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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策之帝妃有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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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衣挣开黎湛的手,她一定是魔怔了,不过一个眼神而已,哪有那么多丰富的内容。
“无衣,还不谢谢黎公子?”彼时秦朔和黎胤也到了跟前。秦朔双手背剪,眸光深邃地划过黎湛依旧浅笑温润的脸,不知在想什么。
秦无衣抬眼,正对上黎湛微微透着坏笑的眼。
从秦无衣的角度看去,还可以看见对方如薄如削的嘴唇轻动,看那唇形,拼出来正是两个字——“秦光”。
秦无衣心头一凛,待要细看,对方已经恢复了平日那等儒雅有礼的样子背剪了双手,对秦无衣表示着淡淡的疏远,宛如初见。
秦无衣遂配合地扬起一张明丽的笑脸:“谢谢黎公子相救。父王,想来您同这两位公子还有事要谈,无衣这便先走一步,告退!”
秦朔看着跑得兔子一样快的秦无衣,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对黎湛道:“黎公子还望莫怪,寡人的无衣公主向来便是这般古灵精怪,若冲撞了黎公子,还望见谅。”
黎湛看着秦无衣渐行渐远的背影,轻轻一笑:“无碍。”
回想起方才秦无衣穿着女装的明丽模样,黎湛嘴角笑意更深:“也正是因为无衣公主这份真性情,我王才坚决希望无衣公主能同我王成一对良侣。”
一边的黎胤直想翻白眼。什么“我王”“你王”的,说的不就是自己么。
而且那老秋千虽然老,但还算结实。黎湛掩在袖子下的小动作,他可看得清清楚楚。何况这么偏僻的地方,还不是故意穿过来的。
真是腹黑。
☆、第三十二章 缘来如此
秋千外的两排桂花树下,飞快地闪过一个宝蓝色的身影,匆匆朝宁和宫而去。不多时进了宁和殿,附在等消息的王后耳边悄悄说了两句,王后的脸色顿时一变:“什么!真有此事?!”
顾姑姑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这才压低了声音道:“王后,此事千真万确。原本奴婢问了御书房的小安子,谁料那小安子被许世安教坏了,死活不肯吐露半分,连半个银钱也不收。好在另一个小公公小全子,向来同小安子不和一气的,见奴婢出手阔绰,不仅将事情原委告知奴婢,还偷偷抄了一份那国书在这里。”
说着,顾姑姑从兜里掏出一份自己歪扭的摘录,王后接过嫌弃地看了,但见上头除兹文向秦绿萝求亲之外,果真在末尾用红笔特别注明一栏:陪嫁人选之一必无衣公主。
“那小全子还说了,不仅是这一份国书,连着前两年的国书,每一份后面都注着这一条!”顾姑姑心里也替秦绿萝不郁。绿萝公主那是什么人?秦宫第一美人,恒渊大陆盛享美名的,岂料竟不如那秦无衣在黎王心目中的地位!
王后恨恨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黎湛他究竟什么意思!这是让秦无衣给绿萝陪嫁呢,还是让绿萝给秦无衣陪嫁!”
“谁说不是呢。王后,您不知道吧?才奴婢在御花园,正看见那天黎质子领着一个公子,同大王三人,撞见无衣公主了。而且听那个公子说,黎王三年前桃花会上见过无衣公主,自那以后就惦记上无衣公主了。”顾姑姑深觉此事前缘不浅。
那场桃花会乃恒渊大陆十国共同举办的,十年一次,无论各国关系如何,哪怕在争战,到了那日也要放下武器共同赴宴,结束之后才可再举刀戈。
“那场桃花会,无衣公主不过一个十岁的小丫头片子,竟胡闹到把十国的营帐都闹遍了,可丢尽了咱们秦泱的脸面,”顾姑姑回忆着当时的场面,她不能明白的是,秦无衣这样蹦蹦跳跳没个停当的性子,怎么会引起那黎王的兴趣,“她不仅撕坏了南楚王最爱的仙君锦扇,还打破了黎国先王珍藏多年的雪茉桃花玉瓶,若不是当时的三公子湛求情……”
顾姑姑忽然一愣,当年的天黎三公子湛,可不就是当今的天黎之王?而且当时大多数人对湛公子的印象都很好,不过十多岁便茁茁得一表人才一身大气。
王后也想起了这件事,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也正是在那一年的桃花会,让她的绿萝凭着一段桃仙舞斩获了秦宫第一美人的称号,狠狠地将秦无衣甩下半个大陆。所以她想当然地认为,黎湛向绿萝求亲,也正是因为那场桃花会。
谁料隐情在此,那个黎湛的眼光,未免也太偏颇了些!王后的长甲忽地深深掐入那沾了雀羽的凤座,几欲出血也不觉得疼。
让她的宝贝女儿绿萝受委屈,门都没有!
绿萝宫,死寂。
窗前,秦绿萝摆了张椅子坐了,边上摆了一盆迎风灿烂的绿菊。那可是去年司徒夫人为了讨好她而特意送来的,今年开得比去年还要灿烂。
但见那花开一丝一簇,一朵朵十分可爱艳丽。然而忽然地,最大一朵绿菊的花心里忽然开出了一个笑得明丽可爱的女子脸庞。那仿佛盛了星光的眼眸,那洁白的颗颗小贝齿……
秦绿萝猛地目露凶光,举起手中的剪子猛地朝那盆绿菊乱剪一通!“我让你笑!让你笑!让你笑!”菊梗断了,菊蕊散了,菊叶纷纷然参差不齐地被破坏,一整盆美好而艳丽且珍贵的绿菊就这样毁在秦绿萝的手里。
就在这时,雪竹从外进了来,一见这场景,不明白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顿时欲言又止。
秦绿萝狠狠将剪子放下,没好气道:“说吧,什么事?”
自打上回没把秦无衣扳下台,秦绿萝就愈发不看好这个王后给她的人。雪竹当下咽了咽口水,看了看秦绿萝的脸色,这才道:“王后来了。”
“她来做什么?请她回去。”秦绿萝抹了把额上的细汗,愈发没好气。若不是王后告诉她有证据能证明秦无衣是刺杀她的刺客,她现在也不必被关在这青瑶殿里受罪,哪儿都去不了!
而最开始,就是王后将吕芳调出宫去的,害得她想见吕芳,还得用那种方式。若不是用那种方式,她也不会因为一时冲动而……总之一切都是王后的错!
“可是王后说,她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要见您。”雪竹悄悄地瞄了下秦绿萝的脸色,愈发小心翼翼。这位长公主在王后心目中的分量,恐怕比大王在王后心目中的分量还重,只可惜公主似乎并不十分领情。
“是关于您的终身大事。”见秦绿萝一脸不悦又要拒绝,雪竹赶紧补充道。
秦绿萝梗了半晌,黑着脸将王后让了进来。
“什么事,说吧。”然王后还没坐稳,茶还没喝,秦绿萝便一边玩剪子一边没好气地问着,时不时拿那剪子狠狠地戳着菊花的花心,看得王后一阵心惊。
☆、第三十三章 怨来如此
“你父王昨日又来找我了……”王后瞧着秦绿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道。
“哦。那恭喜了,不用独守空房了。”秦绿萝依旧没什么好脸。
王后的脸色变了变,但仍旧好耐心地道:“他又和本宫提起你的婚事……”
秦绿萝玩手指的动作顿住,随即冷笑:“婚事?不会又是天黎派人来求亲了吧?”
“……是。而且今日天黎质子都到朝堂上来了,现在天黎王向你求亲的事,恐怕已经朝堂内外沸沸扬扬了,而且……”
秦绿萝抬起眼来,直直地看着王后,那眼神简直冷如刀风剜着王后:“然后你终于答应了?”
王后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绿萝,你听本宫说……”
“说什么?!不就是你看我现在不好嫁了,所以就想着赶紧把我送出去,好打发我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啪!”
手掌与面颊猛烈撞击的声音。
青瑶殿忽然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秦绿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王后怒气冲冲地站着,保持着一巴掌摔过秦绿萝面庞的姿势,胸口不停地起伏着,面色难看。
秦绿萝则错愕地坐着,保持着被王后一巴掌摔过面庞的姿势,眼睛无神地看着地面,一时间脑子竟无法思考。
众人惊呆了。
自打绿萝长公主出生,王后哪天不是宠着哄着爱着绿萝公主,捧在手心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舍得绿萝公主受半点儿委屈。
可是现在,王后竟然打绿萝公主了,还真的打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啪”得一声毫无征兆那么响亮。
顾姑姑一见情形不对,立即将人都领了出去,细心地关上了门。这恐怕,要出大事儿了。
“你怎么就那么没志气!”王后的眼中充满了从来没有过的严厉,“自打出那事以后,你就这个样子,成天坐在这里哭啊,哭啊,有用吗?那个吕芳他会回心转意吗?”
“为什么要回心转意?!”秦绿萝猛地蹿起来,眼神中满满的倔强,“他本来就是爱我的!我们是两情相悦!”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自欺欺人?”王后心里愈发生气,她气秦绿萝太过执迷不悟,“除了母后有谁真正爱过你?你以为本宫为什么不让你同那个吕芳接触?本宫会害你吗?本宫只是希望你洁身自好,本宫只是不希望你走了本宫的老路,成了别人充面子的牺牲品!”
秦绿萝扬起黛眉,佯装十分轻松:“我秦绿萝乃是秦泱长公主,又是秦泱第一美人,还怕没人要么?否则那个黎湛也不会三番两次递国书过来求亲。”
王后心中忽然生出一丝无力感:“醒醒吧秦绿萝,人家为什么一次次来向咱们天黎求亲,你以为是真是冲着你来的么?他们要你,不过是为了你长公主的面子。而他们要的里子是什么,你知道么?是秦无衣。”
秦绿萝倔强的神情终于有些破裂。她错愕地抬眼,却更加错愕地看见在她面前尽管温柔却总是十分坚强的母后,也红了眼眶。
“母后,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后坐下来,心疼地抚着秦绿萝被她打得红肿的脸颊:“你的父王,娶母后,不过是为了那个贱人,所以母后才那么恨那个贱人和她的孩子……而现在,天黎的王,屡次要娶你,却不过是为了那个贱人的女儿……你明白么?”
那种由心而生的无助,第一次将向来在人前坚强而高高在上的王后击垮。
秦绿萝也第一次明白,原来在母后强硬的外表下,还深埋着这样一个秘密,如一道伤疤。
这道伤口早已深到不能触碰,因为轻轻一碰就会流血,化脓,腐烂。那种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现在由王后传到了她的心里。
一阵浓浓的悲哀袭过秦绿萝的心头,她心底刻意装起的坚强,终于在知道真相的这一刻全然崩溃:“为什么会这样,母后?为什么会这样?”
可笑的秦泱第一美人,自打出生起就应该被所有人捧在手心。可是,本该宠她爱她的父王却把爱投在了那个庶出公主秦无衣的身上;那个她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得到的男人的爱,却放在了秦无衣的小小侍女身上;那份总是被天黎王求亲的骄傲,此刻忽然从千仞高峰直跌绝望的深渊——秦泱长公主的尊严和尊贵,此刻竟被那个本该无名的庶出公主秦无衣狠狠地践踏在脚底。
而可笑的是,这份践踏,却并不是那个庶出公主有意为之。她什么都不做,每日吃吃喝喝,却受尽了万人呵护。
也正是这样一份无意为之,伤得她愈发遍体鳞伤。
面对秦绿萝连声的问话,王后无言以对。努力地控制住泪水,王后继续道:“其实本宫不是真的反对你同吕芳,只是本宫早就知道吕芳他不……”
一说到吕芳,秦绿萝的面色便又冷了下来,她想要推开王后,却又被王后摁住双肩:“绿萝,你今日必须听母后把话说完。既然你已经毁在了吕芳手里,就再不可能修复,更不可能再和从前一样挑夫选婿,这就是现实。所以,如今不论天黎求亲的目的为何,你都要先应下来,好保住你将来的荣华富贵。至于那个秦无衣,本宫已经想好了对策来对付她。”
秦绿萝抬眼,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什么对策?”
“小李子曾经说过,他曾看见一个男人从清凉殿里出来。只是那人走得太快,所以他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但现在……”
王后握着秦绿萝微微发凉的手:“当日事情太多太乱,把这事给忘了!此事现在正好拿出来做文章。现在只要将这事传出去,最好让整个秦宫的人都知道!让那求亲的天黎使团也知道!”
“只要能让秦无衣在你出嫁的时候嫁不出去,那么就成功了。”王后眼中闪过浓浓的狠戾。
☆、第三十四章 流言四起
……
“诶,你听说了么,无衣公主上回偷偷溜出宫去,回来的时候好像带回来一个男人!”
“什么什么?有这样的事?”
“怎么没有?你没听说吗?有人啊,亲眼看见那男人从清凉殿里出来!”
“可是不会有人发现么?”
“怎么会?如果是在紫微宫,无衣公主一定不敢这么做,可清凉殿那是什么地方?最偏僻了,平时谁没事会去那个地方,连咱们这些下人都不去的吧……”
……
就在流言悄然疯长的时候,紫微宫里,秦无衣还在锲而不舍地处理她母妃的油画上被王后撒上的墨汁。黎湛给的也不知是什么墨,她试了好多种溶液都不行,反而将油画毁了一些。
但好在画具齐全,油画淡了她还可以补救。
偌大的姬夫人画像被摆在地上,秦无衣跪趴在上头,许世安才传来的要她陪嫁的圣旨被她随手丢在一边。嫁就嫁呗,反正也是要逃婚的。
不知是不是秦无衣的错觉,这些墨汁虽然没有完全被去除,却似乎有些变淡的迹象,连姬夫人的眼睛都渐渐恢复眸光的迹象。可是她知道,这不是她曾配制的溶液的作用。
秦无衣回想起自己交到黎湛手中的菜谱,貌似第一日写出来的墨迹到了第三日,都变淡了。
秦无衣想起黎湛当日坚持要她将那些文房四宝带走时候的眼神,那么高深莫测,但她用了这许多天也未发现玄机,难道玄机是在这里?
想到这儿,秦无衣取出七天前抄写的“三百遍宫规”,又用黎湛所给的墨水在新纸上写下几个字,一对比,果然发现宫规的字迹更淡。
秦无衣将纸凑近鼻尖闻了闻,当日闻到的原木之味,纸上还有淡淡木槿花的味道,但墨水中加了茉莉,三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却忽然显出了另一种陌生的味道。
秦无衣还待研究,小琴一脸愤愤地领着一队拎着食盒的侍女们进了来,摆盘的时候,手劲也比平时来得重。
“怎么了?又有谁惹咱们家的小琴生气了?”秦无衣就着侍女的手洗了手,又将手擦净,准备吃饭。
“公主您是不知道啊,宫里人,她们……”小琴气得红了脸,“她们竟然说公主出宫是为了偷汉子!而且还说公主已经不是……不是……”
小琴咬着唇,愣是说不出后面半句话。
“不是处子之身?”秦无衣扬眉,这两日因为秦绿萝出嫁她为陪嫁之一一事,可把这后宫闹得鸡犬不宁了,三天两头就有人往这儿跑,好不容易她觉得今天耳根子清净了,却不想是出了这样的事。
“这样的混账话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小琴皱着秀眉,很是为秦无衣不平,“这么一传,那天黎王还敢娶公主吗?!”
“问题不在于这什么天黎王不王的娶不娶我,”秦无衣伸出筷子往金枪鱼头上一戳,“在于她们不该用这招来毁本公主的声誉。啧啧,太下流。”
“公主,那您打算怎么办?”小琴现在只觉得自己满肚子的火气,只待发泄。
秦无衣举起挖出的鱼眼,但见上头无光的鱼眼泛着死一样的灰暗,眸光熠熠笑得那叫一个猥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们得更下流!”
初冬渐至,渐渐地天气转凉。而随着天气转凉的,却是传得越来越热乎越来越过分的流言。从最开始的秦无衣溜出宫去是为了偷汉子,再后来是秦绿萝长公主公然在绿萝宫中养汉子,再到宫中某公主与宫外某某官员的儿子私相授受……总之才不过数日,这些流言就跟疯牛病似的在秦宫中肆意流窜,有些凶狠的还传到了宫外头去。
比如此时的贵祥酒楼,二楼的雅间里,任广白便笑得直不起腰来。
“哈哈哈……偷汉子,养汉子……这些秦国公主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任广白笑得满脸通红。
而他对面的黎湛,依旧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不过不再同他对弈,而是摆着一盘棋子自己同自己对弈:“这并不好笑。”
而吃饱喝足的啾啾大人,正无聊地揪着自己的耳朵,时不时抬起眼来看白痴一样看一眼笑得直不起腰的任广白。
“不过话说回来,她一个秦泱公主,十几年没出过宫,什么时候你就见过人家了?”任广白渐渐止了笑,问起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可别跟我来那一套什么三年前桃花会就见过的鬼话。据我所知,当时你到那桃花会上的时候,人家可早就被她那爱女如命的父王给悄悄先送回宫去了。也就是说,你压根儿,也就没和人家打过照面。说,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猫腻?”
“猫腻?什么猫腻?”黎湛头也不抬,手下又落下一子白,堵住黑子的洪流一般疯狂的进攻,随即一笑,“何况你的提法不对。她是我的故人,但我却未必是她的故人。”
任广白皱眉,想了许久也没明白这中间的不同:“有区别么?”
“好比你拿到两张一模一样的白两银票,对于你来说它们都是一样的银票,但对于它们来说,你却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概念,因为它们每个人对你的记忆都是不同的。”
“哦——不懂。算了,你们这种天才的世界啊,我不懂,也懒得去懂。不过话说回来,你当真向她求亲了?”任广白难得认真地合扇问道。
“为什么不真?”黎湛落下一枚黑子,黑棋军立即又似一头疯了的独角兽扎入白棋的阵地。
“你当真想好了?”任广白却仍旧无法理解,“按理说,你这般优秀的人,不应该这么想不开才是。天下那么多美人供你选择,你却偏偏选了这么一个。我看她半点都没有女孩子的样子,又是个庶出的公主,就算是个陪嫁的……啧啧,也真的不适合。”
“嗯。”黎湛这回倒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轻轻落下一白子,再次堵住黑子的进攻,黑子的格局渐渐有些缚手缚脚。
☆、第三十五章 做我妻子
“嗯?”任广白实在不能理解黎湛的世界,“知道不适合还求亲?还一求就是三次?”
“谁告诉你我要她做个陪嫁?”黎湛终于抬头看了任广白一眼,如星的眸子光华如潋,“我要她做我的妻子。”
“妻……妻子?”任广白再次笑得前仰后合,“你身边还从来没有女人近过身,这么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娃娃,你就想让人家做你的妻子……真是笑死了……”
“好笑么?我不觉得,”黎湛低头落下一黑子,“如果可以的话,她出生的时候我便想同她定亲了。不早点,万一被人抢了怎么办?”
星罗棋布的黑子渐渐形成一张偌大的网,将白子慢慢地包围起来,眼看就要将白子套住。
“……”任广白拧着眉头看面前的男人,忽然不认识了般。她出生的时候?她出生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奶娃吧?一个身在秦泱,一个身在天黎,他又是怎么知道秦泱有个她的?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黎湛顶上一颗白子,忽然皱眉,替黑子皱眉,“有些事情不是光想就能想明白的。近日要小心,南楚那边很可能会有动作,传书让荆天羽慢慢退兵,越慢越好,免得再生变故。”
任广白摇摇头,起身朝外走去:“你啊你啊,你的世界,我真的是越来越难懂了。既然要娶她,却又要用这等手段,她若真是你所说的故人,不怕她将来怪你?”
黎湛却并不放在心上,轻缓而自信一笑:“放心,将来,她会明白的。”
“那她知道是你吗?”任广白突然又问。
黎湛摇了摇头,落下一颗黑子,顿时有另外七颗看起来毫不相干的棋子同它组成了一个隐形的八卦阵,将白子团团围住,眼看就要得手。
任广白终究摇摇头,踱了出去。
而当那些铺天盖地的流言传到慈宁宫的时候,畲太后简直要把肺气炸了。
“这些混账话究竟是谁传出去的!”畲太后将龙头手杖猛地往地上一掇,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洒出来,“这像话么!瑛姑,你去把宫里的公主们都给哀家宫里来,哀家倒要一个个亲自验过去!哀家的后宫什么时候出过这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几乎每一个都逃不了干系!”
“王后您息怒,”瑛姑赶紧安抚直肠子的太后,果然性格彪悍,连想出的法子也是简单粗暴的,但毕竟如今身在后宫,不是军营,“您要验也行,但您得换个法子,不能让她们提前知道了去好做手脚。另外,传出去也不好啊。”
畲太后经瑛姑这么一提醒,半晌若有所思地道:“那倒也是。明目张胆地找她们来,传出去不仅她们丢面子,咱们秦泱也丢面子。但既要顾及颜面,又要将事情查出来,你有什么好办法?”
瑛姑神秘一笑,伏到太后耳边耳语了两句。太后想了想,十分满意:“就这个好,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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