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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陌上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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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护院只当我是骗钱棕的人,依旧要把我赶走。“几位不忙赶我,本仙看到循王府内红光冲天,乃是极大的祥瑞。几位爷,不是本仙胡说,循王爷近来只怕有天大的喜事。”
    那几个护院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知道那些内幕,但多少会有些谣传的。皇帝病危的事,外人不知,但循王府里肯定还是有人知道的。
    世界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些护院看到循王府车水马龙,多少也会揣测点什么的。虽然还是把我往外请,但脸上已经不由自主添了几分的相信。
第六十七章 药王
           我看他们脸上都带了几分客气,心知进循王府的事有谱了。我依旧弄着玄虚,“循王爷与本仙倒也是有些机缘。你们不让本仙进去倒也无妨,只是莫要坏了循王爷的前程。”
    我压低嗓子,哼哼笑了两声,便又觉得我那笑声显得有些女气,连忙咳嗽两声盖过。
    想必我这模样,在他们眼中有些阴阳怪气。护院几个面面相觑,一个说道:“只是我家王爷正在会客。只怕……”
    我当然知道钱棕在会客。我笑道:“也行,你只需去同他说一声,让他来见本仙也好。”
    护院们更是大惊,看我一副胸有成竹,怡然自得的姿态,不知我是真的大有来头,还是说着疯话。
    他们家的循王爷,除了钱佐,便是这越国最首屈一指的人物,就是西湖边上那闻名遐迩的灵隐寺,那庙里头的方丈和尚,也都对循王恭恭敬敬的。我一个臭“算命的”能有这能耐?让钱棕来见我?
    看他们多少有些不相信,我于是随手把袍子里做底的布扯了一块下来,从地上撮了一小撮土,包在布里头,递到那护院手中,“你只需把这包土交给循王,同他说一个西湖藕塘的大仙要替他看天相就是。”
    那护院半信半疑,但还是顺手接过了。
    被循王打赏不打赏倒是其次,万一因为没有放我进王府而被循王教训一顿,那可不是几下板子能解决的。
    于是,几分钟后,我被请进了王府。
    钱棕当然不会出来迎接我。他也要避开嫌疑的。我被安置在一间偏厅之中。面前摆着瓜果糕点,娇小的婢女时不时会为我的茶碗里加点茶水。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钱棕出现在我面前。他应该是不动声色送走了他府上地客人,才敢往我这边来的。
    他一进来就带着一脸红光,想必那客人是来谄媚的。往钱棕脸上贴了几层金。钱棕听了那些人地奉迎好话,自然有些得意洋洋。飘飘然起来。
    钱棕看到我,稍稍惊讶,一边示意婢女退下,一边笑道:“差点没认出来了。。16K小说网,电脑站www,16k.cN更新最快。”他走到我面前,打趣道:“戴皇后穿上这相士的衣服倒也像那么回事。呵呵,给本王算上一卦吧。”
    “王爷还需要算么?”我话里有话,“王爷红光满面,只怕不久就要更上一层楼了吧?”钱棕本来还乐呵呵地,但那副笑容早已经到了末期,听到我的话,想必是想到了不开心的事,脸色一变,甚至带了几分惨然:“旁人只道是戴皇后的同谋把皇上给劫走了。可我却不是个傻子。救走戴皇后的人,就是钱佐吧?!”
    他果然是知道地。
    原来,所有人都因为我被奇妙的黑衣人救走。而和钱佐的突然失踪联系起来。没人会想到昏迷不醒的钱佐能够意外地苏醒,只当是被我给掳走了。更因此定了我的罪名。
    要不是我有先见之明换做男装出来。只怕一出戴府就会被捉了去。如今杭州城门紧闭。不让任何人出入,甚至还挂上了通缉令。(生平第一次被人挂在墙头。我还真有些好奇自己被画成什么样。)
    群龙无首,钱棕便无可厚非地被推了上来。皇上不见了,越国的大事与寻找皇上的重任无可避免地落在了钱棕的肩头,钱棕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监国”。至于之前钱棕有意放我出宫,也被巧言令色的他描绘成了“打入敌人内部”,本想假意放我出宫从而找到我地同谋,最后一网打尽,替钱佐拿到解药的。哪晓得半路杀出一个黑衣人……
    总之,真正较真的人是在少数,即便有些元老不满,也不会在皇上生死不明这样地关口去挑起纷争。
    成为监国的钱棕门庭若市。他只不过回来稍作歇息,就陆陆续续有人前来。监国,要是钱佐永远不回来,那钱棕不就是皇上了么。
    钱棕说:“他到底想怎样?”
    我看他,脸上一脸地惊疑和丧气,我想他应该是不知道钱佐地病的。虽然他明着表示看不起钱佐,其实在钱棕内心深处里,这个兄长绝对是让他最畏惧和看不透地。只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思。
    我想,他定然以为钱佐又是在耍什么把戏。
    只是,钱佐这次的把戏,让钱棕完全猜不透。我决定把那个秘密压在心口。我苦笑:“王爷应该猜到皇上的毒没有解。要是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会出现在王爷这里了。对不对?”
    钱棕这才脸色好看了点。他嘴巴里带着腥味:“钱佐这次居然玩火自焚,戴皇后心里头应该觉着甜蜜吧?”
    我没有理他,他和钱佐都是练过功夫的人。他看钱佐今天早上的表现,想必知道钱佐的超常发挥和迅速枯竭。
    我说,王爷,下毒的人,有消息了么?
    “你说那个羊的女人?”钱棕淡淡道,“她死了。”他说的很平静,我知道他所找到的,绝对不仅仅于此。
    “死在哪里?尸体可在?”我在问这些问题的时候,一直注视着钱棕,我害怕自己的直觉是错误的,我找钱佐,假定的前提是他潜意识的想要帮助钱佐,可是现在,他明显有些懒洋洋。
    钱棕说,尸体我找着了,你要是想见,我可以带你去看。只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我有些似懂非懂。
    钱棕道:“是啊,浑身赤裸的女人,每一寸肌肤都被虫蚁咬成了一个一个的口子,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被咬成那样一副血淋淋的模样,就连本王看了都十分寒心。”
    钱棕不无夸张地配上了一副森然的表情,但我知道,他说的倒绝对不是假话。可是一个女人好端端的,怎么会被虫蚁咬了,还浑身赤裸,“莫非是受了什么刑罚?”
    我显然猜对了。这个女人刺杀钱佐的行为只是她自己一时兴起,她只是想为她妹妹报仇,在没有组织上许可的时候就独自行动,最后虽然成功了,却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说起来,这组织纪律倒是满严格的。
    钱棕继续说道:“要不是找到这女人的尸体,我还不知道她背后的大人是谁呢。”
    “是谁?”我吞了吞口水,这个女人以及她的妹妹都口口声声喊着的“大人”抑或是“主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钱棕并不直说,而是叹了口气,从那女人的尸体说起。
    那女人受的刑罚叫做天香食。名字好听,却是极其残酷的一种刑罚。在人的皮肤上涂上一层草药。那草药能够吸引一种食肉的虫子,虫子一口一口咬着人的肉,每咬一口,便痛一下,就如同那千刀万剐的凌迟,痛入骨髓,却又死不了,直到血流干了,那分痛还没有消停。
    只是,天底下养着这种虫子的,只有一个人。能够使用这种酷刑的,也就只有那一个人。那个人便是羊的左贤王。
    羊素来以野蛮著称。羊国家虽小,却并不是人人都能欺负的。这其中就多半算得是左贤王的功劳。外间传闻羊人擅长使毒,也都是从左贤王那联想来的。只因为左贤王有着一个让人侧目的外号,…………毒手药王。
    所以当我和钱棕把下毒的事安插到羊的头上,那么左贤王就无可避免地站在了风头浪尖上。他虽然擅长毒药,但毒药究竟不是万能的。要保住羊,也绝非用毒能够摆平的。更何况大理国现在正打算不计后果的把羊给灭了。
    左贤王被暴露,他的婢女更是因一己之私行刺越国皇帝,无疑让羊雪上加霜,要是越国人知道是羊所为,必定会和大理联手,前后夹击,把羊杀个片甲不留的。
    “那么,王爷在越国找到了那女子的尸体,便是说明羊左贤王也来了越国,是不是?”我眼睛一亮,“也就是说,说到解药,这位毒手药王,肯定有。”
    “不错。”钱棕笑笑,然后没了下文。
    我意识到钱棕没有接茬,但还是提醒道:“王爷既然知道这幕后之人是左贤王,那想必也找到了左贤王的落脚处了?”
    “没有。”钱棕说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我没有查下去了。”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满不在乎,但还是按捺不住。
    钱棕说,“因为我不想得罪人。”
第六十八章 阻挠
           听到这句话从钱棕嘴巴里出来,我倒是不意外。看他那吞吞吐吐的行事便知他对此事早已不热心了。我冷笑道:“原来王爷之前说的公平竞争不过是句空话。王爷眼见得钱佐今日没得救了,便想着趁机把皇位据为己有。”
    看钱棕不搭腔,我于是更加地激将道:“王爷自以为文治武功都在钱佐之上,但就胆量来说,便可见王爷实在比钱佐稍逊一筹。趁人之危,本就不是君子所为,王爷现在就沦落到了这种真小人么?”
    我的语气有些尖刻,我为钱棕的袖手旁观而愤怒。我愤怒他居然不去救钱佐!
    可是我的激将根本没有刺激到钱棕,按道理来说,以钱棕的性子,毛躁而急功近利,虽然不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但也不应该是一个假他人之手的小人。
    可是钱棕却隐忍着我对他的咆哮和羞辱,他对我说道:“戴皇后不需要说了,反正我肯定不会帮忙就是。说起来,我也不是个傻子。无论怎样,钱佐死了,我继承这皇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也算不得什么真小人。”他顿了顿,努力使自己的脸上带着无所谓的笑容,“钱佐要是死了,这游戏确实就不好玩,但要是为了他而得罪人,那就不是玩游戏那么简单的事。”
    他这说法,倒也不像是故意推脱的借口。何况我一直认为钱棕虽然视钱佐为仇人,但说到底只是想在他面前,在越国人面前证明自己比他强悍,如今钱佐被外人所伤,他应该会产生一种“同仇敌忾”的情绪才对。可是……
    我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问道:“王爷是不想得罪谁?”
    钱棕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一笑,“你猜得到的。有些事。恐怕并非如你我所愿的。”
    他这话倒是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什么人会让钱棕敬畏,变得畏手畏脚?越国虽然算不上强国。但偏安一隅,倒也不用仰人鼻息。钱棕见我迷惑不解,又看了我一眼,我忽而有所触动,嘴皮子上下动了动:“慕容楚歌?”
    钱棕苦笑了一下。点点头。
    “你怕他做什么?这件事又和他有什么干系?”听到这个名字,我没有丝毫的好感,尽管那画中地人儿美轮美奂。
    钱棕道:“他刚才派人来叮嘱我,要我不可插手。”
    “他让你不要插手?那就是说,他知道下毒的人是毒手药王,更知道你查到了此事?”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慕容楚歌远在晋国,怎么就像长了千里眼一样,“还是……这件事根本就和他脱不了干系?!”
    钱棕摇头,“那我不得而知。总之。他不让我插手,我便不插手好了。我得罪不起他!”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竟有些垂头丧气。什么叫得罪不起?
    “他慕容楚歌就真这么了得?!哼,我还不信这邪了。”我大咧咧地在循王府里大放厥词。不免让钱棕皱起了眉头。
    我有些不解,倘若钱棕不敢得罪慕容楚歌。又怎会生出用我为诱饵诱骗慕容楚歌的银月。那不是等同于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么?
    “今时不同往日。”钱棕说这句话地时候,好像一个踽踽独行的老人。逃不过岁月的磋跎。似是对我说,更似自言自语,他瞄了我一眼,“晋国恐怕将不复存在了。”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如同钱棕一样,有太大的感慨,五代十国,这些小国终究要合而为一的,或是归辽,或是归宋。
    但是钱棕却很严肃,“据我所知,契丹不日就将南下,晋国被灭只是月间地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到时候,越国北边所比邻的,便是契丹的国界!”
    我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钱棕说今时不同往日,越国人久来都过得富庶安详,从没有经历过什么战乱,北边虽然改朝换代,那都与越国无关。可是现在,骁勇善战的契丹人即将打到家门口了。钱棕有些慌了。
    我说,“因为慕容楚歌和契丹皇帝的关系,所以你怕得罪他?”
    “你知道契丹为什么要灭了晋吗?”钱棕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发问。确实,晋一直是契丹的儿皇帝,契丹为何突然灭晋,倒也有些奇怪。
    “别人不知,我却知道。”钱棕对自己的眼线十分有信心,“只因为那晋国的新皇帝石重贵不识大体,居然在晋国下令加重慕容楚歌地赋税。,慕容楚歌自然不会在意那点小钱棕,但皇帝不听话,却不是他容得下的。契丹人骁勇善战不假,但若是没有慕容楚歌的财力,契丹皇帝也不过是个吃干饭地皇帝。慕容楚歌此举,不过是要让契丹和晋国的那个傀儡皇帝知道,这天底下没有他办不到地事他说着最后一句话地时候,牙齿格格的响。
    我讽刺道:“王爷和慕容公子是好朋友来着,王爷这么听慕容公子地话,下场自然不同于晋国的皇帝,明天王爷当了这越国的皇帝,也不用怕什么。”说完,我故作潇洒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埃,退后两步,对着钱棕说道,“王爷不想得罪慕容楚歌,悠梦绝不勉强,人各有志。悠梦告辞了。”
    没有时间在这里同钱棕废话。我原本来找他,不过是想同他商量一下对策,他找到了解药的下落固然是好,就算没找到,我还有飘香院那条路子,只是独自一人前往飘香院会有什么状况无人预料。可是钱棕话说到这个份上,摆明了不想干涉,我只有作罢。
    但是我还没走出偏厅,就被钱棕拦住了去路。“你这是去
    “天底下能找到毒手药王的,不止你一个。王爷,悠梦有悠梦的事,还请王爷放行。”我努力让自己对钱棕客气些,尽管我心底的火已经燃烧到了喉咙口。
    但是钱棕对我说了一个字“不”,这个字清晰入耳,钱棕甚至还补充了两句,用来解释:“别人可以插手,就是你不行!”
    “我不行?王爷你这话说得好笑!你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我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勾住了系在腰间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是专属于我一人的法宝,那些无形的利器。倘若钱棕再要阻拦,我只好对他不客气。
    钱棕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样子,忿忿道:“你觉得慕容楚歌是为什么不让我插手此事?为什么不让我去找毒手药王寻解药?”
    “为什么?”我冷笑,“难道王爷要说,他不让你插手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不错!”钱棕显得有些激动,“就是因为你!因为你是钱佐的皇后,而钱佐却把你打入冷宫,把你戴家满门抄斩,慕容楚歌根本容不下他活在这世上!你懂了没有!”
    霎那间,我忘记了说话。一时之间忘了怎么组织语言来反驳钱棕,我忽然发现,只要提到钱佐这个名字,我便有些内心不安,仿佛自己亏欠了他的情一般。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告诉自己,我只是个旁观者,所有的恩怨都是属于钱佐与戴皇后的,不是我,不是我。
    钱棕吸了一口气说道:“慕容楚歌派人来我这,除了告诉我不要插手毒手药王的事,更问我要那副画像。…………你送给他的那副画像。他当初退回来是表示不再与你有瓜葛,那么现在要回来,你说这是何意?”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惋叹道:“我没想到慕容楚歌会这么狠,他居然一来就要钱佐的命。”
    我冷笑,钱棕这话真是好笑到了极点,当初他让我去“色诱”慕容楚歌,不也抱着这样的心思么?如今真的遂了他的愿,他却矛盾至极。我明白钱棕的顾虑,他不想得罪慕容楚歌,因为越国的实力不会比晋国强多少,倘若慕容楚歌不计后果的攻打越国,钱棕恐怕也无力招架。
    他再洒脱,再好胜,也不会用钱棕家祖父先辈的江山去做赌注的。他终究有个包覆。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一声凄然的娇声从门后传来,一个人影闯了进来,跪倒在钱棕身下:“王爷,妾婢求王爷帮帮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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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世将尽的大时代中,多少人在统一天下的千秋大业中挣扎沉浮,成就着一个个传奇。
    她是王者的利剑,亦是智者的棋子。
    身在局中,清醒而决绝,对己亦对人,对心亦对身。
第六十九章 牵挂
           这声音让我一震,是瓶儿。我怎么会忘记这声音呢?低眉看她,此时已经挽起了发髻,依旧是从前的低眉顺耳,只是面色更惨白了一些,
    模样也消瘦了。
    钱棕眉头一皱,抖了抖白袍,想要挣脱瓶儿,“这里没你的事!”语气生硬而空洞。
    我怒了,有些借题发挥:“王爷,有什么气何必撒在瓶儿身上?你好歹答应了要好好照顾瓶儿!”瓶儿怔怔地望着我,或许她不明白我为
    什么会为她出头,在情理上,她自觉亏欠我的吧。
    但是钱棕也开始咆哮起来,我发现他咆哮的模样,竟然有些像钱佐,神色像,神情更像。我在那一秒错愕,有些怀念。
    他的声音传来,“我不会让你去的!更不会拿越国的江山去陪你这个女人疯!要不是你这个女人,慕容楚歌又怎么会插手这件事?又怎么
    会救不了钱佐?怪只怪天意弄人!”
    我知道,钱棕不让我去,并不是认为我能找到毒手药王的下落,而是不想让慕容楚歌看到我为钱佐奔波,或许慕容楚歌也是这样的想法,
    即便他不爱我,也不允许我投向他人的怀抱,所以他要让钱佐死,而钱棕也不会让我去救。我冷笑,钱棕因为知道慕容楚歌的身份而对他生了
    畏惧,却不知无知者无畏。更不知慕容楚歌究竟是个人臣,究竟是个凡夫俗子,他的财力再雄厚,他的势力再庞大,也不过是个俗人,一样会
    死。我又何必怕他。
    我笑着像一朵花:“你在乎江山,我不在乎,我只要钱佐活!只要他活!”一句比一句大声。一个字比一个字坚硬。
    “不!”钱棕终于冲了过来,握紧我的手。捉得我好痛,他的眼中露出了凶光:“就算是钱佐,他也不会让你去地!他不会让你用越国的
    江山去赌!我告诉你,如果今天有事的人是你,要是危及到江山社稷。钱佐肯定想都不会想,他一定会放弃你!”
    “你错了!”我大吼着,而且是理直气壮地大吼,“钱佐才不会!江山与爱情,他一定会选择后者!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你根本不如他!
    ”我那刻头脑发胀,居然为钱佐辩解起来,甚至为钱棕对钱佐地片面评价而感到羞愤。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钱佐背着我浴血厮杀的场景,也许越是艰难重重,越是能激发人前进。我越是想要救活钱佐。
    人非要和人相比,才能显现出他的难能可贵。此刻和畏首畏尾的钱棕相比,钱佐竟然那么可爱。
    是。我情愿相信那个人为爱不要命的人是真正地钱佐,至少是住在钱佐内心里的痴情男人。更情愿为这样的男人辩护。而钱棕今日必定在
    我心中印象大减。他或许是个好皇帝,但却也是个冷血的动物。钱佐以前也是这样的人。只是现在,他内心里还住着一个天使。
    那个钱佐,我不想他死。
    钱棕没有任何的争论,他两只眼睛发直,眼珠子往外凸出,还没说任何话,就倒了下去。
    后面的瓶儿手中拿着半个茶壶柄,地下是一地的白瓷碎片。瓶儿趁钱棕正愤怒的时候,抄起了桌上地茶壶朝他的脑袋猛砸了过去……
    “瓶儿?你这是?”我诧异地看着瓶儿,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她低头回望了地上暂时晕过去地钱棕一眼,眉宇间很是不忍。但她却还是
    毅然转过脸来,唤了我一声:“姐姐”
    这一声“姐姐”让我心里一酸,“瓶儿,你没有必要……”我没想到瓶儿会突然出招,用这种方式阻止喋喋不休的钱棕。瓶儿摇摇头,泪
    如雨下,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姐姐,瓶儿对不起你,这些日子,瓶儿总想起在冷宫里地日子,原来,原来那是一段快乐地时光,姐姐…
    …瓶儿……”
    “好瓶儿,你不要说了。”我眼睛也有些婆娑,“我也没有怪过你,说到底,你该幸福才是,循王是你真正爱着的人,不是么?”瓶儿不
    是一个坏女孩,这一点我明白,她也从来没有生过害我之心,只不过为了心爱地男人,做了一个内应罢了。
    她与尹德妃、季淑妃自是不同。我劝说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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