经是来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摔倒在地,褚均离忍着胸前的刺痛,想上前扶起封玦,却被她一把推开:“滚,别碰我!”

  封玦情绪不好,褚均离不想刺激她,缩回手,道:“好,我不碰你,我去让长公主过来照顾你。”

  封玦双唇紧的抿着,看着褚均离离开的背影,脑海中闪过几分抓不住的精光。

  让长公主过来照顾她?

  傅宁算什么,能让长公主来照顾?

  褚均离离开没多久,云墨笙便过来了,见封玦坐在地上,面色一变,虽然地毯很厚,可是也难免寒气入体,她连忙吩咐丫鬟道:“莹翠,两夫人扶起来。”

  “是!”

  封玦狐疑的看了一眼云墨笙,见丫鬟过来扶,便没有拒绝。

  “夫人小心!”

  莹翠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到床榻之上,盖好了被子才退了下去。

  云墨笙扶着腰身走过来,坐在榻边,对丫鬟道:“你们先下去吧,本宫和褚夫人说说体己的话!”

  “是!”

  待周围的丫鬟下去,云墨笙才开口道:“你似乎很不满自己的夫君?”

  封玦听此,不由的哼了一声,道:“公主似乎对臣妇的夫君很是满意!”

  这才是傅宁的本性吧,野性十足,全身带刺!

  云墨笙习惯性的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看向窗台上摆放的君子兰,声音极为温和:“均离就像本宫的亲弟弟一般,本宫自然满意,不过,那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倔,死心眼,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做,便是弄得一身是伤,他也绝不回头。”

  封玦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褚均离,所以,云墨笙说的这些,她不敢苟同,只知道,他因冲动,伤害羞辱了她!

  不过,云墨笙的话倒是让封玦有几分诧异。

  弟弟?

  怪不得长公主待褚均离不同,难道她是将褚均离当成了先太子云瓖的替身?

  都说先帝皇后所出的一对儿女感情极好,原来不是假的!

  “本宫觉得,均离的妻子便是没有高贵纯正的血统,也该是一个才华横溢,温柔可人,能与他比肩的女子。所以,当知道他娶了你后,本宫甚是失望,几度生他的气,想让他休妻!”

  听此,封玦自然恼火,她封玦的血统难道不高贵纯正?她难道不才华横溢?她哪一点配不上他,不够与他比肩?

  封玦面色阴沉,道:“休妻?不必麻烦了,等臣妇养好伤后,自会自请下堂,与褚相和离,不会霸着他正妻之位!”

  云墨笙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无奈和不甘,道:“你与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又岂会弃你而不顾?均离曾经说过,他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女人,那就是他的妻子!”

  封玦一愣,显然不相信云墨笙之言?

  便是相信,那也是褚均离自己的事。

  羞辱了她,觉得给她正妻之位便能赎罪?

  做梦!

  她合该切了他的子孙根,让他一辈子都做不了男人!

  云墨笙又道:“或许你听说过均离的身世,他的父亲有很多女人,也有很多儿女,女人孩子一多,便免不了一些勾心斗角,杀戮血腥之事。均离的母亲因此惨遭毒手,他自己也九死一生。因为自己身受其害,所有,他恨自己的父亲,恨他招惹那么多无辜女子,却无法公正相待,以至于引来嫉妒和仇恨。”

  “所以,他便发誓,自己只会娶一个女人?”封玦很诧异,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后院因争宠勾心斗角,夺人性命之事几乎是常事,却很少有男人会反省这些悲剧发生的最根本的原因。

  唯独她的父王,便是母妃因生她难产去世,他也只守着母妃过日子,并未续弦。

  如今听褚均离竟然有这样的心,封玦突然对褚均离的恨意减了不少,反而觉得自己对不住他。

  褚均离明志只会娶一个妻子,那么他一定对自己的妻子有最美好的憧憬和期盼。

  她或许美丽动人,或许才华横溢,有最善良的心地,最温柔的性子,甚至,都可以不一定是女人。

  可是,他所有美好的希冀却毁在了傅爹爹的手里。

  被逼娶妻,应该是他的耻辱罢!

  还是傅宁这般丑陋不堪的女子。

  怪不得新婚之夜,他不碰她,或者,他也在思考,等找一个适时的机会,和她解除婚约。

  怪不得便是他高热不退,醉酒糊涂,神智不清的情况之下,也不愿意看她的脸,不愿听她的声音,只想发泄……

  可是,她不一样,重活一世,她什么期待都没有,只想让云家血债血偿,让重整封氏一族,让大宁子民过上平安幸福的生活。

  婚姻,名声,贞洁,她都不放在眼里!

  如此一想,便是他折辱她在先,却是她对不起他在先。

  封玦觉得自己的心很乱,明明很恨褚均离,却满心都是内疚和自责。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有些憎恨这张脸,这张脸不仅给傅家带来了耻辱,还给褚均离带来了难堪!

  “他确实是这样说的,所以,本宫希望你们既然走到一起,便是缘分,应该彼此珍惜扶持,而不是互相伤害。”

  云墨笙说的并不假,她并没有点明褚均离的父亲是谁,也没有点明他的娘亲是谁,此番言辞,却和褚均离的身世完全吻合,也和云瓖的经历完全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她寥寥几个轻松的字眼却包含着当事人多少痛苦和绝望,听者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云墨笙的劝诫让封玦彻底平静了下去,她不是那种视贞洁如生命的女子,失去了清白就要死要活,她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觉得事已至此,她杀了褚均离也于事无补,便是说出去都没人同情她。

  夫妻之间少不得床笫之间的私密事,她因此而闹,外人只会觉得她无理取闹。

  这个亏,便也只能她吃!

  可是,便是不恨,他们也回不去了!

  封玦已经没了兴致在褚均离面前装一个贤妻良母,也不会刻意去学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她不想见他,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许是她那一玉簪刺的有些重了,养伤之日,褚均离并没有出现。

  不过,想到这里,封玦才意识到,她之前伤了褚均离的玉簪是她明日里戴在头上,里面藏了鬼颜解药的簪子!

  那日,她因为慌乱,刺入后,根本没有力气拔出来,褚均离离开后,她也没有意识到。

  如今已经过了几日,也不见褚均离归还玉簪,这……让封玦的心沉了下去!

  ------题外话------

  有人说,世子和傅宁是一人,世子反应太矫情,我觉得吧,设身处地的为世子想一想,就不会觉得世子是矫情了。


第202章 狠心的女人

  这段时间,褚相府一直闭门谢客,褚均离又告了病假,所以基本没人知道褚均离和封玦在公主府养伤。

  因为秋猎在即,被点名伴驾随行的人都要去猎场附近的行宫小住,所以,公主府近期也在准备去行宫的行李。

  云墨笙怀孕不能参加围猎,却是要和驸马同行,所以也要同去行宫。

  不管是封世子还是傅宁,都是要去行宫的,可是,她身上没有解药,褚均离也不来见她,一时半会儿自然不能变成封世子离开,不过,她早已写了密信传出,让柳桑等人好好准备。

  沈越和墨砚似乎早已经离开了公主府,看样子,褚均离是打算去行宫时,马车从相府出发,顺道来公主府接人。

  那日封玦伤的太重,又因为当时气急攻心,肺腑本就有一些伤,导致亏了气血,初尝雨露却不被温柔对待,以至身子损了一些,又没内力伴身,虽说养了一些时日,封玦的身子却没有好太多。

  胸口的伤还有些隐隐刺痛,整日都没有力气。

  这日,封玦还没有醒,便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醒。

  “夫人,时辰不早了,起来洗漱吧!”

  封玦睁眼,却见是青晚。

  褚均离将青晚接过来了?

  青晚伸手扶封玦起身,眼眶突然有些红,微微哽咽道:“夫人那晚去了哪里?一直都不曾回府,青晚都急坏了。”

  封玦扯了扯嘴角,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想回忆。

  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里面脸,封玦微微惊讶,右脸有红斑不说也罢,左边的脸苍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许是这两日喝药的原因,还泛着一点蜡黄,当真是憔悴无比。

  “相爷说夫人病了,心情也不好,便让奴婢来照顾夫人,奴婢瞧着,相爷的脸色也不怎么好。”青晚无心之言,让封玦的心紧了紧。

  说起来,褚均离比她严重多了,可是封玦虽然不恨,却不代表会原谅,都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她!

  “今日要动身去行宫,夫人本该穿骑马装,可是夫人病着,不便骑马,就不用穿骑马装了吧?”

  封玦点了点头,穿了骑马装保不准有人要让她骑马,封玦全身无力,并不觉得自己能骑的了。

  青晚给封玦梳头发时,才发现封玦往日戴的簪子不见了,她疑惑道:“夫人,往日见您总是带着那根点翠花卉珍珠簪,今日怎么不戴了?”

  青晚这么问起,封玦便顺势道:“你去问问相爷,就说我遗落了一根簪子,问他看见没,今日,我还是想戴着它!”

  “是,夫人您先坐坐,相爷就在隔壁!”青晚哪里不明白女子的心思?一般头饰珠花都不日日戴同样的,若是某种首饰天天戴,说明那东西有特殊意义,兴许是夫人娘亲留下的也说不定。

  “他在隔壁?咳咳……”封玦诧异,这么一些日子她都懒在床榻之上,不愿意出去走动,自从那日她赶走他之后,他也没来看她,没想到他就住在隔壁!

  “夫人,您怎么了?药已经熬着了,等会儿就能喝!”青晚见封玦咳嗽,连忙给她顺气。

  封玦摇了摇头,推开青晚的手,道:“你先去吧,我没事!”

  青晚疑惑的看了一眼封玦,点了点头:“好!”

  没过一会儿,青晚便过来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一个锦盒,却见青晚眉眼含笑,很是激动的将锦盒放在封玦的梳妆台上,打开锦盒,道:“夫人,您瞧瞧这是什么?”

  锦盒一打开,里面的东西暴露眼前,封玦一愣,却见是各种各样的簪子,什么八宝翡翠菊花钗,珍珠碧玉簪,镶宝金龙金簪,五彩翡翠簪,披霞莲蓬簪,各个都是价值连城的簪子,封玦伸手翻了一下,却唯独没有她的那根最是普通的玉簪。

  她不怕褚均离会发现珠花里面的东西,毕竟,他没事应该不会在一个小小的珠花上面动心思才对,不还给她,许是因为当成凶器存放起来了。

  青晚回想褚均离的话,有些疑惑的开口:“夫人,相爷说夫人的簪子沾了血不吉利,夫人现在还是不要戴,他专门让人照着夫人喜欢的样式做了这些头钗,让夫人将就着用。”

  青晚觉得夫人和相爷似乎都怪怪的,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一般。

  封玦冷笑了一下,然后随便拨了一根白玉兰花簪交给青晚,道:“也罢,就先戴这个吧!”

  “是!”青晚笑着接过玉簪,然后给封玦挽了一个朝天髻,将封玦选的白玉兰花簪插在发间,固定头发。

  随后又给封玦上了一点薄粉和胭脂,又换了一身浅绿色的刺绣妆花裙,一经梳妆打扮,看着起色也好了些。

  梳妆完毕,用了药后又简单的用了一些早膳,青晚便催着她出门。

  没想到,磨蹭了这么久,她一出门,便看见褚均离站在门口等她。

  他穿了一件绛紫色一品丞相的朝服,玉冠束发,身形修长挺立,俊美又不失沉稳,积压的官威好像有无形的力量,便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便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封玦下意识的想躲,竟是后退了一步。

  褚均离将她的这份退意当成了身子虚弱,站立不稳,却见他眉头微微一拧,道:“沈越愈发不中用了!”

  然后上前,伸手握了封玦的手,轻轻一拉,便将她带入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腿弯,轻轻用力,便将封玦抱了起来,大步往外走。

  封玦一惊,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见他笑着似打趣的道:“夫人莫动,为夫的手也虚的很,谨防摔了你!”

  封玦当真不动了,她熟知褚均离的身子是什么样,便不期待这么快他便能生龙活虎。

  可是,封玦觉得褚均离对她的态度明显变了一些。

  那日前,他对她还是不冷不热,可有可无的,有了夫妻之实后,他明显的有所不同。

  可是,封玦何尝不明白褚均离是什么意思?

  是补偿,也是认命!

  补偿他对她造成的伤害,认了他自己的命!

  意识到这一点,封玦觉得莫名凄凉与悲哀。

  何至于此,不过是荒唐一夜,她封玦何曾需要他的补偿与施舍?

  她不需要他的同情与怜悯,更不需要这没有意义的补偿!

  褚均离抱着和封玦从侧门离开,相府的马车刚好停在外面,墨砚从车上跳下,见褚均离抱着封玦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急道道:“相爷,您……”

  这个狠心的女人,差点害死了相爷,那根簪子若是再入半分,只是半分,相爷就没命了。

  相爷的伤本就难以愈合,伤了心脏,差点就流血而死,如今相爷的伤都还没好,竟是还要宝贝般的抱着这个狠心的女人么?

  “让开!”褚均离太眼扫去,墨砚咬了咬牙,极为不情愿的让开。

  褚均离将封玦抱上车,放在软榻上才放了手,问朗卧在软塌下面,见褚均离和封玦进来,连忙兴奋的探出半个身子去咬褚均离的衣摆,座榻下面的尾巴摇的噗嗤噗嗤的,欢快急了。

  咬了咬褚均离,便又抬着脑袋去看榻上的封玦。

  都说聪明的动物抵得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封玦瞧着问朗水灵灵的黝黑眸子,干净单纯,真的像一个孩子般单纯可爱,竟是什么坏心情都没了,伸手拨弄着问朗毛茸茸的大耳朵。

  问朗高兴了,便也开始用毛茸茸的脑袋去蹭封玦的手心。

  封玦被蹭的痒痒的,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

  褚均离坐在一边,看着一人一狼互动,他的眸光不禁森然。

  从皇宫到城外笔直的东临街上,御驾疾驰,穿着杏黄色的锦衣卫高举皇族圣旗伴驾跑步而行,圣驾过后,便是皇后鸾车,太子,王爷,朝中大臣的马车,最后,才是宫中娘娘门的凤车。

  行宫在城外百里外的皇家猎场附近。马车行得慢,早晨出发,到了傍晚才到。

  舟车一日,所有的人都疲惫不堪,到了行宫,齐盛帝先让人各自到住处休整。

  封玦也有些吃不消,脸色有些发白,下了马车后,褚均离便直接抱着她去了住处。

  不少人将褚均离这动作看在眼里,无不震惊。

  虽说褚相大人是赐婚,被逼无奈才娶了傅家的姑娘,可是褚相未免太宠自己的夫人了,这么多女子都坐了马车,唯独傅家的那个姑娘娇贵不成?非要让褚相大人抱着才能走!

  赫连千弋是和齐盛帝一起的,不过,刚进了行宫,便听到后面倒吸冷气的声音,他转身一看,却见是褚均离抱着封玦旁若无人的走来,他唇边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意,明明是一抹极为迷人的笑人,却泛着令人难以忽视的杀意,然后转身离开。

  颜婧淑一下车,便看见褚均离抱着封玦从她面前走过,那般温柔体贴,可是他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离她而去。

  滔天妒意袭上心头,几乎是烧红了她的眼睛。

  “姑娘,要走吗?”巧若有些忐忑的问了一句,颜婧淑才缓过神来,勾了勾唇角,道:“好!”

  傅常欢的身子早已经大好了,这次也跟着傅康冀来了猎场,她和傅佳慧一辆马车,掀开车帘看见那一幕,似羡慕的道:“四妹妹总算是苦尽甘来了,褚相大人待她真好!”

  傅佳慧面色微变,伸手握住傅常欢的手,语重心长的道:“三妹妹,你切莫再要做傻事呀!命里没有的莫强求!”

  傅常欢拧着眉头,极为严肃道:“大姐姐,以前是我痴心妄想,真的很喜欢褚相,甚至想着,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可是真的死过一次之后,便想通了,以前的傅常欢已经为了心爱之人死了,也算得偿所愿,如今的傅常欢会重新开始。”

  “你这样想是最好了!”

  这时,车窗帘突然被一把剑挑开,吓得两姐妹惊叫一声。

  傅常欢和傅佳慧齐齐看去,却见窗口伸进一个脑袋:“三妹妹身子可好利索了?”

  却见是傅承潇那少年,自从傅宁和傅锦素大婚后,他便一心想学武功,去了城中的训练营,一待便是两个多月,那里进去容易出来难,傅康冀手下的人从不因为他是二公子就对他有所不同,整日和一些新兵在一起训练,傅承潇累的都脱了一层皮。

  训练营不像其他地方,什么消息都传不进来,所以都不知道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

  亏得是因为秋猎,齐盛帝派兵清场,大型猛兽都被驱逐,以防刺客,围场被官兵团团围守,他并非正规兵,自然不去凑数,这才一傅家二公子的身份出面,才知道之前发生的大事。

  傅承潇在训练营待了两个多月,整个人都黑了不少,不过个子却串高了许多,也壮实了,不如之前那玉面可爱模样,不过两个多月,就蜕变成一个男人了。

  他挂在窗口,模样极为滑稽,傅常欢没忍住笑了起来,道:“都大好了,多谢二哥哥关心。”

  傅承潇这才放心,道:“你们回去歇着吧,明日还要去猎场,等着,二哥给你们每个人射只白狐做围脖!”

  说完,少年已经打马离开。

  ……

  封玦不清楚褚均离这模样是不是在示好,可是她已经没有心和他装模作样的周旋,他要抱,她便干脆靠着他的胸膛假寐,从行宫口到他们的住处竟然还有大半个时辰的路程,封玦的耳朵贴着褚均离的心口,明显的感觉的到了后面,他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有些重。

  大病未愈,又重伤在身,便是他再装的若无其事,他自己的身体也骗不过她。

  可是,他没有将她扔下来,她便没有动,等他受不住了,自然会将她放下。

  封玦低估了褚均离忍受能力,他便那样抱着她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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