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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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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睿神色一冷,深邃的眼中,闪过微乎其微的怒意,但嘴角的微笑却始终没变。
  蔓樱摇着头,想要用最后的几丝动作来制止启睿接下来的动作,可是为何,他眼角的笑意越深,他这是在说,她一定逃不掉他的手掌之中吗?
  “喝了它,一切如初!”启睿将调羹捏碎,原本宽厚的大掌上已经渗出了鲜血,又将手中的东西递到刘蔓樱口边,紧紧抵着她惨白的双唇。
  “不要,我不要喝,暮璃真的不要再逼我恨你了好不好?”刘蔓樱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泪流满面,楚楚可怜地瞅着他,似乎想要将自己满腹的辛酸苦楚全都倾吐出来,更想将自己先前所说的话语尽数收回,只要他能放过那个无辜的小生命。
  “喝!”启睿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字。
  “他是你的,他是你的,启睿他是你的骨肉啊!”刘蔓樱声声乞求,只盼望他念在骨肉亲情的份上能够饶过自己的孩子。
  “够了,我不想再听!”启睿一句决绝的话语彻底断绝了她最后的念想。
  刘蔓樱定定地看着面前冷然的男子,今日的泪,碎了我曾痴迷的心,也断了我隐隐约约的念想!
  她看到他冰冷的眼眸,呵呵一笑,自己拿过面前的碗,双眼紧紧闭上,随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她说:“我不需要你来勉强,刘蔓樱向来都是极为骄傲的,哪怕是在敌人的身下承欢,哪怕是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刘蔓樱也不会失去平华公主的骄傲,这便是梁国皇室的女子!”
  她喝完,清和一笑,这下,总不会再有什么藕断丝连的可能性了吧!
  “蔓樱,其实……”启睿开口,想要告诉她实情。
  “你叫我什么?”
  “没什么!”
  以前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要讲,不管是恨是爱,现今倒是好,索然连话语都没了!
  启睿浅浅勾着唇角,笑痕清晰分明,却无半分笑意,目光锋利如剑,吐出来的却只有:“我走了!”
  刘蔓樱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开口撇清关系,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远走的身影,只是任凭眼中的泪珠儿一滴滴地下落,滴在手背上,烫的灼人。
  “砰~~~”门口一声碗被摔碎的声音袭来,惊得刘蔓樱心也跟着一颤。
  她闭上眼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生命的流逝。
  夜色昏沉之时,有黑衣人潜入军中,一直在帐外徘徊,直到看着启睿长叹一声离去后才潜进帐中,一柄长剑背在身上,只是在刘蔓樱床前小小的敲了几声。
  刘蔓樱没有睡死过去,张开眼一见旁边有人,只是惊了惊,却并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就是在他面前问:“你是谁?”
  “先走,等下说!”那人说完便小小地鞠了个躬,然后将刘蔓樱背在身上,径自向外跑去,很灵巧的绕开了巡逻者的视线。
  半里荒郊外,有笛音阵阵,清澈之至,但其中的曲子分明就是昔日梁宫中的歌谣。
  子夜梁歌动君心!
  刘蔓樱全身一震,错不了,这旋律,这份清雅,到死他都认得!
  山野的浓雾下,来人一袭青衫,身长玉立,英挺的脸上有着一丝欣慰的笑意,不是刘陵是谁?
  他直直的看向面前憔悴不堪的女子,心疼地说了一句:“我来了。”
  刘蔓樱也道:“你来了。”
  两人都再没有说话。刘蔓樱没有问他为什么来,刘陵也没有多作解释,这一刻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刘陵来了,不已经说明了一切么?
  蔓樱想象过千百次重逢的场面,却决然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叔侄重逢,他看起来比以前清瘦了些,却是更英挺了许多,而她呢,哪里还有昔日皇族的模样!
  “蔓樱,是皇叔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刘陵将手中的笛子收起,直直地走向这个一直存在于他梦中的美人,将她一把拥在怀中,差些便已经失声痛哭出来了。
  刘蔓樱看着他,目光渐渐柔和,笑意从眼中传出,慢慢舒展开来,凝成嘴角边一个绝美的微笑。
  “皇叔能来,蔓樱便已经很知足了!”刘蔓樱眼角未干的泪痕又添新的痕迹。
  “王爷,前线报,粮草被劫!”忽然间,有人过来在刘陵耳畔为难地说着。
  “什么时候的事情?”刘陵急急忙忙松开手,有些紧张地问着前来汇报的士兵。
  “就只是前一刻的事情!”士兵回答地雷厉风行。
  刘蔓樱猛地抬眸,昨日的确是听那启睿说起过的,梁军粮草不济,吴军便一直在挑着机会来劫粮草,这会子趁着刘陵不在,果真是出事了。
  “不好,皇叔,有诈!”刘蔓樱一想到其中的这层关系,便一切都明了了,赶忙叫道:“你快走,先去想法子保住粮草,快,再不走就晚了!”
  “好,那我们一起走!”刘陵说着便已经抱起刘蔓樱上马,快马疾驰了许久。忽地一刹那,刘蔓樱看到一旁有寒光闪动,来不及说什么,急忙侧身抱住刘陵,紧接着闷哼一声。
  “蔓樱,你怎么了?”刘陵很快便察觉到了蔓樱的异样,急忙停下马来查看她的状况,但见她右肩上已然中了一箭。
  “没事,这点小伤还不碍事,皇叔快走,不然他就追来了!”刘蔓樱唇色已然发白,小手紧紧揪着刘陵的衣袖,指头上关节发白,看得出来十分的艰辛。
  而刘陵又怎么忍心看着心爱的女子受这般折磨,缰绳一拉,终究是停了下来。
  “果然是叔侄情深啊!这样的好戏本王幸好没有错过!”就听到啪啪啪三声拍掌声,启睿身背利箭,竟是一席白衣出来。
  刘陵凌厉的眼一眨也不眨的望着启睿,极慢地从唇缝里挤出骇人心魄的一句话:“你以为就凭这样便能控制住我刘陵?”
  “所以,本王只能亲自过来了。”启睿语意轻柔地摇摇头,那双似是被火迷蒙了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深不见底,眉眼辗转间,是蓄势待发的气势与诡谲难测的深沉:“梁国的十七王爷和天下第一美人,本王怎么小觑呢?”
  “你始终不肯轻易放过我!”刘蔓樱冷笑一声,静静地看着他坚毅的双颊,白衣着身的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隽秀,可惜的是,那张温润如玉的笑脸下再不是当初的含情脉脉,而是今时今日的冷若冰霜。
  看到这个人,刘蔓樱几乎是要叫起来!
  但终究是忍住了,更多的大概是因为实在是没有多大力气叫了吧,腹中又有种阵痛感,她整个人都斜靠在刘陵身上,而这一幕落在启睿的眼里则是更加的刺眼。
  “皇叔,我……我快不行了!”刘蔓樱额头上冷汗涔涔,终是忍不住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启睿双手握拳,因着用力极大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公主,走!”此时忽然从不远处驾来一辆马车,但见马上的刘陵适才微微松了口气,看来他刘陵也是提前有准备的。
  启睿惊讶抬头,正要拿箭却被刘陵一把挡住。
  那马上之人飞身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刘蔓樱扶上了马车之上,随后驾车而去。
  车上也有一名叫不出名儿的丫鬟,扶着刘蔓樱,拼命替她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嘴中还一直念叨着:“公主,暂且忍忍,很快咱们就安全了,回了梁国就好!”
  刘蔓樱一直缠着嘴唇,许久才吐出几个清晰可闻的字眼:“快去救皇叔,皇叔!”
  “公主且放心,王爷身边有暗卫护卫,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这丫头是连彩河,看着公主这可怜的模样,便赶忙解释着。


☆、154  再难轻装还(一)

  “公主且放心,王爷并无大碍,我等已经派遣了人马去接应!”
  “启睿他必定是有备而来,我,我担心……”刘蔓樱说着便已经咳了起来,启睿的脾气她也算是大概都摸透了,他想要做的事情,一定会不折手段去做!
  “公主还是别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现在莫要再说话,否则的话,不要说腹中的胎儿保不住,就连您自个儿的小命儿也是甭想要的了!”马车边上假寐着的男子终于是开始说话了。
  “是你?”刘蔓樱认得这个声音,就是他,最直接地将她推进了地狱的深渊!
  “微臣张希,梁国旧臣,昔日得罪之处实在情非得已,还望公主海涵!”那张太医双手拱起,向她做了一个尊敬的手势,眸中的光芒很甚。
  “既是旧臣,哪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刘蔓樱温和一笑,时至今日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张希小叹一声,他也是今日才知晓原来吴国宫中的贞惠妃娘娘竟然是梁国最受人尊敬的平华公主,索性自己还没酿成大错,不然定然会内疚一辈子的!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搭上了刘蔓樱的脉络之上。
  刘蔓樱眼中一下子湿了,只要一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不保,自己便又一种深重的罪孽感。
  “张太医不必客气,尽管直说便是,无需瞒着我,我大概也是有个数的,刚刚启睿已经让我喝了那种药,都说虎毒不食子,他简直禽兽不如!”刘蔓樱说着,冷冷哼笑,那种阴婺的笑似乎想将她口中的人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张希摇头,“公主肩上的伤比较厉害!”
  刘蔓樱连忙接话:“那孩子呢,孩子呢?”
  “幸好先前喝了安胎的药物,孩子本是无什么大碍的,只是现在车马奔波的厉害,又加上公主身上有伤,真的能不能保得住就只能看造化了,微臣尽力便是!”
  “安胎的药?”刘蔓樱嘴里嘀咕着,脑海中一片混乱,启睿不是口口声声说给她喝的是堕胎的药物吗?什么时候竟然给变成了安胎药?
  难道他那些绝情的话语不过是一时气话?不不不,不会的,一个人的眼神是绝对不可能伪装的,启睿兴许能将自己的言语藏匿起来,但是他绝不可能连眼神都隐藏好。兴许只是张太医换了药而已吧,她也没有多问,只是喉咙口被噎得难受。
  车马颠簸的很厉害,刘蔓樱面色苍白靠在窗口,张希见她额头沁出冷汗,连忙搭住她的手腕,只觉得她的脉细弱,散乱。他不由头伸出车外,大吼道:“停车,赶快停车!”
  马夫吁一声,勒住了马头,同坐在里头的丫头连彩河连连急声问:“出了什么事?”
  张希跳下车,平静地道:“公主脉博微弱,急需静养,如此颠簸,只怕会引起小产。”
  “我已经给公主扎了几针,只要这车子不再这么颠,相信公主还是可以支撑到驻地。你们走吧,不用再带上我了。我……已经很感激你们。”张希微有一些沙哑地说,但是他的面部表情却是很从容,淡淡地微笑着与众人道别。
  “张太医真的言重了,你是我们大梁的功臣,怎还能说是感谢我们,应当是我们感谢你才是啊!”连彩河急急接口说着,张太医的确是过谦了。
  彼时莫说是她了,就是刘蔓樱心里微微一动,她微笑道:“你别傻了,你跟我们在一起,启睿说不一定还投鼠忌器呢,他若是擒了你……更何况,你现在和我们一起出来恐怕你在吴国隐藏已久的身份也该暴露了,到时候,呵呵,难道他会这般轻易就放过你吗?”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着急的连彩河给打断了,道:“你们就不要再客套来客套去了,启睿已经在我们的面前了,现在马车我们后面有人,说不准还能拖上一小会时间,只不过,我想也不会太久的,毕竟那启睿武艺高强,不出三柱香功夫的,他们也能追上我们。可你们看前方,正是两地交接的峡谷之地啊,莫说是他们了,就是我们自己,要想通过前面的大道,我给估摸着至少还要四五柱香的功夫。”
  “不必了。”刘蔓樱淡淡地道:“启睿也不是傻子,这里的地形他也是很熟的,只怕定会在前方设下陷阱来等我们进去吧!”她四处打量了一下,道:“不如这样,让马车继续向前,我们则隐藏于四周,等启睿经过以后,我们再想法子绕过这个鬼地方。”
  “这太凶险了!”连彩河砸舌道。
  张希亦是点了点头,这法子的确是太冒险,启睿不是常人,定然是会做两手准备的,既然那定王已经亲自出动了,那么,结果定然不会是双方都开心的。
  “这一战迟早要的,我们的正面交锋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他不可能会放过我,而我,也从来没想过让他全身而退!”
  连彩河眼一热道:“公主是真的要和定王交战吗,他该是腹中胎儿的父亲吧,难不成真的要父子相残?”她说到此处,心头一跳,心想平华公主要是真的将腹中的胎儿生了下来,那就必定要和孩子的父亲为敌了,而以十七那种阴冷的性子又岂会轻易饶了他这个定王的侄女婿?
  “都不用多说了,先绕小路走便是。”刘蔓樱知道这种情况下启睿则正如张希所料那样,在不到三柱香的功夫里追上了刘陵精心挑选的骑兵护卫队,启睿也大概是花了血本的吧,让一万骑兵对不到三百的骑兵,不过一阵烟的功夫,便被消灭的干干净净。那三百骑兵人数虽少,但却顽强之极,一番恶战,竟没有生擒的。
  “王爷,没看到娘娘他们,我们是不是要继续追赶?”领头的将军小声问道,启睿扫视了地上的这些躯体,问:“可曾见过马车?”
  “回王爷,不曾见过。”
  启睿冷笑了一声,道:“娘娘妃据闻已经身怀六甲,她绝无可能策马而行,必定是坐马车。以马车的速度,它也绝无可能快过单匹马?”过了一小会儿,他若有所思地道:“这些死士骑兵看起来也不像是用来阻隔所用,那刘陵也是狡猾的很,可别中了他的计。”
  想了一会子,他一挥手道:“派一队人马给我回去,一路细搜。”
  刘蔓樱闭目沉思了一会儿道:“张太医,我们的人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换防驻地的大营了吧,他们大约多久才会赶到这儿的附近。”
  连彩河苦笑道:“他们赶来,只怕怎么也得一天的功夫,怎么着也要到天大黑了才能到,我们可指望不上他们。”
  那张希长长吐了口气,道:“那我们可要好好找一个藏身之地,启睿很快就会搜山的。”
  “张太医,何须惧那吴国书生?”连彩河有些不满意地说着。
  “你有比这个更好的法子吗?”张希转头对连彩河喝道:“那人不是吴国书生,他是生在吴国的一匹野狼,在你们还没有更好的法子之前,千万要沉住气,摸要想着以卵击石吗?”
  张希摇了摇头,又给嘱咐了好几句才策马狂奔消失在前方,他来吴国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走不得。
  “报!”一探子翻下马,跪在启睿马前道:“王爷,在峡谷处沟堑里发现了一辆推翻了马车。”
  启睿眼睛一亮,大喜道:“给我回头搜山,踏遍每一寸角落,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他静静等了一会子,实在是等不及了,干脆就独自跨上当年初见她时候的那匹快马,向着前方险要的地方飞驰而去。
  刘蔓樱,这一次绝不会让你走!启睿在心头暗暗地对自己说着,顺着隐约的车痕。
  忽然间,刘蔓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定王单枪匹马来的吗?”刘蔓樱闷闷地说了声。
  连彩河掀开马车门帘一角,透过一条小小的缝隙往外头看,启睿果然是只有一人,她也是从鼻子里头硬哼出了一口气,将刘蔓樱的手握紧了些,只是觉得冰凉到了瑟瑟发抖的程度!
  “王爷单枪匹马过来,是何打算,难道……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吗?”刘蔓樱尽力稳住自己的心绪,用最是不在意的口气说着。
  “就是真要将你们这几个人一网打尽又有何不可!”启睿是那种惯常的骄傲口气。
  这样的言语,她不爱听!
  “一个女人,连贞洁,性命都可以全都不在乎了,那么你以为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成为她的羁绊,嗯?”刘蔓樱终于探出了头,颜色惨白,却也硬生生挤出了几抹娇艳的笑容。
  启睿只是将目光紧紧锁住她的肩头,刘蔓樱却是用大衣不动声色地遮住了肩头的伤口,呵呵一笑,眼神凛冽,忽然间,她魅惑一笑!
  刘蔓樱眼角一眯,暗暗捏紧手,猛地射出了自己手上的东西,启睿决然没有想到她也会这么一招,意料之中地中了招。
  “你会后悔的!”启睿用尽全身气力硬是将身上的尖针拔了出来。
  “不会,呵呵,你难道还以为现在的掌控权在你的手上吗,这里不是吴国,我……也不是你的禁脔!”刘蔓樱情绪有些激动,一年了,他已经将她所有的尊严践踏了一遍,现在终于回到了梁国,难道他还想再控制自己吗,即使还有一丝丝残余的爱意,但更多的绝对是恨!
  不是新来怯凭栏,小红楼外万重山。自添沉水烧心篆,一任罗衣透体寒。凝泪眼,画眉弯。更翻旧谱待君看。黄河尚有澄清日,不信相逢尔许难。


☆、155  再难轻装还(二)

  “我说过,一定会有这么一天,你会倒在我手上,现在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可以不再受你控制,任你摆布了!”刘蔓樱在连彩河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下马车,艰难地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青丝,随后又紧紧捏在手中,猛的散开,冷笑一声,“来人,把这敌国的主帅给押送回去,他可是我们用来交换的筹码!”
  连彩河看了刘蔓樱一眼,又生生地瞅了地上的男子一眼,若是撇去其他身份什么的不说,其实,他这样的男人也倒是能配的起公主!
  “公主,若是……”若是为难,放了又有何妨,连彩河话已经到了喉咙口。
  “今日他难得落到了我们手上,你可曾想过,我们现在可怜他,放虎归山,将来屠城,谁来可怜我们大梁的子民?或者也无需说的那样远,就说年前他吴军攻破大梁后,多少百姓流离失所,红坊之中多少姑娘曾是我大梁天真烂漫的小女儿!而当初的主帅,也是他!”刘蔓樱字字锋利,原本涣散的目光也集中了起来,紧紧锁住启睿。
  连彩河终究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低低地应声,总算王爷也没有看错公主。
  刘蔓樱悄悄地伏在之前蜷缩的那个角落里,也不再去管外面又发生了些什么,她闭上眼,感觉到马车微微摇晃,又开始往前行走,便任自己就这么沉沉地睡了过去。
  连夜奔波,终于到了小梁宫,这里的一切风景都还是这样熟悉,唯一不同的就是换了个地儿,又变了小些,还有……当年的许多面孔都生了。
  “这是……”小梁宫中有人闻得新声,迅速出来,眼瞅着似乎有点不同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愿放过。
  “林姑姑?”刘蔓樱看着从内堂一瘸一拐出来的老者,同样是有些不可置信地问着。
  “你是公主?”林姑姑总算是看清了来人,原来真的是公主,她激动地就想跑到她的身边,恨不得直接把拐杖也给甩了。
  刘蔓樱赶忙上前几步搀住她的身子,林姑姑是当年大梁宫中的老人了,一直都是在岳修容身边伺候的,后来岳氏成了皇后,林姑姑便也跟进了宫,可以说是看着蔓樱长大的,蔓樱对她也是从来都极其尊敬的,只是缘何一年不见,向来健硕的林姑姑竟然成了这副光景。
  “姑姑,蔓樱不在,您受苦了!”刘蔓樱看着林姑姑这样子,心中自是不舍,也不多问,只是含泪看着这个已然是花甲之年的老妪。
  “奴婢一条贱命,不碍事,不碍事的,只要公主好,那便一切都好!”林姑姑颤抖着双手,小心地抚摸着蔓樱的脸,生怕眼前的一切又是自己在做梦,“公主瘦了,也憔悴了!”她等了三百多个日夜,终于是把这一天给盼来了。
  瞧着林姑姑伤心的样子,蔓樱忍着身上的不舍,赶忙挤出一抹娇艳的笑容,道:“不不不,姑姑看错了,蔓樱只是长大了而已,再不是父皇母后庇佑下的小公主了!”
  “公主,你身上的伤,要赶紧……”一瞧见公主与林姑姑叙旧叙地太欢,便急忙上前提醒她,毕竟公主还是怀着身孕的。
  “啊,公主身上有伤,快让奴婢看看。”林姑姑紧张地颤抖地更加厉害了,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正深深地牵动着刘蔓樱的每一根神经。
  “无事无事,姑姑莫要担心,蔓樱这就去让太医瞅瞅!”刘蔓樱心急如焚地唤来了太医,却有些担心自己的病,万一有什么事情,姑姑都这样大年纪了,必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她又温婉一笑,拐弯抹角道:“天都快亮了,姑姑不如先回房去歇息吧,待明日,蔓樱再与姑姑唠嗑家常。”
  林姑姑却是坚定的摇摇头,“今晚奴婢要留在公主身边,守着公主!”
  刘蔓樱本还想再多说几句的,但见着姑姑的眼神十分坚定,便也只能无奈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她喜欢怎么样子就都随了她便是。
  那晚,索性蔓樱没什么事,奇怪的是,腹中的胎儿竟是毫发无伤,反而活的挺好的,据太医说,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刘蔓樱一直抚着小腹,这么快,她觉得自己还只是个孩子,自己竟然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
  静静的,她似乎听到了孩子的动静,甚至还能想象到孩子在她腹中翻滚的模样。
  这样的满足感似乎是她活了十多年来从来都没有过的,真的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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