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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记:王爷上位手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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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考虑到楚砚偶尔是会跟她耍小孩子脾气,她正经的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他,“我不会生你的气,如果我真的生气了,那你肯定是做了一些让我不能原谅的事情,如果是出轨,欺骗这样原则性的错误,我一定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楚砚沉默了一下,继而笑道,“出轨是什么?”
  “就是你外面有狗了。”言清然嘿嘿的笑。
  “狗?”
  言清然听到他这么认真的问她,自个儿笑得不行,等笑够了她才跟他解释,“就是你喜欢上别的姑娘了,或者说你要纳妾。”
  楚砚挑了挑眉,“那我不会惹清清生气了。”
  言清然抱着他的腰,朝他眨了眨眼睛,“你说的啊,你要是做不到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楚砚掐了掐她的脸,“放心吧,我喜欢清清,只喜欢你。”
  言清然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感觉,只是一句情话都让她觉得欣喜万分。
  只是很多年之后,她才忽然明了,人这一辈子,喜怒哀乐是被规划好的,快乐,是会被透支的。
  因为言清然要回相府,楚砚本来要送她回去,但是言清然想到之前在茶馆听到的事情,她看了看楚砚的腿,“我想看看你的腿。”
  楚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应该也想到刚刚他们在茶馆说的话,他笑了一声,“以书他是担心我,所以才想找你帮忙,但是你学的是医术,又不是蛊术。”
  言清然摇头,“我觉得我可以。”
  就算是蛊,其原理应该是跟神经毒素差不多的,她读研的时候跟教授专门研究过一段时间这个,再给她一点多多了解这个世界所谓的蛊毒之后,她一定可以把他的腿治好。
  她一个现代人难道还比不过古代人吗?
  见楚砚不松口,她又开口道,“再说了,我身上也有生死蛊啊。我这也算是在自救。”
  楚砚看向她,眼底全是自责。
  “是我的错。”
  “所以你要负责。”言清然耸肩。
  楚砚实在是没想到言清然是在这里等着他,不自觉的勾起唇角。
  最后他还是带着她去回了自己府上。
  言清然其实对楚砚的腿真没什么办法,没有骨裂,也没有肌肉萎缩,什么毛病都没有怎么会突然站不起来?而且有时候他又能站起来。
  古代没有X光,也不能照个片子给她看看。
  “你们之前说的那个药,我可以看看吗?”言清然想到之前在茶馆那个程以书说的药。
  楚砚倒是没什么介意的,直接就给她了。
  “里面是斜阳配的药,不过已经吃了太多年,对我这腿已经没多大用了。”楚砚坐到椅子上,拿出一套茶具给言清然泡茶。
  他的手纤长白皙,落在白玉瓷杯上,如玉石般温润透彻。
  言清然抿了抿唇,楚砚给她的是一个小白瓶,里面是黑色的液体,她闻了一下,一阵刺鼻的苦味。
  她拿了一个茶杯倒出来了一点。
  “可惜没有显微镜。”言清然嘀咕了一句。
  楚砚微愣,不知所云的问她,“显微镜是什么?”
  言清然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讪笑了两声,然后开口道,“就是一个镜子。看的比较清晰的。”
  楚砚微微颔首,也不知道到底是想成了什么。
  言清然趴在桌子上,对着这液体有些无可奈何,没有药渣,没有药方,她真没厉害到靠闻就能知道里面用了什么药。
  “楚砚,斜阳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她不是挺喜欢你的吗?”言清然看向楚砚。
  楚砚手上微顿,他将手里的茶杯推到了言清然面前,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因爱生恨。”
  言清然想到斜阳的脾气。觉得这事用这四个字概括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其实也算是我不对,那时候我利用她想从北越驿馆里逃出来,快到城门的时候被发现了。她被她父皇打的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一个月之后她就来给我下了蛊。”楚砚三言两语就将从前的事情给概括完了。
  言清然猛然挺直背脊。
  楚砚半眯起眼睛看向她,笑道,“怎么了?觉得我很坏?”
  “不是!”言清然摇头。
  她怎么会觉得他很坏。
  幼年被送到北越当质子,他在北越那些年有多苦,活的又有多艰难,“我只是,只是有些遗憾。我怎么不是斜阳,我一定舍不得那么对你,指不定你跟我撒撒娇,我就把你给放出去了。”
  她要是斜阳,她一定好好对他。
  楚砚手上一颤,手里的杯子滑落到桌面上,哐当一声碎了,里面的水铺满了桌子,言清然赶紧跳起来把楚砚拉开。
  “没烫到吧?”
  刚刚那个水可是滚烫的。
  楚砚看了她半晌,而后摇了摇头。低声说了一句没。
  言清然拉着他坐到一边,絮絮叨叨的开口,“那当初她给你用蛊的时候做了一些什么,你还记得吗?”
  苗疆那一代,养的都是蛊虫,难道斜阳将一条虫放到了他骨头里吗?
  那她的生死蛊不会也是一条虫吧。
  言清然为自己的想象恶寒了一把。
  楚砚:“北越的祖辈以养蛊为名,不过这蛊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养,女子若是养蛊,从出生开始就要以自己的心头血喂养一条灵蛊,之后她养的所有蛊虫都要吸食这条灵蛊的一滴血。否则她就无法操控她的蛊。”
  言清然心中一惊,“蛊虫还可以操控?”
  楚砚微微颔首,“如果养不活灵蛊,就养不活蛊虫。斜阳的灵蛊,已经达到了对她惟命是从的地步。”
  “那这样她不是就可以解开你身体里的蛊了吗?”言清然皱紧眉头。
  那为什么之前斜阳还说,她会想办法?
  楚砚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点嘲讽,“北越有一种蛊,名唤白骨,以白骨养成。再钻入人的白骨之中。”
  言清然心底一颤。
  “这里,它在一天一天的啃噬我的骨头。”楚砚用食指指向自己的膝盖。
  言清然猛然抓住了楚砚的手。
  突然之间,她觉得楚砚整个人都变了,他身上那种悲凉,密不透风的占据空气,她惊慌的发现,这个人单薄,又脆弱。
  好似,随时都会突然消失。
  “楚砚,我会治好你的,我一定会。”言清然捏着他的手,眼眸之中全是坚定。
  楚砚似乎轻颤了一下。
  他低下眉眼看向言清然,好半天之后他抬手摸了摸言清然的脸,脸上露出一个笑,“开个玩笑,不要太当真。”
  言清然一愣。
  楚砚笑,“没这么严重,我想你多心疼心疼我,所以故意夸大其词了。”
  言清然怔了一下,不知道她该不该相信他。
  “而且我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不会为了一副药就投入斜阳的怀抱,我还是清清的。”楚砚俯身在言清然唇上亲了一下。
  “你——”言清然觉得自己一腔春水都付之东流了,“我还不够疼你吗?”
  楚砚将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唇角勾出一个邪魅至极的笑容,“不够啊,好清清,你可多疼疼我吧。”

  ☆、第四十章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很有天分

  言清然脸上一烫,伸手就去推他,“我跟你说正事呢。”
  楚砚顺势从腰后握住她的手,“我说的就是正事。清清还没嫁过来就担心要守寡了吗,嗯?”
  言清然侧身瞪了他一眼。
  楚砚捏住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技一直很好,温柔之中充斥着几分野性,会照顾到对方的所有情绪,但是也会绝对的保证自己很爽。
  言清然被他吻的几乎窒息,双手下意识的搂到他的脖子上随意搭着。
  楚砚看着她憋红了脸,微微松开她的唇,有些好笑道,“清清,被我亲的时候你是可以呼吸的。”
  言清然脸上发烫,有些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六皇子很会啊。”她呼吸有些不稳,导致说话的语调也是轻而颤。
  本来是要讽刺的,结果像是满含幽怨的委屈。
  楚砚笑了笑,捏了捏她的下巴,“清清,我是一个男人,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很有天分。”
  言清然明显不信。
  “没有亲身实践,再有天分也不可能一试就会吧。”
  楚砚微微挑眉,然后在她脸上亲了亲,“乖,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言清然心底凉了凉,脸上倒是还笑着。
  楚砚他就是连欺骗都懒得欺骗她,不过欺骗的答案,她也不想要。
  言清然心里其实挺为这样的自己觉得不耻的,过去这个东西谁都有,她都还有一个未婚夫,虽然没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拉手亲吻这些还是做过的。
  她用一个过去来跟楚砚耍横。有意思吗?
  言清然从六皇子府出来之后就回了丞相府。
  她去找了不少关于北越蛊虫的书,不过都是民间的话本,带了一点奇幻色彩,根本就不可信。
  泠漠见她回来就一直抱着书看,然后还一直叹气,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姐,你怎么了?”
  言清然托腮看向她,“愁。”
  泠漠眨了眨眼睛,有些担忧的问她,“是因为,三小姐跟易安王的原因吗?”
  言清然一愣,“他们又怎么了?”
  难道他们有情人修成正果了,还有可以作的事情吗?
  泠漠见她真的不知道,又犯起愁来,她都不知道这事应不应该跟言清然说。
  “小姐……我说了,你可别伤心啊。”
  言清然摆了摆手,“赶紧说。”
  泠漠纠结道,“就是,就是宫里有人传旨过来,说钦天监已经算出了良辰吉日,易安王跟三小姐。在半月后成婚。”
  这么快?
  言清然有些惊讶。
  泠漠见她没说话,以为她是难过了,赶紧开口抱怨道,“明明之前皇上就是给小姐跟易安王赐的婚,现在太子殿下突然说先皇是赐婚的三小姐,还把小姐赐婚给了六皇子,这明显是不把先皇放在眼里嘛。”
  言清然脸色微变,“泠漠,这话可不能乱说。”
  她看了看周围,然后开口道,“隔墙有耳,等头七过后,太子殿下马上就要登基了,这话可千万别说了。”
  这会要是谁在往上去参她一本,在楚宏斌耳边说几句闲话,她的逍遥日子就要倒头了。
  说来也是好笑,本来她就是要逃出京去逍遥的,没想到中途却转了一个弯,贪恋某人的温暖,一时竟都不愿走了。
  言清然笑了一声,又道,“嫁给六皇子。是我心甘情愿。”
  泠漠瞪圆了眼睛,“什么?小姐,你疯了吗?那个六皇子,双腿残疾,脸上也总戴着面具,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你怎么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啊。”
  言清然心里有些不乐意。
  “我觉得他很好啊。”她也不小气,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听到别人说楚砚哪里哪里不好。
  泠漠有些惊讶,“小姐,你不是喜欢,喜欢易安王的吗?”
  怎么突然就变卦了?
  言清然将手撑在桌面上,有些无奈的看向她,“那是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所以被美色所诱,现在迷途知返了,可以吗,嗯哼?”
  泠漠吃惊的看着她。
  约莫她是没想到以前言清然只是喜欢楚淮之那张脸。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嘭的一声门就被踹开了。
  言清然一愣,抬眼就看到了楚淮之铁青的一张脸,言简雪也在他身边,此时抬着一双眉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明显是看好戏的表情。
  言清然等了半晌,而后才起身笑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人通传一声,我也好出去好好地迎接王爷啊。”
  泠漠在旁边已经吓得脸色都白了。
  她根本就没想到隔墙真的有耳。
  “言清然,你到底还要不要脸!”楚淮之咬牙切齿。
  因为美色所诱?她可真敢说啊。
  言清然笑了笑,“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吗?”楚淮之眼睛赤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言清然坦然的笑了一声,“我记得啊,我只是实话实说,算不上不要脸吧。”
  楚淮之看着她一派淡然的模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王爷,你不要生气了,四妹她是无心的。”言简雪将手搭在楚淮之的手腕上,柔声开口。
  言清然在心底冷笑,这么快就来跟她宣示主权了?
  言清然看向楚淮之,“我的确就是无心的,因为那真的是我的真心话。”
  楚淮之猛然往前一步,一脚踏进房门。
  言清然以为他又要来掐她的脖子,下意识的往后踉跄的退了好几步。
  楚淮之被她这一下的躲避刺痛了双目,“你就这么怕我?”
  “你是王爷,我自然应该怕你。”言清然场面话说的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一点错。
  楚淮之突然之间觉得,这个女人完全不是他记忆里的样子了。
  不是那个傻不愣登的说心悦于他,也不再是那个说要为他上刀山下火海,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言清然了。
  他在突然之间竟觉得,他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言清然看他脸色实在不是太好,她微微挑眉,“王爷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淮之沉着脸色看着她,“你们先出去。”
  这里就四个人,楚淮之绝对不是让言清然出去,这个们,自然是泠漠跟言简雪。
  言简雪当时就变了脸色。一张脸立刻就惨白了。
  “王爷……”
  “出去!”
  楚淮之都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对言简雪完全没留情。
  言简雪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的笑了笑,然后盈盈的拜了拜就走了出去。泠漠看了言清然一眼,言清然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她这才出去了。
  吱呀一声,门被关上。
  言清然看着楚淮之微微耸肩,“王爷有什么事吗?”
  楚淮之往前走了一步,言清然往后退了一步。
  楚淮之眼底一暗,“你怕我?”
  言清然点头,“你是王爷。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我当然怕你。”
  是吗?
  楚淮之心底有苦涩蔓延,“言清然,楚砚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言清然眨了眨眼睛,“我不懂王爷这话的意思。”
  楚淮之猛然冲向前,猝不及防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你就这么快移情别恋,迫不及待的想嫁给他了吗!你跟楚砚到底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右手包着纱布,这么一用力,立刻就有血浸了出来。
  言清然淡淡的朝他看了过去,眼底带着几分讥嘲的光,“难道你不喜欢我,我还要对你玩一场死缠烂打,不离不弃吗?王爷,天底下有这么傻的人吗?”
  她真是不懂他现在在她面前闹什么,有意思吗?
  搞得好像是她对不起他似的。
  之前对她又打又骂的难道不是他吗?
  楚淮之几乎是被这句话震的全身一颤,像是一道闪电将他整颗心脏猝然劈开。
  他是真不能否定这句话。
  一开始就是他的错啊。
  “而且跟言简雪成婚,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难道因为丞相府失势了,你也要重新换一个王妃了?”言清然冷笑一声。
  之前易柔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么,结果后来偷鸡不成蚀把米。
  楚淮之用力的掐着她的肩膀,恨不得将她的骨头给捏碎了。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言清然抬眼,“你母妃让先皇赐婚。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难道王爷会真心喜欢我吗?草包,废物,不知廉耻,人而无仪,不死何为,王爷说的话,我可是真真切切的记在心里呢。”
  “清然……”楚淮之突然就慌了。
  那些话是他说的,现在听起来就像是一根针一样刺进他的耳膜,他觉得刺耳万分。
  “难道就因为那样几句话,你就判了我的死刑吗?”
  他的手用力的握着她的肩膀,双手明显在颤抖。
  言清然抬眼。“王爷,你现在,是后悔?”
  楚淮之被她问住了。
  言清然抬手用力的将他的手拽开,“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是后悔也好,是想借用苏家的势力也好。我说过的,喜欢你的那个言清然,已经死了。”
  她不想跟楚淮之再多说,直接举步走到前面将门打开。
  吱呀一声,站在院子里的言简雪猛然看了过来。
  言清然看到她低笑了一声,然后看向楚淮之,“你们两情相悦,现在马上要修成正果了,我作为妹妹,一定会好好的恭喜你们。”
  言简雪提着裙子就跑了过来,她直接推开言清然走到房间里的楚淮之身边,“王爷……”她有些紧张,她不知道楚淮之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的对言清然改变了态度,而且他对她,像是没有了从前的百依百顺。
  她想去拉楚淮之的手,这才发现楚淮之的手上血都浸了出来。言简雪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淮之……你,你这,疼不疼?”
  楚淮之将手抽开,“没事。”
  他的视线就紧锁在言清然身上,言清然一只手撑在门上,她看着门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双眼睛就是不看他一眼。
  楚淮之拧紧了眉头,心脏一阵刺痛。
  “走吧。”楚淮之举步就走了出去,跟言清然擦肩而过。
  言清然连看都没多看楚淮之一眼,直接欠身开口,“恭送王爷。”
  楚淮之背脊一僵,之后还是走了出去。
  泠漠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小姐……你,你没事吧?”
  言清然眯了眯眼睛,“还不错。”
  她说完就进了屋,错过的人,是不可能再回来的了。楚淮之,你难道不懂吗?
  先皇去世,新帝将于九日后举行登记大典,大理寺在先皇头七之日调查出龙舟上的刺客是北越人。
  新皇以内忧外患,共同抵御外敌才是最要紧的事为名,将负责龙舟事宜上的大臣给压了下来,没过两天,边境上传来消息说北越出兵驻扎边境,人心惶惶,当自身的安危都成了问题,就没有人去计较先皇的死跟谁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了。
  登基前日,新皇大赦天下,原本关押在天牢里的大臣都被放出来,第二天新皇就下旨封了楚砚为景阳王。
  听外界传言,楚宏斌有意要栽培自己这个弟弟。因为他在楚国没有任何实权,也没有人脉,楚宏斌想要尽快走上正统,就需要这么一个人物来帮他。
  言清然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楚砚了,她把现在楚国的形势分辨了一番,得出了一个不太好的结论。
  如果楚宏斌真的要重用楚砚,楚砚就要做好被群臣弹劾的准备,天子为的是皇家利益,皇家利益就已经牵扯了众多大臣的利益。
  楚砚要走的,是千万人吾往矣的路。
  这一路可能踽踽独行,一个不妥当可能还会害死自己。
  言清然单单是想都知道他这一路要走的多么跌宕。
  之前她就给他算过,失了天命,他……不知要走的多么的苦。
  “小姐,景阳王府送了一张拜帖过来。”泠漠冲进来。
  言清然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景阳王是楚砚,“拜帖?楚砚他没过来?”
  她都没明白送拜帖干什么。
  他们这样的关系还需要什么仪式?
  泠漠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之前那个在景阳王身边的侍卫送过来的。”
  她对长训还有点影响。
  言清然微微颔首,然后伸手接了泠漠手里的拜帖。
  ‘近日思及清清卦中所述,顿感心中不安,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故邀清清于常乐寺一会,试图改命之,愿与清清长相厮守共白头。
  砚留。’
  这哪里是什么拜帖,根本就是一封情书吧。
  言清然唇角轻轻翘起,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帖子上的字。
  楚砚的字很好看,下笔刚劲有力,游龙般自成一派。
  “长训还在外面吗?”言清然提着裙子就起身。
  “在,他说要等小姐的回复。”
  言清然收好帖子就跟泠漠说了一句,“我先出去一趟。”
  泠漠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她,“诶,小姐!”
  “等等回来。”
  言清然摆了摆手就跑没影了。
  她冲出去就在门口看到了长训。“长训,楚砚呢?”
  长训暗道公子吩咐的果然没错,言清然看到拜帖之后一定会出来。
  长训恭敬道,“言姑娘,公子已经在等你了。请跟我来。”
  言清然点了点头。
  他的帖子里连时间都没有,肯定是让她现在去的了。
  言清然唇角翘起,他们走了一条长街,楚砚就在转角处等她,言清然看到他的时候,他一身白衣坐在轮椅上,袖口处微微耸拉着,露出白皙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
  他就端坐在那里,面如冠玉,眉目如画,高处有一树合欢树枝伸了出来,斑驳的树影落在他身上,他仿佛是坐在地狱之中的天神。
  尽管周遭一切再污秽不堪,他依旧不染纤尘。
  言清然看到他的时候,连迈脚的步子都轻了一些,唯恐惊扰了他。
  偏偏有个不解风情的长训,直接就走过去大大咧咧的开口,“公子,言姑娘来了。”
  楚砚抬眼,狭长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让言清然看不太真切的光。
  树影斑驳,有清风徐徐,吹起他的衣袖,他勾起唇角朝言清然张开双臂,“过来,给我抱抱。”
  长训一愣,赶紧转身把脸别到了一边。
  言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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