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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去做假太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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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苏离坐在一起的是苏离同样没有见过的公子季甑,而弹越则和燎洛坐在苏离对面的长几后。
弹越穿了一身藏青色的长袍,身材修长,长相倒是与楚王并不十分相像,但是神态却如出一辙,都是那种自负而略带嘲讽的样子。弹越的样子,算不上十分的俊美,却又极有味道,属于那种真正见过一次便很难忘记的容貌,尤其是那种眼睛,锐利得让人根本无法正视。弹越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只紧盯着猎物,随时准备着实施致命一击的豹子,危险得让人心生寒意。
而至于身旁的季甑,倒确确出乎苏离的意料,因为不论是楚王,还是燎洛或悕,都是长得十分好看的男子,所以苏离一直以为,季甑也该是个美男子才对。然而事实上,季甑却是一个身材足足可以装下两个苏离的胖子。因为季甑的形象实在是太过于超出苏离的想象,以至于苏离竟在宴会时忽视了她一直都感到十分好奇的弹越,而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季甑的身上,就想找机会仔细的研究季甑的五官,看季甑若是瘦下来会不会有成为美男的潜质。
而就在苏离小心谨慎又不亦乐乎的对季甑的五官猛研究的时候,对面的弹越却突然站了起来,向楚王请示道:“父王,宴会之中若是没有一些娱乐岂不是显得无聊。儿臣请命,想请儿臣的两名部下为父王及在座诸位表演一段比剑。”
苏离听到此言,忙将注意力移向楚王,只见楚王微微一笑,便应允道:“如此正好,我也正想这宴会有些无聊。”
苏离忍不住在心中轻轻的哼了一声,暗道明明是你自己举办的宴会,怎么自己还嫌无聊。
就在苏离腹诽的时候,两名武士走上大殿,对楚王施了一礼后,便开始拿着长剑对打。
苏离仅瞄一眼,便又将注意力放回了季甑的身上,虽然殿上的那两人打得倒比她在演武大会上的那些好看,但这毕竟是表演性质的较量,并不刺激,所以苏离也就没有再多加注意。
然而随着打斗时间的延长,铁剑相击的声音的频率竟也随之变大。苏离旁边的季甑看比剑看得如痴如醉,不时的就忍不住拍手叫好,苏离撇撇嘴,一边怀疑着是否真的好看,一边勉强将注意力又调回到比剑的两人。
然而苏离却只是才刚刚抬眼要看,一道剑光就飞速的在苏离的眼前闪了一下,只听“噔”的一声,一把长剑竟直直的插在了苏离面前的几上。
大殿中瞬时一阵慌乱,比剑的两人赶紧跪了下来,口中称罪。
苏离定神的看了面前插着的长剑一眼,再遛眼看了一圈,发现这还真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殿上其他的大臣和贵族,神色慌张的神色慌张,站起来看情况的看情况,而跟她有血缘关系的这几人,除了季甑被吓得歪坐到一边外,其他几人则都是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就好像那剑本来就是应该插到她的长几面前似的。
苏离拿着筷子轻敲了一下剑身,声音很清脆,可饭桌上插了件这么大的兵器还真是让人食欲全无。
那边弹越站身起,来到大殿中央请罪道:“儿臣该死,使得父王和太子受惊,请父王责罚。”弹越虽口中请罪,然而神色却毫不在乎,像是根本不惧任何惩罚。
不过弹越此话一出,殿内的杂音立刻消了下去,瞬间生了点落针可闻的气氛。
首位上楚王微翘着嘴角,看不出心中在想些什么,只是道:“弹越让人比剑助兴本是好意,但是剑士失手,将长剑插在离儿的几前,却是该死。夫人觉得此事要如何处置才好?”
楚王将话棒交给滕姬,滕姬却只是冷冷一笑,道:“大殿之事自然由王上做主。”
苏离旁边的季甑突然站了起来,跑到大殿中央恭敬道:“父王,今天是为庆祝大哥得胜归来而举行的宴会,虽然大哥的手下在殿上比武失了手,但好在只是虚惊,并没有伤及到太子,何不就对他们略施薄惩,就了了此事,也免得在今天这样高兴的日子上生出不快。”
楚王转向苏离,问道:“离儿以为如何。”
苏离略思了一下,弹越得胜归来,正是气焰嚣张,若说剑士今日真是失手,那真是打死苏离也不会相信,摆明就是弹越指使,要给她这个太子个下马威来瞧瞧。然而她今日若真要追究此事,就算楚王会依她严惩剑士甚至弹越本身,削了弹越的气焰,但也会给人留下话柄,说她这个太子容不得有功的长兄。然而若是就此了结此事,那弹越的气焰也势必就更加嚣张。
苏离想了想,笑道:“此事不必追及两位武士,他们不过也只是依从大哥之言比武助兴罢了,殿前紧张,失手也在所难免。不过能来殿前表演者,自然是得大哥信任的,如此也会失手,倒不由让楚离有些担心大哥麾下军队是否真如传言般可靠。楚离斗胆,还请大哥不要因为一时的胜利而忽略练兵,否则惊吓了楚离倒不要紧,若是在战场上失手伤了同胞,那大哥的罪过可就大了。”
苏离此言虽等于是轻轻的了了此事,但却无疑也是在弹越最为自负的军功上浇了一盆冷水,这个下马威究竟是谁给谁的,还未可言之。
弹越轻轻的哼笑了一下,道:“弹越谨记太子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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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帝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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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沐非
黄钺白旄,权倾天下,终究是幻梦一场。她本是天骄传奇,却因一念之差,落得众叛亲离,挚爱背弃。时光流散,日升月恒,却是谁能让她涅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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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两大世家
宴会结束之后,滕姬两母女回到楚阳宫中,滕姬撤下闲人,独留苏离在自己房中说话。
滕姬道:“今天你在大殿之上表现得很好,弹越现在气焰正盛,若是与他正面冲突与我们也并没有什么好处,但是若是畏畏缩缩,任他欺负,那就无异只是在助长他的气焰罢了。”
苏离默默聆听,却没有回话。
滕姬也不在意,继续说道:“离儿可知我为何要顾子忧做了你的侍卫,又要顾子沉来做你的伴读?”
若是在前几天,这话苏离可能答不出来,但经过燎洛的表白之后,苏离也已明白,滕姬的心思怕是跟燎洛一样,都是希望借着子忧、子沉两人来抓紧顾家。
苏离道:“母亲是希望顾家能够站在离儿的一边。”
滕姬道:“不错,虽然以礼法来论,离儿只要不犯下大错,那么就是王上也不能轻易的废了离儿之位,可是事有例外。弹越现在手掌军权,若是再让他得到几个世家大族的支持,那么就算登上太子之位也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苏离想了一下,迟疑的道:“母亲,我根本就不可能真的继承王位,我们何苦……”
滕姬截断苏离,厉色道:“住口。这样的话以后再不要让我听到!离儿,无论如何,你都一定要守住这个太子之位,你明白吗?无论如何都要守住,我不想再听到你的丧气话,以后的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说,但现在,你却必须得保住你的太子之位,明白吗?”
苏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这位穿越后母似乎是有着某种程度的偏执,但她现在吃她的,穿她的,赖她保护,也就只得顺着她的意思了。苏离点点头,道:“母亲,离儿明白了。”
滕姬脸色稍缓,继续道:“在我楚国,现在有能力来影响王位继承的只有两大世家,一个是顾家,另一个则是裴家。顾家你已知道,他们的族长顾司原是先王令尹,现在则告老在家。顾家世世代代都在楚国出任要职,顾司长子,即顾子忧、顾子沉的父亲顾青瑞便是现在的长史令大人,而顾青瑞的长子顾子息则在其下出任内史。至于裴家,裴家一向人丁兴旺,却不知为何在其现任族长裴奚之下只得了一个儿子裴仲,不过裴仲年纪虽轻,却颇有才学,现在朝中任卿士一职,与顾青瑞平起平坐。他们两家,不仅在朝堂上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更是楚城之内的百年大家,对整个楚国都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
苏离也跟着秦太傅学习了一段日子,对于这些古代的官职管辖也有了些微的一些了解,知道太史令主要是负责管理一些教育文化,例如官职任命、祭司礼仪、天象占卜、音乐教育一类的事情,而卿士则主要是负责管理军事、行政、司法、外事等,都是楚国中非常重要的职位,只是秦太傅给她讲解时并未告诉她都是由谁来出任这些职位,就算告诉了她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不过今日却倒终于让她摸明白了一些朝廷的门路。不过苏离却又心中纳闷,“母亲刚刚提到了太史令和卿士两职,却不知现任令尹又是何人?”令尹即相当于是后来的丞相一职。
滕姬听到苏离提起令尹,竟像是听到了一些本不该被提起的事情,脸上一寒,道:“现任令尹一直抱病在家,离儿可不必再提起了。”
苏离心内惊讶滕姬的态度,面上却仍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只听滕姬继续道:“顾裴两家在楚国均极有影响,现在顾青瑞既然让顾子忧和顾子沉来你身边,那就说明他倾向于你。而至于裴家,现在虽是裴奚当家,但事实上,一切决断却早已由裴仲做主。那弹越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必定是结交裴仲,不过裴仲为人一向不喜暗自结党,相信他绝不会轻易倒向于谁,所以我们现在也可按兵不动,看看弹越回来之后的行动再做打算。但无论如何,却一定不能让裴顾两家任何一个倒向他的一方。”
苏离点头表示明白。
滕姬顿了一下,又语重心长道:“离儿你也十三岁了,这些事情以前我都不会告诉于你,不过从今往后,你也该学着自己摸索这些事情了。”
苏离无言,只得再次点头。
再说了些闲话,滕姬便放苏离回去歇息。
第二天一早,苏离还是照常吃过早饭后便去书房等候秦太傅来上早课。
苏离到时,子沉早在书房中等候良久。
一见苏离,便跑到苏离近前,拉着苏离着急的问道:“怎么样?我听说你昨晚宴会,差点就伤了,到底如何?究竟有没有伤到?”
苏离笑了一下,任子沉自己查看,口中却也说道:“你不也说是差点伤了,若是真伤了,还能叫差点吗?”
子沉终于查明苏离无碍,放开苏离,哼了一声道:“那个弹越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听说他是故意要人假装失手将剑插在你的几上,想要看你反应的。真亏我之前还崇拜过他,觉得他了不起,却没想到他竟对你这样,真是太过分了。”
苏离将子沉拉到里面坐下,笑问道:“你听谁说是他故意要人这样说的?”
子沉理所当然的道:“我偷听到父亲和大哥这样说的啊,父亲还说你虽然年纪小,却很镇定,不愧是楚国的太子呢。”
苏离听到顾青瑞背后的这种夸赞,也不在意,只是笑道:“子沉你也真是的,都快成年了,却还去做这种偷听的勾当。”
子沉耸了耸肩,不甚在意的道:“那又怎么了,谁让他们不让我也去宴会呢,要是我也在宴会上,我一定帮你把剑拔出来撇到弹越的几上,也吓他一吓。”
苏离失笑,道:“还好你没去,要不一个好好的宴会就要变成标枪大会了。”
子沉愣了一下,奇怪的问道:“标枪是什么?”
苏离翻了一下眼睛,意识到自己是说露嘴了,正想着该如何解释,就见一个小丫头走进来通报秦太傅来了。苏离暗道秦太傅来得正是时候,赶紧对子沉道:“太傅来了,赶紧准备上课吧。”
子沉听见太傅来了,也忘了再继续追问,赶紧听话的坐到了自己的位子。
早课上了一半,就在子沉就太傅所讲的故事发表他自己的奇怪见解时,书房之外却突然传来兵器相交的声音。
子沉向外看了一眼,还不待苏离和秦太傅反应,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跑到外殿去看。
苏离也心内疑惑,见子沉已经跑了出去,赶紧跟秦太傅告了声罪,也跑出去看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跑到殿外,却竟然发现是子忧和弹越打了起来。
第十五章 弹越的挖角
子忧和弹越的打斗自然的也引来了一些侍卫的围观,可虽说这样的在楚阳宫中打斗并不合乎宫中的规矩,然而打斗的两人中有一人可是刚刚得胜归来的楚国公子,一群小小的侍卫们又怎敢上前阻拦,也只得自己把自己当作了看热闹的人群。
苏离跑出来时,并不清楚这两人的打斗究竟是进入了怎样的阶段,只是隐约的可以看出两人势均力敌罢了。
苏离瞥了一眼身前的子沉,他倒是正看得聚精会神。苏离淡淡的道:“看出了什么?”
子沉几乎已经顾不得和苏离说话,直到苏离不耐又问了一次时,子沉才紧盯着打斗中的两人,震撼的道:“太厉害了,两个人都太厉害了。”
苏离既无奈又气闷的哼了一声,这个子沉,刚刚还在说弹越太过分了,转眼却又因为人家的武功高强而满眼倾慕,实在不是什么可靠的小子。
苏离走到一边的侍卫旁,侍卫见她走进,赶紧躬下身子,苏离就顺势抽起那侍卫腰间的长剑。那侍卫一愣,到底也不敢阻拦,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苏离几乎是拖着长剑走到靠近两人打斗的地方,然后双手将长剑一抡,使得长剑正劈在弹越和子忧中间的空处。
虽是劈在空处,弹越和子忧却各退一步,结束战斗。
子忧收剑,垂首退立一旁。
苏离微凝着眉头看向弹越。
弹越微微一笑,也将自己的随身宝剑收回剑鞘,满不在乎的道:“太子莫怪。我只是今天听人说起这一届的演武大会冠军少年不凡,所以就动了心思,想来见识一下罢了。”
苏离也笑了一笑,道:“原来大哥是把楚阳宫也当成了演武场,那不知大哥见识之后的结论又是什么呢?”
弹越的眼睛眯了眯,带点挑衅的道:“传言确实不虚,弹越已经好久都没有打得这样痛快,哪怕今天因为此事而被父王责罚,弹越也绝无怨言。弹越只是有些替子忧感到可惜,想子忧如此身手,本该入伍,用赫赫的战功来求得功名。而如今却只得窝在这里当一个小小的侍卫,实在是埋没了。而弹越今生最见不得的便是人才被埋没,所以子忧若是有意,何不到我麾下,一展所长呢?”
弹越的这番话是毫不客气,楚阳宫现是滕姬的地方,弹越闹事,却不说请滕姬惩罚,倒说情愿被楚王惩罚,显是并不将滕姬放在眼内。而子忧又是苏离侍卫,弹越如此明目张胆的就在苏离的面前挖子忧的墙角,显然也是并不将苏离放在眼里了。
苏离暗暗的笑了一下,弹越虽然看起来气焰嚣张,但也只是苏离不爱占口头上的便宜,否则若是苏离讽他“堂堂的新胜将军,却大费心机的来挖一个小小侍卫,怕是军中无人”,料定他的面上也不会好看。不过这也就是想想,苏离一向不是个十分在意所谓面子的人,也觉逞口舌之快没有什么意义,于是对于弹越挑衅,也只是淡淡的道:“如此的话,我倒要代子忧向大哥道谢,不过子忧身无徭役,而家有父母,就算愿投大哥麾下,怕也得问过父母的意思,所以我想大哥今日怕是得不到回答了。”
弹越玩味的看了苏离一眼,复对子忧笑道:“这倒无妨,对于有真本事的人,弹越一向极有耐心。无论何时,只要子忧想来,弹越随时欢迎。”
子忧说不得什么,弹越似乎也说完了自己想说的,便向苏离说了些场面上的告辞话,转身走了。
侍卫散去,苏离见子沉还傻傻的站在一旁,而秦太傅也不知何时出来呆在子沉一侧,便对两人说道:“不是些什么大事,还劳太傅也出来看了,回去继续早课吧。”
子沉看了看仍立在一旁不动的子忧,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可是”,却被苏离堵了回去,早课继续,只是子沉难得的在秦太傅讲解经典时没有睡倒,倒有些坐立不安。
终于早课结束,秦太傅似乎也是松了口气,刚刚的事情,长眼睛的谁都可以看出弹越是在挖角兼挑衅,然而本该气愤不平的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认真听课,倒让他这个讲课的有些不自在了。
苏离和子沉送走秦太傅后,子沉小心翼翼的问苏离道:“楚离,你,你怎么想的啊?”
苏离笑了一下,道:“什么怎么想的?”
子沉迟疑道:“就是……子忧……”
苏离想了想,笑道:“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顾大人他们,就算顾大人问起来,你也推说不知道就是了。”
子沉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苏离。
苏离笑道:“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要太在意了。”
说着,苏离走出书房,见子忧正在外面守着,便对子沉道:“今天天热,我都有些乏了,子沉你也早点回家去吃午饭吧,我先回去歇着了。”
子沉不放心的跟着苏离走了几步,想想似乎跟着也没什么大用,也就终于听话的回家去了。
苏离跟子忧前后走在廊间,仍是隔着两步的路程,苏离问子忧道:“你是更想在宫中当侍卫呢,还是更想去战场上赚取功名?”
子忧在苏离身后稳稳的答道:“子忧既已为太子侍卫,就一定会极尽所能,保太子一生周全。”
苏离为子忧的“一生”而笑了一下,从前在家的时候从未想过所谓一生的问题,反正那个时候也是父母养着,她从不用为生活费心,只要每天认真上学,乖乖的当个好学生也就罢了。家里的父母一直觉得苏离的性子太淡,不适合出去社会打拼,就想她喜欢读书也好,以后念完了硕士也再念下去,若是有一天能靠研究学问来混口饭吃,那对苏离倒无疑是种最好的出路。父母这样想着,苏离也觉得这样最好,从未想过更多,什么未来,什么一辈子,哪是个还在父母庇护下的孩子所会去想的事情呢,也许唯一想过的关于未来也只是要孝顺父母而已,其他的就总是太过遥远,而想象不能了。然而现在想来,就算是有着怎样的打算或想象又能如何呢,有谁能够知道她的未来竟会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时空里?所谓的一生太长了,谁也不知以后会发生怎样的异变,以子忧的年纪却来谈一生的事情,似乎也是为时过早了。
苏离叹了口气,对于子忧的事情,心里暗下了决断。
第十六章 酒不醉人
苏离对子忧道:“子忧,不要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侍卫,就一心的认了这个理,不敢再想别的。其实你若是更想要去弹越那里的话,我是不会拦你的。或者换种说法,你并不需要去选择是弹越或我,你只要去选择你到底是想要怎样的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也不用先去考虑顾大人的意思,先想一想你到底是想入伍还是想要在这宫中做个侍卫吧。”苏离来自于现代,本就没有什么谁必须得忠于谁的想法,虽说也知道这个时代似乎非常的重视这个,甚至于是把忠义的意义摆到了人的生命的意义之上。苏离知道,历代的统治者们正是利用了这种思想的传播来达到自己更好的统治的目的。按理她现在身在这个位置上,也该跟这样的所谓正统思想站在一边才是,然而苏离知道,子忧天性是高傲而敏感的,要他委屈自己来做一个小小的侍卫,于他而言倒像是一种强迫的谄媚,苏离有些于心不忍,与其如此,倒不如放他离开。
然而子忧却只是默默的不说话。
苏离回过头,有些怜悯的看了子忧一眼,也知子忧是有些身不由己的。在这个时代里,事实上是家族的荣誉和利益重于一切的,就算是为国尽忠好了,也不过是建立在家族的利益之上罢了。顾青瑞既然让子忧来当她的侍卫,那就代表是整个顾家都将倾向于她这个太子,如果子忧离开她而选择了去弹越的麾下,那就无异是在背叛家族了。
苏离忍不住轻轻的按住额头,这里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卫生巾,没有内裤,这些落后,这些因此而带来的无聊和不堪,这些生活上天翻地覆的巨大差异,所有的所有的这一切,这一切物质上的东西,苏离都觉得自己可以忍受。但是有的时候,她却真的是无法接受这些人的想法,这样思想上的差别一直都体现在苏离生活的一些细枝末节上,从前她努力的忽视和忍受,而今,这样的差别第一次体现在了一个如此重大的问题上。
在苏离看来,某个人活着都会有每个人的意义之所在,她可以接受各种基于人性的选择,却独独无法接受一个人将其他事物的意义当作自己的生存意义来生活,就像此时的子忧。苏离一直很怀疑,就算子忧是这样的高傲和不甘,但若他的父亲顾青瑞并不赏识于他,而只是希望他像所有的庶子一样,只是尽心尽力的服侍好他的几个嫡子兄弟就好的话,子忧是不是也就会按照他父亲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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