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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跟朕回宫-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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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哪有!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别哭了。看你,再哭眼睛都肿了,就不好看了。”华思弦无法,又哄又劝,浅歌却就是哭得兴起,似乎非要将先前遭的惊吓和委屈还回去才成。
于是华思弦除了自责外,又是将那个导致这一幕的罪魁祸首狠狠念叨了一遍,才惹得抽抽泣泣的浅歌稍稍减缓。
后又在华思弦埋怨慕容祚的时候,她才一边捏着帕子不停地拭眼角,一边小声搭腔:“小姐你也不能尽怨姑爷不是,嘤……一桩归一桩,方才明明是小姐凶了奴婢,姑爷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小姐这样牵强根本说不过去,嘤……再说了,姑爷到底哪里做得不好惹小姐生气?且不说这些时日姑爷对小姐的态度,单说府中上下所有人对小姐的态度,那可真是如对云泥之别,让人惊叹。若非姑爷有心,那些从来眼睛长在头顶的人,又岂会无故讨好尊重小姐?再有,姑爷从前是怎样冰冷无情的人,便是小姐不说奴婢也知,那可是全府上下敬而畏之,在他面前莫说说话,便是呼吸也觉比常时困难几分。可偏偏是这样的人,却为了小姐而愿意放低架子,不仅没有嫌弃奴婢这等下人的身份,还容忍奴婢与小姐甚至与他和自己同桌而食。这,若不是为了小姐,他如何肯忍?小姐只见奴婢如此没骨气,却不知,奴婢是替小姐高兴。奴婢早吃晚吃,多吃少吃又有什么关系,可一个愿意照小姐身边人的姑爷,自然会用心的对待小姐。要不,方才小姐那样冷淡,话也那样伤人,奴婢明明看见姑爷气得脸都黑了,却竟忍了脾气,并未为难小姐独自负气而去。这些,小姐难道就真的一点看不到吗?唉,小姐一直是那样聪明通透的人,如何偏是看不出,姑爷对小姐真是不一样了?”
说到最后,浅歌泣也不抽了,气也不喘了,擦拭眼泪的帕子也移开了脸上,变成一脸语重心长地看着自家小姐。
这让华思弦本暗暗好笑,却听她越说越多,一些话甚至不经意地触及她这些日子来心中故意逃避的存在,让她不由自主地转了身,盯着先前被那人单手按在桌上的书卷默默失神。
第一次,自己被一个男人激得失了理智而训哭了浅歌。
可浅歌不仅不怨那人,反而一门心思地替他说话,甚至为他而来责怪自己的偏执。
也是第一次,她在那人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时,心里产生了跟浅歌一样的意外,与不该有的陌生感觉。
想起他自那夜比试之后的种种变化,想起他亲口为了以前的态度跟自己道歉,想起他说,希望从今往后他们能冰释前嫌,让他补偿自己,照顾自己。
心,并不是毫无感触。
可她,为何要接受他的补偿?又如何相信,他是真的改变而不是新的阴谋?
他是那样冷血无情的一个人,为了利益而无所不用其极。
为了设计自己的亲兄弟,他甚至可以连自己的身体也不顾惜,更还曾视她的性命为蝼蚁,一度曾将她险些亲手葬送在大漠之上……
他野心天下,但凡行事皆出于不为人知的目的。
他阴狠无情,一次次利用她,设计她,挟迫她……
他这样的男人,不过有了丁点好,便会轻易让人推翻对他的仇视,原谅他,接纳他。
却不知,他所谓的施好,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他变是不变,曾经发生的已经发生,再也不能改变……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心叹一声,她不再与浅歌争执那人的是与非,重新坐回案前。
只是,当桌上的书籍再被拿起,听着浅歌无奈的叹息,手中翻开的页面,便再也看不清书中文字。
***
当叶青前来请王妃准备出发的时候,浅歌才知道姑爷要带小姐外出散心一事。
正愁小姐心结无法开解,有此机会,浅歌嘴上不说,心中却满心欢喜。
陆云在一旁皱着眉头,在浅歌兴冲冲地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衣物之时,他便无声立在华思弦的身边,以实际行动向叶青声明:只要主子去哪,他必跟至哪儿!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尘埃落,深情几许付东流8
更新时间:2013…6…9 21:50:35 本章字数:3611
叶青并未阻止陆云的跟随,想来是慕容祚之前已有所交待。殢殩獍晓
经过先前的相对,华思弦在上车之后,一路之上便显得沉默异常;便连浅歌有意开心地唤她看车外途经的趣闻及美景,也总是兴趣缺缺,神色淡淡。
好在那人竟有自知之明地安排了两辆马车,让她得以跟浅歌同乘一车,使她不用时刻面对着一个不想见到的人而心绪更沉闷。
“小姐累吗?叶青说待会我们进了阜阳城,便在城内先行息下,明儿再赶路。”
“听说骊山风景秀丽多姿,温泉喷涌,是历代皇亲贵胄钟爱的休养胜地。那里的泉水不仅常年水温温和,还有养颜、怯病、润肌的神奇能力。哎呀,小姐你怎么没精打彩的,奴婢光是想想就觉兴奋呢!漩”
马车出城后几乎一路沿从官道行走,路上无甚颠簸,相对平坦。是而不过两三个时辰,便已行至阜阳效外,而车上的人却并无多少疲惫之感。
浅歌从出府以来,便沉浸在兴奋状态,一路小鸟般叽叽喳喳不休,无奈身旁的小姐面色始终平静无波,让她也渐渐无趣起来。
真希望小姐能够打开心结,肯给姑爷和她自己一个机会,让彼此的关系有所缓和,不用再像如今这般沉闷压抑锩。
可她好话说尽,脑汁绞干,却再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小姐接纳如今的姑爷,肯与之夫妻恩爱,和平共处。
唉……
心一叹,她终是扬不起笑脸,有些无精打采地焉坐一侧,望着小姐直犯愁来。
天边的云霞铺红西山,红里透黄的光线一层一层洒在华贵逼人的车身上,散发着耀眼迷人的光彩,不时地惹得路上行人侧目张望,猜测着车中坐着的,该是何方贵气逼人的主子。
作为与京城相邻不远的一座城镇,阜阳的繁华虽不及京城,却因往来陵京与各城镇的商旅皆行经此镇,故城中人烟繁胜,商铺林立,酒肆繁多。
即使到了黄昏时刻,街上依旧人来人往;许多脚商、小贩并非匆匆收拾摊位回家,而是精神抖擞地守在摊边,向着许多赶在城门关闭前入城的人们兜售着商品,但听到处一片哟声起伏,惹人流涟。
当两辆华贵不凡的马车双双停在阜阳第一楼前时,过往行人皆侧目驻足,暗暗忖测车上下来的,会是什么样的高贵人物。
有眼力的人甚至可以一眼看出,这样的马车只有京城才有,而且绝非二品以下官员可以乘坐的。
即使常人看不出马车来历,却也一眼便可以断定,拥有这样华贵无比的马车主人,定是尊贵不凡、惹人仰望的至尊人物。
是而,当马车来到楼前尚未停稳,酒楼外的酒保便伶俐地奔了过来,躬身在前面的那辆车身前,笑脸迎道:“欢迎几位客官赏脸来咱们酒楼,不知几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阜阳第一楼”是阜阳的一家老字号酒楼。
店号虽老,酒楼却新。
据说两年前在同行竞争最恶烈的时候,不知是意外还是人为的恶行,若大的老字号酒楼却被一把大火焚烧个干净,以至有人欢喜有人叹息;却不过短短一年时间不到,这家酒楼便又如雨后春笋般,顽强地重新建立起来。
格局样式一径如昨,还是依照当年酒楼的设计而建,却新添了三层楼层,共有七层楼高;登上顶楼,近可一览阜阳街道风貌,远可观望临江江畔,实是游览观光的好所在。
且酒楼凭借祖上传下的独特厨艺,其楼内的酒菜在整个阜阳当属一绝,又有独具一格的优雅环境与上好服务,使得食客便是去他处吃过再多的新花样后,还是会认为此刻独有醉人清香,惹人久久不忘。
故,在那一场大火之后,重新建起的“阜阳第一楼”不仅在城内越传越火,还很快传出了阜阳城,变成远近闻名的高档酒楼;也真真实实成了阜阳人心中的第一楼,无论其他酒楼如何革新创异,都无法动摇它的地位。
“到了,主子。”叶青先行下马快步来到最前的那辆车马前,垂首而立着恭请车内的主人下车。
那迎客的酒保自是极有眼色,见状再不敢出声询问,对着前来的叶青恭敬地一施礼,便极安顺侍立一侧,一同等着车内的人下来。
浅歌悄悄掀了帘,看见街道两边不知何时围了许多张望的行人,而前面不远的车上,姑爷正在叶青的恭请中步下马车;一双镶着银色镀边的华贵黑靴首先落地,跟着织金绣龙的紫色衣摆翩翩一动,浅歌尚未看见姑爷全身,便听四下陡然一片吸气之声起伏,夹杂低低惊羡之声,分明是没想到车内走出的竟是一个如此俊美无双的华贵男子。
忍不住掀了得意的眉,浅歌歪着脑袋看着姑爷那道贵气逼人的紫色人影完全出现,嘴角也不经意地偷偷上扬,为小姐能嫁得这样令人艳羡的夫君而暗暗高兴。
然而,她嘴角的笑容还未来得及展开,便在看到那人意外转向这边的面容时陡然一僵,随即有些慌张地一把松开车帘,扭头看着身边的小姐,舌头打结道:“小,小姐,姑爷他,他往这边来了。”
“来便来了,有何可慌?”秀眉不动声色地微挑,华思弦对浅歌前后这般大相径庭的态度有些意外,不知她先前得意着什么,眼下又是惊慌着什么?
“不是的小姐,外面……”浅歌神色异样,盯着小姐澜不惊的模样一时口拙,待发现小姐挑眉的动作后,才发觉自己方才心底刹那的惊慌,竟是因为想到了“般配”两个字,“外面,有许多人在看着……”
华思弦先是一愣,随后看着浅歌有些自责的神情,终于明白她的紧张从何而来。
低头随意打量自己一眼,她的嘴角忍不住掀了掀,一路未曾展露的笑容,竟在此时舒扬了开来,“你是觉得我穿得这般寒酸,若与那人并排站在一起,会引起旁人议论,怕我面上难堪吗?”
“嗯……呃不,不是……”浅歌目光一变,迅速点头,却发觉自己应和便是承诺了小姐寒酸,又赶忙摇头,引得华思弦扑哧一笑,一路的沉闷忍不住在此刻一扫而空。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容貌只属秀美,并无绝色之姿,且出门又不曾换件华丽些的衣裳再稍作打扮,故她此刻样貌,与哪个大户人家府上的丫鬟无甚差别。
而那人她虽不愿搭理,却不得不承认,他的俊美世间少有。
不管是冷若冰霜的他,还是一笑风华的他,均足以倾倒天下,令万千女子失神着迷。
若这样俊美无俦的男子携一个衣着清简得近乎寒酸的女子一处,在一众不明就里的人群围观中,该会是怎样鲜明的反差。
可,这一切皆是那人自己造就的,他若献那不该献的虚情假意,自己的存在不正是对他的装腔作势最好的打击么?
慕容祚亲自伸手替之掀开车帘的刹那,迎接他的,便是这样一张美得惹人心跳失措的灿烂笑脸。
好似久积的雾霾天气骤然间被万丈阳光穿透消散,映得他漆黑的桃花眼底莫名一亮,一路压抑的不去靠近,便陡然成了最后悔的遗憾。
“思弦,我扶你下车。”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刹那间柔和了眉眼,浅歌看着车前的姑爷温柔地向小姐伸出手,心里真是五味陈杂,分不清该笑该苦。
她想,若姑爷得知小姐此刻的好心情不过是来自对他的形象损坏,满眼的惊喜该是会变成哭笑不得的无语吧。
可她却想错了。
如她所料,周遭的人群在看到玉树临风的紫衣男子那样深情款款地牵着一名衣着简朴的清秀女子下车时,到底还是意外多过艳羡。
因为那个身着淡绿色衣裙的女子虽气质娴雅、模样秀丽,却到底不及身边的男子来得出众,与之站在一处明显有些高攀了那个男子,如何男子对她,却是这般的温柔呵护,惹人艳羡?
不说一些女子看了纷纷嫉妒,便是许多男人看了也意外摇头。
叹那绿裳女子一无绝色美貌,二无玲珑娇体,甚至那身宽大的衣裳使她看起来清瘦干扁得可以,如何能够获得那样出色的男子如此怜爱?
面对一众的异样目光,华思弦神色如常,丝毫不因此而影响心情。
当四周的目光与议论团团围绕着自己时,她只觉那只牵着自己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正暗自嘲笑他自作自受的当口,却忽觉脚下一轻,头中一眩,竟被慕容祚莫名其妙地当众拦腰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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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更了一章,镜子又让亲们久等了。顶着锅盖灰溜溜地爬上来,主要是想告诉大家一声,年关将近,镜子比平时忙碌了好多,虽然这不该是断更的借口或理由,无奈更新无法保持,还望大家见谅。
这章之后,镜子会在春节前再更一次,但章节数无法预估,会尽量能多更几章是几章。其他的题外话,会在下次更新跟大家交待,有什么大家也可以给我留言,我会定期去评论区回复大家。
另,新年将近,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新年新气象!祝所有的亲们还是学生的学业有成,在工作的事业顺心,未婚的早觅良缘,已婚的恩爱幸福,所有的人在新的一年都会心想事成,万事如意,嘻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尘埃落,深情几许付东流9
更新时间:2013…6…9 21:50:35 本章字数:6607
四下一片低呼之声,华思弦只觉脑中一空、面上一烘,抬眸便对上一双深浓得让她心跳忽停的俊眸,正牢牢锁着她精致的面孔,唇角掀启,朗朗而笑:“内子生性怕生,诸位得散且散,若是言词不当惊吓了内子,可莫怪在下动手清场了。殢殩獍晓”
随着他话落的同时,翩跹衣袖冷冷一扬,便听空气中“咚咚”两声脆响,站在路边不远的两名先前对华思弦样貌表现最为不屑的年轻女子便随声身体一歪,哀叫着跌倒在地。
而二人的脸上也迅速浮起红肿一片
这极快的变故,让还未看清那紫衣男人是如何出手的众人面色震惊,忍不住心下一片骇然。
此惊有三濮。
一惊那个衣着华贵的俊美男子竟当众称他怀中的那个女人为内子,足见二人关系竟是真正的夫妻。
二惊那人言语袒护,连旁人的围观之见都不得对那个女人有所不敬,足见其护妻心切。
三惊那人出手狠辣,连女子也不顾忌,言出必行,让人再不敢不要命地在这里看热闹了馁。
于是乎,除了那两个被打跌在地又惊又怕的女子及其面有余悸的随从外,其他人一眨眼的功夫,便作了鸟兽散。
而那两名年轻女子吃了这等苦头,忍不住羞得哭泣起来。
从她二人的衣着及身边站立的仆从看来,二人想必是逛街而归的大户人家小姐,且二人一同而行,应是彼此熟识。
可此刻在慕容祚的跟前,她二人单从对方的尊贵马车就隐隐觉得其身份不凡,加之此刻此人气势冷厉、举止摄人,她二人再无眼色,在身边随从单薄根本没有与之对抗之力下,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又羞又悔起来。
若非酒楼内的管事之人闻得风声匆匆笑脸迎出,出言解了那两名女子尴尬劝其离去,再迎着慕容祚进入酒楼,楼前这才终于恢复先前清静。
“放我下来。”华思弦被慕容祚就这样一路抱进酒楼,抱到一间上等客房之内,俏脸早已红得褪不下红潮,人也手捉无措,除了任他这样抱着,连挣扎都忘了。
直到那亲自送几人上楼的掌柜的哈着腰带人离去,她这才觉全身僵硬得难受,终于想起来使劲挣扎着要下来。
慕容祚唇角一扬,笑道:“思弦到懂得享受,见我抱你上楼那么辛苦都不曾要自己下来走路,这会儿到了床前才肯下来,可把我的手臂累得够酸。”
“你……”对上那双黑亮如星的俊眸,华思弦只觉心跳如雷,又羞又恼他的这番出言调戏,来时想好的要与他冷眼相对,此刻完全不在状态。
使劲地在他臂上狠狠掐了一把,趁着慕容祚拧眉抽手之际,华思弦迅速一跳一推,人便迅速退离他一定的距离。
“小姐。”浅歌快速上前将一时有些站立不稳的小姐扶住,见小姐不领姑爷的情还狠狠的掐了姑爷,她真担心姑爷有心的亲近,会被小姐这一掐,又冷却上一路。
然而华思弦接下来似赌气又似嘲讽的话,不仅将慕容祚听得笑意加深,更让浅歌一时没忍住,挤着眼睛笑得乐不可吱。
因为华思弦一旦脱离了那人的危险圈固,便感觉找到了底气。
用力扶着浅歌的手,她抬头瞪着身前的高大男人,美眸大睁,秀眉冷竖,嗤道:“堂堂战神王爷体力这么不济,连个身无四两肉的弱女子都抱不动,还有什么资格拥有战神的称号,又有什么资格当我的夫婿!以后别再对人说我是你的内子,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话一说完,她才发觉不对。
自己一时促急,不仅承认了他是她夫君的事实,还大有暗示他某些方面体力不行,要他练好了身体再来抱她的意思。
天知道她根本没有这层意思。更可恼她在那人与浅歌如此暧昧的笑容下,竟那样快反应了过来,还可耻地再度红了脸,不分明是让那人有了笑她的借口,说她心口不一。
先前的冷漠排拒,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
正满面尴尬地独自撇了头去暗自气恼,身前却紫影一晃,惊得华思弦心有戒备地欲行闪逃之际,一只温暖有力的手轻轻地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一双惊疑的美眸直直对上他的眼,看到了他眼底温柔似水,深情如海,“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轻风的吻在她发愣的空当悄然点落眉间,待她想起来该躲避的时候,又骤然消失。
那人抬指捏捏她粉嫩的脸颊,掀唇一笑,转身命侍从好好守护王妃,自己便领着叶青离开。房中。
仿佛一场不真的幻觉,华思弦看着那人消失的背影,下意识地伸手抚上自己眉间。
那里方才真实的触感,短暂得如同不曾发生,却无端在她心湖掀起一片波浪。
他的温柔仿佛是一粒看不见的种子,随着他一次次的亲近,一点点的改变,竟不知不觉地,在她的心田生根发芽。
以至她对他所有的旧观,也随着嫩芽生长的过程,渐渐遗忘,越发模糊。
她现在唯一能强迫自己记住的,就是他的野心。
从前冷酷无情,当初阴险狡诈,都被他改头换貌般藏得无踪;她不擅去恨一个人,自然无法将恨的种子深埋心底,自然被他有了可趁之机,用她的善与大度,成功地让她接纳他的改变。
可她却始终不曾忘了,他的野心一如既往的强大,他就算再就,也不肯舍弃他的追求。
他一天不肯安心当他的康王,那他与慕容烨之间的争斗,便永无止境。
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
也许,当他肯放下那颗争夺的野心之时,便是她真正接纳他之日。
浅歌待得姑爷走后好久,才忍住了偷笑,悄悄走到华思弦身边,竖了竖拇指,小声道:“小姐,姑爷其实人很不错。长得俊美无双不说,人又英勇善战,能力非凡,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夫婿人选。最最重要的,是他如今对小姐如此温柔体贴,这般上心、极尽呵护,这才是最最让人欢喜的。小姐,你就原谅了姑爷,好好与之相处吧!”
“你也知道他是如今对我好,不是从前。”轻轻一叹,华思弦有些无奈苦笑。
浅歌说的道理,她又何偿不明白?
可惜这么多年来,他是如何待她的,她比谁都清楚。她可以不计较他的冰冷无情,可以不计较他心中另有别人,却不能放开自己跟他亲密相处。
嫁他之时她便打定主意,既然彼此无爱,能够维持个名义夫妻,掩了天下人的眼、堵了天下人的口,便已足够。
这三年来,他无心于她,她乐得清闲,既使在府中的地位甚至不及一些下人,却因自己从小到大都无父母疼爱,无人怜惜,早已习惯了这些。
如今他在一次次伤害利用了她后,忽然一改从前的相处,要与她以真实的夫妻关系来相处,甚至温柔得让她不敢正目,她又怎么不惶恐不安,如何不失措想逃?
“如今”这两个字,她并不知道能够维持多久。
她不知道,是不是那人新的诡计、新的手段,让她在他的柔情攻势下沦陷之后,又一个可怕的陷井。
她不敢赌!她在乎的人不多,却足以成为致命的弱点!
若是因为她而让自己身边的人有所损伤,她宁愿维持着目前的状况,过一辈子!
这些原因,浅歌自然不能完全明白。
她也不能对浅歌说出自己的顾虑。
因为她深知,她对浅歌的情有多深,浅歌对自己亦是同样,甚至更深。
为了自己的幸福快乐,她宁愿冒这个险,哪怕最后下场凄惨,她也不会让自己白白错过获得幸福的机会。
所以,她宁愿让浅歌烦恼,也不敢轻易交出自己的心。
却如今,她发现自己心底的坚持,正随着那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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