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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跟朕回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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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想着,心底的怒气便更浓了。
    不假思索地用力便狠咬那正肆意侵犯她的男人一口,立时疼得慕容祚“咝”一声猛地抬了起头,睁开一双泛着红光的俊眸直定定地看着华思弦;那片红得鲜艳的唇上已经清楚可见破损一块表皮,眨眼间渗溢出大滴血珠,很快便越加红肿了起来。
    “疼吗?”
    呼吸间分明胸口剧烈起伏的华思弦看着那人似疼似怔的神情,抿了抿被他吻得生痛的唇,咬牙低语。
    对方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态度认真得仿佛一个傻子,“疼。”
    他那模样,不知怎么的,竟让华思弦心底莫名一轻,忍不住气便消了大半。
    却想到他方才行径,不由得呼吸一促,竟是无法再对视着他那双依旧显映浓浓情。欲的俊眸,无端心慌。
    “知道疼就好!”别开眼,她故意撇唇哼笑:“最好疼得你能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在她看来,慕容祚是疼也好,是怒也好。
    只要不再一味地抱着她、吻她,便能让她多争取一些时间冲破这该死的穴道。
    她已经尽到她该尽的力,药也喂了,该照顾的也照顾了,岂能再留在这里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为今之际,她唯能拖一时是一时。
    可她却忘了,她此刻面对的那人,早已不再那个能够理智对她的清醒之人,而是高烧未退的迷糊男人。
    他的言行举止皆是凭着本能与心意,是而她这招看似有效,却也不过片刻,那人便由傻愣变成傻笑。
    但见他抬指轻轻抚抚被华思弦咬痛的嘴唇,略显呆滞的目光始终盯着床上面容熟悉的女子,忽而再一俯唇,竟“啪”地再度用力亲了华思弦一记:“我知道。我在亲你!华思弦,思弦……我的女人!”
    说着,他不顾身下显然被他行事震惊到的娇俏女子,再一次毫不犹豫地俯唇覆了上来。
    “唔……”
    身心一重,呼吸已刹那间失了准则。
    这一次,腥甜的血气伴着清苦的药味,不知为何,竟让华思弦尝出一丝甘洌之味来。
    微肿的唇再次遭受他热烫的火唇轻轻辗压,莫名地不见了先前的激烈与粗重,在浅浅磨娑的同时竟带起她心底一丝轻颤,缓缓地,由唇齿一直蔓延至了血液……
    后来的发展有些超乎华思弦的预知。
    当她全身的血液能够再度自由畅流时,她身上的衣物与那人的衣裤早已混丢一地;一如她与此刻正牢牢趴在她身上努力运动的男人,彼此间肌肤相亲、四肢相缠,正行着世上正常夫妻所该行的恩爱之事……
    “——啊!”当迷漫出紫雾的美眸在感知到一阵奇异的热流贯涌体内刹那,瞳眸不由间骤然收缩,整个人如同跌下云端般蓦地清醒过来,同时万分羞恼之意也铺天盖地将她轰然淹没。
    羞愤欲死地当口她忍不住伸手狠狠在那人后背抓出两道长长痕印,却不过唤得那人低吼出声,却分明是满足而惬意的回应。
    “你……”俏脸一瞬间红得如同滴血,华思弦又羞又气又恨。
    用力伸手欲将他推开,却被他低笑着单手穿过她的腰,愈发将彼此的身体契合得密实无分,口中满足地柔声低低唤她:“思弦,我爱你。”
    心房蓦地漏跳一拍,华思弦听着耳边深情不悔的痴怔爱语,不知为何,心却痛了起来。
    全身的力气方才本已几乎被他索尽,这会儿又完全被他压在身下不得动弹,她除了双手可以抓掐他的背外,根本做不了其他。
    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做到的心如止水却被今夜这一场莫名其妙的亲密打破,心绪不觉复杂难平。
    却还未来得及理解这是种什么感觉,却猛地面色一变,好不容易才消浅了的一脸红潮转眼间呼地又涨红起来。
    “该死的慕容祚!”一口咬在他肩头,她再顾不得想其他,在他再起反应的抵压下,全身开始剧烈扭动起来。
    可她的试图躲闪却不过是益发刺激了那人情。欲,让早已有了冲动的男人下腹再度一热,不顾她如同小野猫般的极力抓咬,分。身用力一挺,再次不由分说地将她填了个结实……
    华思弦低呼一声,那种带着悸热的颤抖便不受控制地再度袭来。
    身上的男人丝毫不顾早已疲惫不堪的她,大掌紧紧掌掴在她的腰间,一手腾出牢牢罩住她浑圆且泛着层层粉色的完美玉。峰,唇一低,已不费吹灰之力地一边尽情吸吮,一边加快律。动起来。
    他的体力远远出乎了华思弦的意料,根本难以想象这般生猛强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叶青口中连续多日不眠不休、生生将生体累垮、累病的那个人?
    偏偏如今自己这个前来照顾病人的人却四肢酸软无力,除了任由他予取予由,丝毫逃不开。
    如此这般纠缠不休,直到那人再次得到满足,方一头歪倒在华思弦枕旁,双手不忘拥着怀中女子,无比满足地唇角含笑着沉沉睡去。
    而与他的反应大不相同的华思弦,却是看着他那副满足的睡容死死咬紧下唇,恨不能扑上去在他脸上再度咬上一口。
    好不容易等到身体恢复了些许体力,她羞恼着一张俏脸用力扳开他的手,没头苍蝇似地从床上奔跳了下来。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乱极了。
    她根本不知道事情如何会发展成这副样子,只想着尽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她心烦意乱的男人,离开这个房间。
    以至于连脚赤在冰凉的地上她也不觉凉,只胡乱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却发现从里到外的衣服却不少地方被毛手毛脚的慕容祚不慎撒裂。
    忍不住再回头狠狠盯了那人一眼,她张口欲骂“混蛋”,却一看到那人不由得又俏脸一红,只好鼓着腮再度弯腰将地上他的那些衣物一股脑地全抛到他的身上,连被子也懒得再替他盖好,便拢紧衣襟趿上鞋子逃也似快步窜出门去。
    屋外的雨还在继续。
    叶青似乎已经离去,未在屋外。
    门口只有两个年轻的丫环侍立两侧,看见华思弦突然开门冒出,二人皆是吃了一惊,待得想起来行礼时,却见门口人影一闪,身材很娇小的王妃已经夺步奔了出门。
    ---------------
    一夜数次的肉,亲们可还满意?





     第一百六 十章 新生,新的开始10(宫廷篇)
     更新时间:2013…11…7 16:34:46 本章字数:3296

    那两名丫环见状忙匆匆取伞欲去相送王妃,却听见“扑嗵”一声轻响,转头便见冒雨而去的王妃迎头撞上一个白衣女子,险些摔倒在泥泞雨中。睍莼璩晓
    未等去扶,那边已听那人微微一顿随即娇笑轻起:“原来是妹妹!听说王爷病了,妾身不放心便过来看看,想不到……”
    然未及她音落,华思弦已神色极古怪地伸手拢紧似有些不整的衣裳,看也不看华沧月一眼,极快地闪身让至一侧:“王爷在里面休息,妹妹还有事先走一步,不便陪姐姐了。”
    说完也不管华沧月微有些变色的面容,已跨步径自冒着雨疾速奔离璃霄苑。
    “哎!王妃,小心淋了雨。”守在门口的两名丫环此时已撑了伞前来,因着看清来人正是新进府的侧妃,只得屈了屈身子向其行礼榛。
    华沧月见着这副情景,瞥见华思弦背影凌乱的衣发,美眸不为人察地泛起一股寒意。
    “王爷跟前不可没了人照顾,你们两个且留下候着。”抬手间她拦住那两名丫头,转头使个眼色看一眼身后的侍女,淡淡道:“暗香,你快代我护送妹妹回苑,千万小心别让王妃淋病了。”
    “是!”暗香闻声一辑,已了然而去诣。
    剩下疏影依旧静立在华沧月身后,而那两名年轻的婢女则双双相视一眼,唯唯诺诺应了。
    恭敬地打帘迎了新侧妃进到王爷里屋,二人尚未来得及进去替这位新主倒杯茶水,便见前面一脚刚刚踏进屋的侧妃那张绝美过人的面孔蓦地骤变,随后整个人迅速转回身,换上一张亲和笑脸看着分明不明所以的两名侍女,抬手自腕上褪下一双精致玉镯笑着递给二人,“你们辛苦了这些时也受累了,这是我代王爷赏给你们的,拿去吧。”
    疏影眉毛一动,有些讶异地看了主子一眼,心下一时不解主子用意。
    那两名丫环见状更是受宠若惊,连忙双双福身低下头不敢去接,一边惶恐推让:“奴婢二人照顾王爷本属份内之事,能得侧妃夸奖已是心喜意足,岂能因此再收下侧妃的赏赐?”
    “呵呵。”华沧月不以为然,依旧笑得亲切,“与二位相比,我对府中之事还多有不懂之处,日后有许多地方还需你们帮衬照应,这点小赏赐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根本不足为道。”
    这般说着,她已使了眼色让疏影上前将手中玉镯拿过去硬塞在两名丫环手上,大有今日这赏赐她们是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的架势。
    如此这般,那二人虽面有豫色,却还是暗喜更多。
    听华沧月话中之意,似是因对方是新进府的新人,又是侧妃,便借此机会跟她们这些下人攀交情来了。
    虽然在她们看来,她们做下人的跟主子永远身份有别,无论正妃、侧妃,都是她们应该听从、服侍的对象,根本不必刻意讨好她们这些下人。
    可做主子的却心思便怕没她们简单了。
    如此一对比,这位新来的侧妃与素来为人冷淡的王妃相比,到是要通晓人情得多。竟连带着她们这些做下人的,也因此而跟着沾光起来。
    如此想着,二人便越发乖巧殷勤起来。
    见华沧月没有别的吩咐,便讨好地主动守在屋外,声言若有吩咐,旦唤一声便可。
    “你也先出去候着吧。”待得打发那两个丫头,华沧月一张带笑的面孔便立时敛了笑意,淡挥挥袖让疏影也且出去,眉眼间分明一抹郁色。
    “怎么了主子?”疏影知道,若无紧要的事,主子是不会愿意与两个无足轻重的丫头好言好语。
    如今却将腕上一对上好的翡玉镯赏了二人,怕不只是希望二人对她有好印象这般浅显。
    然而她不提还好,一提华沧月一张俏丽的面孔明显红晕一升,随后似是又恼又羞,竟破天荒地未曾对她明言,只是恨恨一咬牙,模糊说了一句:“难怪她慌里慌张,原是这样……不是心如止水,再不愿与他有任何牵扯吗?哼,不过如此。你既要逃,索性我再帮你一把!”
    是夜,大雨淅沥,未曾歇转。
    一如这夜几个心思各异、辗转难眠的人儿。
    却至次日清晨,雨已歇,病已除,人亦醒。
    “怎么是你?”拧眉看着睡在枕畔的绝色佳人,慕容祚无意识中伸出抚摸的手僵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嫩白肌肤上,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声音有些失常地急急问她:“昨晚是你在我这儿的?”
    他这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微哑的嗓音伴着凌厉的眼神让人不自觉地心颤了颤,却到了如今,唯有硬着头皮接下去。
    华沧月蜷了蜷一丝不挂的身子,往被那人无意中扯得无法遮盖的被中钻了钻,一张俏脸在他的视线下白了红,红了又白,最终艰难地咬起唇,又羞又怯道:“王爷醒了,妾身……”
    脸再度一红,她的声音已经细而不闻。
    身旁的男人却眉峰渐锁,一张线条明朗的俊脸分明浮现躁意来:“昨晚,本王临幸的人,是不是你?”
    华沧月只觉脑中一轰,原本红白相间的俏脸因他这话刹那间苍白一片。
    知道他或许会有所怀疑,却不防他竟能如此直白地开口问自己,且这样伤人至极的话,无论是她与否,都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眼眶忍不住便泛了红,她活了这么大虽说历经二嫁,却到底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若非情势所逼,她也绝不会厚着脸皮做出这种行径来寻求他的垂爱;却不想,他的冷酷远比自己所认识中的更要残酷许多。
    可她确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种不快在面上一闪已很快换了下去,转而一张微嗔含怨之色浮出,再度咬着唇埋首他肩侧,声细如蚊地应了:“王爷怎么这样问?不是妾身,还会是谁?昨晚妾身还未来得及准备,却不想王爷病中还……”
    说着说着,她已又娇又嗔地伸手轻掐一下慕容祚光祼手臂,嘟哝不已。
    当真是娇羞可人,秀色可餐至极。
    换作旁人,能有如此美艳佳人服侍在旁,温香软玉、浓情蜜意,即使非已所爱,也不会推这般的投怀送抱。
    可偏偏这个人不是旁人,而是性情极冷漠的慕容祚。
    昨晚服了药又经过剧烈运动而发了汗最终酣然睡去的慕容祚,此时一觉醒来顿觉精神大好,原本心情也是极好的,却一睁眼,便发现身边的女人竟然不是自己认知中的心爱之人。
    而更让他眉宇不悦的是,他似醒非醒间亲吻拥抱的女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华思弦,而是眼前人。
    这让他一腔好心情瞬间散了个尽,尽管可能不久前他还纵情在她身上驰骋逍遥,却想到自己竟然无意中将华沧月当成思弦,便说不出的懊恼。
    是而,他略显烦躁地一掀被子忽地坐起,丝毫不顾身边之人受到惊吓的低呼声,径自起身更衣。
    “叶青!”可当他看到满地的狼籍后,俊眉忍不住再次深拧。
    因为他看到,地上竟满是自己与华沧月的衣裳,杂乱无章地丢得到处都是。
    而他方才那一番动作,却分明牵动肩膀和后背微疼,偏头看了看,他不由得轻“咦”一声,又一次回头问道:“这些,是你弄的?”
    他是指肩头的咬伤和背后抓痕。
    之所这么问,是因为他怀疑华沧月的性格,根本不会这般激烈。
    而胆敢咬他、抓他的女人,应该只有华思弦一个。
    瞥见那些伤,华沧月自是触目惊心。
    却从昨晚她看见这些伤痕的当口她便已想好应对,闻声不觉眼眶一红,幽幽道:“王爷烧得糊涂,忘了妾身仍是处。子之身,动作激烈时妾身……妾身不得已而弄伤了王爷。还请王爷责罚。”
    说着,一双动人的大眼中已滴下晶莹泪滴来。
    此情此景,与慕容祚昨晚记忆中虽有不同,却又找不到不妥之处,让他不觉微微点头,竟是信了。
    恰好叶青应声而入,见着屋内情形俊脸先是一怔,随后迅速浮上一丝晕红,急忙低下头后退数步,立在门边行礼:“王爷。”
    “你让人进来收拾一下,随后速与我进宫一趟。”漫不经心地取过更叠一边的里衣穿上,慕容祚丝毫不顾忌华沧月此时的羞窘,竟是不曾让叶青避闲退出。
    待得整好衣冠,他也不曾用下早膳,更不曾回头关照一下华沧月一句,便带着叶青匆匆出府去了宫中。





     第一百六十一章 新生,新的开始11(宫廷篇)
     更新时间:2013…11…15 15:43:46 本章字数:3375

    掌管天象的钦天监诚不欺君,待得新帝登基的好日子,果真晴空万里、春光大好。睍莼璩晓
    近日因政务繁忙而略显面容消瘦的慕容祚一经明黄龙袍加身,非但英姿无损,反而俊朗挺拔的身影无形中益发显得高大摄人;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更因那顶象征皇权的皇冠映衬得越加俊美如神,耀眼至极。
    若非他那天生寒意逼人的凛然气质,群臣无不要惊叹得讼赞不绝,暗喜吾皇乃天人之姿,世上无人能及。
    饶是如此,一些原本对新皇还略有斥意的大臣,经此一眼,心中已立时臣服大半。
    剩下另一小半儿,亦早在慕容祚叱咤沙场、征服天下各国时因畏生敬辂。
    便连依旧心有不甘的旧皇,当看着这个一直以来被自己刻意排挤的儿子最终还是坐在曾属于他的皇位,也不得由感概万千。
    命运有时候便是这般的不由控制。
    他费尽心机地防着这个野心勃勃的儿子来夺自己的帝位,却正因为自己的防备而促使他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直至应了自己的忧恻,彻底地逼退自己、禅位于他娈。
    仿佛有看不见的命运之手,从一开始便布好了所有人的命运,无论他如何扳转,亦只是徒作挣扎。
    可惜他参悟得太晚,待得明白时,大局早定,再无更改。
    随后的几日,因皇帝刚刚登基尚有许多祭祀类礼节需要安排,又有各国相继派使臣来贺需要安顿,加上朝中新旧大臣许多官位需要相应的变动,慕容祚较前段日子显得更忙了。
    一时间礼部大臣与内务府管事忙得几乎脚不沾地,更有极重要的立后大典未曾裁定,这让许多牵涉和不相关的人都开始密切关注起来。
    起因是慕容祚因在忙得脚不沾地时随口应礼臣一句“后位再议”,生生让一众自以为心下了然的人确定了原王妃华思弦因不受宠而后位无望;又因华沧月曾一女二嫁,显然冒然立妃也于礼不符。
    遂不少人兴起赶女儿上嫁的小心思,不论正经、闲时,只要逮着机会便厚起脸皮拱手一句“臣膝下有女,逢龄适嫁……”
    初时慕容祚不以为意,待得说的人多了,渐渐几乎发展到凡是家中有女、甚至远房沾亲带故的臣子都开始跟风,令他再也忍无可忍。
    遂宣来礼部尚书准备立后之事,所立之人竟是早早被众人排出后位名单的原康王妃——华思弦。
    这下所有人炸了锅,但凡动过送女入宫心思的大臣皆“良苦用心”地上折明示、暗示着华思弦为后之种种不妥处,竟连先皇原先戒备的借口也再度搬上,一度今慕容祚烦不胜烦。
    更让他烦闷的是,那群臣子添乱便罢了,他顶风立后的那个女人竟也趁风跑来再添一把火。
    当叶青来报“准皇后”娘娘突然不见了时,慕容祚当场额角青筋直跳,问清来拢去脉后,他当即弃御书房中堆积如山的奏折不顾,冲到御马间随便拉出一匹御骑便火速策马冲出宫门。
    后因此事,史官还曾有记云:新历万昌之初,新后未立之前,新帝不知何故突然于宫内策马而去,后历经一天一夜方回。此为风暖史上,第一位在宫内不乘御辇而恣意纵马的皇帝。
    且说当时,慕容祚之所以急急策马出宫,是因为叶青前来向他禀报,说府中负责看护华思弦的侍卫,在日间王妃带着陆云上街不久后将人跟丢了。
    这若是其他人,或许不会有什么让人担心之处。
    可这偏偏是慕容祚最放心不下的华思弦。
    此前他特意安排负责保护华思弦的那些侍卫身手皆是一流大内高手,能在三四个顶尖高手密实看护下轻易丢了,可见问题不是“丢”这么简单。
    很显然,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华思弦突然带着陆云上街,还不慎走丢,实是她有意为之。
    这让慕容祚禁不住心下又气又急。
    他一心为抬高她的威仪而处处依从她,本来在他初初登基时她与华沧月便早该搬进离王府住进后宫,却因为华思弦不日前遣了下人前来请求暂缓搬迁,说是在府中住出了感情,一时搬走有些留恋,请求留待慕容祚登基之后再搬也是不迟。
    当时他以为,她还为以前的事而始终耿耿于怀,不肯直接面对自己。
    是而,他还特意让华沧月一并留在府中陪她,并命府中之人一切俱应听从她的吩咐,为的便是日后她一朝进宫为后,能有威严。
    孰料,她却借自己给她的权利玩起了花招,竟还该死地敢在立后大典之前失踪,简直是挑战他的耐心极限。
    匆匆回了府问了管家华思弦相关近况,又问了那四名负责看护的侍卫具体情形,及至水灵、墨竹二人亦被叫到了跟前,却只除了问出近日只李太医与陆云走得分外近了外,并无其他。
    闻此,慕容祚立即派人前往李子谦住处查探消息,却不想这一查竟查出了一桩惊天之秘!
    前来回禀之人意外发现,那李子谦与陆云之间竟关系匪浅;而陆云的真正身份,竟是让慕容祚闻之也不由大吃一惊。
    原来,陆云的真实身份,竟是天下各国君王与能人异士俱为之尊崇相待的医门门主陆通天之幼子。
    因医门内事,年事已高的医门门主陆通天于不久前刚刚清理门户,亲自废去自己长子双手与一身绝技,令其从此不得再踏入医门属域半步。
    而此后医门门徒便开始在各国之地寻找一个人。
    而此人,正是当时重创未愈、几乎丧生的陆云。
    后来慕容祚才知,原来一直作为华思弦侍从的陆云,父亲乃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一代圣医——医门门主,陆通天。
    此人性情古怪,医术却神奇高超,有着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之能,一直是天下各国君王与能人异士之座上宾。
    其门下弟子众多,关门弟子却仅十数人,皆是天姿独厚、资质奇佳之辈。学成后分散游历周国,又广收弟子,使得医门子众遍布天下各国,也算是在各国占据着极高的地位。
    而李子谦便是陆通天关门弟子之一的一名门下弟子。
    机缘巧合下他发现了陆云,起初陆云不愿承认身世,后不知因何想通,决定认回自己父亲,重回医门接手陆通天即将授传的掌门之事。
    华思弦当时不知,当年那个重伤不醒、满脸冷酷的沉默少年,还曾有着让她心酸怜悯的不堪回首。
    后据陆云坦白才知,原来他乃陆通天晚年与人风流而得之子,身上有着陆家特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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